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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夭的手机很快打了过来,杨光只好接电话,痛苦地说:“我不骗你,我真的听不到了,我不能拖累你。”说完,杨光就挂断了电话。
过了五六分钟,小夭才又发来了一条短信:阿光,我现在上海陪母亲看病,两天后还要去日本进一步查病,不能去看望你了。你先安心养病吧,我们的事,以后再说。保重。
杨光看完短信,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他明白,现在自己不但耳朵聋了,爱情也聋了。他以为小夭会不顾一切地来看望自己,没想到她这么冷静。她真的是个物质女人,可同甘不可共苦。至于她欠着自己那场性爱,就想都不要想了。但杨光并不恨林小夭,自己连一双正常的耳朵都没有了,还能期望女人的什么呢?
杨光平静了一下,接着看哥哥的短信,有担心自己的内容,也有让他去广州度暑假的内容。看完了,杨光打通了哥哥的手机,决定给他说出一半真相:“哥,你先听我说完,我得了重病,现在耳朵暂时听不到,医生说月把就差不多了,你让爸妈不要担心。还有,当时我的手机没电了,所以一直没给你回话。以后这个省城的号就不用了,换了换本地的手机号了我再通知你。就这样吧哥,爸妈让你操心了。再见。”
杨光一口气说完,无力地坐在了椅子上。很快,杨明回了一条短信:兄弟,不行到广州来看病吧。还有,明天是农历6月17日,是父亲59岁生日,你别忘了祝福他老人家。
看完短信,杨光惭愧得不得了,说实话,他真的忘了父亲的生日这回事。而特别让他不安的是,他只记得父亲的生日是在农历6月,具体日子根本早就忘了。作为儿子,他平常极少想过、记过父母的生日啊。
联系完了,杨光抠出自己的卡,一折两半。从此,他将与从前的自己诀别,与林小夭诀别,而全身心地向王家复仇!虽然到目前为止他还不知道该如何复仇!
杨光决定先回家长长地睡一觉。他拿了钥匙和银行卡,拉开门,一股风沙迎面扑来,外面,已经是阴云密布,一场暴风雨就要袭来!
赵勇拉住杨光让他晚会儿走,但杨光还是冲进了风中。
此时,头顶的天空一片血红,西北的天空则是黑云滚滚,那种凶恶的气势让人胆战心惊,大街上只剩下几个惊慌奔走的行人了。
修配部离杨光的家有三百多米远。杨光没有跑,他一步一步地在风沙中走着,满脑子都是王家的人。他甚至想等着暴雨的来临,好让他在大雨中狂奔呼号一番,发泄一下无法对人诉说的重重痛苦!
风沙越刮越狂,天地间很快就阴黑下来,比他哥的黑社会还要黑!风的烈劲儿让杨光简直喘不过气来。突然,他觉得眼前一亮,接着,又连续亮了几下,那是闪电!但杨光只能看到闪电,听不到雷声!
等杨光走到自己家院门外时,几粒硕大的雨粒已经砸到了他的身上。炸雷一个接一个,只是杨光没有听到罢了。
打开院门的锁,杨光看到院子里的那棵大桐树的枝叶正在风中,他惨然一笑,准备去堂屋。不料,刚走到大桐树下,突然觉得眼前格外一亮,他一抬头,就见一道长长的闪电在天空从东贯到西,那叫一个霸道!
杨光心中一凛,刚想跑进屋里,只觉四周的空气猛然有了动感,一个篮球大的火球直扑大桐树,接着,他看到树梢在无声中断裂、坠下!杨光赶紧躲闪,刚跑两步,一个火球又倏地从树梢上蹿下来,直扑他后脑!杨光啊地一声惊叫,还没来得及任何动作,就觉得全身一阵灼热,身子倏地变得轻飘飘的,随即,他闻到了一股糊味儿,人,整个向后仰倒过去……
第四章 啊!神耳……
傍晚时分,杨光终于醒了,一睁眼就看见电灯亮着,自己正打点滴,而雪纯正在床边坐着,看到杨光醒了,欣喜得不得了。
杨光只觉得后脑勺火辣辣地疼,两只耳朵里一会儿嗡嗡叫一会儿嘤嘤响,好象整个世界都乱套了。
杨光干咽了一下,无力地对雪纯说:“渴……”
雪纯赶紧转身倒水,给他端过来。杨光身子折了半截,没起来,雪纯咬了一下嘴唇,抛却一个女人的羞涩,赶紧俯身伸出一条胳膊,把杨光的上半身拢在怀里,一口一口喂他……
“谢谢你……雪纯……”被一个纯洁可人的女孩子抱在怀里,杨光真是觉得自己此刻是如此地羸弱无助,但心里又对雪纯充满了感激,眼窝子不禁热热的,总算强忍住没流下泪来。
雪纯的眼睛里却一下子噙满了泪花,她努力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手里端着空杯子,觉得怀里的杨光哥离自己是这么的切近……
这时,赵勇匆匆地进来了,手里掂着一包吃的。雪纯赶紧起来,脸一下子就红透了,低头嗫嚅道:“勇哥,你回来了,那我走了……”然后,回头冲杨光点点头,匆匆地走了。
“怎么回事啊赵勇?你们怎么来了?”杨光用手拍着头,只觉得脑壳里乱作一团,两只耳朵开始隐隐作痒。
赵勇在纸上写:刚开始下雨的时候,雪纯给我打电话,说你让雷击了,我就带着医生过来了。
杨光苦笑了一下:“这几天够我回味一辈子的了,先是耳朵聋,后是亲人背井离乡,现在又来了个五雷轰顶,真***。”
赵勇笑着写:大难不死,必有艳福。你看雪纯这个小美女对你多好,抱到怀里喂你。要是我,就是死了也能让她抱活了。
杨光松松地推给了一下赵勇,恨上心头:“你觉得可能吗?就算她爱我要嫁给我,你觉得我和她可能吗?她可是王大保的亲妹妹!”
