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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就在我们出来的那个院子里,就是西南院子里。”
高个:“你老老实实配合我们。”
这人:“是,是。我一定。”
来到锅拖机房旁(1)
这人带着四个游击队员悄悄进了大院,来到锅拖机房旁。高个低声叫:“开门。查岗!”里面有人问,谁呀?这人忙说:“连长官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快开门。查岗。”里面有人起床,刚一开门,两个人一拥而进,匕首和枪口逼上开门的值班人。值班人吓得缩成一团。高个低声说:“不要害怕,我们是游击队。只要你按我们的话做,我们饶你不死。”值班人说:“我照你们的话做,照你们的话做。”借着灯光可以看清了,高个正是梁万禄。梁万禄问:“这里那个是给全院子供电的总闸刀?”值班人说:“那个就是。”梁万禄说:“还得委屈你们俩一会儿。你们俩老老实实呆着。完了,就没有你们俩的事了”两人忙说,是,是。梁万禄让两个游击队把带路和值班的敌人紧紧地绑起来,一个捆到柱子上,一个捆到设备架子上,嘴里堵上布。梁万禄又对进来的游击队说:“看着他们俩,并且负责拉闸合闸。”
梁万禄带着一个游击队员向院子里看了看,一摆手,屋子里立刻拉闸,院子里立刻变得一片漆黑。梁万禄和那个游击队员三步两步来到角门跟前,悄悄拉开角门。与此同时,后边的游击队员从大门鱼贯而入,进到院子里。有几个人蹲到屋子的窗户台下,枪口对着窗户和门。更多的人从角门出来,到院墙之间的过道中,其他三个院子墙下。就在这时候,东南院子里有人走出屋子,高声喊:“怎么个事?怎么停电了?”锅拖机房有人回答,“一点小毛病。一会儿就好了。”东南院子里那边喊:“快点呀。出了事可找你们算帐。”屋门咕隆关上了,那人回屋了。
院子之间的过道里一个小个子人低声命令:“快!”这是梁凯的声音。话音刚落,几条带铁爪的绳子唰唰抛上墙头。几个人,噌!噌!噌!顺着绳子上到墙上,又顺着绳子,呲!呲!呲!轻轻落到院子里面。三个角门几乎同时开了。人影,嗖!嗖!嗖!一个接着一个蹿进另外三个院子里。三个大门一个个轻轻打开了,外边的人呼地一下拥进各个院子。
就在东南院子大门打开的时候,一个鬼子高声喊:“什么的干活?”院子里没有人回答。紧接着从屋子里打出一梭子手枪子弹。冲进这个院子的是一连八路军。八路军立刻向屋子开火。屋子里的鬼子看见院子里有很多人影,高喊:“马猴子的有。快快的打。”随着喊声,屋子里立刻射出一排排子弹。子弹击碎窗户玻璃,射击到院子地面上。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枪口射出的子弹带着火光在晃动。突然,几颗手榴弹拖着火舌飞进屋子里,轰轰轰屋子里立刻发出哇啦哇啦的怪叫声和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屋子里的枪声也立刻都哑巴了。接着,又飞进屋几颗手榴弹。屋子里全安静了。
院子里还有一个大屋子,里面黑洞洞的,一直没有声音。一个八路军高声问:“里面有人没有?”还是没有声音。“不说话,就扔手榴弹。”里面马上答话:“八路爷爷,别扔手榴弹,我们投降,我们投降。”说着,十几个人举着双手出来了,都是治安军。
一个八路军命令三个治安军:“你们拿着手电筒,到上屋去,看看还有没有活着的日本子?” 下命令的人是八路军连长。他又命令其他治安军:“你们都到那边站着。”又问:“谁有手电?”有两个治安军说:“我们有。”连长又告诉几个八路军:“你们几个跟他们三个到上屋去搜查。你们几个到那屋跟他们两个进屋搜查,看屋子里还有人没有?”
