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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录忍不住附和道:“总旗,火灵队尉说的很有道理,还请总旗三思,此次练兵实在是一个机遇,大有可为,我赞同火灵队尉的意见。”
我添油加醋道:“总旗,这次是东海郡有求于我们,我们大可以提出要求,只要他们不能满足我们的要求,我们就不给他练兵,这是多好的事情,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东海郡局势瞬息万变,凭借劳博那些金银收购粮食是不够了,不要抱多大的希望,我们只能依附于东海郡,让他们乖乖的将粮饷拨付给我们。”
火瘦拖道:“此事太草率了,火灵你是一个人的身价姓名不担忧是吧,我们可是有家族在王都的人,我们要是胡乱行事,是会给王都族人带来毁灭性的打击的,事情没那么简单。”
魔月也劝解道:“总旗此事万万不可草率答应,一旦答应我们可没有回头路走了。”
火星认同我的意见说道:“火灵说的已经很清楚,不过是互相利用,到时候走一步看一步,先去东海郡见见大公子劳章,看他怎么说吧。”
站在西北山岗上,能够览尽火月营地的一切事宜,圆鼓鼓的帐篷顶盖,巡逻军士从野外归营,挑水的军士一步一步的走着,炊烟升起,夕阳西下,晚霞布满西边的天空,落日余晖下的营地呈现一派祥和安静的气愤,让人沉醉于太平安全的秘境。
第一次我觉得这个营地的氛围改变了,变得有了生机,活力,周遭的环境让我觉得舒服和安心,觉得一切的付出都很值得,都很有意义,没有白忙活。
生活好像都是没有意义,为了让这种没意义的生活变得有意义,所以我们要尽力的努力。
我想起了我在地球上奉行的那条消极而又积极的箴言,不知道是哪个傻瓜说的,让我很是无语。站在火星总旗总是喜欢站的那株华盖大树之下,我的思绪很是虚无飘渺,似乎出了神。
劳枣向着西北山岗另一面的羊肠小道走去,他应该是看到了那里井然有序的墓碑林立在这苍茫的大地上,对着风吹雨打和日晒,有人祭奠倒是还好,若是无人问津,只怕不要一年,野草就要覆盖住了那些墓碑,远处就根本看不到了,唯有进入这里才能发现。
我追上了劳枣,他问我:“这里面躺着的都是你们战死的火月勇士。”
“是啊,最新的墓还不到半个月呢,他们可能就永远的躺在了这里,只能遥远的望着王都的方向。”我落寞而心有所思的说道,我不可能不回忆地球上的生活,只是我不愿意去多做回想。
“战争的无情冷血,也只有丧失了亲人的人才能深刻体会,火灵队尉,我能理解你的心情,看着一个好当当的人突然之间的死去的滋味很是令人不可思议,极其的难受。”劳枣停下脚步,他似乎在估算那墓碑的数量,走到这里,心里已经有数。
“这次白巾军起义造反不知道又要死去多少人。”劳枣竟然嘀咕着,恰好被我极好的听力给听到耳朵里。
历来像这样的大造反死亡人数都是十万上百万级别,甚至到了千万的天文数字,血流成河,尸体堆积如山那是真实的写照,我无法回答劳枣的话,怎么说都觉得不合适,有点惺惺作态的意思。
第五十章 大公子()
因为战争熊熊的烈火已经燃起来,不可能戛然而灭,死人那是必然的事情,妇人之仁没什么实际意义,我怕我突然害了妇人之仁的毛病,而妨碍了我的战略眼光。
我问道:“劳使令,现在白巾军打到了哪里?”
