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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爱,伤害了你,这样的我,你还要吗?”
末了,还伸出舌尖,在她白嫩剔透的耳垂上轻舔了一下。
膨立在两侧的一干人众都睁大了双眼,表痴呆的痴呆,震惊的震惊,不敢置信的不敢置信,谁能想到,素来冷漠无的老大竟然有这么柔似水的一面。
云锦洛眼角余光扫到众人各异的表,脸“刷”地一下瞬间涨,这可恶的男人,竟然当着他这么多手下的面和她调。!
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云锦洛在他的话语之后,心里拨云见日吹进阵阵暖风,忽然豁然开朗起来,但她不能这么便宜了澹台扬昊。
“嗯?”他在她耳边发出的一个鼻音性感至极。
云锦洛稳住自己“扑通”乱跳的心脏,轻声咳了一下,装作满不在乎,淡淡道,“看你的表现吧!”
话罢,耳朵上就有的刺痛传来。
某冰山美男冷哼一声,强硬地揽着她的腰向岛上除了信号塔外最高的建筑走去。
云锦洛捂着自己惨遭唇齿迫害的左耳,愤愤然在心里偷骂,气鬼!不就是一句话没如你的意,你就狠心咬我的耳朵!还有,腰都快被你胳膊勒断了!
澹台扬昊垂眸睨了眼她皱成一团的包子脸,松弛了胳膊的力道,径直把带入电梯。
电梯的门刚一合上,云锦洛的脸就被人一把扳过,巧的下颚被人捏在两指间。
她被迫抬起头,他的唇已落在了她的之上。
一开始是带着惩罚的噬咬,他吻得很急切,将她整个吞下去般,湿软的舌头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丝毫都不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隙。
她感觉到他的不安,双手抬起攀住他结实的脊背,仰起头,承受。
渐渐地,他的吻变得温柔,唇舌缱绻。缠。细细尝过她嘴里的每一寸芬芳,湿滑的舌才从她口中退出,轻舔她微肿的艳双唇。
“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我都不会再让你受一点点伤……”他顶着她的额头,哑声道,桃花眸里的潋滟深几乎要把她的魂魄溺在其中,“不许再离开我,也不准不要我!”
她笑,双眸澄澈晶亮,缓缓点头。
只听“叮”地一声,电梯到达顶层。他与向松阳、南宫烈苏凯四人在这里各自都有自己的楼层,而澹台扬昊就在这最高一层。
现时正值太阳落山之际,屋子里不开灯本就很昏暗,而这一层似乎被拉上了所有的窗帘,透不进一丝光亮。
她刚想要开口问他怎么回事,身后贴上一具温热的身躯,她落入他怀里,被抱紧。
黑暗里,只闻他打了一个响指,屋子的正中间亮起一盏灯,她这才发觉原来这是大厅。
昏黄的灯光,刚巧可以看到正中央用色的玫瑰花瓣铺成的一个巨大心形。瑰丽浪漫而温馨。
她捂住嘴,忍住脱口而出的惊呼。
不知是何处,响起轻柔的钢琴曲,他低声道,“我们跳舞。”
她傻乎乎地任由他拉着来到大厅中央的玫瑰花心形旁,任由他温热的大掌放在她的腰间,任由他没有轻握住她的手而是和她十指紧紧相扣。
他们就这样在昏黄的灯光中起舞,在玫瑰花瓣装点的心形旁起舞。
她从来不知道他也跳这种轻柔浪漫的华尔兹,还跳得这样好,就她所知的那些参加宴会的经历,他从不接受别人的邀请,唯一的例外是那次楚梦绮的庆生宴上,他邀她跳舞,她拒绝了,最后有人暗杀他,她替他受了一枪。
他们就这样不停地旋转着,仿佛这也是一种天荒地老。
那是他们二人的世界,只有他们,容不下其他。
时间一点点推移,不知不觉中夜色降临,所有被拉住的窗帘自动的被拉开,云锦洛望向窗外,明天一定是个晴天呢,星星很亮。
突地,有什么升上天空,随着一声轰响,变成了散碎的光亮的花朵。
与此同时,天空中像炸开了般,五颜六色斑斓起来,随处可见的烟花。
他轻声对她说道,“一周年快乐。”
正文 番外 放下
二人在岛上住了几天。
期间,云锦洛问他,“怎么都不见苏凯他们呀?他们平时都不来的吗?”
某冰山美男睇了她一眼,淡淡答道,“我们在的这几天他们都来不了,只有我们两个多好。”
后来,他们从岛上乘直升机飞回,本打算搬进新家,却不料刚一降落就被一个电话给炸回了老宅。
菌澹台棋天亲自打来的电话,劈头盖脸第一句就是,“臭子,把我孙媳妇给带回来!”