一会儿时间,到上屋进去的三个治安军和几个八路军出来了,说屋里十个日本人炸死七个,有三个还有一口气。屋子里有四个治安军,也都炸死了。武器都带出来了。到那屋子搜查的两个治安军和八路军也出来了,说屋子里没有人了。武器和弹药都堆放在一起了。
连长告诉治安军:“你们谁会包扎伤口,去把没死的日本子包扎包扎。能活的,就别让他死了。”几个治安军去了。
听到东南院子里枪响,其他三个院子的战斗也立刻开始。
梁凯和大枪队队长带领的手枪队和大枪队已经埋伏在西南院子里各个屋子的窗户下和门外,就在东南院子枪响的那个瞬间,他们用脚踹开房屋的门和窗户。两个手电筒突然打开,照亮屋子,梁凯大喝一声:“不准动,把手举起来!”治安军突然被惊醒,有的使劲往被窝里钻,有的没有穿衣服就坐起来举起了手。炕头上一个人伸手摘墙上的枪。梁凯听到有人动枪的声音,顺着声音就是一枪。哎哟!那个人惨叫一声,手立刻淌出了血。梁凯大喝道:“谁还敢动?”谁也不敢动了,都在抖着。梁凯命令:“都起来,老老实实把衣服穿上,举着手站到墙角上去。谁敢动一下武器,立刻叫他脑袋开花。”屋子里的人都乖乖地穿上衣服,下地站到墙角落处。有两个人钻到被窝里不肯出来。一个战士上去一脚把被子踢飞了。露出的人光过身子,缩成一团浑身发抖。战士喝道:“别装熊。起来!穿衣服。”这两个人浑身抖着,怎么也穿不上衣服……
来到锅拖机房旁(2)
打东北院的是梁万禄指挥的各路区游击队,其中有梁自堂带领的三区游击队。区游击队动作慢了一些,在东南院子枪响到时候,游击队还没及冲上去屋子里突然成排手枪子弹从窗户射了出来。梁万禄大喊一声,卧倒。大家立刻卧倒,双方对射起来。敌人趴在炕上,用窗户台做掩护向外射击。突然,从窗户飞出两颗手榴弹。梁万禄一滚拾起一颗,抛进屋子里。轰!轰!抛回屋子的第一颗手榴弹和飞到院子里的第二手榴弹几乎同时在屋子里和院子了爆炸。屋子里和院子里,立刻发出几声惨叫,屋子里是几个人的叫喊声音,院子里有一个战士炸成重伤。炸起的一块不大的石头,崩进梁万禄嘴里,打掉了一颗牙。梁万禄嘴里立刻流出了血。梁自堂见了,骂道:“狗日的,还敢先用手榴弹。往屋子甩手榴弹!”话音刚落,嗖!嗖!嗖!三个手榴弹从窗户飞进去。轰!轰!轰!三声震天动地的爆炸,屋子里一片惨叫。有人喊:“别扔手榴弹了,我们投降。我们投降。”一个人用一根棍挑起一件白褂子。
卢启明和迁安北山区的游击队队长带领大家攻打西北院民团。卢启明带的兵最少。在东南院子枪响的瞬间,卢启明立刻对着屋子窗户上边哗!的就是一排手枪子弹扫了进去。一声命令,上!几个游击队员立刻踢开窗户和门冲了进去。屋子里的人听到枪声都吓傻了。一个个都顺从地把手举起来,哀求着:“爷爷饶命!好汉饶命!”
