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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在招募军士的大事上跟我不对路,因此,也应承下来。
这件事情商议定下,我已经心满意足,对于灰门坳那一战的抚恤跟赏赐还没有下来的事情,可能是忙于劳章丧事的缘故,我暂且不提,等到劳章下葬完,若是还没有动静,那时候我可要责问了,又说了些具体的军政事务,我告辞回营。
回到院子,我便吩咐文书劳中用起草招募征召令,将征召军这几次的大胜仗一并写在里面,大肆渲染,说得龙飞凤舞,又从责任跟道德的高度着手鼓动,然后,抛出参军的好处来引诱,最后号召东海郡的有志之士前来加入征召军,抵抗白巾军的动乱,征召令起草完毕。
我仔细看了一遍,觉得这劳中用真是妙笔生花,无需更改,又誊抄了几份,便安排高陵前往太守府去盖印,盖完印,就可张贴颁布。
接下来的事情,可叫我头疼了,因为临时驻地并不是很宽阔,驻扎着一千二百多的军士已经是极限,再加入一些人,根本就不够地了,没有办法,我还得去往郡丞那里要地方。
在去之前,我问了汗进钟一些东海郡布防的情况,汗进钟说东海郡并没有多余的够大的军营来安置征召军,能够将狼山军的人安置下已经是天幸了,除非征召民房开辟军营,我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也管不了那么,先要再说。
正当我在烦恼这些琐碎事情的时候,太守府来人,说请我去太守府商议军政大事,整个东海郡的营领级别以上的武官全部参与,文官的话,包括东海城的使令,都尉,郡丞,主薄(已死,暂时未定),会议定在晚上的八点开始,七点钟的时候先去太守用餐。
除了东海城的文武官员,还有狼山郡的桥天目将军,跟他手下的几个营领,命令是郡丞发出来的,主导此次会议的也是他。
月挂柳梢,本是夜市繁华的时候,东海城依然一片沉寂,偶有华灯闪烁,不是大员府苑通宵达旦的商议大事,便是军营重地决出作战对策。
我早早的就来到太守府,守卫已经认得我,对我也没有多阻拦,客客气气的将我迎了进去,在太守府没走几步路,迎面撞见劳枣,将我给叫住,带到一个偏僻的亭子。
劳枣忧心忡忡的问我:“这次的会议是要做什么,你可知道?”
我故作不懂,惊讶的说道:“难道不是商议明日大葬的事宜吗?”
劳枣晦气道:“这还有什么好商量,都是安排妥当了的事情,不会出什么差错。”
我反驳道:“那可不一定,说不定白巾军趁着这个机会来偷袭呢。”
劳枣一怔,他着实没想到这个方向去,但是嘴上仍然说:“量他白巾军也没那么大的胆子,如果他们敢来,就叫他们有来无回。”
我继续追问道:“白巾军若来必然有备而来,我觉得我们还是需要在防务上面多下点功夫,准备几支伏兵。”
劳枣也认同了,说:“经你提醒,我倒是会在这方面多加布置了。”
紧接着,劳枣唉声叹息了起来。
我开解道:“劳将军,你有什么就直说,跟我无需隐瞒,我是一个守口如瓶的人。”
劳枣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说这个时候已经无人可以相信,形势大不同了,他却又说道:“这次的会议是要商定讨伐白巾军统帅的人选,按照某些人的安排,这个人选已经是内定了。”
劳枣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停顿了下来,苦涩的看着我,似乎在说这内定的人不是我劳枣,是别人。
对于劳枣的这个推测我不想说什么,劳枣也知道我说不上什么,于是又嘀咕道:“我绝对不会就这么让他们胡来,就算跟他们撕破脸皮我也不怕。”
我问道:“那个内定的人选是谁?”
