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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然进来,抱拳一礼昂首挺胸望着劳章,一脸的愤慨,似乎有着天大的委屈和愤愤,一句话都不愿意说。
“鑫德叔,我对你是仁至义尽了,不要得寸进尺,非得往死胡同走,我并不想置你于死地,如果你能安安分分做一个将军,我可以许你一世平安。”劳章色厉的说道。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为东海郡付出这么多,为你家付出这么多,得来的竟然是这样的下场,只怪我劳鑫德有眼无珠,跟错了主公。”劳鑫德大义凛然的说道,他必须表现出正义憋屈感来,以此打动劳章的心慈手软,躲过此劫。
劳章果然动容,说道:“鑫德叔你为东海郡和我家的付出,我记在心里,正因为此我才不忍心残杀功臣,但是你要知道你一开始就不该站错了队,东海郡未来本就属于我劳章,你为何要支持劳锋呢,他名不正言不顺,才能也非我对手。”
“哼,你不过早生几年而已,才能可以慢慢磨练,东海郡的继承权还得主公定夺。”此次褫夺劳鑫德郡司马职位的行动,劳完并不知道,更不知道劳章已经取而代之,如果不是因为白巾军猝起发难,他并不一定要劳章继承东海郡未来的太守,二儿子劳锋并不是平庸之辈,假如哪天高兴,让劳锋当了东海郡的太守也是可能的,正因为有这样的可能,劳章才迫不及待的抢班夺权,趁着劳完去了王都,自行其是。
“劳鑫德啊劳鑫德你能看到的,难道我就看不出来吗,所以,现在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选择的,怪不得我劳章,”劳章站起身来,冷冷的说道,“我不会杀你,这次金银粮食筹集到位之后,你就带着你夫人儿子与郡丞主薄的家眷离开东海郡吧,我不想在东海郡再见到你。”
这是被人明摆着的赶走啊,这里是他的家啊,竟然被人从家里赶走,耻辱啊,劳鑫德愤慨难当,心跳加速,他真想猝起发难,手刃了劳章,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今日的演戏完全就多余了,结果也只能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这不是他想看到的,他也不允许这样发展下去。所以,他隐忍了下来,无言的沉默着隐忍了下来。
从太守府回到防卫营,劳鑫德仿佛又病重不起了,整天都不见出门,这是劳章派往监视劳鑫德的人回来告诉他的,似乎劳鑫德在劳章的威逼之下已经认命,不再胡作非为。
然而,是夜,时间已经是临晨,一道黑影翻墙越屋,跳出了防卫营,循着微光的街道,来到了郡丞府,没有走正门,同样的翻墙越屋,来到了劳烟飞的卧室,惊醒了劳烟飞。
睡梦中的劳烟飞突然见到屋中有个黑影,还以为是盗贼,翻身而起,抓起床边挂起的佩剑,嗤的拔出来,就要喝问,对不上嘴,直接就是刺出一剑,却见到黑暗中的人影似乎有几分熟悉,而且那人影还在坐着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不要声张。
“烟飞兄。”那个黑影说话了。
听起来竟然是那么的熟悉,这不是劳鑫德的声音,这老小子竟然鬼使神差的潜进卧房来,这要是真的盗贼,岂不是麻烦大了。
“劳司马,你半夜三更的摸进我的卧房来,是想做什么,亏你还是曾经东海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郡司马,真是有辱你郡司马的威名。”劳烟飞讥讽道,放松了身心的紧张。
“什么威名不威名,有比起被人从东海郡赶走再大的耻辱吗?”劳鑫德在黑暗中也放松了身心,似乎这一路的锦衣夜行也让他很是劳累,毕竟年岁有了,不是当年之勇。
“谁赶你出东海郡了。”劳烟飞反问道。
“还能有谁,现在的东海郡谁最记恨我。”劳鑫德气道,四下里看了看,似乎在探听动静,看是否引起什么异动。
劳烟飞会意,陷入了沉思,一会儿,惊诧的问道:“你摸黑来见我有什么事,说完赶快走。”
劳鑫德轻蔑的说道:“你放心,没人追踪过来,只要你府上没有奸细,我们的见面谁也不会知道。”
劳烟飞冷冷的说道:“废话少说,说你的目的。”
劳鑫德道:“我的郡丞大人,你难道就想这么认命,任那后辈小子胡作非为,将你我揉捏成他想要的泥娃娃吗,我的前车之鉴,就是你的将来,劳章野心勃勃,不可能任你们几个老家伙在他面前指手画脚,今日,那后辈小子已经跟我明说了,因为我支持二公子劳锋,站错了队,所以要将我打压下来,本来按理是要将我杀掉,因为我为东海郡和他家的辛苦付出,放我一条生路,放我一条生路,何等的冠冕堂皇,何等的义正严词,东海郡是他家统治的,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顿了顿,劳鑫德道:“我不服气,劳业也不服气,劳业不相信那后辈小子愿意跟你们几个老家伙共事,因此,他已经站在了我这一边,同意了我的计划。”
劳烟飞震惊的问道:“你有什么计划?”
