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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狼为妃-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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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白了,玉蛮的眼睛里溢满了温柔的情愫,那是情窦初开的少女的羞涩,可她的眼神又是黯然的,充满了揣揣不安,和她一样的揣揣不安……

那是一种,害怕失去的,惶恐的不安……

银翘好像看懂了些什么,她叹了口气,眼里充满了对玉蛮的怜惜与担忧,如果,玉蛮的眼睛里能够容许她捕捉到一分一毫的喜悦,那该多好啊。那样至少证明着,她所有的一切不安和情愫,都是为了迦昱靡哥哥的。

若是迦昱靡哥哥……天底下没有任何人能比迦昱靡哥哥更加疼爱玉蛮了,玉蛮若是真的嫁给了迦昱靡哥哥,她一定会很幸福,因为迦昱靡哥哥即将是乌孙的王,这个天底下最英俊的男子,他会将玉蛮捧在手心里,燃烧自己的一切去爱她。

可是……可是……

也许她也会变得和自己一样……人的心,哪能由得自己呢。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最好的选择,别人眼中的那些最好,或许永远也无法弥补心中失去的那一小块空缺,而那些空缺掉的东西,也许是苦的,也许是盛满了眼泪,可却是人生唯一的意义。

“嗯。他侮辱我的国家,践踏我的尊严,将我和他的那些卑微的暖床奴相提并论……不,在他眼里,我根本就是一个暖床奴。可我怨恨的,却是我自己,因为在床榻上,我竟感到了快乐,而在往后的日子里,我竟心心念念的都是一个践踏我尊严的男人。我怨恨的是我自己如此不争气,如此低贱,我甚至根本没想过要逃跑,我还想过就这样吧,当他的暖床奴,至少有的时候,他是属于我的。如今我逃离了那个地方,心里却没有一点快乐,我睁开眼睛,闭上眼睛,想的却还是他,还是他……”银翘低低呢喃,低垂的头让玉蛮看不到她的表情:“玉蛮,我想你还是不懂的,喜欢这个东西,你不懂的。”

“怎么会……我喜欢迦昱,我喜欢银翘,我还喜欢我阿爹,我还喜欢狼兄,还有狼兄的妻子,我还喜欢……”玉蛮的话忽然戛然而止,脸上突然出现了如潮水般的惶恐和无措,喉咙像被堵住了一般,嗓子也突然间哑了起来,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就是说不出那个名字呢……

“喜欢是不一样的,有的喜欢会让你欢喜,有的喜欢,却会让你牵肠挂肚,也许还会遍体鳞伤。”银翘的眼神复杂,这些话欲言又止。

不一样吗……

玉蛮的眼睛空洞洞地睁着,脑袋轰地一下炸了开来,心尖尖一阵阵的酸楚蔓延开来,好像倒进了一大罐的醋,又好似有无数道无形的钢丝钻进了她的身体里,握住了那颗心脏,然后收紧……

淡薄的身影,冷漠的瞳孔,瞬间融化成一片温柔,他望着自己狼狈又傻气的模样时,总是静静地便笑了,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好看很好看……

玉蛮忽然觉得透不过气来了,茫茫然地说不出话来。

银翘见玉蛮脸色异常,有些担心了,连唤了玉蛮好几声:“玉蛮,玉蛮,玉蛮……”

不知是唤了她多少声,玉蛮才一脸落魄地转过头来,怔怔地看着银翘:“我不明白……”

银翘的眼神也充满了纠结,良久的沉默,她终于下定了决心,握住玉蛮冰凉得指尖泛白的手,用力:“玉蛮,当初我选择逃离那个地方,是为了不让自己遗憾。迦昱靡哥哥是我们乌孙唯一的希望,只有迦昱靡哥哥在,我们乌孙才有未来,我不仅是迦昱靡哥哥的妹妹,我同样也是迦昱靡哥哥的臣民。昔日墨折在箭上粹毒,欲取迦昱靡哥哥性命,那夜我承欢于他之下,便是为了偷了他的解药,救迦昱靡哥哥的性命!这也是我……是我唯一一次机会戒掉那梦魇,劝服自己不再为他上瘾,强迫自己毅然决然地逃离!可若不是迦昱靡哥哥危在旦夕,我想我是不会离开那里的,哪怕那是一个噩梦。”

