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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的爱-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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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的记忆有些模糊,只记得她好似把自己推开,梦中却是有一双温暖的手探着他的额头,还有着那抹若有似无的熟悉气息,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被子,转头看到蜷缩在自己身边的她,一切都清楚了,难怪昨晚是自己这三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江意榕不由摸了摸她的头发,嘴角带起一抹笑意。
苏子涵清醒过来,伸手摸了摸他额头,直觉就是道:“还是有些低烧,你还有哪不舒服?胃还疼不疼?胸口还疼不疼?”
一长串的问题让江意榕微微笑开了,哑着嗓子道:“我没事,辛苦了,小涵。”声音还是有些低微,精神比之昨晚是好了许多。
苏子涵手一僵,迅速放了下来,转开头,冷声道:“昨晚秦总都吩咐了,再说照顾上司是我身为助理的分内事。”
江意榕苦笑了下,掩嘴咳了两声,就要撑着起来。
试了几次,才坐起来,苏子涵站在一边也没有上去帮忙。
江意榕撑着扶手坐起来,直视着苏子涵再次真诚道:“小涵,还是要谢谢你。”
苏子涵见他漆黑如墨的眼眸中似乎有光芒在流转,充斥着琉璃般的光彩,点点情意毫不掩饰地传递出来,不禁一愣,转开头去,没有出声。






第19章 第 19 章
略有些尴尬的沉寂气氛被电话铃声打破。
苏子涵拿起桌上的手机,看了下屏幕,接了起来:“陈先生,您好。”
对方不知说了什么。
苏子涵看了眼沙发上的江意榕,声音变得清晰职业:“江董在我这。”

挂了电话,江意榕见她有些郁郁,刚想开口说什么,门铃就响了。
苏子涵看了他一眼,边走边理睡衣的领子,拢了拢头发,走过去打开门,见是个陌生的男子,白净斯文,带着一幅金丝眼镜,手中拎着药箱。
“你好,我是江董的私人医生,鄙姓周。请问意榕在这吗?”有礼的言语,神情却是很淡,看她的眼神带着几分审视。
苏子涵很不喜欢他这种无视人到彻底的态度,甚至没有问一下她的姓名,看她的眼神中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甚至带了几分轻蔑。
苏子涵压下心中的不满,点了点头,帮他拉开门,跟在他后面走进客厅。

“沐辰,你怎么会来?”江意榕已经把昨晚解开的睡袍上的扣子扣了起来,脸色依旧淡白,坐正在沙发上,看着他们走近,点头打招呼。
“哼,你还问我?”周沐辰坐下来,带些火气,“昨晚天珩打电话说你情况不好,我就搭凌晨的飞机过来。你倒好,电话不接,房间没人,真是病死了也活该!就没看过你这么作践自己身体的人!家里不住,非得住到这个破店来,还非得坐民航,万一碰上个什么省部级以上的官员要出行,看你怎么办?”
江意榕见他越说越气,无奈地笑了下,略略提高声音打断:“沐辰,我就是拿文件过来让Helen帮着整理下。”
周沐辰明显是不信,看了看江意榕的脸色透着虚白,哼了声,不再说话。
江意榕撑着沙发慢慢站起来,对着苏子涵看了眼,转向周沐辰道:“回去吧。”
周沐辰随他走到门口,苏子涵帮着打开门。

到了房间坐下,江意榕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按着胸口,低低咳嗽。
周沐辰放下药箱,拿出听诊器,上前来,一边听诊,一边询问:“胸口是不是疼得厉害?”
江意榕点了点头。
周沐辰收起听诊器,脸色严肃:“意榕,我们要不先回去吧,这样下去不行。”
江意榕咳了两声,拿起桌上放置的蓝绿色的格纹手帕擦了下由于疼痛,鬓角渗出的汗珠,摇了摇头:“沐辰,这个不行。”
“我真是不明白,有什么比你的身体重要。”周沐辰的脾气明显是上来了,“你以为我很空是不是?我放下一堆的事情过来,手术都推了三个,不是来看你作践自己身体的。”
沉默了会儿,江意榕一贯温润的声音响起,带了几分歉意:“抱歉,等这个项目完成,我就和你回去。”
周沐辰不说话。

