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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光心里这个苦笑啊,在省城的时候,他还开着林小夭的小轿车玩呢,现在倒好,开起这玩意儿了。开车杨光是没问题的,驾驶证几个月前他就拿到手了,还是个B证,除了大型客车不能开,其他机动车辆全行。耳朵被打聋的当天,杨光的旅行袋丢了,但钱夹因为在裤兜里装着没丢,身份证和驾驶证全在里面呢。
赵勇正想走,王大保过来了。杨光知道他是来让自己端盘子的。果然,王大保就是为这事儿,他笑里藏刀地说杨光反正闲着没事儿,杨光略作思考状,爽快地应下了。赵勇有点生气杨光这么干,杨光拍拍他,笑着低声说,这就叫睡到草窝里用舌尖儿舔苦胆。
杨光随后去了王大保的网吧上网,不为别的,就为在网上勾引王佑全的二儿媳妇、雪纯的二嫂子丁一梅。正是暑假,网吧爆满,大多是十几岁的少年,个个眼珠子暴圆,键盘按得哗哗响,玩得六亲不认的。一楼连一台空电脑也没有了,杨光上了二楼,在吧台交了钱两块钱给女网管,找了个最角落的地方坐了下来,重新注册了一个QQ号。原来的那个他不想用了,上面有林小夭的QQ号,和她恋爱一场还上了床,一场变故就这样分了手,痛心啊。
不想太俗,又不想太张扬,杨光根据“高山流水”觅知音的意思,弄了个网名叫“低山静水”上去了,查找到雪纯的嫂子的QQ号,试着向对方发出加为好友的请求,还好,对方竟然在线,并加他为好友。杨光心里一阵快意地激动。
因为QQ上丁一梅的年龄写的是29岁,网名又叫“丁一霉”,几句清茶淡水式的招呼之一,杨光就拿她的网名做起了文章:大哥真幽默,竟然叫‘丁一霉’啊。
丁一梅:因为我是一个倒霉的男人。有时感觉真累,特别是知道了一些还不如不知道的真相之后。”
杨光:“大哥,难道你遇到了……
丁一梅马上把话题转了:你说权力是好东西还是坏东西?”不过,你才25岁,给你说这个你也不懂。”
杨光心里笑着说,我连25岁也没有:“嗯,我想,权力在失去之前是好东西吧。
丁一梅:想不到你说的还有几分道理呢。你是做什么的?
杨光:无业游民。大哥是做什么的?
丁一梅:教育。你就没有什么理想吗?
杨光心里说这小娘子挺实在的,就把曾经看到的一段顺口溜发了上去:汽车渴望公路,花草渴望雨露,太监渴望雄性激素。草根的我呀,只渴望娶个漂亮媳妇。
丁一梅打了个“笑脸”:你说话真逗。我都好久没笑过了。
杨光笑着回话:为什么不笑啊大哥?你是不是长得特别帅,给人一笑就觉得自己亏得慌啊?
丁一梅又打了个“笑脸”:你长什么样啊?
杨光:国字脸,浓眉大嘴。
丁一梅一定是乐坏了,连打了几个“呵”字:国字脸好,可以代表中国人的形象了。
杨光自贬:没这么好吧大哥,要是我长了一张稍呈三角形的脸就能代表金字塔,进而代表埃及吗?
丁一梅尴尬地打了两个“呵呵”一时还不出价钱来,杨光正想换个话题,突然看见旁边的几个人站了起来,一个劲儿地朝柜台方向看,他扭头一看,只见吧台的收银员正惊慌失措地扬着胳膊往后躲,王大保的少爷王玉璞,正嬉皮笑脸地用爪子碰人家胸脯。
“玉璞!你干什么!”王大保的二老婆柳春儿从三楼冲了下来,大声喝斥王玉璞。这收银员是她表妹,她虽然怯着王玉璞三分,但也不能不管。
王玉璞把大胖脸一摆,不甩乎地斜了柳春儿一眼:“我靠,她把我们家钱掖她胸罩里,我要取出来!”
