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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后再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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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向南搁在被子上的手指,一根一根,逐渐蜷缩起来:“马上给我订飞巴黎的机票。”

    罗城怔了怔,脱口而出:“你疯了么?!你现在耳朵有伤,谁知道有没有伤到耳膜,坐飞机你有可能会聋的!”

    “我管不了那么多。”向南眉心痛苦地拧成一团,咬着后槽牙:“我必须要见到她。”他受不了只能被动地等待,天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还会不会回来……

    “……”罗城望着他,沉默良久,最后化作无奈的叹息:“就算你要去找她,也得等你好了之后,在这之前,你的护照由我保管。现在你必须做好你该做的事,你是仁恒的主席,手下还有那么多员工靠你活着,你肩上有责任。再说,你忍心看着你和她打拼出来的事业就这么毁掉吗?”

    “……”向南沉默良久,终于冷静下来。副总裁刘旭明现在正代表他在迪拜考察,财务总监陈立民在协助调查,如果他再一走,仁恒整个就群龙无首,必将大乱。攘外必先安内,至少,要把公司的事安顿好,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地去找她。

    略微思索,他沉声说道:“许喆吃了林夕那么多股份,现金流必定吃紧,跟我抢股没有优势。仁恒现在股价下滑,你去接触下那些没有信心,打算卖股的董事,收购他们手上的股票,不管用什么手段。”

    “是。”罗城答得干脆,仔细一想,又犹豫道:“只是,这钱从哪里来?”

    向南眼波微转:“之前为了竞标沪城的那块商业用地,筹集了不少资金,就先用那个。”

    罗城了然,如今也只能拆东墙补西墙:“好。那查账的事怎么办?”

    向南勾了勾嘴角:“那就看林泽平想玩儿多大了。不过你放心,仁恒没那么容易死。”

    *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感觉窒息而不安。

    忽然,一盏探照灯点亮了,惨白的光线刺得她张不开眼。跟着一盏接一盏的探照灯亮起来,形成了一个椭圆形的圈。

    她这才看清,自己站在宽阔的足球场中心,四面看台上乌压压的全是人影,吹着口哨,挥舞着旗子,群情激奋。而在她前面不远处,向南跪在地上,一个人影站在他跟前,高举着一只棒球棍,正一下一下地抡在他身上。

    那人背着光,还戴了顶棒球帽,看不清样子,她试着朝他们走过去,光线随着她的前进,一点一点地往前移动,照亮场中的两人。向南额头被打破了一个口子,正汩汩地往外冒着鲜血,她心中一惊,瞧那个施暴者看去,却愣住了。

    那人身形瘦弱,棒球帽下塞着盘起的长发,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朝她看过来,竟是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那张脸眼角眉梢都挂着邪气,看见她,嘴角裂开一个诡异的笑,跟着把手中的球棒高高地举起,要做最后一击。

    不知怎地,在那人挥棒的一刹那,球棒忽然化作了青锋宝剑,薄刃上闪着寒光,直朝向南的脖子抹去,她瞬间慌了神,惊慌失措地叫着扑过去,却晚了一步,电光火石间,向南身首异处,鲜血如同喷泉,从脖颈断裂的地方直直地喷发出来,溅了她一脸,一身……

    她撕心裂肺地尖叫,这才挣扎着从梦里醒过来,剧烈地喘息,浑身冷汗涔涔。

    窗前薄纱透着淡金色的阳光,柔软地洒满她整张床,提醒她现在是早上,而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只是一场噩梦。

    幸好,只是一场梦。

    梁吟秋听见女儿的尖叫,匆忙从厨房赶过来,关切地摸摸她的额头,一摸一把汗:“怎么,做噩梦了?”

    林夕抹开沾在脸颊,汗湿的长发,点了点头,脸色有些苍白。

    梁吟秋不明所以,微笑地抚摸她柔软的发顶,柔声安慰:“傻丫头,别担心爸爸,他一个人挺得住,那么多年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还怕这点流言蜚语?”

    林夕敷衍地扯开嘴角笑了笑,不敢告诉她是梦见了向南。

    自从和父母说开了之后,向南这两个字,就成了他们家的禁忌,用她妈妈梁吟秋的话来说,就是如果他真的有一点点爱你,就不会让你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他这么做,全都是为了他自己。我们林家,容不下这么忘恩负义又自私的人。

    梁吟秋爱怜地拍拍她的脸蛋:“乖,起床洗漱去,早餐快做好了,待会儿叫你。”

