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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官途-第1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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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关经理知道能来这里消费的没有一个是善茬,他惹不起,赶紧出门去了。
    周兴国道:“薛爷息怒,今天咱们是来放松的,不是来斗气的。”
    薛伟童道:“人活在世上不就图一个面子吗?今天来这里是给张扬送行的,我都说过了,要让那丫头过来给张扬陪酒,我说过的话什么时候不算过?”
    张大官人真是哭笑不得,这事跟自己没关系,他也没想让人家陪酒,从头到尾都是薛伟童在安排,分明她是要挑事儿,自己很不幸成了她的借口。
    冯景量劝道:“薛爷,算了,不开心咱们换地方,老黄是我朋友,咱们别闹的人家难堪。”
    “你朋友?你朋友会不给我面子?”
    薛伟童的话刚说完,王府会馆的老板黄善匆匆走了进来,他一进门就拱手道:“周老板、薛爷、徐老板、冯老弟,这位老弟,真是对不住,刚才公关经理不知道情况,有人昨天就打电话过来点名要桑贝贝陪酒,真是不好意思,几位老板给我一个面子,今晚的一切消费都算在我头上,我马上把最优秀的丫头们都找过来,让你们挑选,你们看……”
    薛伟童冷哼了一声道:“别人是你的客人,我们就不是客人?”
    “哟,您看您说的,薛爷,您是贵客,我平时八抬大轿请都请不来。”
    薛伟童道:“我就要那个桑贝贝,你看着办。”
    黄善哭丧着脸道:“薛爷,我真不敢骗您,那边是梁公子,他提前就定下了,您别为难我……”
    薛伟童道:“梁康啊!你跟他说,就说我要他让!”
    黄善脸色都变了,这帮爷他谁也得罪不起。
    刚才还在劝薛伟童的周兴国他们都不说话了,听说这件事这么寸,刚好是梁康把桑贝贝给弄走了,都知道有热闹瞧了,其实这帮人看到梁康和安达文在一起心里早就不爽,只是找不到机会发泄罢了。
    徐建基来了一句:“薛爷,我看算了,梁康未必肯给你面子。”他这哪是劝啊,根本是在煽风点火。
    薛伟童道:“这个面子我争定了,让他把人给我送来,快去!”
    黄善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只能转身去了。
    梁康对薛伟童是忌惮的,他听说薛伟童找自己要人,马上就打算让步,可今天的事情有些难做,安达文已经把桑贝贝拉着坐在身边,如果现在把桑贝贝送过去,安达文那边无法交代,梁康想了想,附在黄善的耳边低声道:“你跟她说,今晚他们的消费全都算在我账上。”
    黄善苦笑道:“该说的我都说了,可薛爷的态度很坚决。”
    梁康道:“你都没去说怎么知道她不答应?”
    黄善道:“梁老板,要不您亲自……”
    梁康的面色一沉,冷冷道:“就照我说的办!”
    黄善今天是里外不是人,这帮爷无论哪一个都是京城响当当的人物,他谁都得罪不起,除了当个出气筒也只能当个传话筒,正准备出去的时候,看到薛伟童缓步走了进来。

第八百章【做局】(上)
 开疆拓土 第八百章【做局】(上)    
    梁康满脸堆笑道:“薛爷,您怎么来了?我正打算去给你敬酒呢。”
    薛伟童脸上没有丝毫的笑意,一双明澈的眼睛盯着桑贝贝:“梁康,我点了桑贝贝过去陪酒,听说你不放人?”
    安达文望着薛伟童,这个女人那天和他在星钻展示会上就有过一次竞争,安达文知道她前来的目的是要把自己的陪酒女郎给带走,唇角露出不屑的笑意,他伸出手臂,搭在桑贝贝的肩头,目光充满挑衅的看着薛伟童。
    梁康陪着笑道:“薛爷,这位安先生是我刚刚结识的朋友,他从香港过来,你看……”梁康话里的意思是让薛伟童给他一个面子。
    薛伟童双手背在身后,盯住安达文道:“我见过你,为什么总是跟我抢?”
    安达文微笑道:“薛小姐,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咱们都是成年人,应该讲道理对不对?”
    薛伟童冷哼一声:“教训我?”
    安达文笑道:“不敢,只是说出事实而已。”他一把将桑贝贝揽入怀中,桑贝贝发出一声惊呼,吓得俏脸上失去了血色。
    薛伟童缓步走向安达文,梁康向安达文道:“安先生,要不我帮你再选一个,大家都是朋友,千万别伤了和气。”
    安达文摇了摇头:“长这么大,我没怕过任何人,更不会怕一个女人。”
    薛伟童点了点头:“有些胆色!”说完她藏在身后的手倏然抽出银白色的左轮手枪,瞄准了安达文的额头,此时一直站在安达文身后的黑衣人闪电般动作起来,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欺近薛伟童的身边,手中暗藏的一把水果刀抵住薛伟童的颈部。
    安达文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镇定自若的端起几上的那杯红酒,向桑贝贝道:“咱们玩拳好不好?”