劳鑫德作势道:“反戈一击,将劳章击杀,扶持二公子劳锋。”
劳烟飞问道:“劳将军,你是不是打败仗打傻了,你现在能使动多少军士,能够击杀如今的郡司马,少主公。”
劳鑫德眉飞色舞道:“有何不能,只要有你跟劳业的帮助,击杀他劳章不是很难的事情,不过是一个未曾经历过战争洗礼的毛头小儿而已。”
劳烟飞难以置信,黑夜里死死的盯着劳鑫德,感觉这劳鑫德已经发疯了,很可怕,他想点灯火,可是又怕有奴仆看到过来查看,想叫护卫来壮胆,可是他又不敢,深怕劳鑫德鱼死网破,痛下杀手,他可经不住鼎鼎大名的郡司马的攻击。
劳鑫德说道:“你们是不是答应了筹集金银粮食,到时候你们做手脚将运送粮食的人换成我的军士,送进太守府的时候,猝起发难,他劳章必死无疑。”
劳烟飞快速的思索着这个方案的可行性,竟然真的有八成的把握呢,只要不露馅,只是杀了劳章之后呢,谁来负责。
“杀了劳章,我便带人逃离东海郡,你们还是做你们的郡丞和主薄,送出去的金银自然全部奉还,我不想这么就走了,要走也要走得心里舒服,这是他劳章逼我的,怪不得我。”劳鑫德自我安慰道。
良久,劳烟飞似乎动心了,胆儿大了,只是还有一个问题有待确认,劳业果真答应谋杀劳章,劳章可是第一顺位的东海郡太守继承人,如果将来太守主公追究责任怎么办。
“这是劳业给你手写的信札,请你过目。”劳鑫德从胸口掏出一个信封交给了劳烟飞。
这个晚上,劳烟飞的卧房灯火最终还是点燃了,灯火亮起的那时候,屋内却只有他一个人,灯火前,他看着信,久久无法平复内心的汹涌澎湃,直到奴仆看到主人房内灯火通明,过来询问,他才从深思中醒过来,听到响声,劳烟飞便将信笺给点燃了。
信上没写几句话,但是却描述了一个大的阴谋即将开始实施,劳烟飞再三确认了这是劳业的亲笔手书,毫无差错,确认无疑,既然劳业都已经答应谋杀劳章,有着东海城曾经的郡司马和现如今的主薄铺张着那张网,成功是必然的,还有什么可怕可担忧呢。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东海郡局势()
劳鑫德从劳烟飞卧房翻墙越屋出来后,藏在夜色里,循着墙角,他没有回防卫营,悄悄来到了主薄劳业的府上,他的胸口还有一个信封,是劳烟飞写给劳业的,人们知道劳鑫德只是军队里掌管东海郡兵马德郡司马,其实还是一个临摹字帖的大师。
跟劳烟飞一样,劳业从酣睡中惊醒过来看到一个黑影竟然出现在房中,那种惊恐是非常巨大的,无法想象堂堂东海郡的主薄府邸的卧房里深更半夜竟然出现了来历不明的人,这已经是几十年没有过的事情。
自从劳章扣押了他的家眷,似乎一切都变了,东海郡的形势一片糟糕,他这个主薄的处境也非常的尴尬,这些日子来他的头脑都有些大了,异常的身心疲惫,被人摸到了床边都没知觉,假如来者是想取他性命的杀手,此时此刻,他岂不是已经没命,劳业不敢往坏的方向去想。
幸好看起来这人还很友善,并没有想杀他的打算,劳业自认为在东海郡没有结什么大仇,因此不会有人买通职业杀手来置他于死地,但是不排除有人想除掉他,诸如大公子劳章。
“是我,不用害怕。”劳鑫德安抚道。
劳业吁出一口气,嫌弃道:“鑫德兄自从你没做郡司马了,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神出鬼没的吓死人啊。”
劳鑫德自嘲道:“我如今还能吓死谁,见到我都无视我的存在了。”
“所以你就这么进了我的卧房,还嫌被你害的不够惨,这个时候来见我,被有心人看到还不以为你我有所图谋,到时候我们就等着进少主公的牢笼子吧。”劳业晦气的说道。
“哼。”劳鑫德冷哼一声,走近了几步盯着劳业说道,“劳业你真以为我劳鑫德就这样一败涂地了,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劳鑫德当了东海郡郡司马这么些年,如今被那小子整治到了这地步确实很无能,很窝囊,但是不代表我劳鑫德就没有反击之力,我一直在等待机会,伺机而动。”
“你如今光杆将军一个,就算有机会你拿什么与少主公争。”劳业冷叱道。
“我虽然是光杆将军一个,可他劳章现在也不过是挂着郡司马头衔而已,只要将他除掉,扶持二公子上位,你我的处境会好的多,而不是现在的如履薄冰。”劳鑫德厉色道。
