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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征飞说着说着,就忽然抱头痛哭了起来。这个铁塔般的汉子,这个平日里面对最凶悍的罪犯也从不发怵的东北汉子,此刻,竟然哭得象一个小孩似的。
赵北鸣深吸一口气,眼圈也有些发红。这些和严氏集团作对的顽固分子,这些不听严书记话的老警察,最后都落得个悲惨下场,这些事,他以前知道结果,却不知道原因,直到今天,他才明白,这都是严氏集团一手操作的结果。
为什么好人没有好报?公平和正义,你到底在哪里?
“别哭了,我答应帮你!”赵北鸣点燃一根烟,终于下定了决心,“但我告诉你,我不是执能者,执能者另有其人,你也知道,那晚我一直在网吧上网,这事还真不是我干的。要是我去干,任平早就没命了!你也见过我对付黑社会的手段!不过,我会把你的要求转告给那个执能者,他一定会帮助你们完成心愿!”
“真的?那他到底是谁?”陈征飞抹掉脸上的泪水,疑惑地问道。
“国家机密!”赵北鸣扔掉烟头,淡淡地说道。
陈征飞愣了一愣,就恍然大悟地说道:“是我多嘴了。”
赵北鸣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是,你和你的后台,要答应我两件事!”
“什么事,你尽管说!”陈征飞热切地说着,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第一,今天我俩的谈话,不能对任何人说,包括对你的后台,也不能说。不能打听执能者的身份,也不能让外界任何人知道有这么一个机构,否则,国安部会来找你们的麻烦!”
“嗯,我知道。”
“第二,现在三爷的势力出现空档,新的黑社会份子正蠢蠢欲动,想来接手。这件事了结之后,你和伍政委,还有你的后台,一定要铁腕镇压,要保证K市不能再出现黑社会,不能再出现第二个三爷和严付军!否则,你们就会让上面不满意,饭碗就保不住了。要是你们敢勾结黑社会搞新的利益集团,你们自己的人头,说不定哪天晚上会突然消失的!我所了解的执能者,是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草,你威胁我?不过……不过我很喜欢这一条。谁敢再搞黑社会祸害百姓,我老陈这一百多斤就首先跟他拼了!”陈征飞瞪着眼睛,却憨笑起来。
赵北鸣看着陈征飞瞪得滚圆的眼睛,忽然有些感动。
“就这样吧。”赵北鸣钻进汽车,说道,“对了,那袋花生米还没吃完,扔了怪可惜的,打包吧。”
“好,这半包花生我留着!等有了好消息,咱哥俩再好好地喝一顿!”陈征飞高兴地说道,脸上再次绽放出幸福的笑容。
陈征飞干了几十年的警察,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了坚强后盾,觉得云开雾散,终于得见青天,所以他一边收拾地上的塑料袋,一边兴冲冲地哼起了一首老歌:
几度风雨,几度春秋,
风霜雪雨搏激流。
历尽苦难,痴心不改,
少年壮志不言愁。
金色盾牌,热血铸就。
危险之中显身手,显身手……
望着高兴得象小孩一样的陈征飞,望着这个为了理想而卧薪尝胆、在严氏集团的打压下坚忍了十多年的东北汉子,望着这个头顶上已斑斑白发、却仍然高唱“少年壮志不言愁”的老警察,赵北鸣忽然想起了自己在乡派出所干了一辈子的老父亲,鼻子猛地一酸,很想哭。
同时,这几天所得知的黑幕,也让他的愤怒值达到了顶峰,一个大胆而完美的除恶计划在脑海中形成了……
…………
第四十九章 我为什么喜欢踢裆
“我女儿楚楚的尸体已经火化了,昨天,我也拿到了十七万的赔偿款,我同意不再追究……户……事司机的……刑事……责任。谢谢大家的关心,这件事已经结束了,感谢政府……”楚楚的母亲穿着件黑色纱衣,戴着朵白花,捏着一张纸条,对着麦克风结结巴巴地念着。
一旁的马老头就赶紧提醒她:“是肇事,不是户事!你这瓜老婆子,上台前都读了五次了,还记不住!”
