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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妾室齐三娘-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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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日里便按那话本子的套路稍加改动,讲个小故事骗骗那些个南来北往的商客们,若是实在没有什么好讲的,便拿那些个东家长西家短摆弄摆弄别个的是非。

    而我那相公陆庆之,新近便是给他添了个好料,小姐我冒着要被那陆庆之捉回去打扫茅房的凶险,便是想要从他那张能翻出花来的嘴里,讲讲这个顶好听的故事。

七:只穿给我一个人看() 
老头朝众人象征性的鞠了一躬,便老神在在的坐那台头,呷了口茶润了一把嗓子,说道:“话说那云里县,有个商贾,新近得了个貌美无比的小妾······”

    不愧是说了十几年书的老先生,当下口水横飞,形神并茂的讲述了一番那日洞房是何等精彩,又讲那高官一来二去,最后拐带着两枚朋友之妻回了家又是何等的风光,众人直笑得前俯后仰,我一边拍着桌子笑出了眼泪,一边揉着自给儿的肚子,真他娘的笑得肚子疼啊!

    “好笑么?”有人貌似用某种利器戳了一把我的后背。

    “当然好笑······”

    我转头过去,看坐我后面那桌的男子,不看不要紧,这将将一看,差点没将我吓得魂飞魄散。

    陆庆之那斯皮笑肉不笑的端杯茶在嘴边慢慢撮饮,神情自若的听那台子上老头说书,仿佛那老头说的事根本与他老兄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相·····兄······兄台?”

    我眼珠子四下的打转,当众嘲笑他还被现场抓包,你先人的!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在下还有些事,就不扰兄台雅性,告辞!”

    朝他略一抱拳,我脚底抹油飞快的奔走。

    不明所以的阿梅恋恋不舍的随手抄起店家免费赠送的果子,一面在我后头追来,一面吼道:“小姐,先别走啊,过会店家还会赠送新菜给我们免费品偿呢!”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节股眼上,小姐我小命就要不保,死胖子还掂记着吃!!!

    “小的恭候已久,姨奶奶请上车!”陆二宝恭敬立在马车旁边,撩开车帘子,作出个请进的动作。

    “这是天要亡我啊!”我欲哭无泪,心里哀嚎。

    后面陆庆之拎小鸡似的将我丢进车里。

    阿梅老实爬到陆二宝处同他一起赶车,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摸出一只鸡来,二人默默啃起来。

    “驾······”

    今天出门定是没瞧过黄历!

    “······”我可怜巴巴的盯着他瞧了一眼,那脸上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一副风雨欲来之势。

    “还装?兄台?谁是你兄台?不好好在家给我呆着,打扮成这副模样出来是不是想给我搞事儿呢?”

    恩,不怕,本小姐自是有一套应对流程。

    第一,先低头,第二,承认错误,第三,撒娇求原谅,若是还不行,那便哭上一场!

    我第一时间低下头来,这基本不用想,条件反射自然而然就进入了这个状态,最主要还是做得多了,被先入为主。

    “这个样子像话吗?成何体统?叫人知道了我还有什么颜面何存?你家爹爹便是如此教育你的?”

    “身为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嫁了人的女人成日出来混迹市井,像什么样子?知道什么叫相夫叫子吗?知道什么叫修身养性吗?”

    “······巴拉巴拉巴拉·······”

    我默默的垂着头,一面只当他是个唱大戏的,正在排一场大戏给我看,一面一言不发的任他发作,只是拼了老命的哭,无声无息,只有大滴大滴的眼泪往下掉。

    你先人的!光知道骂,有什么了不起?有本事你把我休回娘家啊???

    我低拉着脑袋,半晌未听到那浑蛋发声,正待抬头来瞧上一瞧,他可是骂得口干?

    哪成想正待抬头那瞬,便又听得一个同刚才那吼声,相差十万八千里的温柔声音在头顶响起。

    “好了,莫哭了,不知道爷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明明是你做得错了,爷说你几句,你就哭个没完,到是弄得像是爷做错了事情一般。”

    那斯将我搂进怀里,拔了拔我额上的发,一寸一寸的吻尽我脸上的泪痕,这是不是叫,男人的脸便如那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哪?

    我转过头去没理他,又挣了挣,没挣脱。

    此战,不费一兵一卒,完胜!!!奥啦!!!

    “好了,为夫带你去玩还不成么?莫哭了,眼睛哭肿就不漂亮了!”

    “······”

    “往后若是闷了,就跟我说来,我带你出来还不成么?为夫不过担心你,你两个弱女子出来,若是遇到坏人可如何是好?”

