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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锋的话才落嘴,刚强已经接话道:“我刚强愿意率兵前往。”
劳枣问道:“你一个营领够资格吗。”
刚强冷冷的回敬道:“我不够资格,那东海郡谁够资格。”
劳枣说道:“劳步沉将军可以胜任。”
劳烟飞打断道:“劳步沉将军不适合,此次东海郡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太守夫人和郡司马被谋杀,负责防务的劳步沉将军负首要责任,已经不适合再担任军队要职。”
劳枣反问道:“劳步沉将军不适合,难道他刚强适合吗,我想问问难道凭他手底下那千来人能够打下南望县?”
劳烟飞道:“这次攻打南望县的兵力在五千左右,由狼山军出两千五,我东海郡出两千五,因此至少是两个营的兵力。”
劳枣愤愤道:“一次出动五千兵力去攻打南望县,如果白巾军来偷袭东海城怎么办?”
劳烟飞反驳道:“白巾军不可能有那么多兵力再来偷袭东海城,何况城中的守军依然还有四千左右,足可应对小股军队的偷袭。”
劳枣道:“出动两个营的兵力一个营领怎么统帅。”
劳烟飞侃侃而谈道:“此次刚强营领在守城战以及抓捕谋杀太守夫人和郡司马的凶手当中极其勇敢睿智,立下了汗马功劳,我觉得有必要将刚强营领提拔为将军。”
劳枣笑道:“若是如此说道,征召军的火灵营领连打三次大胜仗岂不是要升为大将军才行了。”
劳烟飞冷哼道:“火灵营领立下了功劳不假,但是火灵营领先是被擢升为总旗,接着才提拔的营领,现在一步又提拔为将军,不符合规定,上升太快未免兵骄将傲,因此,足额赏赐就行,留待日后再提拔。”
劳枣叫道:“规定是死的,东海郡现在如此状况,能者居之,方能挽救我东海郡的颓势,火灵营领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提拔为将军有何不可,这叫做不拘一格降人才,将来东海郡太平,谁不称赞我们东海郡有识人之明。”
劳枣的话说的冠冕堂皇,句句在理,劳烟飞倒是不可反驳,于是,退一步道:“既然刚强营领跟火灵营领都有资格提拔为将军,那就等太守归来之后再做定夺就是,现在讨论的攻打南望县的人选,征召军此次伤亡惨重,诸位将领都有伤在身,不宜再参加战斗,因此,攻打南望县的人选只剩下刚强营领,不知劳将军还有什么异议没有?”
劳枣道:“两位营领官职一样,谁来领导谁。”
劳烟飞道:“自然是刚强营领,刚强营领有成为将军的资格,自是代领将军职责。”
劳枣冷哼一声,对桥天目道:“桥将军你觉得如何?”
桥天目道:“本将军不管你们东海郡谁率领军士攻打南望县,只要能出兵打战就行,我来的目的是商议如何攻打南望县的计划,其余事情一概不论。”
劳烟飞趁热打铁道:“诸位认为刚强营领作为此次攻打南望县的将领可有异议?”
劳必局附和道:“我没有异议。”
汗岁也发言道:“刚强营领能够前往必定马到成功。”
劳枣知道自己无法左右局面,闷声闷气道:“还有什么好谈的,你一个人定了就是。”
劳烟飞问道“劳步沉将军你呢?”
劳步沉沉吟道:“我赞同大伙的意见。”
劳烟飞又问我:“火灵营领你呢?”
