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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永忠佝偻着身子,一步一步走向堂中的阮玉安。
“不知钱城主是何理?为何要把我锁起来呢?这不是待客之道吧。”
钱永忠咯咯的笑了笑,和地府阴曹里传来的声音一样,他静静道:“要说客,阮城主是没有打算做这个客人吧。到这里了,咱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哦?”
阮玉安故作不解的反问了一声,引得钱永忠一阵蔑笑:“阮城主到我这儿来,不就是想要羌城吗?何必故作不懂呢?”
阮玉安笑而不语。
“那钱城主此番举动,是告诉我,这羌城我是拿不到手了吗?”
钱永忠笑得更开心:“原本打算你听话的话,就把这城池送给你得了,不过照现在的境况来看,你是存心找死。”
阮玉安不经意反问一句:“是吗?”
钱永忠又是阴阳怪气的开始大笑起来:“交出金兰玉,我会留你个全尸,否则,连着你夫人,我都拿去喂狗。”
阮玉安低头笑出了声。
钱永忠不解,皱眉怒道:“你笑什么?难不成是死期要到了,精神失常了吗?”
“我笑你自己都是别人刀俎上的鱼肉了,还在这里大言不惭。我劝你还是交代出你背后的那个人,或许,我还能让你死得痛快点。”
钱永忠的脸色瞬变,也许他是不明白,自己怎么露馅了,他可从来没有将自己身后的人透出来。
“呵呵。阮城主说笑了。不过你千方百计的想拿走我的羌城,最后,还是得死在这里,只能说你命不好,遇上我了。”
阮玉安的笑意更浓,差点笑岔了气。
“我说钱永安,你别在一口我的羌城,我的地盘了。这羌城根本就不是你的好么?咱们实事求是一点,你还是趁早撒手给我,不然,你死得也难受。”
“钱永忠”见阮玉安点出了自己的真名,一时慌张,尔后又笑道:“阮城主果然是能耐不小,竟然你都知道我是谁了,我就更不能留你了。”
阮玉安佯作心疼的摇了摇头:“钱永安,这些年来,你霸占你哥哥的家,你哥哥的财产,你哥哥的老婆。为了得知金兰玉的秘密,你把你的嫂子像狗一样的圈禁起来,对你侄女故意放任不管,由她被下等的家丁丫头欺辱,要我猜,你哥哥也是你弄死的吧?我前几日翻了你哥哥的棺木,他的身体里可是空空如也,你喂了不少虫子吧?”
钱永安的声音更加尖利,一脸张牙舞爪的狰狞表情对着阮玉安道:“既然你都翻棺验尸了,我也就不废话了。没错,我哥哥就是我弄死的,怎么样?谁叫他擅做主张想把羌城白白送给你?!他就算送给你,他都不打算给我!所以,他是活该去死!那些东西都本该是我的!我只比他晚了半盏茶的功夫从娘胎出来!可他却拥有所有的东西,而我一无所有!”
阮玉安摇了摇头:“依着你这么狠辣的心思,就算是我,也不会把羌城交给你的。”
钱永安又是不屑的一哼:“你们这种妇人之仁懂什么?!像你们这种人,永远都不会有出息!”
阮玉安更是笑而不语,轻轻的笑出了声音,这次是发自肺腑的。
“好了,不废话了。你赶紧把金兰玉交出来,我可以给你个全尸。”
阮玉安收拾了表情道:“你为何这般自信满满?不说我外头带来的高手,就算是城外驻扎的上千铁骑精兵,你觉得,这座羌城,或者你,还有活路吗?”
钱永安听了这话,眉头一蹙,目露凶狠:“呵呵,无忧城主未免也太自诩满满了,虽然我城小,力弱,但不代表你就能赢了我。哦、你说的是城外那些铁头盔的人?昨天我就在城外的井里放了不少我最喜欢的小虫子呢。现在?他们估计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吧,哈哈哈哈。”
阮玉安的笑容凝在了脸上。
“我说阮城主,你可千万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而且还是像我这种大义灭亲的人。”
阮玉安冷声道:“你竟然在井里投虫?那可是城外百姓的水源,你可真够丧心病狂的!”
“那又怎么样?!我现在已经把所有财宝都打包好了,只要处理完这里的事,我就可以拿着数不尽的钱过我的逍遥日子去了。哈哈哈!到时候我会一把火把这里都烧掉,就算你们无忧城来问责,也找不到责问的人了。我要在新的大城里建一个大殿!让所有的人都来叩拜我!钱永忠这厮也真是太不会享受了,看这个府邸破破烂烂的,哪像一个城主住的地方?!”
阮玉安摇摇头:“我当你怎么会突然改变想法,居然想离弃羌城,原来是攀到更好的主子了,别人承诺了你一大座城池吧?可惜啊,我猜你是无福享用了。”
“你什么意思?”