赵勇握了一下拳,又写:正好啊哥,得到王家的女人不是一种很好的复仇办法吗?
杨光没说话,心却动了一下,是啊,得到仇家的女人是一种多么有力的回击方式呀!
赵勇忽然笑了一下,写道:有件事也不错,王家的那个王阁老墓前面的那棵几百年的什么树也叫雷劈了,从中间劈开的,死啦!
“好!这是一个好兆头!”杨光也解恨地笑了。
杨光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他折身慢慢坐起来,昨天下午的那场大雨,带来了难得的凉爽。院子里的月光很亮,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前面的一幢两层楼的轮廓,而雪纯的卧室,如果一直没变的话,应该就是最西边那间。
杨光凝视了一下,可以看到一个隐约的窗口,心,不禁就软了一下。杨光揉着后脑勺,那里的头发焦了一小块儿,耳鸣不怎么厉害了,但耳朵的深处却是又热又痒,说不出是好受还是难受。头晕呼呼的,让他老是感觉自己还有另外一个身体,正在某个地方漫无目的地游荡着。这种感觉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有点儿象灵魂出窍吧……
杨光正在神思漫游,突然觉得自己的两只耳朵不由自主地扇动了一下。他最初以为是感觉错误,但片刻之后,耳朵又动了一下!就象猴子的耳朵那样忽闪忽闪的!怎么就突然返祖现象了呢!
杨光心直跳,光脚下床,跑到镜子前,一照——果然又看到自己的两只耳朵同时向扇动了一下!而且,在耳朵忽闪的同时,他好象能听到耳朵深处有断断续续的吱吱声,好象是收音机在收听节目时在来回调频……
杨光一阵恐惧,觉得要有什么事情要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他坐到床沿上,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时,右边的耳朵眼又开始痒起来。杨光定定神,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从抽屉里找了一个挖耳勺开始掏耳朵眼儿。一边掏一边命令自己想点儿其他事情,以分散那种怪异的令人惊恐的感觉。
杨光首先想到的是父亲,想到这么些年来他对自己的教诲,教自己做人做事,可自己不但不知道他具体的生日时间,而且竟然还忘了明天就是他的生日了,真是不孝啊。想到这里,杨光叹了一口气,决定多记几遍父亲的生日,好让自己终生不忘。于是,他闭上眼开始在心里默念起来:父亲杨守德,生日1948年6月7日……父亲,杨守德,生日,19486月7日……
杨光刚想再念叨一遍,突然坐起身子,万分惊愕!他分明听到了父亲的声音!!!——
“……放心,杨光已经长大了,会照顾自己的。”
……
“你们放心,这孩子我了解。不管经历了什么打击他也不会倒下,只会变得越来越成熟的。现在,我最担心的是赵勇会告诉他那些真相,怕他一个人去和王家斗,那样的话……好了,我相信赵勇是不会告诉他的,你们都去睡吧,十二点半了,我也去睡……”
杨光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心狂跳不止!
他又静静地等了片刻,再没有声音出现。
天哪,到底发生了什么?!刚才自己为什么突然听到了父亲说话声?!就象在自己对面说话一样清晰!杨光趴跪在床上,浑身颤抖,喜极而泣!
杨光再三判断,这决不是自己在做梦!不是!可是自己为什么突然能听到数千公里之外父亲的说话声?为什么?难道是因为那次雷击而让自己有了特异的听力?难道自己只要在心里默念出一个人的名字和生日,就能听到他在说什么吗?
