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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惊,却见秦老大的尸身连同断手断头突然都消失不见了,暗叫:“不好!”
苦行满脸苍白额头冷汗不止,呆立当场。秦老大则面无表情站在他背后,右掌贴在他背心,喝道:“把东西还给人家。”
苦行怒道:“你用妖术骗我算不得英雄,赢了我也不服。”
秦老大冷笑道:“你把东西还给那孩子,我跟你再重新打过,就让你心服口服。”
苦行精神一振道:“你说话当真?”转念一想:“自己心脉被这样的高手制住,他随时可以了结自己,何必骗他呢?”说罢把妖月和炎阳扔到我脚下。
我捡起地上的东西,朝秦老大笑了一笑,道:“老大我带阿七去保卫神台,成都见。”说罢转身朝古刹掠去。
秦老大刚才用的不是普通的道术,而镜法三阵中“形影阵”。就是阿七以前用过的“化游云”便是镜阵的入门法术。而“形影阵”乃道家幻术的最高境界。对付坤灭或者还差很多,但苦行虽然把真气练至有形,但已远不是秦老大的对手,必死无疑!
至此我才明白自己跟高手还差很远,但一想到自己顶穴已开,只要狠下功夫至秦老大的境界也不是难事。胸中大感痛快,长呤不止声震山谷,身形闪动如电芒般向山上掠去。
古刹已近眼前,却远远看到两个人影闪进树林里。我胸中一痛,难道阿七跟纪北雨真的搞在一起了?来不及多想忙收敛身形,蹑着他们跟了进去……
正文 写心之术
整座山都是又高又大的树,地上铺着厚厚一层树叶,我毫无声息的跟在纪北雨和阿七后面,胸中仿佛有烈焰燃烧。两人并肩缓缓绕过一块大石头,转过山梁瞧不见了。我脑子里忽然“轰”一下,那股火气窜向全身。似有什么在胸膛中咆哮、挣扎,双手颤抖、眼珠通红。嗓子里咕咕作响,一个声音在脑海中低吼着:“杀了纪北雨!还有阿七,她也该死。现在就去杀了他们!”。
我死命攥着妖月,脑海中浮现出纪北雨和阿七血肉横飞的样子!一股莫明的快感袭上心头,我的脸因为极度兴奋抽搐不止!理智在阻止我迈出第一步!但在涌汹的暴戾面前显的那么微不足道,体内仿佛有个魔鬼,不怀好意的引诱我,迷惑我。它张着血盆大口,挥动强有力的爪子,在我心中撕咬!
就在理智完全湮灭,被邪火破胸而出的刹那,灵台中一片光明洒向心中,如醍醐灌顶。邪火在那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我默默站在原地,突然笑道:“靠,人家小两口谈情说爱,你跟在后面干什么?”把妖月和炎阳别在后腰,悻悻退出树林。
刚用妖月时也有过似乎的经历,但那是妖月见血时的激动,而且我能控制。看来这应该是吃醋了,想不到这样的滋味,真可怕!火离啊火离,不论爱阿七还是爱自己都该放手了。胡思乱想中见二胖迎面走了过来,他面色沉重,看到我勉强笑了笑说:“你怎么光着身子啊?”
我没好气答道:“老子我打通任督二督,丹田里的真气那是用都用不完,这个热啊!咦?你那个疯婆娘呢?怎么没跟着你?”
二胖蹲到地上,顺手捡起石子扔出去,无精打彩小声说道:“她跟枫奶奶在一起。”
我见状顿时心里明白了大半,忙道:“那就好啊,美由嘉这点小毛病她一定能治好。可是…你……”
二胖道:“是我求枫奶奶给她治的,看她那样我心疼。”他说完掏出烟来,点着后却只夹在手指间,失神的看着前方,又自言自语道:“你说,她好了之后还记得我吗?”