    “当真?”适时的收了泪,往他那肩上一抹,脸上的泪痕也消失了个干净。

    “自然。”

    “知道平日你闲了总爱看那些个无聊的话本,为夫到是有那么个朋友钻研此道,今日便带你去见他一见可好?”

    “恩!”我破涕为笑。

    “这衣裳哪里来的?我家三娘穿来还真顶像个白面书生,不过······往后还是莫要穿出来了,要穿······也只能穿给为夫一个人瞧!”

    其实我挺理解不了这男人的多情是为的哪般,统共那么小一颗心,哪里能装得下那么多个人?这货屋里十几个妾氏,忆起他往日也是这般温言软语的哄着她们玩儿,当下莫名的就起了一身鸡皮,快放过我吧!

    “哦。”我应声。

    “夫君要带我去见哪个?”

    “外头都管他叫流风公子。”

    我瞬间便沸腾了,流风公子啊!那可是流风公子啊!一想到今日能见到活着的文人大家,便雀跃起来。

    往日我是顶讨厌被他带出来应酬,老娘又不是花楼里讨生活的妓子,抛头露面的活计自是十分不稀罕,主要是这面露得得我心,他那些狐朋狗友我一个也不待见,不过······这流风公子便不大相同,老娘多少个失落绝望的日夜里,都是同流风公子话本里那些个可流传千古的故事中渡过的,所以今日若是能亲眼见上一回活的流风公子,······倒也值当一回。

    “爷,到了。”马车停在一户院门口,陆二宝在立在车门轻间道了一句,听到陆庆之恩了一声便着手撩开了车帘子。

    陆庆之弯着腰跳下车去,随后便一把将我抱了下来圈在怀里,旁边卖菜的大娘便勾着一道卖菜的小媳妇的耳朵,指着我俩,嗓门还挺大:“二妹子你快瞧瞧那俩个小相公,哟,都搂到一道去了,你说那个是不是便叫断袖?”

    顿时,我计上心来,陆庆之这阵子正陷入娱论的水深火热之中,那便给他再添上一把火!反正他头顶花红柳绿的,也不在乎我那多添的一笔罢?

    “庆之哥哥,都怪你,这会子人家的腰还疼着呢!”我作势揉了把自己的小腰,巴唧一口亲在他唇上,故意将声音拉得老长。

    那卖菜的大娘听得一颤,拉着边上另一个小媳妇就走,边走边说:“我地个娘,真是世风日下,这光天化日的,看了不晓得会不会长针眼哟!”

    “顽皮!”陆庆之弓起食指弹在我脑门上,并不在意许多,拉着我便进去了,守门的老人毕恭毕敬的将我等迎了进去。

    一进院里便闻着一股子酒香,阵阵欢声笑语从里头传了出来,听着倒是有男也有女。

    “今日是那钱少枫过生日,只请了平日里玩得好的过来聚上一聚,你莫要太拘谨,跟在我身边就好,他们不会为难于你。”

    我正磨着这钱少枫是何方神圣,便见有人状似不大满意的说话。

    “庆之,怎的才来?早便与你说过,要早早过来,可你却来的最迟,不如先自罚个三杯。”

    少年将一件灰白长衫松散的挂在身上,斜靠在软榻之上,笑容可掬,单单看那五官并不出彩,可组合在一处来瞧却发现那眉目间自有一派风流倜傥的韵味。

    “罚三杯便就罚三杯,我何时怕过?”陆庆之眯了眼角,大方应了。

    钱少枫示意小丫头为陆庆之倒酒,陆庆之爽快的将那罚酒一一饮尽。

    “好!庆之历来是个爽快的人,咦,这位是?”那钱少枫似是才发现我这个大活人一般。

    “在下齐三,乃是庆之的好友,久闻流风公子大名,今日慕名而来讨杯酒吃!”我朝他抱拳,便细细打量他起来,这个长相,这个身段,这个才名,倒是顶适合与我出个墙!

    “来者是客,庆之的朋友便是我钱少枫的朋友,不必拘礼!”谈话间,陆庆之从始至终都将我牵在手里,我几次三番不得挣脱,只恨得牙痒痒,这人怎这般霸道?

    “流风公子,这杯我敬你,生辰快乐!”我抽出一只手来随意端起一杯酒来要去敬酒,陆庆之这才将我放开。

    钱少枫笑意盈盈的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多谢!快坐!”

