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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苏蓉蓉此时已将书信重新折叠好,交还到小六手中,而后说道:“小六哥,这次真是麻烦你了,你这便快些的回去吧!”
小六忙道:“天仙……苏姑娘,小六以后还能再见到你吗?”
苏蓉蓉微笑道:“我想咱们以后恐怕是无法再相见了,毕竟你我所处的生活是完全不一样的。”
小六轻喔一声,恋恋不舍地看着苏蓉蓉,然后道:“苏姑娘,请你一路小心珍重,小六一定会天天为你祝福祈祷的。”
苏蓉蓉轻点美首间,转而对他低声道:“小六哥你也请多多保重,凡事紧记‘祸从口出’之言。有的事情能不说的,装傻充愣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望着众人远去的身影,小六口中默念道:“天仙姐姐,小六一定会记住你告诉我的这些话的……”
※※※ ※※※ ※※※
山间的黑夜总能给人无尽的遐想,君不见,古有“微阳下乔木,远烧入秋山”的喻意,也有“迥临飞鸟上,高出世尘间。天势围平野,河流入断山”的旁思。
往往一首好的诗词,能带人心境相随,更能绕梁三rì不思倦。
但奈何尘世间的事情,又岂是咱们这些俗人所能一语道破的呢?实则上,它们多数均是已欲心而始、憾事而终。就拿目前静躺于“管弦村”的那座孤坟来说吧,它留给世人的又会是怎样的启迪呢?
突然,一条黑影急速地穿梭而至。当他小心翼翼地四下窥探一番之后,才缓缓的来到了那座孤坟前。
这时他由身后取下早已备好的挖掘工具,放置于身前,然后口中轻笑一声,说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姓冷的,你就自认倒霉吧!”
正当他拿起工具准备挖掘那座孤坟时,一个声音在其身后响起道:“果然你还是来了。”
那人闻言,猛吃一惊,丢下工具,回过身道:“谁?”
立时间,由黑暗之中,步出五个人来,他们分别为一男四女、一僧一道三俗。定睛瞧去,他们不是那空雾大师、关素琳以及苏蓉蓉、李红袖、宋甜儿三女,又会是得谁来?
此刻但闻李红袖轻笑道:“阁下连鬼都不怕,此时怎么竟会害怕起咱们这些人来了?”
那人惊骇道:“你们……怎会知道今夜我会来到此处?”
宋甜儿嘻嘻笑道:“咱们蓉蓉姐又是何许人物,你以为就凭你那点能耐,就能逃过咱们蓉蓉姐的那双眼睛?”
那人恍然道:“原来你们一直是在设局引我入套?”
关素琳摇头叹道:“朴掌门,适才你的声音已将你彻底的出卖,此刻你也无须在这里继续的遮遮掩掩了。”转即她又叹声道:“你们‘衡山派’的颜面,今晚已悉数被你给全丢光了。”
那人全身一阵震动,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而后说道:“苏蓉蓉,老夫倒真是小瞧了你。”接着他伸手取下脸上的面巾,立即便露出朴别离那张老成的面孔出来。
苏蓉蓉接口道:“朴掌门,你错就错在太过于着急,不然小女子决然是不会那么轻易便洞悉出你行事目的的。”
朴别离猛转平静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老夫的?”
苏蓉蓉回答道:“自峨嵋山一役之后,整个事情其实便已经开始清晰明了了。”
朴别离奇道:“喔?你倒说说看,如何个清晰明了法?”
关素琳应声道:“朴掌门,此次峨嵋聚首贫道只在信中向诸位掌门言及了联盟之事,但没想到竟能令得‘血宗’魔头更早于诸派的采取行动,这十分明显的,是有人成了其中的那名内鬼。”
朴别离点头道:“老夫见那江行居心叵测更远甚于老夫,你们又是如何能疑虑到老夫头上来的呢?”
