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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如此有钱-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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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安笑笑:“谁说我不关心你的。我特别的关心你。所以,你让任神医再把那药做一副来,怎么样?”

“哦!我说呢,你怎么这么好心肠,原来是你自己想要那服药啊!”

阮玉安没有否认。只道:“好东西咱们要一起分享的,对不对?以后我有好东西,也给你一份。”

容蓉听完,非常争气的喊了一声:“好!”

☆、内鬼

昆岚逼供的本事果真一流。不出三天,那阁云台的主管人就忍不住招了。

阁云台的地契是一位姓姬的人士所有。阮玉安本想让他吐出自己的幕后主使是谁,结果他兜来兜去,直指着殷月,尔后就再问不出什么。这主管人不过是个最底层的掌柜,看来也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线索到了这里,也就断的差不多了。

不过好险,假钞的制作要经过这主管人。昆岚当天就从阁云台的地下工坊抄出了一个钱模子。阮玉安找阮玉清要了宏晋钱庄的模子对比,果真不出所料,两个模子是一模一样,连用的模子膏体都是一样的材质。明眼人都不用瞧,就能猜得出来,这宏晋钱庄有内奸。

案件到这里,终于是抓到了一点头绪。关于宏晋钱庄有内线的事情,这主管人也是不太清楚。

主管人姓张,一家老幼全住在城北的一家大宅子里。阮玉安抱了他家两个孩子过来,他在牢房看见自己的孩子,一下子就软了,两眼噙着泪水,直嚎道自己是没有办法的,为人做事。然后吐出了一个名字——权为真。说这宏晋钱庄的接头人,就是他。

这内线人终于是咬出来了。但是幕后主使依然毫无头绪。阮玉安虽然找不到这幕后主使人是谁,可看见殷月出现在此,那就与上次羌城事件中的背后人脱不了干系,几乎能肯定就是同一个人。

这个人千方百计的算计无忧城,利用假钞在大陆上勒索金银,不光是无忧城,几乎是想短板所有公国、公城的经济,可谓是野心滔天。

既然阁云台这边再搜刮不到什么消息,也就只能在权为真这里下手了。

阮玉清听到是权为真背叛了钱庄,明显十分吃惊。

“他,怎么会是他呢?他跟了我不少年,任劳任怨,吃了许多苦头,也没有向我邀过功。”

权为真是宏晋钱庄的老人了,自宏晋钱庄成立起,就在宏晋做事。宏晋现在能有如此规模,也有他不小的功劳。阮玉清和他也是甚为相熟。阿兰也是如此,听见权为真被抓了,满脸不可置信。

阿兰和权为真,可以说,关系比阮玉清更为贴厚。在认识阮玉清之前,她就已经结识权为真了,两人是一起投奔的阮玉清。

阮玉安见识熟心腹犯案,更为重视。像这种人,如果不是翻天的利益,或是攸关生命的条件,是不会轻易背叛主子的。看来此案,还有很大的内情。

阮玉安没有将权为真和其他人士关在一起,反而请到了自己的殿里,专门扫出来一个房间,配了三四个丫头小厮伺候着。

权为真很惊讶于自己的待遇。不过面对阮玉安的质问,他只是面如死灰的求道:“一切都是我为利欲熏心,我对不起玉清,请城主赐我一死。”

阮玉安当然不会应他所求,一个巧笑轻语便化解:“权先生严重了。我相信这件事,并不是你的意思,只要你交待出逼迫你的人,我们可以过往不究。”

权为真无力笑笑:“城主当真看得起我,还以为我是被逼迫而为。可惜我权某是个俗人,一切因果都为利益。”

“那你说说,你放着钱庄这么轻松优裕的工作不要,非要去出卖钱庄,出卖兄弟做什么?你把模子交给阁云台,又能获得什么好处?比起你事情败露,失去一切,这么做,岂不是更得不偿失吗?”