“打到了武县,司马大人昨日已经率领五千水军奔赴武县阻击白巾军,走的滁水江逆流而上,应该不出两天就能达到武县境内。”劳枣回答道,没有多做隐瞒。
“就只有五千兵马,东海郡不是有一万兵力,只分出来一半对抗白巾军十万大军。”我疑惑道,难怪大公子需要募兵练兵,兵力确实是严重不足,经此大乱之后,东海郡想必会大肆扩军。
“暂且只有那么多的兵力迎敌,要想剿灭白巾乱军,东海郡的兵力远远不够,还得王都派遣军队来围剿,或是从其他郡县借兵。”劳枣分析道,大公子派往狼山郡的人已经去了三天,不知道回来了没有,带回的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有向其他郡县借兵吗?”我关心的问道。
“已经向狼山郡求援,就不知道狼山郡的太守会不会派兵。”劳枣无法预料到那些事情了,那位外甥他了解的还不够透彻,他也没那个头脑,能够运筹帷幄。
而且他那位太守姐夫又还建在,只是不再管理东海郡政事,他那姐夫还是有几把刷子,不然也不会稳坐太守郡的位置,在东海人的心目中还是很有威望。
狼山郡与天虎国接壤,戍守的兵力好几万,虽然这些年跟天虎国没有打仗摩擦,可不能不提防,因此,出兵救援东海郡的可能性极其的小,说不定天虎国听闻东海郡白巾军起义造反,反而趁乱南下,分取一杯羹也说不定,那样局势可就是大变了。
只是白巾军起义的消息能够及时的到达天虎国吗,天虎国听到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之后会做出什么战略决策,一旦天虎国出兵南下,那可是挑起龙国跟天虎国的战争争端了,这不是小事情,必然经过深思熟虑。
除非坐在金王座上的那些帝王们是些头脑发热,穷兵黩武的好战分子,草率出兵也不是没有可能,那些自小成长在王都荣华富贵的园子里的老虎们到底能耐几何还得经过实际的磨练方能确定其是聪明还是傻子,历代帝王当中,不乏愚蠢傻子,运气稍好的能够安享太平盛世,倒了八辈子血霉运的说不定就从他脑袋上开始丢掉那金王座的帽子。
火月人最后一位皇帝便是那愚蠢的傻子,他的愚蠢的罪行事情可说是罄竹难书,经过了几代人的记忆之后,都懒得提及他的愚蠢的事情,免得遭人耻笑和讥讽。
不得不说那位大公子还是很有些聪明才智,能够及时的发现问题并解决问题,既然那位大公子聪明才智有了,就看他的运数几何了,像这样的人物多半还是牵扯到命运,总是有些东西需要命运说才能解释得清楚,不然,总是神秘莫测,神乎其神。
“你们火星总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次去见大公子,可要小心说话,大公子可是将来继承太守位置的人物,总有些特殊的喜好,有些话该说的可以说,不该说的就不要说。”劳枣是在提醒我让我点拨火星总旗,他觉得火星总旗太直来直往,不知道圆滑处事。
“这个你且放心,我会提醒总旗,只是到时候还请劳使令美言几句,一旁帮衬着说话,到时候一定不忘您的大恩德。”我套近乎的说道。
“我可说不上话,我那外甥可是精明能干着,他有他自己的主张。”劳枣得意的说道,人都喜欢听奉承话,听着莫名的舒服得意。
原来大公子还是他的外甥,他们竟然还是血亲的关系,我就觉得更要巴结结交了,正所谓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就是不知道他够不够贪婪,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回到营地,晚餐已经开始,按照我的吩咐,火高陵在坞突山捕猎到的那头野猪给煮了,用来款待劳枣,吃的都有了,可惜的是没有酒,有酒才欢,尤其是这个荒凉了无人烟的极东关,最需要酒来调节调节那枯燥无味的生活。
虽然说酒容易误事,有时候喝喝酒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像庆功宴啊,大典什么的,新婚啊,都是些值得庆祝的好日子,怎么能没有酒助兴,实在是大煞风景,不甚唏嘘。
劳枣也觉得很是遗憾,当即许诺下次再来,必然带上美酒佳肴,还有美人,不能没有美人歌舞助兴,此也是不可或缺啊。
东海郡城的城门高达十二米,整齐结实的砖砌墙体延伸至南北两端,威武挺拔就像是一座大山横亘于此,让人生出难以逾越的念头,我站在城门楼下的护城河前,第一次见到这等真实的城墙,心里的震惊无以复加。
手持长枪戈矛的守城军士长见是郡使令,一边赶紧的前来恭敬的问候,一边招呼军士赶紧的将吊桥放下来,这个时候因为是白巾郡作乱打到了武县,平时放下来供通行的吊桥多半是吊起来,用的时候才放下,以防白巾军人马偷袭。
我心想这才是真正的郡城,能够抵抗敌人的城关,据说古代的城墙都是夯土而成,其间夹杂茅草当作钢筋增强牢固性,完完全全的依靠人力建造而成,一座城池都是四面围墙,一面往往都有好几里路,可想而知这需要多少人力多少时间才能建造而成。
我想建造一座属于我的城池,像这样结实的城墙,这么高,这么宽阔,甚至可以更高更宽,当我走进拱形城门的时候,脑海里这样的思考着。