底下的记者们听得直想笑,但这样的新闻发布会显然是不应该笑的,于是憋得很难受。
然后是记者提问,一个女记者问老太太:“网上有传言,说楚楚是被谋杀的,你作为楚楚的母亲,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老太太听了这个问题,眼泪一下子就忍不住涌出来了,想了半天,才眨巴着眼睛,缓缓说道:“那都是谣言,是没有……呃……证据的。我相信政府。”
主持人听了以后很满意,不过老太太又画蛇添足地说了一句:“你们想想,街上车那么多,人那么多,今天撞一个,明天撞一个,都是很正常的。”
马老头听老伴这几句话说得不地道,就赶紧凑到麦克风面前,说道:“老太婆的意思是说,人多车多,出车祸很正常,大家不要再瞎想了。”
主持人咳了一声,赶紧说道:“两位受害人家属已经回答过这个问题了,请大家不要再重复提问,下一个。”
一个男记者问道:“你们拿了这么大一笔钱,准备怎么用?”
马老头回答说:“楚楚读大学借了三四万,要还。办后事,要钱。还剩一点钱,我们准备,准备……唉,你这瓜娃子怎么提这个?我们现在哪有心思想那事?”
…………
赵北鸣面无表情地在电脑前看着这段视频,然后离开办公室,来到大街上,用公用磁卡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说道:“喂,小李吧,我是楚楚的叔叔。对,你好你好,这两天你一直在陪着我哥和我嫂子他们吧?辛苦你了。”
“应该的,我是楚楚的同学加好朋友嘛。出了这事,我也很难过,就尽点心意了。”
“嗯,听说司机昨天赔了十七万,钱都到位了吧?”
“对,先给了十二万,不过昨天开完新闻发布会以后,今天就把剩下的五万也给了,都打到卡上去了。”
“那就好,对了,那个肇事司机是不是已经放出来了?”
“是的,放了,听说是取保候审,最后还要法院判,看是免予刑事处罚还是判缓刑。哎,等等,楚楚的爸爸要跟你讲话。”
“嗯,好。”
“喂,喂喂,是九田吗?你怎么打电话来了?”
“哥,你的钱要小心点,别让人偷了骗了,要让小李保管好。我手机没电了,先挂了。”
“我晓得,喂,喂喂……”
马老头把电话还给小李,满脸疑惑地说道:“不象九田的声音啊,还有,他什么时候有手机了?”
小李说道:“电话里声音变一点,是正常的……啊,等等,他说手机没电了?不对啊,这不是手机号码啊,这是座机!”
马老头的脸色就一下子变了,说道:“糟了,难道被贼惦记上了?快回家,喂,老太婆,你别半死不活的啊,快吃,吃完快走,买车票回家!”
老太太正在招待所里吃午饭,她呆呆地嚼着一口白饭,嚼了五六分钟才勉强吞下去。听了这话,老太太忽然小宇宙暴发了,吼道:“钱钱钱,你就知道钱!钱能买回楚楚的命吗?你拿那些钱,能修个多大的坟?咱们家算是绝后了,以后可是连个烧纸钱的都没有!别人都说楚楚是被人害死的,可你就只盯着钱,要钱不要脸!敢情楚楚不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不心疼!”
马老头为难地搓着手,委屈地说道:“咱们家欠了那么多钱,总不能不还吧……再说了,政府也说了,这就是车祸。你昨天开会,不也是这么说的吗?你还说,相信政府……”
老太太就哭了,说道:“这还不是你劝我的?他们都说,楚楚死得好冤啊,先被强奸,然后被车撞。可是,可是你说这事根本查不清楚,不如拿了钱安逸!”
“这也是律师告诉我的。”马老头闷闷地说道,然后一抹狠色忽然从脸上掠过,大声说道,“老太婆,你也别难过,等我们把钱还完,把剩下的钱赶紧花光,我一定拿刀捅了那姓董的和姓陈的,给楚楚报仇。我要是做不到,就天打五雷轰,下辈子做猪做狗!”
老太太站起身来,盯着马老头看了半天,忽然一把搂住他,抽抽答答地哭道:“死老头子,不准许这种大愿!楚楚死了,你再把命赔了,我还能靠谁?”
小李赶紧上来劝解:“阿姨,你说得也没错,一定要相信政府,要相信恶有恶报!你们没听说吗?最近出了个执能者,就是咱们政府派出来专门收拾坏人的!那个任平,已经被他收拾了,姓董的,也绝对跑不了!至于姓陈的,要是被他查出问题来,也是死路一条!不过,你们可不能到处瞎说!”
老太太抬起头来,怔怔地说道:“执能者,执能者?他,他在哪里?”
…………
赵北鸣挂上磁卡电话,深吸一口气,自语道:“钱总算到位了,人也放出来了,是时候了。”
他回到办公室,拿了几张纸,又打开铁柜,取出从陈征飞那里借来的一把手枪,放进一个天蓝色的旅行袋里,然后从六楼下到四楼,敲了敲朱子迅局长的铁门。
“进来!”朱子迅威严的声音响起。
赵北鸣挎着旅行袋走进去,顺手把铁门关上了。
朱子迅皱了皱眉头,说道:“小赵,你背个包干什么,要出差?”
