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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浴长风-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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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一甩手,一排子弹扫了过去,鬼子这回再也动不了了。想开枪,也只能到西天开枪去了。”
朱大叔说:“这多悬哪。”
刘大夫把伤口都清洁好了,把带消炎药的药布慢慢塞进伤口,包扎好,说:“我看看腿部的伤。”
刘大夫打开梁凯腿上裹着的布,把伤口清洁一番,上了消炎药,又包扎上了。说:“这伤不重。只是皮肉伤,而且伤口不深。不过我听这姑娘说是狗咬的?狗咬的伤可不能太大意了。我得给你打一针。”说着,拿出已经准备好药针,打了一针。
治疗完了,刘大夫就要走。朱大叔大婶都要留大夫吃饭,刘大夫说啥也不肯吃,说:“我还得赶到郭庄子去那里还有一个病人等着我呢。”
梁凯说:“刘大夫实在忙,就先把这次账结了吧。多少钱?请刘大夫算算。”又对朱大叔说:“大叔,我身上一个子儿也没带,大叔就先给垫上,以后我再还给大叔。”
刘大夫说:“这万万使不得。我没有跟你们一起去打鬼子,心里就已经愧的慌。给游击队治伤我再收钱,那让乡亲们知道了,我还有脸见乡亲吗?”
梁凯说:“不管怎么说,药钱也得收下呀。要不,以后还怎么行医呀?再说,我们也有纪律。不能白用老百姓一针一线的。”
刘大夫说:“你没有听说过吗?穷人吃药,富人花钱。现今,是游击队治伤,警防队花钱不也是在理吗?警防队也经常有受伤的。我多向他们要钱,不是啥都有了?好了,好了,不说了。我现在就走。三天以后,我来换药。”说着就提起药箱往外走。梁凯立刻起来,同朱家全家出来送大夫。
第二天,韩绍才放心回队,梁凯留在兰子家养伤。刘大夫来给他换了几次药,梁凯伤口消了肿,慢慢好起来。兰子想着法给梁凯做有营养的东西吃。冬天,家里的鸡歇冬停止下蛋了。兰子把留着的鸡蛋都给梁凯做着吃了,还把一个不能再下蛋的老母鸡也杀了,给梁凯炖着吃了。梁凯的伤基本全好了,身体也更健壮了。
鬼子更大规模清剿的风声越来越紧,梁凯觉得自己应当归队了,可是得不到任何消息和指示,这使得梁凯心里有些发慌。他让朱大叔托人打听手枪队在什么地方,打听了几个人,都说不知道。以前有联系的人也找不上了,梁凯渐渐觉得形势不妙。梁凯让朱大叔到王官营同合药铺打听打听消息。朱大叔到了同合药铺,药铺里伙计问明了来意后,写了一字条带回来了。字条上写着“家里人都好。放心。”几个字。在字条的背面有两条短线。不留心的人会以为是用铅笔随便画的。梁凯看了,知道这是用白矾写的密信。
梁凯让兰子舀了半碗水,把字条放到水里,信的背面很快就显示出密密麻麻的小字。内容是丰滦迁抗日联合政府、游击队和基层抗日组织都暂时停止活动,化整为零,能隐蔽的隐蔽,能转移的转移了。手枪队按照上级指示,由甄明、何祖峰和李德才三个排长分别带到三个地方,分散隐蔽起来了。韩绍才在同合药铺当起了伙计,名义上是药铺的杂工,实际是游击队来往联系的一个联络员。告诉梁凯不要活动,要隐蔽起来。以后的活动等待通知。
梁凯看后,一屁股坐到炕上,心里凉了。他没有办法,只好在兰子家住下来。帮助兰子家干农活。
榛子镇一带,敌人一次次围剿的消息不断传来。梁凯心里惦记着西新庄家里人,有没有啥危险?爸爸现在在什么地方?梁凯昼夜惦记着。敌人到处建立据点,人们走动的越来越少了。消息越来越蔽塞了。

梁凯回家大吃一惊

梁凯回家大吃一惊
 腊月廿三小年到了,梁凯想回西新庄看看。为了安全,梁凯又化装成卖老姜的,穿上很旧的棉衣,戴上破毡帽头。他把毡帽头两边的大耳扇子和前后的小扇子都放下来。不摘掉帽子,看不出是谁。梁凯把人家扔的老姜收集一些,用旧棉絮包上放在筐里。这些老姜有烂的,有干的,有伤冻的,有伤热的。上边一层老姜是从兰子家拿的好老姜。
梁凯一路走着,偶尔叫几声“老姜了,谁买老姜”,径直往西新庄走去。到小年跟前了,需要买老姜的差不多都买了。偶尔有人要买老姜,往筐里看一眼,嫌不好,回头就走。嘴里还叨叨:“就这样破老姜,还有人买?”
