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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告诉他，他有无精症，精子成活率为零。
一向软弱的他选择了息事宁人，从此以后任由肖淑兰母子三人在秦家自生自灭，而他则在乌龟壳里藏了二十几年。
陈旧泛黄的文件轻轻被放在桌子上，男人一声叹息。罢了，就这样过吧，直到死亡。
……
医院病房中，聚集了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秦家老爷子秦丁山刚刚醒了过来，只要不再受大刺激，这个坎儿就算是过去了。
一个晚上的时间，秦丁山整个人活生生瘦了好几圈，本就满是皱纹的老脸更显沧桑。他刚刚摘掉氧气罩，倚着枕头靠在床上。
“爷爷，您别生气了，好好休息，一切都交给我。”秦寒体贴的掖了掖秦丁山的被角，沉稳的说道。
“秦大少真是孝顺，秦老能有这样的孙子真是享清福了！”
在场的几个医生纷纷上前夸赞，不住的表扬秦寒年少有为、沉稳孝顺。
听见外人的夸奖，心中一直郁闷的堵着一口气的秦丁山终于露出了笑脸。因为有了秦放和秦佳两个荒唐的作死小能手作对比，秦丁山愈发觉得秦放才是最合他心意的秦家继承人。
待几个医生离开之后，房间里只剩下秦丁山和秦寒两个人。
“阿寒，这两天你辛苦了。那两个小兔崽子现在在哪儿？”秦丁山一想起秦放和秦佳两个人，太阳穴又开始突突跳，上次在玉石会的事情虽然也很丢脸，但是秦丁山当时没在场，面子也没丢的这么彻底。但是这一次不同，安家的宴会请了全华夏国的名流权贵，这两个小畜生当众闹出了这么一出，秦家的面子里子全都被丢没了。
听见秦丁山提起秦佳和秦放两个人，秦寒的眼神闪了闪，犹豫了一下。
“爷爷，您还是先把身体养好吧。阿放和佳佳有我来管教，您别生气。医生说了，您不能再受刺激。”秦寒想了想，还是决定先不告诉秦丁山。
“唉！那好吧！你给我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两个，秦家的脸都让他们丢光了！禁足！给我禁足！”秦丁山狠狠喘了几口气，激动的说道。
秦寒点点头，急忙走上前倒了杯水递给秦丁山，然后又亲力亲为的帮他顺了顺气儿，言行举止分外贴心。
爷孙两个有一句没一句的讨论着这件事情的处理方法。忽然，走廊里响起了争吵声。
“你们让开！让我进去！我要找老爷子！”
一个声线尖锐的女人声音在门外响起，嘴里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试图打开房门。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秦寒的眼睛闪了闪，起身就要出去。
“等一等！”
这时，秦丁山喊住了他。
“阿寒，外面说话的是不是老二媳妇？”秦丁山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耳朵的听力很好。那种尖锐刻薄的声音只有他家老二的媳妇儿肖淑兰才有。
“可能是吧……”秦寒支支吾吾了半天，一直在不停的闪躲。
秦丁山老归老，但是能撑起秦家的大家大业，一定不是个饭桶。看见秦寒这样心虚的反应，秦丁山心里渐渐起疑，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秦寒！究竟出了什么事！是不是秦放和秦佳那两个小畜生又弄出什么幺蛾子了！你别瞒我，说！”秦丁山的声音一冷，对秦寒的称呼由刚才的‘阿寒’变成了‘秦寒’，就连语气也硬了起来。
眼见隐瞒无望，秦寒张了张嘴，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爷爷，阿放和佳佳他们……失踪了……”
“什么叫失踪了？！”秦丁山只觉得胸口一堵，太阳穴又开始一跳一跳，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升起。
秦寒急忙走上前，伸手一边替秦丁山顺气儿一边说道：“昨晚阿放和佳佳两个人在他们的病房失踪了，今早查了监控器，被人动了手脚，什么都查不出来了。爷爷，您别激动，别激动。我已经派秦家人出去调查了。一定会把阿放和佳佳找回来的。”
秦寒生怕老爷子一口气儿没喘上来，直接昏过去。他斟酌了一下，尽量轻描淡写的将事情的经过讲给了秦丁山。
失踪？被人动了手脚？
秦丁山的眼睛有些直，脑子里嗡嗡直想，饶是经过大风大浪，却也经受不住这接二连三的打击。
房门外面肖淑兰的尖叫声越来越大，苦于她是秦家老二的媳妇，保镖和医院的保安都不敢动手，只能死死的将她挡在门外。
