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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算命仙难以启齿的经历-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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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了。”

李大哥沉默半晌才问道:“父女相认怎么会说不好毛了?

我胸有成竹的说:“她老爸说给她找了个很好的男孩儿,让她快去做少奶奶。你也知道阿七是个有理想有报负的人,她有任务在身,所以怎么都不答应。这才会谈崩嘛。”

李大哥又问:“凭你们两个人的本事,怎么会如此不济?被些小混混就全军覆没还给人抓去?”

我想都不想便回答道:“阿七的道法全是她妈教的,她妈又是她爸教的。小混混就不说了,昨天还来了几个她老爸的徒弟,我们也打啦,我还受伤了,可是不是人家对手啊。”说罢拉起裤角露出红肿的膝盖,而额头的裂口早上来公司路上找了个诊所处理了一下,现在正裹着纱布。

李大哥仔细检查了我的伤口,这才说道:“看来伤的不轻,不过也没什么大碍。”他伸手抓过桌上的烟,一人一枝的点上。突然问道:“那昨天一男一女是谁呢?”

我本来心中喜庆又一次过关,顺口答道:“张总送我和白玉儿回家…。”心中发觉不对,但却晚了。李大哥已经冷笑着问道:“他们是干吗的”

我浑身大汗,心中大叫不好,但转念一想似乎也没什么错。装做无所谓的说:“他呀,是个做外贸的。一直想和我们拉近关系,挣点奶粉钱。王大权请我吃饭那晚认识的,昨天我被阿七的老爸狂骂了一通,又被他扔在郊外,正好碰上张总开车路过,就送我回家咯。至于,那女的嘛…。嘿嘿…。是…”

李大哥并不说话静静的看着我

我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她是我相好的”

他对我这个回答毫无思想准备,“噗”的喷了口烟。奇道:“相…。好的?什么时候的事儿?”

我指向楼下说:“我经常在下面那家日本料理店吃寿司,就这样勾搭上的。不过也就是亲个嘴儿,摸一摸,嘿,这娘们儿昨天半夜情不自禁给我打电话,结果听说出事了,急的跟什么似的,非要见我。嘿,昨天阿七不在,我们还终于做了回夫妻呢。”

李大哥半信半疑看着我,自言自语说:“阿七失踪了可不是小事儿。”

我连忙接道:“是啊,我翻译也没了,以后怎么和日本人打交道?我那相好的正好懂日文,要不然让她先接手阿七的工作,等阿七回来再让她走。”

李大哥斥道:“胡来!安排什么人都是上头思索好的,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随便让人参与?”

我喃喃道:“只是做翻译,又没说让她知道。”

李大哥叹道:“这件事我要向上面请示,在没有阿七的这些日子里,你还是继续做你的事。”说完就示意让我出去。

我站起来,又不甘心的问:“那翻译呢?”

李大哥不耐烦的挥挥手道:“你别管,等我们调查清楚自有安排。”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我身边似乎风平浪静,我告诉王大权他们阿七有事请长假了,也没人觉得奇怪,不过两天后青姐居然辞职了。白玉儿第二天也突然从我家消失,当然我不会傻到认为他们会放过自己,但也省得成天面对这个狐狸精。不过心中压抑却丝毫没有减少,下班后我总会独自在公司的天台上看着这个不属于我的城市发呆。

第二个星期一,小倩领着接替青姐的助理到我办公事,不是别人,正是白玉儿。她交待一番便离开了,剩下我和白玉儿单独相处。我沉沉叹了口气,说道:“你可真有本事啊!”

白玉儿灿烂的笑道:“我本来就是北海道大学的毕业生,做个助理没大问题。看到广告就来了,结果面试很顺利。”

我边摇头边无力的说:“没问题,你说了就算,有你这个能干的大美女做事,我连口水都省了。”

白玉儿娇笑道:“吴总这样就见外了,以后有什么事吩咐我做就是了。”说罢昂着头出了办公事。

夜晚总是如此漫长,我坐在天台的边缘,把脚搭在楼外,看着底下火柴盒大小的车流。身后响起白玉儿那甜的叫人发腻的声音:“吴总怎么一个人啊?”