院子四角炮楼里的敌人在战斗打响以前都睡着了。八路军和游击队悄悄拥进院子的时候,他们也没醒。直到院子里已经打起来了,才被枪声惊醒,乒乒乓乓从炮楼枪眼向外射击。射击了一阵,才觉得不对劲。战斗是在身后的院子里激烈进行着。有的转过身来,从门缝向院子里看看,我的妈呀,子弹在院子里来回飞,吓得立刻关上了门,蹲在里面不敢出声。等到各个院子都平静了,他们才从各个炮楼里举着枪走出来。
战斗结束了。锅拖机机房的总闸一合,各院子的电灯都亮了。
八路军和游击队把俘虏和敌人伤员都集中在一起,把打死的治安军都抬到南北院子之间的过道中。打死的七个日本鬼子还留在屋子里,上面盖上很多柴草。除了打死的,70多治安军和30多名民团都成了俘虏。原来这里民团总数有50多人,晚上家在附近的民团常常回去住,所以这天夜里只有30多人在据点里。
东方刚刚发白的时候,八路军和游击队押解着俘虏,离开了据点出发了。三个日本伤员和治安军伤员都集中到厨房里。所有缴获的大枪和弹药,都让治安军和民团背上。大枪的大栓都卸下来,捆到一起,由游击队背着。所有军用物资都带走。
据点里四个院子燃起来了大火。大火很快照亮了半边天。下五岭老百姓起来看大火的时候,八路军和游击队押解着俘虏已经走在崇山峻岭中崎岖的山路上。
天亮以后,下五岭和附近的老百姓听说凌晨战斗是八路军打了下五岭据点,都来这里看热闹。
整个据点除了厨房,其他所有房子都烧落架了,四个炮楼也都成了四个圆桶,烧得黑黢黢,成了一片废墟。没有烧尽的房梁檩木,还燃烧着。大门和角门都给火烤焦了。鬼子尸体和死亡的治安军尸体还。
杨柳庄和王官营的治安军来了。把整个据点废墟看了一遍。见了七个日本鬼子和治安军的尸体没有被大火烧着,完好地躺在院墙之间过道上;厨房里日寇和治安军伤员的伤口都包扎上止住血,一个治安军头头说:“八路军和游击队还是够仗义的。”治安军把这些治安军尸体抬走了。
这次战斗给日本鬼子和治安军很大打击,给这一带的游击队和老百姓很大鼓舞。
有人做《赞八路军夜袭下五岭日伪据点》诗一首:
据点日伪睡梦中,突然天降斩妖兵。
转瞬灭敌腾飞去,回望大火映夜空。
兰子送信
第四十回送信件兰子担重任慕英雄决意伴终身
有志不在人大小,女娃明义志也高。
明岗暗哨助抗日,送信支前嫩肩挑。
兰子送信
梁凯同战友神出鬼没杀敌锄奸,灭匪安良,在家乡周围是出了名的。敌人一听说梁凯的名字就吓得腿肚子转筋,老百姓一听说梁凯的名字就竖起大拇指。
有一次,梁凯带几个战士经过杨家营到丰润县城去。他手里有一个重要情报要送给住在王官营的节振国。王官营在杨家营东北方向,丰润县城在杨家营南边,不顺路。如果去王官营再返回来,就不能按时间到达丰润县城了。梁凯把这个难处说给朱大叔,问朱大叔有什么办法把一封重要信务必在天黑前送到王官营交给节振国。朱大叔低头想了想说:“我老了,这腿脚不听使唤了,让我想想。实在不行,就我去吧。”梁凯说:“大叔岁数大了,腿脚又不好。大叔去我们也不放心,如果实在没有别的办法,我们再找别人想办法吧。”朱大叔说,你先别着急。过了一会儿,喊了一声“兰子”,一个梳着两个小辫的姑娘跑了进来。兰子,大名叫朱桂兰,十三四岁,机灵活泼,是这里的儿童团团长。一进屋就大声问:“爸爸,又有啥要紧的事?”
朱大叔说:“先认识一下梁凯大哥。”说着,向坐在炕上的梁凯指了一下。
兰子大眼睛一闪,大声叫道:“你就梁凯大哥呀。我们儿童团都知道你的名字。我把我们儿童团的人都叫来认识认识。”
朱大叔急忙一摆手:“你小点声不行吗,这丫头。现在不是让你们那群孩子认识梁凯大哥的时候,想让你立刻到王官营跑一趟,送一封信。你敢去不?”