    “这两位是?”钱少枫左右两边都围坐了穿着十分清凉的女子,身段婀娜,颜色不俗。

    听我问起,钱少枫低笑起来。

    “乃是为弟新近收用的两个贴身丫头,若是陆兄瞧得上眼,弟便均一个与你,又有何妨?还不快见过陆兄?”钱少枫色眯眯在那女子的腰上拧了一把,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

    天下乌鸦果真是一般黑!亏我原先还以为这流风公子是个与众不同的存在,定然不会同那些个臭男人似的三妻四妾,今日看来,这······又是个好大的误会,便立时将那与他出个墙的想法收了起来。

八:戏美男() 
“妾身小濡。”

    “妾身小沫。”

    “见过齐公子、陆公子。”二位姑娘妖妖娆娆、娇娇媚媚的扭着小蛮腰,齐齐上来行了一礼,又一一敬了一杯酒,我便敞开肚子笑纳了。

    酒过三寻,我只感觉眼前的那些个娇俏的女子开始在眼前飘来飘去,今日饮的这酒也顶有意思,酸酸甜甜的没有一点酒味,可是为何两三杯下肚,腿便开始有些打飘。

    “流风公子不光话本子写得妙,连这长相,也是顶顶好的。”

    我迈着欢快的步调,脚底下如同踩着弹性十足的棉花朵儿,摇摇摆摆的走到钱少枫近前,用折扇挑起他的下巴,放肆的打量起他来,要不是心底里那残留不多的一点礼义廉耻在作怪,我从进门开始便想这么做来着。

    也不知道是哪个浑蛋搞的鬼,天下男子均可以三妻四妾,女子却要三从四德,以夫为天,稍有不济,便要打要杀,要依了我,这女子也应与男子一般,瞧哪个顺眼,便抬回家去,侍候得不好立时又换上一人,那日子过得才叫潇洒。

    陆庆之在我眼前风一般的飘了那么一下,便将我从美人面前移开了牢牢的固在怀里,对那美人说道:“她大约是醉了,少枫莫要见怪。”

    钱少枫只低低的笑起来,“后头房间都是准备好的,不如同你家小娘子在这里先休息一下,你我多少年的兄弟,我又怎会同你计较?”

    “还不快带陆公子和嫂夫人下去休息?”

    我是不是听错了?嫂夫了?哪个是你的嫂夫人?

    我转动着不大听使唤的脑袋,瞧了瞧陆庆之,又瞧了瞧钱少枫,这二人,个个装得一本正经,偏偏骨子里是个花心风骚的,我刚想为他那句嫂夫人辩驳两句,那陆庆之便一把将我横抱起来,往后院里走去。

    好歹让我与美人道个别呀!这么粗暴的一走了之,日后传出去,简直有损我光辉的形象,那我勾搭起美人来不是平添许多曲折?

    这院落也真是够大,小丫头在前头带路,我就窝在陆庆之怀里,眼睛瞄着这九曲十八弯的亭台水谢,林木成阴,青石板铺就的小径自是有一股幽深的不凡韵味,红瓦青砖的楼房错落有致,当真是庭院深深!

    东转个弯西拐个角的,我早已经恍恍惚惚不识来时之路,不过不要紧,这并不是时下我应该操心的事,陆庆之阴沉着一张脸,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这一路走来,风一阵阵的刮在脸上,不大清醒的头脑适才刚刚醒转过来,真真后悔莫及!唉,吃酒误事乃是真理;调戏美人竟忘了自家夫君便在眼前,这是不是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小丫头领着我们兜好几个弯子,到了门前便退了下去,陆庆之一脚将门揣开,直奔内室的榻间,高高将我往那软榻之上一丢。

    “哎哟······”我揉了揉摔得生疼的屁股,顺势往里头一滚,扯过被子便将脸也捂了进去,因为不才在下掐指一算便预感到,接下来会有大事发生呐!哪里有个洞?让我钻一钻逃将出去?

    “长相顶顶好?嗯?才华也是顶顶好是吗?”

    果然,我果然不小心踩到了老虎尾巴上,那口气,啧啧,就跟我挖了他家祖坟似的。

    我自然是保持着缩在被子里的模样,一动不敢动,心里怕的要死,怕他打我!

    毕竟我让他在朋友面前丢了颜面,虽然在此之前还未曾听闻过陆庆之有打小老婆的前科,但是也保不齐这一优良好习惯因我的猛浪而改变,搞不好,是要浸猪笼的呀!

    今日当真是悔!悔!悔!

    陆庆之一把掀开我盖到头顶的被子,发狠的吸住我因为醉酒而微微有些有肿的嘴巴,心里发虚的我竟是半点不敢反抗,怕自己一反抗便会让他给揍成包子!

    “竟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勾三搭四?恩?难道是平日我没满足你么?”

    这又是从何说起?

