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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祥将饭菜做好端到客厅,见邢若萍面前半杯黑乎乎的东西,好奇的问道:“你喝的是什么?”邢若萍翻了个白眼道:“咖啡。”雷祥倒是听说过咖啡,不过没喝过,远远闻着感觉挺香,便拿起来喝了一口。邢若萍瞪眼道:“喂,这是我喝过的。”雷祥道:“我不介意,原来咖啡这么难喝。”邢若萍本想说:“你不介意,我还介意呢……”可是看着雷祥将自己喝剩下的咖啡喝进嘴里,心里忽然荡过一丝异样的波澜,硬是没能将这句话说出口,最后只是淡淡的说道:“这杯没加糖,你第一次喝当然喝不惯。”
邢若萍忙了一晚上,除了咖啡没吃过东西,早就觉得饿了,这时也就顾不上客气,先夹起一块鸡肉塞进嘴里。只感觉细腻鲜滑,满口溢香,一种难以形容的奇妙滋味使得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好一会才赞道:“嗯……好吃,这是刚才超市买来的鸡脯肉吗?”
雷祥自己也尝了尝,微笑着道:“你家的炉子我用不惯,肉又是冻过的,口感稍差了一点。”邢若萍盛了碗饭坐下来,说道:“你就别再气我了,这已经是我吃过的所有东西中,口感最好的了,你在老家不是做厨师的吧?”雷祥摇头道:“不是。”邢若萍又问道:“那你做什么的?”雷祥道:“打猎。”邢若萍感觉十分新奇的说道:“原来你是个猎人!”
雷祥是邢若萍遇见过的人中最让她好奇的一个,一顿饭吃近一个小时,话几乎没停过,问了他不少问题。雷祥不怎么想说家里的事,便说一些打猎时发生的趣事给她听,听得邢若萍对猎人这个职业充满了向往。
饭后邢若萍冲了两杯咖啡,给雷祥的那杯加了糖,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菜都被我一个人吃了,你都没怎么吃,要不……我去给你拿饼干?”雷祥喝了一口放了糖的咖啡,苦中带甜的味道确实比刚才好喝了很多,摇头道:“我其实不饿。”邢若萍闻言一怔,问道:“这顿饭不会是专门为我做的吧?”雷祥笑道:“你早上脸色那么差,肯定一夜没吃没睡,这样子怎么保护我?”
邢若萍听得一阵感动,她心里当然清楚,保护雷祥的目的其实也是为了看管住他,别再让类似海坝街械斗案的情况在香港街头再次上演。而且她相信雷祥心里应该也是清楚这一点的,至少他不会在乎别人有没有力气保护他。
不过她马上又发现雷祥的笑容有些诡异,不由心中生疑,问道:“你是不是在打什么鬼主意?丑话先说前面,别以为做点好吃的,我就会答应你那个不要警方保护的要求。”雷祥倒也不否认自己别有居心,摇头道:“是新的要求,这个要求你一定会同意的。”邢若萍好奇道:“什么要求?”雷祥道:“警察姐姐,我想搬到你家来住。”
“哐当!”邢若萍手一颤,杯子掉在地上,咖啡洒了一地,吃惊道:“你……你说什么,我们又不是很熟,你凭什么认为我一定会同意你住进来?”雷祥奇道:“警察姐姐你忘了吗?是你不准我离开你五米距离的,难道你想搬我钟姨家去住?我钟姨家可没空房间了。”邢若萍道:“可是……”雷祥道:“你刚才也看到了,你的手下都很没用,我也不喜欢和他们在一起。”邢若萍听得一怔,恼道:“臭小子,原来你在仁济医院故意甩掉他们,是做给我看的。”
雷祥笑了笑,说道:“其实我也不想搬过来跟你住的,你连做饭都不会,还得我每天做饭给你吃。忘了告诉你,我很少睡觉的,会害得你也睡不踏实,你看你现在的眼圈都已经很黑了,如果再熬几天就成熊猫了……要不,还是答应我上次那个要求,干脆别保护我了。”
邢若萍气得嘴都歪了,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好!我…让…你…住…这…里!”伸手从腰后取出手铐,铐住雷祥的左手,另一头铐在自己的右手上,然后将手铐的钥匙扔到离得最远的墙角,狞笑道:“你小子爱睡不睡,本姐姐照样想睡就能睡。”说完用力将雷祥从沙发上推开,她自己躺了下去。
雷祥挠头道:“警察姐姐,我坐哪里?”邢若萍叱道:“坐地上。”雷祥又道:“那能不能先把地上的咖啡擦掉?”邢若萍吼道:“用自己的裤子擦!”闭上眼不再理他。
雷祥笑了,静静的站在沙发旁,等劳累过度的邢若萍睡熟后,从自己裤袋里拿出一把手铐钥匙,轻轻打开手铐,翻窗出去。手铐钥匙是早上从刘耀祖身上拿来的,他虽然没做过小偷,但拥有了异空间能量后,超光速的反应能力让他做任何动作都快得异乎寻常,除了他自己,任何人的眼睛都能骗过。
第23章 我觉得不好
