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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妾室齐三娘-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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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一听,又退了几步,离大门口越发靠近。

    “你······你好大的胆子!你怎敢如此······”老东家胡子一抖一抖。

    “老人家消消气,咱们坐下来好好商量一番,气话说多了也是伤了自己的身子,阿鸿,你说是不是?”陆庆之气定神闲的将我扯进他怀里,宣示主权一般,一只手死握着我,另一只手环在我腰间,有意无意的摩梭着。

    “在谈之前,不如我先把话挑明。”陆庆之如是说,眼睛却是看向那个一直无甚表态,脸色惨淡的魏鸿。

    “三娘原是我陆庆之的妻子,只因前几年突生变故,掉落那淮南山的深涯之下,如今得以相逢也是苍天有眼,叫我俩再续前缘。”似笑非笑之下,我只瞧见魏鸿袖子底下露出的手越发白。

    “阿鸿你跟了我几年,应该知道,凡是我陆庆之看重的,别人想要沾染·····那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命了······”

    “阿鸿,不如咱们先回去吧,爹爹再给你娶一房就是······”魏鸿一直不曾出言的养父扯了扯魏鸿的袖子,显然是个怕事的,叫陆庆之这么吓唬一下,就打起了退堂鼓。

    听自家老头这么一说,原来那个退至门口的妇人立时叉起腰骂道:“你说什么?死老头!吃老娘的穿老娘的,还想要给这小杂种留出一口!我告诉你!门也没有,你想也莫要想!”

三十六:一把银票就把他哄走() 
“阿鸿,我知道你一直是个很上进的,生意场上也一直很有天份,却苦无施展机会,一旦有机会,一定能干出一番大事业来!”陆庆之不理会那两个闹成一团的老夫妻,只盯着魏鸿徐徐诱之。

    “眼下就有一个很好的机会,能叫你立时摆脱目前的窘境,创造一个只属于你的新天地,就看你能否抓住机会了·····”

    陆庆之淡淡的朝魏鸿笑了笑,自顾的倒上一杯茶饮了起来。

    倒是相当的不客气!

    “怎么说?”魏鸿显然心动了。

    “三娘这铺子,就目前来言确实值个千把两银子,守在这里保吃保喝也不成问题,可毕竟小打小闹的······难成气候!”

    呵,呵呵!你成气候,你全家都成气候!

    “这是三千两通兑银票,不论你在哪家钱庄,上门便可立取!”

    陆庆之递出一打银票,魏鸿先前那带了些苍白的面上一时绯红起来,许是还在挣扎,眼睛盯住那打票子,紧皱了眉头,却未曾伸出接过。

    “哎,你傻啊,快接啊!有这笔银子,你爹和我的后半生不就有了依靠?多少个媳妇讨不到?”那妇人见此,也不跟那老头拉扯,忙站在魏鸿身后推了推他后背,恨不能替他接过才好。

    陆庆之竟自将银票推到他手上,又道:“当然不光只有银票而已,你在我手底下干这么多年应该知道,光这平安县,我陆庆之便有许多挣钱的好营生,塘口那处的绸缎庄,几乎垄断整个平安县的绸缎生意,一年少说也用上万两银子的进项,还有两条街外的银楼,我不说,你也知道吧?比起绸缎庄只有得多没有少······若是你一会从这门口出去,只当今日不曾来过,这些···就都是你的!”

    那妇人已是瞪大了眼睛,似是不大相信这般好事还能落到他们家的头上。

    这回魏鸿不再犹豫,甚至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来。

    “口说无凭!”

    “呵呵······”陆庆之又是低低笑起来。

    “我就说阿鸿你是个做营生的好手!笔墨取来,爷立时便立下字据于你!”

    最后魏鸿微笑着朝我看一眼,领着他们满载而归,我呆立在厅堂许久,才搞清楚,这陆庆之一把银票就将我第三任夫君给骗走了!!!!!!

    “小姑,说好今天给我找爹爹的呢?那么我爹了?”兜兜立在陆庆之跟前,上上下下的打量,那架势就像是在讲,说好的爹是不是这货?

    陆庆之僵硬的立在当场,一瞬不瞬的盯住小包子。

    我心头一跳,恨不能立时便将小兜兜藏起来才好。

    “谁的孩子?”冷冰冰的声音里似有怒火。

    “自然是我的。”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将小包子抱在怀里,生怕这人反应过来要跟我争。

    “你!!!你哪里来的孩子?”显然也是气得不轻,额上青筋都起来了。

    “这么多年了,就不行我嫁人生孩子?”我懒懒说道。

    “谁的孩子?”

    “我那死鬼男人的喽!”