江意榕苦笑了下,按了按沙发的扶手才站起来,清淡道:“我去洗漱下,你自便。”
周沐辰动了下,不过没有过来。
江意榕挪到洗漱间,洗漱过后,换了月灰色长款的纯棉质地的睡衣出来。
在密闭的空间中时间过长,走出来的时候,江意榕脸色冷白,一手扶着墙壁,晕眩得摇摇欲坠。
周沐辰看不过去,走上前去,扶住他,语气还是不好:“都这样了,还勉强什么,真是。。”
江意榕被他吵得烦躁,眉头蹙了下,周沐辰不再多话,扶着他在沙发上坐下。
倒了杯温水,递给他。
江意榕接过他递过来的蓝色珐琅技术的杯子,杯子周围的一圈已经有些磨损。
喝了些温水,江意榕才缓过来些。
“喊客房弄早饭过来,你多少吃点,必须挂水。”周沐辰已经开始打电话。
江意榕没有异议。

等着早饭送来,江意榕虽然没有胃口,还是勉强喝了一小碗白粥下去。
周沐辰倒是饿极了,吃了很多。
吃过早饭,江意榕有些疲倦地靠在那。
周沐辰拿了药水过来,江意榕见他火气退了些,打着商量道:“沐辰,还是帮我推一针吧,九点还有个重要会议。”
“开什么玩笑,连续几天的低烧,你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周沐辰的动作一顿,见江意榕态度坚决,最后还是给他推了一针,只是提出陪着他去公司。

江意榕吃了药,靠着沙发休息了没多久,眼看着快要八点了。
站起来,换了米色的套衫出来,露出的领子是灰色和绿色的方格子塔夫绸面料的衬衫,没有系领带,甚至都没有用袖口,但是专业的矜贵自持流泻开来。
喊了苏子涵,一起上了早已等候在门口的黑色轿车。

一个上午,依旧是紧张的会议和策划、财务几个部门的负责人进行沟通。
下午视察了对方的公司,回来后反复研究了那个所谓的本月下旬位于成都的业内会议。
并让人打探了多家的银行财团,确实没有一家愿意伸出援手。
在这样的情况下,哪怕胆大如秦逸也是首次持反对意见。
会议室中,一众高管几乎无一赞同再次追加投资,因为确实从道义还是从盈利的角度来说,江氏集团对于这家公司也算是仁至义尽。
在这样的情况下,江意榕的态度一直暧昧不明。

其后几天,每日都是冗长的会议和视察。
本来秦逸提出,由江氏引荐,帮这家公司引入新的财团,在最后一刻被江意榕否认。
第三天晚上十点,江意榕一锤定音,决定再次追加投资。
之后的两天就是关于追加投资的数额,经过几日高强度的讨论,在对方提出的2千万资金上,多给了3千万,不过多出的3千万是以股权置换的形式。

由于时间紧迫,两家签署合约的时候只是大方向的投资意向,很多的细节都没有谈好,江意榕并没有到场,由秦逸全权代表。
之后的就是一些琐碎的各类细节上的协商,此时江意榕已经和苏子涵还有周沐辰向着机场的方向而去。
当然这件颇受业内关注的投资项目,最后已三个月后,这家太阳能的高科技公司的股票涨停,它的创始人一度登上福布斯排行榜的首位告终,但是确实很少有人知道,江氏集团在这桩如雨后春笋般崛起的企业中获得的利益到底是多少,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这笔助这家企业登封成为世界第二大太能能制造企业崛起的最为一笔关键的资金来自于默默无闻的江氏,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第20章 第 20 章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机场高速上。
中途,苏子涵的手机响了,是陌生的平日里不太用的铃声。
苏子涵看了眼跳动的号码,眼神多了几分凝重,看了眼身边闭目眼神的江意榕,压低声音接起。
对方的声音很轻,听不真切。
苏子涵焦急地问了句:“现在情况怎样?”
从江意榕的角度看去,紧绷微微强抑着抖动的肩膀,让人怜惜。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苏子涵稍稍放松了些,其余更多的也只是简单地应着:“嗯。。啊。。”声音没有那么的焦急,但是还是带着焦躁和不可察觉的担忧。

