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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色妖妃-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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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很美的名字,配得起这阳春白雪的曲调,不过,学倒不必了。”安离拨开司寇千傲放在她腰间的手,转而掏出那支自南若处讨来的短玉笛,放在唇边,轻启朱唇,悠扬的旋律便倾泻下来,比之洞箫的凄凉,更平添几许生气。

原来曲子是司寇千傲所作,那么这曲中他求而不得的伊人,便是月儿了吧?苦苦一笑,安离闭上眼睛,让世界安静一些,干净一些。

安离的每一个音符都舀捏得当,湣鹚腔嵴馇拥摹�

夜幽顿了顿,惊讶的看着安离,继而两人相视一笑,默契的开始了合奏,箫声清雅婉转,笛声悦耳悠扬,一样的旋律,异样的情怀,两个各怀心事的人,忽而忘我的迷失在乐音乐里。

司寇千傲的脸色不好,看着安离的眼神也复杂,他第一次这样欣赏一个女人,倾城之貌,倾世之才,却不骄不躁,养出那么一副单薄的性子,竟叫他有了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此时的安离闭着眼,长长的睫羽微微颤动,像受惊的蝶儿,美丽得有些脆弱,苍白的脸颊上是前所未有的恬静和温柔,让人徒生保护欲,这样的她,美得可以入画。

也难怪,会让白天的“他”动心。

或许,就如同夜幽说的,他的心,早已在不知不觉中遗失……

花吟也在看安离,美眸黯淡,这样的小姐,她的确比不了,比不了!

一曲毕,地上已是残花乱舞,清幽的兰花香气萦绕着整个崖头,大块大块斑驳的蓝紫色铺满了碎石乱走的冷色调土地,却有种繁华落尽的忧伤,触目,惊心。

有华丽的软轿自天上来,一群黑纱拂面的窈窕身影踏花而来,艳红的披风洒在空气里,张扬的过了分。

“卿月七姬恭迎楼主。”一行七人,均是声音甜美的女子,恭敬的跪在司寇千傲面前,低眉的美人,绾着简单的发髻,没有过多的修饰,只一枚精致的泪状红宝石,在月光下低调的张扬着。

卿月七姬,卿月楼小有名气的姐妹花杀手,出现则黑纱覆面,无人知其容颜,只闻七女子轻功绝佳,在江湖中鲜有匹敌,是楼主身边的使者,专司其出行代步之职,以曲调《伊人》为令,随传随到。每每出现,总是在花瓣铺路音乐当空之时从天而降,恍若仙女入世,美艳无双。

原来,这些花瓣源于这卿月七姬,安离突然有些失望,她在期待什么?

司寇千傲冷哼一声,抱着安离飞向软轿,红宝石珠帘自动分开两端,待二人坐定,又落下来,晃动着,有些悦耳的锒铛之声。

“还有花吟。”安离出言,只见小花吟正呆立在丫头,绞着手指头的模样迷茫又可爱,湣鸩悔鲜朗拢怖肟此凰览龅男友塾行┪谥械蜕凶牛骸靶〗恪!�

“不用管她,”司寇千傲扬手,地上七名女子抬头,几个漂亮的旋身恢复了来时的方位,也不见她们运功,软轿已稳稳地开始移动,距离崖头渐行渐远,花吟的脸也跟着模糊了,安离有些气恼,刚要开口,司寇千傲便捂了她的嘴,笑道,“不用担心,夜幽在她身边。”

话音刚落,夜幽的身影便追上来了,他的怀中,是吓得不轻的花吟,只见她白皙的藕臂紧紧地箍着夜幽的脖子,毛茸茸的脑袋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口,独有一头青丝在也有眼前飞舞。

安离松了口气,算是放下心来,一抬头,发现司寇千傲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绝命崖头,夜未尽,风不止。

“怎么样,可看清了,我的陛下?”

