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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远就闻到了,猪屎的味道走近了特别的重,其他人家可没养这些畜生。
村子里劳作的人穿着麻布衣服,胡乱剪裁,粗制滥造,不甚讲究,贫穷也让他们无从讲究。两天的路程之后,终于快要出南望县地界,此时天色快要断黑,倒不急着赶那一晚上的路程,也走不多远,于是,准备在这里借住一晚上,选中了这户人家。
院子里,黑不溜秋的孩童在抓鹅玩耍,见到陌生人来到,赶紧的跑进了木房子里去,同时,嘴里大叫道:“娘亲,收粮的官来了。”
听到那娃叫我们收粮的官,我顿时一惊,我们可没有穿官服,士兵的衣裳,他这不懂事的小孩怎么一眼睛看出了我们是官家呢,真是奇怪了惊讶。
一位麻衣妇人惊慌的跑出来,一把搂住了受惊的儿子,惊魂未定的看着已经下马走进院子的我们,畏畏缩缩的不敢躲,也不敢说话,眼睛里尽是恐惧和不安。
“我们不是官家。”我无奈的说道,南望县的官家看来在百姓的眼里不是什么善类。
“不是官家是什么人?”妇人听说我们不是官家,胆子似乎壮了些,说话有了底气。
“我们是行商,路过此处,借住一宿,还望行个方便,我们会付钱。”我很是客气温和的说道,可不能吓着他们。
“我家可没有多余的客房供你们休息,你们还是别处去吧。”妇人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天色已晚,行走路途遥远,疲惫不堪,哪里还能走路呢,还望行个方便,只需给我们一间房就可以,我们几个粗野大男人睡地上就是,只需给我夫人一张床就行。”劳玉此时被我借做夫人,这是早先商量好的计策。
妇人又要推脱,却看见当家人从外面赶回来了,于是说道:“你们去问我当家人吧,他回来了。”
第三十二章 鲸鲨海盗()
顺着妇人的眼线,转身看去,一位精壮大汉拿着钢叉背着一个竹篓正向这边急匆匆的走来,显然是看到了他家的不速之客。
大汉走进他家的院子,戒备的看着我们,问道:“你们来干什么?”
“当家的回来了,我们乃是路过的行商,骑了一天的马,疲累不堪,想到您家借宿一晚,还望行个方便,我们付三个银币一个晚上。”我,大山,劳玉三人正好一人一个银币一晚的价钱,无论是在南望县,还是东海郡城里,这酬劳都是不菲。
看着我手里亮莹的银币,容不得那大汉不动心,这可是能换得三百枚铜币的三个银币,他要打多少条鱼才能赚到三个银币,一条一斤左右的鱼在南望县城才能卖一个铜币,他要打将近三百斤鱼,而今天他打的鱼才不过四条,差不多五斤,才五个铜币,需要六十天他才能赚到三个银币,而现在不过就是收留这三人一个晚上就能赚钱三个银币,这哪里能找到这么好的事情,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了。
虽然我付出了三个银币一晚的酬劳,然而晚餐可不见得多么的丰盛,倒是管饱,全部是玉米馒头,火大山这个没出息的家伙一口气吃了八个,狼吞虎咽的压根就没停过,我吃了三个之后再也吃不下,这馒头个头可不小,不知道火大山是什么阎王肚子。
我倒是喝了两碗鱼汤,味道鲜嫩,色香俱全,撑着之后才不敢再喝。见我们三人吃了十五个大玉米馒头,那妇人脸色很是不好看,当家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碍于那三个银币的诱惑,多少心里有点平衡。
我几乎都听到他们两口子在厨房里嘀咕,我那跟随怎么这么能吃,倒不像是行商,反而跟那些饿死鬼土匪更像。
弄得我不得不为大山解释,向那位当家劳共说道:“我们在南望县的荒野走了几天的路,路上干粮吃完了,饿着肚子经过这里,如今在你这吃一顿饱,实在是感激。”
“你们是极东关那边过来的,那边现在太平吗?”劳共询问道。
“太平?不好说。”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太平的问话。
“鲸鲨海盗没来极东关那一带掳掠抢劫,不然你们怎么能够安然无恙的来到这里。”劳共若有所知的说道。
“我们从极东关那里经过的时候,听说那里正好打了一仗,一次杀了五十多个鲸鲨海盗呢。”我故意透露一些消息说道,看他们这些人什么反应。