    林夕听话地点点头,掀开被子,趿拉拖鞋下床。刷牙洗脸,简单地吃了点早饭后,她披上大衣出门。

    拉开木门上的门栓,眼前是另一个世界,风景如画,远处是阿尔卑斯山覆盖着冰雪的山顶,山下一汪碧绿深沉的湖水,如同镶嵌于山中的宝石,油绿的青草半伏在地上,绵延起伏至她的小木屋门前。

    拢了拢大衣领口,她缓步走出去,在屋前的一垛干草堆上坐下,肩上沐浴着微热的阳光,安静地看着远处白雪皑皑的山峰。她想要清净,所以就和母亲一起躲到了这里的小农庄,只是接连两天,梦里都是过去和向南的林林种种,今天更是夸张地梦见自己亲手杀了他。

    她想,大概是因为受了那晚的刺激,看着他在她爸的殴打下晕倒,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梦。只是,她不再想要维护他,甚至恨他,才选择卖掉股份,让他阵脚大乱,而且他闹出这么严重的事,的确该受到惩罚,最少也要让她爸消气。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竟然不惜用这样的方式来阻挠她结婚,说明他是认真的,可是为什么她没有欣喜,反而觉得悲哀?

    太晚了。

    爱情是有时效性的,而她的已经过期腐坏,不知道如何还原了。

    这次出国,她爸说等风波过了就让她回去,可是她有点不想回去了。早年他提过移民的事,那时她为了向南死活都不想出去,但现在看来,移民倒不失为一个很好的选择。

    十年韶华转瞬即逝,如今已物是人非,所以她宁可背井离乡,也不愿看着他,一遍一遍对过去温习重放,那样只会让她更加旧情难忘,倒不如活在异国他乡,该忘的忘,该放的放。

    作者有话要说:渣南请挺住。

 第39章

    经过医生复检之后;向南的右耳确认留下永久性损伤;需要戴助听器才能达到正常听力水平。但他拒绝佩戴;拒绝承认自己是残疾人。就算右耳弱听;他还有左耳,只要想听;一样可以好好地听见别人说话。

    检查完耳朵之后,他就急着出院处理公司的事。果然许喆和他预料的那样,买下林夕的股份之后现金流吃紧,虽然接触过公司的其他董事,想收购他们手上的股份,但资金到位需要一定时间,不如向南手握现金,溢价收购来得有诱惑力。

    通过集中收购中小股东的股份,以及低吸市面上散户的股份;向南几乎用光了竞标沪城那块商业用地的资金;加上他妈妈陈立青和舅舅陈立民手中的股份,三人勉强达到了企业总股本的51%,有惊无险。

    另一边;税务调查的事仍在进行中;具体调查深度和广度完全取决于林泽平想怎么玩儿,是想置他于死地呢,还是只是威吓震慑。不过不管他想怎么玩儿,向南都打算来者不拒地接招,那是对他的惩罚,因为他去强求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只是令他意外的是,这次调查花的时间虽长,但只是浅尝辄止,揪了几个小问题,罚了他几千万而已。虽然此事被新闻报道,对仁恒的企业形象造成负面影响,但这都只是皮外伤,并未伤筋动骨。

    对仁恒有重大冲击的事,还是林夕卖股的决定,为了抢夺仁恒的控制权,沪城竞标的钱几乎被用光,短时间内资金回笼十分困难,直接导致向南不得不放弃竞标,将那块肥肉拱手让给他人,也因此被业界看了次大笑话。

    转眼间,已经月余,临近春节,婚礼推迟的风波慢慢平息。向南以拜年为借口,想去林泽平家里坐坐,出人意料的是,对方并没有拒绝。

    简单地寒暄后,两人在客厅沙发坐下,向南环视一周,没有发现林夕和她妈妈梁吟秋的身影,眼底不由堆起落寞,原来她们还没有回来。

    林泽平往沙发背上一靠,好整以暇地望着他:“说吧,找我什么事?”

    向南斟酌片刻,还是问出了口:“为什么您那么轻易地放过我?”

    林泽平沉沉一笑:“不是放过你,是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仁恒若是家小企业,分分钟就搞死了,可惜是艘大船,这船上还绑着连他都要忌惮几分的大人物,他自然不好下死手,只能意思意思。况且,隔年换届,眼下正是敏感时期,他也不想弄出太招摇的事,俗话说得好,枪打出头鸟。

    最重要的是,女儿给他打过电话,告诉他她想通了,同意移民,让他别再和向南斗,以免节外生枝。移民是他最希望女儿做的决定,只要去了国外,她就可以做个普通人,享受普通人的爱情和生活,不再卷入他的纷争里。

    既然如此,他去斗倒向南,两败俱伤,没有任何意义,倒不如以后时不时给他点苦头吃,不用赶尽杀绝。

    虽然林泽平并未把话说得太清楚,但向南已经猜到了他背后的考虑。就像自己说过的,仁恒没那么容易死,要拔出一株老树,底下盘根错节的脉络亦会受到影响,林泽平那样身居高位的人,自然会考虑周全,步步小心。