权为真叹了一口气。

“我也不想如此。城主知不知道,我父亲在京畿有个小小官职?”

阮玉安点了点头。

“可是你不是与你们家早早断绝关系了吗?”

权为真苦涩笑了笑:“要断绝关系哪有那么简单。我还有生我养我的母亲,还有两个年幼的妹妹。家中父亲虽然无能,贪酒躁虐,但是我的母亲却是无辜的。但是我父亲这个人,贪得无厌,结果惹上了大官司。被督查司查出来贪了万两白银。这是个什么概念?我一年的俸禄才一百两!而这已经是平常人家可望不可即的钱财了。”

“后来呢。”

“后来我的母亲写了书信来求我。我家的所有家产都已经如数抄没,父亲也被处斩了。但是母亲和妹妹们却被连累要抄入官妓籍!这怎么能呢?!我最小的妹妹才十三岁!最大的妹妹还未家人呐!”

阮玉安一时心情沉重。这是朝廷的事,他帮不上什么忙。毕竟朝廷是蔺相把持的,他挟天子以令诸侯,就算是公国的王侯也没有办法动他。而且,无忧城一直是朝廷的眼中钉,由着辖管土地虽不大,但是却富庶平定,是朝廷千方百计想要收复的对象。

权为真见到阮玉安为难的表情,心中更为悲痛。

“所以,我知道……我身边的人,是帮不了什么忙的……我托人找了关系,在京畿那买通了人脉。可是要赎回我的母亲和妹妹,却不是那么容易……他们见我是无忧城的,狮子大开口,直接索价一千两……我……我哪里有那么多钱!就算我是宏晋钱庄的老总管,可是我能经手那么多银子却拿不到呀!”

阮玉安也算了解事情始末。

“所以,你就想好了打假钞?”

权为真脸上闪过一丝愧疚。

“只有这个方法来钱最快……我偷偷拿出模子,自己打了一些假钞……然后……很快,一千两就到手……我赎回了母亲和妹妹……但是要收手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权为真继续安静的讲述着:“阁云台的楼主发现了假钞的事,然后……他不知怎么的,就找上了我……他提出了与我共分金银的事……一张假银票所赚的钱,我们四六分账……他负责把假钞流出去……而我负责制作……后来,他嫌我太慢,自己找我要了模子打钞……”

“你仿的钱模?”

权为真重重的点过头。

“好了,我要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城主要怎么处置我都没关系。现在,我只求一死!”

☆、看穿

阮玉安没有说话。

权为真摸不透这位年轻睿智的城主的心思,但他知道,自己在做过这件事后,已经没有了赎罪的机会。

阮玉安静静的站了起来,吩咐了门口几个小厮好生照料,然后就走了。

权为真怔在原地。是他露馅了吗?还是这位城主从始至终从来没有相信自己的话?

容蓉自从阁云台回来之后,一直闷闷不乐,连一向缺心眼的翠柳都看出来了。本着女人的八卦本性,翠柳啃着桃子凑到容蓉跟前八婆道:“唉哟,咱们这个夫人是怎么了?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难不成是咱们城主被哪个小蹄子勾走了不成?”

容蓉一听这话,又重重叹了一口气。要她是个真夫人,她就不用像现在这样畏手畏脚的了。现在只能望着枝桠发愁,像个怨妇似的。

翠柳一看容蓉这个样子,一副吃惊的模样喊道:“哎哟!难不成真让我给猜对了!这是哪个小蹄子啊?!难不成是宝笙那个丫头?!我就知道那死丫头片子总是跟咱们城主眉来眼去的,敢情就是想勾搭咱们城主啊!”

容蓉不明白翠柳这么义愤填膺是怎么回事,不过这么一听,容蓉发现,自己身边潜在的敌人实在是太多了!

