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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的爱-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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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自是明白这些的,愣了下才道:“姑娘,你知道这个工序得多复杂吗?”
苏子涵笑着点头。
“这个颜色适合男子,姑娘肯定是织给你心爱的人吧。”
苏子涵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笑着站在那。
“害羞了啊,那我不问了。”老板爽脆道,“要不这样,你弄好了之后拿过来,我免费给你送去原厂制版和缩绒。”
“那就谢谢您了。”

苏子涵抱着胸前那两只正红色的长方体盒子,向地铁站走去。
这么来回折腾了一下,地铁里的人多了起来。
苏子涵看着长方体盒子上的那两只棕色的羊笑了,不觉打开盒子,里面放置着两小卷精良的羊绒,用轴棒卷着,下面是相应的缩绒剂。
不觉用手抚摸过细细的丝线,苏子涵充满了憧憬,真希望可以让他在天气变冷前穿上。

回到家,苏子涵迫不及待地开始动手。
虽然之前就得知它异常地娇贵,只要针一个不好,线就断了,还没法接,只能重头再来。
连晚饭都没吃,一直干到十二点,就是一圈小小的领子,苏子涵有些沮丧,看看日子,有点担心不能赶在他的生日之前。
只是精神高度紧张,眼睛盯地都花,苏子涵被迫放下手中的活,在家里走走。

打开的电脑屏幕上跳出邮件的提醒,在夜色中甚是清楚。
走过去点开,是姐姐的邮件,告诉她一切都好,签售很成功,还告诉她手机坏了,明天买了新的和她联系。
苏子涵回了个:好,问了一些她的情况,关照她早点休息。
等了一会儿,姐姐回了邮件,之后就关了机。

想着等着姐姐回来,就不能这么正大光明地织毛衣了。
苏子涵揉了揉眼睛,拿起放置在沙发上的三根针,伴着时钟的滴答声,一针一针细细地编织。
后来实在太困,手里渐渐没劲,迷迷糊糊间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用手遮了遮照射进来的阳光,看着摆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毛衣领子,心里含了些期待,有些幸福的感觉慢慢滋生。

门边传来敲门的声音,苏子涵动了动胳膊,缓了缓麻痹的四肢,把绒线藏到了抽屉中,走过去应门。
门外是拿着保温桶,笑得灿烂的顾子杰。
“早。”
“早。”
互打了招呼,苏子涵把人让了进来,接过保温桶:“星期六的,你也不多睡会儿,还那这些个来,也不嫌累。”
“你关心我?”顾子杰凑上前来,看着她,眼里有一点小小的惊喜。
苏子涵笑了笑,没有接口,喝着他拿过来的粥,心里有一丝甜蜜。
既然他都能放下,也许是时候给自己一个机会,也是给顾子杰一个机会。
毕竟她需要有新的生活方式,那一场轰轰烈烈之后,她需要回到自己的轨道,需要有自己的生活。

见她发呆,顾子杰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没休息好,等姐姐的消息有点晚了。”
顾子杰皱了皱眉头:“那你快去休息,这里我来收拾。”
苏子涵制止了他的动作:“你做得已经够多了,先放着吧,过会儿中午我热热吃了。。。你不是马上还有个饭局吗?”
顾子杰点了点头。
苏子涵站起来,为他把领带理了理:“好歹接了公司,领带还和高中时一样,老是斜的,也不怕人笑话。”
顾子杰握住她的手,有一瞬间的动容,声音都有些颤:“子涵,我记得这是你第一次为我打领带,我。。。我会永远记住这一天,我很开心。”
苏子涵没有接口,笑着退开,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好了,时间就快要来不及了,快去吧。”
顾子杰点了点头,提前离开。


