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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大堂外传来骂声:“无耻卑鄙的公明与,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你如此的不顾道义,将来定不得好死,我劳云虽然被你杀了,但是,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我在阴曹地府等着你,你个毫无人性的杀人魔王。”
“白巾军蹦达不了多久了,迟早要被剿灭,我好心来给你们指明路,竟然将我给斩杀了,如此恩将仇报,早日会遭到天谴,死无葬身之地。”
第七十八章 发兵海陵县()
劳云的死讯传到东海郡的时候已经是七天之后,消息还不是很确切,是推测得出来的。七天之前的峡谷营地却又迎来了第二次出兵,领兵的将领是劳步沉,意外的是火星也是一同出发,作为劳步沉的副手,辅佐他。
这个消息令我是一个晚上都高兴的睡不着觉,终于轮到我们火月人了,终于是轮也轮到我们火月人了,孱弱的东海人没用,终于是该我们火月人出手了。
虽然火星不是征召军第二批的最高将领,然而,作为副手已经足够了,火星这个副手完全有能力架空劳步沉这个带病之人,到时候建功立业,根基立稳,还怕不能拜将封侯,跃马天下。
对于此次出兵对抗白巾军,火星其实是没有多大的胜算,愁眉苦脸,整个精神状态都是处在担惊受怕当中,于是,将我带在了身边,作为幕僚军师。
非常有幸,几位营领都是有马骑行军,无需步行走路,而我这个队尉也不知道是八辈子哪里修来的福分,竟然也给分到了一匹战马,真是另外受若惊,同时也却之不恭,行军打战要是没得马骑那真是受罪受苦。
走了大天的路,整个的军队就是疲累不堪,大部分人都是腿脚酸痛,除了火月军士和劳步沉带来的几十名军士除外。按照东海军大公子的计划,我们这批征召军需要行军到海陵县的岗山,与劳枣军队和狼山郡的军队汇合,与武县劳鑫德的兵马对海陵县形成夹击之势态。
劳章已经意识到他在错误的时候做了一个本该是正确的决定,为了弥补这个错误,劳章只能重新调遣军队反攻海陵县,不然,他的海陵县真的是守不住了,没得几天的功夫他就得跟个丧家之犬一样,流落他乡,最后结局怎么样不得而知,但是,可以想象的是他绝对无法再重回巅峰,当上东海郡的太守。
当我们行军到劳共的村庄的时候,先期驻扎在岗山的劳枣是苦不堪言,胆战心惊,食无味,寝南安。海陵县丢掉虽然错不在他,然而,他还是驰援不力,又是打了败仗,死了好些兵卒,使得士气低落,于军队影响极其的坏,这已经遭到了劳章的猛烈责骂和申斥。
劳章的亲笔书信是给他这个舅舅毫不留情面,说这么的看重他,委以重任,提拔为振威将军,要兵给兵,要粮食给粮食,要兵器给兵器,从不推脱克扣,是想要他杀敌立功,建立功勋,重振东海郡的声威,谁知道这么的不堪大用,死了兵卒,还丢了好些地盘。
劳章是愤怒不已,书信里直接下了死命,若是再弃城池败走,必然军法从事,绝不姑息讲情面,绝不认他这个什么舅舅,当作一般人对待,严惩不贷,只是没有说斩立决了,书信里语气透露出来的意思却就是这个。
因此,当白巾军对岗山发动攻击的时候,劳枣再也不敢贪怕死,亲自上了城头督促军士死命抵抗,违令者斩,向来在死亡面前,命令是不怎么有效果的,唯有真实的血淋淋的教训,那些征召新军已经见识了死亡的恐惧,见识了白巾军的悍不畏死,因此,当白巾军发动猛烈的攻击,他们当中还是有人胆怯,其中总是有人想逃跑。
先前的败退就是因为有人带头逃跑没有及时止住,才使得死了好几百的军士,这次,劳枣也是动了震怒,直接砍了十几个脑袋,这才将征召新军给完完全全的镇住,乖乖的拼死抵抗白巾军。
几场攻防战下来,虽然有死亡损伤,但总算岗山还是没有失陷,这是劳枣感到安慰的地方,这么些日子来,他仿佛老了十岁,精神萎靡,气色难看,额头上出现了抬头纹,眼睛里含着血丝,一副疲累虚脱的样子。
劳枣只在城墙上督促了没多久,就被规劝了下来,返回了岗山的临时府邸,那是一处富商的宅第,那位富商暂时给劳枣当作行辕。
已经差不多两个小时,一直支着脑袋坐在太师椅子上的他,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两旁陪坐着的总旗和侍卫长大气不敢出,心里不知道想着什么,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在场的除了振威将军劳枣,副将劳正和几位营领都不在,他们此时正在浴血奋战,与白巾军死命拼杀,城头堆积满了征召新军的尸体,断手的,断脚的,脑袋被削掉了一的,肠子顺着刀口流出胸膛的,眼睛被箭矢射穿的,应有尽有,横七竖八的尸体毫无次序倒在地上,无人顾及。
