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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的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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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涵知道,走廊尽头是江意榕的办公室。
从进公司第一天起,江意榕是工作狂的说法便已经是四散开来,据说他每天都到得很早,走得也很晚。
苏子涵抬腕看了下时间,九点半,这个时间,好像是传说中江意榕肯定会在办公室的时间,除非是出差或者是。。。
想起昨晚分别是,他清倦苍白的脸色,心头竟是微微一跳。
苏子涵一意识到不对,便强迫着自己收回思绪,心下暗骂:他又关你什么事?真是。。。现在有多少人关心他,怎么算也轮不到你头上,再说了,你不要忘了,忘了爸爸。。。
苏子涵默念了两遍,重新打开文档,进入工作状态。

奇怪的是,一个早上,就算那几个人离开后,桌上的内线电话都没有响起过。
办公室异常的寂静。
直到中午,才有音乐的声音响起,侧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手机。
看了下号码,愉快地接起,她还没有讲话,对方爽朗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子涵啊,我刚回来,你也到吃饭时间了吧,我就在你公司附近,我发现了一家特好吃的米线,过会儿我们一起去尝尝?”还没等苏子涵答应,那人又道,“我可跟你说,这回去非洲,真是。。。”
苏子涵嘴角微勾,脸上的笑容也是明朗了几分,笑着打断:“子杰。。。我们见了面再说,好不好?我大概二十分钟后可以下来,你就在静安寺背对久光的那个门等我,好不好?”
“OK。。Ok。。那我先挂了。”说着,电话就被挂断了。

放下手机,苏子涵笑了下,连带着心情也似好上了几分。
顾子杰是自己从小到大的玩伴,从来就没有隐藏对自己的那点心思,只是身上的那些纨绔子弟的样子实在是令自己深恶痛绝。
不过,自从家里出事后,顾子杰先是一味地砸钱,自己和他说过好多次,才稍有些改观,虽然一直有来往,但是大多数的时候还是拒绝他的帮助,毕竟。。。
可是,这位顾氏集团的太子爷似乎从来都不知道困难两个字怎么写,反倒是黏乎自己越来越来劲,三五不时地就邀自己去吃点美食。
虽然次数不算少,但是自从一开始他还是尽挑贵的,拂袖而去了几次,但是近来越学越乖,专挑些口碑较好,价格公道,味道又好的地,加上每次都笑脸相迎,让自己实在是无从拒绝。

这三年,妈妈、妹妹、自己受他照顾良多。
近段时间,对他明里暗里的意思也确实在慢慢考虑。
其实,和顾子杰在一起,也未尝不好,只是。。。

想着,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
苏子涵收回了思绪,快速接起。
江意榕清冷带些犹豫的声音传了出来:“Helen,”刚说了一个字,电话便被移开,一时静默无声,像是有清浅空洞地咳嗽声传来,苏子涵刚想开口,江意榕的声音便重新响起,“你中午有时间吗?”
“啊?。。”苏子涵惊讶了下,压下后半声啊,迅速平稳专业道,“江董,我本来和人约了一起吃饭。如果公司有事的话,我可以推掉。可以问一下,是什么事情吗?”
对方沉默了会儿,江意榕的声音才轻飘飘地传来力:“没事,不用。”
不知是不是错觉,今天他的声音在苏子涵听来特别的虚弱和无力。
就在挂电话的当口,苏子涵突然道:“江董,是要我帮你带饭吗?”
对方明显是愣了下,再开口时,清冷的嗓音中带了些愉悦,拒绝道:“不用,谢谢,你去吧。”
苏子涵挂了电话,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隔壁办公室传来轻微的关门的声音,走道上传来轻微地声响,紧接着就是电梯关门的声音,最后转为寂静无声。
江意榕撑着额头坐在座位上,脸上那个的神色明明灭灭地变幻着。。。