至于翠柳。说白了,她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利益。要知道,自从容蓉飞上枝头当凤凰之后,她也是鸡犬升天,好日子就来了。现在不仅不用干活,更是吃香的喝辣的。万一容蓉倒台了,她可上哪去哭去!于是,她便自然而然的成为容蓉最忠实的拥护者。当然,是要在容蓉当上城主夫人的时候。

翠柳这么一搅和,容蓉就的心绪便更乱了。

此时,阿兰路过小园子,看见容蓉和一个丫头坐在石亭下愁眉不展。她伤势初愈,刚巧出来散散心就碰上容蓉了。

容蓉耷拉着脸,忽的一抹湖蓝身影飘到自己面前,端正坐好。一瞧这窈窕的身姿,可不是阿兰么。容蓉开心的喊了声:“阿兰?”

翠柳见到是阿兰,也行了个礼。她可是有小道消息的人,听说这位阿兰其实是她们城主的大嫂。这可是不能得罪的!

阿兰轻笑道:“这位姑娘就不用给我行礼了,我可不是你们城里的正经主子。犯不着的。”

翠柳一听这话,却不知道该怎么回了。这漂亮的姑娘说是这么说,好像要体现自己的大方似的。万一她不守规矩,没准以后又记仇了。

翠柳此刻干笑两声。她觉得自己似乎并不是很适合这个场合……人家两个夫人要说话谈心的,夹着她这个丫头多不好啊。而且她觉得这位阿兰姑娘,眼里都是要她走的意思。于是翠柳推脱了一个借口道:“那个……夫人……咱厨房还有事让我做呢。我先告退了……”

容蓉见翠柳突然要走,虽然心头有些不解,但是依旧点过头,嘱咐道:“你既然有事就快去吧!”

翠柳应过,一溜烟就不见了。

阿兰见翠柳跑得这么快,也不禁满脸笑意肆虐:“这丫头看起来挺市侩的,其实精明的很呢。”

容蓉顺着阿兰的目光看向翠柳,若有所思道:“我也觉得……她这些天,好像又长胖了……应该是吃得太好了吧……”

阿兰转过头看着容蓉:“她倒是和你有些像,看起来莽莽撞撞的,其实心里头精着呢,你说是不是?”说完,阿兰轻袖半掩秀颜轻轻一笑。

“啊?”

阿兰又打趣道:“这可不是吗?你说说看,其实你要想要酬劳,直接找我师哥要点金银便是了,可是为什么占着这个城主夫人的位置?这不是明摆着看上了我师哥,专门找了个好理由守着,怕别人抢走了呗!”

容蓉听完,耳根子一红,声音就哆嗦了:“没没没啊……我是一个很诚实的孩子……不会干这种事的!”

阿兰见容蓉不承认也不着急,转了话锋道:“那这样吧。我就不逼你了,其实你心里喜不喜欢,你自己清楚的很!那我们说说,我师哥喜不喜欢你吧!”

“啊!别呀!”

阿兰又是扑哧一笑。

“你看看,这不就着急了吗?其实呢,师哥和我年幼相识,但是相处的时间并不是很多,因为他学的功夫杂,师父多。我不过是他众多不知名的师妹里的一个。不过,我运气好,能在玉清手底下做事。所以,他的事情,我都很清楚。”

“什么意思……”

阿兰认真看着容蓉道:“你和他相处这么久,想必也是发现了吧。我这个师哥脑袋特别好使,好听点是聪明,不好听点,就是算计太多。而且,由着家族的关系,他的心气很高,一般的姑娘根本看不上。他这种人,专会离经叛道的。所以,他喜欢的姑娘啊,就不能是凡物。”

“我知道他心高气傲的……特别的招人……讨厌……”

阿兰眼里又沁着一丝笑意。

“那还真别说。我这师哥也许真喜欢你这样的姑娘。你应该不是市井里养出来的,所以想法不是特别贴合咱们的习惯。不过,师哥喜欢就成了!”

容蓉听完没好气的置喙了一句:“阿兰姑娘!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要他真看上我这个山野丫头,为什么从来就不和我说呢!”