江意榕看她挂了电话,有一瞬间的手忙脚乱,转头望着窗外,由于紧张,脖颈处本来柔软的线条多了几分坚硬。
江意榕刚想开口,只是突然间气息一滞,仓促间,直起了些身子,一手撑着沙发的扶手,短促地咳嗽了两声。
咳嗽的声音很急,不过感受到坐在身边人向他看了眼,又快速移开。
他立马紧抿住唇角,努力平息咳意。
按着胸口的手紧紧捏住胸前的衬衣,骨节分明苍白如魅影的修长手指像是承载着莫大的痛楚,都有些痉挛。

周沐辰见情况不对,叫秦逸压线靠边停车。
不再绷着个脸,凑过来问道:“意榕,你还好吧?”
江意榕没有立即回答他。
苏子涵看了眼江意榕,说了句:“抱歉。”推开车门,走到一边打电话。
等她进来的时候,江意榕也歇了一阵,刚抬起来,气息不稳地回答周沐辰:“咳咳。。我,我没事,继续开。”
说完,胸口泛起如冰针般刺地疼痛,难以成言。
周沐辰见他额头上有汗珠滴落,心中一震,刚想开口,只是听到他的话,坐远开了些,恨恨道:“不管你了!”
秦逸也想着劝一下,只是对上他坚决地眼神,话没有出口,只是看向苏子涵,见她像是一无所觉地看着车外,只得收回视线。
略略失望地重新打火、发动,一声叹息融化在车子启动的瞬间。

江意榕歇了一阵,缓了些过来,尽量在不引起震动的情况下,慢慢向椅背靠去。
此时,苏子涵的手机铃声又响了,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休息着的江意榕心头一跳,手不自觉地向胸口按了下,又迅速放下。
苏子涵看了眼号码,接起电话,等着对方说了会儿,才捂着嘴小声道:“我到了立马就过去。。麻烦你了。。谢谢。。”
话语不多,但句句恳切真诚。

江意榕捂嘴轻咳了声,微微侧头,看着她,语声清浅但是有着安定人心的力量:“Helen,怎么了?”
苏子涵的身子一震,转回头来,脸上带着强抑的坚强和固执,摇了摇头:“没什么。”语声中带了不耐。
江意榕看了她一会儿,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只是她又转了开去,无意识地捋着裙子的下摆,用手飞速地转动着微卷的发梢。

江意榕见她无意开口,直接对着秦逸道:“再快点。”
拿出手机,用手指在屏幕上滑了几下,点了下,电话很快接通。
江意榕的声音带着无力,但是温淡依旧,客气依然,一阵寒暄后,江意榕委婉地提出:“马局,我碰上些急事,能否行个方便,让飞机在不影

响安全的的情况下,提前半个小时预热。”
见对方满口应承下来,江意榕又道,“谢谢,前几天,让人从往国外稍回一整套卡尔亲制的飞蝇钓竿。要是有机会,一起出来聚聚。”
对方自是答应。

谦让了几句,挂了电话。
江意榕有些疲倦地靠在后座,用手按压着眉心。
苏子涵转过头,盯着他,嘴唇动了几下,没有出声。
江意榕本来是期待地看着她,见她无话可说,自嘲地笑了下,抽干了力气般地陷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中。
左右两边突起的靠背,使得他看上去是身子是那样的瘦削单薄,只是平放在腿上的如瓷器般的白玉手掌,一张一合间就似带着令人晕眩的力量,充满了坚韧执着,与他宽厚端方的五官形成鲜明的对比,又奇迹般地锲合,整个人在温文尔雅间带上了一层隐而不发的霸气,尊贵雅致。