杨慧云在电话旁大声道,“快!回老宅养胎!哎呦喂,我的乖曾孙,这回可不能再出什么意外了!只有成天待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才能安心呀!”
“听到没了?臭子,下飞机了吧?现在,离开马上回老宅!”末了,老爷子还飙了句英文,“Now!”
膨云锦洛在一旁听着他手机里传来的动静,乐了。
澹台扬昊睇了她一眼,意思是她愿不愿意回去,要不愿意就不回了。
云锦洛耸肩,这么长时间,该放开的也该放开了。
澹台扬昊这才对老爷子应了声,“知道了。”
临挂电话的时候,又听电话那头杨慧云埋怨澹台棋天的声音,“都是你!要不是你死活不让我回来,说孩子自己的事自己处理去,我的大曾孙子能没了吗?”
“你又提这些做什么?!我还不是为了他们好,要是那臭子看不清自己的心,生再多曾孙也是白搭!”
“你这个老不休的……挨千刀的……我的大曾孙啊……”
“嘟嘟嘟……”电话终于切断了。
澹台扬昊感觉到怀里人儿的僵硬,因着老爷子没挂电话他也不能挂的孝道,有些懊恼刚才没有早一点切断电话,让她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触到痛处。
他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艰难地开口,“以前的那个孩子,忘了他吧……我们还会有很多个孩子,你想要几个,我们就生几个,好不好?”
最后的那三个字“好不好”他问的甚至有丝卑微。
她在他胸膛上慢慢点头,随后却又摇摇头,过了好一阵,才轻声道,“不能忘,他是我们的第一个宝宝,现在想起来已经没以前那么痛了,真的,我没事,我们以后再生多少个,他始终都是我们的第一个宝宝,我们都不要忘,好不好?”
她抬头注视着他,浸着泪水的水亮眼眸就那么直直射中他的心,他用尽全力抱住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般,哑着嗓子轻道,“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她的泪浸入他的胸膛,灼烫地他心口撕扯一样的疼。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他忽然说道。
他们此时所处的位置,是澹台家族的墓园,处在郊区的北山,买下了整座山,凡是澹台家的人,百年之后都要葬在此处。
望着眼前这座精致华美的墓碑,云锦洛眼泪止不住跌出眼眶。
墓碑上刻着“长子澹台锦扬之墓”。
“他在你肚子里四个月大的时候,苏凯给我打电话,说是个男孩。”他抚着她的长发,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我取了你名字里的‘锦’字和我的‘扬’字给他做名,锦绣前程,扬名四海。你落胎时,他已经成形,我抱着满身血污的他连夜来到墓园,给他建了个墓,知道着你会想他,便想着等你好些了再带你来。”
她抬手紧搂住他的腰,终于在肩上哭出声来。
“哭吧,哭出来就没事了。”澹台扬昊一下下轻柔地抚着她柔滑的发丝,桃花眸里水光隐现,眼眶酸胀,却终是怕她更加难受,忍下了,没有落泪。
后来,澹台扬昊重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像是在给她力量,支持她的脆弱。
云锦洛上前,逐一地将菊花靠在碑前,然后闭上眼睛默默地哀悼,而澹台扬昊哀痛的视线却只是盯着墓碑上,久久不曾移开。。。。。。
……
云锦洛缩在车里,像只生病的狗一样蜷着身子,她无力地闭着眼睛,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全身都在颤抖。
澹台扬昊开了暖风,还从后备箱里拿出薄毯给她盖,可她依旧抖的厉害。他从来没有看过她这个样子,单薄的像纸片,好像吹过一阵风就能把她刮走。
桃花眸里闪过心疼,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她并没有发烧,随即把毯子给她裹严实了,将她抱至自己膝上。
云锦洛靠在他怀里,依旧在瑟瑟发抖,澹台扬昊便连人带薄毯一齐抱紧。
“乖……我们以后会有很多宝宝。这不,你肚子里不是已经有一个……”他低声安慰,轻吻她的额角。
她不停地点头,可泪水还是管不住,一个劲儿的往下掉。
没落下一滴,都被他吻入口中,他要和她一起尝那苦涩。
两个人坐在车里,澹台扬昊抱着她,默默地听她哭,无声地安慰。
直到天色已晚,黑色的法拉利才从北山驶离。
云锦洛沉默地看着窗外的风景,感觉到沉梗在心间多时的郁结慢慢消散开来。她想,她终于放下了。
原来,她已拥有了轰轰烈烈的爱。
正文 番外 懒猪
(改错:“曾孙”应为“重孙”)
从墓地回去,他们就直接到了老宅。
一进门,云锦洛就见一道黑影扑了过来。
她受惊地往后躲,却被那道黑影熊抱了个正着,随即苍老却十分有精神的声音响起,“哎呦!
