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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濛重重的哼了一声表示不相信,然后她撒娇的说:“我不管,我饿坏了,你要做好多好吃的等我哦!”她很长时间都不跟我联系,打个电话来,就搞得我们关系非常密切的样子,这个妖精啊。
我只能说:“那你可要尽快来,我做好饭菜等你。”
“尽快?”肖濛又哼了一声说:“我不会让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来的,你要是心里没鬼就老老实实的等着,不要问那么多!我有事挂了,等下再说。”
肖濛的电话挂了,雪冰魂刚好回来。她一看见我就皱着眉说:“你怎么搞的,血一直淌着你都不管啊?”我低头一看,先前按在手指上的卫生纸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地上了,手指上的伤口正不断的往外面冒着血。雪冰魂做出一副很崇拜我的样子说:“你还真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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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四次看来还是不行啊,有点透支的感觉,今天起来头晕乎乎的。嗯,多拿票票砸我可能会好点。呵呵
第一季 欲望都市
第七十章 一醉解千愁
作为一个男人,当他被一个女人说他“很强悍”的时候,那种感觉无疑是非常好的。)尽管我非常清楚,雪冰魂那个貌似崇拜的表情其实也就是挪揄。这不要紧,我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懂得有的时候尽可以把一些不必当真的事情当真。关键是能让自己高兴。
然后我看着雪冰魂手脚麻利的给我包扎伤口,为什么同样的包扎伤口,我就总觉得她给我包扎的过程都赏心悦目呢?尤其是,她是半蹲着给我包扎的,虽然我不可能从那个圆领里面看到什么,但是从我的角度看着那紧身T恤包裹着的起伏,实在很容易让人犯罪啊。
“好了。”雪冰魂站起来,说:“会不会影响你继续主厨?不行的话,我来做好了,只是我的手艺基本上只是保持在勉强能吃的层面。”
靠,男人能随便说不行吗?尤其是在美女面前。不要说只是被菜刀切到了手指,就算砍下了一只手,我也会顶下去的……当然,最后这一点,对我来说稍稍有点难度。
我现在没法去管要是肖濛突然出现会怎么样了。先把眼前这个精灵美女招待好再说吧。我走回厨房,继续工作。还好,材料我之前都准备齐了,现在就是下锅炒而已。雪冰魂现在没什么事做,就抱着手站在一边看我炒菜。
看着看着,她就笑着说:“真了不起,我看你从做菜的准备到动手,到使用的刀具炊具都十分专业哦。要不是事先知道,我还会以为你是专业的厨师,而不是警察呢。”
我很认真的回答说:“我觉得也许我做很多事情,都会比做警察来得专业一些,可是我偏偏做的是警察。”去当酒店的大厨我不敢说,但是要我去吉祥街的大排档谋求一个无照厨师的工作,我想问题应该不是很大的。而肖濛还说过,我要是专职做贩卖盗版光碟的,也一定比做警察强。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跟自己开的一个玩笑。
雪冰魂说:“好像现在会做菜的都是男生哦,反正我认识的女生里面,就没有一个会做菜的。”这里面包含了肖濛,不用她说明我都知道。
我说:“不但如此,现在到菜场买菜的也大多是男人。世风如此啊。”
雪冰魂呵呵一笑,说:“说得这么幽怨,真正的比起来,这个世界还是男人占便宜的地方多。这两个菜可以抬出去了吗?”她用手指着我刚炒好的两个菜,问了一句。
我说:“可以了,不过你要把客厅的那个电炉子开一下,我们在那里吃火锅。”
雪冰魂一边端菜一边问:“吃火锅还要炒这么多菜?”
我只能说。过年嘛。然后她就在外面布置餐桌。而我依然很专业地炒着菜。我打了另一个主意。不管怎么样。我把菜炒多一些。雪冰魂肯定吃不了多少。等她走了以后。我再回炉重新做一下。看上去绝对是没有动过地菜。虽然这样对肖濛有点不好意思。但现在这是我能想到地最好地应对方法了。
等到我把菜都弄好地时候。雪冰魂还打开了电视。春晚再怎么不好看。这种时刻应应景还是有必要地。她看见我拿出了一瓶茅台。笑着说:“还有国酒啊。看得出你对自己地年夜饭规格很高地嘛。哎呀。我什么都没准备。这么白吃白喝地。会不会有点不好意思啊?”