梁凯经过刁家庄,过了河沟,来到西新庄。街上几乎没有几个行人。偶尔有人,梁凯低着头走,竟然没有人认出他来。梁凯挑着担子,从西往东走着。街上人少得让梁凯感到一种压抑感。梁凯往东一看,老远就看见五道庙前的那棵大槐树。五道庙后边就是自己的家了。梁凯的心开始怦怦跳起来。他想,弟弟妹妹们听说大哥回来了,一定扑上来,爸爸妈妈也一定在屋子里慈祥地等待着。想着想着,梁凯的步子加快了。离大槐树越近,他越觉得不对劲。照以往,五道庙台阶上下这时候总会有孩子玩耍的,说不定小四和来成也在那里。今天那里怎么一个孩子也没有呢?梁凯往前走着,渐渐来到大槐树下边。这时候,从临街的窗户中总应当传出屋子里弟弟妹妹们说话的声音的。即便听不清什么,也该有声音的呀。来到大门前,栅栏门关着,用绳子捆着,这表示院子里根本没有人。再往前走几步,来到临街窗户下,屋子里没有人说话声。梁凯感到奇怪,家人怎么都不在了?至少妈妈应当在家呀。妈妈平时哪里也不去呀。梁凯从破损的窗户纸窟隆往里一看,大吃一惊,这已经不是自己的家了:屋子里的炕已经扒掉了,地上放着一个桌子。桌子上凌乱的扔着几个本子和几张纸。屋子里墙壁还是那样白白的,但是有些地方已经被胡乱涂抹了。梁凯意识到一定是出大事了,这里一刻也不能停留,得赶紧走。这时候旁边来了一个人,问:“你找谁?”冷不丁的这一问吓了梁凯一跳。梁凯听这人说话的音是老袁家的。只要一抬头就能认出是谁来。梁凯低头说:“不找谁,不找谁。”担起担子走了。
往哪儿去?谁是可靠的?东院梁臣那里肯定知道爸爸妈妈都到哪里去了,可是梁臣还在家吗?如果在家,那里是不是也被监视?山东大爷大娘那里?不行,那里离庄太远,也许大爷大娘什么都不知道,即便知道了,也说不清。南坟王友那里?对,王友妹夫准知道。王有秘密参加了游击队。虽然没有正式跟着游击队打游击去,但是他的心是抗日,跟游击队有过联系。王友是大爷家二妹子藕子的丈夫。王友给一个有钱的人家看坟。南坟在西新庄西南方向刁家庄南边,靠近田家湾子。那里是孤零零的坟茔地,到那里去打听,谁也不会注意的。对,到南坟找王友妹夫去。
南坟王友进庄探实情
梁凯挑着担子,顺着西河沟,往南,经过水火地,来到南坟。平时没有人到南坟来。看见有人挑着担子向坟茔地走来,王友大老远就放下手中的活,迎了上来,问:“你找谁?”梁凯不答话,径直往前走,把担子放到屋前,就进了屋子。王友紧跟着进来,说:“我问呢,你找谁呀?”梁凯把毡帽头一摘,往炕上一扔,说:“你说我找谁?”这时王友才看出来是谁,他惊喜地叫道:“是大哥?藕子,快过来,是大哥来了。”藕子在屋旁边干活呢,赶紧进屋来,笑着说:“大哥,你怎么来了?这是从哪里来呀?”
