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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乔可南腿往下放,站起身,结果一下子就被陆洐之转过去,背贴胸地坐在人家身上,男人勃发的肉根正夹在他挺翘的臀部中间。
「上下动。」
「唔……」陆洐之在性事中的「指令」即便乔可南应了这麽多回,仍能全身羞耻地发烫。他按那人的意思动了动屁股,感觉他胀硬的肉杵夹在他臀肉里,像另一种性交的方式。
咕啾咕啾的水声从背後淫荡地传出,陆洐之肉根淌出水液,全数沾染在他股间,最後他就著那些液体,一口气朝他体内插了三根手指进去,狠狠按在他前列腺处。
乔可南双目瞠大,瞳孔急缩,又痛又爽,长长地「呃──」了一声。
陆洐之手指在里头转了转,确认小穴足够柔软,可以容纳他的粗根。「你里面越来越湿了。」
他低低一笑,胸膛里的振动自乔可南背脊传达进来,伴随那根粗热的物事,撑开了他柔润的穴道。
「嗯──」由上往下坐的体位总是能进得很深,乔可南拉直了背,细致的黏膜早已习惯男人的侵入,先是淫荡地张嘴欢迎,继而贪婪地包覆上去。
这回陆洐之没戴保险套,两人都是最原始的姿态,乔可南肠壁收缩颤动,几乎能在脑里描绘出男人性具的形状,以及攀附在上头蜿蜒的经络。
不戴套事後清理很麻烦,但乔可南不得不承认,这真的很舒服。
那种毫无阻隔地与另一个人贴合的感受,彷佛连对方身体里血管的温度都能传达进来。
「嗯……嗯……」乔可南被插得满脸通红,表情恍惚。
陆洐之在他背後看不见,听见哼声,低头亲了亲他耳朵。「很舒服?」
乔可南:「嗯……」
陆洐之:「那让我看看你有多舒服。」
乔可南:「?」
下一秒他双腿被陆洐之抬起,男人带著他转了个身。乔可南一下子坐到了底,臀下是男人茂盛湿亮的阴毛及胀硬的卵蛋,他後穴下意识一缩,身後的男人「呃」了一声,道:「别夹太紧,我会痛。」
谁、谁害的啊?!
陆洐之放下他的腿,拈起他下巴。「喏,抬头,往前看。」
乔可南:「?」
不看还好,一看,眼前是一整面的落地窗,外头正属黑夜,窗户在夜晚的衬托底下化为镜子,清晰地映照出两人交媾的身影。
陆洐之一笑。「看看你,多淫荡。」
乔可南:「……」
他无法辩驳。
里头的人满脸迷醉,上身好好地穿了件帽衫,下身却不著一缕。他双腿微张,坐在赤裸的男人身上,对方粗壮的肉根隐没在他囊袋後方,淫靡地进出,而他身前硬直的肉柱,更搭著男人的动作一上一下,不停晃摇。
过分羞耻的画面使他下肢一软,胀满的後穴里酸酸麻麻的,前头的阴茎更是酥热至极。
「嗯……」他双唇翕合,後穴缩紧,整个人沉迷得厉害。
青年沉浸在欲望里淫乱的样子,全烙印在面前的窗子上,陆洐之看见了,身下同样硕硬发疼,恨不得能干他干得更深,最好连睾丸都一并干进去。「……把上衣撩起来。」
乔可南:「……」
22。 痕迹 微H
陆洐之:「……把上衣撩起来。」
乔可南:「……」
他脸热,无奈现阶段压根儿是嗯嗯啊啊随便你了怎样都好。青年把帽衫撩起,露出雪白而紧实的腰腹。
陆洐之:「不够,再往上。」
乔可南听话地继续,将两颗坚挺翘立的乳头坦露出来。在陆洐之连日的调教底下,那儿确实有长大迹象,甚至连颜色都有一点儿偏红,缀在白皙的胸膛之上,十足地诱人拈弄。
「看得到这儿的颜色变成怎样了吗?」陆洐之抬手捏了捏,乔可南的腰狠狠地抖了一下,穴口又再一次缩紧。
「就叫你不要夹那麽紧。」陆洐之低笑了两声,显见也不是真的责备,他将乔可南帽T下摆往上提,道:「把衣襬咬住,自己捏乳头……看著窗户捏。」
乔可南:「……」
「不做就不让你射。」
乔可南丝毫不怀疑他这句话的含金量,陆洐之有千万种手法在床上折磨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自认道行比不上这只千年老妖,尤其下身胀到极致,都到这般地步了,他也豁出去了。
「嗯……」他咬住衣料,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膛,才缓缓用指腹碾压住乳头,调音量似的左右拧转。
自己的手跟别人摸感觉不太相同,少了那份刺激,却多了羞耻迷乱。到最後他已沉浸其中,搓揉弹弄,将两颗乳首玩得红红肿肿的,尽管窗子照不出实际的颜色,但自己那样可耻的模样,倒是完全清楚地映了出来。
视觉刺激对陆洐之来说也很受用,他抽插的力度加大,狠狠撞击著乔可南收合颤动的肠道,龟头好几次变换角度,增高了乔可南身上温度。他泛湿的眸看著男人的肉茎在他体内一进一出,分身更是酥麻疼痛。
在他脑里,陆洐之的性器好像跟他身体化成了同部分,他能感应到男人此时有多爽快。
前列腺被顶到,乔可南「呜呜」地喊,陆洐之看来是快到顶点,他双手掐住身上人的腰肢猛烈抽送。青年被不留情地贯穿,拍打声随著湿漉的水声如同柴火一般,帮助两人燃烧。
乔可南内部被男人蹂躏得一塌糊涂,湿滑的淫液不断被送入捣出,啪答啪答地落在茶几上,积成了一滩。
乔可南握住了自己的肉具,帮助高潮,随即他像是想到什麽,朝後喊:「你……不能射里面……」
「怎,怕怀孕?」
乔可南:你才怕怀孕!你全家都怕怀孕!