我拿了两个酒杯。各自倒了一杯酒。说:“别说这种见外地话。要是你不来。我还得一个人吃年夜饭呢。说起来。我应该先敬你一杯。感谢你让我免于一个人吃年夜饭。”
雪冰魂呵呵笑着说:“行了。不要搞得这么酸。喝酒就喝酒呗。”
我们两个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其实我对酒尤其是白酒没有什么概念。几百块一瓶地茅台和几块钱一瓶地路边小摊地酒对我来说都是差不多地味。反正是酒就都能喝醉地。应该说。这顿年夜饭有雪冰魂这个精灵美女作陪。我甚至都可以装逼地说死而无憾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心里差点什么。我更不知道,在这个城市里,我一个人的生活究竟会过多久。然后我就想,其实我就一定要呆在这个城市吗?或许,回到我们家那个小县城,像我老爹那样,虽然一辈子没什么大的出息,也没见过什么大都市大世面,但是有一群狐朋狗友,打打麻将,喝喝酒,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啊。
每年那么多的大学毕业生,都依然拼了命的想要留在大城市。但是,我知道绝大多数的人满怀志向,到头来却摔得遍体鳞伤。在城市各个晦暗的角落里,每天不都有那么多失意的人,企图依靠烟酒,依靠肉欲,甚至依靠毒品来麻醉自己吗?其实毒品和子弹本身都没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人心。
雪冰魂对我的手艺赞不绝口,她吃起东西来有点雷厉风行的,即便是又烫又辣的火锅,吃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用手不停的扇着嘴,却没有退缩的意思。在这一点上,她和肖濛有些类似。只不过肖濛那就是要强,她呢,好像血液里天生就带着一种宁死不退的军人气质。她看上去其实挺温和,但是我相信她甚至能在战斗中带领一支突击队去夺高地,哪怕打到需要拼刺刀的地步,她也不会退缩。我猜想,她的这种气质恐怕是有遗传的。她老头子没准还是个将军什么的。
不过我喜欢看她这种大口大口的吃菜的样子,雪白的脸蛋也因为酒意和火锅的麻辣味道而变得红彤彤的,这一刻,她就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让我觉得很不真实的精灵。她似乎看出我有些不开心,但是也没有劝说什么,只是不时的拿起酒杯来和我干一杯。那瓶茅台很快就下了一大半,我们俩完全是对喝的,雪冰魂看上去除了脸色比较红,似乎没什么醉意,反倒是我,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了。
我本能的想,姥姥的,不行啊,要是我连喝酒都喝不过一个女人,那我还混个什么劲啊?但是我再往下想一想,我可能真的喝不过雪冰魂。我不但喝酒喝不过她,打手枪我可能也打不过她,我估计打架也打不过她,真要比的话,我可能什么都比过她。
555555555555,遇到这样的女人,就算比我优秀很多的男人也会很自卑啊。所以我很快就释然了,比不上就比不上,我干嘛又要和她比呢?还是喝酒比较好,古人说,一醉解千愁,尽管我这个人其实也很少发愁。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觉得我的处世态度其实也挺好的。
喝到后来我明显高了,我记得我把雪冰魂送下了楼去,她说她必须回基地,我很担心她喝了酒还开车。但其实下楼的时候都是她扶着我,我再怎么担心,又有什么用呢?然后她就走了,我回到屋子里想收拾一下杯盘狼藉的现场,却实在力不从心。
等到肖濛敲门的时候,我甚至半天没反应过来。突然听明白是她的喊声了,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去开门的时候,又把餐桌绊了一下,咣当的一声响,也不知道摔了什么东西。但是直到这时我都还在想,我该怎么向肖濛解释屋子里的一片狼藉还有我一身的酒气呢?
可是我一开门,肖濛就倒在了我的怀里,她身上同样是一股浓烈的酒气,只是醉眼朦胧的看了看我,就说:“没事,我还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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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的上限就是一天三次啊,今天整个都是晕乎乎的。第三更可能会晚一些,也可能就没有了,明天会振作的。
第一季 欲望都市
第七十一章 酒后乱性?
