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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八年-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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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钱?吾为何要给你钱?瞧你这打扮也不似乞儿,莫非你要打劫不成?这里可是京师!天子脚下,你就不怕叫公人看见逮起来?速去速去!”

    胖子被突然出现的这名男子吓了一跳,随即有些生气的开口呵斥道。

    “不瞒您说,某就是公人,顺天府市容管事局的衙役李武是也!呵呵!您随地吐痰,违反市容管理法第三条,按规矩罚款十文!来,拿钱吧!”

    名叫李武的公人笑嘻嘻的对着胖子道。

    “啥子管事局?吾走南闯北几十年,从未听说过这衙门,你小子莫不是京油子欺生,想诓骗某的钱财不成?小心某家拉着你见官!”

    胖子怒道。

    他自小跟着父辈走南闯北的做生意,对朝廷的大小相关衙门也都熟知,却从未听说有什么市容管事局。这名男子一定是京师坐地户,看他是外地人,特意找个借口讹钱来了。

    “瞧见没?这是某的腰牌,您可瞅仔细喽!您要是报官也成,前行一百步左手就是五城兵马司的巡丁铺子,您让旁边这位员外去报官,叫巡丁过来给您分辨分辨,咱俩就在这等着,您看可成?”

    李武也不生气,将木质腰牌拿在手中让胖子观瞧,脸上依旧一副笑模样。

    那位名叫自如的生意人道声“搅扰”,从李武手中拿过腰牌看去,只见木牌正面上刻着“顺天府市容管事局巡员李某”十余个小字,反面则是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狴犴图像。

    王自如看完腰牌便确定眼前的李武确实是公门中人,这年头可没人敢伪造衙门腰牌凭证的,那个逮住后可是要掉脑袋的。

    “李小哥,适才吾弟着实孟浪,有冒犯之处还请李小哥见谅,这是罚银,请李小哥收好。吾二人乃是江南行商,已许久未至京师,故对此间规矩不甚知详,还望李小哥莫怪!”

    说着话,王自如从怀中摸出一角碎银递到李武手中,口中连声称歉。

    李武拿着碎银掂了掂后呲牙一乐:“某不仅不怪这位胖员外,反倒是盼着这样的更多一些呢!哈哈!某这话是逗乐子,两位别当真。我看这银子怕不是得有一钱多重吧,您二位手中有无铜钱?若是没有,那就跟着某找一家店铺称一下银子,某找还铜钱给您。”

    “不必不必,剩余的李小哥拿着吃杯茶便好!我二人还有生意要谈,就此告辞!”

    “哎哎,你等且慢行!这罚银多少是衙门所定,某可不贪你这点小钱,走走走,跟某去前面肉铺称重找银!”

    李武拽着胖子的衣袖便往前行去,王自如无奈之下只得随后跟着。

    待从肉铺中称重找银出来,王自如和那名姓程的胖子冲着李武抱拳施礼后向东行去。

    李武将十文铜钱装进腰间系着的布袋中,继续背着手巡街去了。

    之所以非得拖着那两人找银,倒不是李武多么廉洁清正,主要是他根本不敢贪墨。

    前段时日就有一位市容管事局的巡员让锦衣卫给逮进狱中。原因就是他数次罚银后将多余的银钱落入自家囊中,最后一次正好被一名锦衣卫密探给看到,逮进诏狱中收拾一顿后全部招了出来,最后连贪墨加上一年多来的薪金全部被罚没,差事也丢了,妻儿老小也失去了经济来源,一家人跟着倒了大霉。

    这件事让某些动了歪脑筋的市容巡员彻底收起了心思,谁知道那些神出鬼没的锦衣卫密探躲在哪个墙角盯着自己呢,可别为了贪这点小财连饭碗也给砸了。

    “汪员外,莫不是吾等外乡客成了落伍之人?自古衙门中人无有不贪者,就算天子脚下亦概莫如是;今次李武之行举吾闻所未闻也!若是大明各地官府中人尽皆如此,可谓吾等平民商贾之幸事也!”