雷祥徒步翻过马鞍山,来到西贡一座豪宅后面,然后跃上一颗大树,坐在树杈上。豪宅占地上千平米,院子里停着不少车子,四周还站着二十多位彪形大汉。四五分钟后,又一辆卡迪拉克驶入豪宅大门,下车的是一名看起来四十多岁,头发却已经白了大半的中年男子,快步进入宅内。雷祥微笑道:“很准时……”
豪宅偏厅内五个人正在玩牌,敬义帮老大严世湛坐在首位,其他四人都是敬义帮各堂口的头目。刚进宅的中年男子人名叫陈义忠,人称白头忠,是敬义帮的智囊,在帮内的地位仅次于严世湛。
严世湛看到陈义忠进来,扔掉牌问道:“查清楚了吗,究竟是哪伙人摆了鬼皮一道?”陈义忠在严世湛身旁坐下后,皱眉道:“从现在收集到的情况看,鬼皮的人是被一个叫雷祥的少年打伤的,这少年刚从大陆来,才十五六岁。”一个光头佬嚷道:“操!还真是这样啊,我昨晚听到这消息的时候还不相信呢。”严世湛瞪了那光头佬一眼,斥道:“让阿忠先把话说完。”
陈义忠接着道:“事情起因是鬼皮的人到荃湾一家联谊会收钱,结果被这个叫雷祥的少年打伤赶了出来,所以鬼皮带着人又找上门去,却又被这少年打伤了十几个。我刚才去过仁济医院,鬼皮现在仍然昏迷不醒。看起来,从头到尾都是这个叫雷祥的少年干的,没有其他帮派的人参与,不过联谊会的老板是李全策……”严世湛皱眉道:“李全策?”陈义忠道:“李全策曾经是义顺和老爷子江海荣在位时的得力手下,当年在尖沙咀一带很红,江海荣把位子传给儿子江峰后,据说李全策因为和江峰不合,不再参与义顺和的任何事,后来又因为打伤人坐了牢,就再没听到过他的消息了,想不到他在荃湾开了这间联谊会。”
严世湛似乎也想了起来,恍然的点点头,又皱起眉头,问道:“你看这事……会不会与义顺和有关?”陈义忠道:“鬼皮的人被警方抓了不少,据说还是李全策报的警,看起来他应该是真的想金盆洗手,要不然不会报警。”光头佬忍不住又插嘴道:“操!这家伙如果真想归隐,为什么要把事闹大?”陈义忠道:“在荃湾收保护费的帮派有十几个,李全策如果想惹事,不会等到现在,我看可能是这个刚来香港的大陆少年不知轻重,才把事闹大的。”
光头佬猛拍桌子道:“那就好办了,我马上去把联谊会烧了,再找人干掉李全策和那大陆来的小子……”陈义忠摇头道:“不能急,再等等。”光头佬怒道:“还等?鬼皮这小子把我们敬义的面子丢都尽了,要是不马上做点什么,以后我们还怎么在道上混?”其他三个堂口头目也纷纷附和光头佬的话。
陈义忠没去理他们,对严世湛道:“湛哥,现在O记已经接手了鬼皮的案子,要动手也得等到他们结案之后。另外最好先和义顺和打声招呼,江峰既然与李全策不合,多半不想插手我们和李全策的事,但我记得李全策救过江海荣的命,万一江老爷子想帮他,江峰也有一个拒绝他老子的理由。起码我们给已经足了义顺和面子,他们要为李全策强出头,道理上就站不住脚。”
严世湛缓缓点了点头,沉声道:“好,就按你说的办……”
@奇@这时一旁有人笑道:“我觉得不好。”
@书@偏厅里的六个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面带笑容的少年,懒洋洋的靠在偏厅圆柱上,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一时不由全都呆住了。
雷祥笑着道:“我觉得不用那么麻烦,既然你们想干掉我,现在就动手吧。”
光头佬“忽”一声站了起来,眯着眼冷声道:“原来你就是打伤鬼皮的小子,胆子果然不小,居然敢自己送上门来。”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对着雷祥,说道:“湛哥,不是我心急,今天要是让这小子走出去,咱们敬义也不用在香港混了。”
严世湛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没有说话。光头佬脸上露出狰狞的笑笑,对着雷祥“啪!啪!”开了两枪,只见圆柱上顿时多了两个抢眼,碎石纷飞。雷祥这时却已靠在另一根圆柱上,手里还多了一把手枪,把玩了一会将手枪扔在光头佬面前的桌子上,冷笑道:“继续。”众人这才发现,光头佬拿枪的手虽然还举在半空,手里的枪却不见了。
这时守在房子外的二十多个保镖打手听到枪声,全都冲了进来。雷祥微微一笑,对严世湛等人道:“等我一分钟……”闪身来到大厅,迎向刚冲进来保镖打手。只看见那二十多个平时很能打的保镖打手,几乎是几个几个一起倒下,不到十秒钟就全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死活。严世湛等人尽管眼睛都瞪得很大,却根本看不清雷祥是怎么出手的。
雷祥迈着轻松的步伐,走回偏厅,看了一眼已是满头大汗的光头佬,冷声道:“为什么不拿枪?没听见我让你继续吗?”光头佬伸出颤抖的手,把枪拿了起来,却怎么也没勇气再把枪口对着雷祥。