个人经验。
说酒后乱性其实是一件很没谱的事情。头痛得好像要炸裂一样,手脚已经完全不停使唤,甚至意识都已经模糊了,我就不相信那些电视里、小说里发生的狗血情节就肯定是真的。我不敢说别人一定怎么样,但是就我而言,酒后不但不能乱性,甚至连原本可以的便宜都没占到。整个身体机能已经处于空白状态,怎么乱性?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肖濛弄上床的,但是我把她弄上床之后,自己也倒下了。我不记得有没有给她脱衣服,但是本着一向的习惯,我还是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我似乎也没有对自己身边多了一个人有什么概念,反正我的被子很大很厚,因为我一向喜欢在冬天里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空调的热风也开的很足,夜里我似乎起来上了几次厕所,但是都迷迷糊糊的,回到床上就是拉着被子继续睡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是的,中午,我才突然被一阵尖叫声惊醒过来。同时我也感觉到了一阵凉意。猛然睁开眼睛,才发现是肖濛把被子全部拉到她的身上坐了起来。因为空调开着,我也没觉得特别冷,所以我至少迟钝了一分钟,才猛然意识到,肖濛尖叫的原因是我身上什么都没穿。
唉,其实她也不是第一次见到我的**了,我又没见过她的。我被她看了个精光我还没叫呢。当然,在小美女的尖叫声中,我手忙脚乱的穿上了衣服,也顾不得是反是正了。同时我看见肖濛悄悄的揭开被子看了一下她自己,然后她松了一口气,与此同时,对应的是我的惋惜。
肖濛掀开了被子,她身上甚至还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
“臭流氓!”肖濛抓起一个枕头向我扔来,气呼呼的说:“你干嘛把自己脱得那么光,你对我做了什么没有?”
我很冤枉。我现在倒是很想来着,可是昨晚上我真的一片空白了。我睡觉喜欢把自己脱光那是我的习惯,怎么碍着你了?我老实的回答说:“我应该什么都没做,因为我已经喝得有些空白了。”
“你确定你没有酒后乱性吗?”肖濛大概已经确定了自己衣着整齐,自己身上也不像发生过什么的样子,稍稍的放心了一些,问:“等等,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你的床上?”说到床上两个字的时候,她的脸不禁红了起来。
娇艳欲滴,而且因为我醒来后还没上厕所,所以身体的某个部位就不争气的站起来了。这使我很窘迫,但是我还得说:“我相信是没有的。你看看你连衣服都没有脱。”
肖濛一不小心看见了我的帐篷,脸更红了,赶紧别过头去,说:“好吧,就算我相信你没有对我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行为。那我怎么到你床上来的呢?”
我这时候基本上完全清醒了。在回答她这个问题之前。我地脑细胞空前地活跃。它们经过全民代表大会。一致向我传达了一个相同地信息。于是我说:“是这样地。你在昨天吃年夜饭之前给我打了个电话。跟我说你要到我这里来吃饭。还说你很饿了。要我做很多好吃地给你吃。我做了一桌子地菜。但是我左等右等。左等右等。还是不见你来。你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我有多伤心多难过。我本来准备了一瓶茅台酒我们一起吃年饭喝酒聊天地。可是你不来。我一个人忍不住就借酒浇愁了。结果我就不知不觉地喝高了。后来我听到你敲门地声音。我去开门。才发现你也喝高了。事实上后来我有点空白。然后我就脱衣服倒在床上睡了。我似乎忘记你也在床上了。要不然。我肯定回去睡沙发地。”
肖濛哼了一声说:“你会睡沙发?还好你把我忘了。要不然以你这么猥琐地德行。我根本不相信你会什么都没做。哼。没事你准备什么酒。肯定主观上也就是想把我灌醉。然后为所欲为地。”
做人说话要有良心。难道你上一次受了惊吓在我这里。我不是睡地沙发吗?难道上一次。我就没有为所欲为地机会吗?我很坦白地说:“我承认。要是我没喝高了。而你喝醉地话。也许我会做点什么。可是我不也喝高了嘛。”
肖濛又想扔东西过来。可是她手边没有什么称手地。枕头下其实有我地92式。但是她知道。那个东西扔过来。也许会有什么不可预知地事情发生。肖濛恨恨地说:“你怎么就这么龌龊啊。还好你也醉了。要不然我也相信你肯定什么都做得出来。”她下了床。准备到卫生间梳洗一下。她虽然说得气势汹汹地。但是因为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她地情绪看起来好了很多。唉。她还是不希望发生什么地。对我来说。这难道不是最正常地吗?
我和她一起走向卫生间。她看到客厅里地狼藉。有些不相信地问:“让我问问。屋子里有没有女人地气息……昨天你真地是一个人喝酒?菜吃了这么多。你地胃口有这么好吗?”