到了机场,江意榕下车有些不稳,周沐辰冷着脸,从旁虚扶了他一把。
秦逸把登机牌递了过来,和江意榕低声交谈了一会儿。
江意榕才缓步走了过来,对着苏子涵道:“走吧。”
苏子涵无言地跟上。
上了飞机落座没多久,果然提前半小时起飞。

起飞的时候,江意榕有些咳喘,坐在旁边的周沐辰本来在旁看着,但是见他情况越来越严重,按着胸口的手似是要把胸腔里的东西楸出来。
周沐辰动了动,声音中带着火气:“活该硬撑!”
不过还是快速解开了他衬衣上的扣子,帮他顺气,虽然动作间带着粗鲁。
江意榕无力答他,摇了摇头。
苏子涵见他轻微地一个动作,脸色又淡白下去几分,冷汗随着鬓角滑落。
胸膛上下起伏,闭着眼,明显在调节着不畅的呼吸,偶尔的轻咳,似是在把胸腔中的刺痛咳出来,打破那种如同窒息般地位于胸口的盘踞。

过了好久,江意榕才缓过来些,靠着椅背轻喘,一手缓缓揉着太阳穴。
周沐辰见他好了些,知他难受,也不挑话题,只是动作大的抽过一条羊毛毯,盖在他的身上,俯身帮他调了下头顶的灯光和空调,才坐回自己的椅子。
此时,飞机已经平稳下来。
苏子涵看着他像是沉睡的侧脸,眼睑下带着浓重的青灰色,这几日怕也是熬得够呛。
机身轻微地一晃,江意榕就忍不住地抓着胸口的衣服,闭着眼睛,忍着心悸带来的晕眩和心脏不规则地跳动。
苏子涵看着他难受的样子,俯身遮住了眼中的怜惜,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毯子,轻轻盖在他的身上。

江意榕明显一震,忍过了这阵难受,睁开有些湿气的眼瞳,看着苏子涵,平顺了下呼吸,轻轻道:“谢。。谢。咳咳。。”
话还没有说完,就忍不住咳嗽起来,眉毛紧蹙了下。
苏子涵身子一动,刚想伸出手去,就想到背后那抹自从她捡起地上的毯子就紧随着她的带些戏谑的眼神。
强按下一时的冲动,收回了手,稍稍侧了下身子,对着身边的他道:“是我该谢谢你。”
沉默了会儿,呼吸平顺下来,江意榕才慢慢道:“我们之间从来就不需要这个。”话语很轻,带着难以忽视的喘,可是看着她的眼神清亮深沉,一如往昔。
苏子涵愣了下,转开头去。
江意榕也似是倦极,慢慢阖上了眼睛,只是微扬地嘴角泄露了他的心情。

苏子涵感觉身后探究的视线明显是调了开去。
想着这几日一直盘旋在她身后若有似无的带些玩笑意味的眼神,脸色微红。
低头看了看掌心,指尖还残留着刚才盖毯子时,手指相触间的那抹不正常的温热。
那样的热不烫手,但是明显比正常的温度偏高,转过头去,见他闭眼间,似乎还是不适地蹙眉。知道他这几日一直反复的低热,咳嗽也是迁延不愈。心中难免心疼,谁又会知道历经两百多年毅立不倒,风光更甚往昔的老派家族江氏是有这样一个集结着病弱和坚强的儒雅男子用自己的身体和毅力在撑着。
想着为了自己他居然忍着不适。。眼前开始有些恍惚,像是水汽般地东西氤氲开来。
只是一想到刚才的电话,又把心中刚才升起的那点不舍强自压了下去。