劳枣悲戚的说道:“东海城现在不过两个将军,我跟劳步沉,我因为一上战场就打败仗,没有撤掉将军的职位已经是我那外甥的天恩,而劳步沉毁誉参半,本来有资格当这次攻打白巾军的将军,然而却因为他的疏忽导致我那外甥跟姐姐的死亡,他要负主要责任,也是没有了资格,便只能是那刚强营领了,这次正好提拔上将军,这劳烟飞好手段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十三章 反攻开始()
劳枣叮嘱我道:“火灵你一定要阻止这事的发生,劳烟飞这是狼子野心,军政一手,一旦他羽翼丰满,东海郡将无你我立足之地。”
我故作沉思,一副忧虑的样子,心里真想笑这劳枣这次总算是开窍了,看得很透彻,以前怎么没见他这么灵光,一连打败仗,也不知道是有人提点还是突然顿悟了。
我无奈道:“我人微言轻,如何能够阻止。”
劳枣反对道:“你乃是东海郡的战将功臣,他劳烟飞再怎么野心勃勃也得听听你的意见,何况你手里有征召军。”
我嘀咕着:“一千来人能翻起什么浪花。”
劳枣不以为意道:“没人就招募新军士,没有钱粮,我来替你想办法。”
我说道:“招募军士可得太守印信盖章,郡丞首肯,兵曹过目,不是我想招募就能招募的,如果我如此胡来,到时候治我一个犯上作乱私募军士的罪名,那可是名正言顺的砍头了,我的劳枣将军啊,你怎么不替我想想我的处境。”
劳枣脸横着道:“怕什么,到时候我自会请我那姐夫出面替你撑腰。”
我摇头道:“此事再议吧,没那么简单。”
劳枣又是一阵唉声叹气。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特意离开劳枣远一些,以免引起其他的猜疑,劳步沉我也远远的避开,他的神色比劳枣的看起来要冷静的多,搞不清楚那老黄皮下隐藏着什么想法。
桥天目带着手下进来的时候,大家伙已经就座,只等着狼山军的朋友,远远的看见我,桥天目特意来到我的面前跟我打了招呼,让我受宠若惊,同时,也让我在整个东海城的富商大户以及东海郡所有的官吏面前露了一回真正的大脸。
那一刻,我仿佛感觉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浑身上下异常的潇洒自豪,那种感觉特别的舒服,有种不能自持的亢奋。
本来我那一桌已经坐了一些东海城的官员们,可是,桥天目似乎就是看中了这张桌子,而对二公子劳锋和郡丞劳烟飞特设的主桌视而不见,当东海城的官员看到狼山军军士咄咄逼人的气势,又听说狼山军如狼似虎的军士在灰门坳大杀四方,杀掉了六千余人,心里的那股子恐惧油然而生,哪里还敢多停留,在狼山军军士的怒目圆睁之下纷纷退避不迭。
桥天目在这众人的诧异眼光之下,安安稳稳的坐了下来,还请我也坐下来,一时间,整个大堂陷入了沉静,没人说话,没人走动,只有眼神的交流。
气得劳锋是呆立当场,差点就要发作了,东海城现在谁最尊贵,谁最名正言顺,不是劳烟飞,不是火灵,是他劳锋,劳章还在的时候,也许劳锋不会这么有优越感,但是,现在劳章死了,他才是东海郡继承人,未来的太守,他桥天目岂能轻视他呢,简直是耻辱。
劳锋身旁的雍容华贵的贵妇人看出劳锋的异样,一直安抚着他,让他不要动怒,劳烟飞也从旁劝慰,最终,劳锋妥协了,在劳烟飞的领头之下来到桥天目的面前,恭敬的问候的道:“桥将军,这位置不适合身份尊贵无比的你,还是请你上中央的主桌吧。”
“劳郡丞,我不知道你们东海城的规章制度是怎么样的,征召军在外拼死拼活,与白巾军斡旋缠斗,你们竟然让功臣坐在这角落里备受冷落,我为你们的所作所为感到寒心,难怪你们曾经的郡司马都背叛了你们东海郡。”桥天目冷冰冰的说出了刺骨的话。
劳烟飞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桥将军你误会了,不过是一个位置而已,征召军打了败仗我等看在眼里,打了胜仗我等也同样看在眼里,我们东海郡向来赏罚分明,公正严明,岂会怠慢了功臣。”
“哼,明摆着的事情还有什么好狡辩。”桥天目一点不客气,丝毫不给劳烟飞面子。
劳烟飞气的满脸通红,却涵养功夫不错,硬是忍住了。
“桥将军,灰门坳一役多亏了你们狼山军和征召军剿灭白巾军六千余人,白巾军能够退兵你们确实是最大的功臣,然而,今晚却是太守夫人和郡司马劳章在世间的最后一晚,死者为大,因此不分功臣。”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在身后,是安抚劳锋的那个雍容华贵的贵妇人。