“你的意思是你有把握将他除掉。”劳业毕竟跟劳鑫德交情匪浅,谈话直接了许多。
“你跟劳烟飞是不是答应筹集金银和粮食,到时候一并送往太守府,只要你们配合我将运送粮食的帮工换成我的心腹军士,群起攻之,必然能够将劳章这小儿杀死。”劳鑫德手势配合着话语,由不得劳业不相信这个计划的可行性。
劳业陷入思索当中,他回想起太守府邸的守卫,数量不过二百,虽然也曾是守备军的一员,但是若真是与劳鑫德的心腹军士比起来,战力还要略逊一二,如果要是认真周全计划,未尝不能成功。
劳鑫德一旁怂恿着道:“劳烟飞已经答应了我的计划,这是他写给你的亲笔信。”劳鑫德拿出了他伪造的劳烟飞的信,递给了劳业。
听说劳烟飞已经同意了这个计划,劳业真是大吃一惊,拿过信笺,迫不及待的去书案点灯看个真假和内情。
灯光遥遥晃晃,反映在书案上的影子随着劳业颤抖地手也摇晃个不止,黑暗中,已经走到一旁的劳鑫德清楚地看着劳业的神色从震惊到安定,最后到恍然醒悟。
劳鑫德敲打着说道:“劳章可是发话赶我出东海郡了,因为我曾经支持的是二公子劳锋,你也支持的是二公子劳锋,假如劳章真正掌握了东海郡的权力,你的下场只怕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你千万不要抱有任何的幻想,所以与其任人宰割,不如奋力反击。”
劳业惊出一身冷汗,真的要做出这个阴谋的帮凶的决定,让他胆战心惊,如今真到了鱼死网破的时候,他这个主薄真的有点镇不住。
劳业发怵道:“要是失败了,下场会很惨。”
“如果东海郡你我劳烟飞三人共谋还不能成事,那也只能怪天意,而不是你我无能,”劳鑫德诚恳的说道,“假如真的失败了,我也不会连累到你们,你们到时候一力推脱就是,劳章小儿不会把你们怎么样。”
劳业似乎做出了决定,眼神一下子深邃了起来,一会儿,说道:“行,既然有劳郡丞的参与,此事已经成了一半,我也没什么好怕,拼命一搏吧。”
两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直到灯火熄灭,一切又复归沉静,整个东海城都处在沉静当中,空荡荡的街道上没有酒鬼,也没有打更的更夫,连巡夜的军士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躲在哪里开小差去了,没了踪影。
只有城墙上,来回有几队军士在走动,只是离城中心有好远的距离,声息传不到这里来,城墙上点起的油锅灯火在黑夜里异常的醒目,远远望去照的附近大片的火光,眼力好的隐约能看到城墙上的守卫军士。
城外,一片漆黑,就是白巾军偌大的营地也没有一处灯火,好像那里已经没了人一样,听不到任何的怪异声响,偶尔,空气中会传来些微的马嘶鸣声,这会静的出奇,连风都销声匿迹了。
狼山郡兵马在东海城的临时营地离东海城南城门不远,那里的一处私宅是早年劳完的宅邸,一直空闲着没用,想不到如今竟然用来当作狼山郡兵马驻营地,那处私宅并不是很大,因此就近又征用了一些民房,倒是没有用强,都有不错的补贴。
宅院安安静静,听不到人语声,但奇怪的是,后花园里此时竟然还亮着小小灯火,从外面望去里面也看不到人影,好像是主人忘记了熄火的缘故,然而,要是没熄火,门口伫立着的那些纹丝不动的站岗军士理应去熄灭才对,可是他们没人去做,看来里面还有人在商议着大事,彻夜难眠。
果然,屋内安安静静坐着两个人,一人仰靠在书案后的太师椅上,似乎小睡了过去,一人坐在窗户下,自饮自酌,没发出一点声音,那人喝酒喝的极其的小心慢条斯理,样子却又显得津津有味。
突然,仰靠着的那人说道:“桥石别喝了,再喝你要是醉了,谁来出主意。”
桥石没有理会,嘴里说道:“公子你就别催了,我现在也确实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如今东海郡的形势已经不是这五千兵马能够改变了。”
“我也没有预料到白巾军如此的凶狠,硬是能够平白壮大起来,成了气候。”太师椅上的便是桥天目将军了,“天虎国的消息也忒是灵通,竟然早已经知晓了东海郡大乱,短时间内在边境上齐集了大量的兵马,似乎有一举南下的迹象,父亲也不敢轻易冒险增兵。”