第4章 第 4 章
苏子涵快速收拾了东西,走到门口,想了下,退了回来。
从包里拿出一面镜子,把略微挽起的头发放了下来,配合着头发的坠势,轻甩了下头,手指穿过发丝,由顶心而下,来回捋了几次。
使得长发服帖的披散在脑后,又左右取了两小撮随意往前,正好发梢末端的大波浪俏皮地搭在肩胛向下一点的地方,白领的精明专业淡去了些,倒是多了几分女子的婉约。
满意地把镜子重新放回包包,推开椅子,边锁着门,边抬腕看了下时间,暗道一声糟糕,飞速过去按了下行按钮。
这个点,不去吃饭的,窝在办公室不出来,去吃饭的还回不来。
出得电梯,通过那扇光可鉴人旋转门时,也没有碰到一个熟人。

苏子涵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抬眼就看到远远树荫下停着一辆拉风的橘黄色小跑,一抹修长的身影斜靠在车门上,两手随意地插在风衣的口袋中,头微微低垂着,似在思考着什么,额前的黑色发丝柔顺地垂坠着,遮住了眼脸,以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有一个模糊的剪影。
苏子涵顿住了脚步,见惯了他张扬的样子,乍然得见这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沉静味道,心里不知为何打了一个突。
似是感觉到目光,那人抬起头,望见苏子涵,眼中的凌厉一闪而过,又改回往日一贯的慵懒痞样,直起身来,连带着捋直了风衣后缀压在车门上形成的褶皱,嘴角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倒透出几分稚气的模样来。

那人朝着苏子涵招了招手,略略提高了声音唤道:“子涵。。。”爽朗充满活力的声音似给这个炎酷的夏日带来了几分舒爽。
熟悉明亮的感觉扑面而来,苏子涵心里微微一晒,暗自愧疚,自己从何日起居然对这个儿时的玩伴还多了几分猜疑,这不还是那个张狂的公子哥么。
苏子涵笑着和他打招呼:“子杰。”瞥了眼他的车,刚想开口。
谁知,顾子杰倒是未卜先知,摆了下手,拦道:“先别忙着说我”说话间,俯身,从车里的小型冰箱中取出一盒光明的冰砖,献宝似地递给她,“要不是为了这盒东西,我是断不会开这车来得,上次的教训,我可是记忆深刻,记忆深刻啊。。。我痛定思痛,一定。。。”
苏子涵笑着接过,听得他絮絮叨叨的话,感觉也不是那么得繁琐了,至少如今只怕只有他会绕了大半个圈子就为了给自己带一盒冰砖了,这样毫不遮掩的宠溺,跟着他,必定是幸福的吧。

见苏子涵就一个劲地盯着自己傻笑,顾子杰吓了一跳,凑近点,用手在她眼前晃了下,问道:“子涵。。。子涵。。。你不会是傻了吧啊?太感动了?哎,早知道,我就不该。。。哪知道你这么容易感动啊,我可和你说啊。。。”
“好了,好了,说吧,那米线在哪?”苏子涵笑着打断他。
顾子杰果然止住了话匣,来回打量了她几下,方才小心地问道:“哎,你刚刚是怎么了?”
“没事。”苏子涵说着,耸了耸肩,转而道,“米线呢?都什么点了,再晚,就来不及了,我还赶着去上班呢。”
“好好好,就在前面,就在前面。”顾子杰忙不迭地应声道,说着,就领着她,朝前走去,看都没有看那辆停在人行道上的车。
苏子涵的眼神略过那辆明目张胆停靠着的车,刚想说什么,见他已经在前面的一棵树下,手上撑着一把巨大的黑色布面的阳伞,正看着她,转念一想,压下了开口的欲望,沉默地进入了伞下。