我没看她,也没回答。

白玉儿也爬了上来,坐到我旁边。看了我半天,这才说道:“其实你穿西服的样子蛮帅,那天为什么不告诉他们我是日本人?”

我叹口气问道:“你说,他们信我还是信你?”

白玉儿双手撑住天台,望着天空问道:“其实你也不是久源龙太郎。”

我冷哼一声:“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我还会不供你出来?又怎么会同意你进我的事业部?”我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所以绝不能放弃任何一个机会,更何况白玉儿也没证据我是不是日本人。

白玉儿也学我把两只脚翘起来,望向我说:“呵,居然把我派来跟你合作偷我们日本人的东西,真是好笑,这群猪猡。不过嘛,那个女人是死定了,看起来她蛮喜欢你嘛。”

我心里被白玉儿说的直淌血,嘴上却平静的说:“是啊,真是好笑。”

白玉儿拍拍我,媚眼如丝:“如果你是日本人那还担心什么?哎,我终于可以回去了,真的再不想回到这里。无所谓了,就算你不是和我一伙的,反正也是肯定偷不到宝贝了。如果听姐姐的话呢,我让你在日本好吃好喝过些日子,这样呢还有命回来去救你的心上人,最不济也能死在一起。要是你一定跟我们过不去,哈,死啦死啦地。”

我咬牙切齿的说道:“回日本我一定要让你和飞藏都吃不完兜着走,组织里我自有交代。”

白玉儿大笑道:“别装啦,宏宇跟日本人有什么关系?我不知道你帮谁做事,但在青羊宫你给我算命时,说我从日本来的,你就穿邦了。哈,还说我可以活到七八十岁呢,小鬼你差太远了,不过我却一直没法杀了你,算你本事。要唬我嘛,下辈子吧。”

我惊异的看着白玉儿,她说的对,我真的不是她的对手。我实在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把她供出去,当时为什么会对白玉儿那么心软?但是现在她距离我最多十公分,脚下是四十三层的高楼。如果人掉下去捡都捡不起来,此时如果不杀她,以后恐怕我只能在地狱里后悔了。这个蛇蝎样的女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趁白玉儿心不在焉的望着天空,悄悄把手伸向她……。

正文 子午流注

就在我的手快触到白玉儿的时候,她突然转过头来,冲我笑道:“咱们下去吧,我可不想喂蚊子。”又斜着眼睛望向我的手,笑容不减问:“想搞什么?”

我顺势把她搂住,坏笑道:“我怕你冷啊。”心中暗叹,“毕竟自己还是没胆量杀人。”

白玉儿没有拒绝,把脸贴过来,娇嗔道:“你们这些男人都一个样儿,前几天还像柳下惠,今天就色急成这样,不是说我连你老婆的百分之一都比不上吗?!就让你占点便宜吧,反正都被摸到了。”

我听她提到阿七,原本的愤怒也烟消云散,只感觉心中剧痛。摇头长叹,放开白玉儿独自爬下天台。留下白玉儿独自骂道:“怎么说走就走?喂!今天晚上要不要姐姐陪你睡觉啊?咯咯咯…。”

不得不承认这个白玉儿确实有些手腕,她没来几天就把青姐的工作全盘接手,和公司里的同事关系那叫一个好。只要是下班时间,那群小伙子就像蜜蜂看到花儿一样围着她。不仅如此,白玉儿地道的日文也让日方大感愉快,暗地里甚至接过了翻译了职责,而公司也迟迟没有再安排新的翻译。我心灰意冷中,也不愿意去找李大哥,就这样拖着。

