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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早餐后,在书房,我将饥民的事情问及劳中用,如今的劳中用我是越来越觉得是一个人才,很多的事情和问题我都请他帮我参考琢磨,往往他能给我很多独到的认识和见解,让我是受益匪浅。
他觉得饥民的头等大事是生存,只要能够生存,饥民们什么事情不能干,假如有谁能给他们生存的条件,他们会付出任何代价,这就是为什么白巾军造反的初期,很多人愿意造反的原因。
我应该做的就是引导,引导他们做我想做的事情,利用的好,这些饥民绝对是不可估量的力量,只是粮食是我的命门。
会议的时间临近,我动身前去大厅,来到大厅,诸位总旗已经悉数到场,包括副总旗汗进钟,也早早的到来。
“恭迎营领。”在场之人迅速站起来,纷纷喊道。
我一边走到上首的位置,一边摆手示意坐下,说:“开这次会议,我只想说一件事,我们还没有到真正放浪形骸的时候,昨晚,我们喝的酩酊大醉,人事不省,索性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假如白巾军来袭,我们的遭遇会是什么?”
停顿了一会,我说:“后果无法想象,打了几次小胜仗,军士们心高气傲,放松了警惕,城门前的站岗竟然可以开小差了,诸位,任何一次失误都是从放松而起,这一次过后,我希望诸位能够谨慎小心行事,不再不出现任何的放松和懒散。”
“魔月,你负责的训练事宜还得再接再厉,一刻不能松懈。”我指名道姓的说,“劳过,你的防务职责乃是重中之重,我不想再看到任何懒散放松的军士,否则,我会将你军法从事。”
“是。”劳过领命。
魔月也应允。
我正要继续说话,门外奔进来一名军士禀报说:“禀报营领,东海城刚强将军送来命令,信使已经到了门外。”
“哦,”我不无惊讶,东海城送来什么命令,“请他进来。”
不多一会,军士领着一名穿着体面华丽的军官服的军官进来,见了我拜服道:“属下见过火灵营领。”
“请起来说话,”我说,“阁下带来了刚将军的什么命令?”
“这是刚将军亲笔书信,请火灵营领过目。”军官站起来,自袖子里掏出一封火漆盖印的信。
劳中用将信拿过来,递给我,我打开来,迅速的看了一遍,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竟然命令征召军攻打海陵县。
我问:“刚将军除了信里面说的,还有没有口头的命令。”
“刚将军说,火灵营领若是能够攻下海陵县,重重有赏。”军官说。
“没有其他的了。”我淡淡的问。
“没有。”军官回答。
“你先下去休息,远来辛苦了。”我示意军士带他下去。
那军官反身走出大厅。
“攻打海陵县?”副营领汗进钟听到是攻打海陵县,立刻坐不住了,其他的总旗也是差不多的神情。
“王都的王师在西面已经与白巾军展开决战,牵制住了白巾军的大部分军队,攻打海陵县倒是可行。”我说。
“凭借我征召军这点人,胜算能有多少。”火录埋怨道。
我看了他一眼,露出意味深长的神态。
汗进钟似乎领会了我那神态,附和道:“营领已经胸有成竹。”
我笑道:“我可没有胸有成竹,只不过我认为一个支军队唯有在战火中浴火重生方能立于不败之地,狭路相逢勇者胜,我们要有必胜的信心。”
在座诸位不置可否,静静地听着我的分析和阐述。
我接着说:“先想办法弄清楚海陵县的虚实,信里没有说让我们什么时候攻打海陵县,我们可以徐徐图之。”
汗进钟担忧着说:“只怕没这么容易,刚将军不会任我们这般容易。”
我说:“各位各司其职,务必做好自己的本职,别掉以轻心。”
“谨遵营领吩咐。”劳过附和道。
散会后,我去见了岳父大人,说出了我心里面的想法,我想要他在南望县东山再起,建立他的商业体系,他是经营有道的商业大富,做这事最合适不过。
岳父大人欣然应允,信心十足,仿若龙入大海,如鱼得水,万事都不在话下,叫我放心就是,他一定做好做到最好。
嘱咐了岳父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之后,我向他辞别,听说东海城派我率领征召军攻打海陵县,心里不无担忧,然而,知道无法,也不再多说,只叫我小心行事。
回到府邸,我下令做好拔营明日进军海陵县的命令,然后见了劳玉,跟她说了我将会去攻打海陵县的事情,又留下她在南望县。
劳玉听了这个消息,虽然很是不舒服,然而她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傻话,她明白我有我的重大的任务,她除了默默地支持,没有其他的选择,叫我放心去打白巾军就是,她会好好照顾自己,还有其他人。