“五十多个,”他果然震惊,随即却不安,“那么麻烦来了,鲸鲨海盗一定会报复,他们本来只是上岸掳掠抢劫吃穿用的,但是如果只要他们的同伙死在了那里,他们就会为他们的同伙报仇,在那附近放肆屠杀。”
“劳兄你怎么知道这些。”我猜测道,这可令我好奇。
“我家本是极东关以外,只因为无力抵抗鲸鲨海盗的劫掠,搬迁到了这里,我们居住在一起的本来有十几户人,其余的人都死了。”劳共说着神色很是悲戚,陷入悲伤的情怀里。
“劳兄可否跟我说说鲸鲨海盗的具体情况,他们都是些什么样的人?”我这么有兴致问起鲸鲨海盗,惹起了劳玉的警觉,暗地里拉了我的裤管。
我看到劳玉示意我不要乱问,他有话跟我说,然而,我的问题已经问出去,劳共已经在那里回忆着,说起来:“鲸鲨海盗据说是鲸鲨岛国的一支叛军,因为受到他们王上的惩处,不敢复命,据岛而守,自立为王,每年到了收成的时候,他们就会上岸劫掠,劫掠的都是吃的用的,还有女人。
“开始的时候很少屠杀渔人,然而,我们的粮食和女人都被他们抢走,我们怎么能够忍受,总是有些人不畏生死去捍卫男人的尊严,于是,抄起锄头钢叉跟他们拼命,总有些人是天生勇武,即使是训练有素的鲸鲨海盗也不是对手,反而被我们渔人给杀死。”劳共说到这里不无得意。
“因为这惹怒了鲸鲨海盗,他们开始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们如此的凶残无比,我们也无法在极东关以外生活下去,我们东海郡的太守曾经派兵围剿过他们,可是影子都找不到他们的,根本无从围剿,甚至还惊动了王都派兵围剿,然而,他们一入海就像是龙游大海,哪里去寻。”劳共表现的很无奈,为自己命运的无奈,为军队徒劳无功而无奈。
“最后,太守大人颁令让我们搬迁,我们本舍不得那世代居住的家园,然而,有什么办法呢,鲸鲨海盗为患不能根除,不搬走就是等死,于是就搬走,可惜我们聚居的那几户人家还是晚走了一步,不然我父亲跟兄长也不会就这么过早的死去,他们都是为了掩护我们先走才死在了鲸鲨海盗的刀下。”劳共说着眼睛里噙着泪水,似乎对他父亲和兄长的思念此刻达到了顶点。
“请节哀顺变,可恶的鲸鲨海盗现在可是有火月勇士对付他们。”我无奈的说道。
劳共竟然所知不少,他说出了他的疑虑:“听说火月军情况也不是很好,他们还不到一千人,而鲸鲨海盗至少有五千之众。”
“人多不是问题,兵贵在精不在多,火月勇士可是龙国最勇猛的勇士。”我豪情壮志的说道,我是真把火月人当亲人,把火月军营当家了,这是我的依靠。
“的确,火月勇士身高体胖,比我们渔人可是要强壮高大,我见过他们,就像你们两位的身材,我们渔人两个勇士对战一个火月勇士根本都不是对手,火月人是我们的守护神。”劳共仿佛忘记了悲伤,说起火月勇士心情极佳。
“我们是该感谢火月人,是他们抵挡了鲸鲨海盗的恶行,是他们牺牲了性命保卫了我们的家园和妻儿。”我想向他透露火月军营的悲惨境遇,通过他的嘴再向其他渔人散播消息,感激火月人,敬佩火月人,这绝对是好事,“我路过火月营地的时候,有幸见到了他们的总旗大人,火月军营的情况可是不好。”
“哦,怎么个不好?”劳共担忧的问道,眉毛皱紧的很。
“杀敌五十自己损失也不少,东海郡又一直克扣军饷,火月军现在是饿着肚子在抵抗鲸鲨海盗,让火月人心凉啊。”我叹气的说出来。
“难怪去年的时候,火月军曾经有人来此收购粮食,可惜因为价钱低多半没有卖给他们,后来他们将价钱涨上来的时候,他们的军士又不见了。”劳共狐疑的说道。
我已经猜出了劳共说的那个局面情况,想必是有人从中作梗,手竟然都伸到了这南望县的边界线来了,不得不不说他们很周密啊。
我几天的快马急奔,一直有观察身后是否有尾巴跟着,没有看到什么异常情况,应该是没人跟踪,心下安定不少,如果要是有人就那么在后面跟踪,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跟劳共的谈话进行的很快,也很晚,四周已经一片安安静静,吃了睡觉无所事事的家畜似乎都已经睡着,没在那里胡乱的叫,村子里的灯火也早已经全部熄灭,只有劳共家的油灯添了一次又一次。
进到劳共安排给我们的客房,无暇打量这里的寒碜环境,我问起劳玉:“劳玉,你刚才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第三十三章 海陵县()