陆洐之稍稍停下动作,顿了一会,叹了口气:「哥拜托你,嗯?」
乔可南:「……」
「我不会射太深的。」他又开始动起来,讨好地在乔可南肩膀跟耳後落下好几个吻。「让我射……好吗?」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执著什麽,内射对承受方来说百害而无一利,虽然有些零号喜欢被射精的感觉,但他不确定青年是不是。他在床上一向强势霸道,追求的却是让两个人都爽快的作法,他不想让乔可南身体难过,可是……
他想射,射在他体内,想让这个人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通通添满他整个人的气味痕迹。
这大概是古来雄性一种占有伴侣的渴望。
「好不好?」他又问了一次,濒临高潮使他不得不先缓下了抽插动作,乔可南也差这临门一脚,忽地不紧不慢的,两人都不好过。
他想了想,自己也曾对苏沛提过这般要求……索性吐了口气,道:「那就射吧,但不能射太深,还有……等一下你负责清理。」他瞥了眼地板。
陆洐之眸眼一亮,扳过乔可南的脸,亲了亲他嘴。
居然……这麽开心啊。
乔可南觉得好像也不坏,陆洐之的愉悦感染到他,他下身热热麻麻,两人各自动作,配合无间,陆洐之再度律动,原先中断的快感一下子堆积上来,把二人的欲潮推到了高处。
乔可南「啊」一声,先射了,陆洐之肉棍胀大,退出了一半,在青年射出第二股精液的同时,也射了出来。
「哈啊哈啊……」两人的喘息叠在一块,被人体内射精的感受很微妙,乔可南本以为会没知觉,但男人比想像中要强大的力道冲刷在他内壁上,一股一股,带来了另一种微妙的酸热感。
陆洐之半胀的阴茎徐徐抽插了一阵才离开,乔可南後穴张合,有些黏热湿滑的液体逐渐从里头淌了出来。
他还不及忍住,整个人就被翻转,压到了地上。
陆洐之把他双腿拉开抬高,乔可南惶惶猜他不会要插第二次吧?就见男人用一种深沉满足的目光,紧盯他红润微张的洞穴,看著那滩乳白色的浊液被自然排出。
「好厉害……吃了这麽多啊。」
陆洐之口气有种叹服之意,乔可南脸皮再厚也经不起被人这般瞧。他抬脚踢了踢男人的头:「起来!你……」
下一秒他满脸通红,彻底无言,陆洐之那根居然又……又捅了进来。
陆洐之单纯只是想让自己的东西在青年体内久点,既然它们一直溢出来,那再堵上就好了。
那儿已经被干得彻底发软,第二次的进入更是顺畅无碍,陆洐之射了一次,性器的硬度刚好,乔可南被插了几下,不是不舒服,也就算了。
这一次,两人正对面做,产生了一种相互依偎的温暖。
陆洐之插了很久、很慢、很缓,快感的累积方式是一点点、一点点,恍若积沙成塔,再被席卷。高潮来袭的时候,乔可南全身酥软,四肢抽搐,绵长地溢出呻吟,紧紧箍住了陆洐之的脑袋。
不知不觉,他竟落了不少泪。
陆洐之第二次射精,依然在他体内,乔可南没抗拒,被冲刷的感触不如第一次激烈,倒也有种被浸润的快意。
他想,他不讨厌。
甚至有一点儿贪恋上这种感觉。
※
乔可南累挂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麽累,两人翻云覆雨不是第一次,最高纪录曾一晚做三次,那次他累归累却也没怎样,今天只是被插了两次,他就觉得整个人从腰到脚都是软的。
陆洐之确实有遵守他的作法,两次内射都很浅,不过还有其他液体混入,清理上费了不少功夫。乔可南边洗边疑惑自己究竟怎会答应?鬼上身?抑或是曾经同为一产生的几所很欲施予人的心态?