菌好可爱!我的孙媳妇儿就是可爱!要好好把我的乖重孙生下来!”
诶?这话听着咋这么耳熟?
然后,她便听见身旁的澹台扬昊叫了声,“奶奶。”
膨她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觉得在哪儿听到过这话呢!上回她怀孕奶奶找上门的时候就说的是这句,怎么这次还是这句?
澹台棋天在一旁轻咳了几声,提醒杨慧云别做的太过了,杨慧云当即松开了云锦洛,大声笑道,“就在老宅养胎,等把我的乖重孙生下来才能搬去新房啊!”
云锦洛哭笑不得,向身旁的澹台扬昊求救。
澹台扬昊便道,“奶奶,我们这次回来主要是看看你们,过段时间我们就搬去新房。”
他也是在那次洛儿失忆,在病房和张妈谈过话后才知,什么事都瞒不过老头子,姜到底还是老的辣。
“我可不答应!我倒以为你在我们边上买了栋别墅呢,谁道你只在市区买了幢公寓,可别委屈了我的重孙子儿!”杨慧云想也不想就不满地否决了。
澹台扬昊道,“洛儿她喜欢公寓,不喜欢太大的房子,房子太大反而失了些人气,不如公寓来得热闹。”
他这一说可不得了了,杨慧云当即便瞪了眼云锦洛,听儿子“洛儿洛儿”地叫,又处处维护云锦洛,杨慧云心里不是个滋味的很。
最后还是澹台棋天打了圆场,“既然昊都这么说了,那就随他们去吧,他们夫妻二人的事,我们就别再插着个手了。”
这一说无疑是火上浇油,杨慧云更是心里闷得慌,什么叫他们夫妻二人的事?就算昊儿娶了老婆,难道还不认她这个奶奶了不成?
于是乎,在此之后,每每觉着自己的孙子对孙媳妇好一些,或是瞧见孙子和孙媳妇亲昵,她就沉着张脸。
云锦洛倒是也察觉出一些来,刚开始有些纳闷,但后来思索了下便想通了,可能是老太太一直都疼爱澹台扬昊,害怕自己一出现会抢了澹台扬昊对她的爱,所以才会使些性子。
就像丈母娘总是看儿媳妇不顺眼的理由一个样儿。
云锦洛没把这个放在心上,倒是觉得老太太性格可爱得紧,并且,也因着她怀着澹台家的重孙,在吃喝上并没有亏待她。
在老宅住到第三天的时候,宏澜在新加坡的分公司出了点状况,澹台扬昊要去那里处理事务,大概要去一个星期。
去机场的路上,云锦洛一直在打瞌睡。
加长宾利车内,对座的杨慧云戴着老花镜自报纸上移开视线,朝她皱眉。
云锦洛打完呵欠,笑嘻嘻地看了她一眼。
这么不满意的看着她是想怎样?她被澹台扬昊硬扯起来送他去机场,老太太又是为了啥偏要给自己添堵,跟着一块儿来。
她才惨呢,因为不肯陪这大少爷去公干,昨晚被狠狠折腾了一夜,临天亮才合了一两个时眼。
现在又忙着来机场送他,可怜的人是她好不好!
她撑着下巴侧目,身旁男子黑色丝质衬衫,贴身西裤,神清气爽,正对着笔记电脑看资料。
真不公平,照理说,他应该比她累才对,真没道理。
晨曦的明光自车窗洒入,映在他完美的白皙脸孔上,越发显得肌肤细致,眉眼冷魅迷人。
这人的脸到底怎么长得啊,让他独自去外地公干,会不会是一个错误?
正看得发呆,肩膀被勾住,忙碌公事的男人将她搂过去,温热的薄唇贴上她耳廓,“在看什么?”
湿热的气息加上耳语,这根本根本是十足果果地引。诱嘛!
“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臭美!”她拧他一下,耳垂立刻被咬住,她身体微微一颤,低低“啊”了一声。
对座的杨慧云眉头更紧了。
偏偏冰山美男像是无所知觉般,捏住她下颚,在她唇角轻轻厮磨,“昨晚是不是累着你了?”
“……”大哥!你奶奶也在啊!
“谁让你不乖呢,懒猪,让我一个人出国,惩罚也很应该吧。”说着,又在她唇角咬了口。
“……”她就知道他是故意的,臭扬昊!
