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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侯爷准备睡一个小时,没睡之前,他交代了下去,谁也不能打扰他,他说的谁包括所有人,毫无例外。
他的小睡来得突如其来,他兴之所至,步行爬上了城楼蹀躞,忽然发现上面竟然有一把躺椅,本来他的眼睛都睁圆了,似乎准备发怒,他的怒火往往都是暴跳如雷,不承想,贴身掌事得到的指令竟然是:“我准备小睡一会,谁也不要来打扰我。”
他的话向来都是说一不二,比龙国之君还要一言九鼎,因此,贴身掌事立即吩咐下去,城楼蹀躞上的守卫悉数从速退下,城楼下的还在操练的虎贲军军士马上停止,回到班房里去歇息,谁若是敢无故发出声响,小心项上人头。
镇北侯爷这一小睡,一睡就是两个小时,他自己不醒,谁也不敢去叫醒他,贴身管事垂手立在藤椅后,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虎贲军营的军门重地,一位衣冠楚楚的勋贵来回走动,显得很是焦急,不住的叹息,来了有一阵子了,他本想上得城门楼上来请示,可是,侯爷的贴身管事却制止了。
镇北侯爷府上据说有三十名天下甲等的谋士,唯有此位才能贴身又贴心,往往他的话就是侯爷的话,他的意思就是侯爷的意思,无人敢违逆。
那位勋贵似乎是等的不耐烦了,走进了虎贲军议会厅,不一会儿,与一位博冠宽带的将军走了出来。
那位将军走到操练场,停住了步伐,再不前进,与那位勋贵交谈起来:“黄雨,侯爷的脾气你该是知道,他老人家休息的时候就是天大的事情也不能打扰。”
黄雨道:“我的虎贲将军,没有重要的事情我也不敢惊扰侯爷,实在是东海郡送回来了八百里加急,没有直接呈报太尉府,而是去了丞相府,这里面有阴谋。”
虎贲将军道:“平西将军赵枪不是一同出征,他没派人送回来消息。”
黄雨道:“既然苏冲派出了八百里加急,沿途都是快马加鞭,赵将军的信使不可能比苏冲的信使先抵达王都。”
虎贲将军道:“你也不过是猜测其有阴谋,你拿这借口去惊扰侯爷?”
黄雨道:“侯爷最近上心东海郡战事,对于密探谍报过问的异常仔细,我怕侯爷迁怒,我承受不起,前面已经挨过责骂,严旗将军,你一定要帮我。”
严旗道:“侯爷心中雪亮,他觉得谁能用,谁不能当其职,一清二楚,他想用你,不用谁说,他不想用你,无需人劝,我怎么帮你。”
黄雨道:“人皆有恻隐之心,如果有人能为我美言,我再尽心尽责做事,侯爷也不至于做绝。”
“哎,”严旗无奈道,“我只能帮你将秦士郎叫到这下面来,不管什么事还得先征求他的意见。”
黄雨道:“行,感激不尽。”
严旗打出了手势和眼神与城门楼上的侯爷贴身管事秦士郎交流,严旗冒着受责骂的风险,希望能亲自上去城门楼上请示侯爷,秦士郎没有答应,严旗又希望秦士郎能先下来一趟,要事相商。
秦士郎踟蹰再三,终究还是决定下来一趟,了解个前因后果,手底下的人若不是碰到了棘手的事情也不至于如此焦急冒失。
秦士郎仔细打量了熟睡中的侯爷,预感侯爷还能睡一阵子,他这才轻悄悄的走下城门楼来。
黄雨迎上秦士郎道:“见过秦管事。”
秦士郎道:“什么事情这么焦急。”
黄雨道:“王师八百里加急没有送往太尉府,而是去了丞相府,这其中有猫腻。”
秦士郎道:“此次的王师领兵大将军是丞相一派的苏冲将军,他先去丞相府禀报,再来太尉府,正常不过,就因为这事吗?”
