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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妾室齐三娘-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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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一声厉喝,自是有家丁将陆二宝拖将下去行刑。

    “祖母快消消气,没的为了那些个奴才伤了自给儿的身子可就不划算了。”陆庆之忙往前看移了移。

    “哼,就你嘴甜,我可告诉你了,今日要新月原谅了你才算数的。”

    陆庆之站起来走到祝新月面前,亲热的拉起她的手说:“昨夜是我的错,喝得多了些,新月表妹历来是个贤惠的,一定不会和我计较的对不对?”

    祝新月忙用袖子擦干了泪珠,用力的点了点头。

    我走过去,想偷偷站在诸位妾氏的后面,却叫老夫人一眼瞧见,她风风火火移步到我跟前,抡圆了巴掌猛的向我招呼过来。

    “啪!!!”

    我顿时叫她一巴掌打倒在地,这老太太手劲可真足,直打得我半边耳朵嗡嗡作响,半天回不了神。

    “给主母敬茶的日子你也能迟来,是想不敬主母吗?嗯!这一巴掌是给你长长教训,往后再让我看到你这么不懂道理,可就没这么松快了!还不快给我滚下去!”

    我捂住那边被打的脸,低头垂目的立在最后面,丫鬟端来热茶站在我等手上,祝新月转头坐回主母的位置,我抬起来,只见陆庆之双手紧握成拳,面上一片冷凝。

    “祖母,算了,三娘身子也是不好,想来她也不是故意的。”祝新月梨花带雨,轻声为我求情,老夫人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道:“你就是心太软,对付这等狐媚子可不能手软,否则她们都不知道嫡母的门往哪儿开了!”

    祝新月微笑,神色倨傲的点头。

    伦到我敬茶时,祝新月已是饮了十来杯妾氏茶,送出十来个沉甸甸的红封来。

    “主母请喝茶。”我跪伏在她面前,双手的恭敬的奉上那杯热茶,温声说道。

    祝新月面上带着笑,眼神却有些冰凉,淡淡接过茶饮了一小口放下,便扶我起来。

    “快起来,还疼么?回去用冷水敷一敷罢,往后早些来祖母就不生你的气了。”

    说着便从怀里摸出一只金黄的手镯套进我手腕子里。

    “早就想送你了,我就知道这玩意最配你的肌肤,你不要嫌弃才好!”

    “多谢主母!”

    “往后好生侍奉老爷就是。”

    “是!”

    收入主母赐下的见面礼,我退回原先的位置,脸上这才火辣辣的疼痛了起来。

    “都散了吧,庆之再陪新月回房里休息休息。祖母老了,身子骨也不顶用了,这会子手酸的紧,散了吧散了吧。”老夫人甩了甩那只打我的手,慢慢踱步而出。

    陆庆之扶了祝新月走了,厅堂里一下子便走了个干净,我呆呆立在原处,竟不知回去的路在何方。

    阿梅许是听到什么风声,我失魂落魄的走出厅堂,便见她从那假山后面窜出来,眼神很是担忧。

    “小姐,你的脸”小妮想伸手过来摸摸我那边火辣辣的脸,又似有些不敢,停在半空,声音哽咽。

    “阿梅,是你啊。”我心里空空的拦过她的手便往回走去,路上遇见几个人朝着我们指指点点,只觉得那条路似乎变得漫长无比。

    自那之后,我便开始缠绵病榻,药不离口,连日高烧不退,恶梦连连,一会子梦见乌漆麻黑的夜里突然绽放起几朵炫丽的烟火,有个小女童望着那些夺目的光彩高兴得跳脚,一会子梦见马车飞快的穿行在官道之上,车内有个妇人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嘴里说道:“三娘,叫声娘来听听?叫得好听就给你桂花糖吃哦。”一会又梦见有人同我说,走啊,我领你回家我一回身,却见他枯髅似的面容在昏暗的灯火下滴出一滩暗红的血来。

    当我终于从恶梦挣脱着醒来,便见床前阿梅趴在我身旁打盹,我稍稍动了动手,便将她惊醒。

    “小姐,你怎么样?”说着,便伸出手来在我额间探了几探。

    “还好,总算是退下去了。”阿梅长呼一口气,复又在房里多点了盏灯。

    “瞧这一头一脸的汗,我给你擦一把,再端碗热粥来可好?”