我回道:“我与其余征召军将士都有伤在身,实在无法在短时间恢复原初,刚强营领前往很合适。”
劳锋和劳烟飞对于劳枣的气话充耳不闻,劳锋说道:“对于刚强营领的能力我也是相信的,因此,此次攻打南望县由刚强营领统领再合适不过,既然诸位没有异议,那就让刚强营领率领军士攻打南望县,接下来讨论讨论如何攻打南望县,诸位不妨各抒己见。”
劳枣深深的望过我一眼之后,就不再言语,一副心有愤慨无法言语的憋屈样子,劳步沉一直处在沉思当中,也不打算说话,又是刚强出头说道:“我手下的侦骑查探得知,白巾军驻守南望县的兵力不过几千人,其余兵力已经退往海陵县,我们直接攻取南望县,一战而胜。”
桥天目这时却附和道:“兵贵神速,本将军提议如此捉急的召开会议,便是想速战速决,白巾军乃乌合之众,尚未成型,不过仗着人多,与我等训练有素的军士比拼肯定落于下风,这是我们取胜的关键所在。”
劳步沉却忽然问道:“桥将军,何不再等等,看看王都来的王师的动静再说。”
桥天目语重心长的说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白巾军两面受敌,必定是打定主意对付王师,我们正好趁机收复失地。”
劳步沉担忧道:“如果这是圈套呢,故意引兵西去,只是想引出我们,然后回师打我们个措手不及。”
桥天目冷笑道:“我的侦骑亲眼看着白巾军的大部队往东南方向而去,根本不可能是圈套,我桥天目可以断定,也可以保证。”
劳烟飞道:“既然桥将军这么有自信,想必是万无一失了,诸位大可放心。”
桥天目又道:“就算是中了圈套,如果白巾军不是三倍于我们的兵力,我们只要万众一心,并不是不能取胜,我狼山军的军士足可以一敌二,占据上风。”
桥天目接着道:“这些日子来的攻城战诸位想必有目共睹,最后几次的攻城战明显来说显得疲软,白巾军的军士已经被打的生出了恐惧之心,又有灰门坳一战之胜,白巾军肯定是心生胆怯了,此时正好是将士们信心百倍的时候,一鼓作气,拿下南望县不在话下。”
刚强营领附和道:“桥将军所言在理,我想在桥将军的帮助之下,我们东海郡必然能够力挽狂澜,收复失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十六章 出殡()
我有点弄不明白桥天目为何如此的兵行险着,时间上太仓促,白巾军就算西去还没走远,完全可以等白巾军分兵尘埃落定,东海郡再做打算不迟,或许等王师送来捷报再另做打算也不晚,反正东海郡局势已经是这么烂,多等一会少等一会没多大出入。
如果仅仅是想削弱东海郡的兵力,壮大我征召军兵力,似乎有点太冒险了呢,难道他就算准了将来征召军能够主宰东海郡,现在的东海郡主要还是壮大实力,或是保存实力,以求与白巾军一争高下,现在的东海郡加上五千狼山军也是没有那个实力与白巾军分高下。
我觉得桥天目的目的不会这么单一,背后肯定还有什么没有透露给我的消息,既然桥太尉是他桥家的人,王都的动静不可能不让狼山郡知道,桥天目多少也知道些,或许他现在的地位还不能完全知道,但以他的聪明才智,至少是能够举一反三,否则也不会派他来东海郡征战东西。
劳烟飞趁热打铁道:“二公子您就签发出征令吧,此战必胜。”
劳锋环视左右道:“诸位若是没有什么异议,我便代替我父亲与兄长签发出征令,明日出殡之后,兵马即刻出战南望县,务必将南望县的白巾军奸贼给剿灭,将他们的统帅的脑袋提来挂在东海城的城门口,枭首示众。”
睡得很晚,我却起得很早,院子里老早就开始有动静传来,一般我只要听到动静,很容易被惊醒过来,除非昨晚上特别的疲惫,也还是很容易被惊醒,起来洗漱完,我便没再耽搁,赶往了太守府,还没走到太守府,那锣鼓喧天,地动山摇,好一个哀乐声响彻整个东海城。
进了太守府,那哭丧的声音夹杂在锣鼓声中竟是颇为尖锐,比平时不知道要悲痛了多少倍,洪亮了多少倍,哭丧的习俗跟地球上的风俗是一模一样的。此时的太守府也比平时要忙了好几倍,来回走动的人个个都甚是捉急,手里也拿着茶壶,白纸什么的祭品家伙什。
来到偏院的灵堂,我发现东海郡的大小官员已经大多来场,想必昨晚的坐夜的习俗让这些健康的官员是一宿没睡,此刻全部一本正经站在灵堂前,个个面容哀戚,不甚悲伤,装模作样的简直就是天生的演员。
棺材前一位身穿黑色长袍的道人在那里念叨着祭文,说的是花里胡哨,云里雾里,不着边际,似乎不管是哪个星球的人都喜欢溜须拍马,死了也不忘大肆吹捧。
对于这些祭文什么的,我向来不感兴趣,因此,夹杂在人群当中,耳观鼻,鼻观心,也做出一副哀戚的样子,听着那有道之士在那里喊天书,精神却是特别的清明,这是我这个病人昨晚休息的结果。