梁凯说:“我从杨家营那边过来。快告诉我,庄里出了什么事?我爸爸妈妈呢?一家子人怎么一个也没有了?都到哪里去了?”
王友说:“庄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大哥一点也不知道?”
梁凯说:“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刚才我到我们家那里看了看。那里已经不是我们的家了,是怎么回事?”
王友和藕子把腊月十五、十六那两天整个情况详细说了一遍。
梁凯问:“我爸爸妈妈带全家逃到什么地方去了?”
王友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那天是梁福旺赶车送的。在下尤各庄遇到了包围圈。同警防队用暗号联系,警防队留出一条路,你们全家才逃出去的。梁福旺把你们全家一直送到唐山。后来的事,他也一点不知道了。还听说你爸爸临走的时候,孙勇把他的良民证给了你爸爸了。”
“谁能知道我爸爸妈妈到什么地方去了?梁臣能知道吗?梁自堂能知道吗?”
王友说:“梁臣知道不知道,我说不准。梁自堂肯定不知道。那天梁自堂他们不在庄里,到什么地方躲起来了。梁臣没躲,你爸爸妈妈走的时候,梁臣还来送行。”
梁凯说:“我怎么能见到梁臣?”
王友说:“你不能去。现在全庄的人都知道你们家早已经逃得不知去向了。你一露面,满庄的人立刻就会传开了。敌人还不得立刻把你抓起来?再说,你们的仇人也在找你们呢。要不这样,我去到庄里找梁臣问问。我去,没有人会注意我的。”
梁凯说:“那就辛苦妹夫了。”
王友到屋子外边把梁凯挑的两个箩筐和扁担拿进屋。临走的时候,他说:“我这就回来,大哥,你别出屋。”
半个多时辰,王友回来了。梁凯急忙问:“打听的怎么样?”
王友说:“我去的时候,梁臣正好在家。梁臣告诉你千万不要出面,要你立刻离开。走的越远越好。”王友走的比较急。喘了喘气,喝了口凉水,接着说:“你爸爸妈妈在什么地方,只有一个人知道,就是唐山义仁当铺的李掌柜。知道线索的,只有梁臣、梁福旺和何旺,现在又多了我。梁臣特别交代我,千万不能把这个线索向其他任何人讲,不然,李掌柜也会受牵连的。”
梁凯说:“我记住了。妹夫可帮了大忙了。唉,妹夫,先前你说的那个是谁呀?”
王友说:“谁?就是狼窝铺的斜愣眼卜仁哪。你们家走的第二天,就是腊月十七上午,拉大网围剿的鬼子和警防队就到了西新庄。就是他带领日本鬼子和警防队直接去你们家抓人的。那天,鬼子那个凶劲就别说了。院子墙上、大门口、临街的窗户上都架上了机关枪。要不是头天夜里你们全家都走了,那就完了。”
梁凯说:“这个斜愣眼,小时候我们没少见面,长大了,怎么这么坏。当起汉奸来了。”
王友说:“这还不算。他还到日本宪兵那里把朱印范告了。宪兵队把朱印范抓去,严刑拷打,最后给处死了。斜愣眼这个王八羔子罪恶大着呢。听说,别的庄抗日的,也有被他带人抓去害死的。现在他是榛子镇警防队的什么特别行动组组长了。手下有五六个人。他们到处为非作歹,无恶不作。早晚不得好死。”
梁凯内心锄奸复仇的怒火在燃烧。他强抑制住情感,问:“还有别的要告诉我的吗?要没有,我现在就走。”王友说:“咱们弟兄好几个月不见了。这刚刚见面,连口水都没有喝就要离开,真有点舍不得。”
藕子眼泪在眼睛里转着,说:“大哥,咱们什么时候还见面?”说着眼泪落了下来。'  。。'