    东城一所三进宅院的客房内,王自如放下茶盏感慨道。

    “王兄有所不知,此市容管事局乃一年之前新立,专管京城大小市场、商铺、住户以及街巷之洁净有序一事,其隶属顺天府名下,权责可是不小,听闻是今上下旨后成立的。王兄、程兄今日所遇之事每日间在京师四城内怕是会生发无数起,不是这李武不贪财,而是他根本不敢贪!巡员每日的行举不知有多少眼睛在暗中盯着呢!至于各地官府吗,若想做到如此严谨清廉怕是不易!”

    与王自如、程赣相对而坐的汪松笑着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大致讲述一遍,王自如和程赣这才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那锦衣卫既是监视这些个巡员,就不怕他们勾结一起讹诈外地人吗?”

    程胖子好奇的问道。

    “呵呵,程兄多虑了。锦衣卫在京城设有七个千户所,加上南北镇抚司以及指挥署衙,人员数千,单是便装密探便不知凡几。试想一下,兄若为其中一员的话,这数千人你能识得几人?你可知有无同僚暗中窥视与你?况且今上自前年起,大幅提高锦衣亲军之薪俸,再加上一些额外奖赏,这些锦衣亲军个个都肥的流油,现下都是一门心思立功获取升赏的资本,谁去在乎这几个小钱?再说天子亲军个个眼高于顶,何曾将这些巡员放在眼中?说句不好听的话,锦衣密探巴不得更多巡员出现状况,那可是他们赖以升赏的本钱啊!呵呵呵!”

    汪松世代居于京师,亲戚中也有不少人在京城的各个衙门中任职。每逢年节亲朋好友相聚饮酒闲谈时,不免会谈到各个衙门中的一些趣事甚至秘闻,故此他对衙门中的一些门道都能知晓一些。

    “原来如此!外界都传亲军行事如何狠辣贪婪,今闻汪员外一讲,亲军不仅并无传言中那般不堪,吾甚至以为比御史还要尽责!吾到是期盼圣上将亲军派驻各个府县才好!那样吾等商人便可少受许多盘剥了!”

    朱由检当然不知道发生在京师里的这段小插曲,此时的他正在乾清宫接受周王朱恭枵的觐见。

第276章 觐见() 
朱恭枵自请入京觐见后,朱由检为显重视,随即将贴身太监李二喜派去开封迎接伴随,以示对这位亲王的礼遇。本以为顶多月余便能见到这位在后世中颇有贤名的堂兄,没想到李二喜这一去便足足有数月的工夫。

    因为每天都有无数的大小事情缠身,朱由检慢慢地把这事搁到了脑后。直到数日前接到锦衣卫禀报,周王已至京师近郊,再次上本请求觐见,他这才记起来还有这档子事。

    在礼部及鸿胪寺官员将周王迎入客馆安顿好之后,朱由检遂于几日后抽空召见了朱恭枵。

    在行了一跪一叩的大礼后,朱由检温言吩咐给堂兄看座,朱恭枵推让一番后恭谨的坐在了锦墩上。

    “王兄自开封千里奔波至京,一路着实辛苦,朕观王兄虽逾知天命之年,气色却着实不错。朕登基已逾十载,终日间忙于国事,虽心念与诸王之亲恩,但却碍于祖宗之规,始终无法得见,今日与王兄终得相见,也算了却了朕一件心事。王兄既已入京,那便长驻一段时日,王兄但有所需尽管开言;朕会着有司相陪,王兄可趁此夏末秋初之际好好游览一番京师风光!”