    “你竟敢背着我嫁人?还生了孩子?你!!!好你个齐三娘!!你本事大了啊!”他气极,将我手腕用力握在手里,我眼角抖了抖,莫名的心虚了起来,可一想又不觉挺直了腰杆,我心虚个屁啊!又不欠你的!

    “承蒙你陆大官人照拂,我这第三门亲事今日叫你搅得黄透了!”我状似惋惜的叹了口气,将包子抱得更紧了些,也不知为何,见他这副我欠他钱未还的德性,心头就火起。

    “呵,听起来,你···还挺惋惜?”

    “······”

    陆庆之看着孩子,又看了看我,神色复杂。

    “就算你是我新爹,也不能欺负我娘!兜兜是男子汉,会保护娘亲。”兜兜见陆庆之语气重了起来,便站在他面前,毫不畏惧的指着他说道。

    陆庆之眉毛微不可闻的皱了皱,一时无语。

    “嫂子······这······可怎么办?”林小七一脸忐忑的立在一旁,不可思议的瞧着我。

    我头疼的抚了抚额角,谁能来告诉我,我好好成个亲怎么就那么难呐?

    “小七,这几天铺子也不开,我记得你好多年都没好生休息过了,不如趁这个机会回家瞧瞧吧,银子我照常发给你。”

    “嫂子,那怎么行?我怎么能在这种时候离开你?”林小七坚决不走,似是决心已定一般,又朝里头迈了两步。

    “既然闲着,就将这满屋子碍眼的红给我扯下来!”陆庆之板起面孔说道。

    林小七动也没动瞧着我的眼色。

    反正这亲是成不了了,又在服孝,满室的红确也不合时宜,我便点了点头。

    “兜兜去帮小姑的忙好不好?”我蹲下拉住兜兜的小手,支开这两个小鬼,再同陆庆之说说清楚······是不是应该这么办来着?

    “兜兜想保护娘亲。”小包子摇了摇头,抱住我脖子,声音软软糯糯,我听得心里一热,回抱着他,不待我再说,陆庆之便将他从我身上扯下来说:“爹爹同娘亲说些事情,保证不欺负娘亲,兜兜乖。”

    “······”

    林小七领着小包子离去以后,陆庆之便将我捞进怀里,手顺着衣襟往里头伸去,我吓得一个激灵,立时将那双作乱的手捉住。

    “你······怎么可以这样!!!叫人看见我还怎么做人?”我声色俱厉的说。

    “是不是没人看到就可以?”话音落下便打横将我抱起,朝着将将装扮好的喜房里走去,我一时失重,下意识的捞住他脖子抱住,耳边立时便传来他低沉的笑意。

    那厮彭通一声踢开房门,再勾起脚尖将房门重重关上。

    “你想做什么?光天化日的,成什么体统?”那人将我放在床上,我往里头缩了缩。

    “想做什么?我不是告诉过你么?一见到你,就想要,操,你!你说我把你放在床上是想要做什么?”

    陆庆之一面撕扯着我的衣裳,一面扑上来将我嘴巴堵住,细密的吻从嘴唇一边向下,四肢莫名不受控制起来,酥酥麻麻的起了一身的鸡皮。

    “小姑,我爹把我娘抱进房里是在做什么?”窗户外面现出个小小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往这里探,我脑中渐渐清明起来,身上的衣裳已是一片片飞落在青石地板上,却依然无力反抗,两行清泪顺着眼角往下落去。

    柔软的唇寸寸吻去我的泪珠子:“哭什么?爷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你就这么······”

    陆庆之停下来,伏在上方定定的看我,我则哭得越发汹涌起来。

    陆庆之揽起我的脑袋靠在他肩上,轻轻拍打着,不发一语,时不时轻柔擦去我落下的泪珠。

    待我痛快哭过一场,已近晌午。

    “好了,我来了,乖!”陆庆之在我额上印了印,起身捡起刚才被他撕碎的衣裳。

    “好像穿不了呢······换身顺眼的罢。”陆庆之自顾拉开我衣柜,从里头挑出件素白的衣裙系在我身上。

    我吸了吸鼻子,可又因将将哭过,鼻孔堵得一丝缝隙也无,没吸着半点空气,便张开嘴换了口气说:“我自己来。”

    “三娘,我的三娘······你不知道我究竟有多想你!”许多年不曾听他说过缠绵的情话,心里竟泛起些许甜意。

    “阿梅,可还好?”

    “甫一见面你不问我好不好?却来问个丫头,这是什么道理?”陆庆之一脸控诉的瞪着我。

    “你不是挺好的么?”

    我打量他几圈,腰身更劲瘦了,脸上有道疤却显得更有男人味了些,脸色红润,腰缠万贯,不能再好了!