秦丁山喘着粗气，听着外面肖淑兰的尖叫声越来越烦躁。他挥了挥手，吩咐道：“让她进来，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
“爷爷，您的身体……”秦寒有些犹豫。
秦丁山挥了挥手，再一次下了命令：“我没事，你让她进来。有什么事当着我的面说。”
秦寒无奈，只好走到房门口打开门，将肖淑兰放了进来。
却没想到肖淑兰一见秦寒的脸，就开始刻薄的讽刺道：“哟！我说这群狗东西怎么说什么也不开门。原来都是为你办事儿的！秦寒，你别以为老爷子现在起不来，你就能为所欲为！我告诉你，秦家还有我家放放一半，别想吃独食！”
肖淑兰站在门口插着腰，伸手指着秦寒的鼻子就开始骂。
“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种，你是不是不想让我见到老爷子！佳佳和放放都失踪了是不是你干的！一定是你，你这个畜生，你把佳佳和放放还给我！”
肖淑兰越说越激动，伸出长长的指甲就要向秦寒扑过去。
保镖一下子拦住肖淑兰，在挣扎间还被她的长指甲挠出了几道血印子。
秦寒冷冷的看着面前张牙舞爪的肖淑兰，脑海中反反复复回荡着她的那句‘有娘生没娘养’。
熟悉秦寒的人都知道，他的身世是他的大忌，特别是他的母亲。
只是一刹那间，秦寒的眼中露出了嗜血的红色。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他的舌头微微舔了舔嘴角，整个人完全变了一种气质。原本那个沉稳绅士的秦大少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食人血吃人肉的恶魔。
不过这种变化只有不到一秒钟，很快他就换上了原本沉稳老实的模样。
“二伯母，阿放和佳佳丢了，您今天的心情值得理解，我是晚辈不跟您一般见识。但是爷爷刚醒，还请您谨言慎行，别刺激着他老人家。”秦寒一番话说得诚恳，就连身为局外人的保镖都觉得他非常了不起。肖淑兰这样辱骂他，如果秦大少不是真心为了这个家好，又怎么会这样包容。
而躺在病床上的秦丁山也将肖淑兰和秦寒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在生气肖淑兰尖酸刻薄的同时，也对秦寒有了一丝心疼和欣慰，对他的印象更好了。
秦寒的一番话让肖淑兰已经秃噜到嘴边的脏话卡住了，就在这时，房间里传来了一个虚弱深沉的声音：“你们都给我进来！”
肖淑兰眼睛一转，神色发亮。听这声音，看样子老爷子的身体也没多危险啊！
这样一想，肖淑兰彻底放下心来。
只要秦丁山还在，还能说话，那秦家的财产，就不会落到秦寒手中。这才是肖淑兰想要的结果。
推门而入，病床是的秦丁山瘦骨嶙峋，斜倚在床头，眼睛恶狠狠的瞪着肖淑兰。
“老二媳妇，你胆子倒是大了不少。竟然敢到我的病房来大呼小叫！”
秦丁山冷冰冰的态度让肖淑兰心里一堵，本来已经到了嘴边的亲切问候也不由得咽了回去。
她眼珠一转，既然不能走巴结路线，那就迂回着走吧。
只见肖淑兰一屁股坐在秦丁山的床边，伸出两只手抓着床上的被褥，眼圈一红，眼泪哗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哎哟喂！老爷子啊！我的孩子不见了啊！老爷子，你的大孙子孙女都失踪了！你让我和你二儿子怎么活啊？老爷子，您得帮我找啊！您二儿子在家里吃不下睡不着，活脱脱的瘦了一圈啊！”
肖淑兰敞开了嗓门开始鬼哭狼嚎，秦丁山只觉得自己的脑仁儿就像被电钻钻过一样，钻心的疼。心脏又开始扑通扑通的乱跳，血压好像也开始嗖嗖往上升。
秦寒一见秦老爷子的脸色发红，心知不好。他急忙走上前顺了顺秦丁山的胸口，然后喂了些凉水让他缓缓神。
“二伯母，爷爷的身体还很虚弱。请您声音小一点。”
秦寒这话说的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情绪激动的肖淑兰却觉得他的字里行间都充满了讽刺。
“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让放放和佳佳回来，这样你就可以继承整个秦家了是不是？我告诉你秦放，野种永远是野种，秦家是我们秦放的，你别想做梦！”
肖淑兰的话音刚落，一道黑影闪过，紧接着一个坚硬冰凉的玻璃杯子狠狠的砸在了她的额角，瞬间鲜血狂涌！
“混账东西！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这么说话！”秦丁山简直气的火冒三丈，七窍生烟。老二家的女人和孩子没一个省事儿的，他都做什么吃的！