全网吧的人都朝吧台这边看。柳春拧着水蛇腰赶到吧台前,让王玉璞走开,王玉璞根本不理乎她,拽了瓶汽水喝着,一屁股坐到吧台上,用手指收银员说:“你手脚不干净,我让我爸辞了你!”收银员眼泪汪汪地看着柳春儿。柳春儿一跺脚:“玉璞!我一直忍着你,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靠我还进丈呢!”王玉璞把汽水瓶狠狠地摔在地上,全场哗然!
杨光看着染黄头发戴单耳环的王玉璞,暗暗好笑地想:这哪是什么玉璞啊,分明是他娘的鸭蹼嘛。
这时,王大保闻声赶来,才把王玉璞拽上了楼。
杨光刚想接着再看会网页,手机收到了雪纯的一条短信:哥,你在干什么,我把你的散文打好之后发到习常晚报文艺版的信箱了。
杨光撒谎说在看青年文学,然后惭愧下网:人家纯情小姑娘在帮自己打稿子,自己却在勾引人家嫂子,天理地理都难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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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佑全的六十大寿,清河镇全镇八百户居民,不管姓什么的,竟然没有一家不送份寿礼的。王家的大院里,天天酒席不断,一连待了四天客,王家的那份得意真是比天还大一圈儿呢。
7月20号,是王家大摆酒席的第四天,也是最重要的一天。以前招待的都是本镇的小家小户,今天待的全是头面人物。
这一天刚吃过早饭,杨光就又过来忙活了。虽然蹲在大槐树下有点儿凉阴,杨光还是热得汗涝衣背,再加上臭肉残酒,苍蝇横行,这可算是最呲毛的活儿了。雪纯刚想来帮忙,让王佑全又给支到一边去了。
王大保和王佑全站在二楼,说着笑着,得意地看着楼下的人为他们家忙碌着。杨光看似面无表情,其实心里恨着呢,那种难受劲儿普象女人怀孕明明有妊娠反应还要捂着嘴装出害羞的笑。杨光很明白,现在王家就是要把他塞进刀鞘里,然后用刀尖抵着,让自己一动也不能动,而现在他必须一忍再忍。
这时候,西村村长赵胜利和他老婆吴艳美来了。这几天,这一对活宝也在跑前跑后,那真是一对儿老哈叭。
吴艳美在农村也算是个有点美貌有点野心有点野性、十分风流的女人。她也算是老天偏爱,很有风流的本钱:几年前,因为得了严重的妇科病,把子宫摘了,从此再不担心怀孕了。她的风流倒是成就了丈夫赵胜利,他之所以能当上村长,能承包王大保的砖窑,都是因为吴艳美和王大保有一腿。
赵胜利也算是个人才,这家伙除了贪财,特别能忍绿帽子。据说,有一天上午,王大保趁赵胜利不在家,去找吴艳美上床,亲亲抱抱之间就忘乎所以,门没关就进了卧室。
没多大会儿,赵胜利提前回了家,就听到王大保正在屋里把他老婆干得啊啊直叫,也没吱声,默默地就进了厨房。玩了个山转水流好半天,王大保才从赵胜利的床上下来,出了卧室的门一看,腿当即也跟着软了,只见赵胜利里掂着一菜明晃晃的菜刀,正站在堂屋门口!王大保一边往后躲一边大叫:胜利!你可别乱来,你要多少钱!说!
第十章 睡在草窝里舔苦胆
不料赵胜利冲他嘿嘿一笑,说:王主任,你这是啥话呀,我在厨房里切菜呢,别慌走,你累了一上午了,咱俩得喝几杯解解乏呀。当场把个王大保感动得差点儿没给他跪下噢!