阿兰摇了摇头。

“他也许有他的顾虑。但是,你却不能怨他。要我是你,就该自己皮甲上阵主动拿下。这么畏畏缩缩的,真不是你的性格!”

容蓉又撇撇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个人,对哪个漂亮姑娘都是笑脸盈盈的。只要是个姑娘,他就不会拒绝!又是个专会讨姑娘家欢心的死鬼!我怎么看得住!”

阿兰又是一个不经意的笑声:“哎哟,姑娘,看不看得住,不就看你的本事了吗?你看人家承君,不也是治得昆将军服服帖帖的吗?”

容蓉突然一下子就明白了。

阿兰又继续道:“你是知道的,我师哥以前其实是个驸马爷。不过最后因着意外,还是没当上。柔嘉那人的确挺好的,谁看都喜欢。善良,温柔,又体贴,最重要的,她是公主。我不知道我师哥到底喜欢她几分,可我敢说,他绝对喜欢你更多一些。你要明白,政治联姻,其实都是权衡利弊。到底有几分真情谊,谁都不知道。可我知道,现在他整个人的状态都和以前不一样了。经常笑嘻嘻的,看见你就和野狗闻到了肉包子似的,恨不得一把扑上去。”

容蓉听到这个比喻,又是脸一红。不过,她也明显的感觉到了,只要自己出现在阮玉安面前,人家就开始唇枪舌剑的挑衅她了。她越生气,他就越高兴。如果这种行为是爱的话,那么他还真是有特别的表白方式……

“所以啊,姑娘。其实机会是要自己把握的。他若是不肯近你一步,你就拉他一把!”

容蓉突然觉得自己身负重任……对着阿兰的真挚的眼神,狠狠的点了头……

☆、讲价

与阿兰促膝长谈之后,容蓉终于坚定了自己的目标。晚上夜深人静之时,唯有阮玉安的寝殿透着微微光色。

容蓉不用想,都知道阮玉安一定坐在桌子边上看书。于是,她准备了一点小吃,包括自己刚刚学会做的莲蓉糕。

阮玉安听见敲门声,以为又是宝笙回来了,于是对着门口喊了一声:“今天不用守夜了,你回去睡吧。”

哪知道却不是宝笙回复他,只听见一个甜甜的声音故意捏了嗓音道:“哎哟,今个儿是一个人寒夜难眠啊。”

阮玉安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容蓉,面上露出几分笑意,赶紧跑到门前开了门。门外的容蓉披着件淡绿披风,嘴里正不断的咀嚼着什么东西,一只小手还在自己端的盘子里抓糕点。阮玉安一瞧这景象,就没好气道:“你不是给我送吃的吗?怎么自己都吃完了?”

容蓉的脸蛋儿被寒夜冷风吹得红彤彤的。此刻傻傻“呵呵”两声,然后不好意思的放下手里的糕点,道:“我一时没留心……闻着香,就吃了点……你放心!我给你留了一点!”

阮玉安算是服了,一只手将容蓉擒住从门外抓了进来,然后利索的关上了门。

“夜里风凉,你还是赶紧进来吧。不过今个儿怎么这么好心给我送宵夜了?”

容蓉将盘子放在桌子上,然后搓了搓自己的脸,一下子手上的热气就浮在了脸上,又是笑嘻嘻的说:“没……我觉得,今夜孤枕难眠……特地来找你说说话,解解闷。”

阮玉安将容蓉的披风从脖子上解了下来,然后挂在了门前的衣架上,一般这种活,都是丫头们帮他干的,今个儿,他却自然的帮容蓉做了一回。

阮玉安忙活完,和容蓉一起坐在了烛灯下。烛火顺着两边的气流晃动,有种微妙的,暧昧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动。阮玉安对容蓉道:“那我可不知道,我还有给你解闷的功用。”

容蓉不好意思笑笑:“没。我以前说你讨嫌,只是说的玩的,你这人对我挺好的。”

阮玉安似乎被这话顺了心,面上笑容洋溢,于是又道:“那你今日,又是怎么不顺心了呢?”