玉蛮不明白,还是不明白。

银翘握住她的手更加用力了些,用力得生疼:“近日迦昱靡和长老院忙得人仰马翻,消息是被迦昱靡哥哥拦下了,但这对乌孙来说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没有人不知道,不知道的只有你。匈奴猛将弘桑年老,匈奴容祁纵有智慧,却重伤难愈,匈奴境内也因冬灾损失惨重,单于墨折早已返回王庭坐镇,如今匈奴国力大损,很长一段时间内将再没有精力侵犯乌孙,我们乌孙将有足够的时间喘息,修养生息。”

“容祁……”玉蛮心里咯噔一下,那些无形的丝锁一下子揪得更紧了,面色泛白。

“我知道不该与你说这些,你即将是迦昱靡哥哥的妻子,未来说不定还是我们乌孙的王后,那样是最好的。可我不希望你像我这般……玉蛮,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后悔,但你要记住,若你嫁给了迦昱靡哥哥,请你要舍弃那些不管你懂还是不懂的事情,心里的那些事,要永远永远地丢弃。”

“我不能……”玉蛮茫然若失,脱口而出,她的脸色仍然苍白,那夜荒野山洞中,飞蛾扑火一般的相拥,带着怨带着悲伤的啃噬,滚烫的温度至今好似仍然灼烧着她。

容祁的旧疾又变得更加糟糕了吗,是因为那夜的病发和发烧吗,怎么会呢,怎么会呢,她点了狼烟,堪言他们一定很快就会找到他的……

玉蛮心里乱成了一团,她是个坏女人,她为什么心里会总想着昱哥哥以外的男子,她本来就要嫁给昱哥哥的啊,可她现在满心满眼却都是容祁,都是容祁……

人的感情,真的好奇怪,让人好难受,她学不会,她怎么能学会呢!

“玉蛮,玉蛮……”

“我不能做迦昱的妻子了……”她不明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开始犹豫了呢,心里的那阵酸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她真的不明白,正是因为她不明白,所以她要弄明白,要去弄明白才是,不能就这样简简单单地丢弃了。

银翘叹气,握住玉蛮的手也松开了,心疼地给了玉蛮一个拥抱:“我的好姐妹,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但是你长大了,真的长大了。我们都会长大的,长大本来就会有很多烦恼,很多痛苦,但是这些痛苦会让我们不再愚钝。你决定好了对吗?我会帮助你的,玉蛮。”

“银翘……”

“你知道吗,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觉得你和我们不一样,你那么自由,好像本来应该奔跑在无边无际的大漠里,比天上的苍鹰还要自由,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束缚住你。现在也一样,像我所见到的那般热情,爽朗,大胆,自由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好吗?我仍然是你的亲人,无论你在哪里,银翘仍然是玉蛮最好最好的朋友。迦昱靡哥哥或许会生气,会失望,会怨恨。可你要相信,迦昱靡哥哥是天底下最希望你幸福的人,比我还希望你幸福。”

第095章【】

数不清是第几天了,头顶的布篷朦朦胧胧有微光透出,嘎吱嘎吱,有人开始把带着的干木材折断生火,烧了些热水就干烙饼吃。

这批从长安来的商队穿行了大半个沙漠,一路经过龟兹、乌孙,接下来还要往楼兰的方向去,瞧见玉蛮是个汉人小姑娘,听说她要去的方向大致与他们一道,便就好心地带上了她。

天刚亮大家就都醒了,烧水的烧水,给骆驼上货的上货,上马鞍的上马鞍,玉蛮也不敢多睡,跟着他们一早就醒了,好心的汉人老大爷还给玉蛮找了套男子的衣衫,换下了那套艳丽的华服,玉蛮就把华服抵给了他们,当作他们愿意梢上她的酬劳,老大爷怎么都不肯接受,在玉蛮的坚持之下只好收了这酬劳,还送了玉蛮一对小胡子粘在鼻子下方,说是在外做买卖不安定,要是不小心遇上了打劫小姑娘的沙匪,好逃过一劫。