    我看着忙着在水里拧棉巾子的阿梅,突然喉头发紧,眼中酸涩,泪滴不受控制的顺着眼角大滴在滴的往下落。

    阿梅忙用热棉巾子帮我擦了擦问:“小姐你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我马上去请大夫来。”

    我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从床榻上起来,扑进她的怀里,泪水无声落下。

    病下这几日胃口十分不好,陆庆之便叫人去得月楼给我买来两笼糕饼,清香酥脆的糕饼配上温润的牛乳吃在嘴里到是还有几分滋味。

    “这是哪里来的?”我又喝了一口问。

    “爷专程从别处寻来的,可金贵着的,就这么小小的一灌,耗费不少人力物力。”阿梅还欲说些什么,陆庆之领着祝新月便踏了进来。

    “妹妹可好些了?听说你近来身子不大爽利,我便将我那份牛乳也摞了过来,想来多饮用一些,对你身体的康健十分有利。”祝新月移到我面前坐下,一脸关切的问道。

    我放下手里的糕饼朝她道了谢,又客套了两句,她二人便一前一后走了,我送他们到门口,陆庆之回过头来偷偷在我手上捏了捏,暗里塞了个物件到我手里,倒是弄得我有些莫名其妙。

    待他们走得远了,我才瞧得清楚,那小小的人偶,不就是那年初次见着陆庆之时那个小摊贩卖的那个么?当初还以为那小玩意做得有几分像我,如今看来,却是我看走了眼,这分明雕的是个男人嘛!

    我哭笑不得的将那小人放进怀里,这陆庆之什么时候竟玩上这等孩提的玩具了?

    重新坐回到桌前,阿梅便拿起另一笼糕饼朝我使眼色,我不明就里,接过来左看右看还是未看出什么端倪。

    “笨死你算了!”阿梅气闷着说道,从里头捡起一块来掰开,赫然就是一封折成小卷的信。

    呦呦!倒顶像个细作!

    信上说他已探查好逃跑路线,逃脱以后便可隐姓埋名,乐悠悠的过上一生,随附着从文德一路向青州的地形图,我摊开地图看了又看,只将个大概记在了心里。

二十一:最后的旅途() 
“阿梅,你能看懂吗?”

    阿梅瞧了瞧,摇了摇头。

    “这个地方,四通八达,最是适合跑路,我一路留下记号,你寻着记号将我刨出后,咱们从这里绕道过去,你预先在这里等我就是,沿途你也会做好记号。”我双手在地图上指点着,阿梅将那块地方看了又看,而后又小心折好放进怀里。

    “嗯,我记住了,小姐我们···真的要和江哥哥一起逃走么?”

    “不,这事先不要告诉任何人,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小姐难道连江哥哥也信不过?”

    “倒不是信不过他,只是···小姐我已经破败成这副模样了,我···不想害了他,你懂么?他如果没有遇到我,会有更好的人生,往后他会遇到比我更好的人。”

    阿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我想起在天行山那阵子,阿梅对陆二宝那个面瘫脸却是有几分真情在里头,若是将来我们盾走,那他二人这缘份······

    “阿梅,我······我想问问你,陆二宝······”

    阿梅疑惑问道:“陆二宝怎么了?”

    “我是说,如果我们离开了,那你和陆二宝······”

    我垂头想了想又道:“要不临走之前你先把陆二宝拿下,将他一道拐走算了?”

    阿梅笑起来:“哈哈,小姐你若是想连着他一道拐了,怕是你自己也走不脱的。”

    “那你对他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其实···若是你···”

    阿梅立时打断我说道:“小姐快别说了,羞死人了,那会子之所以会跟他有接触,也是存了在他身上扫听小道消息的想法,可后来又觉得这样一个闷葫芦在身边往后肯定不会同我抢烧鸡,于是有一日我问他可愿娶我,他就说他打小就订过亲的,不能娶我,那之后这事就此作罢,小姐你又翻出来取笑我!!”

    “还有这回事啊,那你怎么没跟我说咯?”

    阿梅不大自在的摸子摸鼻子说道:“这么丢人的事情······不过我想来想去,到是觉得街口卖烧鸡的林二蛋挺好的···”

    阿梅说到这里又娇羞的低下头扯着衣角。

    “噗······”

    “小妮子莫不是图人家的烧鸡吧?”我摇了摇头,对这“见异思迁”的丫头有些哭笑不得。

    “阿梅,你觉得爱是什么?”

    阿梅想了想说:“如果将来有人天天给我买烧鸡吃,我指东他不敢往西。”

    “······”

    过了几日,老夫人将陆府里大大小小十几个主子全叫了过去,大抵的意思是说陆家祖上乃是书香之家,名门之后,往后还是要回青州城里生活的,文德县地界太小,不适合他们这种世家大族在这里长久的生活,忒没面子。

    不过依我看,在这里混不上去的根本原因,还是陆庆之这绿帽子戴得人尽皆知,已然形成反面经典,自是没脸见人,虽然我无意中为他那精彩的绿帽添上了浓重的一笔,而他到如今也未叫我沉塘,说起来倒是我对不起他。

    自那天开始,便陆陆续续有几波人来瞧过这府宅,陆庆之挑了个出价最高的,在对方付过定钱之后,便约定十日之后搬离。

    十日的时间于整个陆府而言,有些过些匆忙了,好在大件的物件均不用搬走,各人只负责整理自己紧要的东西便好。

    阿梅并几个不愿离去的丫头先行回去青州作个接应,我便将自己所有的细软变卖了换成银票缝在她的里衣里。

    “阿梅,这些银子可是往后我俩个生活的依仗了,你好生收好了!”