看到劳玉这般,我心里反而极其的不自在,我好像做错了什么样,很多的话说不出口来,此时此刻,我觉得成亲实在太仓促,也太自私了,我不敢再面对劳玉,再次走出了府邸,去了军营。
在军营里,看着军士训练有素,在火月队尉的指挥之下,坚忍不拔的重复着同一套厮杀动作,我感到心里很踏实,信心倍增,心怀有如大江大河,无比的壮大舒畅。
正当我沉侵在如此的心境里的时候,营外劳商来寻,与他一道来的还有南望县的县尉,县丞还没有任命,劳商准备在南望县当中选拔一位有名望才学的人出来辅助他。
劳商也是第一时间接到我和征召军即将开赴海陵县,攻打海陵县命令,立即想与我商议,好决定接下来的计划,南望县一旦没有了征召军的镇守,安全保障可是毫无意义了,不论是西边的白巾军,还是东边的鲸鲨海盗。
他也表达出了对攻打海陵县的担忧神情,认为这个时候不宜再贪功冒进,白巾军已经成了气候,不是说灭就能灭掉,尤其是这个烽烟四起的紧要关头。
然而,上面既然已经决定,他们下面的人除了照办之外,还能怎么样呢,违抗命令可是要军法从事,不会姑息。(。)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七十五章 公明与()
拔营去海陵县,我没有向劳玉辞行,赶了个早,不辞而别,当劳玉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走出南望县三里的路程。
此时的南望县外的官道上,征召军的队列迤逦前行,旌旗蔽日,不可谓不壮观,只是踩着杂乱无章的步子的队伍的行进速度甚是缓慢,足足半个小时方才消失在城门楼的视线里。
这正是我所希望,我也不想很快攻打海陵县,火大山的哨探对于海陵县的情况还没摸清楚,我想弄清楚海陵县镇守的将军是谁,再计划攻打的事情。
火大山在侦查的事情上很是上心认真,这次很快摸清楚了海陵县驻守的白巾军将军,出人意料,竟然还是那公明与将军。
我听到这个讯息的时候,真是有点无厘头,这公明与不仅命够硬,后台似乎也够硬,打了几次败仗,将军的职位都保住了。
和村是我的洞天福地,这次,我依然选择在和村驻扎,防守和进攻仍然围绕着和村展开,再次踏入和村的地界,我感触良多,思绪如云雾之飘渺,天马行空,竟无迹可寻。
夜幕在黄昏的时候开始拉开序幕,傍晚过后,已然是全部覆盖了整个大地,渲染了整个天空,有如泼了墨似的,一个星星都遮盖住了,月亮也封死了。
行军了一天,我很累,防务安排过了之后,想早点休息,却不曾想先锋总旗汗追连夜来见,白天的时候听说军情紧急,他这个总旗是脱不开身,脱不开身就脱不开身,防务要紧,不在乎那些虚礼。
汗追带着他那一旗两百多号人驻扎在我征召军曾经伏击白巾军的那处山谷,严密监视白巾军的动向,汗追跟他的军士没有来到和村地带的时候,白巾军的小股军士经常会四处打秋风。
汗追到了之后,与白巾军正面交手,无往不利,白巾军再也不敢轻易出来,一直没有异常。我率领着征召军进驻和村,却突然冒出一股子白巾军,人数在五百左右,汗追不敢轻举妄动,一直监视着,直到白巾军返回了他的老巢。
危机解除,汗追立刻带人来拜见我这个征召军的营领,甚是恭敬和佩服,他这个总旗可是我一手提拔,谁对他有恩,他心里再清楚不过。
我是带着不快召见的汗追,本想开头一顿责骂再说,可是见到他一副精神疲惫的样子,我不得不忍下来,这样的好手下,我怎么舍不得责骂,又不是犯了什么大错误。
于是,我关怀的问:“我派你来这里守着,听说你不仅严格按照我的要求行事,还斩杀了不少的白巾军,怎么没见你报上来。”
汗追不好意思的说:“都是小打小闹,比起营领的丰功伟绩来,不堪一提。”
我说:“你野心倒是不小,人啦,最是不能眼高手低,以后,杀敌的功劳还是要呈报上来,无论大小,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这是我领兵的准则。”
“是,手下明白。”汗追说。
“今天的白巾军之异常情况可推测出他们的意图出来?”我问。
“手下无能,实在无法推测,他们只是远远望着峡谷里我军的布防,本以为他们会进攻,可是等到傍晚,他们竟然自行返回了,我派的哨探回报,他们一直回到了岗山。”汗追说。
“不要轻举妄动的是对的,这次的任务你完成的很好,我很欣赏,我都记在心里,放心做事,不会亏待你。”我说。
“是,多谢营领提拔和看重。”汗追又是单膝跪地说道。
“不用这么多的虚礼,岗山的镇守人是谁,你可知道?”我又问。
“一个叫桥至尊的人。”汗追嘀咕道。
“姓桥,狼山郡人士?”我琢磨道。
“这手下就无从得知了,与白巾军小股军士交手多次,至今未曾与桥至尊谋面。”汗追思索着说。
“你回去休息吧,累了一天。”我打发道。
汗追告退下去,我却是心系岗山虚实,又睡不着了,连夜将曾经的俘虏劳奖给叫了来,我一直将他带在身边,以防背后阴谋叛变。
劳奖有点诚惶诚恐,战战兢兢的走进大厅里,一副委屈的样子说:“营领召见,不知有何要事?”