人群中,我发现了桥天目,面色倒是看不出一宿未睡的痕迹,看来他还是有优待,不必像其他官员一样需要傻傻的坐夜,陪着太守夫人和郡司马度过这人世间的最后一晚。
未免引人猜疑,我没有去跟桥天目套近乎,倒是劳步沉这将军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我的面前,朝着我努嘴,这回不是劳枣了,我发现最近这些日子这劳步沉跟劳枣的关系变得非常的不一般了,很密切也很默契,两个人好像穿了同一条裤子似的。
我看到劳枣站在了灵堂前的第一排,全神贯注聆听着道士的祭文悼念,这会劳步沉来找我不知道所谓何事,现在这两个有着将军头衔的将军可是尴尬的很,空有头衔却是没得实权,有时候我都为他们惋惜,虽然他们确实没得什么大本事,做个太平盛世的将军还行。
劳步沉悄悄的对我说送葬完之后,叫我抽空去一趟劳枣府邸,我不免问有何要事,劳步沉没有细说,但看那意思似乎是好事,我感觉心里好笑,这劳枣打仗的本事没有,背后耍阴招的能耐还真行。
忽然,那道士的高歌引吭声戛然而止,感觉身旁人潮开始涌动,哭丧声在这一刻猛然拔高了几个声贝,成为了撕心裂肺的呼喊声,一连串的扁担吱呀声也在呼喊声中响起来。
起棺了,人潮迅速散开来,给抬棺材的人让开一条路,一声礼炮声响起之后,太守夫人的棺材在前,劳章棺材在后,一前一后的走将起来。
这时,一个柔弱的身影被棺材给撇下,摔倒在地上,苦天喊地,呜呼哀哉,这女子一身孝服白带无疑便是劳冰沉了,母亲与亲兄长罹难,她这般痛哭是应该的了。
只是我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旁边的劳商竟然看着劳冰沉一副心死如灯灭的神情,那种神情绝对不是因为死了他的少主公劳章的缘故,而是确确实实的是因为劳冰沉,劳商已经迈出一步向前想去掺扶劳冰沉,却没有迈出第二步,被他自己强行给止住了步伐。
此时,其他人的注意力大多集中在送葬上,除了我,没人来注意劳商,劳商发现我盯着他,他赶紧的收敛了神情,混杂在送葬的人群当中。
哭天喊地声中,送葬队伍艰难哀戚的走出了太守府邸,沿着大街出了城,当先开路的是刚强,他领着即将攻打南望县的军士执杖拿刀,整个军容哀戚中不无军士之威武,按照计划,送葬完毕,他们便奔赴南望县,对南望县的白巾军发动攻击,负责押后的狼山军也会一同前往南望县。
时近饷午,劳章跟他母亲的棺木总算入土完,劳烟飞向劳锋做样子请示:“二公子,刚强营领该出发了。”
“嗯,”劳锋说,“我该怎么做?”
“前去举酒践行,鼓舞士气。”劳烟飞说。
这时,劳婉容夫人走过来,说:“郡丞大人,锋儿。”
劳烟飞恭敬的问候:“三夫人。”劳锋也唤声母亲大人。
“现在已经饷午,锋儿你怎么还不去下令,命令刚强营领出兵。”劳婉容说道。
“我这就去,正跟郡丞大人商议此事。”劳锋说。
劳锋不再耽搁,向劳氏族墓山中守卫的刚强走去,刚强离着也不远,他一直侍立在外围,见到劳锋跟郡丞前来,赶紧的下跪行礼,劳锋没有抢着扶起他,而是说道:“刚营领请起。”说着望向了劳烟飞,询问接下来该如何。
劳烟飞也不客气说:“刚强营领,此刻下葬已经完毕,白巾军的贼子是不会出现了,你召集军士过来,二公子给你们践行。”
刚强领命去下达命令,劳烟飞趁着这会给劳锋面授机宜,希望他做一番激励人心鼓舞士气的演说来,谁知道劳锋这人心无点墨,根本不知如何开口,汗水都给急出来,紧张兮兮的说了几句话,最后,劳烟飞干脆代劳了,只在最后临别之际,劳锋再说了一两句体面话,听起来极其的不自然。(。)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十七章 出战()
桥天目和刚强领着各自的人马奔赴南望县之后,送葬的队伍纷纷回城,墓山距离东海城不是很远,出了东城门往东南方向走不过两里的路,虽然是山路,可是那些达官贵人们哪个没有马车和抬轿,回去的路上都坐马车回了,只是苦了那些下人和下等兵卒。
回城之后,我安排了招兵买马的通告事宜,把日子定好,又选好了地址,然后去了郡城府一趟,向他讨要驻地,劳烟飞将北门驻地分拨给了我,一边让我负责招募兵士,一边负责守卫北城门。
北城门在白巾军的攻击中几乎没受到什么伤害,无需修葺,当我带着征召军士接管北城门的时候心里面其实很高兴,没必要把精力浪费在修补城墙上,一心一意迎接新招募的军士,然后将他们训练成真正的战士。
自从招募军士的通告在东海城打出后,不只是城里的青壮年,城外竟然也有许许多多的人慕名而来,而且这些还不是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难民,竟然是佩剑拿刀的未受灾人士,着实令我大吃一惊,如果不是桥天目曾经送给了我一封信,告知说要送我一份大礼,我真不敢轻易将他们放进来,足足几百号上千号能直接上战场厮杀的青壮年战士啊,如果要是图谋不轨,完全可以天翻地覆啊,在如今的东海郡。
