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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颜眼睛一白:“这就叫心有灵犀,知道不?宝宝都是跟妈妈是心有灵犀的,你站一边去啦。”
搞得易展鹏好不吃醋。
这会儿,易展鹏叫来了王阿凤,由于前几次检查都是托她帮的忙,所以刘颜和她都比较熟悉,笑笑算是打招呼。倒是易展鹏的母亲,拽着王阿凤千恩万谢:“多谢你了,老是麻烦你,真不好意思。”
王阿凤笑笑说:“阿姨您别这么说,举手之劳而已,以后我有什么让展鹏帮忙的,绝不客气。”
接着,刘颜看见婆婆将王阿凤拉到一边,轻声说:“待会儿检查的时候帮忙看看是不是男孩。”
这句话的声音很小,虽然是广州话,但刘颜还是听明白了。她心里是非常不高兴的,但还是风度地装作没有听到,尽量让自己笑意盈盈。
王阿凤有些尴尬地望着易展鹏,易展鹏会意,连忙解围:“妈,医院有规定,不能查性别的,再说了,您查那个干嘛,是男是女不都一样嘛。”
王阿凤点点头:“是的,阿姨,我们院里有规定,法律也规定了,除非是医学需要,否则是不能透露婴儿的性别的。”
刘颜本以为婆婆会就此罢休,但全然没有。她居然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红包,偷偷往王阿凤宽大的护士装里一塞:“拜托了,你交给检查的医生。这个规定,都是形式而已,我们不说,没什么事的。”
刘颜没有料到婆婆会来这一招,同样,易展鹏也没有料到会母亲来这一招,他们都窘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王阿凤也是,拿着红包收也不是,退也不是,毕竟大厅里还有那么多人在呢,动静稍微大点就给人落下话柄了。但看着易母一脸执着的样子,又不好抹易展鹏的面子,只好先行收下,并朝一旁易展鹏眨了眨眼。
王阿凤找医生去了,刘颜望望易展鹏,易展鹏也有些恼怒:“妈,您这是干嘛,往她怀里塞红包,要是让人看到,不害死她才怪,现在医院不能收红包,你不知道啊?”
婆婆不以为然:“那有什么啊,现在医院,哪个不收红包啊。上次你表妹吧,生个孩子还不是往医院腰包里塞了千来块。”
易展鹏无语,只得压低声音:“妈,您这样做是不对的。再说了,查什么性别啊?男孩女孩不都是我们的孩子?”
易母有些委屈地为自己申辩:“我不也就想提前知道嘛。”
塞红包事件(下)
整个过程中,刘颜都没说话,她实在搞不懂,婆婆在这件事情上竟然这么直接,这么迂腐,居然当着她的面,要鉴定是男是女。
易展鹏看着刘颜,觉察到了她的不高兴,联想到她上次的担心,忙小心上前扶着她:“小心一点,走,检查去。”
易母似乎也觉察到了忽略了儿媳刘颜的心情,忙在另一旁用手将刘颜撑着。
结果当然不会如易母所愿,做完了常规检查后,医生遵守了他的职业道德,什么也不肯说。事后,王阿凤趁着易母去了洗手间,偷偷将红包退给易展鹏:“没办法,老同学,我和负责B超检查的医生说了声,他还指责了我几句,说我不应违反医院规定。”
易展鹏接过红包:“不好意思,给你惹麻烦了。我妈也真是的。”
王阿凤呵呵一声:“不过你也别怪她,老人家嘛,都是这样,你要理解,我妈也这样,当初我嫂生小孩的时候,还不是硬逼着我去找关系,结果我嫂生了个儿子,她乐得合不扰嘴。这都什么年代了呀,重男轻女思想居然还这么严重,我也生了个女儿,我老公喜欢得不得了呢。”正说着,有人叫王阿凤,她和刘颜打了招呼,便上楼去忙工作了。易展鹏望着王阿凤远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由于那天易展鹏休息,可以照顾刘颜,所以,从医院出来之后,易母就回到了自己家中,说是回去布置一下秋季的床铺,被褥。深秋了,广州的秋天,虽然比不上南京、上海这些地方,但还是有些凉意,特别是夜里,凉风“嗖嗖”的。刘颜也将家里的床铺换成了厚些的,沙发上的麻将席也抽离了,铺上了薄薄的毛毡,不然坐着冰凉冰凉的,实在不舒服。
回到家里,刘颜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不满:“展鹏呀,你说你妈怎么能这样呢?在人家王大夫面前塞红名要查宝宝性别,她就那么看中男孩啊,如果是女孩,她就不承认啊?”