阮玉安笑笑:“你当我们是傻子吗?看你这么精于毒虫之道,所以,我就叮嘱我的士兵们多带点雄黄粉。没准,你的虫子早死在水里了。多可惜啊,他们还没真正成为蛊王,就飞回地府了。”
钱永安这才动了杀机,拔出长剑。
他盯着阮玉安:“原谅我棋差一招,没早点弄死你们。不过你们这般来此,也算是心机过甚了。想必你们已经知道金兰玉的秘密了吧,啧啧啧,看起来你们也不比我差嘛,一刀宰了那老妇,当真是守住了秘密。”
阮玉安不明反问:“你在说什么?”
钱永安继续嗤笑:“到这个时候了,你们就别装了,杀了我嫂嫂,还宰了我一个丫头,倒真比我赶紧利落多了。”
阮玉安怔住了,不经意的紧蹙了眉头。
井底。
此刻入井已过了三个时辰,蜡烛也烧的只剩原来的三分之一。
容蓉百无聊赖的逗弄着钱袋,一边自言自语道:“不知道那玉狐狸怎么样了,我还真想出去,这里闷死了。尽快解决,咱们也好脱身。”
在一旁安静了许久的钱婉瑜突然笑了笑,声音清冷道:“我猜,你估计是出不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迷藏
容蓉回过头,看着往日里娇弱如风的钱婉瑜默默的掏出了一把短刃。
“你要做什么?”
钱婉瑜没有理会容蓉的话,轻轻悠悠的晃到容蓉跟前,面上露出一个不清意味的嘲讽笑容:“我猜,你应该有很多事情想要问我。”
容蓉扫了一眼钱婉瑜,最后无语的摇了摇头:“所谓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您可是埋的太好了。”
钱婉瑜并没有因着这句“奉承”而变化情绪,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俯瞰感,她浅浅道:“你们夫妇来我羌城,也不是什么好事。”
容蓉咯咯笑了笑:“我觉得,你的身份好像也很可疑耶。不过,你今天怎么一下子,内功就涨起来了?”
钱婉瑜笑道:“我上次见着鬼医任一帆,特意找他要了火阙丹,这丹药可以使得人内息不稳,步伐虚浮,硬肉软卸,皮肤返童,吞下去,就好像一位身体虚重的娇弱少女。不过,这药也是极伤身的,每当子时,全身就会和火烧一样,疼痛难忍。”
“所以,你为了骗住我们,宁愿忍受这等火烧身的痛苦?看来,古往今来,当真是不自贱枉为人啊。”
容蓉说完,俏皮一笑。
可是这话却一点未激怒面前的秀丽女人。钱婉瑜依旧抬着圆润漂亮的下巴在这井底里晃悠:“你还是尽早把金兰玉交出来吧,我会让你死得痛快些。”
容蓉乐呵一笑:“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们了。你不知道现在三千铁甲就在城外吗?待会,阮玉安就来了。若我说,也许我不一定能打赢你,但是他来了,我们两个打你一个,那就是你死无葬身之地了。”
听到这话,钱婉瑜仿佛听到什么莫大的笑话一般,仰面大笑起来。
“这有什么好笑的?”容蓉不明白。
钱婉瑜摇了摇头,好像很可惜似的:“你若是期待那追蝶的风流男人,还不如自己先刎一刀痛快些。我来之前,可是看见了钱永安吩咐了人带着他一堆虫子走呢。啧啧啧,他都是自身难保了,更何况是你?”
容蓉垂了垂眼帘,浅浅笑了笑:“我知道钱永安提前打好了功夫,但你也不要低估了他。”
“好吧,我就不和你废话了。你是想动手呢,还是自己乖乖把金兰玉拿出来?”
容蓉不解问道:“你怎么知道金兰玉一定在我这?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觉得他会交给我保管?”
钱婉瑜一个了然的笑容:“他今日去会钱永安,怎么会把金兰玉带去?而这口井是最危险的地方,亦是最安全的地方,金兰玉只能在你这。”
容蓉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女人了,只能无语笑道:“没想到你这脑袋瓜子这么好使的,往日里,还真是看不出来。我瞧你和钱永安似一路人,又不似一路人。他好像并不知道你的真面目。要我说,杀了钱夫人的人应该是你吧?还有我们上次撞见的绿衫女子也是你,包括推我下井的人,还是你。”
钱婉瑜阴冷笑了笑:“没错。还有,那个下毒的人是我,杀了栀子的也是我。”
容蓉更是不明白了:“若是杀了钱夫人还好说,你想保住秘密。毕竟,你还假扮她女儿故意骗她,可惜她也不知道金兰玉的秘密。至于杀栀子,我真的不明白了。”
“你不明白的事多着呢,今日,我就不和你多废话了。我给你喝的茶水里有毒,你待会也会毒发身亡,还是先把东西拿出来的,不然我碎尸可就难看了。”
容蓉摇了摇头:“你什么都好。漂亮,狠毒,城府深,可就是太喜欢低估别人。那杯茶,根本就没有毒,我早就换过了。而且,你听听。”
“什么?”