我每天都尽量让自己晚些回住处,那些未知的以后把我搞的接近崩溃,阿七的味道则可以更快让我的心情降到冰点。不过天台我再不上去了,白玉儿也能不见就不见,下班后我就开着车在北京四处乱转,车里只放着一首“想你”。我甚至不切实际的希望能在路上看到阿七,然后把她拉到车里,从此浪际天涯再也不分开。

西山是我钟意的地方,一来人少清静,二来我从小在山中道观长大,对山有种骨子里的喜欢。只是相比重岚叠嶂的西山,更喜欢四川的山,九弯十曲,柳暗花明。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心境到了感觉会自然流露。我现在只想逃离,哪怕是深山老林,也希望一头扎进去再不要面对世上一切。可是世上虽大,却真像没有容我之处。我把车靠边停在山腰,靠着山壁坐下,点上烟,只有这时才能得到微不足道的解脱。

我把脚蹬在排水沟上,望着眼前飘散的烟雾出神。远处突然冒出个人来,提着个大口袋吃力骑着自行车向山上行来,偶尔跳下车在路边像捡起什么东西,放进袋里又再度上车,不久又停车捡东西。等来到我面前,已经这样上下车折腾了四五次。

他埋着头推车从我身边走过,突然停下来,指着我脚边的可乐瓶问道:“小兄弟,这东西还要吗?”说话的时候依然埋着头。

他穿着一件红黑相间的外套,戴顶鸭舌帽,衣着十分沉旧。借着路灯,我看清这人是个五六十岁的男人,皮肤黝黑干裂,木然的脸毫无气色。他见我没说话,埋着头就准备推车。我连忙捡起那个可乐瓶递给他,这男人感激的看了我一眼,神色间说不出的苍凉。

我看着他说道:“大叔,这么晚了你在干吗?”

那男人把可乐瓶放进口袋里,苦笑了一下答道:“看看有什么东西捡回去能卖钱。”

曾几何时我也像他这样沿路捡过破烂,我知道往往这么一口袋可乐瓶也仅值一二块。心中一酸,摸了根烟递过去,说道:“抽枝烟吧大叔。”

男人连忙摇手道:“不了,不了我还得再往前面找找呢。”

我微微一笑,说:“不要客气,我们都是一样的苦命人,我身上还有些钱,全给你吧。陪我坐会吧。”说着又拿出钱包,掏了一叠钱出来抓在手里。

男人满脸惊讶,重重叹了口气,把车摆到路灯下,走到我身边,但却不去接钱,捏着衣角就那么站着。吱唔着说:“我…。我不是要饭的。”

我努力让自己显得和善,把钱硬塞进他包里,说道:“我不是你想的那意思,没有困难谁愿意为难自己?这差不多有两千多,你拿着,当朋友借你也好,当捡来的也行。不过今天就别再辛苦了,陪我聊会儿天,抽枝烟。我也是个苦孩子,懂得你的难处。”

男人拗不过我只好收了钱,小心翼翼的坐下来,眼里似有泪光,说道:“那我就听你的,小兄弟,我看你是不是也碰上什么事儿了?你这么年轻,又有钱,有什么坎是爬不过去的?年青人要是失恋什么的,没有关系。这晚上风大,着凉了可不划算。”

我知道他一定是以为我失恋了所以正在没事找事儿做,也不想多做解释,摇了摇头,问道:“大叔你怎么这么晚还出来捡东西啊?听你口音就是北京的呀,至于吗?”

男人点着了烟却迟不吸第二口,叹道:“小兄弟,就像你说的,谁愿意着这个罪啊?实话跟您说吧,我也是不得已!五年前我下了岗,接着老婆去世,这些年就我和女儿相依为命。谁知道去年她刚考上大学,却得了怪病,本来给我老婆治病就花光了我俩一辈子的积蓄还欠了些债,她能上这个学也全靠政府和学校帮助。我们爷俩还指望苦几年,将来她工作了就好了。结果她这一病,我把能卖的都卖了,加上她同学和社会的捐助还是不够啊。医院也治不好,现在闺女只能在家里躺着。我这个做爹的痛啊!她娘跟着我就遭了一辈子的罪!现在闺女也这样,我愧啊!

