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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过去了。这一天早上,杨光骑着摩的上街,看到那个浪女人开车拉着丁一梅离开了清河镇。
今天十分闷热,摩的生意也出奇地差,一直等到上午12点,杨光竟然没拉到一个客人。天越来越热,杨光一恼进网吧去找丁一梅聊天。
没想到丁一梅真的就在线,可见闲得不轻。
几天没聊,丁一梅挺热情地问杨光:这几天忙什么呢兄弟?
杨光逗她:忙着赚钱娶媳妇嘛。你呢?
丁一梅:我回农村老家住了几天。
杨光心里说我知道:那领着老婆没有啊?在玉米地里野合一定别有情调儿吧?哈哈哈。
丁一梅好半天没回话,杨光估计她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换了个话题,问她:一霉兄,你结婚几年了?结婚好玩吗?
丁一梅:五年。不好玩。兄弟,你说人生是什么呢?我怎么越活越迷惘呢?
杨光想了想:我觉得人生就是一瓶纯净水。在母腹中一尘不染,一旦出生哇地哭出声来被迫吸入红尘中的第一口含氧量为百分之七十几的气体,人这瓶纯净水就相当于拧开了盖子,从此,就会有各种东西塞进来,让人生变得越来复杂,越来越不是好东西。
丁一梅:精辟!你学什么专业的呀兄弟?
杨光不理那茬儿,接着卖弄:我呀,上知天文地理,下知盐油柴米。嘻嘻。
丁一梅打了个笑脸:和你聊天真轻松。你总能给我带来短暂的快乐。谢谢你。其实,我平时总生我妻子的气,有时睡觉都要靠安眠药。
杨光解恨地哼了一声,原来丁一梅和王达的感情有问题,就回道:大哥,我们本来就生于忧患了,可不能死于安眠药呀大哥。
丁一梅:多谢你的提醒,你真是一个好心人。
杨光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赶紧回道:霉哥这么说我很感动。虽然有人说网上聊天全是假的骗人的,但,今天我至少可以把我的真实的生日告诉你,我的生日是:1984年10月2日,如果有假,天打五雷轰!
发上去这句话杨光很好笑地想:就算我说假话也不要紧,我就不信我还能让雷再轰一回。
丁一梅看了杨光的这段话也很感动,她想了想,回道:既然兄弟这么信任我,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的生日是1980年9月23日。到时候祝我生日快乐吧。
杨光匆匆地打了一个“好”发过去,马上翕动两个耳朵,接着在心里默念起来:丁一梅,生日,1980年9月23日……
“你凭什么关我电脑!你能包养小情人我还不能上网聊天啊?而且,你睁大眼睛给我看看,我的网名是个男人,我一直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和他聊天,聊天记录你可以随便看!”杨光突然听到了一个女人气愤的声音,不用说,这一定是丁一梅的声音!
但丁一梅只说了这一句声音就消失了。杨光知道,那一定是王达在对丁一梅说着什么。王达这小子真够小心眼儿的,竟然把电脑给关了。嗯,要是能再弄到王达的生日,岂不是可以听到他们的对话了!呵,那真是太有意思了太有意思了!这也就是说,只要知道了某个人的生日,就等于能听到关于他的好多隐私,甚至包括他们的床上事。杨光舔了一下嘴唇,恨不得马上弄到王达的生日。
……
“你别再道歉了,我已经听够了。这样吧,我成全你,我们离婚,孩子归我……你和你的情人无牵无挂地结婚吧,你别折磨我了!”
……
“你这种人,既想有个情人,又想有个好男人的名声,真是太贪了。哼,我明白了,你是怕离婚影响人的仕途吧?如果真是这样,你那个情人也够可悲的。我真是看不起你!好了,你让开,我带孩子再回娘家住几天!”
第十八章 泡一泡公安局长的千金
杨光正想再多听几句,手机震动起来,他知道,一定是雪纯发来的,可掏出来一看,是雷婷的:我一会儿要到清河镇采访,你现在在镇上吗?有时间帮我找那东西吗?
杨光想起来了,是那个漂亮的女记者雷婷,就马上回道:在。有。
雷婷:还有一件事请你帮忙,你举报的那个造纸厂具体益在哪里麻烦你领我过去,行吗?
杨光当即回道:没问题。
两人相约:下午三点,两人在镇子十字街北面的邮电所门外见面。
发完短信,杨光马上开着车去了小清河,他得帮雷婷去干件事儿。事儿虽然不大,但既然答应别人了就得办。这是杨光为人处世的基本原则。
两天多的时候,西北角的天空扎起了雨角,黑云彩象墨水一样慢慢地从北向南泛染过来。
杨光担心因为下雨雷婷来不了,但还是在两点五十分的时候提前赶到了地方。过了五六分钟,雷婷坐着出租车也赶到了,蓝色休闲装,平底白凉鞋,齐耳短发,骄人的胸脯,眉梢高挑的黑眼睛,紧闭的红唇,显得俏丽又干练,清新又高雅,在镇子上没走几步,就把好多人的眼珠子唰一下全吸到一块儿了。
杨光直接把三轮车开到了雷婷跟前,示意她上车,雷婷吃惊又好笑,她怎么也想不到几天不见杨光又改行了。
出了镇子往北走了三四百米,就到了造纸厂,远远地能看到进进出出的车辆,空气里到处弥漫着呛人的臭味儿。雷婷告诉他:不进厂,直接到排污口看看。杨光就拉着她直接到了小清河边一片芦苇丛边,果然,只见一股黑里透黄的污水正汹涌而出,直接排进了小清河,在入水口方圆下几米的地方冲出了半尺多高的黄白沫子,阵阵恶臭令人作呕。雷婷什么也顾不上了,拿出相机啪啪拍个不停。
这时,阵阵狂风从西北风向扑来,乌云迅速扩张开来,天地间霎时就暗了下来。
杨光连声催促雷婷赶紧上车坐到车篷里去。雷婷嘴里应着,又往西边疾走了几步,想换个角度再拍几张,这时,忽然有两个人骑着摩托车直朝他们冲了过来,其中一个人大叫着:“干啥的?不准拍照!”