一路瞎闹腾,闹得对面上了岁数的老人家脸色分外难看。
好不容易送他到了机场进关处,她才算松了口气。
“快进去吧,一路顺风!”她忙不迭的挥手,巴望他早早上机,她能自由一周。
娜娜大后天生日,估计是还记着上回宏澜大厦的仇,非要威逼利诱让她要陪她一起过,她无奈地应下,这也是令澹台扬昊不爽折腾她一晚的原因。
正文 番外 意外之人
看着她巴不得他早早离开的模样,他心里又不快,挑眉看她,质问,“就这样?”
“那要怎样?”她问。
见他盯着自己不发话,她有些无奈的看看人来人往的四周,慢腾腾踮脚在他颊上轻轻一吻。
唇才刚一离开他的面颊,突然被他伸手揽紧。
菌唇被吻住,他带着淡淡馨香和薄荷味,柔软入侵。
他一手圈紧她,一手托住她,在人来人往的机场进关处,不管不顾的深吻下去。
机场来往的旅人都被这火热一幕惊住,叶明今天也要去H城,早就很有先见之明的进关了。
膨她本想推他,可瞥见他紧蹙的眉宇还是作罢,攀着他肩膀任他去吻。
他吻的绵长而深缠,浑然不觉周遭窃窃指点。
喘息的空隙,他咬着她唇瓣低声道,“奶奶脾气不好,可能会给你点脸色,你不用往心里去。”
“嗯……”她含糊不清的应着。
“我会打给你。新公寓的钥匙在老宅卧房抽屉有备用的,车钥匙在你桌上。琳娜生日,如果想招待人,可以带去公寓,你自己做主。”留恋的指尖抚过她脸颊,唇在她眉心掠过,停在她发顶。
他缓和着喘息,片刻才又道,“要想我!”
她又低低应了声,他长长叹气,终于放开她进关。
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她会不会想他?
最终还是成了命令句。
一定要想他,绝对不允许其他答案。
琳娜的生日过得异常热闹,这富婆把大学里的同学都请了,在五星级酒店租了个厅。
可云锦洛知道,娜娜虽然脸上笑着,可她并不开心,因为苏凯有事去了日本,并没有来参加她的生日宴。
手机一连几天都没响。
澹台扬昊大约很忙。
不过他不打来她也没觉得什么,她在老宅安安静静地看些胎教的书,等他回来、
老爷子和老太太这几天也没回家,听张妈说,大约又去了什么地方玩去了,可能会和澹台扬昊同一天回来。
这时的云锦洛完全没想到,澹台扬昊回来的当天,同时也安排严军接了一个她再熟悉不过却又带了陌生的人过来。
澹台扬昊是上午的班机,她本来设定了闹钟想去接,结果睡过头,等她火速冲下楼梯,他已踏进大门。
“这么快?你不是十点的飞机到?”现在才九点,莫非他直接从飞机跳降落伞下来的?
他搁下行李,不咸不淡地看她一眼,面无表道,“我改了早一班的机票。”
这气氛,这眼神!
很有经验的云锦洛立马觉察到了异状,这次决定直接问,“你这回又是怎么了?”
哪知这话不问还好,一问他脸色更糟,“有点累,我先上楼睡会,别让人吵我。”说着,他经过她直接上楼。
云锦洛看着他颀长优雅的背影,整个人的感觉就是——莫名其妙!
澹台扬昊从上午睡到下午,云锦洛为避免吵他,连房间都没进,一直坐在一楼的大厅沙发上看书。
到了下午三四点,她便见张妈飞快奔出大门的,于是判断应该是老爷子携着老太太回来了。
她从沙发上起身,正考虑要不要上楼叫醒澹台扬昊,换上黑色丝绸居家服的他却慢慢自楼上走下。
“睡得好不?”她笑脸迎人,主动示好。
他眉头微蹙,“你一直在楼下?”
“对啊,没有来吵你!”她郑重其事地保证道。
他清俊地面颊上脸色分毫不见好转,冷嗤一声,夹了怒气道,“我是让别人不要来吵我,你待楼下做什么!”
她怔怔看他一眼,将书朝沙发上一丢,“怎么,你现在是在找碴啊?”
“没樱”他嘴上虽然是这么说,可紧抿地嘴角显示并不是那么回事。
云锦洛也有些不爽了,她为了怕打扰到他,连卧室都没回,在大厅干坐了大半天,结果他大少爷一下楼就对她发火,她有招着他惹着他吗?!
她索性也不再理他,准备绕过他去大门口接老人家去。
他眼底渐渐浮上薄怒,正要去拽她,门口却传来一道欣喜而激动的女声,“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