我叹道:“哥们儿,缘分嘛。”心中一堵,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了。
二胖痛苦道:“我舍不得她,我喜欢她!我知道如果不是被整成这样,她怎么会喜欢上我这样的人?碰上枫奶奶后我也很矛盾,只要她好不了我就可以一直留着她!可是看到她每晚都会尖叫着从恶梦里醒来,然后死死抓住我的胳膊……哭啊!不停的哭!她还记得是怎么被那个混蛋糟蹋的……。。”
二胖努力把头埋进两臂间,深吸口气才抬起头来继续道:“我喜欢她,不是喜欢她对我好。她就算对我再好,你看着她那样儿,能开心的起来吗?她当我是一切,是山是海是生命。可是我呢?我不仅帮不了她,还在骗她…。。”二胖突然沉默下来,背过脸去。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别难过了,哥们儿以后给你选个好的。”
二胖转过来,怒道:“你他妈说点好听的啊!以前让人打,我是怎么哄你的…。”突然间二胖眼泪刷的流下来,他连忙站起来,用衣袖胡乱在脸上擦了几下,努力笑道:“走吧,她临走前问问要不要把飞藏带回去?”
我们两人一路无语,远远看见庙门外枫清清正和美由嘉说话,美由嘉自从迷了心智后从来不敢人交流,现在她神色自若,显然没事了!我的心也跟着一沉,二胖迟疑半晌才低着头走上去,对枫清清说:奶奶好。”却不敢去看美由嘉。
枫清清点头道:“怎么只问我一个人好?这不还有一人吗?”
二胖脸涨的通红,吱吱唔唔不知在说什么,好不容易挤出一句:“你…你…。好了吗?”
美由嘉冷冷说:“好了。”
二胖颓道:“那…。我……我…。”
美由嘉大皱眉头道:“你一付死脸,怎么?我好了你就不能找别的女人了?不爽是吧?”这个回答太出人意料了,二胖浑身一抖,迷惑的看着美由嘉,又看看枫奶奶,再看看我。我耸肩道:“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美由嘉白了我一眼,嗔道:你们两个又跑出去鬼混了!你给我过来!”说罢拉起二胖往庙里走去。二胖不知道该怎么办,结果被美由嘉扯了个踉跄,只好跟着去了,还不时回头看,我也一脸茫然。
我满脸堆笑凑到枫清清边笑道:“这女人怎么更疯了?”
枫清清道:“她是脑中气血凝结,五肺不交。时间长了,恐怕复原是很难了。”
我打了个哈哈,笑道:“你差不多可以再造个活人了,她这点小毛病还不到手就来,我是奇怪美由嘉对二胖怎么这样?”
枫清清满面春风道:“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她好,小胖子也好。”
我恍然大悟,叫道:“哇!你是故意把她治成这样的!”
枫清清奶叹道:“我的确是故意的…。”听她这么一说,我叫道:“你可真够阴的啊!”
枫清清面色一变,冷喝道:“你小毛孩懂什么?”她面色稍缓又道:“治好了又怎么样?让她记得遭的罪,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中吗?我见那小胖子心地善良,对她也是一心一意,便起了心成全他们!”
我不可置信的指着二胖离开的方向,叫道:“这…这…你能让她把二胖当老公?这…。。”转脸对着枫清清,沉声道:“这也太神奇了!”
枫清清傲然道:“人不过是一堆血肉,靠精神支撑着。人体的奥秘在于“心神”,所谓物由心转,懂得“心神”的由来,就没什么不能改的。这姑娘对小胖子也不是没有情意,再说她的爱人也死了,我就把以前那个人和小胖子在他心中的位置换了一换,把她心里的故事减了部分,加了部分,以后这姑娘只会记得二胖对她的好,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大呼小叫干什么?”