已经非常的困乏的劳玉挣起了精神跟我说道:“我曾经听我父亲说过,那位鲸鲨海盗的将军是一位叫阳瓜明的武将,他家以前是鲸鲨岛国的世家封臣,传到他这一代,那个时候还是鲸明王时代,因为他父亲在当世王位之争时站错了队,选择太子的正统阵营。”
劳玉竟然是一位说故事的好手,说的很是跌宕起伏,动听美妙:“结果在最后鲸明王一死,却是鲸明王的第二位王子鲸鸿发动了兵变,在鲸明王的皇后也就是鲸鸿之母的操纵之下,将太子鲸被软禁,黄袍加身登基,是为鲸鸿王,鲸鸿王登基之后,先是提拔自己信任的文臣武将,鲸鸿王将军事权利掌握,便开始秋后算帐,大肆问罪曾经拥护鲸被的文臣武将,阳瓜明的父亲作为鲸被最有实力的军事统领,首当其冲的就是阳瓜明的父亲,在京都的阳家人几乎全部杀尽。”
“阳家可是士绅大家,阳家的封地在鲸鲨岛国的最西边,也就是靠近东海郡的海上,听说在京都的家族被鲸鸿王全部斩杀,阳瓜明的叔叔阳生悲愤欲绝,起兵造反,然而,此时鲸鸿王根基已经稳固,阳瓜明的叔叔一个封城武将哪里是对手,最后,结果当然是阳家被鲸鸿王剿灭,阳生战死在那次反抗当中,然而,阳家毕竟根基深厚,家臣武将都很忠心,于是,按照阳生的谋算,阳瓜明率领残余兵卒退守到了海浪岛礁上面,阳瓜明率领兵卒到了海浪岛礁,因为离得东海郡不是很远,便有了他们常年劫掠的恶事。”劳玉说完这些,精神反而又上来了。
“你怎么知道这些典故,实在令我费解。”我对鲸鲨岛国的战乱虽然好奇,然而更令我好奇的反而是眼前这位贤淑的美貌女子为何知道这些兵家大事。
“我爷爷的时候,我家以前是做海上生意,每年往返于鲸鲨岛国和东海郡之间,鲸鲨岛国盛产盐巴和上好兵器,以及名贵珍珠,但是缺乏粮食和绸缎,以及木材,我爷爷便将东海郡的粮食和绸缎运到鲸鲨岛国去卖,然后,换回来盐巴,兵器,珍珠,从中牟利,而且利润丰厚,然而自从鲸鲨岛国剿灭阳家,阳家做了海盗来东海郡劫掠,我家的船被他们劫断几次之后,海上生意也断了,在我八岁的时候,父亲跟鲸鲨岛国的商人谈论生意,我经常在旁边听,因此都知道这些事故,不足为奇。”劳玉露出了女儿态的娇嗔,令我心神荡漾不已。
“你父亲认识许许多多的鲸鲨岛国的商人,交情匪浅。”我说道,没想到劳博竟然还有这么一层跟鲸鲨岛国商人生意上往来的交易。
第二天的清晨,我又多付了一个银币,本来不应该多给了,这银币不经用,留着大有用处。然而,看劳共是个可以收买拉拢的人,再加上早晨还要吃他的大玉米馒头,多给一快银币做长远的投资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看到劳共和他娘们因为多得到一个银币,脸色那种得意的笑容,我想我那快银币没有白给。
临走的时候,我让劳共给我留意村子里是否有牛能卖给我,再次路过的时候希望他能卖头牛给我,虽然我在这一路上还没看到过牛,我还是愿意让我他帮我打听打听。
我以为还起的很早,谁知道村子里的人起的更早,当我们经过菜地的时候,有的村民扛着锄头和簸箕,已经在地里劳作了起来,无暇顾及他们是怎么劳作的,我打算抓紧时间赶到劳博给自己留的一个狐狸洞。
我敢打赌,劳博肯定不止这一个狐狸洞,有机会得将他的狐狸洞全部挖出来为我所用,我不由的心里乐开花,但有一个问题我发现不对劲,劳博为什么要提前留好后路,难道他能未卜先知,如果真是这样的神机妙算,那么这个人真是太可怕,我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傍晚的时候,终于赶路到了劳博要我们去的那个村子里,黑幕渐浓的苍穹下,晚归的农夫也寥寥无几了,狗吠声从村子里面传了出来,灯火三三两两的点燃在破旧的木屋里,随风摇曳。
这是一个群山环绕的隐蔽村子,相当的落魄,不像途经海陵县的其他村子,这里全部是翻耕土地,种红薯,玉米,土豆,打不到城里富贵人家想吃的鲜美的鱼,如果真想抓鱼得去好远,也抓不到城里权贵想吃的山珍,这里的山满是岩石,几个月也不见得能打到山鸡野兔。
下了马,牵着马绳子,腿脚甚是酸痛,身子骨也疲惫,很像找一家人家,洗澡冲凉,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要是有个女人打上那么一炮,简直就是天堂的生活,可惜这一切还都只是梦想,离实现还很遥远。
按照劳博的建议,尽量不要引起其他平民的注意,因此,我们等天已经墨黑墨黑才进村子里,走得还很谨慎,当然还谈不上小心翼翼,毕竟我们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逃犯,虽然有点做贼心虚的担忧,所幸只引起了一家人的注意,也管不了那么多。