只要有顾子杰在,似乎就从不知道沉闷两个字该怎么写。
一路上,又是绘声绘色地讲了他非洲的遭遇,还唱作俱佳的表演了他的好笑经历,最后竟是开始抱怨一共才去了几天,他本看中的一个姑娘居然投了他哥们的怀抱。
苏子涵笑着听着,偶尔插两句,小口小口地吃着冰砖,那种细腻如丝滑般地甜腻味道在舌尖上打了一个圈,慢慢地融入骨血,沉入心底,久违了的温暖触感扩散开来。
人声鼎沸的喧闹小店中,米线的热气和身后柜式空调冒出的凉气在半空中相遇,凝结,形成一片白茫茫的雾气。顾子杰的脸在雾气的作用下显得模糊和不真实,只是那份温馨围绕在心头。
看着眼前的米线,随意挑了两根,突然没了胃口。推开面前的米线,反倒是把冰砖外面那层包装上残留下的点滴雪糕也是吃得干净。

顾子杰沉默地看着她,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问。
结了帐离开,体贴地打开伞,跟着她。
原本看似欢乐的气氛许是因为自己莫名的心思破坏了,苏子涵也有些不好意思,见气氛凝滞,几次想开口,身边的人反倒是视而不见,转开头去,不肯搭理自己,心下也是好笑,也有几分无奈。
试探了几次,苏子涵忍不住,略略退后两步,像小时候一样,从后面挽了下他胳膊,像是有些撒娇道:“好了好了,子杰,别气了,我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吗?要不是我升职了,我今天下午准会请了假陪你,要不,星期六你去我那,我给你和姐姐做大餐,好不好?”
果然,顾子杰停下了脚步,正色道:“你说你升职了?”

突然而来的压迫感,顾子杰有些冷然的表情都让苏子涵感到陌生和不由的恐惧,扶开搭在肩膀上,把自己抓得生疼的手,带些火气道:“是,我升职了。”
顾子杰一惊,立马缩回了手,换上一副后悔莫及的表情,带着些懊恼,小心翼翼道:“子涵,你不要生气?我只是担心你。。。”
苏子涵见他这样,知道自己是过于敏感了,对他太苛刻了,心下也是有些不忍,语气柔软下来:“子杰,谢谢你,你不用担心,我就是工作,他们不至于连这个都要赶尽杀绝吧?”
顾子杰只是摇头,没有接话,又旧话重提道:“子涵,咱们不做了,有我呢。”
苏子涵笑着看着他,眼底多了些感动,掺杂了些浅浅的悲悯,无奈道:“子杰,谢谢你,可是今非昔比,这样的情我承受不起,这样的话以后还是不要再说了。”
“子涵,我。。。”
“算了”苏子涵打断了他的话,指了指几步开外的办公大楼,笑道:“我到了,今天谢谢你。”

看着苏子涵就要没入那个像是要吃人的大楼,顾子杰突然跑上来,叫住她:“子涵,我星期六能去你家吗?”
苏子涵诧异地回头,毫不犹疑地点了点头:“可以啊,欢迎之至。”
说着,笑了下,从包里拿出卡,在电梯旁划了下,转头和顾子杰打了个招呼。
看着电梯的门在眼前缓缓合上,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顾子杰终于知道在非洲的这个月他的辗转反侧,不安的源头来自何方,他有预感,刚刚没有拉住她,只怕到时。。。
也许,此刻他需要的不是去想,而是一种发泄式的释放。
顾子杰头也不回地出了江氏集团的办公大楼,掏出手机,拨了个号道:“Lucy,十分钟后,老地方见。”
也没等对方回答,就把手机随手往方向盘上一扔,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橘黄色的跑车如离弦的箭般,带起一串低沉暗哑的轰鸣,快速地消失在视线内。

苏子涵看了下时间,果然有些晚了,尽量放低声音地向办公室走去。
所幸,座机显示没有未接来电,应该没有错过重要的事情,苏子涵这才才长舒一口气,重又坐回电脑前开始工作。