容蓉还是笑笑,先把自己手边的糕点推到阮玉安面前:“恩……我做的,你先尝一尝。”

阮玉安看了容蓉一眼,随便抓起了一块莲蓉糕放进嘴里。莲蓉酥软香甜,入口即化,阮玉安不禁叹道:“厨艺不错。”

容蓉听见阮玉安夸奖自个,也是高兴笑了笑。

“今个儿,我在园子遇见阿兰。”

阮玉安煞有其事的听着。

容蓉又压了压嗓音道:“她说,她觉得咱们挺配的……”

阮玉安听完,把嘴里还没来得咽下的莲蓉糕,如年夜烟火一般喷发而出。

“咳咳咳……水,水,水。”

容蓉见阮玉安被呛得面红耳赤,赶紧在桌子上倒了一杯茶给阮玉安。阮玉安接过,咕噜咕噜的将茶一饮而尽。

阮玉安顺了口气之后,真挚的瞧了瞧容蓉的脸。

“说罢。你今天有什么阴谋?是想在我这儿讨些金子,还是讨些玛瑙?”

容蓉不高兴,“哼”了一声道:“谁有阴谋了!”

阮玉安见容蓉貌似真的生气了,也有些惊讶。可是没过一会,脸上又是一副了然笑容,好像懂了什么。

“那行。你说说,阿兰那丫头怎么说的。”

容蓉又开始扭捏起来。

“哎呀!她就说,咱们是一条道上的人。其实,我也觉得我比较适合有钱人。你看看我这么个贵气逼人的姑娘,怎么说,也得配个身家财产够我花的不是!”

阮玉安听完这番话,真的若有所思的思考起来。

容蓉有些小紧张,连着耳根子都红起来了,这还是她第一次告白呢!像她这种连初恋都没有过的纯洁姑娘,现在在夜里独自面对这并不陌生的男子,真是令人害羞~虽然她已经把面前这个男子从里到外都扒过一层,还睡过,不过,这些都不要紧的,她依然是个羞涩的小姑娘~

阮玉安沉吟了片刻之后,认真道:“你是因为我有钱,所以才喜欢我的吗?”

容蓉一怔,然后又红了红薄薄的脸皮。

“不,你没钱,我也喜欢的。”

阮玉安反问道:“真的?”

容蓉点点头,两眼闪着泪花:“穷就穷一点,只要是你,我相信,我还是赚了……”

阮玉安脸色一沉。

容蓉见阮玉安脸色不好,于是又着急问道:“你怎么了?你真的不喜欢我吗?”

阮玉安叹了口气。

“我觉得咱们不是特别合适。”

说实话,容蓉今晚来这里是下了莫大的决心的,连往日的羞耻心都不要了,虽然往日里她也没有这个东西,但是听到这个回答,容蓉的怒火和羞愧从心窝子里轰到了脑袋,然后从眼睛发射出来,最后化作嘴炮:“怎么不适合啦?!啊?!你给我说说!怎么不适合了?!这天底下还有我这样优秀不做作的姑娘吗?!你这人是瞎了狗眼,还是没长心,怎么能看不上我呢?!”

阮玉安慢慢远离对面那个将自己的胸脯拍得“啪啪”直响的女人,然后弱弱留了一句:“不不不……我觉得,是我配不上你……”

容蓉的脸色又好些了,于是,重新坐了下来,促膝长谈。

“这个我倒是很认同……”

阮玉安又深吸一口气道:“你说我这么个浪荡小儿,怎能攀上你这么纯洁……呕……美丽的姑娘呢?你知道,我的职业是非常危险的,所以,你还是尽早找个好人吧。”

“危险?!危险我不怕的!你放心,我保护你!”

面对容蓉的承诺,阮玉安一下子接受不过来……

“我怕……”

“你怕啥啊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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