征召军发出通告招兵买马,东海守城军也发出了通告招募军士,在我接收了从狼山郡过来的雇佣兵之后,守城军也同样接收了不少雇佣兵,我曾暗地里查过这些雇佣兵,竟然全国各地的人士都有,他们竟然不约而同的来到东海城,时间上真是让我大吃一惊,据说是太守主公去了龙都发出了求援通告起到的作用,我的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一个好消息在东海城传开来,太守主公在京都请动了王师之后,终于要回东海城了,具体时间不详,路线上还是跟去京都一样,从狼山郡地盘上回东海城。
一个好消息似乎就有一个坏消息,刚强所领导的东海军攻打南望县的白巾军没取到实质性的进展,两军僵持不下,进入了真刀实枪的对峙战,时间眨眼过去一个星期,刚强组织领导军士发动了三次进攻,都被白巾军挡住,南望县不像东海城,城高墙厚,无需强行攻城,而白巾军也无意于死守,当发现东海军的时候,他们也是在南望县城外列阵,与东海城捉对厮杀,你来我往,双方都没讨到什么好处。
狼山军不在战场上出现,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按照战略部署狼山军负责狙击白巾军援军,也就是阻断南望县的白巾军跟海陵县的白巾军,可是在第三天之后,狼山军的鬼影子都不见了,出乎众人意料,可喜的是海陵县也不见白巾军的增援部队。
如果海陵县有白巾军的增援部队出现,刚强必需放弃攻打南望县,耻辱就成为了永远的耻辱,既然没有,他也能放下心来对付南望县的白巾军,两军对垒伤亡虽然惨重,但都是相互的,这让他心安不少,不然,堂堂东海城正规的守城军打不过乌合之众白巾军真是笑掉大牙了。
新招募的军士和雇佣兵进行组合排列之后,全部打入了征召军的建制,日常的训练也有条不紊的进行,只是灰门坳一战的伤员大都伤的不轻,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许多的得力军士都不能加入战场,只有部分轻伤军士恢复的不错,已经是一副完好无损样子,然而伤病只有自己知道,外人是无法得知的。
白巾军退军之后,涌入东海城的难民越来越多,拖家带口,苦不堪言,看到此情此景,我是再也懒得上街,眼不见为尽,天天窝在北城门的营地,训练军士和阅览东海城地方志,以至于了解龙国的建制和组成,以及整个大陆的国家林立的状态。
我的那个文书吏劳中用可了不得,不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龙国的见闻他是知道不少,东海郡的情况能说个子午寅卯出来,一些问题来问他,他往往还能给出独到的见解和不凡的分析,劳中用其实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人才,只因为出身低微,一直不能发挥出自己的才华,本来他的理想是做文官,可惜文官一道都是被豪门把持,根本轮不到他们这种卑微出身的人来一展才华,于是,没办法的情况之下,他选择了参加征召军,如今跟在我的身边也算是稍微有点人尽其用。
又是坏消息在东海城传开来,这次没有好消息,太守主公在回来的路上遭遇山贼遇害了,这个噩耗传来再次震惊了整个东海城,简直无法令人相信,虽然劳完此次去京都带的军士不多,只有八十名军士,可那八十名军士都是顶尖战士,什么样的山贼能够将太守主公给杀害了,而且还是在距离龙都不远的相郡境内。
这个消息是真的,带来这个噩耗的是相郡的一位颇有地位的文官,负责相郡的外交事宜,此次前来就是想请东海郡派人前去,将尸体领回,同时相郡也好给东海郡一个交代,堂堂东海郡的太守在相郡的地盘上遭遇山贼丧命,真是千古奇闻,不可不察。
东海郡可真是个多事之秋啊,先是白巾军将东海郡搅了个天翻地覆,又是劳鑫德阴谋反叛将太守夫人跟劳章谋害,如今连太守都命丧外地,尸骨未寒,凶手未明。
太守突遭横祸,有人欢喜有人愁,最喜的怕是郡丞劳烟飞,如今他一手操持东海城的大小适宜,真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位牢固,再无担忧,就算那件阴谋暗杀的事情暴露了,他也有自信可以自保。
最愁的莫过于劳枣,他这个靠着裙带关系走到今日的东海郡大舅哥算是运气用到了尽头,亲外甥死了,姐姐死了,太守姐夫也没了,将军职位虽在,有等于无,还不如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