一个半小时后,飞机平稳降落在S市机场。
等着人走空了些,他们才从悬舱上下来,早已有两辆黑色的名贵轿车在悬梯处等候。
陈天珩快步迎了上来,从周沐辰手中接过行李,递给小安安置到后备箱。
打了招呼,陈天珩看着江意榕脸色不好,也言简意赅:“意榕,一切顺利吗?”
江意榕明显的疲倦,难过地不想开口,只是“嗯。”了声,直接向车子走去。
小于打开车门,江意榕直接坐了进去。
陈天珩落后几步有些责备地看向周沐辰,周沐辰摊了摊手,带些暗示性地用眼神在前方的苏子涵身上扫过。
陈天珩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快步跟了上去。

苏子涵在车门边犹豫着。
江意榕降下车窗,微蹙着眉,声音低弱但是不容置喙:“上车。”
苏子涵一怔,跨上车门。
汽车平稳地滑出跑道,向机场外驶去。
江意榕一直阖着眼睛,靠坐着,脸色冷白。
刚下机场高架,江意榕就道:“先送Helen。”一说完,就紧抿着唇角。
小安减缓了车速,汽车缓缓停在路边的临时停车带。

过了一会儿,江意榕才转头看向苏子涵:“去哪?”
苏子涵看着他,开始还是压着脾气:“不用了,我就在这儿下车,自己过去就行。”
江意榕胸口泛着阵阵的窒闷,见她坚持,忍着耐心道:“去哪?”
陈天珩看了眼江意榕,见他的挺直的肩膀微不可察地颤抖着,略含深意地看了眼苏子涵,含了些警告。
苏子涵一疆,伤人的话冲口而出:“江董,这是我的家事,没必要向你报告。”
江意榕这时缓过来些,苦笑了下,勉强开口,气息还是不稳:“这边打车不。。咳咳。。方便。”
苏子涵顿了下,没再管投射在她身上的探究眼神,手搭上车门:“谢谢。”深吸了口气,平息了下心中反用的情绪,职业化地开口,“江董,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想在这边下车。”
江意榕见她突如其来的拒人于千里之外,暗叹一口,点头同意。

小安帮着她取了行李,直到看着她打到车,江意榕的车才调头向另一个方向驶去。
坐在出租车中,趴着后座,看着那两辆车离自己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不舍、内疚、委屈、不甘,诸多情愫纠葛在一起,苏子涵不觉掉下了眼泪。
热心的出租车司机见她流靠着车窗流泪,不觉安慰道:“小姑娘,没事的,别紧张,我的开车技术很好,很快就到。”
苏子涵一愣,知道他怕是误会了,只是每次大抵说出那个地方,哪个人不是带着些揣测和探究看着她,乍然听到这样的安慰,无疑是最大的欣慰。
苏子涵拿出纸巾,擦了擦眼泪,有礼道:“谢谢。”
见她情绪平复下来,司机道:“小姑娘,能冒昧地问一下,这么急着过去,是为了看什么人吗?”
见她久久不答,司机又补充道:“小姑娘,我就问问,不想说没事。”
“是我母亲出了点事情,现在赶着过去。”一说完,苏子涵觉得轻松很多了,毕竟这几天绷得太紧,姐姐那又不能说,和顾子杰的关系微妙,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竟是无人可说。

道了谢,付了车钱,苏子涵拿了行李,快步向疗养院里跑去,刚到楼下,就看到那辆熟悉的张扬的银灰色跑车停在病房的大楼下。
苏子涵冲进了大楼,前台已经有人迎了上来。
苏子涵见是熟人,点了点头算作招呼,问道:“我妈怎么样了?”
那人停了下来,神情有些凝重:“这次发作的有点严重,你朋友已经过去了。”
“王医生呢?”
“从事发就一直在。”

说话间,病房就到了。
门大开着,肃穆空荡的病房中,除了床和桌子上的那只电视机别无他物。
母亲穿着蓝白条纹的病人服站在窗子的地方,右手手上拿着水果刀,就着左手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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