易展鹏也没法,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我妈会这样,思想怎么这么落后呢。”
刘颜认真地说:“易鹏,如果我们的宝宝真是个女孩,你妈肯定不会喜欢的。”
易展鹏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按照常理说:“颜颜,你别想多了,我妈也只是想提前知道宝宝的性别,不会不喜欢我们的宝宝的。再怎么说也是她的孙儿啊。”
刘颜说:“我有种预感,总感觉到你妈在这个事情上特别较真,没准这个在以后会引发矛盾,你没见她今天在医院的样子啊。”
易展鹏拍拍刘颜的肩膀,说:“我妈有这种思想,可能是看着我们家就我一个男的,现在计划生育又抓得紧,像我们这样的大城市,只能生一个,她肯定将希望放在你肚里的这个宝宝身上。不光她是这种思想,大部分的广东人都有这样的想法,认为生了男孩子,香火就有得延续了。”
见刘颜没吭怪声怪气,易展鹏又温柔的安慰道:“好了,老婆,你别想多了。反正不管男孩女孩,我都会把他(她)当宝贝一样看待的。他(她)是我们的宝宝,对不对?至于我妈怎么妈,我们完全不用理会,是她的孙儿,她总会疼的,对吧?”
刘颜看到易展鹏这么说,心里平静了许多,也没有头先那么激动了,想着婆婆平时为自己起早贪黑忙前忙后的,又为自己刚才的情绪感到内疚。
看到刘颜平静下来了,易展鹏舒了一口气。他想着,这样下去真不是办法,无论如何,也得和母亲好好谈谈。
和母亲交谈
这天,易展鹏起得特别早,去接母亲过来。
在车上,易展鹏问母亲:“妈,你是不是特别希望刘颜能生个男孩?”
母亲的答案果然不出易展鹏所料,有理有由,头头是道:“那是当然,不单是我想,你爸他也想。你别看你爸别平时什么事也不操心,但他现在也天天在求神拜佛,渴望颜颜这次能生个儿子。你想想啊,我们易家就你一个儿子,现在计划生育又抓得紧,生了一个哪里还让生二个?如果生了个女儿,我们易家的香火怎么办?
易展鹏不由皱了皱眉:“女孩就不能延续香火?何况,不还有姐姐呢,她上次还给电话告诉我,说准备办结婚证生小孩了呢,对了,她户口迁出去没?”
母亲有些不耐烦:“跟你说不清楚了。你别提你姐姐展燕了,一点也不让人省心,你说中国多好,广州多好,哪一点比那美国佬好了,整天说些叽叽喳喳的话,头都痛了。将来,生个小孩虽然说是我外孙,但却是人家美国人的孙子,又不姓易,你说能比吗?”
