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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浩宇说的对,他是个独子,我也是个独子,曾经何时,他还问过我,末惜,你愿不愿去我们江南水乡过日子,我说,我倒是很愿意,倒是时间不答应?他问我,为什么是时间不答应,我说,我长大了,他们却是老了。没得说,他们就是我的父母,我说,我顶多要不是个彻彻底底的孝女就好办了。他陪笑着说,你末惜要是个不孝女,全世界都不同意。却是没想到,我们就是跌倒在这里了,可这哪里是跌倒,分明是你转身的太快,我来不及的回头。
胤浩宇告诉我,他的婚礼很简单,她母亲躺在病床上,他倒是不愿意去大肆炫耀他胤浩宇和妮娅的婚礼,妮娅也是个很通情达理的女人,倒是想的通,总归是要过日子的,在阔气的婚礼也就那么一日,不要也罢,最重要的还是往后的日子,而不是暂时的那一场引人羡慕的婚礼。
妮娅叫胤浩宇哥哥,也是他们那里的风俗,再加上她从小就把这个比着她大二岁的胤浩宇叫哥,结婚后,她还是叫着他哥,她说她已经习惯了。
我这次去,并没有见着胤浩宇他父亲,他说,他父亲也是常来照看他母亲,只是我没配个着而已,我去的那天的,他父亲刚好是出门了。我在广东呆了一天,不管怎样,在这里待下去,总不是个滋味,我说,我要回去了,妮娅和胤浩宇都来送我,妮娅说,以后常来广东玩,我知道那是一句客套话,谁希望着自己丈夫和前女友常来常往呢?倒是她先回去了,似乎他要留给我和胤浩宇最后的一次说话空间。书倒是没怎么上,倒是气派却是比上了几十年学的我,更大气,更善解人意,胤浩宇娶了她,也确实是一种合适,怎么说也不失为一种损失。
胤浩宇说:“末惜,看着你昨天哭,我真的很心寒,从来没见过你在我面前这么的哭。”,我说:“胤浩宇,你知道,我为什么总是不在你面前掉泪吗?”,胤浩宇说:“为什么?”;我说:“因为你是我眼中的一滴泪,我不想弄丢他”。胤浩宇说:“那你后来还为什么要哭?”。我说:“他自己跑了,我又岂能守的住,难道你会为了我重新结一次婚?”,胤浩宇说:“不,不,末惜,你知道的。婚礼岂又是能重新结一次的,倒是离婚还可以,不过你愿意找一个二婚吗?”。他说完这句话,我没有回答,我只是看了看胤浩宇,我看见这会的他也是在正视着我,我们就那样似乎彼此离着很远的距离,放长了视线的望着对方,一瞬间两个人似乎都到了各方山顶的最高端点上,孤立无援起来。静看了彼此一会,然后,我两又大笑起来,谁都不知道,我们莫名其妙的笑什么?连我们也不知道,或许是为了给人展示我们很快乐吧!其实我们很累,很累。因为一份爱情曾给你带来多少欢乐,它走后,就又会留给你多少痛苦。
胤浩宇说,他先要忙一阵子广东的事情,忙完了,在处理我姑妈单位那边的事情,他说,他现在还是请假的身份,还没有递上去辞职报告,我倒是希望胤浩宇就那样一走了之。
不要把什么事情都做得那么尽善尽意。因为有些事情,你越想着把它解释的很清楚。它越是说不清楚,甚至还引起很大的误会来。
后来的胤浩宇,不知道他是怎么对我姑妈说着这件事情,我姑妈说,怎么,你要辞职吗?他说,是,我和别人结婚了,他越想着把整个事情的经过说下去,我姑妈就很生气的说着,好了,你拿来辞职报告,我知道了,这会的,我姑妈倒是不愿意往下去听,他也就没在有说下去。后来,我总是听着我姑妈喃喃的给我妈说着,人就是怎么也看不清楚;我这么器重他,他倒是这么个人?这么个人,倒是亏了我们末惜对他的一片情深。我知道姑妈说的是胤浩宇。
临走的那天,我对胤浩宇说,我也要结婚了,我说,我回去和子桐结婚,我们都会很幸福的。那天,我看见送我走的胤浩宇眼角出现了红色的血丝,那不是血丝,是他强忍着的眼泪。
当天,我并没有回家,而是一个人去了北京,北京并不是我很陌生的城市,我在这里上了我四年的大学,我说,我要把我和胤浩宇的点点滴滴仍在这个繁华的城市,那些过去,他们跑着,跑着,总会在这个城市迷失,最后尽也会在这个城市留了下去,而我要抛掉那些点点滴滴,最终一个人回去。
在北京这个城市我漫无目的走着,我也不知道我想去哪?总之走到哪,就算哪吧!可是,走着,走着,我的泪痕却是越来越深,眼泪汪汪时,睁开眼睛,始终看到一个人平静又安稳的脸,胤浩宇。跟着的就是我一直七上八下的痛处。我的世界总是这样的不可言喻,所有发生的事情似乎都没有了什么前因后果,分不清了我身边那些污七八糟的人,也分不清了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我被混在了里面,混的久了,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不过,好人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在你的世界他是个好人,未必在别人眼中他也是个好人。就像对胤浩宇的评价,我姑妈总是在我妈面前偶而的那么一两次,提起他,说着他不是一个好人。每次姑妈说这话时,我总会有一种淡淡的哀伤掠过。因为我又觉得胤浩宇还是个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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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更新时间2011…6…21 22:18:39 字数:2457
我回到家,我对我妈说,妈,我不难过,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得结婚,而我结婚的对象绝对不是一个萍水相逢的人,他是你认识,可以信赖的人,石子桐。
我妈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把头偏向了另一侧,似乎有了什么难言之隐?我问急切的问着我妈,我说,我在北京这些天,是家里出了事情,还是?