见玉蛮醒了,有人给玉蛮递上了一碗热水和干烙饼,烙饼在冬季里早已经冻得又冷又硬了,热水的蒸汽遇上了寒冷的空气化成了一团白雾,捧在手里,一下子将冻僵的手掌给烫着了。

“阿蛮,前面我们就要往西了,要不你随我们一起走吧。”老大爷干了大半辈子的向导,几乎要往西域的商队都会请老大爷给他们做向导,见玉蛮不像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汉人姑娘,说起漠北风情时,竟也是颇有见解,为此这位老向导想着自己年纪大了,很是看中玉蛮能够在这一行当里传承他的衣钵。

现在要往西域做买卖的商人多了,向导也不是人人想当就能当的,沙漠地形变化莫测,天气也是说变就变,不在生死关头里徘徊过一辈子的人,也做不到能够对沙漠如此熟悉,玉蛮小小年纪却已经能辨得出方向了,很是难得。

“是啊。这两年西域这些野蛮子斗得凶狠,世道不太平,你一个小姑娘这到底是要往哪去啊?”领队的商人在火堆前坐了下来,伸出手烤了烤,抱怨道:“这天他妈的真冷。”

“愿意跑这趟货的也就你王老大了。人家是冬天在被窝里捏着媳妇的腰暖手,咱没媳妇的,也只能跟着王老大出来跑货了,谁让咱被窝里没娘们呢!哈哈哈哈!”

“我看王老板是躲媳妇才对,听说老大家媳妇那个剽悍啊,一夜也不知道要榨他几次,待家里可是夜夜‘精’疲力尽,为美人消得人真他妈憔悴……”

“哟哟哟,还酸起来了。楼兰的姑娘那叫一个赛过一个,这趟罪不白糟,王老大在那没准还养了一窝小崽子呢!还别说,那些高个卷发美人,身材真是好,胸脯又大又挺,那腰细得……我要是王老大,裤子也甭穿了,光着省事,免得回回都要脱!”

“胡说八道,人小姑娘还在呢,再说,老子把你们通通阉了做太监!皇宫里的老妃子,就喜欢你们这些细皮嫩肉的。”王老大红了脸,呸了一声。

男人说起话来,最后准拐到女人身上,聊着聊着最后就都变成荤话了,玉蛮的脸红得跟落日圆似的,好在老向导没好气地用烟斗挨个脑袋敲了过去,这些大老爷们才消停了。老向导往烟斗里加了一撮干烟草,吞云吐雾,这才舒坦地呼了口气:“瞧这天好,孩子啊,你瞧瞧大爷我的提议中不中?要同意呢,咱这趟就跟他们一起走了,等回了关中,酬劳大爷也分你一半。你要不中呢,今天咱也差不多该分道扬镳了,楼兰在西边,你要去的匈奴得继续往北,你瞧……”

阿爹总说人心叵测,尤其是汉人的心肠,弯弯绕子能把自己都绕晕了过去。但玉蛮觉得无论是老向导还是王老大他们,都是顶好的人,毕竟同行了大半个月,说要分道扬镳了,多少有些不舍得,大家伙听了这话,也都静了下来,都看着玉蛮,等着她说话。

玉蛮手里的热水都要凉了,咕咚咕咚灌了进去,跳下粮草车,拍了拍屁股上沾的草屑,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脸:“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去那里的!”