巨石后头,缓缓地走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她有一双妖气的媚眼,顾盼生情。此时美人正手中把玩着一柄艳色的美人团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额前几缕刻意垂着发丝儿微微扬起,有落下,再扬起……

这人,正是妖满楼的当家人,西如。

跟着出来的,是万俟圣昕。

他依旧穿着金线袖口的黑衣锦袍,却不如之前那般意气风发,年轻的帝王,看起来很憔悴,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布满浅浅的血丝,虽不明显,却叫人心疼。

“陛下,璃儿妹妹和月尊楼主交情似乎不浅呢,我当是情报有误,不想……看来还真没有错怪了她,当真是心怀鬼胎,竟然和卿月楼扯上这般关系,臣妾可是听说,月尊有意谋反,怕只怕,璃儿妹妹是卿月楼设下的美人计呢。”

万俟圣昕靠在石上,双手无力地下垂着,目不转睛的看着安离离开的方向,凄然的笑道:“你说,朕比月尊,如何?”

夜未尽,风不止

万俟圣昕靠在石上,双手无力地下垂着,目不转睛的看着安离离开的方向,凄然的笑道:“你说,我比月尊,如何?”

万俟圣昕原是叫西如劝来的,只听她说是得到消息,卿月楼有异动,要确保璃儿的安全,他不疑有他,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却叫他看了这么一幕,璃儿在那男人怀中,不曾躲闪,他甚至在她波澜不惊的眸子里看到了情,璃儿喜欢那个男人。

虽然相隔甚远,男子又有意避开他的目光,他看不清他的容貌,但卿月七姬,他却是认识的,故那人是月尊无疑。

他的璃儿和卿月楼,果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她的目的,怕不仅仅是君无玦一人,而已吧。

他自知今日之事,对璃儿来说残忍了些,但无玦的死,她难以置身事外,他只想顺着西如的话带她进宫,让她待在他身边,至少,他还能守着她,打心底里,还相信着她,或者说,纵容着她,万俟圣昕比谁都清楚,就算真是璃儿杀了君无玦,他依旧爱她,只要她所言,他便相信,只要是她所想,他便满足,而今,却不过是卿月楼的美人计让他做了一场自作多情的梦罢了。

西如看出了万俟圣昕的忧伤,握着他的手,深情地说:“在臣妾的心中,皇上便是最好,那月尊不过一个邪教魔头,怎能与九五至尊的陛下相提并论呢?璃儿妹妹也真是糊涂,皇上这般待她,她怎能帮着邪魔谋害皇上呢?”

西如说这话时,眼里多少也有些愧疚,她其实是不讨厌安离的,怪只怪她的美吸引了不该相干的人,想到那张脸,西如眼中的愧色很快便被嫉恨代蘀。

“你真这么想?”

“臣妾可以对天发誓,若西如今日有半句虚言,便让我……”西如顿了顿,原想万俟圣昕该不会让她说下去,不想男人似乎饶有兴趣,便硬着头皮道,“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若真死了,一切便化为虚有,何惧葬身何处?

“好!”万俟圣昕笑了,握拳,重重的往巨石上一拍,修长匀称手指上,沁出丝丝血迹,他却像是没感到疼痛一般,又是一拳,指节分明的大手在颤抖,那些微不足道的伤,却及不上心上一二。

西如看着这样的万俟圣昕,心里不比他好过,或许她爱权势,爱荣华,为了皇后之位用心机,但是,她对万俟圣昕的那颗心,却是不容置疑的,她爱他,不比他爱安离来得浅。

“皇上,”西如抓住万俟圣昕自残的手,放在心口处,心痛地说,“别再伤害自己了,难道,你看不到,真正爱你的人,从未离开过吗?这才是爱啊,弃你而去的人,不值得你这样,你明白吗?”

“从未离开过……”万俟圣昕愣愣的看着西如,反复念着,“你说,真正爱一个人,是不会离开她的,是吗?”

西如连连点头,万俟圣昕,你看到我了吗?

“你说得对!爱一个人,怎能弃他而去?朕现在就回宫。”

“臣妾陪着皇上。”西如还握着万俟圣昕伤痕累累的手,含着泪笑了,是不是她的等待,也换得了回报,她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吗?