等他离开了,苏子涵敛去了脸上的表情,把门关上,看着桌上还在冒着热气的粥,有些恍惚。
诚然,顾子杰是一个好的终身伴侣,只是感情真的骗不了人,苏子涵完全说服不了自己,那种如哥哥妹妹之间的情感去等同于爱情!
只是,似乎上帝已经为她关上了一扇门。
不过有的时候一段路的结束意味着另一段路的开始。


江意榕撑着额头,听完陈天珩的汇报,脸上疲态尽显:“让冉然跟进。”
陈天珩见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弱,点了点头劝道:“意榕,要不先休息吧?时间也不早了。”
江意榕头晕眼花,眼前都是白色的点,也不再坚持,点了点头。
撑着扶手慢慢起来,靠着床头,吃下陈天珩递给他的一大把药。

陈天珩把床头的灯关了,退了出去。
满室的黑暗渐渐把他包围,夜色中,周身是无尽的疲惫,但是江意榕的头脑确实异常的清楚。
昨日和她相逢的一幕历历在目。
惊鸿一瞥,她眼里的在乎和热忱是那样的炽烈,眼里的光彩是那样的逼人。
看得出她过得不错,顾常晟对她也是爱护有加,看来也许之前是自己偏激了,顾氏对她终究是不一样的。
最后她的出声打断,想必是看出了自己的不适。
真的离了他,她才可以变回真正的自己。
离了他,她才可以过得很好,比以前都好,昨日她低头翻看着手机时候的笑脸是重逢来,他从未见过的。
离了他,她才会幸福,所以按着他原有的轨道走下去,开始全新的生活,这样的决定没有错。
这次的相逢,他承认有一瞬间的心动,之后更多的还是释然和平淡。
过去的真的就过去了,那种激情已经不再。

同样的夜色中,苏子涵实在是撑不住,一天半夜不停的织,累得躺倒在床上。
想着他收到毛衣时的表情,想着畏寒的他是不是可以从这个上面获取一点温暖,这样手工的东西总比店里的强多了。

半个月后,轮回签售的姐姐回到大本营来签售,也是此次签售的最后一站。
苏子涵特意请了半天假,赶到书城。
书城里很热闹,来得人不少。
看着姐姐坐在那,长长的头发垂了下来,看到她挥了挥手,想要过来,被苏子涵制止,做了个手势,去了外边。

眼见着签售会一时半刻结束不了。
苏子涵沿着路毫无目的地走着。
仓促地抬头,江氏的大楼赫然就在不远处,依然高耸,窗明几净,透着几分慑人的魅力。
远远看到三辆熟悉的轿车鱼贯停在公司的门口。
中间那辆墨绿色的轿车车门被拉开。
苏子涵看到他跨下车门,撑着车门休息了一会儿,才向公司里走去。
颀长的身影是那样的耀眼,让她逆着光都想看清。
就想那样走上前去,问他一声好,看看他的样子。

江意榕的脚步停顿了下,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回过头来,眼神扫了扫,对着身边的人低声吩咐了什么
那人黑衣人往她那看了一眼,苏子涵赶忙转身离去。
匆忙间,在医院里捡到的那块他的蓝色格纹已经被洗净的手帕掉落在地上。

那个人过来,拿了手帕回去,递给江意榕。
江意榕接过洗得干净也被熨烫得整齐的手帕,掩嘴轻咳了两声,什么都没说,甚至都没有回头,朝电梯处走去。

苏子涵跑了一段,心脏跳地厉害。
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那块手帕不见了。
按着原路返回,还是没有。
罢了,这一切都是天意。
苏子涵还是有些沮丧,兜里的手机铃声响了,接起是姐姐的电话,签售已经结束。
晚饭间,和姐姐天南地北的胡扯海聊。

时间在一天天过去,离他的三十岁的生日越来越近。
交给老板送回工厂制版和缩绒的衣服已经回来。
苏子涵算了算时间,把衣服小心地封存在袋子中,去邮局把它快递了出去。

这天是江意榕的生日,本来陈天珩提议要大办一下。
但是江意榕拒绝了,一个他性格如此,其二是这大半年来,他的身体也不是很好。
大操大办对于他而言,还是有些过于疲惫。
所以,最后折中,就是相熟的几个人过来一起聚聚。