    朱由检微笑着对朱恭枵开口道。

    “有劳圣上挂碍,臣身子尚可,只是渐渐年迈而已。臣无事时常思之:圣上自即位以来,励精图治、廓清御内、扫荡群丑、善待子民,我皇明终现复兴之像,我朱家列祖列宗泉下有知,亦当含笑矣!臣观圣上近年所为,实有大胸襟、大气魄,将来所创之功业定会远超太祖太宗!臣身为太祖一脉,亦是甚感自豪与欣慰!臣此次得见我皇,亦因我皇开恩,摒弃祖制陋俗,使臣得以于有生之年得见王城以外之天地,此举开创我皇明两百余载之新意,臣内心涕零之下,亦觉此生无憾矣!”

    朱恭枵说完后起身对着御座上的朱由检躬身深施一礼。

    他这番话半是恭维半是真心。不管他朱家天下将来维持到何时,这件事与他都没有多大关系。但对于一个相当于被判无期徒刑,并服刑多年后突然遇到大赦的人来说,终于从数十年困居的方寸之地走出来,那种终得自由的激动心情是平常人无法理解的。

    从这一点上,朱恭枵还是对朱由检十分感激和钦佩的。更改祖制可不是一般人敢去做的,尤其是对于防诸王如同防贼一般的皇帝,能做出允许亲王出藩地的决定,可真是需要极大的胸襟和魄力。

    “王兄快快请坐。朕始终以为,血脉亲情不能随意割舍,倘有际遇,便应予以加之;祖宗当初之规亦是因时而定,岂不闻世易时移,规制虽繁多,但亦应与时俱进方可,若全由祖制,那今世之人何享前人之不能享?况我朝祖制曾与诸王良田万亩,可现今诸王田地几何?由此可见,祖制优存劣改已是势在必行,否则将遗祸与子孙矣!朕今不过三旬之龄,尚处有为之阶,当趁尚有余力之时,兴利除弊,以使我皇明万亿子民安居乐业,亦使我大明江山得以存续下去。王兄等诸王之行举若有益于朝廷者,朕亦会不吝赏之!大伴,给王兄续茶!”

    说了半天没营养的话之后,双方终于进入了正题。

    “臣既是请见圣上,那自是已知圣意。恕臣直言,臣此次京师之行,沿途路过数十州县,亦曾路遇不少流民,其情其景让臣心下惨然,亦使臣对王城以外之百姓处境有所知晓。近年我大明数省遭逢流贼祸乱,又遇天象偶有不合,故此方生些许乱象。目睹众多百姓终日活于食不果腹、苟活乞命之下,臣亦生怜悯之心,思及平常之钟鸣鼎食,始觉其来之不易,更知圣上思虑国事之艰难!思前想后臣亦痛下决心,臣自愿以名下田产若干奉于我皇,以略解我皇抚育万民之忧,以尽臣子之本分!恳请圣上收下臣之心意,使臣能以报天下!”

    朱恭枵说完后起身施礼道、

    他这番言行是题中应有之意,要不然朱由检哪会让他离开封地,至于朱恭枵具体能献出多少田产来,李二喜整日旁敲侧击也未打听出来。

    “甚好!王兄果然乃深明大义之臣子!此举令朕激赏不已!若天下诸王皆能如王兄般明事理、通世情,还有何事能难得住朕?我朱家血脉果是与众不同,王兄此举堪为诸王之表率也!那王兄此番愿意献出田地几何?想来应不是小数目!朕倒是甚期之!若王兄如朕所料中那般慷慨,那朕亦绝不小气,王兄但有所请尽管讲来,但凡合理,朕无有不允!”

    在不知道周王的标的之前,朱由检也没把话说满,总不能你只拿出几万亩地来,我就答应你所有条件吧?

    “臣动身赴京师之前,曾让王府管事太监将府中田地商铺之册页拿来观之。臣自祖上就藩开封以来至臣已是十一代,两百余载间,共计累获赏赐田地六万四千余顷,开封、洛阳、襄阳、南京、济南等大城有商铺酒楼四十余间;臣愿奉两成田地、五成商铺与圣上。臣仅有一子并已早丧,先膝下只余两个孙儿,臣百年之后爵位自有长孙承继,可幼孙亦颇受臣之喜爱,臣有意为其求一亲王之位,封地偏远一些亦可,不知圣意允否?”