王佑全人老花花肠子不老,一看吴艳美来了,马上就笑着让她上楼帮忙。
9点一到,唢呐班子又按时在王家大院里呜哇呜哇地响起来,欢快得很。加上树梢上的知了叫,真是又热又闹。10点多,王佑全的三儿子王三保开着一辆全新的黑奥迪,带着老婆祝盈盈回来了。
杨光现在很在意王家的女人,他一边剥葱一边看着祝盈盈地进院。这女人眉眼还行,只是脸有点黑有点胖,不是杨光喜欢的类型;高跟鞋,红裙子,露着少半截白腿。这女人一脸傲气,一下车就喊天热,根本不拿正眼看人。也难怪祝盈盈牛,常务副县长王镇江是他的亲表哥,她本人则在教委人事科当科长,那可是香断肠的位置哦。
不久,王佑全的二儿子王达也从习常市赶了回来。他是开着锃亮的别克轿车回来的,带着妻子和四岁的儿子。王达本来叫王二保,但他嫌太土,考上大学之后自己把名字改了。
瘦瘦气气、戴眼镜儿的王达拥着妻子儿子一进大院,好多人马上迎了过去,“王局长、嫂子”的一阵讨好的乱叫。
杨光蹲在一边,两眼紧盯着自己的网友丁一梅,心里的那份快意就别他哥的提了。丁一梅真是个成熟的漂亮女人啊,春风细柳的身材,白白细细的皮肤,穿一件黑色的连衣裙,白色皮凉鞋,长睫毛,大眼睛,每走一步就有一步的风情。只是嘴唇不够红润,脸色也有些苍白,象一朵失水的玫瑰,勉强一笑还充满了忧郁。这就是在网上充当男人的丁一梅的真实面目吗?杨光很感慨,说真的,他竟然有点喜欢丁一梅身上的那种忧郁味儿了。
这时,王佑全一手拉着王达,一手拉着4岁的小孙子王者,很心疼地问王达:“咋回来恁晚,晒坏我乖孙子呀。”
王达笑着说:“爹,我给你,也是给我们王家弄了一份大礼,很麻烦,所以回来晚了。”
“啥大礼?”王佑全看看众人,急了。
王达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好好,太有用了!还是你脑子好使,多少钱哪?”王佑全真是喜不自胜。
王达又俯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王佑全一咧嘴:“这也太贵了吧?”
王达无所谓地笑笑:“我没花一分钱,朋友送的。”
王佑全这才噢噢地笑了,吩咐打杂的马上备好贡品上王阁老墓上贡祭祖。于是,唢呐班子吹着唱着,二三百人跟着,再加上纸人纸马,那闹哄劲儿跟埋死人差不多。王佑全有意让杨光和赵姓的几个外姓男人抬着贡桌,毒太阳底下,没走几步汗就滋滋地冒出来了。杨光平静地抬着贡桌,一想到前几天他和赵勇在王阁老墓碑上撒尿,就想到了阿Q精神,心里也好受多了。
出了镇子,离墓地还有老远,杨光就是一愣,他看到王阁老墓前竟然有一棵绿油油的什么树。那棵大柳树不是让雷击倒了吗,不会又重生了吧?等到地方一看他才知道,竟然是一棵新栽的柏树,近一搂粗,两丈多高,苍翠凛然,傲然而立,比剩下的那棵威风多了。哥的,这王家真行啊,大热的天竟然挪了一棵大树,得费多大的代价啊。杨光不得不服。
祭完祖回到王家大院已经快一点了。其实,王家完全有能力、也可以在高档的酒店招待这些头面人物,可王佑全他们爷几个的态度很明确:只要来祝寿的就得到我们王家,是龙你得给我盘着,是虎得趴着。嫌天热不舒服就别来。
客人有的坐在房间里,有的坐在临时搭的凉棚下,就等着开饭了。这时,大司仪赵胜利和昨天一样,开始念礼单,念的先后顺序是王达拉出来的,决不是简单按照掏钱的多少排序的。
赵胜利:“现在公布礼单,公布完了开席!……镇土地所所长沈公涛,一千元;镇工商所所长刘长亮,一千元;镇税务所所长何正泉,一千元……”
读了几十个人,大家显然是商量好的,都一样,一千元。众人正听得乏味儿,这时赵胜利笑嘻嘻地看了看王佑全,说,“王支书家门兴旺,儿孙满堂,人才辈出,下面是他三个儿子的礼物。大儿子王大保,礼金一万元;三儿子王三保,礼金一万元……”
大家不解了,为什么要把二儿子王达单独拉下呀?