昨晚上变天,半夜里江意榕就有些不舒服。
隔日,他都有点起不来身,头脑昏昏沉沉的。
躺到九点多,绵软的四肢才像恢复了点力气,撑着坐起来。
靠着身后的床垫,白着脸咳嗽。

陈天珩拿着包裹进来。
江意榕看着他手里的东西,咳嗽的间隙,有些喘地问道:“又是谁?”
陈天珩的脸色有些奇怪。
江意榕咳嗽地下腹隐隐作痛,呼吸不顺,晕得难受,见他不说,索性连问都懒了,闭上眼睛养神。
陈天珩走上来点,习惯性地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我去喊沐辰过来,像是有点起烧。”
“不用。”江意榕拉住他,“吃点药就好,就是季节性的感冒,不要扫了大家的兴致。”
陈天珩犹豫了下,见他坚决,出门去拿药。

包裹被放在床头的矮柜上。
江意榕歇了会儿,按着太阳穴,把包裹拿了过来。
看着寄信人的名字——苏子涵三个字,顿了下,心里有着小小的期待,又带了点难以名状的雀跃。

江意榕颤抖着把包装解开。
里面又是一层包装,耐着性子把它拉开。
里面赫然是一件藏青色羊绒衫。
做工很精致,把它展开,不用试,江意榕就知道一定很合身,也很暖。
眼里有些动容,这样百分之百的羊绒,他人不知,他还是了解的。

江意榕确实清清楚楚,记得母亲很爱父亲,那年父亲生日,母亲就是买了两斤这样的绒线。跑遍了所有大牌都不愿接手这一个单子,找了很多有名的师傅都摇头。
母亲没有办法,整整花了半年的功夫每天不间断地织才算赶在父亲生日前完工!
后来才知,哪怕那种绒线织得很熟练的人,就是那种一个晚上可以用质量不是很好的粗绒线打一件孩子衣服的人,也得两月每天织六个小时才能弄出这么一件衣服来,因此市场上根本就没有这样成分的成衣卖,机器是完全没有这样的工艺的,而手工的话这样的人工,就算开出天价,也没人愿意。

而在他们分开之后,她却寄来这样一件颇费心血的礼物,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江意榕动容了,他清楚地记得,当年母亲曾告诉过他:“一个女的要不是把你真的捧在心尖,是不会耗时耗力的为你织这样一件衣服的。”
可是,就算此刻她把他捧在心尖,似乎还是太迟了。

记忆中母亲在灯下,伴着自己入眠,醒过来的时候,还可以看到她坐在那,打着瞌睡,身子往前一冲一冲的,手里的针线却还在继续。
好几次看到母亲的指尖上流淌下红色的血液,记忆中母亲的影子和苏子涵渐渐重叠在一起。
那样的认知,江意榕的呼吸一窒,手飞速地按向胸口,不断咳嗽。

陈天珩拿着药进来,看他咳得摇摇欲坠,放下水杯上来扶住他。
眼神扫过摊在床上的衣服,陈天珩也是一愣,心下不禁叹息:这又是何苦?

过了一会儿,江意榕平静下来,吞了药,又躺了下去。
陈天珩看着他,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只是道:“吃饭的时候我来喊你。”
江意榕点了点头。





第63章 第 63 章
说是给江意榕庆生,其实更多倒像是亲近朋友之间的小聚。
还没到吃饭,江意榕的热度就高了上去,还是惊动了周沐辰。
周沐辰已经听陈天珩说了衣服的事,也没有多大的意外,给他扎了针,难得的没有唠叨。
那一日江意榕的生日,最终他还是没有下楼。

