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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若诗不得不抬头:“你好。”
看到罗密丽那样自然的挽着张重阳,庄若诗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林总监,我们去那头吧?”庄若诗对林创业说。她想,如果他再不走,她就要先行一步了。
林创业温柔地朝庄若诗笑道:“好的,我陪你一起去。”言语之中,暧昧极了。
不远处的易展鹏恰好看到这一切,诧异极了。刘颜还不时地唠叨张重阳和庄若诗,说他们两人有感情,这下怎么都各自飞了?还有,张重阳什么时候跟罗密丽这么熟悉,居然发展到手挽手的地步了。
庄若诗和林创业离开之后,张重阳就开始喝酒,罗密丽怕出事,怎么劝也劝不住,最后只好陪他一起喝。好在当时只是聚会,而非酒会,场地提供的酒水并不多,所以大家都没喝醉。
而庄若诗则和林创业提出要回去。林创业说:“回去干嘛,为什么要逃避?你要看清这个事实!”
庄若诗面无表情,茫然地说:“你不回,我自己回。”
林创业没办法,只得和刚结识的的朋友一一道别,开车送她回去。
小女人
刘颜的日子过得充实极了。单单是泽儿一个人,就让她手忙脚乱,但她却快乐幸福。
第一次做妈妈,感觉是美好的,但绝对辛苦。泽儿不吃不喝,她焦急万分;泽儿有一点点感冒咳嗽的症状,她就慌忙跑医院看医生;夜里泽儿睡不着,她也得趴在婴儿床前面陪她,做鬼脸,唱儿歌,或者干脆抱着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好在白天,公公婆婆会经常来照看,洗尿布扫卫生什么的,婆婆都包揽了。
经历了生子,她成熟了很多,从内心想要学会如何做一个好母亲,她也懂得,应该从内心去尊敬一个母亲——包括她和易展鹏的母亲。
隔三差五,她会打个电话回南京,和母亲聊聊天,将话筒放在泽儿的嘴边,让母亲听泽儿“咿咿呀呀”的声音,听到母亲在那头逗泽儿的笑声,她感受到了做女儿及母亲双重身份的快乐;同时,她也懂得理解易展鹏的母亲——她的婆婆。自己能做的,尽量不去麻烦她,毕竟她老了,时间和精力都有限。如果在商场看到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对身体有益处的,她也会在第一时间买给婆婆。看着婆婆眉开眼笑心满意足的样子,她也觉得喜悦。
这不是金钱的问题,这份温馨及和谐,多少金钱都买不到的。
有一次,她在给泽儿换尿布,婆婆突然对她说:“颜颜,展鹏找到你,真是没错。”
她笑了。
婆婆的语气中,包含着理解,认可和赞许,这是一个婆婆最儿媳最满意言辞。有人说,人与人相处,总有一个磨合期。磨合好了,以后就能好好的相处下去,磨合不好,撕破脸皮大打出手都是很可能的。她幸庆自己与婆婆安然无恙地过了这一关。想起怀孕前后的紧张,猜疑心理,她觉得有些多余。
晚上,刘颜正给泽儿喂奶,展鹏突然想直敢什么,对她说:“老婆,你猜我昨晚看见谁了?”
“谁呀?这么神秘,是不是初恋情人呀?老实招来!”刘颜挤眉弄眼,一边抚弄泽儿的脸。
“我初恋情人就在我眼前啊,天天相对,才不是神秘的事情呢。昨晚我不是去参加了一个聚会吗,在里面居然发现了庄若诗,罗密丽,张重阳,他们三人都在呢,庄若诗跟一个年轻男人在一起,张重阳和罗密丽在一起,聊得比较快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他们怪怪的。”
“啊,不会是真的吧?“刘颜的心一惊。
“亲眼所见,千真万确。”展鹏说。
刘颜想起了几段时间罗密丽和张重阳走得很近的事实,这回又听说庄若诗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难道他们真的决定各自过了?没有复婚的可能了?如果他们两人对彼此没有感情了还好说,如果还有感觉,又和罗密丽在一起,这不是害惨了罗密丽么?她本来就对爱情婚姻没什么信心,这样一来,岂不是更严重了?
刘颜的脑海里闪过一连串问号。
展鹏不这么认为:“我觉得罗密丽和张重阳挺配的啊,如果张重阳能让罗密丽对婚姻有信心,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只是张重阳和庄若诗看起来有些怪怪的,也不知道是真没感觉了还是看着对方有了伴侣心里不舒服。”
“你笨嘞,肯定是后者啊。”刘颜还是愿意相信自己的感觉,她觉得,张重阳和庄若诗两个人,还是爱着对方。
“那怎么办?成年人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去选择吧!”展鹏说。
刘颜点点头,但去忧心忡忡。
只是没料到,隔天罗密丽就上她家来了,直嚷着说累了,要结婚。这让刘颜倍感意外。
我想要结婚(上)
罗密丽上到刘颜家之前的时候打了个电话,问刘颜,展鹏他妈妈在不在啊。
刘颜说不在。又问:“你来我家干嘛还要问我婆婆在不在啊?”