这时,就听见赵胜利读道:“次子王达,柏树一棵。”
众人顿时哗然:堂堂市反贪局的副局长,就送了一棵树啊?
赵胜利接着读道:“树龄三百年,价值六万元!”
啊!大家这才摇头赞叹不己,不愧是市里混出来的,出手就是不俗啊。
赵胜利:“派出所副所长杜青林,贺礼二百元。”
大家顿时把目光齐涮涮地送给了挺着局长肚儿的杜青林,虽然只有区区二百元,可杜青林是派出所的二把手,嫖赌偷抢,谁不望着他的脸说话啊?
“还有最后一位,因为有事不能亲自参加王支书的寿宴,特捎来生日蛋糕一盒。”
赵胜利刚念到这里,就让大家的都哈哈笑给淹了,一盒蛋糕最多值上五六十块钱,这是谁啊,这么能羞老爷子。
“他就是——”赵胜利故意卖起了关子,稍停,他才振臂高呼——
“——习常县常务副县长——王、镇、江!”
声音落地,人群马上静了下来,紧接着就有人非常及时地带头鼓起声来,整个院子也就跟着沸腾了。不要说县长送了生日蛋糕,他就是只送一句话也价值千金哪!在习常县谁不知道王镇江,那可是县里的响当当的实权人物!
这时,王佑全也激动地走出人群,大声说:“我还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这王县长已经认了我们是本家,他的名字已经写进了我们王家的家谱,他承认,他的爷爷的爷爷就是从我们家清河镇王家迁出去的,而且,论辈份,我王佑全,还是他哥呢!”
这下,众人的掌声更粘稠了!就连一直和人群格格不入的杜青林也不由得往前凑了两步跟着鼓起了掌。
杨光用托盘托着凉菜摆桌,偶尔可以听到王佑全和王大保摆着大谱儿拉着长秧儿在那儿炫耀,再看着眼前这群人如此闹腾,他知道,现在正是王家春风大得意的时候。
上完第一轮菜,众人又是喝又是吹的,杨光总算是轻松了一点儿,就坐在厨房里对着电扇凉快。大厨刚出去,雪纯闪了进来,手里掂着一瓶雪碧。
杨光心里一坏,极快地用两手拿起一个托盘,冲雪纯一晃,表示他不能接,然后一笑,把嘴张开。雪纯羞涩地嗔了他一眼,往外看了看,极快地拧开瓶盖儿,喂杨光喝了两口,放下瓶子小跑出门。杨光心里这个爽啊,不是解渴,而是解恨——这世界上,再没有比得到仇家的女人更痛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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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15岁少女的裸体……
今天杨光几乎要累成阳萎了,晚上就喝了一碗汤就躺床上了,好在有雪纯的短信一条接一条的安慰着他。后来,杨光把一条自己编的对联的上联发给了雪纯:雪纯喂雪碧碧海丹心阳光灿
还没等雪纯把下联发过来,杨光的两只耳朵又开始痒起来,他马上又发了一条新信息:哥的耳朵又开始痒了,好想让丫头帮我用发丝拔弄一下呀。
雪纯接到这条短信,心里羞了一下,暗骂杨光好坏,想了想,回道:哥呀,现在丫头帮不了你了,你用挖耳勺好吗?
杨光回道:我喜欢闻着丫头的香气、摸着丫头的黑辫子让丫头为我止痒呢。
雪纯嗔笑着回道:哥哥,以后只要有机会,丫头就会为你那样做,好吗?
雪纯忽然用“哥哥”称呼自己,这让杨光心里一暖,这称呼太让他幸福了,他一边迅速扇动了一下耳朵开始监听雪纯一边用颤抖的手指回道:好丫头,我好想亲耳听到你叫我一声“哥哥”……
按了发射键,杨光的鼻子突然酸酸的,自己还可能再有正常的听力吗?