杨家营到王官营要走十多里的山路,让这样一个女孩子去,梁凯心里有些不踏实,就问,“大叔,这行吗?路不好走,要走很远的没有人的山路,一个女孩子能行吗?信重要,孩子更重要。”
朱大叔说:“这孩子送信,可不是一次两次了。近的,郭庄子、贾家洼、刘家营,远的黑山沟、姜家营、田各庄、千佛院,都去过。没有出个一次差错。那千佛院,离王官营已经很近了。她知道路,不会出错的。再说,孩子去不引人注意。遇到什么情况容易混过去。”
梁凯问兰子:“到王官营,你敢去吗?”
兰子说:“咋不敢去?千佛院我去过好几回呢。站在高处就能看见王官营。我好几次都想到那里看看,就是爸爸妈妈不让去。那是个大镇子,一定很热闹的。”
朱大叔说:“干啥总是忘不了玩,忘不了看热闹。这是执行任务,不是让你去看热闹。”
梁凯问:“女孩子走在山路上,不会被人怀疑?”
兰子抢着说:“远道送信,我总是赶着羊。别人看见我一个放羊的,谁也不会怀疑。”
梁凯问:“回来的时候,要走夜路,你不害怕吗?”
兰子说:“我们儿童团不信神不信鬼,我啥也不怕。”
朱大叔说:“到王官营要走多长时间我心里有数。她回来的时候,我会去路上接她的。”
梁凯说:“那可让小妹妹受累了。”
兰子说:“你们打鬼子锄汉奸,死都不怕,我们儿童团也是抗日的队伍,也要学习你们哪。”
梁凯笑了:“你这小妹妹,人不大,说话口气可不小。真有你的。”
说着,梁凯把写好的信掏出来,上边还插着两根鸡毛。朱大叔接过去,又拿块布包了包,递给兰子,说:“把信装好,向你妈要两个饼子,边走边吃,现在就走。晚上你回来的时候,爸爸会到路上接你的。路上要多当心,耳朵尖点。路上千万不要玩,别花呀草的,见了就玩就采,耽误时间。这可是有两根鸡毛的信,可不能耽误一点的。”
兰子说:“又是鸡毛信。梁凯大哥,爸爸,放心吧。我准能按时把信送到,准时回来,耽误不了一点的。”
梁凯告诉到王官营送信的具体地址和收信人。兰子又重复了一遍。兰子把信捆绑到一只绵羊肥大的羊尾巴里面,赶这羊群走了。
朱大叔问:“这八路军真会想办法。信上插个鸡毛,就知道信急不急了。”
梁凯说:“现在八路军和游击队常常这样用鸡毛信。不过,这也不八路军想的办法。听我爸爸说,早先在清朝的时候就有鸡毛信。曾国藩带领清兵同太平天国打仗,两边都用鸡毛信。鸡毛信也叫做鸡毛令箭。人们常说的‘拿着鸡毛当令箭’,就是这么来的。”
兰子走了之后,梁凯也很快带领战士往丰润县城方向出发了。事后梁凯知道兰子出色完成了任务,给了梁凯非常好的印象。从那以后,梁凯多次到杨家营,有什么送信活找人的任务都放心的让兰子完成,从来没有出过差错。
兰子对梁凯崇拜得不得了
兰子每次一见到梁凯就缠着问这问那,问八路军和中央军是什么关系?共产党和国民党是什么关系?延安有多远?朱总司令和毛主席长的什么样?中国有多大?日本鬼子从什么地方来的?为什么到咱们这地方来杀人放火?日本鬼子武器那么好,中国人能打得过日本鬼子吗?
