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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一爱(高干)(完结)-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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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什么?”
  “就把你吃进肚子里。”他得意地朝着许暖暖笑了笑。
  她鄙夷地瞥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满意地轻轻地抚着那枚亮白戒指上那四个清晰可见的四个英文字母。
  “暖暖,我们一起去马来西亚吧?”他突然说。
  许暖暖抬起头,望了望他,有些迟疑道:“可是……”
  “John没把事情办好,你难辞其咎,不管谁对谁错,至少在你的节目里放出了那个录像,电视台肯定会把你推向媒体的面前,你倒不如辞职和我一起去马来西亚。”
  岳路廷说的道
  理,她都懂。她的目光里闪烁着一些犹豫。顿了顿,岳路廷又说:“暖暖,我们结婚吧。”
  她望着岳路廷目光灼灼的样子,那副模样好似无法抗拒一般。用力地点了点头,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双更了有木有,求奖励啊啊。
  霸王我的姑娘你们情何以堪啊啊啊?
  又甜蜜又有肉吃啊。我是货真价实的亲妈啊。 


☆、第二场雪 38

  许暖暖刚刚走到电视台的楼下;就迎来对她嬉皮笑脸的初初。她一脸坏笑地说:“怎么?昨晚做什么事了?都没空接电话?”
  许暖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哪有什么事?说什么呢?”
  “真的吗?昨晚接电话的男人是谁啊?”初初饶有兴致地问道;似乎不达目的不罢休。
  “想知道?”她反问道。
  “不用你告诉我;我就知道。”初初得意洋洋道,“是岳大少是吧?是吧?”
  许暖暖咳咳了几声;道:“那又怎样?”
  初初笑的跟花似的;一副恍然大悟地说:“说吧,你们俩晚上在干嘛啊?”
  许暖暖眨着眼,吞吐了半天,道:“聊天。”
  “哦……聊了一晚上?”
  “那能怎样?”
  “没有啊;我只是随便问问。暖姐姐你怎么那么紧张?”见许暖暖面色透红,已经窘的快要找个洞缩进去,初初才满意道。
  “你再说,我就找杨远浩算账,看他做了什么好事,我就要没工作了。”许暖暖故作愠怒道。
  初初立马紧张了起来:“真的吗?这么严重吗?”
  “没有,就是我要辞职了。”许暖暖扑哧而笑。
  “辞职?暖姐姐,你真的要辞职?”初初大惊道。
  “嗯,”许暖暖顿了顿,然后一脸认真地说:“因为,我要结婚了。”
  “结婚!”初初猛地喊出声,身边有三三两两的同事经过,许暖暖慌忙捂住她的嘴,然后‘嘘’了一声道:“小声点。”
  “我要跟路廷去马来西亚生活了。”许暖暖凑在初初的耳边低声道。
  初初明显感到些许失落,她有些舍不得许暖暖,半晌,小姑娘就眼泪汪汪地说:“虽然很舍不得你,但是暖姐姐你还是走吧。”
  “傻瓜……”许暖暖拍了拍初初的肩膀道。
  ﹡﹡﹡﹡﹡﹡
  杨远浩已经在茶馆里等岳路廷许久,他牛饮了一杯茶接着一杯茶,最后好不容易盼到了岳路廷姗姗来迟。
  “喂,岳少,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小弟的事情多着呢。”杨远浩不情不愿地抬起手表,抱怨道。