苏蓉蓉道:“楚大哥曾给我说过,大凡声势突显者,到事情的最后,往往却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是以江掌门其实老早便已被我排除在了内鬼行列之外。”
此时她心中回想起楚留香当时给她说过的话道:“蓉儿,你们认为八派掌门之中,谁是伪君子,谁又是真小人?”
苏蓉蓉诧异道:“大哥为何突出此言?”
楚留香微笑道:“经乱石谷一事之后,我心中对诸位掌门其实已有了个较为清晰的认识,此时如此的问你,不外是想听听你心中的看法罢了。毕竟这个时代的事情,在我脑中几乎就是全无概念的。”
苏蓉蓉颔首道:“蓉儿认为目前八派之中,‘点苍派’的掌门江行可算得上是真小人一个,凡事为己牟利不说,更不懂得在别人面前,做出丝毫的装点掩饰。此种人物虽自满于心、外强于行,但实则上却是最不明智之人。”
楚留香笑道:“蓉儿你对事观人均洞悉入微,大哥真是自叹不如。”
苏蓉蓉粉面一红,娇声道:“大哥,你又拿话来取笑于蓉儿嘛!”
楚留香畅快地放声大笑,说道:“不敢!大哥是爱惜蓉儿不及,又怎会舍得去取笑于你呢?那你再说说看,谁又可称得上是八派之中的伪君子呢?”
苏蓉蓉轻挽着秀发,寻思道:“大哥如此问来,蓉儿一时之间还真不好说上是谁的了……”她猛然间美眸一闪,问道:“莫非大哥你此刻心中已有了个定断的了?”
楚留香摸着鼻子,说道:“定不定断不好讲,但大哥可以告诉蓉儿你,大凡在某些事情之上,声势突显者并不一定就是最后真正的始作俑者。往往那些平rì里看似无奇,更或是面存善意之人,你却要更多多的加以留意。因为到事情的最后,带给人们‘意外惊喜’的几乎全都是他们。”
苏蓉蓉奇道:“意外惊喜!?”
楚留香笑道:“是的,惊喜。不过咱们需要在左右两边,各自再加上一个引号。”
苏蓉蓉恍悟道:“大哥说的是反话?”
楚留香点头道:“在我们那个时代,人们时常爱用加上引号的话语来表示内心之中的情绪。”当然楚留香口中所述这种情况,在如今这个时代的电视电影情节之中,的确是用得可算是泛滥之极的了。
苏蓉蓉满面向往道:“大哥所处的未来时代,不但规范了文字符号,更延伸出了如此多的变化,蓉儿真是学都学不过来,大哥你以后可得多加的教教蓉儿才是呢!”
楚留香拉着她的柔手,说道:“上次大哥教到你哪儿了?咱们此时便继续可好?”
苏蓉蓉大喜道:“这次蓉儿想学英文,大哥你快继续的教下去。”
楚留香摸着鼻子苦笑道:“这个嘛……你可真是找对人了……”
苏蓉蓉这边思绪翻飞间,已闻得那边的朴别离冷笑道:“又是楚留香,看来当今江湖之事,什么地方都少不了他的身影呢!”
空雾大师长叹道:“朴掌门,老衲实没想到你的心境尽已堕落如斯,望你切勿继续的执迷不悟,及早回头方为大丈夫之行径啊!”
关素琳忙道:“大师,你别在对这种人苦口婆心的了,若他能良心发现,也不会做出今晚这般行径的了。”
朴别离哼声道:“老夫这种行径,不也是跟着江行以及关掌门你们学来的么?唯一的区别不外乎就是,你们在言,而老夫在行罢了。”
空雾大师摇头道:“阿弥陀佛!朴掌门,这次你可是真的错了。当时关掌门之所以会突然道出那些话语,全都是依照苏姑娘的安排而来,其目的就是为了引出咱们当中的那个内鬼之人。”
不待朴别离应答,苏蓉蓉已接着道:“此次联盟大会是由关掌门所倡导,地点也是选在峨嵋山上。相信再笨之人,也不会为了达到灭除诸派的目的,而引火**的吧?是以关掌门的嫌疑当可立即的消除。至于少林空雾大师的为人,小女子与楚大哥均是十分的清楚明了,于是当‘血宗’扰局之后,我便即刻的与大师、关掌门他们达成了一致的决定,将你、枯梅师太、贺掌门列作了怀疑目标。”
朴别离闻言之后,愤然道:“为何在你们怀疑之中,竟没有王叫花与那冲虚老道?难道他们就没有什么地方值得你们去怀疑的么?”