梁凯虽然没有念多少书,可是在节振国的队伍里也算数一数二有文化的人了。每当兰子问起问题,梁凯就给她耐心讲解,帮助她提高觉悟。他还特别跟她讲,抗日是全民族的事。只要全民族不分穷富不分男女老少都来参加抗日,就一定能消灭日本鬼子。还讲我们中华民族历来有反抗外来侵略的传统。只要不怕流血牺牲,全民族团结一致,一起会取得最后胜利。不过梁凯每次给兰子讲一些革命道理之后,都要嘱咐她要保密。不是可靠的人不能讲。兰子问:“我们儿童团里也不能讲?”梁凯告诉她,儿童团里只有最可靠的人才能告诉他们一些道理,不能向谁都讲,尤其游击队一些活动,更不能告诉任何人。兰子一一答应。
兰子对梁凯崇拜的不得了。每次听到一些新内容,就一定向儿童团两三个最可靠的人作一番宣传。只要是节振国的队伍在什么地方消灭了日本鬼子或伪军,在什么地方杀了汉奸狗特务,兰子一定在儿童团中宣传一番,有时还添枝加叶地讲梁凯大哥在打仗中如何如何英勇。还让大家向梁凯大哥学习,要多为抗击日寇拯救中华出力。
时间长了,在兰子的内心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感情。梁凯大哥日子多不来杨家营,她就打听节振国的队伍在什么地方,内心总是挂念着梁凯大哥。梁凯大哥一来,兰子就显得格外高兴和亲切,忙里忙外的给梁凯大哥做好吃的东西。朱大叔也看出兰子的心思,觉得梁凯这么英武能干,又是抗日的一员干将,将来有这么个女婿可就心满意足了。虽然梁凯比兰子大的多了一些,但是只要两人愿意,就让兰子跟着梁凯。兰子有梁凯这样的人作丈夫,那是她的福分。朱大叔把这个心思同老伴讲了,老两口子都暗暗高兴。不过,老伴还有一点顾虑,觉得梁凯总跟杀人不眨眼的鬼子伪军打仗,太危险。打起仗来,枪子不长眼睛,万一梁凯有个三长两短,不是把自己的闺女坑了吗。朱大叔说:“不抗日就没有危险了?那日本鬼子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多少村庄的人全部被屠杀,连孩子和老年人也不放过。日本鬼子杀一个少一个,等把日本鬼子杀光了,我们中国人才没有危险,才能过安生日子。再说了,为抗日而牺牲,那也值得。”兰子妈说:“也是这么个理。可是兰子还小一点,过几年再把话说明也不迟。”朱大叔说:“这倒是。只要孩子不着急,我们就不忙。”从那以后,兰子对梁凯更是亲近热情,朱大叔老两口子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时刻把梁凯挂在心上
时刻把梁凯挂在心上
冀东抗日联军奉命到平西整训在潮白河受挫的消息传到杨家营,兰子听了,心如刀绞,常常偷偷落泪。天天打听没有节振国队伍和梁凯大哥的消息。经常站在大门外东张西望,盼望梁凯突然来到面前。朱大叔知道女儿的心思,安慰说“兰子,上屋去吧,外边凉,冻着。你梁凯大哥是命大之人,没有危险的。不用等,过些天,他有工夫肯定会来的。”兰子说:“我知道。我不是等他,我是在这里呆会儿。”说着,又暗暗垂泪。
有一天突然得到消息,说节振国的队伍没有被消灭。他们只是受了一些损失。白河没有过去,现在又回来了,还专门成立了大枪队和手枪队。梁凯就是手枪队的队长。梁凯正带领手枪队到处神出鬼没地打击日伪军和汉奸特务。兰子可高兴坏了,她立刻把这好消息告诉了庄里的所有儿童团员和一些乡亲。朱大叔也把心放下了。
没几天,梁凯带着几个战士执行任务路过杨家营。中午在杨家营吃饭,径直来到朱大叔家。兰子比谁都高兴,焖了一锅高粱米红薯渣干饭,土豆炖粉条,还炒了一盘鸡蛋,像过节一样招待梁凯和几个战士。吃饭的时候,梁凯把外衣一脱,兰子看见外衣里面梁凯腰扎皮带,斜插着两个大肚匣子枪,真是威武极了。
兰子问:“大哥,你们这是上什么地方去呀?”
梁凯说:“这可不能说。等完成任务,你听好消息吧。你们小孩子嘴不严,说出去就麻烦了。”
兰子说:“不告诉就不告诉呗,还说人家是小孩子。人家才不小孩子呢,已经是青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