    嘴巴被他这一通狠吸,立时便肿得老早,我眼睛转了几转寻思着要怎么说才好将眼前这个尴尬的局面混将过去。

    “我·····喝得多······”

    话未说完嘴巴便又给封住不放,喘不上气的我没多大会子便脑中一片空白,本就不大清明的脑袋立时化作一团团的浆糊,糊了我一头一脸,只听得一声声清脆的响声,我那件顶顶欢喜的男装便化成一条条的布料,被他随意的扔在地上。

    “你到底在这里缠了几圈?”

    两眼迷离的某人在撕掉我衣裳之后,对着胸前那裹成一圈又一圈的白棉条子发了难,没错,为了让我这扮相更加像个英伟的美男子,我自是要想办法将那胸前二两肉给弄平喽。

    突然身上的重量一轻,那斯以风一般的速度冲出去,又风一般的冲了回来,恩,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把闪着寒光的剪刀!!!!!!

    “你·······你······你想干什么?”

    当真被我料中了么?这是要一刀了解我?

    天老爷啊!我不过就那是心猿意马,调戏了一把美人,莫不是要将小命交待在此?

    还不如叫我浸个猪笼哟!

    “想干什么?哼!你马上就会知道!”

    那剪子咔嚓咔嚓利索的将我那胸前缠了十几圈的白布给从当中剪断。

    终于得到解放的两座山峰很快又沦陷在他唇舌之下,我那吊得老高的一颗心这才将将放下!娘亲哎,好在他不是要用那把刀来了解我!小命得以保全,其他的什么都是浮云啊浮云!

    这回实是被修理得很惨,不知何时,窗外的月亮已悄无声息的挂在树上,我腹中饥饿,全身无力,晕了又醒,醒了又晕之后,还是听见那床架子吱噶吱噶的撞击墙头的声音,腿早便麻得没甚知觉,身上那人不知疲倦的将我翻转过去,折成各种平日里想都想不到的姿势,发狠的撞来······

    拿同样的月钱,却多干了许多不可与人道来的活计,这个月小姐我是不是可以申请个加班费?

    “夫君······受·····受不住了,您快放过我罢。”我嘤嘤流着泪求饶,心底一片哀嚎,这人是不是被色情狂魔之类的上了身?

    “可知错了?”身上动作不停,他随手扯来我用来藏胸的白布抹一把那一头一脸的汗,声音起伏。

    我毫不犹豫的狂点头。

    “错了,我错了,再不敢了。”

    “错在哪里?”

    “我不该垂涎流风公子的美色。”

    “还有呢?”

    “我不该挑他下巴。”

    “还有呢?”

    “我不该那样瞧他。”

    “还有呢?”

    “还有······”我绞尽脑汁,还有什么了?还有我不该有出墙的念头么?这事除了我自己别个不晓吧?

    “反正就是错了,哪里都错了。”

    “往后再敢给我出来勾三搭四么?”

    “不敢了······再不敢了!”我蚊子似的轻声说道,恨不能立时便死将过去。

    说罢,他便快速动作起来,几个来回总算交待出来,我想我终是亲身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什么叫做冰火两重天!

    极致的快乐与极致的疲惫折磨并行,直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陆庆之一翻身,从我这厢滚过去,软倒在外侧,喘着粗气眼睛直直盯着账顶瞧。

    “聪明的女人会知道安守本分才能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我相信你明白这个道理。”

    这是要闹哪样?骂也骂过,修也修理过了!硬是不懂得翻页,老巴巴念着这点子破事有几个意思?您心胸里不是可以撑船么?这般小,撑的是折纸船不成?不败之地?可惜自进你家门与你为妾那日开始,我便败了!

    虽然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但也扛不住了一阵阵蒙蒙的睡意,我没再理他,头一歪便睡死过去。

    恍惚之间似是听见有只手轻轻扶在脸上,叹息着说:“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第二日醒来,只见阳光自窗棱穿透过来,在那红木板子上撒下许多斑驳的光点。

    恩,好吧,午时已过!

    空荡荡的那一侧表示昨夜那人已然离去,望一眼身上穿戴齐整的里衣,床头那叠得正正方方的衣裳,我不由得感叹一句,阿梅那姑娘何时想通的?竟也会这般贴心的为小姐我准备衣裳?真真叫人窝心!小姐我果真没白疼你。

    我拖着那无力的身子,手脚发软的爬起来,将那床头的衣裳往身上一披,待得下得榻来,差点没在榻前摔个大跟头,这两条腿~不大肯听我使唤!

    屋里的小几上摆着几盘子点心,我顾不得那颤颤发抖的双腿,跟八百年未曾吃过饭似的,快速的扑了过去,一块块直往嘴里塞来。

    “额······”噎死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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