“哟,瞧这模样,是千里追夫去了?”伤感的别离毕竟不适合这一群一年到头走南闯北的大男人,有人嬉笑了一声,故意拿玉蛮打趣。

按道理,汉人姑娘听到这话哪有不脸红娇嗔的,可到了玉蛮这,没想到她竟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只是脸色微红,满含少女的羞怯:“嗯!我做错了事,惹了人生气,我要去认错的。阿爹说,君子就是要这样。”

她说过的话是那样伤人,她对容祁的态度是那样的坏,如果换作是她,也是要生气的。容祁定也是怨她,肯定也讨厌她了。

玉蛮鼻子下方的假胡子都翘起了边,歪歪斜斜地挂在嘴上,她又笨手笨脚地朝众人作了个揖算作感谢道别。

“牵匹马再走吧。从这里去祁连山还有段路程,过了祁连山才算入了匈奴的境。”老向导意味深长地吐了口烟圈,他在西域中原两道之间摸爬滚打了一辈子,还能认不出初见这孩子时身上穿的是啥东西不成?普通人家的姑娘哪能穿得上那样好的东西,那样式一看就知就是贵族的小姐也不一定能有资格穿上那样华美的服饰。

“到了长安,就来找我王老大!”

玉蛮紧张地驾着马,笨拙地回了半个身子往后看去,只见太阳从他们背后伸起,她能看到的只有一团团黑影,大力地朝她挥手,时不时还能听到他们扯着嗓子在和她说话,所有人都站在原地目送着她往北而去,直到跑了很远很远,回头望去时,还能隐约看到挥动的手臂在晨曦中挥洒着金光。

众人甚是慷慨,不仅送了玉蛮一匹马,还给玉蛮带上了不少水和干粮。

离开了商队,一个人行路果然就没那么容易了,路上玉蛮迷迷糊糊地把干粮给丢了,饿得不行,又倒霉地遇上了落魄的流民抢走了她的马,水囊都挂在马背上,丢了马,连带着王老大他们送的水也给丢了。

大雪刚退,祁连山的路很不好走,玉蛮也不知摔了多个跟头,往嘴里塞了多少肮脏的雪水才勉勉强强地支撑了下来。可饥寒交迫了那么久,走着走着,玉蛮终于还是昏睡了过去,不省人事……

“给灌进去了?”

“灌了,是死是活就看这小子自己的命够不够硬了。”

“这胡子是假的,不会是细作吧?还是小心为上。”

“堪言大人下的令,醒过来了就赶人走。”

“瞧这样子,能不能醒来还不一定,醒来了就让人走,这会不会……”

“你管他那么多,大人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办就是。你别好心泛滥,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

“我听说……这里以前跑了两个细作……你说,里面的人,会不会和那件事有什么关系?”

“嘘,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上头的令,谁也不准提那两个细作的事。你可别忘了二营那几个多嘴的笨蛋的下场,现在还在那躺着呢,得亏是冬天,要是夏天,伤口只怕要化脓了。三十棍子已经算少了,你要再好奇不该好奇的事,准吃不了兜着走。”

“是是是,幸好你这顿话将我给骂醒了,才没酿成了大祸。天神保佑,只盼那孩子能挺过去才好。这个冬季,已经死太多人了。”

“醒了醒了,二位大哥,里面的人有动静了。”

说话的声音从模糊到清晰,玉蛮动了动干裂的唇,简陋的帐篷虽然不保暖,却已经为她挡去了不少风,大概是之前灌进去的难喝的东西发挥了作用,玉蛮总算感觉自己冻僵的手脚恢复了知觉,火烧火燎的喉咙也没那么难受了,沉重的眼皮好像也可以撑开了一些……

“醒了醒了,真是醒了,快去通报堪言大人!”

“不用通报,堪言大人说了,人一醒就让她走。”

“可是看样子她还走不了路,这样不是白白救回一条命吗?因为不用多久,她一定又会和先前一样昏倒在大雪堆里……”

“可是堪言大人说了……”

堪言……

玉蛮忽然听到了这两个字,浑身没有劲的她竟突然有了些力气,迷迷糊糊的眼睛里也闪过了一丝神采。

他们说堪言,那她一定是没有死在路途中,这里一定就是他们驻扎的地方了,既然是堪言让人救了她,说不定这也是容祁的意思呢?