男人颤抖着吸上一口烟,从怀里摸出张照片递给我。照片里是个十七八的小姑娘,模样清秀。他接道:“这是我闺女,小姑娘从小就懂事。她妈妈这十来年身体一直不好,我闺女很小就会做家务,成绩也好。可便便得了这怪病,我闺女其实早知道她得了病,就一直不肯去医院治,自己弄激素吃,结果越搞越严重,大医院都去遍了,可人家医生说要治好这个病得几十万,而且还指不定会不会再犯!我闺女疼啊,她就咬着牙不吱声儿。我这个做爹的真恨不得杀了自己,有时候我想干脆整点毒药,爷俩一块吃了好去快点见她妈妈,在地狱里我给她们还罪吧,让她们早点投胎到好人家。可是狠不下这个心啊,我闺女想活啊!她太想活了,她还只有十九岁啊!我什么本事都没有又有关结炎做不了重活,街道上安排我扫地,晚上就来这里捡点垃圾,卖几个钱,能多挣点就多挣点。我没用啊!兄弟,你真是大好人!我还能说什么好呢?”

男人越说越激动,突然站起来就向我跪下。我吓的立刻跳来,又冲去扶住他连叫道:“使不得啊大叔,你这像什么话?”

就在这时那山壁上一阵响动,接着一团黑影“咚”的砸到地上。那黑影触地又即刻弹起,大叫道:“熏死我了!熏死我了!你们两个聊天就聊天,干吗一枝又一枝的抽烟?会出人命的!”

我和那男人都吓了一跳,这才看清那团黑影竟是个活人!也是个五十来岁的男人,中等身材,满面红色,背上负了个大包袱,这会儿正伏在地上不住的咳嗽,边咳嗽边抱怨我们。

我差点没被这下给吓死,大骂道:“你个衰人,半夜三更你躲在上面数星星啊?要把我们吓死!”

捡垃圾的男人连忙往后拉我,冲我耳边小声说:“小兄弟,这人奇怪的很,还是先走吧。”他说完就急急忙忙去推自行车。我本来还有更恶毒十倍的语言没骂出来,听到他这么一说,心里也觉得这人古怪的紧,而且还背着大包袱,莫不是碰上江洋大盗了?但怕倒不见得,要说飞檐走壁,我能当所有江洋大盗的祖宗,今天说什么也得出口气。

可是那大包袱笑嘻嘻的坐起来,对男人喊道:“你别跑啊,你要是今天跑了,谁救你那宝贝闺女哟?”

男人闻言身子一抖,转身急道:“你说什么?你能救我闺女?”

大包袱摆摆手,反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

我心中大怒,这人明显偷听了我们的谈话,居然还这样调侃,忍不住又开口骂道:“妈个B你这人几十年白活了吗?格老子的,不会说话就别乱说话。他妈的,这么高怎么以不摔死你?”

大包袱站起来看着我,委屈的说:“现在是谁不讲道理?病人都没看到,我怎么知道治不治的好?大家讲道理嘛。”

刚才一骂完,我也惊异的发现,大包袱滚落的山壁是一面为防泥石流而修,大约四五米高的人工墙,再往上才是种满了树的山体,他居然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还能谈笑自若,心中大感奇怪。

大包袱跨过排水沟,嘻皮笑脸的说:“我生平最喜欢治别人治不好的病,让我瞧瞧又不吃亏,不过嘛,嘿嘿。”他边指着我的车边说:“我可不想坐自行车,老人家骨子受不得风,你开车送我们去。”

我回头看了两眼男人,见他也狐疑不定,但眼神里还是有几分期盼。心想“病人总是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机会。”当下答道:“好啊,看你玩什么花样。”