江意榕昏昏沉沉躺了一天,夜半感觉稍好了些。
披衣来到书桌前,启动了电脑的按钮,屏幕不知何时已经换成最简单的布景。
江意榕点开文件夹,掉出那张偷拍的当年她在铁架桥穿一身红色层叠拖曳玫瑰花裙的照片。
怔怔地看了片刻,拿起手边的手机,按下那一串熟悉的即便已经删除但是依旧烂熟于心的号码,可直到屏幕发出的浅浅蓝光逐渐黯淡下去,江意榕依旧没有按下通话键。

撑着桌沿站起来,江意榕走到窗前,负手而立。
此刻来参加他的庆生会的朋友大都已经离场,夜色迷蒙的庭院是曲终人散的寂寞,隐隐绰绰间多了几分阴凉。
再次拿出手机,屏幕的微弱光线映出江意榕沉郁的脸,眉头微微蹙起。
江意榕低头看着那串熟悉的号码输入后,眼前浮现出她的睡颜,沉沉叹了口气,还是退出了拨打功能。

转身的时候,一阵晕眩袭来,他拿着手机的手抵住了窗前厚重的帷幔,歇了片刻,虚虚浮浮地走了两步,勉强走到床边。
撑着床柜坐下的时候,手里虚软,手机往地上一滑,发出沉闷地一声。
江意榕想要伸手去捞手机,忽然心头一阵冷痛,眼前翻卷起大片大片的叠影,软软地往床上倒去。
似乎在手机落地之前,屏幕微弱地闪了下,只是接触到被褥的那一刻,江意榕再也撑不住,只来得及往手机摔碎的地方看一眼,就昏睡了过去。

手机上传来通知对方手机已经接收到短信,苏子涵紧紧握着手机,心里怀着小小的期待和忐忑。然而时间分分秒秒过去,直到临近午夜还是没有一点动静传来。
苏子涵有些沮丧地看着窗外那抹高悬的月亮,抬腕看了看手表,还有十分钟,他三十岁的生日就要过去。
苏子涵写下“生日快乐”,不再犹豫,闭了闭眼按下了发送键。

等了片刻,回音石沉大海,苏子涵想着自己捡到手帕那日后,在医院陪着顾常晟的日子,总是往心胸外科的住院层看看,也试图去过顾常晟楼上一层的贵宾病房。
用尽千般方法,甚至假借聊天的名义询问他的消息,还是不能得到半点他的消息。
午夜梦回间,多少次呆呆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那日捡到的方格手帕,手帕上残留的浅浅的红色已经被她洗净,熨烫过,干净平整,灯光下蓝紫色的大方格很文雅,已经看不出当日他主人的狼狈和极力掩饰的身体的不适。
只是就那样握着,用手来回地摩挲,苏子涵都可以感到他熟悉地令她心动的气息,可如今手帕也已经遗失,连最后的一点念想都没有了。

翻看着手机里存留的他的不多短信,脑海里想着楚乾告诉的有关他的只言片语,各种念头不断地推测联想然后再推翻,心情也随之跟着焦灼起伏担忧。
突然手机“嗡嗡”震动开来。
苏子涵惊了下,低头看到屏幕上跳动着顾子杰三个字。
犹豫了下,才接起。
顾子杰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爽朗阳光朝气:“子涵啊,我刚才看了下行程,一周后子云二次巡回签售回来,据说这次的巡回非常成功,我想是不是搞个庆功宴什么的?”
“不用搞那么麻烦,相熟的人吃个饭就成。”苏子涵停顿了下,想着这也是个好的契机,有些事情还是要和他说清楚——和顾子杰现在的进展太快了,快地她害怕恐慌,整个人似乎都已经瘫痪了,她不想再这样纠缠不清下去,心里明明还时时刻刻在惦记着另一个人,一方面却给他传递着错误的信息——是时候该要说清了,她真的已经努力过,只是她控制不了自己日益膨胀的感情。
顾子杰听得她的声音有些冷淡,心里打了个突,不过还是道:“那好,我这边就喊了大哥大嫂,你看还要邀请什么人,决定了告诉我一声。”
苏子涵答应后挂了电话。
被他这么一打岔,刚才的思绪被打断,困意渐渐浮了上来,苏子涵拉过薄毯,就着沙发,睡了过去。