梁凯说:“妹子,别难过。大哥会回来的。也许仨月两月,也许三年五载。妹子哪天到山东那边,代我向大爷大娘问好。就说不孝侄子没有亲自到大爷大娘跟前问安。实在是迫不得已。”
说完,他戴上毡帽头,把帽扇子拉得低低的,几乎遮住了眼睛,到外屋挑起老姜担子走出来。 “妹夫,妹妹,再见了。” “大哥,一路保重。”

只身闯入榛子镇

只身闯入榛子镇
梁凯离开南坟径直向东走,走不远就到了狼窝铺。梁凯没进庄,从狼窝铺旁边绕过去了。心里想,斜愣眼,你等着,我打听到你的住处,非把你宰了不可。你就是钻进耗子洞,我也把你挖出来。梁凯挑着担子,大步流星往前走。
快到榛子镇了。梁凯挑出几块烂乎乎的老姜放到箩筐棉絮的上面。榛子镇城门站岗的看见是一个卖老姜的,就把他放进去了。梁凯径直来到朱印范家的院子外边,把担子放下,喊道“老姜,谁买老姜。”喊完,往院子里看看,里面没有搭理他。他又喊了一声:“老姜,谁买老姜。过年了,老姜贱卖了。”还是没人出来。他连续喊了几声。这时有一个女人出来了,是朱印范妻子。只听她不高兴地说:“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快……”下边“走吧”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梁凯把帽子向上推了一下,又马上拉下来。这一瞬间朱印范的妻子看清了,忙改口说:“快挑进来吧,我看看。”梁凯把挑子挑进院,朱印范妻子急忙把院子门关上了,小声说:“快进屋。”
一进屋,朱印范妻子叫女仆倒杯水,然后让她到院子里看着点。
朱印范妻子问:“这榛子镇到处都是鬼子特务。大叔怎么这么大胆子,到这里来了。你们家不是走了吗?大叔怎么还没有走?”
梁凯从隔断门看见里屋正面高挂着朱印范的遗像,周围用黑布围着。遗像前摆放着供品。香炉里三根香正冒着三缕细细的青烟,向上慢慢飘升。
梁凯说:“大侄女,等一下。我要先见见朱队长。”说着,他进到里屋,先拿起三根香点燃,插入香炉中,然后深深鞠了三躬,说:“朱队长我来晚了,没有见到队长。队长为了我们一家,被敌人残害。朱队长的大恩大德我梁凯永世不忘,梁家永世不忘。”说着又深鞠一躬。他接着说:“队长死得有气节,队长虽死犹生。鬼子汉奸是队长的死敌,也是梁家的死敌,更是冀东千万父老乡亲的死敌。消灭日本鬼子,铲除汉奸是全民族的大业。我梁凯只是一个战士,一身担不起千斤担。可是除掉直接残害队长的那个汉奸,我还是可以做到的。今天当队长的面发誓,一定要宰了这个汉奸,为队长报仇,为梁家雪恨,也为受到残害的乡亲报仇。”梁凯说完,第三次鞠躬。
朱印范妻子站在朱印范遗像旁边低头落泪。梁凯鞠躬发誓,朱印范妻子泪如泉涌。梁凯拜完遗像,来到外屋,坐到炕沿上。见梁凯作为长辈如此对待朱印范,朱印范妻子深受感动。说:“印范有你这么个好叔叔,他也知足了。他朱家亲人也不一定有此深厚的情意。有叔叔决心为他报仇,他在天之灵也心安了。”
梁凯说:“以前队长对我,对我们队伍帮助很大,我已经感激不尽了。如今,因为我们家,使得队长惨遭杀害。我为队长报仇,是理当的。也是给我们家雪恨。”
朱印范妻子说:“那个斜愣眼如今是特别行动组组长,心狠手辣。他手底下有五六个人,各个都是亡命徒,护卫在他左右,不好接近。”
梁凯问:“他的上司是谁?”
朱印范妻子说:“新来的警防队队长不熟悉。听说姓史,是从滦县县城调来的。”
梁凯问:“这个姓史的有什么嗜好?”