我妈半天才说出来一句话,他说,末惜,你知道吗?我说,知道什么?子桐和雨彤结婚了,我说,什么?子桐和雨彤。怎么是他俩,这怎么能?我说,雨彤是默默的姐姐,默默是子桐的前女友,事情怎么朝着这个方向发展了去。
站在我面前的我妈却是没说一句话,只是那样看着发愣的我,跟着我一起发愣了起来,她倒是想起了什么,然后又急急的对着我说:“你去找胤浩宇那些天,英格多次找过你”。我说:“妈,那我现在就去找她”。我急切的冲出了我妈的视线,冲出了我自己不明不白那些思想的混乱之中。我知道,英格和子桐一定是在我妈这里听说到了,我去找胤浩宇的事情,子桐才和雨彤结了婚。
我来到英格家,英格是端坐在床中央,用一个小玩具逗着子归在开心,房间里又添了几样新家具,整个房间看起来也有了一种新型感,小子归也玩的特别开心,看见我来,扭着头就是细细的笑,他还不会说话,只是会那么浅浅的一笑,他笑起来,那眼神还特像他的父亲楚寒,英格骄傲的对着我说:“末惜,你看像楚寒吧!”,我说:“像,很像”,然后,英格就用另一种沉沉的语气说道“可惜,楚寒尽是没看见”。
一年多了,每次提到楚寒,英格还是会有着一种渺茫的呆滞感,她说,那种渺茫感是齐佩铭老师无非弥补的,英格说她很幸福,但是,这样的幸福大不如从前的。
我和英格提到了子桐,我说:“英格,你知道为什么子桐和雨彤结婚?她们怎么就……。”
英格很诧异和我说道:“末惜,难道你还是爱着子桐吗?”,我连忙的解释着说道:“不,我只是说,雨彤是默默的姐姐。他选择谁,也不会选择雨彤,可……”。英格沉默了片刻,说道:“再怎么说,雨彤也是爱着子桐的,究竟她也是一个离婚女人,她也不容易,可……”。
我和英格突然一下子觉得所有的事情都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都在一瞬间转了话,英格问起我和胤浩宇的事情,我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些关于胤浩宇的事情,我说,总之,我们是没法子回去了。
英格紧抱起了小子归,看了看她现在以因为骄傲着的小子归,然后对着我说:“末惜,不管怎样,你一定要幸福”。我说:“幸福?什么样的生活算是一种幸福,那有很多钱算不算是一种幸福?”,英格看向了我,说:“钱?那样看是怎样的一种钱?”。我说:“那你说,子桐现在是有了很多钱?他是幸福的吗?”。默默去了英国后,雨彤就成了默母的大女儿,她要把整个复兴起来的公司交给子桐和雨彤来管理。
英格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换了一句话来说,她说:末惜,你还没有去子桐那里道喜吧!你有空去看看吧!他们现在住在××××豪华别墅了,特别气派”。我说:“我明天就去,怎么说我们也是曾经的三剑客”。
第二天,我就来到了子桐的新房,照着英格给的地址,我很快的就找到了独立在这里的,有大几百平方米的一间别墅来,这里仅有这么一套公寓房子,不熟悉路的人大概也会知道这就是他们住的房子。
公寓外围很宽敞,有个精致的小花园,还有一口子水泉,我走过,风吹走水也跟着走,发出哗哗的细微的响声来,但这是一口子死水,流到头了,又顺着原路返回,这样往返的一来一去着,怎么说它还是有依靠的,需要有人不断的放水,注水,这样才可以永久保持着,它的新鲜性。
这里的夏天一定极像个夏天,美丽,阳光,多姿多彩。花园里那些花根,花叶,花瓣,都会像个淑女一样,亭亭玉立的站起来,送出来一阵阵扑鼻的清香,让来的人留连忘返起来,现在只不过是个春天,他们才刚刚起步,刚开始萌芽。
我去按了他们的门铃,我说,我是末惜,是雨彤来接的我,我带了好多礼物上去,雨彤很自然的接过了礼物,一脸笑脸相迎着我,说,末惜,快请进,快请进。