这时,杨光听到了雪纯稍显急促的呼吸声,他知道,此时的雪纯也一定是心潮澎湃的。
雪纯很快又回了信息:哥哥……莫伤感……哥哥……我以后就叫你“哥哥”好吗?
面对如此解人的雪纯,杨光一时忘了对王家的仇恨,心里的柔情一波一波地漾出来,他带着几分感激回了一条信息:好的啊丫头。你现在就叫我“哥哥”吧,我用心去听,一定可以听到的,好吗?
雪纯马上回:好的……哥哥……
“哥哥……我在呼唤你呢……哥哥……你的心可以听到吗……”
听着雪纯那柔情万分的喃喃的呼唤,杨光心痛得不能自己:上天不公啊,让雪纯这么好的姑娘偏偏就生在了王家,而且比自己小了4岁,难道,自己这一生真的只有和她共守那个秘密的机缘吗?那真是个无比羞涩、无比甜蜜的大大的秘密呀……杨光忍不住又一次回忆起来——
那是4年前的一个夏天,正好是星期天,上午,天很热,从县城回到清河镇的杨光又去钟老师家借文字名著,那时,已经15岁的雪纯也是个文学迷,非要缠着去,杨光也打心眼里喜欢这个清秀可爱的小丫头,就答应了。钟老师的家挨着河的北岸,过了河不过两华里,两人没骑自行车,一路上说着文学上的事,嘻嘻哈哈地就去了。
踏过小石桥,还了书,刚要走,一场大暴雨足足下了一个多小时,雨一停,两人这才匆匆忙忙地回家,等走到小清河一看,浑黄的河水汹涌泛滥,已经漫上了小石桥。加上桥很窄,长也有三四十米,没栏没杆的,雪纯急得一个劲儿地看杨光,哪敢过桥。当时,杨光想了想,一哈腰就蹲下了,对她说:“来吧丫头,哥背你过去。”杨光一主动,雪纯倒羞了,虽然四下里没人,她还是咬着嘴唇羞答答地拒绝了,接着抢先跨上了小石桥,杨光赶紧跟上去。
河水刚好漫到雪纯的小腿肚儿,河水哗哗淌得很急,雪纯越走越慢。走到桥中间的时候,桥上的河水更深,流水更急,雪纯不时地回头,两臂乱摇,啊呀啊呀地惊叫着向杨光求援。杨光急追两步,一伸手,眼看着就能抓住雪纯的手了,一截儿树桩忽然从上游顺水扫来,直撞向她的小腿!雪纯惊慌地一闪身子,树躲开了,脚下一滑,啊地一声跌进了激流!杨光跟着扑通一声下水救人……
雪纯根本不懂水性,等杨光把她从河里捞出来抱上岸,她已经被呛得昏了过去,嘴唇都紫了。杨光又害怕又心疼,眼泪都下来了。怕人看到,他不顾一切地把雪纯抱进了南岸的一块青蔴地,那里面有他们杨家的坟地,坟丘与坟丘之间有小片的平地,长满了软而密的青草,还有一棵粗大而弯曲的楝梓树。
把雪纯放到树下,根据自己掌握的一点儿急救常识,杨光开始给雪纯人工呼吸。还好,刚做了几次,雪纯就虚弱地哼了一声缓过气来,但仍然紧紧地闭着眼睛。只是身子在微微颤抖。杨光知道,那是因为她冷得厉害。
当时雨过天未晴,一股股的凉风不停地掠过芦苇丛,沿着青蔴的行间直吹过来,杨光还冷得直抱膀呢,何况雪纯躺在地上。杨光来不及多想,先脱下自己的短袖汗衫,用力拧成半干,然后扶起雪纯的身子,从下往上,把紧紧贴在她身上的棉质白色连衣裙脱下来,等他准备给雪纯穿上自己的衣服时,她初绽女人之美的身体让他一眼就看呆了……
突然,杨光身边的手机又嗡嗡地震动起来,打断了他粉红色的呓想,抓起手机一看,还是雪纯的:哥哥,我叫过了,你听到了吗?我总得你累的不光是身体,好想帮帮你。你睡吧,今些天你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