    “伯父,我知道我欠您很多,以后如果有任何需要用到我的地方,您直说无妨。”

    “不必。”林泽平微微地笑着,眼神里自带一股威严:“我不想跟你有什么牵扯。”

    “……”向南一时无言以对,林泽平不愿领情,他就是想偿还也没有机会。沉默片刻,他咬了咬牙:“伯父,其实我今天来,是想知道林夕的去向。”她原来的手机号码停用了,他只知道她飞了巴黎,不知道她具体住在哪里,他去找过她一次,几乎问遍了所有的酒店,依旧没找到她的踪迹。

    也许她根本没住酒店,甚至也许,她根本就没在巴黎了。如果不在巴黎,那她就有可能在任何地方,世界那么大,他要怎么才能找到她?

    “我放过你,不代表我原谅你,更不代表你有资格见我女儿。”林泽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副送客的模样:“今天愿意见你,是因为我有话对你说,于公你自己好自为之,不要让我抓到机会整你,于私只要我在一天,你就不可能是我林家的女婿。”

    *

    在林泽平那里碰了钉子,向南别无他法,只得去找阮桃芝。当初林夕和她总是成双成对出没,而且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她都是站在他这边,支持林夕和他在一起的。她们那么要好,林夕肯定会告诉她她在哪儿,如果自己去问,说不定阮桃芝愿意透露消息给他。

    遣罗城去查了她在哪儿,按照查到的地址向南找到阮桃芝的住处,在位于南郊的一幢别墅。车子开到门口,就见别墅墙上挂着五彩斑斓的霓虹灯,里面隐隐传出节奏劲爆的音乐,似乎很是热闹,和屋外漆黑的夜幕,冰冷的空气形成鲜明对比。

    向南下车,走到门前敲了敲,没人应门,再加重敲门的力道,依旧没反应,他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拧,根本没锁,推开一条缝,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便涌了出来,好像在办party。

    微微蹙起眉头,他侧身走进去,把门关在身后。屋里开着暖气,热力十足,到处都是年轻的男男女女,或嬉笑打闹,或暧昧调|情。见到他进来,众人都有些发愣,有的是没认出他来,在奇怪怎么有陌生人到这儿,有的则在怀疑他是向南,但不敢相信。

    向南径直在人群里穿梭,视线搜索着阮桃芝的身影,隐隐察觉二楼有谁在望着他,便抬头一看,正是阮桃芝。她站在栏杆前,双手抄在胸口,一双铜铃一样的大眼睛正愤怒地瞪着他。

    两人就这么一上一下地对望着,阮桃芝举起双手轻轻拍了拍,便有人会意地关了音乐,她娇艳的唇角一勾,语带讽刺:“哟,这不是我们的向主席么?今儿吹的啥风啊,把您吹我这儿来了?”

    向南没跟她寒暄,直奔主题:“她在哪儿?”

    阮桃芝掩唇轻笑:“你现在知道着急了?早干嘛去了啊?当初人就在你身边,每天眼巴巴地盼着你回来,你不知道珍惜,现在没了又来后悔。告诉你,过了这村儿就没这店了,没有人会在原地等你,我看你还是请回吧。”

    向南站在客厅中央,身形孤直而绝然:“我知道她肯定联系过你,如果你不告诉我她在哪儿,我不会离开。”

    阮桃芝无所谓地耸肩:“随便你,向主席要是不想离开,这幢别墅可以给你住。不过我好心劝你一句,别等了,她不会回来了。”

    向南心下一沉:“什么叫她不会回来了?”

    阮桃芝没有多说,只道:“总之就是她不想回来了。爱情又不是开关,你不想要的时候就关上,想要的时候就打开,哪来那么便宜的事。”说着拍了拍手,眼神示意下人把音乐打开,在湮没一切的摇滚声中回了自己房间,门砰地一关。

    *

    向南连碰两个钉子,尤其听了阮桃芝那句她不会回来了之后,心中直觉地感到不安,他一面在机场安排了眼线,一面时常去软磨硬泡阮桃芝。

    比起林泽平的老道,阮桃芝更易攻陷,虽然她也是人精,但毕竟年轻,火候还差点。磨了她个把月,就已经从最开始对他的冷嘲热讽,转化到一见他就躲着走,躲不过就哭丧着脸说大哥我求求你别来缠着我我真不知道她在哪儿。

    在柳条的枯枝上冒出第一个嫩芽时,阮桃芝收到了男友韩昭的求婚。她喜滋滋地给林夕打去电话:“夕夕,韩昭向我求婚了!我快要结婚了!欧耶!”