我知道这个美女奶奶做事只凭自己的喜好,但老实说这个结局是最好不过了。只听枫清清又说:“活在人世间总是痛苦多,快乐少。如果她什么都记起,只会痛不欲生,最后戾气入心还走入邪道。”
她顿了顿,突然一脸苍桑,痛苦道:“其实有时候女人活的真难,真伟大。为了自己的爱人做什么都可以,再往后生孩子,照顾一家老小。图什么呀?只求这个男人能一心一意对自己。可是你们男人只为自己快活,真正为女人着想的又有几个?几千年来女人一直在自我牺牲着,呵,不知道为了啥?傻啊!”
我用指从额面梳至脑后,抬眼冷冷看着枫奶奶道:“阿七也是这样所以才记不起我的吗?”见她欲言又止,我冲上去抓住她的双臂,喝道:“你怎么能靠自己的心情来决定两个人的命运?”你简直,简直……”
枫清清却冷道:“你不是不记得她了吗?”
“废话!”我气的都快炸了,这个疯老婆子比我见过所有的疯子加起来都疯!一脚踏碎了台阶。
“她不是记不起你,而是不想记起和你的事。且不说秦祥林会不会答应我影响她女儿的心神。写心术也只能对心智薄弱而且神志已失的人才有用!秦誓琪当时被魔功反噬,能救回她的命就不错了,谁会多此一举?如果不是我欠秦祥林一个人情,那颗“辟灵丹”说什么也不会给她用。”
我见枫清清面色如常,心想:“她倒是不该骗我,如果人的脑袋她随便都能改,那还了得?”只好松了手,垂着头一言不发。
枫清清面若冰霜冷道:“你是想求我让秦誓琪记起你来?”
我痛苦的抬起头道:“不,她现在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反正爱过了,现在大家一了白了也好。不过你别告诉她我是假装不记得她,免得都尴尬。”
枫清清脸色一缓,赞道:“拿的起放的下才算是男人!”
我苦笑道:“那我就走了。”
枫清清微微抬起手,拦住我,叹道:“其实秦誓琪和你的事我多少知道些,我记得当时她心里有个地方怎么也看不到,或者是她自己把关于你的记忆关了起来。”
我沉声道:“为什么?”
枫清清道:“可能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其实女人的心很脆弱,被伤过了就很难再痊愈。爱的越深痛的越深恨的就越深,你心里是不是还有别人?这对一个可以为你付出一切的女人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受伤前她还能将内心深处的伤口收起来,就算难过平日里可能也觉得没什么。但投胎换骨时就像灵魂重新入胎一般,自然会把这段最伤心的往事藏起来,最后连你也忘了。”
我呆若木鸡,心中念头不断:“难道是葭儿?!是了,阿七心思这么细怎么会想不到我和葭儿的问题?而且葭儿出事那天她也在场!天!”
枫清清一脸倦容拍拍我的肩膀道:“我施法太费精神,现在得去休息了,你去找件衣服披上吧。”
纪北雨看着身边的阿七,心中奇怪,两人并肩走了这么久为什么她一句话也不说?刚才阿七叫他陪自己走走,他心中大喜,事实上纪北雨虽然不知历经了多少大场面,对感情也十分看的开,但阿七这样的女人是头一回碰上,觉得自己心中生起了暖流。
阿七突然停了下来,纪北雨连忙驻脚,这时天空中扬扬洒洒飘起了雪。阿七长发披在脑后,一身白裙,裙摆随风轻舞,雪从空中慢慢落在她的头上、肩膀,仿若天女下凡。阿七伸出玉手,几朵雪花落在手掌中,她轻轻一吹,看着雪花从手内飞起,远处隐隐有瀑布落下的声音随风传来。
纪北雨看的呆了,情不自禁也伸手去接雪花,结果落手便融。他哈哈一笑,走到阿七旁边柔声道:“琪琪你很喜欢下雪吗?”
阿七依旧玩着雪花,笑道:“嗯,我记得小时候跟妈妈一起堆过雪人。”
可以单独跟这样的美女在一起,纪北雨简直觉得自己是在天堂中,他大胆握住阿七的手,动情说:“琪琪,我看你像不开心,是不是在担心那些人?”