四十九 蓉蓉危机(四)
苏蓉蓉道:“王帮主义博云天,不惜舍生取义的与那丘山恶战,试问这样的一个人,会是那内鬼的么?而冲虚真人在‘乱石谷’中已被‘血宗’等人所算计过,是以他此刻对‘血宗’的愤恨,恐怕在八派之中已无人能与之相比。即使他真的要破坏此次联盟,也决然不会将口风透露于‘血宗’诸人知晓。”她看了看朴别离,又道:“朴掌门,不知小女子如此的回答,你可是能满意的了?”
朴别离沉默不语,惟独就将一对眼珠子不停的转动着,估计此时在他内心之中,已开始在思考该如何作出应对目前形势之对策的了。
关素琳冷然道:“朴掌门,你可是在谋划该如何才能从咱们手中逃走?”
朴别离被看穿心思,不由强辩道:“哼!老夫用得着如此费神的么?就算是你们五人联手之下,老夫也未必见得会怕上一怕。”
关素琳随口说道:“贫道按照苏姑娘之意,已在你们三个怀疑对象的住所安插了不少的眼线,是以不论你们想做出点什么样的异举,也均难逃得过咱们的眼睛。”说着她又眼望向四周,然后再道:“从你离开峨嵋小筑开始,贫道便已遣人将此处团团包围,只怕你此刻就算是有得通天的本领,也是无法全然地逃离的。”
朴别离突然放声大笑道:“那老夫岂不是要感激关掌门你万分的了?”
关素琳不明就里,诧异道:“姓朴的,劝你少在贫道面前故弄玄虚,你以为你这样说来便能令得贫道等人自乱阵脚不成?”
朴别离长笑声中,双手其发,顿时十数道破空之声,随即便袭至空雾大师、关素琳以及苏蓉蓉三女等身旁。在他们回身闪避之中,朴别离已弹身而起,整个身躯不进反退地,直向夜幕深处纵去。
苏蓉蓉这时腾身而起,左手接连弹出两指的同时,右手的黄绫已瞬即地圈向朴别离的双足。
朴别离信手拔剑于掌,在闪避开苏蓉蓉袭来的两指之后,右腕一反,一朵七星剑花已直盖向苏蓉蓉的黄绫。这是“衡山派”的掌门绝学“七星斗移剑法”,此刻在他奋力一击之下,竟然越发的突显出非同一般的剑气威力。
就在二物刚一接触间,苏蓉蓉的黄绫已犹如灵蛇一般地,顺剑直上,在巧妙地躲开七星剑式之后,黄绫的头端已迅捷地拍向朴别离的腕肘。
朴别离见状心中一惊,右手微松之下,口中已轻呼道:“万星归月!”刹时之间,只见那长剑剑气猛涨,随着数十道耀眼的白芒迸出的同时,瞬时便将苏蓉蓉的黄绫切成万段碎花。
这一变故,直把苏蓉蓉惊得手中一个迟疑,朴别离急忙旋身之下,接式再发,且口中继续呼声道:“众星送月!”
立时间,排山倒海般的剑芒,犹如万头昂首吐蕊的毒蛇,分从左中右三个方向,直射向苏蓉蓉的娇躯。
“蓉蓉姐……”李红袖与宋甜儿此时均被如此霸道的剑气所震骇,当下心中一紧,已不由自主地随即惊呼出口。
好个苏蓉蓉,虽惊不乱。点足飞退之间,“浮光掠影”掠光诀,已将她瞬即的带离开了当前的险境。侥是如此,在她定身之下,发现自己左右两边的衣袖,已被适才的霸道剑气削去了老大一截,此时全然已露出那洁白无暇的纤纤玉臂。
李红袖赶上于前,见状惊呼道:“好厉害的剑式……想不到‘衡山派’的‘七星斗移剑法’竟能有得如此的威力,难怪这姓朴的老家伙,能如此的目中无人了。”
朴别离仰首大笑道:“这还不是多亏得当时李姑娘你的提示,否则老夫又岂能这么轻易的便将‘七星斗移剑法’的后半部,给寻了回来呢?”