    “真的?”林夕在电话那头喜出望外:“太好了,恭喜你!婚礼定下日子了么?什么时候?我要回来参加。”

    “婚礼还早呢,还得准备什么的。”阮桃芝绞着自己的发卷,窃笑:“不过我打算先办个订婚party,好早点昭告四方,姓韩那小子从此就是我的人了。”

    林夕忍不住笑:“你们纠缠这么多年,可算是修成正果了。谁最开始还老嫌弃人家沉默寡言,不解风情,跟个石头一样,现在又急着把人收编到自己麾下。”

    阮桃芝切了一声:“你是不知道,我爸越来越器重他,什么事情都交给他打理,他现在可算是成功人士了,身边那些莺莺燕燕的,还少得了吗?我要不防着点儿,怎么能安心?”

    林夕暗笑:“韩昭不是那样的人,他怎么对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多死心塌地啊。话说,你订婚什么时候?”

    阮桃芝诧异:“你要来么?”

    林夕轻轻嗯了声,叹息:“反正准备移民了,现在躲在国外也没多大意思,回来陪陪我爸,顺便等移民办下来。”

    阮桃芝便说了个大致的订婚时间,跟着想起什么,又支吾道:“那个,那谁,好像一直在找你,总来缠着我问东问西,都快烦死了。”

    林夕沉默良久:“你先忍一忍,等我回来,会和他说。”

    *

    向南再次去阮桃芝家,敲开她的房门时,阮桃芝无奈地扶额:“怎么又是你?”

    向南刚要开口,发现她左手中指戴了枚黄钻的戒指,之前是没有的。微微一愣,他随即意识到什么,眼底有了笑意:“恭喜你订婚。”

    阮桃芝一滞,伸手不打笑脸人,他是在恭喜她,她只好无奈地翻个白眼:“谢谢。”

    向南轻轻勾起嘴角,眼神通透了然:“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阮桃芝扭头道:“我不知道,反正你等着吧,就先这样。”说完把门关上了。

    向南这次没有再敲,而是转身离开了,心中长时间的阴霾一扫而光,竟难得有几分愉悦。看样子,她应该是要回来了。

    随后他叫罗城派人盯梢阮桃芝,很快发现她在订酒店,稍一打听,发现她要办订婚宴,日子就在月中。拿到时间之后,他又吩咐机场的眼线替他留意,在这个时间段一旦林夕有入境,立刻通知他。

    很快地,他收到机场的反馈,林夕订的国航机票,具体的航班班次和落地时间都发到了他的邮箱。

    时节已是初春,万物复苏。到林夕回来的那天,向南刻意请假没去公司,早早地就开着车去机场等候,心情雀跃中夹杂着忐忑,忐忑里又包含点紧张,时间一长又有些没出息地害怕,想起他曾经对她做过的事,他怕她根本就不肯原谅他。

    通过关系,他在贵宾区等候,掌心竟出了薄薄一层细汗,整个人坐立难安,不停抬腕看表。他甚至买了一束百合,他从没送过花给她,他想比起玫瑰,也许她会喜欢百合,简洁安静,就像后来她的个性。

    贵宾区的服务小姐止不住拿眼角打量他,在这片区域出没的,多数是上了年纪的糟老头子,除了荷包以外,身材气质长相品味都差得一塌糊涂,难得有向南这么出挑的,面容冷峻深邃,气质沉稳安静,身姿挺拔,一身浅咖色的风衣被他穿得如同模特似的,难怪被评为钻石王老五排行榜的老大。

    再看他手边的百合花束,以及他频繁看表的模样,肯定是在等什么重要的人。

    眼看时间快到了,向南去看了眼航班抵达的电子牌,上面竟然显示航班延迟,只得又失望地继续等。他现在终于知道,以前林夕苦苦等他的心情,一定是像这样想着,快回来了吧,快回来了吧,怎么还不回来,还会不会回来,会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

    心中又涌上懊悔,要是能先知先觉,也就不会这么麻烦了。待会儿见到她,第一句要说什么好?对不起?还是,我好想你?

    他摇摇头,心中过滤了一万句台词,没有一句可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不想坐着干等,他干脆就站在电子牌前,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特定的航班,直到显示出:到达。

    拿了花,他戴好掩人耳目的墨镜,去航班的出口等。混在人群里,他看着接机的情侣们相会,幸福地拥抱在一起,心里无端生出羡慕。他现在所求的,就只是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一个深深的拥抱,但这些对他来说,都太遥远了。

    片刻后,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出口,巨大的苍蝇镜遮住秀气的脸庞,穿着白色的薄纱衬衣,长发垂在身后,发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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