阿七一双美目看着纪北雨,轻轻把手抽出来,笑道:“起码现在没什么好担心的,我没事。”
纪北雨被看的都要化了,也不觉得阿七的手滑出去,朗声道:“你放心,这些事我经常碰上,啊,与人斗其乐无穷啊。”
阿七道:“是吗?”
纪北雨似乎明白了什么,叹道:“是不是因为火离啊?”
阿七浅浅一笑,道:“火离怎么了?”
纪北雨说:“就算你以前很爱他,既然都忘了,又何必再想呢?爱情嘛,不是两个的事,是你,你想爱他所以才会爱,现在不爱了,你没有错。而且老实说我觉得火离配不上你!”
阿七瞧着纪北雨,缓道:“那谁能配上我?你吗?”
纪北雨心中大喜,火离失踪后的这十天,他和阿七渐渐走的很近,对自己他是有信心的。现在见阿七这么问,心想难道真的这个女孩子也喜欢自己?心中虽喜嘴上却说:“我不是说他条件不好,而是你并不爱他,不想你为以前而困扰。当然各方面火离都显得不够成熟。”
阿七冷冷道:“纪北雨,我和火离的事应该和你没关系。他是什么人,爱他该怎么做,不爱他该怎么做,我相信自己的看法。而且就算我不爱他,也不想听到你这样说。我当你是有共同话题的好朋友,你不要误会。”
纪北雨一愣,旋即笑道:“琪琪你说的有道理,是我多想了!哈哈哈。”笑声中却难掩尴尬。
正在这时,忽然远处传来一声惨叫!两人同时惊起,阿七抓住纪北雨的胳膊,跳上树稍,向惨叫声掠去!
雪下的越来越大,地上铺上一层薄薄的白色,瀑布依旧,潭边站着一个红衣赤足的喇嘛。阿七和纪北雨落地后,惊讶的看着他!阿七把纪北雨拉到身后,说道:“快回去叫人来!”结了手印,凝神望着苦行!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声:“他已死了!”两人吓了一跳,转身却见秦老大面色如常站在他们身后。阿七忙奔过去,急道:“爸你怎么在这里?怎么回事?”
秦老大笑道:“没事了,打了场架。”他扫了眼纪北雨,皱眉道:“你们明天就要出发了,怎么还不回去?凡事小心,等我们会合!”说罢纵身跃起,消失在风中!
“喀嚓”苦行脖子一歪,就此倒下!
正文 踏上征途
雪飘洒了整夜,此刻东方露白,阳光洒向银妆素裹的大地。我慢慢推开庙门,迎着朝阳深吸了口气。昨夜运功时竟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发光,顶穴气势冲奔直入云宵,还能看到自己的气脉运行。所谓“巍巍阴阳通时论,一个玄机暗里存”,玄机一开这世上仿佛什么奥秘都破了,都看通了。上下、前后、左右、里外、人我,周围一切在脑中好像同在一张纸上。身体中所有细胞,每寸皮肤都具备了眼耳舌鼻的感观功能,以往那些感觉开始慢慢消失,痛苦、喜乐、哀伤在心里都不复存在。妙不可言,妙不可言。昨夜隐约还看到一个青影在屋里色迷迷看着我练功,想到这里微微一笑,沾着雪面飘了出去。
悬佛崖侧,太阳正从佛像身后升起,佛身映照出一轮轮金色光环。飞藏墓前靠坐着盘发素眉的美由嘉,她把头斜靠在墓碑上,怔怔的出神。我心中一紧,停下身子。发现她周围没有任何脚印,不知道坐在厚厚的积雪中已经多久了?可除肩膀上一层薄雪外,她脸色红润,目光清透,不像冻了一夜。我不相信美由嘉能做到“踏雪无痕”,细听周围并没有其他人的声息。心中大是奇怪。
阳光慢慢从山后照了过来,这时美由嘉身子突然微微发抖,嘤咛一声坐了起来。她伸出后抚摸着墓碑上的铭文,默默念道:“裕川飞藏,飞藏,飞藏?”一滴泪水从美由嘉眼眶中滑出,落在墓前,她用手捧起沾泪的雪缓缓合起双手放到胸前:“我为什么要哭?”