这时,走廊上响起电梯到层的声音。
紧接着,传来几下被压得很低的咳嗽声,苏子涵的心不觉被揪紧,从屏幕前移开视线,向走廊上望去。
等了一会儿,那个清俊的身影才慢慢地通过她的办公室,朝前走去。
江意榕的脸色很不好,一步一步走得很慢,带着些沉重,虽然仪表工整,举止得体,但是疲倦难以遮掩的流泻开来,似乎每走一步,都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苏子涵再也坐不住,急忙从椅子上起身,仓促间,弄出了声响。
江意榕听到声音,停住了脚步,慢慢转身,向这边看来。
那一瞬间,隔着窗玻璃,他们相对站着,互相凝视,就如同电影的慢镜头般,无声但是深深看入彼此的灵魂深处。
他深邃如海洋般的眸子中清晰地倒影出站着的苏子涵,和她眼里明明白白传递出来的急切地关心。
江意榕从一开始的怔愣,到嘴角边对她扯出一个浅淡的笑容,那张疲倦的脸上也似有了生机和活力,淡淡的愉悦蔓延开来。身子不着痕迹地向后靠了靠,眼底也泛出像是试探更像是期盼的神情。

苏子涵不自觉地脚下一动,正巧磕碰到桌脚,带起一阵钻心的疼痛,立马清醒了过来。
顿住了脚下的动作,微垂下头,深吸了口气,对着江意榕职业化的笑了下,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重新坐下,把头埋入厚厚的文件中。
直到走廊上尽头沉闷的关门声传来,苏子涵才放下手中的东西,瘫坐在椅子上。
仅仅是刚才,他笑对她时,他眼底那抹来不及收敛的悲伤和狼狈,让她竟是不敢再看第二眼,只得把自己埋在这堆工作中,以求得片刻的平静。
只有她自己知道,只是他的一声咳嗽,哪怕是一个眼神,时过三年,依旧可以清晰地撩拨自己的心弦,牵起内心深处被压制着的渴望。

就这么呆坐了会儿,总算是缓过神来,苏子涵继续处理手头的文档。
桌上的内线电话响起,苏子涵迅速接起。
“Helen,把上午那份新区分公司的文件”说到这边,声音突然顿住了。
苏子涵也不急,等了片刻,江意榕无力间似乎还夹杂着细微喘息的声音再次传来,“不用了。”
仅仅三个字,江意榕说得好像异常艰难,像是耗尽了全身气力。这边苏子涵还没有开口,那边却已传来“滴滴”的声音。
看着手中突然被挂断的电话,苏子涵楞了一下神,把电话放回了原处,继续做事。

忽然间,江意榕大办公室的方向忽然传来沉闷的一声,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苏子涵惊了一下,凝神细听并没有其它的声音再传来,勉强压下惴惴不安的感觉,极力克制住想进去看看的念头,继续着手头的工作。

过了一会儿,有人从电梯里出来,经过她的办公室,礼貌地和她点了点头,边打着电话,边脚步匆匆朝着江意榕的办公室走去。
苏子涵一惊,快速起身,拦住他:“对不起,请问您有预约吗?”
此时,楚乾正好走过来,对着那人,微微躬身:“陈先生。”

那人和楚乾点了下头,楚乾知趣地离开,走前,用眼神示意了下苏子涵。
虽然心理有准备,但是苏子涵也是从未想到传说中的陈先生竟是如此的年轻,端正斯文,自有一股儒雅的气度,看着比江意榕也大不了几岁,难怪得以见到他的年轻女职员,把他定为最佳丈夫的人选之一。
苏子涵上前一步,微酣道:“陈先生,对不起。”
陈天珩像是有什么事情很急般,只是把她上下不着痕迹地飞速打量了下,对着苏子涵点了点头,问了句:“Helen?”也没有停住脚下的动作。
“是。”苏子涵应道。
陈天珩停住脚步,指了指尽头的那间办公室,问道:“里面是不是有客人?”
“没有。”苏子涵回答。
陈天珩点了点头,继续朝江意榕办公室走去。
苏子涵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离开还是跟着,踌躇间有些犹疑不决。
陈天珩见她站在那,回身,看了她一下,温和道:“你先回去工作吧。”
苏子涵点了下头,向办公室走去。