    “三娘,你关怀关怀我!你看我都瘦了!身上四处都是疤痕,没有你在怀里夜里也睡不着觉,一闭眼总能听见你大声的喊我去救命,吃什么也不香,瞧什么也不顺眼,日子怎么过都不对劲······”

    他执起我的手,轻轻印在他面上,委屈得像个孩子。

    见我眼中又蓄了泪意,他忙捧着我的脸道:“好了好了,三娘莫哭了!来,给大爷笑一个!”

    可我就是忍不住,泪水划在他的掌心,他便伏下身子叼住我嘴唇,细细的吻着,不带任何欲念的吻。

    “我亲眼看着你无助的往那探不见底的黑洞里掉下去······那种经历,这辈子我再也不想重来一次了,三娘,我们往后好好的,好不好?”

    陆庆之将我拥在怀里,凑近我脖间深深嗅了几口,停了停又接着说道:“后来我落在块突起的大石晕了过去,醒来以后腿就断了,全身上下好多处伤口,叫我祖母拘在家里养几个月的伤,待得我好了,才知道后来阿梅来寻过我,许是她听见你不好的消息,便要来质问我,可惜那时我正昏迷,不晓得她来过,听陆二宝说,她没见着我,又叫祝新月赶了出去便回了文德县去寻你爹,我特意去叫陆二宝回去确认过的,她挺好的,你莫担心。”

    “那她现在······”

    “我不知道,这几年我一门心思的找你,哪里顾得上她?”

    “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的?”

    “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的?”

    我二人异口同声的问。

    闻言,陆庆之喜外望外。

    “我就知道三娘心里还是有我的!”

    “你放开我,我们坐下来好生聊一聊罢,这一天发生这么多事情,这会子大家中饭还未来得及吃,不如吃好饭再聊也好,孩子还小饿不得。”空气中闻见一阵阵饭香,林小七特意加重脚步在我那房门前走来走去发出重重的声响。

    “娘亲,饿饿····”兜兜啪啪的拍门声响起,我打开门牵住他往厅堂里走去。

三十七:阿呆与阿杏() 
陆庆之跟在后头,坐在我边上,兜兜大眼眼直瞪他:“娘亲是我的,不准你牵她的手!”许是瞧见陆庆之袖子底的手指伸我这厢伸了过来,兜兜忙大声说道,生怕我叫他给抢了去。

    陆庆之示威似的,特意捉住我的手晃到他眼前,笑眯眯道:“爹爹牵娘亲是天经地义的的事,哪时由得着你这个小鬼来反对,哼!”

    “小姑说你不是我爹爹,拜堂没拜成,还不能算我正经爹爹!哼!”

    “我同你娘早就成过亲了,怎么不能算你正经爹爹?”

    兜兜不服气的捉住我另一只手放在胸口说:“你就不是我正经爹爹!跟我一个小孩子抢娘亲,算什么正经爹爹!哼!”

    陆庆之当下眼睛转了几转,从怀里摸出两张银票来递到兜兜面前说:“来,正经爹爹给你的,拿去买糖吃!”

    “哼!”兜兜看也不看,特意将脑袋别向一边,重重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呵,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他个三岁小孩子哪里认得银票?

    陆庆之见小包子不接招,便收回银票,从怀里摸出两块碎银子递过去:“这个成不成?”

    兜兜难得的没叫银钱收买,依旧不买他的账。

    陆庆之无法,在衣兜里上上下下掏了又掏,摸出块翠玉来说:“那这个呢?这小石头可漂亮了!挂在身上可招小姑娘喜欢哩。”

    小包子终是动了心,可又敢真伸手接过,只睁着双大眼可怜巴巴的瞧我,见我点过头后他这才小心翼翼接收。

    “勉强算你半个正经爹爹!”兜兜伸出小胳膊想将那翠玉挂在脖子上,奈何小手太短,挂几次都叫头顶上那个小总角给挡了回去。

    陆庆之探过来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帮他戴好,嘴里说道:“小气鬼!”

    林小七看了看这两个幼稚的一大一小,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许又是因为这陆庆之毁了我一桩好姻缘,说起话来便不那么客气。

    “吃饭!”说着便将装好米饭的碗推到他面前。

    陆庆之顿了下,道:“免贵姓陆,我是三娘的相公。”

    “嫂子,吃饭。”林小七没听到似的不再看他,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到兜兜碗里,兜兜立马撅起小嘴巴抗议。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这么胖还吃肉,将来讨不到老婆的。”

    “小姑你才嫁不出去!”小包子这些日子慢慢有了自我意识,叛逆得很,与人说个话总想要论个输嬴才肯作罢。

    林小七报复似的又往他碗里添了些青菜,陆庆之见缝插针,往他碗里夹了块红烧肉,小包子毫不犹豫的一筷子挟起红烧肉整块的往嘴里放,含糊不清的道:“谢谢爹爹!”末了挑衅性的朝林小七眨了眨眼。

    “行了行了,怎么都跟个孩子似的,好生吃饭!”