    枪口对着安达文的前额,包房内响起一片尖叫之声。
    梁康也没有估计到眼前的形势,他惊声道:“别,别!薛爷,您把枪放下!”
    薛伟童厉声喝道:“跪下!”
    安达文抬起双目,投射出凶残而阴冷的光芒,连薛伟童也不得不佩服他的镇定,安达文道:“枪不错,史密斯…韦森公司出产的M369左轮手枪,不过不是很适合你,照我看,应该是沙漠之鹰更衬你一些。”
    薛伟童道:“一样可以把你的脑袋轰个稀巴烂。”
    安达文道:“我怀疑里面是不是有子弹!”
    薛伟童道:“那就试试!”
    黑衣人手中的水果刀明显向前递了一下,紧压住薛伟童的颈动脉,只要薛伟童敢下手,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割断薛伟童的血管。
    此时得到消息的周兴国、徐建基、张扬他们全都赶过来了,看到眼前的一幕全都大吃一惊,薛伟童居然把枪都掏出来了,这位薛爷的脾气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周兴国更担心的是那名黑衣人,他用水果刀抵住薛伟童的颈部,如果薛伟童压不住火,今天搞不好是一场血案。
    周兴国低声道:“全都把武器放下,这儿是什么地方?你们闹什么?”
    安达文漫不经心的品着红酒道:“想拼命?我无所谓,以为我是外乡人,以为我好欺负?那就试试。”
    薛伟童举枪抵住安达文的额头,安达文笑道:“枪不是那么好玩的,女人最好别拿枪,不是你打扮的像个男人,手中拿着把手枪就代表你霸气,可能你在想,在京城这块地方,就算杀了我也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承认,你们有背景,有实力,联合起来玩我啊?”安达文摇了摇头道:“香港是个自由社会,我也不是一个流浪汉,你大可以试一试,你杀了我,看看会有怎样的后果?”
    薛伟童凤目圆睁,却终究没有扣动扳机的勇气。
    现场陷入僵局之中,梁康道:“算了,算了,大家都是朋友,为了一个女人不至于……不至于!”
    薛伟童道:“安达文,你不怕死?”
    “无所谓啊!有你陪葬!”安达文抬起头,望着架在安语晨脖子上那雪亮的刀锋。
    薛伟童道:“好啊!”搭在扳机上的手指开始用力,与此同时,黑衣人手中的水果刀向下压迫已经割破了薛伟童的肌肤,一缕鲜血沿着她的颈部缓缓滑落。
    安达文望着那一缕鲜血,他的冷静远远超出普通人,面对一把手枪的时候任何人都会感到恐惧,安达文也不会例外,但是他相信薛伟童此时的内心不会比他好过,他认定薛伟童不敢开枪,生命对任何人都是最有价值的,在每个人的心目中,自己的生命远比其他人要重要得多,和对方拼一个同归于尽,不值得。
    周兴国大声道:“都住手!”他的声音已经微微颤抖了,他对薛伟童的性情有所了解,如果薛伟童真的泛起了脾气,极有可能和安达文拼一个同归于尽,早知道这样周兴国绝不会召集他们聚会。
    就在这危急关头,张扬突然冲了上去,没有人能够形容这厮的速度,因为大家看到他动作的时候,他已经拧住了黑衣人握刀的手臂,一拳将他砸得飞了出去。
    安达文的脸色变了,张扬一出手就改变了现场的势力对比,薛伟童获得了自由,而他全然落在下风。
    薛伟童厉声道:“跪下!”
    安达文冷笑道:“你可以杀我,但是,我不会向一个女人跪下!”他把桑贝贝推到一边:“你赢了,这女人归你了!”他站起身准备离去,根本无视薛伟童手中的那把枪。
    被张扬击倒在地的黑衣人从地上爬起,薛伟童抄起茶几上的一瓶酒,狠狠砸在他的脑袋上,酒瓶四分五裂,红色的酒液和黑衣人的鲜血混杂在一起根本区分不出来。黑衣人咧开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此时他居然还能够笑得出来。
    薛伟童道:“你以为能够走出这间屋子吗?”
    安达文点了点头,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然后递给薛伟童。
    薛伟童微微一怔,还是接过了电话,当她接完这个电话,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惊奇和诧异。
    别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张大官人超强的听力还是听到了听筒中传来的声音:“伟童别胡闹,安先生是我的客人!”