黄雨见秦士郎面色不好看,轻轻嗯了一声,又点了点头,不敢再乱说。
秦士郎苦口婆心道:“黄雨啊,你负责全部的密探谍报工作,头绪要冷静沉着,切不可乱了分寸,该当的事情要担当,不该拿来烦扰侯爷的就不要送来,否则谁也保不住你。”
黄雨惊出一身冷汗,秦士郎的这句话有如晴天霹雳,让他是惊恐不已,也让他如醍醐灌顶,想当年他黄雨何等的智计百出,何等的杀伐果断,如今,却是唯唯诺诺,畏手畏脚,侯爷最是不喜欢这样的人。
黄雨道:“受教了,秦管事。”
秦士郎道:“那信使去了丞相府后,想必很快回到太尉府禀报,加急送回来的消息很快就会知道,你还是严密监视住丞相府。”
黄雨领命而去,不敢耽搁,也不敢再留,若是侯爷这时醒转,知道他幼稚愚蠢的来意,他不知道他将来的命运会怎么样。
黄雨走后,秦士郎对虎贲将军严旗说:“严将军你与这门下令黄雨关系匪浅啊,竟然为了他不怕惊扰了侯爷。”
严旗惊慌道:“黄家与我家有恩,无以为报,若是能冒险进谏来回报他黄家,我也算是对得起列祖列宗。”
秦士郎不由的笑了起来,赞道:“不错,不错啊,想不到你虎贲中郎将严旗竟然还有这样一份心思,我倒是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
严旗道:“不敢。”
秦士郎不再废话:“不说了,侯爷也该醒转,睡了快两个多小时。”
严旗想说:“侯爷日理万机,若是没得什么重要事,困乏了想睡就让他继续睡就是,虎贲军营无人敢惊扰。”
话到嘴边还是咽下了,在侯爷面前,在这位太尉府第一谋士的面前,他没必要急于表现自己的心思,只要用心做事就行,而且要把事情做得漂漂亮亮,最好是没有任何瑕疵。
太尉镇北候是一个务实的实干家,谁都清楚的很,无论是对手,还是手下,王都中流传着这样一句话,不怕你有才华不被太尉所重用,就怕你无才华还急于表现。(。)
第二百六十四章 国恨家仇()
平白无故起了一股微风,将热气给吹走,温度似乎凉了不少,秦士郎回过身,要虎贲中郎将严旗去拿一床薄被,一起送上城门楼。
严旗这一回身去拿来薄被,两人一同上得城门楼来,却见镇北侯爷已经睁开双眼,静静的看着眼前王都鳞次栉比的屋顶,神态满足而自信。
秦士郎悄悄的走到藤椅后,问道:“侯爷,醒了。”
“起风了,一股凉意将我惊醒,不服老都不行,若是以前,怎么会有这种情况。”太尉镇北候,姓桥,名真田,乃是狼山郡士族桥家嫡系,一生战功卓著,一步一步拜将封侯,位极人臣,一时无两。
秦士郎道:“此时已是入冬时期,眼看就要到了寒冬,您这么毫无遮盖的躺在藤椅上休息,谁能与您比。”
太尉镇北候没有回应秦士郎,朝手里捧着薄被的严旗道:“严旗,你这薄被是给本侯爷拿的。”
严旗道:“起风了,怕侯爷感上风寒,病痛可是活受罪。”
太尉镇北候站起身子,不服输的道:“我还没这么脆弱,本侯爷就算是老了,也比赢山候那老不死的硬朗。”
严旗道:“侯爷所言极是。”
太尉镇北候指着虎贲军营又道:“好好的训练这些军士,要当得起龙国虎贲军的威名来。”
严旗道:“侯爷请您放心,承蒙侯爷青睐,末将未曾丝毫懈怠。”
太尉镇北候道:“严旗你是跟着我南征北战的老将了,应该知道这些虎贲军的弱点,他们还是缺少战场的磨练,临战经验不足,虽然号称龙国的精锐步卒,若真是与狼山郡的边军对敌,你觉得哪只军队的胜算多。”