大包袱哈哈笑了两声:“年青人,大家讲道理嘛,你凭什么不信我?要讲道理嘛。”

那男人的家在离西山不远的一处破烂小院,小院里堆满了乱七八糟的破烂,为给老婆女儿治病,早把以前的家卖了,现在就寄居在这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间里。小院里还有几间房,房东一月收五十分租都是像男人这样的穷苦人家。

听见开门的动静,门内一个欢喜声音的问道“爸爸,你回来了吗?”男人答了一声,便领我们进去。这男人住的小房比起我那窝棚差不多,浑暗的灯光,两张小床,其中一张躺着一个小姑娘。那小姑娘见来了外人,吱吱唔唔的说了句:“叔叔们好。” 就害羞的偏过头。

中年男人坐到床边,叹道:“你们不要见外,我家姑娘得了病后就不喜欢见生人了。”

我这时才发现那小姑娘浑身只盖了条小被单,手脚均在外面。她的四肢红肿不堪,腿竟然像水桶般粗细。刚才她转头那一瞬间,我也看到了张恐怖的大脸。那哪里叫脸,明明就是个南瓜!也难怪她害羞不见人,换我变成那模样怕能把自己给吓死!

那小姑娘突然哭道:“爸爸,不要,我不要见别人,让他们走吧,走吧…。。叔叔,你们走吧好不好?呜呜呜…。。”

就在男人心慌意乱间,大包袱走到小姑娘旁边,轻声说:“叔叔是来给你治病的,小姑娘你放心不会痛的。”说完轻轻抓起小姑娘的右手,把起脉来。大包袱煞有介事的闭起眼睛,一会儿又把眼睛睁开望向小姑娘。就这样过了半晌才呼出口气,把她的手放好,轻轻站起来。

男人连忙问道:“老师,怎么样?”

大包袱叹了口气,说:“办法不是没有,只是过程看起来有些残忍,我怕你信不过我。”说罢便要走。

我冷笑着拦住他的去路,喝道:“穷人就可以被这样看不起,被你玩吗?别说几十万,就算几百万我也给出了!但是你得跟我去警察局!”

大包袱收起刚才的嘻笑,面色沉重的说:“她这是血毒入脉,邪阴湿肾。西医里叫红斑狼疮!本来治这个病也不难,但是拖的太长,伤了内脏,西医的医生说的对,就算治好了以后也免不了再犯。”

男人突然扑到大包袱的面前,抱着他的腿大哭道:“您说的对啊,大医院也是这个结论啊!我求求您,给治下吧!我闺女着老罪了!我也快撑不下去了,如果闺女哪天不在了,我只好跟着去了。男人老泪纵横,小姑娘也跟着哭起来。

大包袱好不容易才把男人扶起来,皱眉道:“我说过有办法,不过这方法有些…。。嘿,我得施针,那得脱光衣服,有些下针的地方也很隐私。这女孩子家,又不在医院,我怕你们接受不了,说我是个骗子,大家讲道理嘛,我又不是不医生,话得说在前面啊。”

男人一愣,不由自主的瞧向他女儿。那小姑娘满脸泪痕,大声的说:“叔叔如果你能治好我,给你做牛做马都可以,再说,我…我…。。我现在还哪里像个女孩子家?!就算治不好,我还能差到哪里?”

大包袱半笑半讶的睁大眼睛,赞道:“这个小媳妇讲道理,我怎么又可能治不好你,大家讲道理嘛。”说完向男人问道:“你闺女是哪年哪天几点出生的?”

男人又一愣才缓缓告诉他。

大包袱点点头,麻利的解开背上的包袱,摊开在床边的小桌上,又从里面捧出个大木盒,打开木盒,竟然又有十来个小盒,密密麻麻装满了长短不一的银针!他从包里取了几个小瓶和一包医用药棉,又点燃一盏酒精灯,接着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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