我说:“我不但是借酒浇愁。我还化悲伤为食量啊。你忘了吧。你进来地时候还说了一句‘没事。我还能喝’。然后我还拿出酒杯来。和你干了一杯。你酒肯定喝杂了。之前是啤酒还是红酒?”我地关心不是假地。她说过地话她自己也或许会有一定地印象。撒谎地最高境界。恐怕莫过于此了吧。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撒这个谎。但这是出于我地直觉。我觉得有必要这么做。
肖濛回头看了我一眼,说:“好吧。我承认,你这个人没有什么优点,但是也还诚实。你快把屋子收拾一下吧,杯盘狼藉的,看着真恶心。然后,最后弄点吃的,我饿坏了。”
我诚实吗?我的确向她坦诚了我的猥琐心理,事实上我要是没醉而她醉了的话,也许我也真的会做点什么。但是有的事情被我巧妙的带过了,她看来一点都不怀疑进门以后还和我干了一杯。心在已经哼着歌去卫生间洗脸了。
我收拾屋子,有点庆幸,也有点惋惜。这一次的机会不是比上次还好吗?我又错过了。
肖濛在卫生间里说:“你的毛巾多久没洗了?好脏啊。算了。我看我下一次还是拿一张自己的毛巾和牙刷放在这里好了。”这话很容易让人血脉喷张啊,可是,她接着又说:“但是,我来的时候,你只能睡沙发,而且,必须把衣服穿好。”这可是个好消息。她要是以后经常来我这,难道我就一定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吗?
你以为我真的那么诚实?告诉你,我可邪恶着呢。
我把客厅里的一片狼藉清理得差不多了,随口问了一句:“这么长时间你都没有跟我联系。我还以为你忘了我呢。”这话挺酸的,可的确是我想说的话。
肖濛说:“别提了。他们把我调到娱乐版去了。天,那怎么是人做的工作,你不知道,那些女明星,一个个见了我跟仇人一样的,别说采访了,我连句完整的话都没捞到过。”
我顿时乐了。不是我奉承她。她长得这么漂亮,那些女明星要是见了她能高兴起来,那才是怪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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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但是白天肯定更不了了,得请个假,因为要出门坐车,十多个小时呢。希望能到家后还能有精力码字。大家多拿票票砸我吧,以前从来不求票要票,现在也不习惯。希望大家不要见怪才是。
第一季 欲望都市
第七十二章 同居时代来临?
肖蒙梳洗好了从卫生间里出来,我已经将客厅餐桌收拾干净了。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说:“等等,我记得我刚才似乎是看到了两幅用过的碗筷,你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的。”
话说她要是刚才在我收拾之前就提出这个问题来,那就人赃并获,我还不知道怎么掩盖更好。但是现在我都收拾好了,这样她还能问出什么来,我也就是不是我了。所以我貌似很无辜很纯良的说:“绝对没有,你刚才看花眼了吧?是两副碗筷没错,但是有一副是为你准备的,根本没用过。”
肖蒙很怀疑的看着我,但是她确实也找不出什么证据来了。我心中暗自得意,走进厨房里给她煮面。我想起肖蒙刚才说要把毛巾牙刷放在我这里的话来,不断的揣摩她的意思。她是想说,她以后可能会偶尔上我这里来住住?
“嗯,好吃。”肖蒙对我的手艺还是比较满意的,尽管仅仅是一碗面,她看起来都很满足。这丫头吃东西太不老实,吃面就吃面吧,她要把嘴撅起来,吱溜一声吸进去。那红唇,那神态,太容易让人上火了。
我看着她吃面,觉得这真是一种享受。而她也似乎很乐于我色迷迷的看着她的样子。我顺口问了一句:“大年初一的,准备上哪去玩啊。”
肖蒙说:“那也不想去,就在你这里。我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她吃完了面,把空碗交给我,然后自己去卧室里把被子抱了出来,把外衣脱了,用被子在沙发上给自己造出一个舒舒服服的窝,只露出一张小脸来,然后伸手打开了电视遥控器。)但是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频道换来换去的,没有一个有耐心看上五分钟的。一个人处于这种状态下,心理面肯定是有事的,只是我拿不准该怎么问她。我只是坐在她身边,拿了一个苹果削给她吃。我要说,这种感觉蛮好的。
肖蒙终于忍不住,自己开口说了,“古裂,我不想在《光阴报》干了。”
关于这个问题,我本来就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干这么一份费力不讨好的工作。《光阴报》的官方色彩比较浓,而且她还做的法治报道。就像那一次在皇家方舟夜总会,她为了搞线索差点把自己都赔进去了。我早就觉得,凭她的自身条件,根本没必要这么拼。之前她说被调到了娱乐版,官方报纸的娱乐版就更加的不伦不类,难以出头了。不过我可不敢随便附和她,她既然这么拼命,肯定有她的理由,她已经付出那么多,说放弃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当然,肖蒙她其实也不是和我商量,她更像是自言自语。没有等到我的回答,她又说:“我受够那些人了。又说我报道精辟独到,又说我总是犯忌惹麻烦。把我调到了娱乐版,又说我业绩太差。反正我怎么做他们都不会说好。”
我只能问:“那你想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