艳色的手帕,轻柔的擦拭着暗红色的血迹,西如幸福的笑着,并不那么耀眼,只是像一个餍足的小女人,淡淡地,幸福着,但却很美,很美。

“好了,不用弄了,朕现在就要回宫,调遣禁军,平了卿月楼,势要将璃儿追回来。”万俟圣昕坚定的说,西如的话点醒了他,真正爱一个人,就该不离不弃,他是万俟圣昕,他本该放浪形骸,既然爱了,就算是个错误,也要爱下去!他爱璃儿,她有错,便让他陪她错下去,何况,他,放不开手……

西如被万俟圣昕轻轻挥开,艳丽的手帕从手中滑落,在空中兜兜转转,飘下了绝命崖,就像西如珍藏多年的那一份纯洁的爱,在万俟圣昕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下,湮灭。

万俟圣昕鸣了哨,一匹纯白没有一根杂毛的骏马疾驰而来,在万俟圣昕身边站定,抬了抬前蹄,示好。

它叫“雪来”,是万俟圣昕最喜欢的战马,曾跟着他一起征战沙场的大功臣,通灵性,善人意,是匹不可多得的宝马。自回京之后,万俟圣昕便不再骑它,因为,“雪来”是属于战场的。

“皇上,美人误国,您当真要为了一个没有心的女人发兵与江湖邪教为敌吗?”西如对着万俟圣昕的背影歇斯底里的大喊,她几乎用尽了全力,湣鹫庖簧艋剑芑交匦┦裁匆谎�

回应她的,只有哒哒的马蹄声,和一帘蒙蒙的烟尘。

他的背影,渐行渐远,很快跑出了她的视线,就像迫不及待地要逃离她的世界一样。

“万俟圣昕,我西如发誓,一定会让你后悔。”西如张狂的笑着,直到泪落下来,将她脸上带着毒性的香粉胭脂带进她嘴里,再和着鲜血流出来,她还在笑,额前的发散落了,她颓废得不似妖精了。

西如带着泪笑,又擦干泪哭,一身是毒的女子,被自己掺在脂粉里涂在指甲上的毒伤得狼狈,艳色的团扇里,美人笑得妖娆,西如一向是爱极了这扇儿的,此时却觉得尤为刺眼,泪眼朦胧间,只觉得那画上的,就是安离,正嘲笑着她……扬手将扇子一抛,那笑容便也和手帕一样,消失在了风中。

“君心璃,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我西如失去的,定要向你一一讨还!”

有脚步声响起,很轻,却很清晰,似乎故意要叫人听到似的。

西如下意识的捂住脸,蹲下身去,她是妖满楼的主人,是日昼王朝的皇后,她不要被人看到这样落魄的模样,不要!

鬼魅送来楼主令

“呵呵,当家的,你现在的样子,真丑。”孩子气的语调,听似无害,却充满了浓浓的鄙夷和不屑。

“是你?”西如站起来,怒视着来人透彻的眸子,吼道,“你还敢回来见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为什么没能杀了她,为什么?”

“月尊的实力,你我都清楚,我打不过他,难道公然和他抢人不成?”来人理直气壮的说,语调却不那么认真。西如更是气恼,冷笑道:“是对你那风华绝代的姐姐下不去手吧,你别忘了,君家是怎么对你的!”

“这个就不劳当家的提醒了,倒是你,”纤长的手指抚上西如红肿的脸,笑道,“若再不解毒,你便更无取胜的机会了。”

言尽,崖上已徒留盛怒的西如,咬牙切齿的凝视远方,阴测测的笑了。

绝命崖,夜未尽,风不止。

卿月七姬的轻功绝非浪得虚名,也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安离已经随着司寇千傲回到了卿月楼,那一路上,他们都很沉默,倒是随行的夜幽和花吟相谈甚欢。

卿月楼照例由魑把守,远远地见到七姬的轿子,撑着剑低下头去,恭恭敬敬的跪下,声音洪亮,说:“恭迎楼主。”

司寇千傲自轿子里下来,不过红影一闪,便进了楼。魑还抬起头,哪里还有卿月七姬?哪里还有奢侈的软轿?莫不是自己看花了眼,使劲的揉揉眼睛,确定才刚站回原处,这刚松了口气肩上就让人拍了一下,顿时警铃大作,大喝道:“谁?”