  岳路廷慢悠悠地往位置上坐下,轻轻地端起了面前的
  小杯,轻轻抿了一口道:“你能有什么事?败家就是你最大的事。”
  杨家就杨远浩一个独子,偏偏杨远浩不思进取,生意多半还是父亲在主持大局。
  “岳少,黑锅也让我背了,抱的美人归。怎么也得有我一半的功劳吧。”杨远浩留下了U盘,不仅是要报一箭之仇,也想促成许暖暖和岳路廷。
  他并非不知道录像在许暖暖电视台公布,会影响她的工作,他把消息告诉岳路廷,只是很确信岳路廷会因为担心许暖暖在媒体面前难以应付,而特地从马来西亚回来。
  两人见面,再大的困扰都能迎刃而解。杨远浩并未真是鲁莽行事,他只是在暗中做着细功夫。
  “怎么样,我的计谋高吧。连你都被我算计在内。”杨远浩得意洋洋道。
  “我还真以为,你做事真那么愚笨。”他轻轻地抬起眼眸,轻瞟了杨远浩一眼。
  “小弟我劳苦功高,为了让你以为我做事愚笨,我容易吗?容易吗?好处没捞到,最后万夫所指的人还不是我?”杨远浩忿忿不平,故作委屈。
  岳路廷的嘴边滑过淡淡的笑意,默不作声。杨远浩又道:“千算万算,我就是没想到,你这么猴急的要坠入婚姻,这可不是岳大少的做事风格。”
  “那我的做事风格是什么?”岳路廷轻轻地吹了吹茶,抬眼望了杨远浩一眼,淡淡地问道。
  “从前的你,做事干脆利索,从不拖泥带水,至从你遇到许暖暖后,你有没发现,你就已经深陷泥潭。”杨远浩顿了顿道,“说分手的是你,一气之下走的是你,回来的也是你。你说你是不是有病啊?”
  杨远浩的话,倒是让岳路廷有些顿悟,他轻啜了口茶,弯唇道:“我是有病了,有的治吗?”
  “没得治了。”
  “绝症?”岳路廷绕有兴致地反问道。
  “真是无可救药!”杨远浩看着岳路廷一脸戏谑的模样,轻蔑道。
  ﹡﹡﹡﹡﹡﹡
  递上辞呈,走出电视台,许暖暖突然感到无比的轻松,而最舍不得的她就是初初,初初一毕业就跟着她做助理,现在许暖暖离开,少了一个伴,她难免不舍。许暖暖慢慢地走出了电视台,她今天没开车,她缓缓地沿着电视台的路往家的方向走。
  今天的天气异常冷,呼出的热气好像在空气中就要变成
  霜,厚厚的云层堆积在了一起,眼前的雾很大,让人看不清前面的方向。
  她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听到一辆车刹车的声音,她回过头,透过迷雾看到岳路廷那张一脸坏笑的脸。
  他今天开着一辆白色跑车,异常骚包。许暖暖望着他轻轻地笑着。
  他侧过头,挑着眉道:“请问许小姐有空吗?”
  “有空怎样?没空又怎样?”她饶有兴致地反问道。
  “有空的话,可否赏脸同我一起去兜风?”岳路廷又道。
  她故作思索状,认真地想了很久,才道:“好吧,勉强。”
  ﹡﹡﹡﹡﹡﹡
  她没想到岳路廷带着她回了母校,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到这座学校,熟悉的校园在慢慢地改变,旧的小路,新的教学楼,一切好像如往常一样,一切又好像在慢慢地改变。
  三三两两的学生从他们的身边经过,她望着他们怀中抱的书,忍不住地说:“他们肯定是管理学系的,你看他们怀中抱的是管理学。”
  他微笑,问道:“那你猜我是什么系的?”
  她眨了眨眼,她认识他的时候,他已经毕业,让她猜他是什么系的,她显得微微发愁:“你也是管理学系的吗?”
  他认真地摇摇头,说:“不是。。”
  她皱了皱眉,猜到:“外语系?”
  他又摇摇头,她转了转眼眸,很仔细地想了想,把学校的几大系猜的差不多后,依然没猜中后,她上下打量了岳路廷几眼,后:“你该不会是体育系的吧?”
  她一脸鄙夷的模样,让岳路廷狠狠地白了好几眼后道:“我是数学系的。”
  许暖暖噗嗤哈哈大笑了几声,笑得眼泪就要溢出来后道:“你真的是数学系的?”