易展鹏见说不通母亲,只得道实话:“妈,你即使盼望刘颜生个儿子,也别表现得那么明显啊,再说了,生男生女又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我也有百分之五十的原因。你上次赤裸裸的说要检测性别,你让刘颜怎么想?好像生了个女儿,你就不认她一样,刘颜不伤心死才怪,你不知道,女人怀孕期间,情绪婆动特别大。”
母亲呶了呶嘴,问道:“刘颜,她跟你说什么啦?”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可能会有点小情绪,别说她,换我我也不高兴。”易展鹏说。
母亲说:“那我不说就是了。”
易展鹏说:“不是不说,是以后都不要说。男孩就男孩,女孩就女孩,都是我和颜颜的骨肉,我都会很喜欢,你们也要喜欢。”
母亲没说话,易展鹏透过反光镜看了后座的母亲一眼,母亲显然很不开心,眼睛望着窗外一直不吱声。易展鹏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有点重,缓和道:“妈,你也别想多了,这不还没生嘛,生男生女的机会各一半嘛。”
母亲听到他这么说,稍稍有了精神,问道:“展鹏,你说,哪个机会更大一点呢?”
绕来绕去又绕到了这个问题上,易展鹏简直有点犯头晕。
“妈,您别想多了,我又不是神仙,怎么猜得出呢,顺其自然嘛,好不好?”
母亲的眼神立即黯淡下去,叹了一口气,说:“我看,这次颜颜生女孩的机会大。你没瞧见她前一阵子,吐得排山倒海似的。展鹏我跟你讲啊,以我的经验,吐得越厉害,生女孩的机会越大,以前我怀你展燕的时候就是这样,我还有好多牌搭子都有这样的经验。
易展鹏安慰道:“妈,你莫要想这么多喽,到时候生了不就知道了?
母亲点点头,没再吱声。
快到小区的时候,母亲忽然对他说:”展鹏啊,即使这一胎是女儿也不要紧,你们可以再生第二胎的,东街的罗水生的儿媳也是,第一胎生了个女儿,交了好几万罚款,第二胎生了个儿子。不就一点罚款的事嘛,我们又不缺那个钱”
易展鹏本想说“我和刘颜压根没想过要生第二胎”,但最终忍了忍,反问母亲:“如果第二胎女还是女孩怎么办,还要生第三胎?”
母亲说:“呸呸呸,哪有这么倒霉,我和你爸天天求神拜佛,菩萨不会这么狠心的。”
易展鹏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好在这时候已经到家楼下了,不然他真不知母亲会扯到哪方面去。他终于知道,封建社会为什么会有童养媳,女孩没书读整天放牛羊之类的事情发生了,他也终于知道刘颜在这件事情上为何会如此担心了!
打电话事件
作为一个现代有知识有思想的年轻女性,刘颜知道自己腹中的孩子性别与婆婆没有多大关系,但她还是很在乎婆婆的想法,自从展鹏劝了她之后,她也想明白了,为何想那么多呢?何不快快乐乐地休息调养,这样才能生一个白白胖胖活泼可爱的孩子呀。果然,事情过去了大半月,婆婆没有再提那件事情,这让刘颜不安的心渐渐又平静了起来。
这天,刘颜刚刚起床,在房间叠被子,厅里的电话突然响了。不一会儿,婆婆在厅里喊:“颜颜啊,快来接电话,你妈妈打来的。”
刘颜心里一紧:“哎呀,看我脑袋抽筋抽的,怀了孩子就不记得亲爱的妈妈了,都快一个月没给家里去电话了。”
于是赶紧跑到电话边,抓起话筒,娇滴滴地喊一声:“妈妈!”
果然,母亲在电话那头很生气:“颜颜,怎么这么久不打电话回家?是不是忘记爸爸妈妈了?”
刘颜赶紧卖乖:“没有啦,怎么会呢,我刚才还想到您呢,准备等下打电话给您,这不刚刚起床嘛。”
听到刘颜这么说,母亲口气缓和了许多:“你也真是,大半月不打电话回家,你爸呀,都快被你给气死了。老头子天天跟我唠叨,说这闺女啊,怎么嫁远了,连电话也没有一个呢,有了老公就不要爹妈啦!”