李红袖随即便想起在“乱石谷”之后,朴别离找自己询问“衡山派”遗失的“七星斗移剑法”后半部的情况,当下不由愤声道:“好个老奸巨滑的老匹夫,当时真不该告诉你这么多的。”
朴别离“啧啧啧”的摇头大笑道:“李姑娘,老夫对你可是真心的心存感激之情,你此时又何必出口伤人的呢?”
李红袖心中一阵恶心,娇叱道:“我呸!不要脸的老贼,今rì本小姐便叫你还上这份人情回来。”言毕,她已弹身而起,长剑出鞘中,“飘香剑法”当即已点刺而出。
宋甜儿这时也挥剑而上,口中娇呼道:“红袖姐,我来帮你!”
瞬即二女便与朴别离战成了一团,随着娇叱声、呼喊声、剑触声、气荡声中,四周的地壳仿佛也被场中的恶斗,震得晃荡不已。
关素琳一展拂尘,长身而起,脚踏“莲花步”,尘代“娥眉**剑”,当即便也加入到了战圈之中。
此时朴别离手中压力顿增,心中一个思讨间,剑式急转,在震开二女的同时,人已倒身地向后飞退。
“阿弥陀佛!朴施主,你还是留下步来吧!”随着空雾大师的话声在朴别离身后响起,一股浩大的掌劲也已袭至到了他的身旁。
朴别离自然识得这是少林寺的“大悲手”,此刻在这位得道高僧的手中使出,那威力自然又是一番惊天动地的了。
眼见此时朴别离已无处闪躲,突然只见他手中一扣一翻之下,一团白烟瞬即顿地升气。众人由于担心白烟之中含带着巨毒,于是在纷纷回身闪避间,那朴别离却已当即彻底的失去了踪迹。
李红袖顿足气道:“这是什么武功啊?怎么一下子人就不见了呢?”
苏蓉蓉微作思考后,回答道:“东瀛忍术!”
李红袖恍然道:“对啊!楚大哥曾给我们说起过这件事情,那个名叫藤齐浩二的东瀛人,好象也会这种忍术似的。”她随即转向苏蓉蓉道:“蓉蓉姐,莫非二者之间有着什么关联?”
苏蓉蓉摇头道:“依我看来,藤齐浩二不过就是一名来自东瀛的武痴,更何况你没见到他身边还带着一个已经有孕于身的娘子在旁吗?是以如此之人,断然是不会与朴别离之间挂上什么牵连的。”她顿了顿又道:“不过由此我反倒突然的想起一帮人来。”
关素琳忙道:“苏姑娘,你到底想起什么来了?”
苏蓉蓉说道:“杀手组织‘赤月’……”
李红袖拊掌道:“不错,那帮‘赤月’的杀手,好象也都会东瀛忍术。”
关素琳吃惊道:“难道‘赤月’组织竟是一帮东瀛人?”
苏蓉蓉道:“这还不好说,但咱们目前至少可以肯定的是,‘赤月’首领兴许也是一位会忍术的东瀛人,而这朴别离没准与他们有着一定的紧密关系。”
关素琳道:“既然苏姑娘你如此熟悉这帮东瀛人,那你又可知道,如今朴别离身在何处?这种所谓的忍术不可能厉害到,能让一个人凭空地在众人面前消失无踪吧?”
苏蓉蓉秀眉轻皱道:“如今我还谈不上什么熟悉不熟悉的,我只记得楚大哥以前曾给我说过,东瀛忍术其实就是一种障眼法,当他们用白烟混淆人们视线的同时,本人却并未真正的离开这个地方。”
关素琳四下一阵猛看,随即回头道:“四处均是漆黑一片,哪有什么人在?”