我笑着问道:“在我的营帐之下,可还习惯舒服?”
劳奖赶紧拍马屁说:“我很舒服很习惯,劳营领挂念,我惶恐。”
我严肃的说:“你无需这般担惊受怕,只要你不心生二心,一心一意为我做事,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你大可放心的相信我。”
“相信,我敬佩营领的为人。”劳奖点头说。
“我有个人向你打听,你要是知道就告诉我。”我说。
“营领请说,我知无不言。”劳奖诚挚的说。
“岗山现在的守军头领是一个叫桥至尊的人,你可有耳闻?”我问。
“是他!”劳奖惊讶的叫出声来。
我诧异的说:“你认得他,知道他的底细。”
“这人我再清楚不过,”劳奖舒了一口气说,“他在狼山郡犯了事,与一个富户人家的小妾私通,被那富户人家知道了奸情,想要他的命,他逃到东海郡,落魄至奄奄一息是我给了他生路,接济了他,不然这世间已无桥至尊这号人。”
“这样,”我嘀咕着,“他人怎么样?”
劳奖沉思了一会,说道:“他是个贪生怕死之徒,本来不至于如此胆大妄为与富户人家的小妾私通,因为他与那小妾青梅竹马,打小就有感情,后来糊涂犯了事,害死了那个小妾,悔恨不已,若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加入白巾军,人头脑很灵活,有些才智,这才能从狼山郡军士的追捕中逃到了东海郡来,没想到现如今他在白巾军中得到了重用。”
头脑灵活,有些才智,能够躲过狼山郡军士的追捕,定不是非凡之辈了,如何对付呢?
“他倒是合情合理。”劳奖也嘀咕着。
“你说,我要你带着我的人去叫桥至尊打开岗山的城门,他会不会打开?”我盯着劳奖问。
“这”劳奖无法确认,同时,心里面害怕到了极点。
他领着白巾军的人去极东关是白巾军众所周知的事情,后来一去不返,南望县都又被东海郡收复回去了,他依然不见踪影,谁都猜的到,他要么已经死在了极东关,要么就是被东海军抓住了,这如今他带着人去叫开门,谁信?