乔可南越想越不懂,总之,爽都爽了,人在精虫上脑的时候总是会做一些违反大脑理智的选择,也许当下自己也想嚐嚐那种滋味吧。
何况现阶段有个最大问题──他肚子饿了。
去看守所前,他仅在事务所的茶水间吃了点饼乾,再加这样那样的原因,让他不得不保持空腹,乔可南走出浴室,朝准备与他换手洗浴的陆洐之问:「要不要吃东西?」
很惯常的询问,一般乔可南会问就表示他买了两个便当,或者泡面,陆洐之也一晚没吃饭了,遂点点头。「好。」
陆洐之不挑食,这点在两人同处办公室一个月,乔可南就知道。
他起身走至厨房,把预先准备好的材料拿出来洗洗切切,锅子盛水倒入高汤,加入柴鱼片及其他汤底。
毕竟是在人家家,他不敢买太多瓶瓶罐罐,做菜的手艺他一般,不过对於火锅汤头,乔可南自有一番讲究。
趁著汤底入味的空档,他把那台电磁炉搬出来,搁在陆洐之那张大餐桌上。
这桌乔可南第一次来时,上头摆满全套西式餐具,就像间高级餐厅,桌边却隐隐积了层灰──代表主人从未使用过。
乔可南觉得有点儿碍眼,好像自己在一间样品屋,索性趁著陆洐之「兴致高昂」的空档,把那些玩意撤了下去,两人在桌子上搞了一炮。
可见陆洐之挑的桌子,个个并非凡物!
汤锅开始咕嘟咕嘟响,香气四溢,乔可南尝了一口,煮了约三十分钟,尽管不够透彻,大抵算可以了。
陆洐之闻到味道,走了过来。「你在弄什麽?」
「喔,你来得正好,帮我把汤锅放到电磁炉上。」他腰酸又背疼,短期内是没法再干体力活了。
陆洐之:「……」
他瞥见流理台那些乔可南预先切好摆好的食品,瞧这阵仗,应该是要吃火锅了。
23。 「不会」→「会」
男人把锅子放好,看乔可南一样一样把肉啊菜啊火锅料啊等食材拿出来,附带酱料和两颗鸡蛋。「我记得你好像没特别不吃的?羊肉我没敢买,还有海鲜,你对虾过敏……」
陆洐之:「我对虾过敏?」为何他这当事人不知道?
乔可南瞥他一眼。「不是吗?我看你前一天便当里有虾子,隔天就会忍不住包饺子……喔,擤鼻涕啦。有次员工聚餐,我们不是去吃上閤屋吗?你吃了一堆炸虾,後来几乎包掉了两包卫生纸!」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格外注意陆洐之是不是对虾类过敏,往後替他买饭,尽量避免。「我朋友疑似有乳糖不耐症,吃了跟奶类有关的东西马上就跑厕所,不过他一直否认,说要承认了他活在世上的乐趣就没了,还不如懵懂无知地吃。」
所以他猜,陆洐之应该也是这种情况。
陆洐之听著,很沉默。
他确实有过几次过敏反应,但始终没特别去找源头在哪──反正死不了,他没想过会发现这件事的人,居然是个外人。
陆洐之记忆力很好,推理能力强,一旦给他个线头,他就能找到整颗毛线球。几次事务所里叫外卖,海鲜类一定是大热门,但乔可南每次端来给他的,从不是那些口味,他还以为……那是青年对他这傲慢上司的幼稚报复方式。
汤水滚了,乔可南连忙把手里材料往下放。「吃火锅的顺序呢,是先吃菜,让菜里的甜味融进汤里,然後再丢丸子粉丝,等喝一碗汤,就可以把肉扔下去,这样才不会吃得太油腻……」
他讲解得很认真,甚至比上班时多了一份自信得意。「别的我不敢讲,这吃火锅,我讲究可多了!可惜时间不够,不然最好先拿骨头熬汤,加入中药材,包准你吃得全身都暖呼呼的……」
他看陆洐之始终没动筷,不禁问:「怎麽了?料熟了喔!」
陆洐之抬眼,幽深地看了他一会儿,道:「你对每个人都会做这些吗?」
乔可南:「呃?」
陆洐之:「注意对方吃什麽会过敏,特意买一堆材料跑到人家家里煮火锅?」
乔可南一下子睁大了眼。
话讲出来,陆洐之也明白自己口气冲了。
事实上,乔可南根本没做什麽,甚至是体贴、对他好的,但陆洐之就是觉得很奇怪。
顺手帮忙买饭、大约知晓对方口味,是一回事;然而连当事人都不清楚的过敏食物,是另一回事。还有这一些食材……陆洐之愿意照顾他,是因为公事上肉体上,他对他皆有所求,问题是,乔可南呢?