“玩忽职守!这么点警惕性怎么守好我卿月楼?”

“护、护法大人!”魑吃了一惊,竟然是左护法夜幽,忙半跪下去,低声道,“属下知错,请护法宽容。”

夜幽摆摆手,“算了,该干嘛干嘛去吧,今日主子回来,务必加强楼中防范,另外,将桃花坞的所有机关陷阱都打开,迎接远道而来的最尊贵客人。”

“属下斗胆,敢问这客人来了,为何要开启陷阱?”魑不解的问道,桃花坞的机关绝妙精深,是血沉长老亲设,内含玄奥的奇门遁甲,八卦九宫之术,绝非一般人可解,如若机关一开,莫说楼外之人,就是楼里弟兄也出不得,这来的到底系何人,竟然要动用机关陷阱!

夜幽挑眉,冷笑道:“你想知道?”

“属下该死!”魑面色煞白,卿月楼楼规,不该言者不言,不该闻者不闻,不该问者不问,夜幽系左护法,专司楼中赏罚,如今他竟然当他面儿犯错,不由得为自己捏了把冷汗。

意外的,夜幽并没有惩罚他,魑垂着眼,见夜幽自他眼前过去,再然后,是一双小巧精致的绣花鞋,青色的,很淡雅,微微抬头瞟了一眼,恍然大悟,这小姑娘他是见过的,不久前楼主曾带她来过,似乎在楼里住过一段时间,或者说,是囚禁在这儿。

夜幽大人带她来,又是何意?魑魅摇摇头,不再去想,大人们的事,他只用执行。

“喂,”花吟小跑着跟上夜幽的步子,与他比肩,仰着头对他说,“想不到你在卿月楼还挺有地位呢。”

夜幽侧过头瞥了她一眼,又继续走,司寇千傲带着安离,也不知到了哪里,卿月楼虽不大,却是楼中复楼,别有洞天,要找两个人,谈何容易,何况,司寇千傲似乎有意要甩开他,要寻到他只怕堪难。

“喂,你怎么不理人啊。”花吟追上去,拉住夜幽的手臂,却被他厌恶的震开了,力道之大,直叫花吟的嘴角溢出了鲜血,她抬手擦拭了一下,苦笑,她当真不受人待见呢。

夜幽见花吟如此,心生愧疚,弯下腰去扶她,“花吟姑娘,你,没事吧?在下不过是担心你家小姐,并无意伤你,你还好吧?”

又是小姐!花吟愤愤的看着面前优秀的男人,咄咄逼人的问道:“怎么?连你也喜欢小姐?不过,可能要叫你失望了,且不说你们的楼主月尊,就一个痴情的皇帝万俟圣昕,你便比不上!”

听了花吟的一番话,夜幽蹙眉,看来,这丫头并不像表面上那般单纯,要知道,邪恶,往往源于妒忌。

她在嫉妒君心璃,他看出来了。

两人一阵沉默,花吟自觉失言,不尴不尬的笑笑,故作天真的模样让夜幽嗤之以鼻,转身又要离开。

此时,有几道黑影自八方而来,将夜幽和花吟团团围住,一共是十来个人,均是沉重的黑色面纱,只露出一只冰冷的右眼,直勾勾的盯着夜幽,浑身上下散发出致命的凉意。

花吟有些害怕,下意识想往夜幽身边靠,抬眸,却见身边的人寒意更甚,一双冷眸像是寒冬里浸在冰窖中的玄铁,黑得发亮,冷得惊心。正疑惑不解时,夜幽已经半跪于地,双手平举至头顶,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楼主有令,左护法须在今夜之内集齐楼人教众,五更天迎战桃花坞。”黑衣人中为首的男子目光缥缈不定,是个只能夜视的奇人,夜间视力超凡,白天如同盲人。他是握着楼主令的传令使者,卿月楼人,无不对其敬畏三分,当然,这其中不包括夜幽。