    朱恭枵说完后眼巴巴的看着朱由检,期待着皇帝能一口答应,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像是被刀割一般难受。

    十几代的积累,让自己一张嘴就送出去近一半,就为了换取所谓的自由之身以及幼孙的亲王之位,这代价也太大了。想到这里朱恭枵突然之间有些悔意,这样做真的值吗?

    朱恭枵所言与锦衣卫暗中调查基本相符。周王府名下确有近七十万亩田地,可这厮居然只想拿出两成来就想换取自由,并且还得再搭上个亲王的位子,这朱家人果然没一个善茬啊。

    朱由检对商铺一点兴趣也没有。四海商行啥都缺,就是不缺商铺。别看你在这些繁华的大城有那么多铺子,要是四海商行在锦衣卫的配合下使些下三滥的手段,想挤垮你这些铺子还不简单?你还能报官啊?就算你报了官,你觉着当地官府会向着一个亲王还是会偏向皇家?更别提还有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在后面站台了。

    “王兄,周王府难道有上万人需要就食不成?按祖制,亲王府附庸奴仆不得超百人,朕就按王兄府中有两百人算,每年所需口粮不过五百余石,若是还有其他所需,千石足矣;可王府现有田地达近七十万亩,若按每年亩产一石来讲,年产粮可至七十万石,若为佃农耕种,佃租收五成,亦有三十余万石之多,莫非周王尚有朝廷所不知晓之巨量人口需供养不成?”

    说到最后几句,朱由检收起笑脸,语气也变得生硬冰冷,王兄也改成了周王。

    朱恭枵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什么巨量人口需要供养,这不就是近乎等于明着说你有蓄养私兵之嫌吗?

    要是被皇帝给扣上这么一个罪名,别说献出两成田地了,说不定直接除爵抄家了。

    皇帝看似温和,态度亲切、平易近人,说话也通情达理,但这一切都是错觉,他终究是个皇帝,这天下是他家的,不是整个朱家的。

    “姓朱的果然没一个善茬啊!”,朱恭枵暗自感慨道。

    “臣冤枉啊!臣之王府仅有数百人口而已,且都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臣名下田地所处,大半由臣名下粮行经销各地,少半自用并存于仓房之中,绝无私养人口之事!还请我皇明察啊!臣愿将田地商铺奉五成与圣上,恳请我皇无论如何也要收下!”

    朱恭枵猛地起身跪倒,大殿中冰盆释放的凉意仿佛寒彻入骨,也让他的心一片冰凉,但脊背和额头上的汗水却是滚滚而下。

    “呵呵呵,王兄快快请起,适才之言只是朕的玩笑之语,王兄切莫当真!既是王兄如此恳切,那朕便勉为其难了!王兄且宽心,待王兄之幼孙成年,朕定会给其亲王名爵!大伴,招呼传膳,朕要与王兄小酌一杯,以续天家亲情!”

    十余日之后,朱恭枵在两百名锦衣卫的护卫下离开京城,乘船一路南下前往南京祭拜孝陵,之后他将会在江南游历一番,经由凤阳返回开封。

    按照事先达成的协议,周王府诸人可自由在大明境内出行,与常人无异。

    周王府长史孙三省因献策有功,被吏部擢升为开封府知府一职。

第277章 进宫() 
嘉定伯周奎的宅院位于京师西城,是一处五进的大宅子。宅院里的布局仿照周奎在苏州的老宅,完全是一副江南园林的景致,假山池塘、回廊戏台、奇花异草应有尽有,后宅所用家具全是用上好的紫檀和花梨木打制。整个宅院富贵中透着雅致,在京城里属于排的上号的豪宅,只比一些勋贵家略差一些。

    “父亲,听说开封的周藩因体谅国事艰难,特捐输一半家产以资国用。孩儿听说此次捐输单是田产就足有数万顷之多,还有洛阳、南京等大府城的商铺数十间。这几年皇上又是卖盐又是经商又是开办工坊,这手底下的银子可赚了海了去了,这回又平白得了一注大财,这可是白捡的呀!孩儿觉着,您是不是进宫一趟,向我妹子讨要一些?咱家的日子虽说还过得去,可这银子田地谁嫌多啊?咱可是皇亲,您也是大明独一份的国丈,这皇帝女婿钱财如此之多,怎么地也要分给亲戚一些吧?”