    周兴国劝薛伟童收起了那把枪,一场风波之后,安达文离开了王府会馆,除了张扬之外,其他人并不知道安达文究竟给谁打了电话,可有一点他们能够断定,这个人肯定拥有相当的实力,所以薛伟童接到电话之后,不再继续追究,放走了安达文。
    经过了这一场插曲,所有人的情绪都受到了影响,梁康过来敬酒,徐建基看到他忍不住骂道:“梁康,你搞什么?胳膊肘往外拐啊?”
    梁康一脸的苦笑。
    张扬觉着今晚发生的事情存在着太多的巧合,绝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周兴国毕竟见惯风浪,他已经猜到了其中的玄机,低声道:“梁康,你和薛爷联手演戏给我们看啊!”
    梁康嘿嘿笑了一声道:“周老大目光如炬,我就知道瞒不过你。”
    薛伟童皱了皱眉头,看得出她心情非常的郁闷,端起一杯红酒道:“少废话,喝酒!”
    几个人同干了这杯酒。
    张扬现在已经明白了,今天晚上明显是薛伟童和梁康联合设局,安达文的高调和狂傲已经引起了这帮京城太子们的强烈不满,那天他在拍卖会上出尽了风头,薛伟童和梁康这些人都被他弄得脸上无光,所以他们就琢磨着要给安达文一些颜色看看。
    梁康假意以谈生意威名接近安达文,并将他请到了王府会馆,在这里设下了圈套,薛伟童借着桑贝贝的事情挑衅,她的目的就是为了教训安达文,却没想到安达文这小子如此硬气,今天差点拼了个两败俱伤。张扬心中暗叹,这帮太子爷也够操蛋的,不过想想安达文这小子也真是勇气可嘉,他单枪匹马来到京城,居然敢公开和这帮京城太子们杠上了。张扬想起刚才的那个神秘电话,安达文在京城显然是有靠山的,而且他的这个靠山十有八九和薛伟童关系非常密切。
    周兴国喝了那杯酒向梁康道:“刚才我就觉着不对,我们过来了,你居然连个招呼都不打,搞了半天你是卧底!”
    梁康道:“这姓安的小子太猖狂了,我早晚都要灭了他!”
    周兴国道:“你们这么玩并不高明,薛爷,枪还是别随随便便带出门。”
    薛伟童掏出那把左轮枪扔在桌上:“你自己看!”
    周兴国拿起那把左轮枪,熟练地摆弄了一下,不禁笑了起来:“假的!”
    薛伟童道:“动辄杀人的事情我不会干,我就是想让姓安的低头,只是没想到这小子这么硬气。”
    梁康道:“说起来,刚才真的吓了我一跳,安达文的那个保镖出手太快了……”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向张扬看了一眼,安达文的保镖出手再快也比不上张扬,关键时刻还是张扬出手放倒了那名保镖,不然今天的事情很难收场。

第八百章【做局】(中)
 开疆拓土 第八百章【做局】(中)    
    薛伟童叹了口气,她想跟张扬喝一杯表示谢意,可看到张扬的酒杯已经空了,大声道:“桑贝贝呢?我让她过来陪酒没听到吗?”
    周兴国道:“薛爷,怎么着,还想玩啊?”他对薛伟童今天的作为还是颇有微词的,毕竟今天是他请客,薛伟童想杀一下安达文的气焰没错,不过至少应该先跟他打声招呼。
    薛伟童道:“该怎么玩就怎么玩,别让姓安的败坏了我们的兴致。”
    梁康和张扬不合,他显然不想在这里继续呆下去,起身告辞道:“我晚上还有事情先走了!”
    薛伟童也没留他,向他摆了摆手。
    不一会儿,桑贝贝带着几名王府会馆的红牌全都过来了。刚才的一幕把她吓得不轻,老板黄善专门把她叫过去连哄带吓,目的是不让她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
    桑贝贝刚刚化过妆,特地涂了点腮红掩盖被吓的苍白的面孔。一进来,薛伟童就把她推到张扬身边,笑道:“张扬,我好不容易才把她给抢过来了,你好好享受。”
    周围几人都跟着起哄。
    张大官人笑道:“谢谢薛爷美意。”
    薛伟童在场不但张扬他们这帮老爷们放不开,人家陪酒小姐也放不开,所以什么风花雪月的都收敛起来了,多数精力都投入到喝酒上,所以这次的聚会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晚上离开的时候,每个人都灌了一肚子的酒,薛伟童开着她的兰博基尼先走了。
    周兴国望着她远去的车影,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向张扬道:“今晚没玩高兴,要不咱们换个地方?”