劳正不愧是正儿八经的军队里历练出来,上过战场的将领,组织了征召新军有效的抵抗着,这个时候,还是发挥了作用,那超长的身,拒敌于两米之外。
当一百名征召新军聚集在一起,平推的时候,白巾军就算再不怕死,再不怕伤痛,也抵挡不住征召新军死也不后退的步伐,一个个毫无防御服饰的白巾军战士倒在地上,连哀嚎都没有,鲜血如水柱般从胸膛涌出,这样的场面产了震骇效果,当白巾军死亡数字不断攀升的时候,白巾军进攻的号角终于不再响起,最后,响起的是收兵的鸣声。
城门虽然被攻破,然而,进去的白巾军并不能有效的占领位置,结果都是被杀,白巾军的将军知道激起了这伙军士的斗志,硬拼并不能讨到什么好,于是,只能先鸣金收兵,另做打算。
“劳副将,白巾军退兵了,被我们打退了。”劳省拖着被射了一箭的左手臂走到了精神疲惫的劳正面前说道。
“这伙白巾军才不过三千人马,就如此厉害,如果白巾军再增兵,我们该如何是好。”劳正看着刚刚异常悍勇的征召新军此时此刻瘫坐在地上休息,心里很是气恼,要是这些人再勇敢不怕死一些,何至于如此吃力,要不是他们临时征召来不久,他非得抽死他们不可。
劳省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应该是劳枣考虑决定的问题,此时此刻的劳枣应该已经做了妥当的安排和布置。
“劳问呢,他”劳问一直在城头督战,城头可是战斗激烈和惨烈,在城门没有攻破的时候,受到的攻击一直是最猛烈,白巾军的攻城云梯都不知道烧掉了几部。
“他没事,一点伤都没有受,现在已经在组织人力清扫城头。”劳省说的很清晰,劳正一颗心落下地。
“劳问真是悍勇啊,乃是我东海郡第一悍将。”劳正口中的悍将在火月人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然而,孱弱的东海人能够有这么悍勇的人已经是天幸了。
劳正说道:“叫他下来,我们一起回去复命吧,交给其他人去做就行了。”
劳省对身边的卫兵道:“去请劳问营领下来。”
一名衣冠整洁似乎没经过战事的卫兵领命跑去传话。
劳正一行不快不慢的回到征召新军的临时指挥所,早有军士传话给劳枣,听说又将白巾军的进攻计划打碎,心里还是很高兴,很自豪的表扬了劳正几位将领,一番肺腑之言说的倒是很真切。
然而,劳正要的不是这几句赞扬的话,战场上兵力悬殊,没有援兵,那真是噩梦,因此,他迫不及待的问:“大公子叫我们守住岗山,可是,援兵什么时候能到呢。”
劳枣无奈的道:“我已经分别派人去了东海郡,和狼山郡的援兵送信,现在还没有消息。”
第七十九章 夜里偷袭()
劳枣又安慰道:“派出去的哨探回来报信,说白巾军的增援还没到,我们两千多的兵力对抗白巾军的三千兵力也不是没胜算,岗山不是还在我们手里。”
劳正苦涩道:“就怕白巾军突然增兵,我们这么点兵力如何守得住,白巾军虽然乃是乌合之众,却是不怕死,异常的勇猛。”
劳枣不是没见识过白巾军不要命的冲锋,没有任何的防护装备,就扛着锄头也敢上来攻打,而且,白巾军组织进攻很有条理,攻防相互结合,体现出指挥者的专业水平出来。
到现在,劳枣对于白巾军了解的还不够深入,只知道白巾军有五位天王,海陵县的这伙白巾军的将军叫公明与,曾是镇守雨灵县的守将,手下有劳缓名、公明常、博通等营领,其余的知道的很少。
而现如今攻打岗山的正是博通所率兵力,这些日子的交战,知道这个博通勇猛刚强,是个不好对付的敌人,乃是公明与麾下第一员勇将,这些都是从白巾军的俘虏的口中知道的,知道这些之后,白巾军的俘虏都被斩杀见了阎王,有几个还是被蒸煮了,整个的当作一盘菜给送回了白巾军的营地,也许是这样的一种策略,促使了白巾军完全不要命的打法,燃烧起了他们心中的仇恨之火。
“今晚上你们好好休息休息,想必白巾军不会再来轻易攻打了,也知道了我们的实力和厉害,不是任人宰割的。”劳枣见这些手下都异常的疲惫和虚弱,因此,出言安慰着说道。
劳问本想说还不能松懈,可是心口突然气闷的很,眼中一片模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去,这时候,劳正已经开始退出去,转身走了,劳省接着也走了,他便不再说什么,估计多都认为白巾军不会晚上来袭。
夜里黑云压城,本来无风,却突然乌云似地狱的浓烟翻滚云集,电闪雷鸣,照亮了整个天际,响彻了整个大地,这样的风云交会大概持续了几分钟,一场大雨在一个霹雳中泼了下来,此后,再也不见电闪和雷鸣。