    我力压群雄,一时大家便只闷声吃饭。

    饭桌上兜兜比以往任何一次吃饭都要卖力,三下五除二干掉了碗里的饭菜,便大力的将碗放下,那碗儿还在桌子上打转,他人已是一路小跑着冲进房里,在他那堆宝贝里噼噼啪啪的翻出一柄木剑来,拖住陆庆之就要往外跑,我不禁目瞪口呆,刚才还水火不容的两人,怎么一顿饭的功夫就好成这样了?

    “爹爹快陪我去练剑,我新近得了柄宝剑,叫你见识一下我这剑法如何?”院子里兜兜交那柄木剑挥来挥去,毫无章法,却也滑稽好笑,林小七瞧他那傻样,更是一点面子也不给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陆庆之瞧着小包子自以为十分了得的“剑法”,哭笑不得。

    “小鬼,你叫什么名字?”

    “何璟,祖母给取的大名儿,小名儿叫兜兜。”

    “璟儿,这么想学剑法,赶明儿爹爹给你找个好师傅正经教你成么?咱可别自己这么练下去,当心走火入魔!”小家伙听陆庆之这么一说,便有些不高兴,大约也是听出来他那套“剑法”不得他欢喜。

    “人家好不容易研究出来的,我瞧着肯定比阿呆那套要好的!”

    “爹爹跟你说,这武林中人凡是有所成就的,都是有正经师傅带出来的,怎么,还不乐意学啊?”

    “乐意乐意!”听他如此一说,兜兜这才放下心来,将他那两柄木剑好生收起,献宝似的拉住陆庆之回了房说:“爹爹,我给你瞧我写的大字儿,祖母和娘亲都夸我写得好呢,一会你也夸夸我!”

    陆庆之终是叫这小鬼给逗乐了:“你这小精灵,哪有人自己上赶来叫别人来夸的?”

    “快来看,这是那日给祖母捧完牌子以后,小姑叫写的,我是不是写的挺好?”

    陆庆之接过,认认真真看了起来:“不错,不过这个笔峰还可以再轻一些。”

    陆庆之指着其中一个字说道,兜兜伏下小身子,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津津有味。

    “我昨日与阿呆说起,我新爹爹今天回家,阿呆还不信,一会爹爹必须跟我去做个见证,我何兜兜才不是那种会骗小孩子的人!”二人讨论完了大字,小包子又牵住陆庆之的手往外头走。

    陆庆之回头看我一眼,便随着他去。

    院门口的墙根处,有个玉雪可爱的小丫头蹲上地上画着什么,兜兜径自走过去说:“阿呆阿呆,给你看我的新爹爹,我没有骗你。”

    小姑娘苦着小脸快要哭出来说:“我不叫阿呆,我叫阿杏!”

    小包子挠了挠头:“一个口加一个木就是呆,你就是阿呆!”

    小姑娘泪眼汪汪:“你是个笨小孩,口在上面才叫呆,口在下面的那个念杏!我是阿杏!”

    小包子凑上去抹了抹她脸上的泪痕:“可我还是觉得你的那个口就是在上面的啊。”

    小姑娘哭得更猛。

    “好了好了,爱哭鬼!阿呆是最可爱的小姑娘,来给你吃糖豆豆!我小姑将将给我买的,可好吃呐!”兜兜从怀里摸出一个油纸包。

    小姑娘立时眼前一亮,两只小手甩到脸上一抹,雨过天晴!

    “是不是很甜?阿呆你以后要常跟我玩,不准跟对门的小胖子玩儿,我给你糖豆豆吃。”

    陆庆之无语的看着这二个小鬼,明明是拉他过来做见证的,可他到底啥作用也没有,两个小鬼一心一意吃起糖豆子,将他抛到九霄云外。

    “阿呆我爹爹要给我请师傅教我剑法,比你还厉害的剑法,不信你问他!”兜兜往小姑娘嘴里塞一颗,自豪无比的说着。

    那姑娘抬起头来看一眼陆庆之,完全不相信:“不可能比我还厉害的,我爹才是最厉害的!”

    “我爹最厉害!”

    “我爹才最厉害!”

    “你爹是新爹,新爹没有我老爹厉害!”

    “新爹才最厉害!”

    “老爹才最厉害!”

    陆庆之满脸黑线的瞧着方才好到恨不能粘到一处,瞬间又吵翻天的两个萌娃,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巴巴听个臭屁孩子的指挥,跟个傻子似的立在一边。

    “何兜兜你是笨蛋,他们都说你亲爹早死了,你新爹是后爹,后爹没有我爹好!”小姑娘吵不嬴便又抹起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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