刘颜听得心一酸,都怪自己,粗心得忽略了父母的感受。
想起自己这几年,没有一件事让父母省心。父母托人给安排的工作,她嫌闷,不去,而是独自己跑去上海,父母想让她在南京找一个小伙子,她没同意,说嫁就嫁给了远在广州的易展鹏。这父母啊,养儿养女不就是为了防老嘛,她是家里的独生女,可她父母图了什么?等他们老了,难不成叫她将来和易展鹏去南京生活?还是让父母来广州?都是不可能嘛。想到这儿,她觉得愧疚。
“妈,我……”刘颜都差点哭了。
“颜颜啊,我也不是要说你。你爸爸出去跟人下棋了,我还是瞒着他给你打电话呢。他不让我打,说是得看看你到底多久才想起他来。这样吧,你等会儿十二点给家里来个电话奇Qīsuu。сom书。那时候他准回家吃饭了,你语气好一点啊,不然你爸又要跟我急了,说我当初不该同意你嫁这么远……”母亲在电话里说。
“嗯,知道了。”刘颜说。
“颜颜,你怎么了?是不是不开心?遇到什么事要跟妈妈说,知道吗?你在那边没受欺负吧?你那个婆婆啊,刚才接电话声音凶得不得了,我看也不好惹,你得防着她哦。”母亲说。
婆婆刚刚端着一碗稀饭从厨房出来,可能隐约听到了刘颜的母亲说了什么,脸色突然一沉。刘颜看到了,心里明白了七八分。都怪这该死的电话机,隔音效果非常差,平常易展鹏打电话她在旁边可以将对方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的。她本来想着要叫展鹏换的,但想着大家都没什么秘密,何必换呢,所以也就算了。心想,这下可糟了,母亲刚才那翻话,肯定让婆婆听见了。
母亲心疼女儿,觉得女儿情绪不对头,还在电话那头追问。
刘颜只得尴尬地掩饰:“妈,我很好呢,等会中午爸爸回来了,我给他电话啊。”说完匆忙挂断了电话,只好中午再向爸妈好好聊聊了。
果然,刘颜刚挂断电话,婆婆就发话了:“颜颜,家里可好呢?”
刘颜说:“挺好的。”
“你妈没有说我们欺负了你吧?”婆婆的脸上虽然有一抹笑意,刘颜却听出了话外之音。
但刘颜只能装傻:“哪能呢。妈,吃早餐了吧?好饿了。”刘颜摸摸肚子,岔开话题。
婆婆也没再说什么,而是转身去准备早餐了。刘颜能够看出,婆婆的脸色非常不好看。
谣言
罗密丽回到单位,感觉到一种异样。怎么说呢,女人都是敏感的,她觉得周围的人都在盯着自己看。看什么呢?罗密丽跑到洗手间,看了一下自己的衣着打扮。平时也是这样的,没有什么不同啊?这黑色的套装,不算夸张吧?我今天化妆没描眉,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吧?
“既然没什么,就当她们无聊好了,懒得理会,再说了,自己也没有什么地方值得别人东看西看,左八右卦的。”罗密丽想。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一整个上午,她都在办公室里写稿子,顺便从网上查查资料。罗密丽的办公室二十来平字,就她一个人。里面有两个文件柜,装的都是一些工作上所需的资料、书籍。办公桌椅,电脑,电话机,传真机,一台饮水机,是她办公室的大致组成。隔壁就是领导的办公室,不过基本上都没有人,不是去外地考察,就是去本市开会了。
事实上,很多时候领导去开会,都要求让罗密丽一同前往的,因为从各个角度上来看,带罗密丽出去都是一件很体面很拉风的事情。但罗密丽不大愿意——我将会议稿子交给你了,我的任务就完成了,我的工作是文秘,而不是会议的牺牲品。领导见她心不甘情不愿的,也拿她没法,只好作罢。
到了下午的时候,单位的清洁工张阿姨来收拾垃圾,她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张阿姨也是广州人,家庭比较贫困,但人却非常好,卫生工作也做得非常到位。事实上,单位的很从职员都看不起张阿姨的,在他们的意识里,总觉得清洁工低人一等。但罗密丽没有,她觉得张阿姨品质很高贵,手机钱包放在桌子上,张阿姨总是默默地帮她收好,放到抽屉里。
罗密丽喜欢同张阿姨打交道,在单位吃什么喝什么总不忘记留她一份,同样,张阿姨也喜欢罗密丽,知道罗密丽特别爱干净,总是将她办公室擦了又擦,给她一个舒适的办公环境。
下午三点,罗密丽正趴在电脑前看王菲和李亚鹏的新闻,张阿姨推门而入,一边拿起垃圾桶换垃圾袋,一边望着罗密丽,欲言又止。
罗密丽猜想,可能跟早上同事们奇异的眼神有关,于是便对张阿姨说:“张阿姨,您是不是有什么要对我说啊?”