赵北鸣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说道:“嗯,劳科长派我去出个短差,我想起那份检查还一直没交给你,就顺便带给你过目一下。”
“哦,这次写得深不深刻啊?你可是写了六遍了!”朱子迅微微一笑。
“绝对深刻!我把执法为民的书反复看了几遍,才写出这份检查的。”赵北鸣拉开旅行袋的拉链,从里面取出叠得方方正正的几张纸,恭恭敬敬地递给朱子迅。
“放桌上吧,我以后再看。你先去出差吧。”朱子迅没有接检查报告。
“朱局长,时间还早,不会晚点的。你现在就看看吧,你看完了,通过了,我才能安心出差。”赵北鸣走到朱子迅身边,笑道,“这里面有两句话,我不知道写得合不合适,我指给你看看。”
朱子迅皱了皱眉,无奈地接过检查报告,一边打开一边说:“你这个小赵啊,做什么事都是这样……”
忽然,朱子迅的话象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一下子哑掉了。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份检查报告,上面只有三个黑体大字——
草——泥——马!
愣了两秒后,朱子迅怒气冲冲地抬起头来,就感觉头发一痛,被赵北鸣揪住了。
朱子迅痛得一吸气,正想喊救命,嘴巴里就塞进了一根冰凉的枪管。
赵北鸣左手一拉枪管,哗的一声上了膛!
朱子迅早年也干过刑警,也算是条汉子,但这十多年来养尊处优惯了,身体反应大不如前,胆子也小了很多,听到这枪的上膛声,就仿佛见到了自己的脑袋被打穿的场面,马上哆嗦起来,差点就尿了裤子。
赵北鸣把枪管移到朱子迅的额头上,淡淡地说道:“从现在开始,只要你嘴里蹦出一个字来,我就把你的脑袋开瓢!”
朱子迅哆嗦着嘴唇,想开口,又不敢说话。
赵北鸣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大家同事一场,我就让你说几句吧。不过,你要是敢叫救命,嘿嘿……”
“你想干什么?你疯了吗?”朱子迅脸色苍白地问道。
“起来,不准叫!”赵北鸣揪着朱子迅的头发,让他站起来并转了个身,然后一脚踢在他的裆部,同时再次低喝道,“不准叫!”
朱子迅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却不敢叫唤,只是“唔唔”地低哼着。
“你一定在想,我为什么要踢你这一脚?”赵北鸣眼睛微微一眯,说道,“我是在提醒你,这次是跟你玩真的,你别想耍花样。要不然,你就会死得很难看!”
朱子迅咬着牙说道,“你是不是为楚楚的事?那件事,不是我干的!”
“我知道不是你干的,也没打算杀你,我只是要利用你引出老董来,向他问个清楚!你乖乖地听我的话,就什么事都没有。事成之后,我就会放了你!”赵北鸣平静地说道,“不过你要是敢玩花样的话,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为了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值得吗?”朱子迅哆嗦着问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最喜欢踢裆吗?”赵北鸣没有直接回答,却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不,不知道。”朱子迅摸着自己仍隐隐作痛地裆部,战战兢兢地回答道,生怕这个变态狂再给自己下身来上一脚。想起任平曾哭诉被某蒙面人踢得下身半残疾的故事,朱子迅就明白了,眼前这个赵北鸣,就是那个变态的执能者。可惜,自己的第六感是对的,但被陈征飞那么一说,自己却轻易地放过了他。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因为有一些人,总是仗着自己的权势,随意剥夺别人最珍贵的东西,并以此为乐,这种人最可恨!就象那两个可怜的老头老太,他们最心爱最珍贵的女儿楚楚,就被这么残忍地剥夺了。”赵北鸣嘴角浮起一丝冷笑,缓缓地说道,“而男人的下身,也是男人最珍贵的东西,我踢裆,就是要让他们也尝尝这种滋味。”
朱子迅再次哆嗦起来:“真不是我干的,那真的只是一场车祸!”