罗密丽说:“我有事情和你说。”然后就收了钱,几分钟之后,就按响了门铃。
罗密丽仰在刘颜家里宽阔的大沙发上,发出一声悠远的叹息,然后用自然、略带伤感但听上去又显得无所谓的语气说:“刘颜,我想要结婚。”
刘颜手中的勺子差点没掉到地板上去,睁大了眼睛:“你要结婚,怎么这么突然,和谁?”心中祈祷着,千万别是张重阳啊。
“不知道和谁,反正就是想结婚了。”罗密丽幽幽地说。
“罗大小姐,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想着要结婚了?”刘颜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摸摸她的额头。
“干嘛,你手湿湿的。”罗密丽说。
“我摸摸你有没有发烧说胡话啊。”刘颜偷笑着说。
“我说的是真话。”罗密丽又说。
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刘颜这才确定罗密丽没有开玩笑。可是,这也太突然了吧,而且结婚对象都说不清楚,就要结婚?
看着一脸诧异的刘颜,罗密丽悠然自得地说:“讨厌,你们一个二个不是特别希望我结婚么?是谁曾经和我妈串通好拉着我去相亲啊,怎么啊,现在我想要结婚了,你还不高兴了啊?”
“可是也太突然了啊,你这样会让我误以为你受了什么打击!”刘颜耸耸肩,实话实说。
“切,我能受什么打击啊。我是真的想结婚了,既然一个人过着很无聊,那不如两个人一起无聊喽。”罗密丽说。
“喂,你不怕婚姻是坟墓了啊?”刘颜问。
“我现在就想往坟墓里钻啊。大家都钻了,为什么我不能钻啊?”
“我晕,我倒,你还是说真的啊?那你说说,到底要跟谁结婚?”
罗密丽摇摇头:“还没目标。”
“没目标你结什么婚啊,至少先找个结婚对象才好啊。要不这样吧,我等会就将展鹏叫回来,看看他有什么黄金的单身朋友,事业伙伴,总能找出适合你的。”
“敢情你将我搞推销呢!”罗密丽笑。
“没有没有,我没那个意思,我是向你推销他们,你才是伟大的雇主。”刘颜也笑。
从内心来讲,刘颜对罗密丽当下这种状态还不是很放心,但她毕竟肯结婚了,而且结婚对象不是张重阳,两桩事都是好事。没错,婚姻是坟墓,可不有人也说了嘛,婚姻也是天堂。你不往里踏,怎么知道是前后还是后者?没准,罗密丽跟哪个优秀的男士一结婚,一幸福起来,所有悲观的想法全都消散了,从此踏上美好的康荘大道呢!
想到这儿,刘颜又问:“罗密丽啊罗密丽,你实话告诉我,现在有没有追求者?最近呢,我也忙着照顾女儿,忽略你了,你得告诉我,最近有什么男士对你表白过没?揪出来让我参考参考,就是挑中展鹏的功力,你应该信得过我吧?”
罗密丽笑道:“你还真把自己当成阅人无数的资深女人了啊。”然后又歪着头想了想:“我们公司的领导好像一直在追求我。”
“人怎么样?”刘颜一听,来了精神,凑近问到。
“四十来岁,吃喝玩乐,逍遥嫖赌,样样齐全,十足的花心大萝卜。”罗密丽一边说一边笑。
“不行不行,不是把你往火炕里推么。”刘颜摆摆手:“还有呢?”
“还有……好像没有了。”罗密丽说:“你真当我是魅力女神,追我的男人从天河排到番禺啊。没可能的事。”
我想要结婚(下)
“也是,就你这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人家对你有什么想法,也变成没想法了。”
“呃,你还别说,还真有一个,是我爸爸的学生,比我大一点点,现在好像在什么外企做人力资源这块。不过人可不怎么样,我看着就讨厌。”
“哦……”刘颜说。顿了一会儿,又说:“罗密丽,你这个人太挑了,罗瑞那样的人,你还挑来挑去,说人家这说人家那。我估计你爸爸的那个学生,一定很优秀。改天带给我瞧瞧?”