东海郡城明显的比起海陵县大气繁华,宽阔的街道能够容得下八辆马车同时并行而过,街道两旁的店铺相对来说高端了不少,无论是从装饰,还是建造的工艺,都非常的讲究,应该是出自专业的名家之手。
街道中,不时的有名贵木材制造的车床用来搭载人的马车驶过去,没有罩篷,竟然还是敞篷的,可以清楚的看得见马车上的客人名贵的衣服配饰,以及车上贵人高傲的神情,当然少不了裸露着雪花似的脖子和胸脯的富贵夫人们,令我是多看了好几眼。
其他的马车是用来运送货物,多半是粮食,分不清是从远方运来,还是就在周边地方收购上来。街上行走的平民们穿着打扮都不比火星差,火星可是特意换了一身还是从王都带过来的红绸袍子,衣服也是崭新的绸缎锦衣,靴子虽然是旧的,浆洗的可是干干净净。
我跟火星总旗胯下是骑着劳博拉马车的马,倒不显得寒碜人。平民们看到是郡使令的马车带着人马,纷纷让路,驻足观看,我打量路边行人的神色,甚是快乐满足,体态也富足安康,不失于一个郡城平民的本色。
第五十一章 砍头剧()
正当我在思索这些平民都是怎么样一种性格的时候,前面街心突然奔出来一个壮汉,手里提着尖刀,向着这边而来,当看到有一队车马将他的去路挡住,他毫不犹豫的溜进了旁边的小弄子里,紧接着,他的后面追出一队人马,全部是身上穿着红色的捕役服装的军士,应该是郡城的拿刀捕役,不知道是在追捕什么人。
劳使令的侍卫长将队伍给止住步伐,回身向劳使令问话,恭敬的叫道:“使令大人。”
“什么事情停下来了,到府了吗。”劳使令不耐烦的嚷道,这个时候他是真不想被人打扰,这几天的奔波真是让他受够了,浑身上下都不好受,什么时候他需要受这个罪了,呆在郡城的使令府邸里多爽啊,美酒佳肴吃着,美人相伴着,何苦去极东关受那活罪。
“还没有,前面我们的捕役在追捕人。”侍卫长担忧的报告道,他听出来了使令大人可是心情不好。
“追捕到了没有?”劳使令语气有点好转,但是还是改善不了他枯燥乏味的心境。
“那人逃的很快,非常勇猛迅速,还没有。”侍卫长说道,心里捏了一把汗。
“谁带头,没用的东西,有人敢到郡城闹事,这还得了,真是无法无天了,白巾军也造反了,都反了。”劳使令骂道,最后的话很轻,站在近旁几乎听不到。
“大捕头劳安。”侍卫长跟那位劳安交情还很深,此时却不知道如何为他那位好友给开脱。
“是他。”劳使令似乎看重那劳安,不然也不会这么惊讶,“去问问情况。”
侍卫长劳宾领命而去,追上那些红衣捕役,叫住一个问情况,没多久折身回来,神情肃穆庄严,带着苦涩,看来是不妙。
“使令大人,最近城内谣言散布,人心惶惶,刚刚追捕的据说是白巾军的奸细。”劳宾还有一些话不知道该不该,估计劳使令听了肯定是暴跳如雷,真希望他不要追根问底,他便蒙混过关,只捡重点说。
劳枣虽然懒惰,可人不蠢,问道:“什么谣言人心惶惶?”
劳宾不敢再隐瞒,说道:“现在城内许多平民奴隶在传,说白巾军乃是顺应天道的救苦救难的天师,专为替天行道而来,诛杀无德无良的奴隶主和剥削贵族,不是造反,乃是大道天师,顺天师者,逆天师者下地狱”
“谁乱传的谣言,蛊惑人心,将他们全部抓起来下狱问罪。”劳使令使惯了发号施令,这破口就骂出来。
“大公子已经抓了好多人,今天在刑场要处决几个人。”劳宾说道。
“事情已经这么严重,去刑场。”劳枣迅速的说道。
又朝着火星叫道:“火星总旗,我带你们去看看我们郡城的砍头戏。”
“现在就去。”我跟火星虽然看到事态不怎么好,却没去偷听劳使令的话,因此还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
“正好有人要砍头去看看。”劳枣说的有点酸溜溜,这砍头的主持人本应该是他这个管理郡城一切事物的使令,可是如今变成了他那外甥。
一行人掉头向着刑场走去,发现许多人流也向着那方向而去,还没进刑场,已经是人山人海的堆满了街道和刑场的入口,四面八方的还有人流向着这里而来,其中有落魄的老人家眼神浑然无光的走着,有穿着火辣的妇女拉扯着小孩一脸的惶恐被裹挟着往前去。
刑场可不是什么小小的菜市场,那可是平日里比武斗殴的地方,面积站台都大着,很早以前是一处角斗场,只是角斗在东海郡已经不存在了,这里便也成为了东海郡的刑场,和平时打架斗殴的地方,此时的东海郡还流行着死比武的传统。
劳使令既然是东海郡掌管一切事物的官,自然有人为其开路进入刑场里面,此时,他不得不下了马车,步行挤进里面去,我跟火星以及一干侍卫紧随其后,平民,贫农和奴隶们对于手持刀剑的军士自然是惧怕,纷纷的让路,没长眼睛的也被侍卫给推开,或是骂走。
终于进入刑场里面,足有三千平方米的广大刑场里四处人声鼎沸,人头攒动,一个个好奇的面孔,一双双惊恐的眼睛,一只只抓紧的手,一条条踮起的脚,放眼望去就是这样的情形。
劳枣领着我们一直向着高台下走去,没有遇到什么阻拦,虽然吸引了不少的注意力,但是即刻被高台上慷慨激昂的大公子给抢走了。
听得一个洪亮的声音扯开了嗓子在那高台上叫道:“战争的残酷不在于死了多少人,而在于造就了多少死去亲人的不幸家庭,多少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你们愿意看着战争麻烦的恶贼存在于东海郡吗,你们愿意悲剧在你们自己的身上发吗,你们愿意成为战争的牺牲品吗?”