起风了,吹得城垛上角楼里天顶上的油灯摇摇晃晃,差点灯火覆灭,这时,一名军士从外走进来,蓑衣上水流如注洒了一地,他晦气说道:“雨好大啊,淋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估计那些天杀的白巾军也不会来偷袭,叫兄弟们都回来吧。”
坐在椅子上的队尉闭幕养神着,双手环抱着一把阔刀,没反对也不赞同,好似已经瞌睡了过去,并没有听到这些动静,但是,随即他转动了一下酣睡的脑袋,别过去了对着墙角。
那军士不由的转向站在角楼瞭望口看着外面大雨如注的副队尉道:“副队尉,这雨淋着人可难受,我们只要警醒一些就没什么大事,难道那些白巾军就不怕这暴雨淋。”
副队尉于心不忍,说道:“叫他们先回来避避雨,等雨停了就都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今晚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一声口哨划破夜空,穿云透雨,送到了城头上所有的军士的耳朵里,顿时,只见黑暗的大雨下,一个个穿着蓑衣的军士向这角楼走来,进的角楼里,又是洒下一滩雨水,顺着角楼地面低的地方流下去。
进来的军士见队尉瞌睡着似乎睡的香,不敢大声喧哗,各自找个位置坐着,交谈也只是轻声细语,而且说的也不多,都入定了似的,先前,还不时的有人站在瞭望口望着外面,看是否有何动静,过了个把小时,所有的人都进入了梦乡,睡的很沉很死,没有了声响,只有那些睡觉打鼾的依然在那里烦人。
大雨虽然猛烈,然而下的并不久,雨停之前的个小时,距离岗山不足三里路的树林里,一大队神出鬼没的人便向着这边走来,等到雨停了,那大队人已经架好云梯,静悄悄的攀爬上了城头,又静悄悄的顺着城头的台阶下到了城门口。
雨水似乎先前已经全部倾泻完毕,月亮躲在了乌云的背后,四周死寂般恬静,黑灯瞎火中墙檐上滴下一滴雨珠却是几不可闻。一切都静悄悄,杀人也静悄悄,一刀抹脖子,或是扎入胸口,连惨叫声都叫不出来,气息就直接往肚子里面沉了,只有那惊恐的表情能够说明临死之前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像狼群冲入羊圈,暗夜里来敌见人就杀,动作迅速,似乎专业的杀手,似乎不像是白巾军的那些乌合之众,能够做到这么的冷静无情,效率最高。
也不知道谁叫的有敌人来袭,等到岗山守军反应过来的时候,城门已经大开,大队的人涌进来,朝着四处奔袭而去,随即,征召新军的号角声响起,岗山陷入一片混乱。没片刻,东北角落火光冲天,惨叫声不绝于耳,黑暗中四处都是人在跑动,四处都有人无声无息的倒下。
劳枣等将领在睡梦中被惊醒,来不及穿戴整齐的劳枣奔出了卧房,看着慌慌张张奔走的军士,急怒攻心,正要发怒骂道,一身整齐盔甲拿着刀的劳正冲到了他面前,焦急的说道:“大事不好了,城门已经被攻破,大量白巾军攻入了岗山城内,岗山是守不住了,将军快弃城走吧。”
劳枣略微迟疑了一会,还想询问几句,兵器打斗发出的交鸣声就响起在不远处,越来越大,可以想见是多少的人在外面交战,没想到这么的突如其来,神鬼莫测,劳枣大惊失色。
劳正拉着劳枣的手臂道:“走吧,再犹豫就走不掉了。”
被劳正强拉着走的劳枣虽然惊魂未定,然而,随着时间越来越久,走的越来越远,他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便开始问问题,这个时候,大队的军士就在他的身后,距离北城门也不远。
气喘吁吁的他骂道:“白巾军是如何破城的,白天都守的好好的,为何晚上就丢了,这叫我如何向大公子和太守交代。”说道后来,劳枣不无悔恨,大公子和他姐姐对他寄予厚望,可是他却辜负了他们的期望,陷东海郡于不利,悔不当初。
“城内有奸细通敌,里应外合,打了守门军士一个措手不及。”劳正能够想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好借口。
“哎。”劳枣这个时候终于知道自己不是统兵打仗的料,吃不下这个位置的饭,深深自责起来,眸子里出现了晶莹的泪水。
这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大雨如注,血流成河,不知道多少的人在这个雨夜中死去,也不知道多少个家庭失去了当家作主的人,从此不再完整,无人去统计,只有月亮或许看见了,但它会认真去数数吗,关它卵事呢?