苏蓉蓉微微一笑,说道:“他们就是乘着白色与黑色的极大反差,尽快地将自己的身体隐藏了起来,于是最后就成了咱们适才看到的那样,朴别离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凭空的消失了。”
空雾大师合十道:“阿弥陀佛!苏姑娘果然是博学多才,如此见地真是令得老衲眼前一亮。”
苏蓉蓉谦然道:“这些东西我也都是从楚大哥那里学来的,真正见广识多之人,是楚大哥他才对。”
空雾大师含笑道:“总之当今江湖,有得楚香帅与苏姑娘你们的存在,实则为整个武林正派之大幸矣。”
关素琳说道:“若照苏姑娘你之意说来,那朴别离此刻应该还逃去不远,贫道这便召集派中弟子,尽快地将其寻出。”
苏蓉蓉罢手道:“关掌门,不必了。撇开其目前的武功不谈,就单是这一席的夜幕,咱们已是很难再将其寻出的了。”
关素琳忙道:“难道咱们辛苦了这么久,就这样的罢手了不成?”
苏蓉蓉回应道:“目前还有一件更为要紧的事情,需得咱们尽快的去处理。”
关素琳奇道:“何事竟然比抓到朴别离那个老贼更为要紧?”
苏蓉蓉缓缓地说道:“目前整个‘衡山派’已群龙无首,为了免生不必要的事端,咱们需得尽快的帮他们另立一位新掌门起来。况且关于朴别离这次的事情,咱们也必须给大家一个详尽的解释才行。不知关掌门与大师认为如何的呢?”
空雾大师颔首道:“阿弥陀佛!苏姑娘心思缜密考虑周全,老衲也以为此事需得尽快的去办理为好。”
四十九 蓉蓉危机(五)
关素琳微作思量后,点头道:“也罢!就照苏姑娘之意,咱们这便赶回峨嵋山去吧!”
※※※ ※※※ ※※※
“老臭虫,你真的决定不回去通知媛媛姑娘她们一声?”胡铁花在我耳旁着急道。
我看了一眼马车中平静躺着的蓝雅茹,摇头道:“没那必要了。”
胡铁花眼睛都快鼓出来道:“你就不担心心儿那丫头,会带领‘血宗’那帮魔头去找上她们的麻烦?”
我缓缓道:“‘血宗’费尽心思、耍尽手段,其目的不外为的就是‘乾坤心经’。如今他们已经如愿以偿了,还需得着费那个神去找上媛媛她们的麻烦么?”我顿声又道:“何况心儿虽然真正身份是那‘血宗’主公季婉柔,但从我与她相处这么长段时间看来,她应该不是那种心狠手辣之人,是以我有理由相信,媛媛她们此行‘血宗’诸人是不会再跑去打扰的。”
胡铁花忙道:“如此说来,你将‘乾坤心经’交给‘血宗’就是为了免除媛媛姑娘母女的麻烦?”
我说道:“既然心儿就是季婉柔,媛媛母女的事情显然已经暴露,不论是替她们的安全着想,又或是雅茹当时的安危,我已不能再去做出冒险的事情来。”
胡铁花道:“那你认为‘血宗’在得到‘乾坤心经’后,又将如何行事的呢?”
我沉默片刻后,说道:“其实‘血宗’的野心又岂止得到‘乾坤心经’这么简单……”
胡铁花惊道:“难道他们还想称霸整个中原武林不成?”
我未置可否道:“这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当时于子菱曾无意道出心儿她受有遗命,我想除了找寻真凶的下落背后,一定还隐藏着另外一份惊天的秘密。”
胡铁花急道:“那你还将‘乾坤心经’这么轻易的就交给他们?你不是自诩聪明无比的么?这次怎么就如此之糊涂了?”
我轻笑道:“你怎么就知道我给他们的‘乾坤心经’未曾做过手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