“阿寒再怎么样，他也是我秦家的血脉！他姓秦，你姓肖！谁是外人你自己搞清楚！我告诉你肖淑兰，给我老老实实回家呆着，秦放秦佳的事情不用你管！给我走！马上给我滚！”
肖淑兰捂着一直在流血的额头，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秦丁山。他竟然打她！虽然她出身普通家庭，但是长得漂亮，从小到大谁见了她不是捧着哄着的？自从嫁进他们秦家就一直被她的小姑子看不起，没想到现在秦丁山竟然还敢动手了！
肖淑兰越想越觉得委屈，越委屈就越觉得秦家对不起她。平日里她见到秦丁山还能收敛一点，但是被玻璃杯一砸，竟然开始豁出去了！
她红唇一撇，嘴巴一张，只听一声刺耳的尖叫响起。
“我不活啦！没天理啦！野种也能欺负到正房头上啦！老爷子你偏心！你见不得秦放和秦佳好！你老糊涂啊你！你是不是被秦寒蒙了心智啦！”
肖淑兰一边鬼哭狼嚎，一边拿起周围的沙发抱枕，水果盘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开始往地上砸。
一阵一阵的稀里哗啦声音伴随着她的嚎啕大哭传得很远很远，就连坐在楼梯口的值班护士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秦丁山只觉得有一把电锯在不停的切着他的脑仁儿，整个脑海中回荡的全是肖淑兰的尖叫。他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二十多几年前因为怀孕而同意了肖淑兰和老二的婚事，才导致现在家宅不宁，上梁不正下梁歪！
肖淑兰嘴里的骂人话越来越难听，什么‘老糊涂’‘老不死’、‘狼心狗肺’全都冒了出来。秦寒在一旁一边挨打一边不停的阻拦肖淑兰撒泼。站在门口的保镖呆愣愣的看着眼前鸡飞狗跳的一幕，不知道是走是留。
床上的秦丁山听着肖淑兰难听不堪的叫骂声，只觉得心脏一突一突的，瞬间手脚发麻，脑袋充血，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一黑，白眼一翻，又昏了过去！
秦寒眼尖的看到秦丁山软软的倒了下来。他一惊，急忙挣开肖淑兰的束缚，几个大步跑到床边急三火四的按下抢救铃。
没过一会儿，一群白大褂急急忙忙的推门而入，在秦寒焦急的目光和肖淑兰呆愣的眼神中，开始启动仪器进行救治。
一旁的白衣护士将秦寒和肖淑兰还有保镖几人不客气的推出了病房，这个时候治病最大，也分不了身份高低了。
病房外面的客厅中，肖淑兰呆呆的站在门口，脑子中不断的轰鸣。
她把老爷子气晕了？会不会出什么事儿？财产怎么办？如果老爷子死了，会不会怪到她的头上？如果因为这个不给她分钱怎么办？
肖淑兰开始魔怔的陷入一个无限的死循环，脑子里不断出现她气死秦丁山得不到遗产的画面，想着想着，竟然气血上涌，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秦寒被狠狠倒在地上的肖淑兰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又在折腾什么幺蛾子。所以也就没有理她，而站在一旁的保镖则是眼观鼻、鼻观嘴，将今天所看到的一切默默从记忆中抹去，对肖淑兰简直就像看见了空气一样。
就这样，肖淑兰晕倒了，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没人管，直到清醒过来，秦丁山仍然在进行抢救。于是，她一边打着喷嚏，一边灰溜溜的离开医院。
古家，古天的书房中，阿晨恭敬的站在沙发前。
“家主，秦丁山又开始抢救了。”
古天放下手中的书，挑了挑眉，示意阿晨继续说下去。
“肖淑兰知道秦放秦佳失踪之后，跑去医院大闹了一场。秦丁山受不了刺激，又昏迷了。听说这一次比昨天晚上那次还要危险，堪堪抢救了回来。不过下半身动不了了，以后只能坐轮椅了。”阿晨将刚刚收到的情报原封不动的递给古天，并且简单的口述了一下。
古天接过情报随意的翻看了两眼，圆脸上挂起了冷冷的笑容。
秦丁山也是悲剧，哈哈~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两种人格？（）
“秦丁山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有肖淑兰这么个儿媳妇，足以拖垮秦家。对了，秦放和秦佳有消息了吗？查没查到是谁动的手？”
古天的问话让阿晨的神色一僵，然后摇了摇头。
“没有。对方的手法高明，将医院甚至附近的监控录像全都毁的一干二净。目前秦放秦佳的行踪是个谜，整个京都的人都在打听。不过家主……您说这会不会是……”阿晨有些欲言又止。
古天眯了眯眼，挑着嘴角，幽幽说道：“你是说这件事是顾夜霖做的？”