严旗沉吟一会道:“若不论将领的排兵布阵运筹帷幄,只怕是边军胜算多。”
太尉镇北候呼出一口气:“这次苏冲带着轻骑军与羽林军经过战火的洗礼,战斗力得到显著提升毋庸置疑,苏冲这人还是有些眼光和能力。”
严旗道:“此次王师伤亡不少,赢山侯爷他们还要善后,也够他们头疼。”
太尉镇北候轻哼一声,不与置喙,在城门楼上走了一段后,大步往城门楼下走去。
秦士郎紧随身后,说:“东海那边来了八百里加急,直接先送到了丞相府,信使还是苏冲的大侄子。”
太尉镇北候并没震怒,推测道:“战局已定,这是捷报。”
秦士郎道:“应是如此,东海动乱不会再起。”
太尉镇北候道:“不起动乱比起动乱要好啊,天虎国这些年休养生息,进行一系列的深入骨髓的改革,国力得到巨大的提升,天虎国王仍然记得八年前那一战,一心想着报仇雪恨,他只缺一个开战的契机。”
秦士郎道:“天虎国王善断奇谋,眼高手长,称得上一位雄主,天虎国可算是我们的头号大敌。”
太尉镇北候道:“若不是这次提前知道天虎国大军动向,齐集狼山郡边界,意图进击狼山郡,我倒是忘记了我与天虎国的国恨家仇。”
顿了顿,太尉镇北候感慨道:“我忘记了,不代表天虎国会忘记,他印惊鸣更不会忘记。”
秦士郎道:“侯爷,我一直有一个疑问,那人如何知道天虎国大军动向,此等别**部机密大事,我龙国之人如何能够准确知道时间和地点。”
太尉镇北候道:“我不是没想过将他抓住严刑拷打,问个明明白白,只是他于此战起到关键性作用,我平生恩怨分明,不管他何种阴谋目的,我也不动他一根毫毛。”
秦士郎道:“此人心思慎密,行事严谨小心,几乎无破绽,如果不采取非凡手段,短时间内只怕收效甚微。”
太尉镇北候道:“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一个人翻不起什么大浪,只要派人严密监视住他,一举一动随时来报,如果有人想害他,还要帮他解决祸害。”
从虎贲军营出来,太尉镇北候坐上了罩棚双驾马车,秦士郎也有幸同坐,八骑铁领骑士当先开路,其后跟着数十披甲执戈的军士护送着马车,打道回府。
回到镇北侯府,府里当差立即来报,军部收到信报,还是八百里加急,苏冲率领的王师大获全胜,将白巾军屠戮殆尽,只可惜让白巾军首领中天王逃到了龙国与神象王国边境,请太尉大人定夺,是否进入神象王国国土追击。
太尉镇北候还猜测八百里加急是将白巾军全部剿灭,谁知道信使加急来报竟然是请求指令,这指令让他是暴跳如雷,大骂:“苏冲这匹夫,还不如让赵枪当主帅,竟然让白巾军头号首领逃入了神象王国,出师未捷先战败,他这大将军的头衔我定叫他加不上。”
太尉镇北候骂过后,气喘如牛,久久没有平息,这是真正的震怒了,这事干的真是令他大失所望,如鲠在喉,还要他这个太尉来定夺,定夺个鸟啊。
秦士郎此时不敢随意进谏,只能小心谨慎的陪侍身旁,察言观色,见缝插针。
太尉镇北候道:“苏冲这匹夫打仗不行,玩阴谋诡计倒是在行,肯定是赢山候手底下的那些谋士出的主意,去查是谁出的主意,查出来给我把他宰了。”
陪侍的贴身护卫,立即领命而去,秦士郎倒是一声不吭,无动于衷。
太尉镇北候气道:“我已经能够想见明日的朝会,赢山候的人都争着看我如何定夺了,秦士郎,你说我是打还是不打?”