  “有这么惊奇吗?我还是那一届优秀毕业生。”
  许暖暖用力地点点头,在她的眼里岳路廷就是比杨远浩优秀的纨绔之弟,顺利的毕业,顺利的出国留学,顺利的继承父业,就是他们所有的任务。
  “真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什么?”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高材生啊?”
  岳路廷鄙夷地瞥了许暖暖一眼,然后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看不出来的事情还多着呢。”
  《
  br》  ﹡﹡﹡﹡﹡﹡
  学校的大礼堂里正有教授做演讲,岳路廷牵着许暖暖的手偷偷地钻进了礼堂里。许暖暖显得又慌张又兴奋,大礼堂里面已经满满坐着学生,岳路廷弯着腰和许暖暖从一排又一排的座位中穿梭着,可是找了半天还是没有空位置,两人走着异常缓慢生怕影响了后面同学。
  这时候,教授的演讲突然中断:“那边两个同学赶紧找位置坐下。”
  岳路廷抬起头,看到主席台上的教授正在朝着他们那个方向望来,估计是两人在礼堂里找位置找了半天还没找到位置,连主席台上的教授都看不过去了。
  岳路廷干脆拉着许暖暖的手走到离主席台最近的一排位置上坐下,还没坐稳,教授好像发现熟人一般,盯着岳路廷看了几眼。
  许暖暖察觉出了教授的目光不同寻常,便凑到岳路廷的耳边问道:“那个教授怎么一直盯着你看啊?”
  “因为认得我啊。”岳路廷轻轻说。
  “认得你?”许暖暖疑惑道。
  岳路廷弯了弯唇,低声解释道:“我当年是张教授的得意门生。”
  “哦……”许暖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然后又问道,“那张教授是不是对你又气又恨啊?”
  岳路廷抬起眼眸,一副不解地模样:“为什么这么说?”
  许暖暖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道:“看他看你的眼神就知道,肯定在说,这个混蛋怎么又回到学校了?”
  “岳路廷,当年没作为优秀毕业生上台演讲,今天是不是特想到台上演讲啊?”台上的张教授看见两人窃窃私语了半天,终于开嗓道。
  ﹡﹡﹡﹡﹡﹡
  岳路廷最终还是被张教授邀请上了台,讲了几句话后,就被一群学妹围住了。好不容易摆脱了众多学妹的穷追不舍,走出礼堂,发现许暖暖依靠在礼堂的出口处冲着他微笑。
  “你刚刚怎么不帮我啊?”岳路廷瞥了许暖暖一眼道。
  “帮你什么啊?张教授的得意门生?”许暖暖调侃道。
  “你就不怕我被那些学妹给吃了?” 
  许暖暖狠狠地捏了捏岳路廷手臂上的肉,然后故作懵懂不解的模样道:“怎么没有被吃光?不是应该只剩下骨头才对吗?”
  岳路廷疼的嗷嗷大叫,两人跑出礼堂的时
  候,天空居然飘起了一朵朵细碎的小雪花。
  许暖暖转过脸,冲着岳路廷微笑道:“岳路廷,你错过了今年这座城市的第一场雪,幸运的是还有第二场。”
  许暖暖跑进了雪中,仍由雪花落在了她的长发上,她的脸上,和她的肩上,今天的她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外套,那一瞬间,她好像融入到了这纷纷落下的雪景中,一片白色的世界里只剩下她璀璨夺目的笑靥。
  这座南方城市难得下雪,而今年却迎来了冬天的第二场雪,的确是让人感到兴奋万分。
  岳路廷摩挲着双手,然后抬起头看着漫天纷纷落下的飞雪,近处的树丫上已经慢慢地堆满了白色的雪絮,而远处的山峦的顶端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他望着眼前的女人,嘴角逸出了一抹笑意,他用唇语默念道:“我爱你。”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像小精灵一般,灵动地在白雪中跑来跑去,而嘴角扬着的笑意好像闪着夺目的耀眼。
  许暖暖站在雪中朝着岳路廷挥了挥手,怀中的手机突然震动的厉害,她掏出手机,接起电话“喂”了一声。
  “暖暖……”
  她微微讶异,平静地问道:“你有什么事?”