张阿姨没有再掩饰:“密丽啊,我刚才在楼下办公室收垃圾,无意中听他们说,你在酒吧和一个男婚女人搅在一起,说你喝得醉醺醺的,那男人也喝醉了,你们是由酒吧的工作人员送回去的。他们是在造谣吧?”她关切地问。
罗密丽吸了一口气,酒吧,已婚男人?最近自己少去酒吧,难不成是上一次和张重阳在一起喝酒的事?
罗密丽无语,只好无奈地笑笑。可能是单位的同事也去了那间酒吧,被酒吧工作人员抖出来了。单位里原本就有很多人对自己不满,这下抓住了机会还能放过她,肯定会大肆喧染的。
望着张阿姨关怀的目光,罗密丽笑道:“阿姨,是和一个朋友喝了一点酒,没有搅在一起,他们乱讲呢。”
张阿姨说:“我就知道他们是在造谣。没事的,谣言是谣言,会不攻自破的。”
罗密丽点点头,感动地望着张阿姨:“我知道,我不会理会的。”
不留余地
下班前,罗密丽接到罗瑞的电话,说是要请她吃饭。
罗密丽知道罗瑞的意思,这一点刘颜和易展鹏曾经也提醒过她,再加上前几次电话,在商场的时候罗瑞拘束的样子,她就更清楚了罗瑞的本意。本想拒绝的,但转念一想,这样也好,我罗密丽对待感情从来不拖拖拉拉,趁机把话挑明了,免得你说我调你口味。于是便答应下来了。
时间定在六点半,罗瑞征求罗密丽的意见,问她喜欢吃什么,罗密丽想了想,说,我们吃川菜吧,地点你定。
罗瑞高兴地答应下来,转眼便去了易展鹏的办公室:“展鹏,这附近哪间川菜馆最好?”他知道刘颜喜欢吃辣,展鹏一定知道。
易展鹏一愣:“怎么?要请客?请谁?罗密丽?”
易展鹏一连串的问句让易展鹏都不知道答哪个好,不过易展鹏一下子说出了他的心思,只好点点头。
易展鹏哈哈大笑:‘罗瑞啊罗瑞,我认识你这么久,你终于开窃了,难得啊。川菜馆是吧,云海湾的那间不错,够味,在刘颜没有怀孕前,经常会带我去那儿,现在就很少去了,不过那里的生意是日日火爆。”
罗瑞点点头记下来:“好的。”
罗瑞离开之前,易展鹏笑着提醒他:“罗瑞啊,罗密丽可不是好对付的,她像川菜一样,很辣,你得上心啊。”
罗瑞再次点头,样子居然像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
易展鹏心想,但愿罗瑞能打动罗密丽。他们俩个,可就是佳偶啊。
下了班,罗瑞就前往易展鹏所说的餐厅订了席位,然后在那儿等待罗密丽。当然,在确实席位的以后,他没有忘记将具体地点餐厅名字告知罗密丽,收到短信的罗密丽回复,嗯,我知道了。
六点半,罗密丽准时到了餐厅。她还是一如既往地优雅,自然,举手投足之间,呈现了一份美丽。
接着就是老程序,点菜。罗瑞将菜单递给罗密丽,你点菜吧。
罗密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