岗山失守了,当这个消息送到的时候,劳步沉眉毛紧缩,眼睛里现出犹豫不决的神情,木讷的看向了火星与我,消息还不止岗山失守,白巾军一鼓作气,连续攻占了好几处富裕的村寨,打的征召军是死命的往东海郡逃跑。
此时此刻狼山郡的援兵在哪里呢,狼山郡的五千援兵不是进入东海郡,朝着海陵县的岗山而来,谁也不知道那支军队在哪里,好像凭空不见了似的。
第八十章 白巾军来袭()
既然岗山失守,原定于到岗山集结的任务也就自动取消了,何去何从呢?东海郡还没有命令发来,而现在距离岗山却是不远了,不过三十里路,急行军也就一天路程,是进是退,这是很重要而严重的问题。
军士原地休息待命,劳步沉将火星等营领叫到山岗上商讨问题,我陪侍在侧。
“如何是好?”望着旷野,略显苍老的劳步沉道。
劳步真听说岗山失守,吓得不行,急切的建议道:“大哥不能再进军了,要是被白巾军发现,我们可是完蛋了。”
“你个混球,我们一千军士,完什么蛋,还没打就先怕了,没用的东西。”劳步沉臭骂道,丝毫不顾及他这个亲弟弟的脸面。
劳步真还不服气,嘀咕道:“就这么征召来的平民奴隶,才训练了几天,能打仗吗,前面的那两千军士就是例子。”
“你在那里胡说什么,你比他们能好到哪里去,不知道你这个副营领怎么当的,真不该提拔你做副营领。”劳步沉针锋相对的怒向劳步真。
我劝解道:“劳营领,敌我双方兵力悬殊,确实是对我们不妙啊。”
劳步沉收敛了怒气,看了我一眼,又问火星道:“火星营领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原地扎营吧,放出哨探去查看情形,等待东海郡的命令。”火星说道,他看着高低起伏的野草,毫无定势,就像这局势,无法琢磨。
“大公子的命令是叫我们岗山集结,如今岗山失陷,我们应该夺回来才是。”劳步沉深思道。
“趁着白巾军还没有立稳脚跟,正是我们的机会,我们何不偷袭得手?”我建议道。
“我们只有一千军士,还是未经磨练的新军,如何攻城?”火星反问道。
“联合狼山郡的援兵,和大公子的军队,胜算就有了,不能再败了,再败就没人敢加入征召新军了。”我已经意识到士气对于一个军队的重要性,岗山失陷的消息还没有在军队里宣布,也不能宣布。
“此事还得从长计议,且看看岗山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再说。”火星说道,他看了我一眼,意思是叫我不要强出头,还没到逞能的时候。
劳步沉骂道:“还愣在这里干嘛,去安排人手侦察前线和岗山的情况,现在情报对于我们是重中之重了,此事你可要办妥。”
“是,大哥。”劳步真硬朗的答应,转身即去。
我也随即跟上了劳步真,在后面叫道:“劳营领,你大哥对你可真是严苛啊,你做的很好他还是挑刺。”
劳步真跟我虽然打交道不过几天,可是他的脾性我已经摸准了,因此,他对我说话也没有忌讳,加之对于火月人所得到的待遇也不清楚,说起话来根本没什么隐瞒,他道:“我哥就那德行,怕别人说闲话,用人唯亲,因此对我是特别的严苛,务必做出成绩来,让人无话可说。”
我没想到劳步真说出了这些厉害关系来,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劳步真不以为意,说道:“当初我加入东海郡守备军,还是一个小小的军士,没多久被提拔为了队尉,都是我哥一手操办,当队尉过了两年,我哥就提拔我做副总旗,又是他四处跑关系,一路都有我哥的照顾,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快就做了副营领,我哥对我严厉也是应该。”
劳步真做事情能力虽然不怎么样,然而亲兄弟之间的感情倒是看得重,对他的兄长尊重的很,不然,要是其他人的话他怕是早记恨在心了,平日里他对那些征召新军可是作威作福,稍微有不尊敬,都是一顿臭骂,恨不得一顿暴揍,这会被他哥臭骂倒是安然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