或许,桥至尊顾着私情,愿意放他进城,那么桥至尊背后的人会怎么样呢,到时候桥至尊又能帮他多少,又是一个提着脑袋去做事的差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七十六章 劝降投诚()
劳奖脑壳不傻,相反很灵泛,在生死面前,他立刻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于是,他说:“营领,我有一个主意,不知道营领觉得妥当不妥当。”
“哦,”我惊讶的说,“说说看。”
“我一人前去岗山,凭借我与他的感情,陈述生死厉害,对他劝降投诚。”劳奖说。
“有几成把握?”我兴奋地说道。
“八成。”劳奖的迅速应答立刻暴露了他的内心想法。
我冷笑道:“你是想一去不复返是吧,呆在我的身边,怕我哪天不高兴将你给杀了,所以千方百计的想了这么一个我都认为很好的主意。”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的事情。”劳奖极力辩解说,“我是觉得桥至尊没那么大的胆子,敢一直造反下去,他应该看得到不久的将来的下场,在生死面前,他会做出有利于他的选择。”
“呵呵,”我笑着说,“劳奖,你说我该不该相信你的话。”
“我不知道。”劳奖颓然丧气的说。
劳奖下去之后,我又来来回回的论证了几遍,劳奖去劝降实在是一件对我百利而只有一害的事情,大可以去尝试,就算被劳奖欺骗,他能逃回白巾军也翻不起什么大浪,若是功成,那可是大功一件,不可估量。
睡了一宿,我头脑清晰无比,我做出了清晨的第一个决定,叫劳中用去传话给劳奖,许诺他只要能劝降桥至尊,任命桥至尊为征召军的副营领,随后又命令汗追派人送他去岗山。
劳奖的莫名其妙离去,立刻招来了营地里的总旗们的诧异,纷纷前来询问实情,听说我是要劳奖前去劝降,心里面都不由得打鼓。
汗追更是难以相信,以为这劳奖趁着不备,自行逃跑,想蒙混过关,当即就扣押了他,然后火速跑来问我,确认了我的命令,这才派人前去松口放行。
一天,白转黑,淡然过去;
两天,依旧如故。
三天也在毫无音讯中过去一半,我与其他总旗都
等着不耐烦了,觉得继续瞎等也是被欺骗的下场,却在这个时候出现转机。
时间返回劳奖到岗山时候,守军将士听说来大声嚷嚷着开门的是曾经的恩人劳奖,着实令桥至尊措手不及,当他赶到城门楼,看到那个曾经熟悉的身影,心里是很激动的。
这个世界上,如果还有人能被他桥至尊挂念的话,那就是劳奖了,这个有如再生父母的救命恩人,他还没来得及报答恩情,却听说他下路不明,遭了火月人的毒手,他听到这个噩耗的时候,曾是无比的心痛和悔恨,又一次跟听到挚爱被残杀时的绞心的痛。
可是,事情总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没想到恩人竟然还活着,这岂能不令他无比的畅快和高兴,激动之下,他便下令军士将城门打开,放劳奖进来。
一旁的副手却是制止他,说他不能这样做,此人底细不明,放进来就是一个祸害。
桥至尊略微思索,决心立下,吩咐军士放劳奖进来,其他人无需多言,他自有主张,出了意外由着他这营领负责。
正如每一对大难不死的施恩与感恩之人想见的情景,桥至尊也是无比的高兴,掉了两滴马泪,感动得劳奖也是泪眼婆娑,不甚唏嘘。
两人的性情都是真实的,和每一对患难见真情的挚友一样,这种情感比金坚比石固,情到浓时,桥至尊干脆屏退了左右,只剩下劳奖跟他独处一室。
此时,两人的表情有点奇怪,气氛也显得很是奇异,空间仿佛凝固,时空仿佛静止,久久无声息发出。
最终,桥至尊忍不住问道:“劳大哥,你是不是从东海军营地而来?”
“嗯。”劳奖凝重的应答,他心里其实也不确定桥至尊到底还能讲几分的情面,人心都是肉做的,为了利益什么不能做。
“你被东海军抓住,历尽千辛万苦这才逃了出来。”桥至尊说。
“不,”劳奖说,“我不是逃出来的,我是东海郡征召军火灵放我出来的。”
桥至尊狰狞道:“你来做什么,你就不怕”
“怕,可是不得不来。”劳奖无奈的说。
桥至尊看了一眼劳奖,心里大为不忍,他这是在逼问他无比尊敬的恩人,他这是在做忘恩负义的事情。
“不来,让征召军祭刀,来,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劳奖解释道。
“他们为什么没有杀你,听说南望县被俘虏的汗宾营领被枭首示众,悬挂在东海西城门,其他尸首都喂了狗。”桥至尊心胆俱寒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被抓住之后,一直留在征召军的队列里,并没有被送到东海城的狗官手里,”劳奖叹气道,“也许这就是我为什么还没有去见阎王的原因。”
“你来所为何事?”桥至尊无奈的问。
劳奖说:“我是来劝降投诚的,希望桥老弟不要再助纣为虐,走上不归路,白巾军迟早会覆灭,都不会有好下场,汗宾就是例子。”
“劝降投诚?”桥至尊冷笑道,“劳大哥你是不记得曾经东海郡来劝降投诚的那个使者了。”
“呵呵,”劳奖冷笑道,“白巾军蹦达不了多久了,桥老弟你难道看不到这改变不了的结局?”
“看得到又怎么样,看不到又怎么样,走上了造反的路,已经不能回头。”桥至尊丧气的说。
“还不至于回不了头,东海郡这个烂摊子急需要我们投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