钱婉瑜皱了皱眉头。
此刻井上传来号声,震耳欲聋。
钱婉瑜堵住了自己的耳朵,狠狠啐了一声:“这是什么?”
容蓉笑答:“这就是胜利的号角~”
井外又传来一位女人的呼喊声:“夫人,机关已经调试完了,您柜子边上的石头能用了。您试试。”
容蓉也高声喊着回了出去:“谢谢姑姑!”
陈英的办事效率果真是不错,容蓉迅速把手放在了石头上,一边对面前的女人道:“这个石头一旦按下去,咱们这个井底里可都是毒气了。我是吃了龟息丹,不知道你有没有呢?如果你交代出你身后的人,我兴许可以饶你一命。”
钱婉瑜嘴角往上一划,冰冷笑了笑:“你当真不怕我先杀了你?那石头你摸着,也没用。”
容蓉更是乐道:“当初,阮玉安查看你的双手时,就说你弱骨拂柳,手指如葱头,没有茧子,一看就知道不是耍刀弄剑的人。我师父曾说女子寸劲不如男,不多教我刀剑之术,反倒迫使我使暗器弯刀。上次撞见你时,你使的是黑镖,手中没有厚茧也是再正常不过。毕竟,我们用的是腕力。如今看来,你背后面的手已经擒着三只镖了吧?可惜啊,我也挺喜欢暗器的,所以手里也准备了一些银针。不过,这里太窄了,我看,这东西用着不方便吧?”
这会子,钱婉瑜脸上的神情才松动了,将背后的手拿了出来,手中正好有三只黑镖。
“不错,我刚打算用黑镖偷袭你。”
钱婉瑜自嘲一笑,“哗啦”一声,把手里的镖全部都扔在了地上。
“你赢了。我跟你上去。”
容蓉这才灿烂一笑。
井里冒出两个女人,在一旁等候多时的众人投注了目光。
陈英首先向前询问容蓉:“夫人,您可有大碍?”
容蓉摇了摇头。
在一旁的钱婉瑜,如冰块一样站在边上,一句话也不吭。这块地上,现在都是阮玉安带来的暗卫,各个身手高强,她并不自信自己有这个能力突破重围。
此刻,大家都已经待机就绪,阮玉安才不紧不慢的从众人身后走出来。
他首先默默的巡视了一圈容蓉和钱婉瑜,尔后笑道:“不错。都毫发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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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止
容蓉转过头问阮玉安:“哟,这是胜利的喜悦么?金印拿到手了?”
阮玉安点了点头。
容蓉又问:“那钱永安呢?”
阮玉安没有回答。
“怎么?钱永安跑了?”
阮玉安轻轻“恩”了一声。话说,她也知道钱永安这个老滑头不是那么好抓的,跑掉也不算稀奇事。所以,容蓉也没有怎么大惊小怪,就淡淡添了一句:“好吧。”
此刻,阮玉安绕过容蓉,走到到钱婉瑜面前,从上到下重新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边钱婉瑜,道:“看样子,这武功不是很差呀。”
钱婉瑜一个讥讽表情:“过奖。你们以多欺少,当然不把我放在眼里。”
阮玉安甩开扇子,一个不明笑容。
“姑娘,我很不明白一件事,你能和我说说嘛?”
钱婉瑜道:“呵呵。我有不回答的权利嘛?”
阮玉安挑挑眉:“貌似没有。”
钱婉瑜不屑的丢出一个冷哼。容蓉就站在一边看好戏,貌似这阮玉安也不生气,继续问道:“我瞧你家主子貌似很急着把你嫁入我们无忧城来,连着我不娶就让我死。钱永安呢,虽说是个狼狈小人,但总归没有取我性命之意。我猜三番两次想要杀我的人,应该是你才对。那你主子既然还要利用我,怎么又这么着急的要杀我呢?”
钱婉瑜嘲讽一笑:“那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要问你一个问题。”
阮玉安客气道:“姑娘请讲便是。”
“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我可疑的?”
阮玉安笑道:“我们当初就察觉到这院子里又不寻常的人,但是说不出哪里奇怪。而你,居然在见过我们不到三面的情况下,就给我们写下‘李代桃僵’。这不是故意放消息给我们吗?光是这一点就够让人起疑了。”
“就算是这样,那你们怎么就知道我不是真正的钱婉瑜呢?”