  “你有空吗?我有点事想和你谈谈。”对面的声音依然清冷。      
  作者有话要说:当我忍不住虐的时候,我总是告诉自己你们要看甜要看甜。。
  我容易嘛容易嘛!!!!!!!


☆、告别明媚或黑暗 39

  许暖暖的神色微变;她望着不远处冲着她微笑的岳路廷;低下声对着手机问道:“有什么事需要当面谈吗?”
  关翊东沉默了很久;才道:“有关你父亲的事情。”
  她屏住呼吸;迟疑了很久,说:“那好;晚上约见面吧。”
  她收了线;把手机放回口袋,然后对着岳路廷喊道:“岳路廷,快来啊。”
  岳路廷还是站在大礼堂的屋檐下,嘴角微扬着;挂着不浅不淡的笑意,他半眯着眼眸看着许暖暖朝着他拼命地招手。
  “岳路廷,干嘛躲在屋檐下?”
  许暖暖见岳路廷许久未移动脚步,她就抬起脚步,朝着他奔来,然后抓起他的手,睁着大眼睛问道:“你在看什么啊?这么好的雪景,你干嘛躲在这儿啊?”
  岳路廷微笑,许暖暖的脸已经冻的红彤彤的,脸颊上泛着粉嫩嫩的光。而她的头发上缀着些白色的粉末状的小雪花。
  岳路廷抬手,轻轻地撩去了许暖暖发梢上的白色雪花,然后双手捂在了许暖暖的脸上,脸上的笑意盎然:“冷吗?”
  “冷。”她目光悠悠地盯着他看。
  他微笑:“那我帮你捂热你的脸蛋。”
  “我说的是你的手掌冷。”许暖暖掰开岳路廷的手掌,嗔怒道。
  岳路廷松开双手后,又把手掌贴紧了许暖暖的脸,道:“那你帮我捂热我的手掌。”
  “……”
  ﹡﹡﹡﹡﹡﹡
  两人在校园里闲逛了一个下午,仿佛什么都是新鲜什么都是令人好奇的。接近傍晚的时候,岳路廷驾着车把许暖暖送回了家。
  在家楼下的时候,岳路廷目送着许暖暖上楼,许暖暖回过身,朝着他挥了挥手,他站在远处定定地望着她,目光深邃,好像暗藏着些心事。
  许暖暖往前走了几步,回过头,看到岳路廷站在鸡蛋黄一般的路灯下,他的身形颀长,淡黄的路灯慢慢地拉长了他的影子。
  她见到岳路廷突然朝着她走来,然后一个使劲把她拉入怀中。
  她揉住了他的肩膀,缓缓地说:“怎么了?”
  “没有。”他把她揉的很紧很紧,生怕下一秒这个女人会像指缝中的水流走。
  她被岳路廷勒的有点紧,有些动弹不了,想动一动
  的瞬间,岳路廷突然说:“别动,不许动。”
  她安静地依靠在岳路廷的肩上,夜色深深,让她觉得异常的宁静,宁静到,她仿佛只听到岳路廷平稳而有力的呼吸声。
  “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啊?”突如其然的一句话,让许暖暖讶异。
  他是有多担心她会反悔,多担心她改变了主意。他松开她的手,眼里汇满了深情,然后嘴角微斜:“害怕了?”
  “我害怕什么啊?走,现在就去领证。”许暖暖拉着岳路廷的手,往前走。
  岳路廷把她拉回来,然后半眯着眼眸说:“现在几点,我们要去哪里领证?”
  许暖暖噗嗤地笑出声:“那我们明天一大早去。怎么样?”
  岳路廷抱紧了许暖暖,他的下巴靠紧了许暖暖的肩膀,然后凑近了许暖暖的耳边低声道:“我们后天就回马来西亚,好吗?”