严世湛用袖子擦了擦汗,颤声道:“你……我们……应该是有一些误会,雷先生有什么要求尽管说……请坐,请坐下说!阿忠,快给雷先生上茶……”起身指着一张空着的椅子,弓着腰请雷祥坐。陈义忠也忙拿起一个空杯子,给倒上茶水。
雷祥一脚将严世湛踢开,大大方方在他的位置上坐下,问道:“你们是在玩牌吧,我也一起玩好不好?”又对被他踢倒在地上的严世湛道:“站起来,陪我玩牌。”虽然他仍然是笑着说的,但语气完全是在下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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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大侠饶命
严世湛等人都算得上是香港黑道上的狠角色,却也都是很识时务的人,要不然他们也活不到现在。此刻遇上明显更狠更无情,而且身手恐怖得如同鬼魅的雷祥,他们只觉得自己的性命已经完全掌握在雷祥的喜怒之间,哪里还狠得起来,转眼间都变得极为乖巧。
严世湛哆哆嗦嗦的从地上爬起来,在其它空位上坐下,小心翼翼的问道:“雷先生想怎么玩?”雷祥道:“我什么玩法都不会,干脆咱们直接比大小吧。”说完从口袋里掏出钟雨虹给他的三千港币,放在桌上道:“我只有这么一点,你们不会嫌少吧?”严世湛等人心里正忐忑不安的揣摩雷祥要玩牌的用意,见他拿出钱来,都暗自松了一口气,心想大不了多输点钱给这少年,或许他赢了钱心中欢喜,就不会为难自己了。于是都点头说好,更不会嫌他钱少,光头佬扔掉手枪,抢着将桌上的牌洗了洗,给每人发了一张牌。
雷祥也不看自己的牌,问道:“你们都是出来的混的吧?”众人忙点头称是。雷祥接着问道:“昨天晚上我听你们的人说,出来混是不用讲道理的,既然你们都是不喜欢讲道理的人,应该也不介意我不讲道理吧?”众人怔了怔,也只得点头。雷祥满意的笑了笑,说道:“那么规矩就我说了算,咱们一个一个比。”说完将三千港币扔在严世湛面前,道:“我先和你比。”
严世湛拿起自己的牌,竟然是一张黑桃K,不由暗暗叫苦,心想这少年已经事先声明不准备讲理了,若是自己第一把就将这少年的钱全赢了来,必然要惹得他发飙动粗,只怕性命立刻不保,顿时急得汗都出来了。哪知雷祥又说道:“这把我和你比谁的牌小。”严世湛大喜道:“好好好,小人是黑桃K,肯定输了。”忙将自己的牌打开,证明确实输了,然后拿出钱赔给雷祥,还不忘赞道:“雷先生武功盖世,想不到赌术也如此出神入化,小人输得心服口服,实在佩服,佩服!”至于雷祥是什么牌,他看都不想看。
雷祥将自己的牌打开,是一张方块7,又将面前的六千港币扔在光头佬面前,说道:“我和你比谁的牌大。”光头佬拿起面前的牌,看了后大吃一惊,手一颤,牌掉在桌上,是一张方块A,颤声道:“这……这……”雷祥斥道:“这什么这,你才一点,快赔钱。”光头佬一怔,连连点头道:“对,对,我才一点,当然是您赢。”忙将钱赔给雷祥。众人本来都怕自己会赢了雷祥,惹他发飙,见是这么个赌法,都松了口气。
不一会工夫,雷祥面前便堆满了现金、支票和欠条,当他再一次将所有财物推到严世湛面前时,严世湛苦着脸道:“雷先生,小人……小人能输的都输了,连这栋房子也输给您的了,实在没东西输了……”其他几人也早就将自己的财产输光了,有些欠条其实根本没能力兑现,只是雷祥不说停,他们不敢不陪着赌。这时见严世湛开了口,忙一起求饶,都说没钱了。
雷祥问道:“真的全输光了?”众人齐声道:“真的,真的!”雷祥道:“那就赌你们的命。”众人想不到雷祥这么狠,赢光了他们的钱后仍然要取他们的性命,顿时都傻眼了。他们这时早看出来,雷祥仿佛知道他们手里的牌,不管怎么赌都没赢的希望,严世湛“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凄声求饶道:“雷先生……雷大侠,饶我们一命吧,小人知道错了,这事全是鬼皮不知天高地厚惹出来,雷大侠放心,等这小子出医院,小人立刻开香堂正帮规,一定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其他几人见老大都跪下了,他们还要什么面子,反正也没外人在场,全跪了下来大声求饶。
雷祥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不赌算认输。”无情的声音如同地狱的召唤,严世湛等人听了,顿时全身冰凉,头皮发麻,说不出话来。只有陈义忠挺起胸大声道:“好!我们认输,从现在开始我们的命就是雷先生的,不管雷先生要我们做什么,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雷祥问其他几人道:“你们呢?”严世湛等人见似乎有活命的机会,顿时精神一振,哪会有不答应的,纷纷指天发誓,要为雷祥效忠。