劳博说这家人跟他一直是秘密往来,几乎不为任何外人所知,当然这也是因为没人查他,不然,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没有传不出的秘密。
劳博曾经出钱救治这家人一家老小,这家人感激他,一直帮他看着这处院子,对他可说是忠心耿耿,惟命是从。
劳博在这里藏了许多的金银,至于有多少,只有劳博跟那位守护人知道。这位守护人叫劳声昆,在这个围子村算得上是最富有的人家,许多的土地都是他所有,租给平民耕种,收取租金。
劳声昆的正堂屋里,灯火通明,一桌人正围坐着吃饭,靠门口的是一位低头猛嚼馒头的壮汉,左手的馒头刚塞进嘴里,右手就端起了汤碗喝汤,样子甚是虎狼之态度。
正对的是一位五十岁的老者,他就是劳声昆了,岿然端坐,细嚼慢咽着,甚是安稳,下巴上有短短的髭须,打理的颇为干净整洁。
左边坐着一位老妇人,保养的虽然不算很好,但也还行,属于那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妇人,左手手腕上带着一串珠子,华丽光彩,应该价值不菲,再无其他名贵装饰,穿着称得上得体,比起粗布麻衣可是高端富贵了不知道好几倍。
“鳞儿,慢点吃。”老妇人一脸关怀慈善的说道,又给他倒了一碗汤。
“不要喝汤了,肚子里尽是水,一会就饿了。”年轻壮汉满嘴的馒头嚷嚷道。
“专心吃馒头。”老妇人提醒道。
“劳鳞,吃完早点休息,明早赶去南望县。”劳声昆吃完了手中的馒头,喝了一口汤,用手绢擦了嘴,停了一会,说道。
老妇人叫道:“去南望县那个凶险之地干什么,你不怕你儿子有去无回吗。”
“现在恩人下落不明,此时正好是我们报恩的时候,你还想着自保,真是没良心健忘的妇人,吃了人家的,拿了人家的,现在无忧无虑的贪生怕死了起来。”劳声昆叱道,眼睛里冒出了火。
“你就知道报恩,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他儿子可是杀了郡司马的长子,那样的人能杀的。”老妇人气不过,又违拗不过,起身离开这厅堂。
第三十四章 劳声昆一家()
劳声昆看着自己的儿子,心里酸苦的脸上安稳的说道:“好好睡一觉,兴许情况没那么糟糕,吉人自有天相,你再往南望县去一趟,看能不能探听到恩人的消息。”
“父亲,您说主人是不是被抓起来了。”劳鳞怀疑的问道,这些天他一直在海陵县与东海郡奔波,探查消息,一无所获。
“不会,如果要是被抓起来了,时云公子肯定要被拉到广场斩首,如今一点动静没有,是逃走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逃过捕役的追捕,这就是我们该出力的时候了。”劳声昆思索着说道。
“父亲,你说主人一家会逃亡哪里?”劳鳞询问道,他的父亲可是他最钦佩的人之一。
“时云公子这次闯的祸根本无法消弭,只要他在龙国境内,就有可能被缉捕。因此,要想不被抓,一定是逃出龙国之境内,鳞儿你想想,主人他有几个选择。”劳声昆分析的很稳妥。
“往北是天虎国,势必经过南望县,进入狼山郡,那里关卡重重,只怕还没出东海郡就被抓住了,这条路不会选择;往南可以去神象国,一路荒芜人烟的湿地,进入海上,除非有大船,否则也是逃不远,就会被南曲郡的兵马给堵住抓起来,还是难逃一死,这两个地方会选择哪一个。”劳鳞分析着,很是伤脑筋。
“除了这两个地方,还有往东。”劳声昆提醒道。
“往东?”劳鳞不解。
劳声昆不回答,让儿子自己思考,大儿子劳皮比起小儿子劳鳞聪明,成熟。
“极东湿地已经是鲸鲨海盗的地盘,主人去了那里岂不是羊入虎口。”劳鳞分析道,开始有点头绪,他可没想过会选择那个地方。
“父亲,你难道认为主人是选择极东湿地。”劳鳞想来想去认为主人在躲在极东湿地的大荒草湿地里。
“不是极东湿地,是鲸鲨岛国,主人的父亲可是因为海上贸易发家,鲸鲨岛国有主人的挚友,往北往南都是死路,只有极东尚有一线生机,以主人的聪明才智,只怕是选择了极东。”劳声昆说出自己的推测,心内震惊不已,若真是如此,主人这次只怕还真是吉多凶少,在他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