……
两个人围绕着这个话题聊了很久,刘颜特别兴奋,搞得好像她当初跟易展鹏结婚一般。
罗密丽从刘颜家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太阳正有往西边坠落的意思。本来想在刘颜家吃饭的,但最近单位盯得紧,得回去晃晃,证明自己在上班。
和刘颜说了那么多,她觉得这些日子积压在胸口的闷气消散了不少。她是真的想结婚了,无论对象是谁,是好是坏,她只想抓个男人来结婚。同学大多结婚了,没结婚的也在准备着,这段时间,母亲虽然没催,但罗密丽能看得出来母亲的焦急,亲戚们也在旁敲侧击,让她觉得累了,是该结婚了。
人的一生,不能只为自己活着,不是吗?看看母亲为自己的事担心,操劳,她不忍心。
所以,她想结婚了。
当这个念头从脑海里冒出来的时候,她第一时间想起了张重阳。但很快又否认了,张重阳这个男人太执着,没错,他是很优秀,但他也很痴情。尽管自己心中对他有那么一丝感觉,甚至有强烈的一面,但她很理智。如果对象是张重阳,她可不想结婚没几天就发现他和庄若诗藕断丝连。要结婚,感情上至少是清清白白的,至于婚姻可不可靠,忠不忠实,那就留给以后再说吧。
在罗密丽看来,结婚不是为自己日后的幸福,而是单纯地履行一种责任和义务。
下了班,她主动打电话给母亲,说是要回家吃饭。以步代车,从单位走回家,刚好六点半,她到家没多久,父亲也回来了。一家人围在桌旁,看起来和谐又温暖。夹菜的时候,父亲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是的,那种眼神就是小心翼翼的感觉,罗密丽赶紧将眼神投放到碗里,和着色香味俱全的小块排骨,嚼起来。
吃了饭,罗密丽帮母亲收拾碗筷,父亲说,你看电视去吧,这儿我来。
罗密丽想了想,没再争,放下手中的碗就到了客厅。不一会儿,母亲将围裙解下来,坐到罗密丽身边。
“丽丽,过了五一节,你就要过生日了哦。”母亲乐呵呵地说。罗密丽的生日是按阳历,五月三号。马上就要过五一了,单位已经下了通知,五一按照国家规定,将会有七天长假。
“嗯,就快三十了。”罗密丽轻松地说。其实她知道,母亲心里一点儿也不轻松。
“是哪,时间真好快,我记得那时候,你还这么高呢?”边说边用手往沙发边沿比划了一下。
罗密丽揽住母亲的肩膀,说:“是啊,一下子就三十了,连我自己也不觉得。妈,我是不是真的应该结婚了?”她问母亲。
母亲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一直以来,知道她抗拒婚姻,尽管不知道女儿为何抗拒,但作为母亲,能不提,她还是尽量不往那个话题上提。不曾想到,她主动提出来了。
“是啊,三十了,你看看你同学朋友,都结婚了。颜颜比你小吧,女儿都有喽。”母亲说,然后又温和地望向罗密丽:“不过,也不急,感情这事,随缘,碰到合适的再结婚也不迟,你看,好多大明星不也是三十多四十才找到人生的另一半,人家还不是照样过日子!”
罗密丽的眼泪差点要夺眶而出。她知道,母亲爱她,反而反过来安慰她。
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婆婆”来电
转眼五一,七天长假开始。
五一当天,庄若诗接到了一个在她看来无疑是爆炸性的电话。是婆婆打过来的。
婆婆在电话里首先是问了她的生活情况,然后和她聊了聊青青的情况,说青青体质很好,村里几个小朋友同在一起玩耍,其他人都感冒了,唯独青青却一点事儿也没有。
说了很久,婆婆丝毫没有挂电话的意思。庄若诗隐约地感觉到,婆婆有什么话还没说出来。
果然,闲聊了一阵,婆婆问她:“若诗,你和重阳离婚了对吧?”声音中,有种难过。
“妈……”庄若诗只能这样喊一声,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大脑一片空白。婆婆怎么知道了?难道是张重阳告诉她的?他不再打算瞒下去了?他决定过新的生活了?
婆婆见她这样说,在那边抽泣起来:“原来这是真的,我说呢,就觉得你们不对劲,我虽然老了,但心里还是活络着的。你看你和重阳,认识那么久,哪有些光景像你们这两年一样,说话总是对不上,你说他在上班,他说他正在家里看电视呢!他说你逛街去了,你又说正在做饭,蒙骗我老婆子呢!”婆婆的语气中,有着明显的不悦。
“妈,对不起。”事到如今,庄若诗只能这样说,尽管她知道,这句道歉没有任何作用。
“若诗,妈也不是怪你离婚也不跟我说一声,你们没跟我说,是不想让我难过,你们不想让我难过,就证明你们心里还有我,对吧?”