隔日,苏子涵致电楚乾邀请她周六一起来给姐姐庆祝。
楚乾听她的语气有些低落,不免问道:“怎么了,不开心吗?”
“想和子杰说开,心里有些忐忑。”
“总得说清楚的,那天我一定准时到。”
“嗯,定了地方告诉你。”

刚挂了电话,桌上的内线电话就响了。
楚乾接起,应了声,迅速拿起桌上的文件向着里头的办公室走去。
江意榕接过她递过来的文件,问道:“周六有安排吗?”
楚乾心里“咯噔”一下,江意榕看她有些勉强,用手按了按额角,语声里带了些疲惫:“没事,本来想让你去外省监督下工程,我再安排其他人,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楚乾顿了顿,抱着签好的文件有些踌躇,自从这次回来之后,江意榕从未问过她关于Helen的事情,自己主动向他说起也被婉转的转移了话题,尤其这次Helen做出的决定让她心里多了几分揣测,那是一种职业女性特有的直觉;她是真心怜惜Helen,总想在自己可能的范围为她做点事情。
所以她走到门口还是退了回来。
江意榕搁下笔看着她:“还有事?”
“江董……”

楚乾出去后,江意榕停下批阅文件的动作,身体缓缓靠向椅背,微微出神。
很久,思绪被一阵上涌的咳意打断。
江意榕拿起电话,让陈天珩代替楚乾去。

刚挂了电话,陈天珩就敲了敲门进来,脸上带着不解和焦急:“这不早前都安排好了吗?为什么要变?”
江意榕一点都不意外,撑着额头,疲态尽显:“楚乾有事,一时走不开,那个案子你之前就跟过,现在是后期的一点工作,没有人比你更合适。”
“这样的话和澄天的案子就要你自己来,中午还要和安德鲁见面,你应该很清楚以你现在的状况根本应付不来。”
江意榕按着胸口咳了两声。
陈天珩想了下,脱口道:“是不是楚乾又和你说了什么?”
江意榕蹙了蹙眉,没有回答。
陈天珩看他的样子心里已经有了数,上前撑着桌子几乎是低吼道:“你又想做什么?你为她已经做得够多了,仁至义尽了!一件毛衣并不代表什么,那只是她愧疚她不甘你对她的冷淡,那不足以够成你这样去做的理由!”
江意榕有些无奈地看着他:“我承认她给我织毛衣让我感动,我也很感激。但是有些东西,不是想留就能留住的,还要看我愿不愿意给。天珩,我也会倦,也会怕,也会心寒,我想目前或者很久的一段将来,我都没有想过会和她再有这方面的可能。”
“那你又为何?”
“刚才楚乾说她过得很不开心,还想和顾子杰说清楚,我只是……毕竟她曾经是我生命中最珍惜的人。”江意榕声音萧瑟,似乎带了点缅怀,带了点浅浅的遗憾,更多的是释然,随之而起的是一份决绝,“只是那样悲惨的事情发生了,我活了下来,我得想办法开始新的生活,我只是希望她能幸福。况且她父亲的死包括她后来所遭受的一切,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我终究于心难安。但是这些无关风月,只是对曾经深爱过的人真心的祝福和本能地帮助。”

“当年易振飞的易氏集团真的是。。。?”
江意榕摇了摇头,声音低弱:“还没有最终的定论,责任是肯定有的。”
“你的意思是?”
“当年易氏在被我们收购前,易振飞曾用500万购入五钢并且附带了它7。4亿的负债,从当年易振飞的心腹口中得知,易振飞的打算是卖钢厂里废铜烂铁和剩余的垃圾估计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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