杨光不敢相信会这样!愣了片刻,他忽地抓起桌子上赵勇临走留下的新手机,给父亲编发了一条短信:老爸,睡了没有?这是我的新手机号。
但等了好几分钟也没动静,他就试着打了一下他的手机,原来是关机了。
杨光光着脚跳下床,狂喜加上兴奋,让他泪流满面!现在,他迫切地想知道另外一个人的具体的生日,这样,他就可以验证自己是不是真的具备了这种神奇的听力!
杨光首先想起了林小夭的生日,于是开始默念:林小夭,生日,1985年2月16日……林小夭,生日,1985年2月16日……可是,一直念了十几遍,什么也没听到,心一下子又吊了起来,难道,刚才只是幻觉吗?杨光不死心,想再找个人的生日试试,但想来想去,竟然再没有一个能完全具体掌握的了,包括母亲的,哥哥的,还有雪纯的,都是只知道出生年月而不知道具体的日子。
后来又一想,现在已经是凌晨了,还能有谁不睡觉呢?杨光决定睡觉,天亮再接着试!
第五章 神功初备
因为太兴奋了,一直到凌晨三点杨光才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再醒时天已经大亮了。一想到昨夜的事,杨光立马精神,坐起来刚想默念父亲的名字和生日——手机振动了一下,收到了一条短信,一看,是父亲发来的:杨光,昨天那么晚给我发短信,有事吗?杨光赶紧回了一条:没事的老爸,我想提前祝你生日快乐,健康长寿。
杨守德又发了几条信息,鼓励着杨光。杨光轻松应对,然后放下手机接着默念父亲的生日——可是念了好几遍,根本什么也没听到。难道昨天夜里真的只是幻觉吗?
想到这里,杨光皱着眉,两只耳廓下意识地跟着扇动了一下。杨光不相信那只是幻觉,再次默念父亲的名字和生日……父亲杨守德,生日1948年6月7日天!在念到第二遍的时候,奇迹果然又出现了!杨光,再次听到了父亲的说话声!——
“唉,说实话,杨光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但这对他成长有好处,他不愿意来也就算了。”
……
“看情况吧,不行下个月让他也到广州来。好了,别哭了,扶我出去,难得今天晴天……”
……
杨光激动得直攥拳!现在足以证明,他,真的具有一种神奇的听力了!也就是说,如果他想去听某个人在说什么,应该在默念其姓名和生日之前,先让自己的耳朵扇动几下,对,这就相当于打开了听力的开关……天哪,真是太好啦太好啦!他现在已经成了一个人体窃听器了!
杨光决定再用林小夭的生日试验一下。但让他失望的是,连试了几十遍,居然什么都没听到。难道,只能听到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吗?杨光有点儿丧气了,要是这样就没什么意思了。他决定再找一个人的生日验证一下。
但为了不让人起疑心,杨光决定,决不不随便问别人的生日。他决不能让任何人、包括自己的父母,知道自己有了一双神耳!筛来筛去,杨光决定让雪纯配合一下。她年龄小,水会想太多的,而且,他也看得出,这小丫头很喜欢自己的。想到这里,杨光给雪纯发了一条试探性的短信:丫头,这是哥的手机号。你在干什么,昨天多谢你了。
接到杨光的短信时,雪纯正在羞答答地回想呢,回想昨天夜里自己抱着杨光喂水喝的令人心疼又向往的情形,杨光的短信让她的心跳得更加厉害,她想了想,回道:哥,不许说谢我。丫头正在复习英语单词呢。
杨光回道:丫头,哥哥只知道你农历的生日,阳历是几月几日你知道吗?
雪纯:当然记得了,3月17日。怎么想起问这个呀哥哥?
杨光:为了感激你呀,今年我要给你送两次生日礼物。
雪纯:谢谢哥,你真好。但怎么又说谢谢我呀?
杨光:不说啦。再见!谢谢!
打发了雪纯,杨光马上在床上坐好,有意地先让自己的两个耳朵忽闪了一下,然后闭目默念:王雪纯,生日,1988年3月月17日……
又是默念到第二遍时,杨光激动得忽一下站了起来,他,听到了雪纯的声音!她正在用英语喃喃私语——
“……Prayingforaspeedrecovery……”
杨光听到这里,心里暖暖的,他能听懂,雪纯说的是:为你尽快痊愈而祈祷。
真是个痴情的好丫头,连学习时还不忘记自己呢。杨光的心里暖暖的,甚至打算放弃拿雪纯作为复仇的对象了。
雪纯还在小声朗读着英语。杨光四肢摊开躺在床上,极度的亢奋之后,他总算冷静了许多。目前看来,自己的这种神奇的听力和血缘是没有任何关系的,这就意味着自己可以监听更多、甚至是所有人的声音了。这是一种多么强大超能啊!这对自己实施对王家的复仇,又是多么巨大的帮助啊!