“回答我。”循声望去,面南的站台上站着说话的不正是大公子劳章,他的身后挺立着八位身穿盔甲的威猛军士,此时的他神情激愤,眼神坚定而狂热,仿佛吃了兴奋剂一样,变得邪恶而恐怖。
“不愿意。”数不清的声音汇聚在一起,像炸雷般响彻整个刑场,东海郡的大部分人的热情全部被点燃了起来,激情满腹,信誓旦旦。
劳章摆手将声音给压制下来,恶狠狠的指着被捆绑得严严实实的犯人道:“他们真是不知道死活,竟然成为了战争的帮凶,他们是不是该死?”
毫无疑问,东海郡的城民对于这位大公子已经非常的尊敬和信任,回答是该死。
“白巾军乃是造反的叛军,迟早必然会被剿灭的干干净净,你们竟然敢勾结白巾军当了他们的奸细意图叛乱,造反是什么罪行,斩立决,杀无赦,你们竟然也加入了造反的白巾军,今日,你们的末日到了,让我们东海郡的城民们见证你们的罪行,送你们上断头台。”劳章抽出了阔剑,直指苍穹,睥睨天下。
劳章声色狰狞的爆喝道:“我代表太守颁布法令,你们五人意图造反谋逆,今日定你们死刑,即刻行刑。”
高台下,刑场的中央,四十名盔甲鲜明的军士围成一个圈子挡住了汹涌如潮水的平民和奴隶,在圈子的中间,两名军士一组捆绑着一名浑身上下血渍的犯人,犯人衣服破烂布满血渍,蓬头散发的黑不溜秋,几乎看不清脸,脸上也没几块好肉,吃了鞭子的故,打的血肉模糊,那血痕都很是清楚。
从左往右的数过去,正好是五名犯人,虽然这五人看起来狼狈不堪,可是身板都是很硬朗的那种勇士,此时此刻面临着死的问题,眸子里竟然还透着深深的恨意和不屈的意志,仿佛在说你杀的死我的,却杀不死我的精神和意志。
军士们纷纷动手拿住犯人,拖将起来。
犯人们一个个即将被砍头,自然是极力反抗,挣扎着,叫嚷着,骂着。
可是这些军士都是训练有素力大无穷的勇士,哪里能容他们挣脱,抓到了身后的铁闸刀前。
第五十二章 幕客劳商()
铁闸刀是龙国专门制造的一种用来斩犯人头颅的器具,一百斤重的底座上加装着一个圆口支架,将犯人的头颅送入圆口里面,上盖子套住锁死,不容犯人挣脱。
重达二十斤的铁闸刀自上面卡槽松开铁链锁,迅速落下,将犯人头颅给切断,顿时,人头滚落地上,人体内的鲜血飙射洒落了一地,场面血腥而残酷,令人不忍侧目。
胆小的人见了此等血腥场面,吓得是不停的打冷颤激灵,脚步都不由自主的后退,暗想要是自己是那个犯人,那多么的死的惨啊,死的叫人受不住啊。
五颗头颅同一时间被切下滚落的那一刻,刑场里惊爆出惊恐的叫声,本来近旁围观的人群都忍不住的退了一步,女人们有的吓得已经泪流满面,别过眼睛,不敢去看那还是睁开的眼睛,头颅却和身子已经不在一起的所谓的犯人。
没多久,人头已经切断,惊呼声也已经过去,陷入了沉默不言的感慨与哀伤里,劳章看着这一幕幕,感觉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调转身子,陪着一位华服人走下高台后面的大门,离去。
不能否认,劳章的演说很是煽情,我都被感动的激动不已,心想这人还真算个人物,懂得心理战术,谈吐高贵得体,气魄非凡,不知是东海郡哪位官吏,太守不会这么年轻,这东海郡有这等人物竟然还是被鲸鲨海盗侵扰,也真是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