“夜幽接令。”

看来,司寇千傲是要动真格的了,若在事成之前,他尚不能虏获君心璃的心,那他,便只有毁了她。

“左护法大人,探子来报,皇宫已经发兵了,您可要抓紧时间,切莫让楼主失望啊。”黑衣男子将令牌往夜幽处一抛,快速向后移去,只见数道黑影山洞,十来人如来时一般,鬼魅的离开了。

花吟不明白卿月楼的规矩,但见夜幽严肃的表情,却也深知事态严重,再一听黑衣男子说到皇宫发兵了,她不笨,自然联想到了万俟圣昕,想必是与小姐失踪有莫大的关系。让帝王为之冲冠一怒,小姐何其有幸!

“是,要打仗了吗?”花吟怯生生的问道。

夜幽扫了她一眼,终是点点头,道:“直走,长廊末端一个房间是小客房,你且安顿下来。”

话音刚落,人已经向着月亮的方向,飞离了,黑色的披风被吹得猎猎作响,那道俊俏的影子像是深深地嵌在了月中。

“喂,你去哪儿?”花吟问,回应她的却只有风声,漠然的移步,往走廊尽头走去。

今夜月明星满天

在卿月楼,有一处奇景,名曰摘星阁。

摘星阁位于卿月楼后花园,由十八根罕见的巨石柱子搭建而成,是楼中最高的建筑,据说此处,也是唯一能俯瞰整个桃花坞的地方。

楼主偏爱阁楼弄月,故引入奇花异草,装点摘星楼。每逢晴朗的夜,天空缀满星星之时,摘星楼便披星戴月的张扬着,花草更是馥郁芬芳,飘香十里。每每这个时候,楼主便喜欢对月独酌。

今夜,月圆,星满天。

“这是什么地方?”安离疑惑的打量着红木楼台,问面色凝重的司寇千傲。一回卿月楼,这厮便匆匆领了她来,到了,却又不说话,只是倚在栏杆上,看着月亮发呆,安离猜想,他又在想月儿了,她心里堵得发慌,却无从发泄。

“摘星楼。”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真是个好名字。”安离赞叹道,同时也为这落后时代鬼斧神工的技艺折服,这样一座楼台,分明就是新巴比伦尼布甲尼撒二世为其王后建造的空中花园啊!罕见的红木栏杆,饰以上好的丝绸锦缎,价值连城的夜明珠镶嵌在楼台四角,将暗夜中本该寂寞的花儿照得娇艳欲滴,煞为动人,典雅的白玉桌上,摆着精致的果盘,里边是难得一见的异域水果,安离竟叫不出名来。

昔日巴比伦之王为解王后相乡之苦,建造了规模宏大的空中花园,今有司寇千傲为慰藉自己的相思,而筑别致奢华的摘星阁,看着满地蓝紫色的兰花,安离轻轻的笑了,“这里,真是个好地方。”

“你喜欢吗?”司寇千傲看着她,认真的问。

安离挑眉,绕着栏杆转了一圈,最后坐在了唯一一把座椅上,笑道:“这很重要吗?”

司寇千傲也笑了,心里有些异样的情愫,理不清,道不明,见安离坐下了,便故作严肃的说:“你可知,这把椅子除了本座之外,再无第二人敢坐?”

安离并不理会他,自顾自的坐着,素手拈起一颗浑圆可爱的红色果子,放在手中把玩,这怕是月儿喜欢的水果了吧,想着,心中酸涩得厉害,蹙了蹙眉,问:“你的毒,解了吗?”

“血沉回来了。”司寇千傲并未直接回答,但血沉的名字安离不会陌生,是卿月楼的大长老,江湖上鼎鼎有名的药怪。

这么说,他的毒已经解了。那往后,他便无需什么美人计了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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