    阿梅推拒道:“小姐,这么重要的东西,还是放在你那里好些,万一我要是丢了,那可怎么办?”

    “我屈起手指给了她一个爆栗,傻了你!小姐我是死盾,万一我死了以后,他们将我衣裳从里到外全给换了,那我们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你莫不是想跟着小姐我去讨饭?”

    听我这么说,阿梅这才听话坐下,任我在她衣裳里缝了好几个兜,再妥帖的将银票藏在里头。

    “到了杨家庄以后,你先给自己下点八豆,给他们耽误两天行程,我想那时候他们大概会舍下你先行,然后你再找个地方躲起来。”阿梅点点头。

    “不过你得注意这八豆的量不要下得太多,稍稍沾上一点就可以了,也就做做样子给他们瞧瞧,实在不行,你还可以收卖个把大夫,只要他说你身体不适,需要休息几天,你再做出下不了床的样子来,大约也能成事。”

    “恩,我知道了,可是小姐,我好怕啊,我怕自己会误事,你知道我历来就是个成事不足的,这万一我要是失败了,小姐我还有没有第二个逃生计划啊?”阿梅支着小脑袋朝我说道。

    “没有,小姐我的身家性命全在你个小妮子手上了,成败在此一举,阿梅,不要害怕,你历来都挺厉害的,还有你那把厉害的小刀带在身上,必要的时候兴许有大用处也不一定。”

    第二日阿梅背着个小行囊,带着小姐我的全部家当便离了文德,我目送着她坐上那吱噶作响的板车,一路向那山道上行去,最后变作一个小点,直到消失不见。

    “走吧,过几日还会再见的,莫整的跟生离死别似的,三娘你也回去整理整理,只带些紧要的,得用的就好,别的东西到了青州再另行添置,青州比文德要大上许多,到时候爷寻个机会带你四处转上一转,保管你会喜欢那里。”陆庆之立在我身后,抬眼看了看天色说道。

    我瞧着这太阳马上就要出来烘烤大地,就依言往回走去。

    让我没有想到是,这一回,却真的叫陆庆之说准了,自从这次别离之后,往后的好多年里,我都没有再见过她。

    离去那日,昔日辉煌的陆府好似遭台风洗劫过似的,直叫那新接手的老板瞧得目瞪口呆,直嚷着要退还些银子,可这交出去的钱就好比那泼出去的水,想要收回来哪有那么便当?

    而我又因在陆府名声太臭,一早就被孤立起来,故而今时今日没有一个愿意同我乘同一辆马车,最后陆庆之臭着脸将我衣领一拎直接丢进了他的车里,老夫人气得直瞪眼,最后祝新月出来陪着笑脸费了好大一会功夫才哄上车。临行之时只听我那主母说:“庆之,这一路上路途遥远,老夫人这里有我照顾你就放心罢,妹妹身体将将好一些,记得路上多作休息,莫要过于操劳!”

    最后操劳二字吐字特别重一点,便是迟顿如我,也听出其中意味出来,不免有些尴尬。

    “我还是下车独乘好了。”

    “叫你坐你就坐,莫要多想那些有的没的,凡事有我,保你安全到达就是。你只管放心。”陆庆之将那车帘子放下,在我身边坐。

    就是因为有你在身边我才不放心的好吗!

    马车行驶在泥泞的道路上,坑坑洼洼颇为颠簸,因着这一路上人员众多,声势浩大,故而行程缓慢,约摸行了个把时辰,我便靠着角落有些昏昏欲睡,陆庆之放下手里的书册,移到我身旁,将我脑袋轻轻拔到他腿上,以便我睡得更为安稳些。

    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有一根硬梆梆的棍,子抵在脸上,扰得我睡不安稳,便想要伸手将其拔开,只是待我拔出去,又弹跳回来,如此反复几回,只闻见几声闷闷的呻呤,似痛苦又似快乐,我睁开眼,便见陆庆之腹,下那高耸的一顶小,伞立在眼前。