房间很奢侈,也很豪华,大约有300平方米,两个人住着确实是有了一点浪费。倒是最显眼的就是房间的装饰,很美,很奇,头顶上的吊灯是椭圆形,递层式的,一层层的又发出不同的光来,连茶几都是放大放小的式样,房间里多处的几个角落里都悬挂着两个人的结婚照片,我记得很久前我是去过,默母家,而雨彤这间房子看上去似乎比她母亲倒是还要阔气的多,奢华的多。默母还真是疼爱雨彤,舍得这么大一笔来陪嫁她的这个女儿。
房间里的人,子桐似乎不大欢迎有人来给她们送祝福,一张死气沉沉的脸,我进来的一刹那,他就站在了门口,倒是没说一句话,眼神由左及右的漂浮着。
我在房间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雨彤说,她正在做饭,我就来了个正着,她在茶几上摆出了好几样水果来,然后又进了厨房。
我看着子桐,我觉得他内心有了一种秘密的悲哀,从里到外发了芽,滋生浅长了起来。我不知道,我对着子桐的第一句话说什么?是要说祝你们天长地久,还是说祝福你们白头偕老,还是……。
但是,我找不到了我首先要说话的理由,倒是子桐说了话,他说:“末惜,你最近过的好吗?”。我记起了英格的话,她说过,末惜,你一定要幸福呀,我就对子桐说了一句类似的话语,我说:“我觉得我还是过得好的,还是幸福的”。子桐说:“末惜,那你觉得我是幸福的吗?我和雨彤能幸福吗?”。我说:“我相信日久生情,你们会幸福的”。子桐用很渺茫着的一种眼神看了看我,说:“末惜,你知道哲学里的一句话吗?”我说:“什么话?”,子桐说:“矛盾的特殊性,有些事情是因人而异的”,我说:“我知道这句话,但是我还是知道另外一句话”子桐也问我道:“什么话?”我说:“矛盾是可以创造条件转化的,只要有条件,事情都会转化的”。子桐很冷冷的说道:“那你觉得我有条件吗?默默上次回国了,她叫着我姐夫”,我重复了子桐的话,我说:“默默叫你姐夫?”,可是子桐是和雨彤结婚了,那是默默的姐姐,这样一来,又让着默默怎么叫,总不能像着以前一样叫着他石头。子桐继续说:“是的,她叫着我姐夫,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的第一个女人站在我面前,叫着我姐夫,这就是我要转化的条件吗?末惜,你说,这算作什么样的条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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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更新时间2011…6…27 17:53:02 字数:2049
我再也答不出话来了,我静看了子桐一眼,我想起了胤浩宇,那么我和他又算有着一种什么样的条件呢?此刻间,我也听见了自己鲜血沸腾的声音,酷似着一种落花流水的声音,然后就顺手拾起了茶几上的一颗苹果咬了起来,苹果也变味了,跟着涩涩的酸,越咬越觉得这颗苹果怎么硬了起来,子桐看了我机械式的动作说话了,他说:“末惜,那是一颗红颜色的鲜橙子,你怎么不薄皮就吃?”。我看了我手中握着的鲜橙子,尽是发现这就是一颗橙子,吃过无数次的这种橙子,怎么一瞬间尽是忘了它的归属。
我也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我倒是没怎么在意它是什么?只觉得它是能吃的”。
子桐被我的话,也笑了起来,难得的开怀一笑,厨房里的雨彤走了出来,说:“末惜,你们笑什么呢?”,雨彤摆出一副疑惑的表情来,看来雨彤倒是很奇怪了,子桐会这么开怀一笑,从婚礼到今天他似乎没这么真心实意的笑过。
我说:“子桐笑我,不会薄皮”,然后我拿起我咬过的鲜橙子,红颜色的表皮上,还明显的有我的牙痕,展示给雨彤看,雨彤也跟着笑了起来。但是,我知道,这个从厨房里走出来的女人,不知道捂着被子,因为子桐和默默的不清不楚的关系,哭过多少次,“乱情不堪佳人泪”,这又叫着她如何是好?一个是她的妹妹,一个是他爱的丈夫,石子桐是她的丈夫,她是个离婚女人,本来就难,她是怎么也不会轻易放弃这个叫着她着迷的男人,但是,她是一个女人,一个从小就没有感受到多少亲情的女人,她也一样的需要亲情,需要一个可以说心事的姐妹。而她和她的这个妹妹默默却是爱上了同一个男人,并且是一前一后的和这个男人有了剪不断的爱恨情仇。