秦士郎冷静道:“打。”
太尉镇北候道:“这才是我的行事作风,我桥真田打仗怕过谁,若是因为白巾军逃入神象王国境内,我决定不予追击,世人是不是道我镇北候也有胆怯怕事的时候。”
秦士郎道:“白巾军入神象王国境内,如果神象王国不希望两国交战,必然将白巾军赶回来,若是放任白巾军入境,作为威胁我龙国边境的筹码,只怕到时候入境追击必定引起两国纷争,然后,朝堂之上全部是弹劾侯爷的声音,人言可畏啊。”(。)
第二百六十五章 镇北候一派的势力()
太尉镇北候沉吟不语,他已经不是那个一路往北长驱直入的将军了,可以奋不顾身深入虎穴,可以粉身碎骨浑不怕,而是深思熟虑运筹帷幄的龙国太尉,龙国屈指可数的镇北候,可以为了一算计动气,却不可以轻举妄动,拿军国大事任意妄为。
太尉镇北候道:“白巾军逃入神象王国边境,养虎为患,害人终害己。”
秦士郎道:“白巾军已经是强弩之末,神象王国不惧怕,赢山候一派也不怕,还可以以此堂而皇之的领军费开支,再继续打无非是两败俱伤,赢山候一派只怕就是这样计算,东海郡不能剿灭鲸鲨海盗,东海郡要少上缴多少税赋银钱,有了白巾军作乱,南曲郡也可以有了名目。”
太尉镇北候道:“哼,想奸计得逞还得过我镇北候一关。”
桥真田回过神,又道:“将高遥,苏拦,卜信,廖长,严旗,秦颂叫到府上来,好好的商议商议明日朝会的应对之策。”
高遥是骠骑大将军,府院在王都城东的富厚大街,距离太尉镇北候府可是有几里路呢,这大晚上去请过来,一来一回需要不少功夫,然而,事情有轻重缓急,太尉召唤,骠骑大将军也得连夜响应,不管天寒地冻。
苏拦是郎中令,列属九卿大员,负责宫廷禁卫,比起骠骑大将军实权要多,名义上军阶却低了骠骑大将军半阶,如果骠骑大将军算是正二品,那么郎中令只能算是从二品。
苏拦家住王都城中的走马街,繁华热闹的集散街道,每到夜晚夜市繁忙,车水马龙,乃是王都城首屈一指的观赏大街,距离镇北候不算很远,但是,路上不能拥堵,否则到的肯定很晚。
卜信是九卿之中的卫尉,负责王宫宫院守卫,常驻王宫之中,然而,镇北候就在王宫外不远处,算是很近了。
廖长是九卿之一的宗正,此刻当是在富厚大街含饴弄孙,如果有机缘,说不定能与骠骑大将军一道赶来。
严旗是虎贲中郎将,常驻虎贲军营,虎贲军营到镇北候府倒是距离不远,几条街的距离,最先到的自然就是他了,他没有坐马车,直接带着护卫骑的高头大马直奔太尉候府。
秦颂是羽林中郎将,掌管王庭卫士羽林军,驻扎在王宫的北面军营,距离比虎贲军营稍远,但还不至于远于骠骑大将军,他是第二个到,严旗前脚来到镇北候府,秦颂的骏马也来到镇北候府外的街口。
严旗与秦颂两位的品阶只能是四品大员,位列三公之一的太尉骑士召唤,即刻马不停蹄赶到了太尉府,他们能有今日,太尉的作用第一。
严旗与秦颂两人进入内室拜见了太尉镇北候后,太尉镇北候将两人打发出来,到大门口去迎接其余几位二品大员,太尉门下谋士属官不少,商议军国大事多少却有些不够看了,自当委派品阶大员安排事宜,方能彰显大事之大与隆重。
秦士郎倒是有幸陪侍,然而,身姿在两位军营厮杀而起的中郎将面前稍显瘦弱单薄,如果不论内在的涵养功夫,外在的气势也弱了不少。