我见她神情越发落寞,连忙叫道:“美由嘉!”一个起落来到她面前。
哪知刚一落地,美由嘉手中却闪出一柄马刀,竟朝头砍来,来势之快更甚闪电。我将头一偏躲过此招,哪知她接着“唰唰唰”一连三刀,一下快过一下。才躲过这几刀,美由嘉突然刀路一转,向面门刺来。我不避不闪,伸出右手抓住刀身,喝道:“你干什么?”此时刀刃离我的鼻子不过两指的距离。
美由嘉看清是我,忽的松开手,怒道:“你突然跳出来,想找死啊?”我扔掉马刀,心想:“她说的不错,刚才见她的模样心中着急,也没来的及多想。”这样一想心中火气倒没升起来。捂着胸口,笑道:“吓死我了。”
“裕川飞藏是什么人?”美由嘉突然发问。
我这时才知道她并没完全忘记和飞藏的事,又不知道她到底记得多少?顿时心乱如麻,想瞒她吧,这可当着飞藏的面呢。照实说,二胖和枫清清得把我活剥了。勉强装出一付笑脸,天真的看着她:“你刚才…说什么?
美由嘉不悦道:“吞吞吐吐像个女人,这个人是怎么死的?”
那幕惨剧涌上心头,我觉气血翻腾,突然心中一颤,努力克制着自己,叹道:“被人害死了。”
美由嘉幽然问道:“我是不是认识他?怎么想不起来呢?”她用手拂开缓缓墓碑上的雪,柔声道:“昨夜里我梦见一个男人,他说他要走了,但又不说去哪里。我觉得这个人好熟悉,可是想不出在哪里见过他?我抓着他不让他走,可是又抓不住。结果梦里醒来,我发现自己到了这里。”
她绕了一圈,回到刚才的地方坐下,轻轻靠向墓碑,若有所思道:“我本来很怕,后来好像有人轻轻扶着我坐下来,把我的头放在他肩膀上。我就不怕了,我们就这么坐着,觉得好温暖,也不会冷。”美由嘉抬起头,眼里闪烁着光芒道:“跟他在一起时,好像什么都不用怕,无论面对什么?只要和他在一起,就知道没人可以伤害我。像父亲,像爱人,像一座山。”
我看着他们说不出来话,只能默默的点头。
美由嘉又道:“你们是朋友吧?这墓碑上写着你立的。”
我点头道:“等会儿得走了,所以过来看看他。”
美由嘉拍拍身上的雪,笑道:“我该回去了,不然二胖见不到我得着急了。”她回头朝墓碑望了几眼,问道:“我和他认识,对吗?”
我捡起马刀,交还给她,勉强挤出笑容,道:“他是条顶天立地的汉子,和二胖和我都是好朋友,有时间来多来看看他。”
美由嘉不可置信道:“二胖也认识他?”她连连摇头说:“不行,连我都打不过,怎么能和你们这样打打杀杀,根本就没法比。我得回去劝劝他,别像这个飞藏一样。”说罢风一般退下山去。
我看着美由嘉的背影消失后,叹了口气,抓起地上的树枝,开始扫掉墓上的雪,一边扫一边苦笑着说:“你老人家做鬼都这么牛!敢去庙里引人!美由嘉这样你别不爽,起码还记得你,阿七那个小娘皮却已经彻底把我忘了。”
“啪”抬手时把妖月碰掉在地上,我看着“妖月”和飞藏的点滴仿佛还在昨天,苦道:“头七过了就去吧,昨天那个是你吗?也不来和我说说话,重色轻友……啊…。。”一阵哽咽再说不下去,眼泪夺眶而出。
我扔掉树枝,努力控制眼泪,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