“天虎国狼子野心,要是他们真的趁火打劫,一举南下,与白巾军遥相呼应,那么这局势可对我狼山郡是一万个不利啊。”桥石担忧的说道。
“是啊,想必父亲已经看出了问题所在,派往信使去到王都,催促王师赶快前来剿灭白巾反贼,不然终究酿成大祸。”桥天目神色也很担忧,形势似乎不仅仅是不乐观,已经恶化,“王都的那些权谋家们要是再这么争执扯皮下去,弄的整个龙国乱成一锅粥,最后吃亏的看是谁。”
第一百二十八章 天虎国()
“只要天虎国的兵马不轻举妄动,白巾军翻不起大浪,灭亡是迟早的事情,怕就怕这天虎国暗中使坏,我总感觉这其中似乎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操控着这一切,这只手极其的高明极其的隐蔽,竟然能够轻易通信于龙国和天虎国,而且影响力惊人。”
“此话有何依据,这太不可思议了,竟然有如此手眼通天的人物。”桥天目轻蔑的说道,他不相信有人能够操控着这一切,将造反起义弄得如此的声势浩大。
桥石悠悠的说道:“我是从白巾军进攻路线和策略上推测,并无真凭实据,也许是我多虑了。”
桥天目道:“桥石这次你肯定多虑了,这怎么可能呢,天虎国此次齐集兵马于边境,不过是想借他们的威势拖住我狼山郡的兵马,使得白巾军越发壮大强大,我们自己两败俱伤,他们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天虎国并不敢南下,我强大的龙国完全有能力一手剿灭白巾军,一手对抗天虎国,他天虎国的决策者不会不明白这个现实,假如天虎国真的南下,等我们收拾了白巾军,那么天虎国必然要经受住我龙国雷霆之怒,他天虎国的国主敢冒这么大的危险。”
桥石说道:“这些年天虎国在当今的国主的治理下,改革显著,国力日渐强盛,由此可见天虎国主乃是雄才伟略之人,必然有争天下之雄心,未尝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天虎国,十年之前在大陆的王国当中都是名不彰声不显,国策方针主要是和平主义,不干涉别国内政国事,不对外扩张,按部就班的发展本国的国力,然而,五年之前的秋收后,天虎国却突然出手参与了龙国内政国事。
当时候,相郡的太守还不是现在的真本物,而是另外一个家族的囊中之物,不服现如今的太尉北镇候桥真田的安排与管制,抗命不尊,拥兵自重。
如日中天的桥真田岂能容忍,随即勃然大怒,调动狼山郡和函东郡,厚磷郡的兵马对那时候的太守轻言及其党羽实行清剿,龙国的郡都是庞然的大郡,建制兵马都在两万左右,全归太守统治训练,可以说每一个太守都是一个土皇帝。
可想而知,一个拥有两万兵马的土皇帝是有实力反抗的,何况轻言并不只是两万的守备军,私自招募的各县军士,总共加在一起达到惊人的三万五,这三万五的军士可都是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正规军队,战斗力都是实打实。
这还不止,轻言还有一张王牌,背地里他得到了天虎国国王的许诺,答应出兵帮助他对抗来至任何地方的军队的围剿,甚至于帮助他自立为国都愿意,没有什么比一个国家的支持更具有诱惑力的了,轻言信以为真,自信心爆棚。
然而,当他率领着他那些所谓的精兵良将与桥真田的军队开战之后,他才发现他是多么的头脑发热,多么的愚蠢,多么的夜郎自大,对手是多么的恐怖,多么的智慧过人。
那一战桥真田只有函东郡一万的兵马,厚磷郡一万的兵马,以及狼山郡五千的兵马,总共不足两万五,却硬是打得他没有反击之力,打到后来,逃跑途中遇到狼山郡的兵马追击,许多的军士做了鸟兽散,逃之夭夭。
最后,轻言带着剩下的残兵败卒败走相郡,逃入了天虎国境内,这才挡住了桥真田的兵马,本来桥真田是不愿意放过轻言的,即使他已经逃入了天虎国国境内,甚至受到了天虎国的庇护,但是后来龙国发生了一些事情,不得不退兵回防,这才罢兵止戈。
这是明智的选择,当时候的天虎国已经具备了与桥真田统帅的兵马对抗的实力,两相拼斗只会两败俱伤,到时候得不偿失,让渔翁得利,所以,保存实力才是长计久安。
天虎国这些年一直休养生息,大肆发展农业商业,国库充盈,兵甲充足,隐隐然有跃马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