庄若诗在电话这边猛地点头,眼泪滑过脸庞。
“我不管你们是因为什么原因离婚,我也不想问,你们年轻人的事,我这个老太婆搞不懂我也不想搞懂。青青是你们的女儿是我的孙女,我还是会帮你们照看,绝对不会亏待她,这你放心。若诗,你虽然是儿媳,但这些年,我也把你当女儿看待,你如果觉得我好,以后依然叫我一声“妈”,什么时候回来看青青,我们照样像从前一样。至于重阳,我也会说他的。我希望你们,好自为之。”
婆婆说完了这段话就将电话挂断了,看上去她也极为悲伤。事实上也是如此,没有哪一位老人,希望看到自己的后辈婚姻破碎的境况,除非事关豪门恩怨的电视剧。要知道,这也是一种揪心之痛。
挂断电话庄若诗躺在床上望了很久的天花板,思绪也如同天花板一般,白茫茫的一片。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良久,她按通了张重阳的电话。
“重阳,我们离婚的事妈知道了。”她只是想确认,张重阳对此抱什么态度。
“嗯”。张重阳听到后,这样答了一句。如此平静,淡然,没有一点惊讶,也看不出一丝心痛。
是的,从张重阳的语气中不难听出,他已经不在乎他妈知不知道了。他放弃了隐瞒,就是重新生活的开始。
事实上,他们已经重新生活了。不是吗?
庄若诗绝望地挂断了电话。
张重阳在他的单身公寓里也近近崩溃。离婚时,他和庄若诗约定,离婚的事不能告诉家里。没想到庄若诗失信,居然将离婚的消息告诉了他妈。
他伤心,难过,更愤怒于她的失信。为什么要透露出去,难道真是等不及,迫不及待地要和那个男人重新生活组建新的家庭了吗?
意外的来电
张重阳烦躁不堪,到工厂转了转,由于放假,工厂冷冷清清的,只有两名保安坚守在岗位。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儿,他便开车回到公寓。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不用说,张重阳第一时间就是到酒吧喝酒。中途打电话给罗密丽:“哎,有没有时间,出来喝两杯?”
罗密丽在电话那头说:“不了,重阳,我最近有点忙,你先喝吧,别喝多了啊。改天我请你,好吧?”
张重阳嚷道:“真不够义气,假日里能什么好忙的呢。”挂了电话,继续埋头喝开了。
罗密丽其实没什么事,她正倚着阳台上的栏杆看夜景呢。之所以拒绝张重阳,是不想与他走得太近。刘颜说得对,张重阳对庄若诗真的没死心,单单从那天聚会上的表现就可以看出。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插足进去呢?对自己来说,现在,要的不是爱情,很美好的爱情,她已经经历过了,没有必要再去重复一次,那样很累人,现在的她,不想伤害别人,也不想被人伤害。
从阳台往前看,对面有个书报亭,好些人走走停停的,买书看报,不亦乐乎。这些生活画面,尽收眼底。罗密丽端着咖啡杯,小口小口地喝着。
突然,她像作了个什么重大的决定,庄重地回到客厅,将咖啡杯放下,然后拿起手机。
她拨通了陈小南的电话号码。虽然她没有储存陈小南的号码,但从个把月之前的通话记录上还是可以查出。很显然,陈小南对她的突然来电感到很惊讶,在电话那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说:“不会吧,罗大小姐,你居然会给我打电话?”
“你放几天假,如果有时间,我想邀请你一起去趟黄山。”罗密丽说。
“我不去。”陈小南拒绝,干脆又直接,没有丝毫回转的余地。
“为什么?”罗密丽问。
“我才不会那么傻呢。你时不时来个大小姐脾气,到了黄山,你又独自闪人,扔我一个人在那,这样特没劲。”陈小南回答,一副慵懒的样子。
“我是说真的,你认真考虑考虑,至于什么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对了,明天上午十二点前给我答复,过期不候。”然后就挂断了电话,把时间留给陈小南去考虑。
这个夜晚,对于陈小南来说,注定是个难眠之夜。
他是一个相信内心感觉的人,虽然从本质上来讲,他喜欢开玩笑,捉弄人,但对待感觉绝不轻浮。初见罗密丽,可谓一见钟情,再加上她的冷漠,让自信的他想要去征服她,心一意想要去打动她,渴望得到她的注意和喜欢,但自从增城漂流事件之后,他就放弃了对罗密丽的追逐。当然,这种放弃不是感情上的,在他的内心深处,依然对罗密丽有些眷恋,这份眷恋甚至让他彻夜失眠过。但他还是决定放弃,远离这只浑身带刺的“刺猬”。是的,罗密丽就是一只“刺猬”,尽管他还不知道她为何而“刺”。
接到这个令自己意外的电话,陈小南抓着手机,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黄山,远在安徽省境内,她为何要去那儿,她想做什么呢?
陈小南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夜,第二天凌晨五点,他就做出了一个非常坚决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