    后花园的池塘边的一棵垂柳下,带着一顶竹制斗笠的周奎正在聚精会神的举杆垂钓。一名八九岁大的小厮手捧一个檀木盒子站在他身后,盒子里装着的是晒干的鱼饵,另一名容貌秀丽的婢女手执长长的蒲扇正在给周奎扇风,开口说话的是周奎的长子周绎。

    年过三旬的周绎长相与周后有些相像,算得上眉目清秀,但略微有些弯曲的鼻尖以及一副薄唇破坏了面上的整个布局,给人一种刻薄寡恩的感觉。

    身为国丈周奎的长子、未来嘉定伯爵位的承继者,周绎心下却并不满足。他多次或明或暗的撺掇周奎,让他多次进宫给妹妹施加压力,求皇上把嘉定伯的爵位改成嘉定侯。若是皇上不允,那便给和自己关系亲厚的弟弟再求个伯爵来。

    周后经不住父亲的软磨硬泡,与去年某个时候寻机跟朱由检委婉的提起了此事,但却被朱由检毫不客气的以无战功不得封侯为由一口回绝,至于一门两伯的事更是想都不要想了。

    周后觉得丢了面子,为此半个多月不见朱由检的面,朱由检则轮宿于袁贵妃和田贵妃处。

    朱由检之所以拒绝周后的请求,纯粹是出于对历史上周奎父子所作所为深深地厌恶感。

    要说吝啬的话倒也无可厚非,但眼看着流贼就要打破京城、皇帝急需用钱募兵时,周奎作为国戚,只肯拿出五千两银子来捐输,这不就是典型的舍命不舍财吗?最后怎么了?还不是让流贼把地窖藏着的几十万两银子搜刮一空吗?

    身为皇帝,崇祯还是比较顾念亲情的。周奎家的巨额财产,大部分是崇祯赐给周家的田产商铺所出,结果到了崇祯用钱的时候却指望不上了。

    最让现在的朱由检痛恨的是,流贼打破京师后,十六岁的太子朱慈烺跑到周家避难,后来清军入关夺下京城,之后满城搜寻朱家的血脉,因为怕惹祸上身,周奎和周绎竟然亲手将自己的亲外甥送给了建奴,最后被建奴以假太子的名义虐杀。

    周奎父子在历史上的卑劣行径让朱由检深感不齿。自打穿越过来后,朱由检也只是看在周后面子上跟周奎维持着礼节性的关系,但却从来不像对另外两位国戚一般亲切。

    “哦?此事当真?这周藩可是亲王中的一等啊,怎地如此放血?莫不是有求于皇帝不成?这是多大的一笔财啊!啧啧!不过,我说儿啊,咱家现下不缺银子啊,皇帝这几年手头是有钱了,可也没少让咱家沾光啊。现下大明用钱的地方多得是,又是养兵,又是养着灾民的,咱这再去伸手要钱怕是不太妥当吧?身为皇亲国戚,咱周家重要为天下做个表率才好!”

    看着一本正经、大义凛然地胡说八道的父亲,周绎暗地里撇了撇嘴,随即毫不留情的揭穿道:“俗语说知父莫若子,父亲就休要用此冠冕堂皇之借口搪塞孩儿了!这话说与外人听听也就罢了,咱们父子之间何须如此虚头巴脑?您不是不想白得一笔外财,还不是因着一听进宫见我那妹子心里就打怵?我那妹子也是,胳膊肘总是朝外拐,好歹咱们是她的嫡亲血脉,凡事她不向着娘家人还要向着谁?父亲,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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