“车祸?你TMD再说一次!”赵北鸣缓缓地移动着枪管,从朱子迅的额头,一直移到他的颈部,斜斜地顶住了他的下巴。
听到这充满杀意的话,朱子迅脸上的汗,一下子哗地下来了。
第五十章 挟持
“你的枪在哪?”赵北鸣平静了一下情绪,忽然问道。
“在……在右边第一个抽屉里。”朱子迅心中一阵失落,最近他为了防止那个传说中的“执能者”来打他的主意,特意把枪从保险柜中取出,放在了离自己最近的地方,赵北鸣把枪一收走,他就彻底失去了反击的机会。
“抱着头,向前走五步,然后蹲下去,背对着我,不许回头乱看。”赵北鸣把枪口移开,说道。
朱子迅赶紧照做,老老实实地往前跨了五步,抱头蹲在地上,背对着赵北鸣。
赵北鸣瞥了一眼拉得严严实实的窗帘,冷笑一声,从旅行袋中取了一双白手套,戴在手上。随后,赵北鸣拉开抽屉,把一只“六。四式”手枪取出,放进自己的旅行袋内,然后把检查书也收进袋内,再从打印机内取出一张A4白纸,取过桌上的一支签字笔,说道:“过来,签个字。”
朱子迅站起身来,慢慢地走了过来。看到赵北鸣戴着白手套,朱子迅的眼角忽然一阵抽搐。他深吸一口气,看着桌上的那张白纸,疑惑地问道:“签什么字?在哪里签?”
赵北鸣指着A4纸的右下角,说道:“就签这里,签名字,写日期。”
朱子迅作为一个局长,每天都要签无数的字,但这一回签字,算是这辈子签得最莫名其妙的一次了。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面对着枪管,他也只得提起笔管。
朱子迅疑惑地照做后,赵北鸣又让他蹲回原处,然后从口袋里取出一个U盘,插入电脑中,往电脑中拷入一个文档,然后把朱子迅签了名的那张纸反过来放进打印机,打印了这篇文档。
打印出来的效果,就是一份象文件样的东西,朱子迅的签名正好在下面,一切天衣无缝。
赵北鸣吁了一口气,把这张纸折好,压在茶杯下面。他刚想起身,就听到铁门“砰砰”地轻响了两下。
朱子迅身子一颤,赵北鸣也是微微一惊,随即踮起脚尖,快步走到朱子迅面前,竖起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朱子迅很配合地默不作声,外面就传来一个低语声:“奇怪,朱局长怎么不在办公室,没见他出去啊。”
过了一会,朱子迅的手机也响了起来,赵北鸣从办公桌上取过手机,按了挂断,随后关了机。
此时,五楼办公室内,办公室的刘主任疑惑地听着手机内传来的忙音,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没听说朱局长在开会啊,怎么挂了电话?难道他有接待任务,现在不方便接听?”
局长办公室内,赵北鸣左右看了一番之后,确认没有留下破绽,就问道:“朱局长,车钥匙在哪?”
朱子迅指了指放在茶几上的一个手包,赵北鸣便让他站起来,并夹着这个手包。
赵北鸣把手套取下来,放进旅行袋内,然后把拿着枪的右手放进裤袋,语气森冷地说道:“现在,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乖乖地配合我,就什么事都没有。要不然,我就马上抽出枪来崩了你。你不要逼我,你也知道,逼急了,我赵北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知道,我知道,一会出去见了什么人,我一定不会露出破绽。”朱子迅一连声地答应道。
赵北鸣押着朱子迅往外走,朱子迅忽然回过身来,说道:“等等,我空调还没关。”
赵北鸣一愣,冷笑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管空调?先管好你自己吧。”
朱子迅摇了摇头,忽然有些悲凉地说道:“不行,我必须要关掉,才能放心地走,这是我多少年来养成的习惯了。这一去,也许我就回不来了。不关掉空调,我就是死了,也会觉得心里还落下了点什么东西。”
赵北鸣看着朱子迅那张表情灰败的长脸,心里忽然一悸,嘴上却淡淡地说道:“你误会了,我没想杀你。”
朱子迅笑了一笑,笑得象一个即将被绑赴刑场的犯人,说道:“我不是傻子,你这样对待我,我还能指望你放了我,继续当我的手下,装做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吗?再说了,你如果当我的面杀了老董,你还敢放了我吗,你就不怕留下一个证人?还有,你戴着手套,是不想留下指纹吧,这说明什么?最后,你刚才在我电脑上打印的东西,应该是遗书吧?你叫我签了字,然后仿造了我的遗书,就是想让人以为我是自杀!”
赵北鸣心中暗叫一声苦,这朱子迅到底是干公安这一行的,心思倒不糊涂,一会功夫就明白过来了。这一明白倒不打紧,要是被他用这一番话试探出自己的真实用意出来,恐怕一出门,他就会伺机逃跑,大不了和自己拼个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