阿晨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其实，古天也想到了顾夜霖的身上。不止秦放秦佳的事情，就连上次玉石会的那个张老头的死，会不会也是顾夜霖下的手？
如果真的全是顾夜霖的所作所为，那么古天就要重新定位一下安亦晴在顾夜霖心中的位置了。
“先不说这事儿了。你吩咐下去，继续暗中调查。盯紧了秦家人，不要放过他们的任何举动。对了，这几天二小姐怎么样？”古天弹了弹身上虚无的灰尘，漫不经心的问道。
“还不错。听医生说，春节前可以拆线了。不过家主，二小姐她把自己的容貌弄成……那样子，会不会引起什么误会？”阿晨的脑子里浮现出古思情整完容的那张脸，不由得身上一寒。
“哼！能有什么误会？”古天冷冷一笑，眼神凉薄，“人有相似，更何况是整容的。正好，等她痊愈之后，出去给那些人添添堵。”
阿晨张了张嘴，还是咽下了嘴边的话。
其实，他想说的是，那个人真的会允许二小姐顶着这样的容貌为所欲为吗？
……
对于古天和阿晨的对话，安亦晴一点儿也不知情。她从白无常那里收到了秦丁山又一次急救的消息之后，不由得笑得肚子疼。这秦家老爷子究竟上辈子做了多少错事，这辈子才能让肖淑兰和亲佳秦放母子三人搞得半死不活！
不过……那个名声越来越好的秦寒……
呵呵，秦家人越来越有趣了。
死了两个没用的，这一回，倒是来了个能忍气吞声的。
安亦晴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小黑和老金，笑得意味深长。
这时，小黑的声音在安亦晴的脑中响起。
“主人！汪~你什么时候给爷爷吃好吃的？”
小黑嘴里说的好吃的，是安亦晴炼制的凝神。在它心中，凝神是由珍稀药材炼制而成，而空间中的那些珍稀药材，便是小黑眼里的美食。
安亦晴摸了摸小黑，一拍脑门。
对啊！她差点儿把这件事情忘了！忙活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安之风他们的进展如何了。
站起身，随便套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安亦晴和家人打了一个招呼，吩咐司机开车向‘红刺’基地的方向驶去。
‘红刺’基地，安亦晴刚一走进来，迎面扑来一股肃杀之气。
之前几次来这里，全都是有要事在身，虽然来得次数多，但是却从未真正的好好参观一下整个基地内部。
碰巧，刚刚训练结束的叶枫有时间，安亦晴索性跟他好好将‘红刺’基地逛了个遍。
“小晴，你怎么来了不去找老大？”叶枫带着安亦晴走进科研区，一边闲逛一边问道。
安亦晴东看看，西摸摸，对偌大的科研区简直是赞不绝口。她自问自己接触过很多先进的东西，即使是国外的先进科技，以前她也借着叶成弘的光了解一二。不过即使这样，安亦晴仍然对‘红刺’的科研基地赞不绝口。
听到叶枫的问话，安亦晴想也没想就说到：“唔，他在忙，我不想打扰他。”
不错，顾夜霖最近在忙着整顿华夏国第三十二军团。每天起早趟黑，天天不是泡在办公室，就是泡在部队里。
听了女孩儿的话，叶枫的眼神闪了闪，眼中流露出羡慕。
“你和老大的感情真好。我很羡慕。”
安亦晴笑眯眯的看着一脸坦然的叶枫，打趣道：“你也可以找一个。‘红刺’中这么多既漂亮身手又好的妹子，凭你的条件还不是手到擒来？”
女孩儿的话让叶枫不由得摇头苦笑，“又不是捕猎，哪能手到擒来。更何况，我有喜欢的人了。”叶枫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苦涩，却又带着些幸福和甜蜜。
眼尖的看到叶枫脸上的纠结，安亦晴识趣的没有接话。她眼睛一转，看见紧挨着科研区的一道大门，转移了话题。
“叶枫，这里是做什么的？”
在她的印象中，基地内部一共分有几个区域。训练区、休息区、治疗区、科研区、军火区等等等。看着眼前这个破旧不堪、仿佛仓库一般的大门，安亦晴不由得有些好奇。她并不认为顾夜霖会无聊到在‘红刺’基地最隐秘的地方设立一个破旧难看的仓库。
“呵呵，这个地方我可不能说，小晴你得去问老大，只要他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叶枫神秘的笑了笑，难得的卖了一个关子。
安亦晴眨了眨眼睛，对面前的这扇厚重的大门更加好奇。
她挑了挑柳眉，看向叶枫问道：“这里面……你们都没进去过？”
“不，我们进去过。但是全都被抬了出来。对于里面的东西，大家没有一个意识清楚的。目前为止，整个红刺内部，只有老大从里面完好无损的走了出来。”叶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