    轰的一声,立时血液倒流,面色通红起来,虽然同他几度颠鸾倒凤,此时此刻依然备感尴尬。

    “呃······我······呵呵!”我扯了扯嘴角想要化解这场尴尬。

    陆庆之眼神迷离的看着我,探手过来将我捉住,按在那个不安份的小,伞上头。

    触手之间只觉得热得几乎烫手,我欲挣扎着逃脱出去,只一来二去,那东西在我手里跳动着却又似长大几分。

    “三娘,给我······小庆之很想你······想你。”陆庆之呢喃着将我拉进怀里,突然狂热起来。

    雨点似的吻疯狂的落下,衣裳早在他七扯八扯之间散落下来。

    “三娘······三娘······”他轻轻喊着我的名字,将我抱在腿上,就这么撞,了进来。

    山道上颠簸,而我同样沉沦在这异样的颠簸中不能自拔,就当这是最后的旅行,让我们好好的爱一回,抛开过往、没有恩怨······

    第二日老夫人便头晕起来,一路上哼哼唧唧直嚷着这不舒服那不爽利,陆庆之想叫大家停下来,先让老夫人养养病再走,老夫人却坚持着要先回青州,只道是一路上有乖孙以及乖孙媳侍候在侧便无大碍,于是陆庆之只得再度放缓了行程,同祝新月一道坐上老夫人那辆车里侍疾。

    如此,我便独霸一车,整日里睡得昏天暗天,醒了便又抄起流风公子的闲书来瞧瞧,旅途竟惬意起来。

二十二:不要再遇见() 
每到一个驿馆或者客栈,茅坑的土墙上总能寻到阿梅画的那只烧鸡,只是这么美味的食物刻在那么销魂的地方,那画风太美······

    想象着阿梅那妮子用力在那土墙上作画的画面······不知道会不会撼动烧鸡兄在她心中首屈一指的地位?

    还有三天,便能到达我和阿梅约定的地方,我寻思着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可以顺势也装一把病?为着往后的“暴毙”作一下铺垫?

    经途会经过热闹的集市,陆庆之会叫大家停下采买一些吃食,以便经过那些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大家可以果腹,我趁着在停下休息的空档偷溜进集市,想买些零嘴好在路上稍作消磨。

    集市上大多是南来北往的商客,所卖的东西也是千奇百怪,吵吵嚷嚷的集市里人来人往,我走走停停,瞧见好些个从前未曾见过的新奇玩意,但又一想这些个物件“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便只好作罢,心道还是寻些个叫食便利些,便在一个卖炒货的摊贩面前停下,拿起颗椭圆形的坚果子问:“老板,这玩意长得挺好,是什么?能吃么?”

    摊主是个蓄着络腮胡子的大汉,笑呵呵的说:“姑娘你可真有眼光,我这果子可不一般!”

    “怎么个不一般法?”我问。

    “这个果实叫香榧,南边过来的,这果实得来不易,花开需一年,结果需一年,成熟又需一年,整整三年时间才能得这么一颗好吃的果子,而且这榧树还有个特别的用处,因着这树弹单十足,也是个做棋盘的好材料,不过上百年的老树谁人舍得锯下做棋料了?所以这榧料棋盘也是个难得的宝啊!”老板拿一颗果实用个特制的小钳子轻轻一夹,从里头拿出颗裹层黑皮的黄色的果实递过来给我。

    “姑娘你偿偿看,别的地方可难寻到的,喜欢吃就多买些,机会难得!”

    我接过那果实,轻咬一口,口感清脆,初时有如嚼炭,淡而无味,可再细品下来,淡淡的香味立时弥漫口腔,脆脆的很是香甜,于是便称了一包抱在怀里,其他各色坚果亦挑了几种,回去的时候下了场阵雨,将我全身上下淋了个通透,好在刚买的果品预先用油纸包好,才得以保全。

    我偷乐着将那些个零嘴放进车里,便惹来老夫人若干白眼,陆庆之打眼色示意我快些爬进车里去,这才躲过一劫,上到车里三下五除二的快速换了身衣裳,便细细品偿起新买的果子,没想到第二日我还没来及得装病,便真的染上了风寒,咳得我直想将肚肠儿一道吐将出来,陆庆之叫人给我煮了汤药灌下,本想趁着生病叫他们先行,我随后而至,也好趁机开溜,没想到老夫人狠狠瞪了我几眼。

    “娇气个什么劲?老身这把老骨头病下也照常赶路,丝毫不耽误功夫,你这点小毛小病倒是挺会拿娇!”

    陆庆之在老夫人面前便是个十足的乖孩子,不敢顶撞半分,我这等卑微的妾氏又哪里敢反抗,只得鼻观眼,眼观心的低头称是。

    “你好好喝药,然后躺车里睡上几觉,醒来病就好了,我一会再来看你!要乖!”陆庆之给我那车里加了几床被子铺在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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