陈天珩快步来到尽头那间办公室的门前,敲了敲门,没有反应,又想到刚才家里的电话,心下一紧,急急推开办公室虚掩的门。
只见江意榕伏趴在一堆文件上,露在外面的半截手臂透出惨淡的灰白来,毫无生气。
陈天珩抢步上前,扶起江意榕,急切地帮他解开胸口前的扣子,低唤道:“意榕。。意榕。。”
过了半响,江意榕才似唤回了些神智,睁开眼睛,对着出声的方向看了会儿,才似看到大概个影子,低低道:“天珩,你回来了。”说完,又有些昏昏沉沉,靠着陈天珩的扶持,咳呛出来,咳了一阵,许是晕眩得厉害,一时睁不开眼睛。

陈天珩定了定心神,直接大喊道:“Helen,赶快进来。” 
苏子涵听出是陈天珩声音的焦急,微微一愣,心下莫名的一沉,迅速朝里间的办公室跑去。

象征性地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推门进去。
“关门”还没站稳,陈天珩不容置喙地声音就传来。
苏子涵转过身去,把门关上,才转过身来。
顺着视线望去,办公桌前的地毯上滚落着一只造型古朴的笔筒。向上望去,江意榕整个身子几乎是瘫软在办公椅中,微阖着双眼,一手支着扶手,撑着额头,一手按着胸口,咳得辛苦。
紧皱着眉头,脸色淡白如纸,许是呼吸不畅,紫色衬衫上方的两粒扣子被解开,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整个人像是易碎的瓷娃娃,迷离中带了些不真实。

苏子涵有些发愣地看着眼前的景物,不敢想象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Helen,你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帮忙啊?”陈天珩故意压低的声音带着压迫感传来。
苏子涵应了声,快速上前。
俩人合力把江意榕搀扶到沙发上,让他半躺下来。
触手的高温让苏子涵震惊,背胛上突出的骨头咯得苏子涵的手臂微微发疼,几年的时光,他竟是瘦削致斯。
当日的他,虽然不胖,但好歹芝兰玉树,气色精神尚可的,也没有到这等憔悴的地步。
如今,昏昏沉沉地躺在那,修身的衬衫竟是显得有些空落,带出几分弱不胜衣之态,让人看了,忍不住的难过。

陈天珩深深看了她一眼,探手试了下江意榕额头的温度,起身去办公室的另一边打电话。

江意榕靠了会儿,昏昏沉沉间,依稀看到了那个美丽活泼的女子,蜷在自己身侧絮絮叨叨,头发末端微微蜷曲的长发蓬松开来,每次自己生病,都会睁着大大的眼睛,眼中透出小鹿般惊惶地神情,看着自己,期待着自己可以早点好。如果病得稍稍厉害些,晶莹的泪珠便会从她的眼角滑落,让自己的心也跟着紧绷,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她:不要哭,你的眼泪是无价的珍宝,只会在幸福的时候绽放,永远不会再悲伤时坠落。已经。。。如今,是在梦中吧,只有在梦中,才会看见她担忧的表情,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想要去擦拭她眼角滴落的泪珠,虚弱地笑了下,像是带着安慰又像是怜惜,轻唤道:“小涵。。。”两个如叹息般的字溢出喉咙,听来竟是百转千回,缱绻万分,似是在梦中演练过无数次。
苏子涵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把自己手抵到他微微举起的掌心中,回应道:“意。。。”
不知是不是被他手心里的高温惊到了,苏子涵瞬间恢复了清醒,飞速地从他的手掌中撤离。
江意榕只觉得手心里一空,温暖的感觉转瞬而逝,紧接着就是苏子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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