桥天目没想到是一个女声在身后响起,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东海城太守府能够安抚劳锋的除了他娘还能是谁,对于这位三夫人,桥天目虽然没有见过,但是对其有所耳闻。
桥天目不过是想来一个下马威而已,并不想将东海城的达官贵人全部给得罪,因此,听得劳三夫人的声音之后,他便站起来,反过身,面对面的说道:“想必夫人便是三姨娘了。”
“桥将军,你还认我这个三姨娘啊,劳家女儿没有八抬大轿的嫁到你桥家去就是令人怠慢啊,见了长辈竟然不见礼。”劳婉容讥诮道,这女人要是耍起嘴皮子可是不一般。
桥天目道:“三姨娘这你可冤枉我桥天目了,婚事办得仓促,一切礼数按照大哥的意思从简,你我这还是第一次谋面,怎么能怪我没有当面拜见见礼。”
“你这岂不是也是狡辩,你娶了我劳家的女儿,竟然不认识我劳家的长辈,岂不是你这个后辈的失礼,”劳婉容动容道,“这样的闲话我也不多说了,既然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要如此冷嘲热讽。”
“三姨娘说的是,我受教了。”桥天目竟然收起了孤傲冷酷的神色。
劳婉容对劳锋道:“锋儿,莹儿,见过你桥姐夫吧,要跟他好好学学做事做人的本事。”
劳锋走出来一步,说道:“桥姐夫,东海郡多谢你的帮助,有机会我会亲自去给阵亡在灰门坳的狼山军军士和征召军军士上香祭奠。”
劳浅莹也喊道,却没多说什么话。
桥天目道:“现在大哥已死,太守府就是你主事,希望你能带领东海郡的人抵抗白巾军,将白巾军给覆灭掉,完成你大哥的遗愿,以前合作事宜都是你大哥跟我谈,今后就是我跟你合作了。”
劳锋点头道:“我会的。”
桥天目爽朗的说道:“耽搁了这么久,想必大家伙都有点饿了,开始吃吧。”这桥天目可真是狂妄,完全把这东海城当做自己的家一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毫无顾忌,肆无忌惮,似乎把自己当做了东海郡的半个主人。(。)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十四章 争执()
劳婉容看在眼里,心里虽然很不好受,然而,不得不佩服这个后生的气派和魄力都是一等一,不是劳章能比,也不是劳锋能比,他清楚的知道劳章胜在机智,却缺少悍勇,劳锋聪明有,缺少磨砺,需要成长的地方太多。
回到中央主桌,我也有幸被请入座,陪着这东海郡的大官们同进膳食晚餐,因为之前的不愉快,开始的时候吃得都很沉静,似乎谁也不想当那个出头鸟,最后,仍然是桥天目哂然一笑道:“让诸位扫兴了,我桥天目是个粗人,心里想的是什么就说什么,大家伙不要见怪,我敬大家伙一杯,抓紧吃完,商议军政大事要紧。”
在太守夫人和郡司马劳章的丧期敬酒这是对死者的不尊重,然而,桥天目的意思却又站住了脚跟,只为了赶紧的吃完,商议要紧的军政大事,谁能说这不是正儿八经,桥天目貌似粗人大话,其实贼的很,东海城的这些老狐狸们心知肚明。
在座诸位礼貌性的举起杯子碰了一下,喝了一口之后,便是在桥天目的带领之下抓紧的用餐,大佬用餐一般都是很快的,何况又是加紧了,也不管谁吃没吃饱,桥天目带头起身走后,两位没有实权的东海郡将军便紧随其后。
劳烟飞感觉恼火至极,这桥天目咄咄逼人,事事争先,着实令他感到棘手,如果即将而来的会议要是违逆了他桥天目的意思,桥天目拍拍屁股走人,这东海郡可就又危机重重,即使王都王师已经进驻武须郡,远水救不了近火。
这几****想拜访桥天目都被他拒绝,明摆着没把他看在眼里,劳锋的拜访也同样的结果,桥天目依然是油盐不进的脾性,劳章的拜访他都说拒绝就拒绝,何况是身份还在劳章之下的人。
东海郡的大佬们陆续进入一间中央有着大方桌的大厅里,各自有序的拉开推入桌下的椅子就座,按照官职的大小从长桌的上首两端排开,这可叫我为难了,又事先没人告诉我谁是什么官职,只能依靠眼力看事做事。
我故意出神的打量着这大厅的布置,在四周踱步,作为一个初次出任营领的人来说,第一次参加这么隆重的军政大佬会议,我应该感到彷徨和庆幸才对,我想这个时候的我表现出来的神情应该是如此。
我瞥见桥天目第一个毫不客气坐在了右首位的第一个位置,一副大刀阔斧的样子,颇为自豪自满,一同来的狼山军两名营领紧挨着他坐下,一位是骑兵营的桥干,另外一位是桥库。
左首的第一个位置空了出来,因为那是郡丞劳烟飞的位置,劳枣坐在了第二个位置,一副郁闷愤慨的样子,低垂着眼睛看着桌面,第三个位置是劳步沉,现在他是将军,完全有资格这么坐。