阮玉安又笑了笑:“虽然你演得很好,但是我来这羌城之时,就派人去芜县查你当年的拐卖案件。案件中指明,三年前,也就是钱永安杀了钱永忠之后,才找到你。你当年凭着胎记和信物,被钱永安接回家中。这样看来,你很有可能被造假。”
钱婉瑜满腹趣味的看着阮玉安,随口插了一句:“然后呢?”
“所以,我在想是不是你吃了什么药所以掩掉了武功?若你每日要吞食药丸,你的体质必然发生变化。那么我就让蓉儿送了一些珠宝给你,上面全部被抹了马荀草,你每日肌肤相处,汗涕交织,如是你真的长期服用药物,时间久了,那珠宝的表面就会变得暗淡无光。你看看你的玉手镯,是不是上面早已通透不再。”
钱婉瑜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玉手镯,的确和当初她拿到手时,差了不少。
“够细心,够耐心,无忧城主当真是厉害。”
阮玉安合宜笑了笑,然后继续道:“我猜,你不过也只是你主人安排的一枚棋子。至于钱永安,也不知道你是假的,因为他也根本不是钱婉瑜的父亲。你不过是监视他,作你主人的一个眼线而已。而钱夫人被下了蛊,早已是五官失聪,分不出你的真假也是自然。”
钱婉瑜听后,无声一笑。
“当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若我不这么着急,你们也许就在阴曹地府里了。”
阮玉安没理会这句说幕埃实溃骸澳悄憧刹豢梢曰卮鹞业奈侍饬恕N文阒髯忧Х桨偌频南氚涯慵薜轿抻浅抢铮职筒坏梦以缭缢滥兀俊�
钱婉瑜不屑一笑:“我主人根本就没想过要你死,他一直都只想让我顺利的嫁给你。想要你死的,只是我而已。”
阮玉安恍然大悟。
“难怪,难怪。你推容蓉下井,我猜,你就是想让我们得到金兰玉,从而挑起钱永安的杀心。其实,他开始根本没有杀我们的意思。而你杀了钱夫人,是为了让钱永安更加忌惮我们,误以为我们得到了金兰玉的秘密。最后杀栀子,不过是你挑起我们与钱永安的矛盾的最后的导火线。你之所以下毒,就是想让我们防备和怀疑钱永安。其实,你的最终目的,是想借刀杀人。你有任务在身,没有办法亲自动手,于是设计一出这样的戏码,从而手不沾血,就达到夺命的好效果,当真是佩服,佩服。”
钱婉瑜冷眼道:“过奖了,无忧城主。这一切,最后还不是一溃千里?”
她叹了一口气,又惋惜道:“不过,也当真属我太着急,要是温水煮青蛙个做法,或许,你们就死在我手里了。”
阮玉安笑笑,没说话。
“那我能问,你为什么这么想杀我吗?”
钱婉瑜道:“你当真想知道?”
阮玉安摆出了一个“当然了”的表情。
钱婉瑜慢悠悠的,好像故意吊胃口似的,吐出了几个字音:“我以前有个姐姐。”
阮玉安看着钱婉瑜。
“她的名字叫殷罗……”
阮玉安顿了一下,反问道:“她是你姐姐?”
钱婉瑜笑出了声:“你这辈子欠下的风流债,估计得掏出你的性命来还了,不过我没有这个本事,但我瞧,你是不会善终的。”
话音未落,钱婉瑜洒出自己早已准备的药粉,众人皆捂嘴回避,趁着这个空隙,钱婉瑜一个跃身,飞过了墙头,一下子就没了身影。
容蓉和暗卫们都掏出武器准备去追,但是却被阮玉安拦了下来:“算了,让她走吧。”
容蓉转过身,盯着阮玉安看了一眼,然后“哼”了一下,扬长而去。
陈英走到阮玉安跟前,对着阮玉安道:“少主,蓉姑娘好像生气了。”
“这么久才抓到的人就跑了,要我也会生气的。”
“那……”
阮玉安抬起手止道:“你不必多说了。蓉儿那,我自己会去和她说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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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曲
自羌城回来后,容蓉就对阮玉安避而不见。阮玉安几次登门造访,都被容蓉一个门摔回去了。
不过,容蓉听下头的丫头们说,羌城之事,阮玉安是处理的干净利落,拿着金印和前几年钱永忠上递的公文,昭告天下,上述宫廷,羌城归无忧城管辖。中央反正也是个虚空的名头,上碟给朝廷,只是为了给诸公国,公城通知一下。
只不过,容蓉这些日子不想见阮玉安,刚开始阮玉安还故意抓着时间,凑到容蓉面前找点存在感,之后就不见踪影了。
这种没有耐心的行为,让容蓉怒不可遏,直骂男人都是些喜新厌旧,毫不懂得怜惜女人的混蛋!
再到了某一天,容蓉发现了自己饭菜突然回到了丫头的样式,震惊的跑到陈英姑姑面前询问怎么回事。陈英十分淡定的回答:“哦,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