饭后,雨彤去收拾餐桌,子桐说,带我出去走走,我和子桐就在别墅的花园里走了起来,子桐是走在我前面的,他的步伐很快,但是,在快也是快不过他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冲击,想着那些,就越发的加快了脚步。我被子桐甩在了身后几米远处,他转向身后对着我说:“末惜,你走快点吗?”,我说:“你这是急着要去哪?”,他也一下子醒悟了,他不是赶着去哪而是在散步,他停住了脚步没了话说。
子桐找了一个长木椅坐了下来,我坐在他的左边,我记得我以前也是这么的喜欢坐在他的左边,偷听着他的心跳声,就是听不见也要听,现在也是要偷听他的心跳声,只是换了个身份,现在,我是一个纯粹的听众,仅是一个可以慰藉他的朋友。
子桐和我说话了,他说:“末惜,原来,和着自己初恋女友的姐姐一起生活是这么难的一件事?”,我看了子桐一眼,我感觉到,他内心翻江倒海的不是滋味着,恋爱叫着他阴差阳错的乱走了一回,他甚至是个淘气的,没有长大的孩子,让着所有的事情胡来了,他也跟着胡闹,闹到了今天的这个地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要怎样来收场?
我说:“那你是想做什么?还是……”。我没有说完我的最后一句话,倒是子桐听了个明白,他说:“末惜,你知道吗?雨彤再是不能离婚了,她一个女人家,又怎么经得起这么一扔又一扔,她怎么能承受得起?她对我这么好,我更是不能,不能”。
我没有回答子桐的话,我看的出来,他是想的通,他是要和雨彤这么过下去。我看着子桐,我觉得这会的他,比什么时候都懂事,都像个男人,一个字“难”,男人就是等于“难人”。我看着花园里,萌芽着一切的新生事物,也许不久的某一天,这些新生的事物会一起欣欣向荣起来。
我和子桐在花园里坐了很久,久的连我们自己也不清楚,天已经快要黑了下来,就要拉下来那些冷飕飕的黑色面纱,跟着一点又一点的恐怖的黑。
是雨彤的电话叫醒了我们,子桐回了自己的房间,我和子桐做了告别,就离开了。我看着子桐离开的背影,我知道那背影里有着无数的酸甜苦辣。那些酸甜苦辣也只有他一个人去品,去尝。
我回了我的卧室,我觉得我很累,我装的故事一年都说不完,那些让我心动的,心疼的东西,永远不间断的来来去去。我的眼泪也总是要跟着流浪在天涯海角。
我还是想睡觉,黑夜了,我能做的事情,也仅有这么一件,我跟着我的房间一起沉了下去,逐渐的睡熟了,我的梦却是不打招呼的醒来了。
梦里,我看见子桐飘起的风衣,看见英格吹起的长发,她们欢喜的向我走来,她们的声音叫唤着我,我跟着她们一起来到了一个世外桃源,谈了很长,很长的话,我们聊的昏天暗地起来。
英格说:“原来人世界的一切尽是这样,浮浮尘尘的叫你看不透彻”。我说:“更可笑的是,不知道是谁给这样的浮尘送来了眼泪”,子桐说:“是上帝吧!”。英格继续答道:“真正的上帝是没有你的胆子大,你制造了另一个上帝,改变着你的路”。我说:“只有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上帝,乱了浮尘的泪”,子桐说:“那这样的上帝的指示叫着我怎么走?”,英格说:“接住上帝的脾气,铤而走险的走下去,走下去”。我说:“上帝是乱了浮尘的眼泪,但是,浮尘是不能乱了我们的眼泪”。
我们是曾经的三剑客,我们是不会忘了彼此的,倒是胤浩宇的白大褂真的不见了,他似乎走出了我的世界。他也不在是我世界里的一滴泪,那滴泪开始模糊,慢慢的消失,消失。
最终成为幻影,飘逝的无影无踪。
第二天,醒来,阳光明媚,这又是一天,一个开始,一个崭新的需要我装点的人生。
一个花落无声,静待着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