雷祥笑了,对陈义忠点头道:“你很聪明,以后你就是他们的老大。你们都起来吧,叫忠哥。”
这些年陈义忠为社团出力最多,很多难题都是他出面化解的,几个堂口的头目对他本就心服,何况刚才全靠他机灵向雷祥效忠,才使得大家死里逃生,于是都站起身叫“忠哥!”严世湛打拼了半辈子,现在一把年纪了,早想过些安稳日子,再说又有点担心将来自己万一办事不力,仍然会遭雷祥毒手,也乐得将担子交给陈义忠,因此他那声“忠哥!”反而叫得最响亮。
雷祥从桌上拿回自己的三千港币,笑道:“都拿回去吧,算是我给各位的见面礼。我李叔和钟姨现在还在为这件事担心,是你们惹出来的,自然要你们去化解,不过不要提起今天的事,明白了吗?”
陈义忠道:“雷先生请放心,我一定会办妥此事。请问还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吗?”
雷祥道:“为我找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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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若萍刚才将雷祥铐起来自顾自睡觉,完全是被雷祥给气的,不过她毕竟两天一夜没睡了,躺下后不一会就真的睡了过去,而且睡得很香。要不是电话突然响起来,她只怕会睡得很晚才会醒。
半梦半醒之间伸手去拿电话,感觉手上吊着什么,邢若萍才想起自己与雷祥还铐在一起。睁开眼看见雷祥盘着腿坐在一旁的地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绝对完美的俊脸在夕阳下折射出迷人的光彩,只需一眼便足够让人迷醉,一时竟忘了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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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公开道歉
意乱情迷间,邢若萍忽然发现雷祥也在看着她,自己竟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转过脸来的,心里一阵慌乱,啐道:“你看着我干嘛……”雷祥露出惊讶的表情,诧异道:“警察姐姐,原来你是醒的啊,我还以为你睡觉的时候也是睁着眼的呢。”邢若萍啐道:“你睡觉才睁着眼。”雷祥奇道:“那你为什么不接电话?”邢若萍脸色顿时涨得通红,恼羞成怒道:“你……你管得着吗……”忙接通还在鸣响的电话。
电话里传来刘耀祖的声音:“邢督察,敬义帮好像又出事了。”邢若萍皱眉问道:“出什么事了?”刘耀祖道:“刚收到的消息,有二十多个敬义帮的人被送进医院,其中有一大半是严世湛的贴身保镖,不过严世湛没事,是他亲自送手下去医院的。”邢若萍心中一惊,问道:“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刘耀祖道:“这还不清楚,我猜会不会还是那个大陆来的少年干的?”邢若萍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铐在她与雷祥手腕上的手铐,断然否决道:“不可能,从早上到现在,我一步都没离开过他。”刘耀祖道:“哦……这就有点奇怪了,据医院的消息,这二十多人身上全都没有刀伤或枪伤……”邢若萍道:“你马上带人去医院,查清楚了再告诉我。”
挂了电话,邢若萍拉着雷祥走到墙角捡起钥匙,打开手铐时见他手腕上有道淡淡的印痕,不由有些愧疚,毕竟雷祥不是犯人,谦声道:“在地上坐了一个下午,累不累?”雷祥摇头道:“在老家的时候,累了就坐在石头上,比你家的木头地板硬多了。”邢若萍道:“可是地上有咖啡,这样吧,一会带你去买套衣服,算我赔给你的。”雷祥笑道:“不用,我等地上干了才坐下去的。”邢若萍道:“那也是脏的,我上班忙的时候就很少回来住,很多天没擦地了。反正你住在这里也要有换洗的衣服,顺便我请你到外面吃晚饭。”
邢若萍先给李全策家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雷祥目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