  许暖暖微微点了点头回道:“好。”
  ﹡﹡﹡﹡﹡﹡
  许暖暖上了楼,站在阳台上,见岳路廷驾着车离开后,她才换了一身衣服,驱车赶往和关翊东约好的地点。
  许暖暖到了咖啡馆的时候,关翊东已经端坐在了咖啡馆内,看样子似乎等了她许久。
  她放下包,要了杯咖啡后后,淡淡地问道:“等很久了?”
  “没有,刚到。”关翊东抬起眼眸,望了望许暖暖。
  见关翊东杯中的咖啡已经少了一半,看样子已经等待已久。她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咖啡已经端上,许暖暖捂着咖啡杯望了望关翊东道:“我都来了,你……你没话说吗?”
  “听说你辞职了?”关翊东看似不着痕迹的问道。
  她抬眼望了望关翊东,他的神情未变,还是一贯的清冷悠长。她的薄唇微启:“是,早上刚刚递了辞呈。”
  “对不起。”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吞口而出。
  “你对不起什么?我辞职和你没有关系。”许暖暖又道。
  “是宁玥,我知道……”
  “既然是她的错,你没必要替她向我道歉。”许暖暖夺过关翊东的话,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关翊东似乎没有预料到许暖暖有这么大的反应,他的嘴动了动,欲言又止
  。
  “我辞职是因为我要和路廷结婚了,和别人没有关系。”许暖暖轻轻地抿了口咖啡,淡淡道。
  关翊东的眼眸内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就变得无影无踪,他轻笑,笑容很浅很淡就要看不到,他的话显得有些轻描淡写:“恭喜你。”
  五年前,她一定没有想到有一天关翊东会恭喜她终于作为人妇,她轻轻抬手,左手上的那枚戒指闪着的光芒耀眼异常。关翊东微笑:“戒指很漂亮。”
  “谢谢。”她低头望了望手上的那枚戒指,然后抬起头又说:“你……你不是要谈我父亲的事情吗?”
  “我爸,他想见你。”沉默一阵,他又道。
  许暖暖似乎心不在焉地搅拌着咖啡,半天才抿着唇抬起眼眸望了望关翊东,说:“他要见我?”
  “暖暖,有件事我一直想和你说。”关翊东显得很为难,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道。
  许暖暖低着头,没有吭声。关翊东道:“暖暖,当年我不帮你打官司的原因是因为我父亲是揭发你父亲贪污的人。”
  她的脸上依旧波澜不惊,她点点头,道:“我知道。”
  关翊东似乎没料到许暖暖的回答是‘我知道。’他一脸讶异地盯着许暖暖看。
  许暖暖轻笑了一声,她其实早就该预料到关翊东当年肯定是因为家庭的关系拒绝为她打这场官司,只是她最后没有听到原因,还是难以接受。
  那天许隐隐在旧洋房遇到关翊东,她其实就在不远处的地方,她看着他们进入街角的咖啡馆,谈论她苦苦想要的阿童木,谈起她十三岁那年遇见了十八岁的关翊东,当然还谈起了关翊东的父亲的关兆丰就是揭发者。
  他们不知道的是,她就在隔间背后的一桌静静地听着他们说话。所以当宁玥在‘越吧’里提出关兆丰是揭发者的时候,她没有惊讶,相反她只是觉得她陷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暗中。
  “你……你怪我吗?”关翊东喉结微动,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开口。
  许隐隐无声地笑了一声,她抬起明亮的眼眸注视着关翊东:“我怎么可能不怪你?”
  关翊东杯中的咖啡已经空了,他低着头,半天,没有吭声。
  “在我知道真相之前,我每日每夜都在想,为什么二哥不帮我呢?二哥怎么可能不帮我呢?即使他不帮我打这场官司
  ,他也会请求别人帮我打这场官司。”许暖暖皱着眉,陷入深深的回忆中。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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