劳步沉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他也在担忧,一天比一天烦躁,正所谓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一个好士兵,无疑劳步沉是一个好士兵,一个不无野心的人;
紧挨着劳步沉坐的是刚强营领,神色反而镇定,面色光亮,看得出春分得意的痕迹,不时的打量着在座的诸位,他负责防守的南门遭受的白巾军的进攻是最猛烈的,既然防守成功,那就是战绩。
刚强以下也是一位营领,叫做劳必局,负责东海城东门的防守,东门遭受白巾军的攻击不比南门轻,然而,东门以少的兵力却成功阻止了白巾军的进攻,劳必局的能力还是得到了劳烟飞的认可,因此,如此重要的会议他拉来了劳必局。
东海城仅剩下的最后一个营领就没这么幸运了,的确不够幸运,比他低的劳步沉现在已经是将军,他却仍然原地踏步,还成为了原来的手下的属下,简直就是丢人丢到家,不来这样的会议似乎面子上更过得去。
劳必局的下手是东海城的使令大人劳角,这人我见过了几次,总是一副认认真真的样子,只要认识达官贵人,逢人就打招呼,每次与我照面对我都带着笑意,我看得出这种笑意是伪装出来的,由此,我也就打消了结交的念头。
劳角以下只剩下最后一人都尉汗岁,我想我如果要坐也就坐在他的下手了,当我正要去入座的时候,桥天目却叫住了我,让我坐在他的营领的后面,我迟疑着是否得体合适,劳枣却出口劝解说没事,不过是一个位置,随便坐就是。
我也就不再犹豫客气,安心坐下,容不得我再做多虑,劳锋出现在门口,径直走向了长桌上首的主位,劳烟飞紧随其后,来到长桌的左首第一个位置,其余的人纷纷起身致意,唯有狼山军的三位来人安坐如常。
劳锋摆手示意道:“诸位大人落座吧,无需多礼。”劳锋的手势显得很僵硬,说话也有些紧迫,但总算没出什么大岔子,这可是劳锋第一次主持这样大规格的会议。
劳锋说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众人落座,似乎在说你们不落座,我这还名不正言不顺的二公子不好说话,因此,等到众人落座,劳锋解释道:“我本来不够资格主持这次会议,但是,因为父亲远在王都,大哥不幸被谋刺身亡,因此,暂时由我代为保管太守印信和郡司马印信,权且主持此次会议,希望诸位大人能够好好的扶持我,同舟共济,共度难关。”
劳烟飞率先说话道:“我是拥护二公子的,但凡二公子的决策我这个郡丞必定确保执行。”
刚强随即附和道:“我刚强也拥护二公子。”
劳必局也表示效忠。
劳枣却打断道:“二公子这次的会议不是说拥护不拥护的问题,太守还健在,等他回来自会商议你的继承问题,现在谈拥护不拥护还言之过早,不是时机。”
劳锋无以反驳,但不表示劳烟飞不可反驳:“东海郡现在没有主事人,许多的事情难以开展,非常时期行非常事,如今太守不在东海郡,大公子不幸身亡,二公子乃是顺位继承人,我们拥护他的决策,劳将军,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妥当。”
劳枣说道:“郡丞大人,如今就算是非常时期,事情还远没有严重到那个地步,一切等太守归来自会定夺,不过就是多等个十几天的日子,我们何必在此越俎代庖。”
劳烟飞讥讽道:“劳将军,你想的也太简单,今日的会议乃是应桥天目将军要求,召集诸位商议反攻白巾军的事情,如果没有主事人,很难做出决策,如果耽误了战机,谁能负起责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十五章 冒进()
劳枣说道:“商议反攻就商议,制定作战计划去实施就是,难道在座诸位一起商议还做不了主。”
劳烟飞气道:“既然劳将军觉得能够商议出结果,那么就商议吧。”
劳锋虽然气恼劳枣的立场,但是在此也不好多说什么,于是说道:“这次会议乃是应桥将军的要求,特意召集诸位来商议反攻白巾军的事情,此次白巾军能够撤军,一来是因为王都的王师终于进驻武须郡,不日即将开战,白巾军开始收拢战线;二来,是因为狼山军与征召军剿灭了白巾军六千余人,使得东海城的白巾军无力攻打东海城,这才撤军休整,而且,前不久征召军在火灵营领的带领之下毁掉了白巾军的粮食,白巾军在没有粮食,兵力锐减的情况下正好是我东海郡反攻的机会,因此,此次的会议乃是商定由谁统帅军士前往南望县收复失地,大家可以毛遂自荐,也可以推荐他人。”
劳锋的话才落嘴,刚强已经接话道:“我刚强愿意率兵前往。”
劳枣问道:“你一个营领够资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