朱印范妻子说:“不知道。只听说这人经常到光顾风月场所。戏院妓院他常去。”
梁凯说:“哦。斜愣眼平时住在什么地方?”
朱印范妻子说:“他行踪不定,有时候在榛子镇住,有时候在狼窝铺住,还在贾家营住过。”
梁凯问:“贾家营?他怎么在那里住呢?”
朱印范妻子说:“这事说起来也够蹊跷的。那个庄有个财主姓葛,他们家有好几个闺女,长的有几分姿色。有一回,这个的斜愣眼到他们庄,中午在他们吃饭。斜愣眼一眼就看上了他家的三小姐。那个三小姐也不知道中什么邪了,也看上这个斜愣眼眼了。斜愣眼第二次到了他们家,带着几个人,那几个人各个带着枪。大白天的,斜愣眼就要到三小姐屋子去干那事。老爷子敢怒不敢言。从那以后,斜愣眼一有工夫就去。不管黑夜白天,总是在三小姐那屋子里。几个打手在大门外站岗。谁也惹不起。”
梁凯说:“他这个特别行动组与日本鬼子的宪兵队有什么联系吗?”
朱印范妻子说:“有时候日本宪兵直接找他布置任务。”
梁凯说:“谢谢大侄女。我现在心里基本有数了。最后,请大侄女到队长坟上去的时候,替我叨咕两句,说我没有时间到队长坟上去拜谒了。请队长恕罪。”
说完,梁凯走出来挑着老姜担子走了。

梁凯扮成警防队要员

梁凯扮成警防队要员
梁凯来到王官营同合药铺找到韩绍才。韩绍才惊讶地问:“队长,您怎么还在这里?别人都隐蔽起来了。”
梁凯问:“我听说三个排都开到不同地方分散隐蔽了。他们都在哪里?能不能给我联系一两个人?我要做一件事情。”
韩绍才说:“先到后屋再说。”到了后屋,韩绍才说:“各个排也都化整为零了,有些人已经回家乡了。上级说,目前活动太危险,先把力量保存起来。以后到适当时候再聚集起来。我这里只是来往信息转发的地方。他们究竟在哪里我也不清楚。同我保持联系的只有少数几个人。如果可以,我同你一块去完成任务如何?”
梁凯说:“不行。我要干的事是去除一个罪大恶极的汉奸。你现在是同合药铺的伙计。你同我去,以后别人认出你来,你还怎么在这里继续当伙计?”
韩绍才说:“除汉奸这样的事,还是先请示一下吧。明天我联系老谷,你们直接谈谈,如果行,我陪你去。我现在跟药铺的伙计学会化装了。化了装,保证别人认不出我来。还有一种药,往嘴里一喷,说话声音都变了。又化装,又变声,完全是另外一个人了。任务完成,我还回来当我的小伙计。”
第二天梁凯同谷云亭见了面。两人已经是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在这斗争形势十分恶劣、大家分别隐蔽起来的情况下,能见一次面实在不容易。谷云亭先问梁凯:“你怎么没有走呢?”梁凯反问道:“往哪儿走呀?”谷云亭说:“往西去呀。咱们的同志不少都向西转移了。”梁凯问:“向西?西边是哪里呀?我没有接到通知呀。”谷云亭说:“这一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组织上已经决定让你往陕北那边转移。怎么会没有通知你呢?”梁凯说:“我真的不知道。再说,您怎么不往陕北转移呢?”谷云亭笑了,说:“我?这不是谁想往陕北转移就可以去陕北的。我也得听从上级安排呀。再说,也不能都走呀。总得有人在这里坚持下去吧。还有我的合法身份是药铺掌柜的。这同你们父子不一样。你们都暴露了,必须转移出去。”
梁凯说:“好吧,我服从组织决定,尽快起身转移。不过,走之前还是想把斜愣眼这个汉奸除掉。他带领鬼子围剿我们全家,出卖朱印范,他还残害过好几个抗日干部。我想在转移之前把他除掉。”
谷云亭问:“你有把握吗?”
梁凯把自己了解到的关于斜愣眼的情况和如何除掉他的计划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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