第三个赶到镇北候府的令三位迎接的人惊讶不已,竟然是郎中令苏拦,平日里议会他总是慢吞吞到的超然存在,虽然尊贵如太尉镇北候,他依旧是那样的不着急,太尉镇北候也是见怪不怪了。
苏拦的豪华马车驶到侯府大门口停下,随从早等候在马车前伺候,苏拦下了马车,昂头挺胸抬头望了一眼熟悉的侯府大门。
大门口两位中郎将赶紧趋前拜见了他们的顶头上司,苏拦应承了一声,然后闷不吭声往里面而去,似乎心有不快,仿佛在说你们这两位侯府门将我就不浪费口水了,留到见太尉镇北候再说。
苏拦径自来到内室见镇北候,平平常常的拜见道:“侯爷。”
桥真田也感意外道:“今夜你倒是来得很快。”
苏拦道:“刚刚出门去见我那老棋友,侯爷的骑士便将我给拦住,说侯府商议军国要事,此等大事我岂能耽搁。”
桥真田戏谑道:“还有你不敢耽搁的事。”
苏拦不答,神叨叨的看着镇北候,似乎在问何事相商。
桥真田气愤道:“东海郡局势已定,白巾军中天王率军逃入神象王国,苏冲装模作样的请示我这个太尉该如何行事,请你们来是商议明日朝会的应对之策,有必要提前通气统一口径。”
桥真田顿了顿,道:“信使八百里加急回报,先去的丞相府,足足呆了两个小时才出来,到军部来报信。”
苏拦笑道:“这老的昏睡不醒,这小的终究沉不住气,想在名头上压侯爷一头,年轻气盛。”
桥真田会心道:“初生牛犊不怕虎,何况早已不是初生牛犊,智谋与定力都是出类拔萃。”
苏拦继续笑道:“赢山候那么多的儿子出那么一个优秀的儿子也是应该,粗俗俚语说的好,猪教多了也聪明。”
桥真田忽然感慨道:“赢山候虽然是个老不死,但他却是我平生无比佩服的人物,长袖善舞,纵横辟阖,能与他做对手,我桥真田大幸。”
苏拦突然问道:“侯爷希望丞相能醒过来吗?”
桥真田道:“怎么,你认为我会惧怕他,他最好是醒过来,他那儿子还不足以做我的对手,虽然在东海动乱这件事情上赢甲做的不错,如果是赢山布局,肯定不是这样一番迹象。”
苏拦轻飘飘的说:“我倒是希望他从此不要再醒过来,赢山候的智谋太过深沉算计,醒过来对我们弊大于利。”
桥真田沉默不语,思索苏拦的话中之意,这时,院外响起嘈杂的脚步声,很快就来到门口,也无需通报,最先进门的是虎贲中郎将严旗,身后跟着一位高大挺拔的华服老者,老者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扫视一眼似乎有着透视的功能,让人心生怯意,面阔方正,龙行虎步,甚是大气豪壮。
老者身后还跟着一位同样华贵的老者,这位老者相对来说要内敛,生的也儒雅一些,一双眼睛柔和带笑,眼角虽然纹路深刻,却更添加了几分慈祥。
儒雅老者的装扮相对更要华美张扬一些,全身上下都是名贵饰物,无一不彰显他的富足。(。)
第二百六十六章 放任海盗为了赋税银钱()
镇北候回过神,走前一步作势迎接,那位高大挺拔的老者已经抢前一步拜见道:“侯爷。”然后,眼神与郎中令苏拦会意,算是打了招呼。
其身后的老者也不甘人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