他公事上明显不打算多上层楼,看他对自己这上司态度摆得多端正自然,就知道名利并非他追求;肉体上……陆洐之苦笑,他们之间确实有张力,可只要自己放弃不亲近,乔可南压根儿不会想主动。
甚至一开始,他是那般排拒,跟自己变成这种关系。
他一世追求──倾力追求自己所要的,也被别人倾心追求,却第一次遇上了乔可南这般人种。
这使他略微地手足无措。
他不喜欢被人毫无目的地温柔相待,乃至细细一想,乔可南不论床上床下,总任他予取予求,几乎算是宠的。
以前以为自己是他上司的缘故,後来发觉不是。他不习惯,觉得棘手,无法处理。
汤锅里的食料滚了,咕嘟咕嘟,一个个肥满地浮起。乔可南没说话,把那些东西捞起来,迳自沾酱吃了。
他咬了一口白菜,煮得刚好,半软半脆,吸收了柴鱼汤的香气。又吃了香菇、萝卜、蒟蒻片,最後两根筷子恨恨地插进鱼饺上,喷出了些许热汤来。
两人都在沉默。
乔可南大概明白陆洐之的意思:自己越界了,於是就讨嫌了呗。
他戳完了鱼饺再戳蛋饺,戳完了蛋饺再戳鱼丸。於是鱼丸不依了,离家出走,投奔自由,落在地板上弹了一下,最後咕噜咕噜地滚到了陆洐之脚边。
你个不守妇道的鱼丸!跑去渣男身边做什麽,小心他把你踩得只剩渣!
乔可南暗骂,他告诉自己别在意,陆洐之本就是混蛋,跟混蛋上床是他的选择,死了没人同情。
更何况他没必要难过,他对陆洐之又没感情上的期待,如今被嫌了,也是他把事情看得太乐观,以为他们是炮友,好歹……是个友。
事实上,他们压根儿啥都不是。
人家火锅友电影友发烧友崔智友(冷~~),哪个会傻傻地在寒冷天搬锅子炉子材料,冲人家家分享自己最喜欢的温暖?想吃火锅,营业到大半夜的多得是,他这麽兴冲冲地自己煮,就是因为他已把陆洐之划分到自己这一边,否则他不会让他不戴套进入,不会让他射精在自己体内。
很多「不会」,在陆洐之这儿,慢慢地变成了「会」。
那麽……下一步呢?
身体开放了,情感是否困守得住?
──我「不会」喜欢你。我「会」喜欢你。
──我「不会」爱你。我「会」爱你。
乔可南脑里一阵当啷当啷当啷当啷~《玫瑰瞳铃眼》的配乐响起,盛竹如:万万没想到,他的一念之差,竟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喀啦」一声,乔可南猛地站了起来。
他眼神里有种显而易见的狼狈,随即掩去,换上一副不甚在意的神情,开口:「陆洐之,你误会了。」
陆洐之:「?」
「我不是特别为你这麽做。」乔可南手插腰,掷地有声地道:「你知不知道当零号很辛苦?前四个小时最好都别吃东西,我饿得要命过来给你操,难道连顿饱饭都不该吃?」
陆洐之一下子就愕了。
「你缩你缩你缩啊~我只是想吃饱点,有错吗?嗄?!」乔可南气势惊人,哗啦哗啦地把料往火锅里猛倒。「妈的我下次就吃饱到连肠子都塞满了再过来找你,哼!」
连肠子都塞满……
陆洐之一听,随即抖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乔可南瞟他一眼。「所以我也不是那个意思,一切只是顺道、刚好、我需要,你就是这脚指……」他抬脚,朝他眼前晃了晃。「上头的指甲片,而且是最小那根。就算它在我身体上占的面积很微小,我吃饭仍会喂养到它,懂不?」
陆洐之好气又好笑,这是第一次有人把他比喻做指甲片──还是最不起眼的脚小指。
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松口气……抑或感到另一种矛盾的在意。
「好了,快吃吧。」乔可南招呼他,把碗里的东西拚命往嘴里送。
实际上他喉头酸楚,每次吞咽都很辛苦。
他不想让陆洐之探知自己这一面。
他说的是实话。
陆洐之就像他脚小指……上的指甲片,不理的时候不知存在,一旦撞到了,足以疼得人飙泪。
一如此刻。
陆洐之抬箸,同样吃了,只是气氛依旧尴尬。良久以後,他说:「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话说了出口,又觉得单薄到不行。他只是不希望乔可南真对他产生了什麽,在他的人生里,那种情感上的牵绊,无疑是致命且困扰的。
乔可南恨恨想:那你是什麽意思?但决定不把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