    张扬笑道:“太晚了,今晚我得回去准备准备,明天就要回东江了,要不这么着,等你们到东江考察的时候,咱们再好好喝一场。”
    周兴国点了点头道:“好,那就一言为定。”
    冯景量把张扬送回东江驻京办,一路上两人也没说晚上发生的事情。快到驻京办的时候,张扬忍不住问道:“景量,薛爷在香港有没有生意啊?”
    冯景量道:“嘉汇的薛恩泽就是她父亲。”
    张扬道:“嘉汇?你是说香港嘉汇集团?”
    冯景量道:“就是他。”
    张扬道:“红色资本家哦!”
    冯景量道:“今晚的那个电话十有八九就是薛恩泽打来的。”
    张扬道:“何以见得?”
    冯景亮道:“薛爷的脾气那是出了名的硬气,不过她很听父亲的话。”
    张扬道:“你是说薛恩泽在顶安达文?”
    冯景量道:“不清楚,不过从一开始我就猜到安达文有靠山,能够掌控世纪安泰这么大的财团,绝不是一个不识时务的傻子,他来京城之前肯定会做一番了解。”
    张扬道:“他想要对付的是查晋北。”
    冯景量道:“这个人很不简单,面对薛爷的枪口居然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畏惧。”
    张扬笑道:“硬撑的!”
    计划不如变化,第二天张扬准备前往火车站的时候,接到了宗盛的电话,却是李银日那边又出了点状况,请他过去看看。
    张扬看了看时间,距离上火车只剩下一个小时了,估摸着今天无论如何也赶不上火车了。
    冲着乔老的面子,李银日那边是必须要去的。宗盛很快就过来接他,张扬上车之后忍不住抱怨道:“我火车票都买好了。”
    宗盛道:“李将军突然病重,所以才请你过去。”
    张扬叹了口气道:“他倒是会挑时候。”心中不免有些奇怪,自己给李银日开得那些药应该有效,怎么病情又有反复呢?他忽然想起了李银日的专职护士李婉姬,这位李将军该不会身体刚有好转就开始纵欲吧?如果真的是那样,这厮就是不要命了,神仙也难救。
    等见到李银日,张扬也不禁吃了一惊,李银日脸色发青,嘴唇发白,双目赤红,一看就是病情加重的征兆。
    张扬帮他诊了诊脉,低声道:“将军是否按照我所说的进行治疗?”
    李银日道:“全都遵照先生的吩咐。”
    张扬道:“既然如此,将军还是另选高明吧。”
    李银日看到张扬要走,顿时慌了神,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道:“我……我昨晚受不了她的诱惑,所以……所以……”
    张扬道:“所以怎么着?”心中已经明白了大半,李银日八成是扛不住,病情刚有好转就起色心。
    李银日道:“只是我出了些问题……”
    张扬禁不住想笑,可还是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怎样?”
    李银日尴尬道:“总之我没成功,后来我记起你的嘱咐,打消了念头,早早的睡了,可睡梦中,我……”
    “怎样?”
    李银日老脸涨得通红,这件事真是难以启齿,可他为了活命又不敢不对张扬说实话:“我梦遗了……”
    张大官人差点笑出声来,这位李将军真是个色鬼投胎。
    李银日红着脸道:“我一醒来就感觉身体不对,仿佛一瞬间就回到了你为我诊病之前的状态,张先生,你一定要帮我。”
    张扬叹了口气,看了看李银日的舌苔,眉头紧锁道:“你的药都是谁负责煎的?”
    李银日道:“李婉姬和姜舜臣,姜舜臣是我的贴身卫兵,我的饮食药物他都会全程监督。”
    张扬点了点头道:“我想找他单独谈谈。”
    姜舜臣是个沉默寡言的北韩军官,平时都是由他来保护李银日的安全,李银日对姜舜臣绝对信任,姜舜臣从小父母双亡,由李银日抚养长大,在他的心中把李银日视为自己的父亲。
    张扬让姜舜臣带他去看煎药后留下的药渣,姜舜臣心思缜密,每次的药渣他都用塑料袋存放起来,三天后才扔掉,张扬检查了一下这两天的药渣,发现其中并没有任何的问题,李银日虽然梦遗了一次,可这并不会造成他的病情突然恶化。
    姜舜臣的中国话有些生硬,不过他还是能够完整的表达自己的意思:“你怀疑有人在药里做手?”他摇了摇头,很坚定的说道:“不可能,将军服用的药物我全程监视,每一个环节我都留意。”他停顿了一下道:“……会不会你的药方有问题?”
    张大官人瞪了这厮一眼,丫的高丽棒子居然敢怀疑他的药方,NND,这厮的脑子进水了。
    姜舜臣被张扬瞪了一眼,也知道自己一不留心言语上得罪了他,低声道:“将军的病情是在不断变化的,张先生只看过两次,这两天病情可能又产生了变化,所以……”
    张扬冷冷道:“我的药方没问题,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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