杨光想到这里,又兴奋起来。明天可以问问赵勇的生日,他是不会多想的。杨光打定了主意。
“知道了,你们先吃吧……”杨光又听到了雪纯懒洋洋的声音。
此时,杨光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被听的对象一直在说话,而自己又不愿意听下去了,自己该如何有选择地中止窃听呢?难道,也是通过耳朵吗?
想到这里,杨光马上又有意识动了一下耳廓,雪纯的声音居然真的就消失了。呵,原来耳朵就是窃听的开关了,真是太方便了。想到这里,杨光连连动了几下耳朵。以后晚上没事儿的时候,可以躺在床上听雪纯自言自语了,那一定是件格外诱人格外温情的事。
杨光想着,得意死了。不过,他突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刚才自己为什么听不到林小夭的声音呢?难道,这里面还有其他的问题没有解决?
简单吃了点儿东西,杨光站在门口,有点儿后怕地看着院子里那棵被雷劈掉树头的大桐树,一院子都是残枝败叶。
不但没被雷击死反而弄了个异能,杨光暗暗庆幸。但他还是不能完全高兴起来,虽然有了神奇的听力,但自己却没有正常的听力。这就象一个人用毕生的精力写了一部长达一亿字的网络小说,签约了,也上架了、但最终却仆街了那样让人难受。
稍停,杨光去街上理发。后脑勺上的头发让雷公公烧焦了能有鸡蛋大一块,虽然没露头皮,也够难看的。
杨光去的这家理发店位于十字街西南角,正对着王大保家的那幢白楼,杨光从镜子里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王家的这幢楼高四层,相对其他两三层的楼房显得很牛,比牛角牛鞭还***牛。杨光早就知道,一楼二楼是个无证的黑网吧,三楼四楼分别住着王大保的新老婆和老老婆。可以说,这座楼就是王家的势力在清河镇的象征。
总有一天我要把这幢楼推倒!杨光恨恨地想。他早就制定了一个最基本的复仇计划:不能硬碰硬。王家现在就是一块大石头,而自己只是一粒草籽,用草籽直接去撞击石头是可笑的、自不量力和自杀行为。他现在要做的是悄悄发芽,慢慢长大、蔓延,直到把狂傲的石头全面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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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尿你祖宗……
但报仇不是光靠咬咬就能完成的。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里,杨光还是处在一种茫然无措的状态。虽然他拥有了神奇的听力,但目前,这种能力他还不能充分利用。杨光现在只知道父亲的、雪纯的和赵勇的生日,可以说,监听他们对自己复仇没有任何作用。杨光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想多知道几个人的生日,特别是王家的人,如果能知道王佑全、王大保以及王达这些人的生日,那该能掌握他们多少秘密呀。
杨光听他的大学同班同学彭亮说过,他爸是个警察,他曾经炫耀说,他爸有个小东西,叫数字证书,大小象个优盘,只要往装有公安局局域网的电脑上一插,凡是登记在册的中国人,都可以查到其出生日期和住址。可是,那种数字证书是警察的专用品,一般人根本别想弄到。
这一天下午三点多,杨光正坐在电扇下发呆,堂兄杨三柱来了,他让杨光帮他去刨两棵桐树卖,杨光同意了。树在镇子北边的自留地里,两个人开着拖拉机就赶过去了。
远远地,杨光就看到了一片坟地,其中一座坟得有半层楼高,那是王家的祖坟王阁老墓。这个王阁老是王氏家族最大的荣耀。
杨三柱要刨的那两棵树离王阁老墓只有几十米,都有两搂多粗。哥俩儿累得躬腰撅腚一身臭汗,总算放倒了第一棵。刚想刨第二棵,赵勇闻讯骑着摩托车也过来了,从杨光手里夺过铁锨,一阵猛干,拿倒了第二棵。
卖树就在镇子上,很方便,装好树干,三柱一个人开着拖拉机就过去了。杨光和赵勇俩热得水洗一样,就跑到阁老墓旁边一棵柏树下乘凉。
王阁老墓前原来有两棵柏树,都是一搂多粗,树龄百年以上,而现在,只剩下一棵和一个一尺多高的白森森的树碴子了。原来,前几天下暴雨时这棵柏树也让雷击了。王阁老墓曾经十分辉煌,石人石马,占地百亩,十分威风。历经战乱,慢慢地也就完了。这几年,王家在镇子上又勃起了,由老支书王佑全牵头重修了阁老墓。墓地四周是大片的玉米地,坟上青草纵横张狂,显得阴森恐怖。
赵勇看看四周,又看看杨光,笑笑,直接走到青石板供台前,掏出老二,先对着供台,后对着石碑,一通热尿淋漓,好不痛快。
杨光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