那两人还在为了该不该立马让玉蛮走人而争论不休,另一名小士兵看起来极其年轻,想来是不曾见过的新兵,正为难地站在一旁看着争论的两个大哥,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玉蛮眨巴眨巴着眼睛,眼中那欣喜的光芒在涌动着,她心中只有一个声音,那声音越来越大声,占据了一切思考的能力,她不能走,她可不能走,她要见到容祁,向容祁道歉,还有……还有什么呢……还有……

“我不想走……”玉蛮小声地发出了声音,怯怯地望着争论不休的二人,眼中的光芒跃动闪耀,光芒璀璨,亮晶晶地,充满期盼。

争论的二人忽然戛然而止,瞪大了眼睛看着玉蛮,一时竟然同时忘了继续刚才的争论。

第096章

军营的鼓声忽然敲得整天响,一下一下的快节奏昭示着击鼓人雀跃的心情,这两位士兵可不像玉蛮一样没有常识,这样的鼓声一响,就知道军中发生了令人振奋的好事了。

“抓到了抓到了!”

“狼啊!总算把那畜牲给抓到了!”

“咱们快去看看吧,八营的勇士要当场宰了那头恶狼!”

玉蛮一听到“狼”心里立马就咯噔了一声,简直是要吓坏了!怎么说她也当了这么些年的狼,听到自己的同类被抓心里还是十分不是滋味。

听这动静,他们似乎都要赶过去围观杀狼,玉蛮所处的地方本就是军营中杂营,营中的士兵多是负责刷马鞍砍柴火的杂役,大概是漫长的冬季让好战的匈奴人闷坏了,听到八营的人抓住了一头狼,他们都能又羡慕又兴奋。

这两位士兵脸上的表情是明显地待不住了,也要和其他人一样去看个热闹不可,这才想起来还有玉蛮这个拖油瓶还没摆脱掉,一时有些不耐烦起来:“军中重地,救你一命已经是你上辈子积德了,去去去,快点走快点走,大人怪罪下来,我们就遭殃了。”

“他们说抓到了一头狼,你们为什么要抓狼?”别看玉蛮先前还虚弱得能不能熬过来还不可知,这会拽住人不让人走的力道却大得惊人。

说到那头可恶的狼,二人便话多起来:“那头可恶的狼!只怕还养了不少狼子狼孙,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勇士被这畜牲咬死了,这回抓到了,定要拨它的皮当脖子围!”

“咬……咬死了勇士?也许是抓错了呢……有可能是黄鼠狼啊,你们知道的,黄鼠狼经常咬农户的鸡。”

“怎么可能认错,我也见过那畜牲一回!那双眼睛银灰银灰,有这么奇怪的眼睛的狼可不多。今年冬灾势猛,这畜牲只怕是从别的地方逼来的,饿坏了脑子,也不看看被它们袭击吃下腹的都是什么人!”

“八营的兄弟果然不愧是堪言大人亲自训练出来的,这头狼高大威猛,獠牙有这么粗!这么尖锐!尾巴都比我的大腿还要粗!能抓到这头狼的勇士还不知道是哪位兄弟呢。”

玉蛮是知道的,匈奴人彪悍魁梧,况且他们狼从来不主动与人为恶,敢主动袭击人,而且还把那么多勇士给咬死的狼哪里是普通的狼。玉蛮越听他们这么说,越觉得心中不安,因为在玉蛮的心目中,这天底下最厉害的狼也就知道她的狼兄了。

可是狼兄的窝离这远着呢,哪里会跑到这么远的这里袭击人类?而且如果是狼兄,那么厉害的狼兄,怎么可能让人给抓住呢,那她可要笑破肚皮不可了,永远地鄙视狼兄,嘲笑狼兄,让它抬不起头。

可是,可是……如果被抓到的不是狼兄就好了,一定不是……

“和她说这么多做什么?你快走快走,我们可不想跟你耗在这!”说着,那高壮凶悍些的士兵就已经对玉蛮动粗了,半提半拉地要把她给撵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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