此时雷婷已经拍照完毕,她也不想惹什么麻烦,几步就跨了上车,杨光蹬着车,突突突地一拐就上了清河桥,直向河北岸跑去。摩托车的人是李强和一个民工,一看杨光他们跑了,也掉头回厂了。
杨光和雷婷顺着河滩往西没跑多远,大雨哗地就浇下来了,杨光赶紧把车停在路边,跳上了车篷,坐在了雷婷对面。平常,这个车厢挤挤才能坐三个人,现在,两个人要想宽宽松松身子不挨地坐在一起还真不容易。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都有些尴尬。闻着淡淡的女人香,杨光用力把身子往外贴缩着,开着玩笑:“男女授受不亲,你可得离我远点儿啊。”
雷婷嗤地一笑,知道说了杨光也听不到,就用手机给他发短信:别想勾引我。我要的东西弄来了吗?
杨光点头:“备好了,一会儿拿给你看。”
雷婷点点头,偏开脸,看着车篷外密密的雨帘,心忽然有点儿乱。说实话,她长这么大,真的极少和一个男人这么近这么安静地坐在这么狭窄的一个空间里呢。
而杨光心里却突然异常阵烦躁起来:自己能听到千里之外的声音,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听不到对面女子的声音,要是能恢复了该有多好啊……
雨丝细了许多,雨水从车篷的间隙里渗滴下来,把杨光的一个肩膀都滴湿了,凉凉的。他呆呆地看着不远处越来越清晰的清河桥,思绪乱极了。那座桥的前身就是原来的青石桥,就是四年前雪屯从上面掉下去的那座桥。虽然现在的这座桥又宽又直,但杨光还是更喜欢原来的那座,原来的那座,多象一首小诗,和雪纯的影子一起搭建在自己日渐消瘦的青春里,永远都不会消失……
雨停了,雷婷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想下去,可是杨光坐在外面,挡住了她。她等了等,杨光还是呆呆地看着外面,不知在想什么,就用手碰了碰他。杨光这才回过神来,这才下了车,看着更加青翠的芦苇,扬起双臂,用身体吸纳着雨后的凉风,片刻,他回头对雷婷笑了笑,走到车前边,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小草袋子,递给雷婷:“给,你要的东西。”
雷婷欣喜地说了声“好”,接过草袋子,放到地上,抖了抖,从里面丢出个黄黄绿绿的东西,拳头大——是只肥大的癞蛤蟆!
这丑东西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偶尔眨一下黄眼珠子。
河滩边上的路全是沙地,雨后,平平坦坦的,看不到一个人。
杨光好笑地看着雷婷:“你要它干什么,当宠物养啊?”
雷婷随手捡了根树枝,在地上写道:我想看一个人是不是在撒谎。
杨光更奇怪了:“用癞蛤蟆来证明人?你想象力可以呀。”
雷婷:是啊。我读到一篇名叫《生命的跳跃》的散文,作者说一只笨拙的癞蛤蟆在生命受到威胁时会迸发生命的潜能而逃生。我要亲眼看一下才相信。你现在就开车来试试吧。
杨光直起腰,笑了:“不用试了,绝对是真的。”
雷婷看了看杨光,在地上继续写:你怎么知道?
杨光:“因为那是我亲眼所见,文章也是我亲手所写。”
“啊?”雷婷可吃惊死了,她怎么也不相信那么动人的一篇散文是一个开三轮的写的,愣了愣,她在地上写道:你能说一下创作那篇文章的经过吗?
杨光点点头……
今天又是周末,陈思民正坐在办公桌挠头,母亲又给他打来了电话,催他赶紧回家。而现在,陈思民最怕的就是周末回到习常市的家,因为72岁的母亲一见到他就吵着让孙子陈刚回国,他又如何让儿子复生呢?这两个多月,他几乎把所有能编的借口都编了一遍了,再这样下去,母亲迟早要知道真相的,一旦知道孙子早逝的真相,她是一定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的啊。已经失去了黑发人,如果再失去白发人,他的家庭还有何幸福可言?
第十九章 让政法书记震惊了!
其实,这几天陈思民一直在想一件事,就是那天雷婷给他提到的一个叫杨光的男孩,雷婷说他的声音极象他的儿子陈刚。虽然他的耳朵聋了,这仍然让陈思民大喜过望,当时就有了让杨光冒充自己的儿子陈刚给母亲打电话的想法,甚至他还有了以后让杨光亲自到家里去见母亲的荒唐念头。
因为母亲双目失明多年,如果杨光会演戏一定能骗住老人的。但现在母亲的听力格外地好,所以,杨光的声音到底象不象陈刚就是最关键的了。陈思民之所以没有当场让雷婷联系杨光,他怕这种事传出去不好,人在官场,谁知道会不会有人拿这种事作文章呢?可是,为了母亲,现在,他不能顾及太多了。想到这里,陈思民拿起了电话,他要打给雷婷,让雷婷打听一下杨光的人品,如果还可以,就让他帮忙,他可以出钱的。
还没等他把电话打出去,司机老黄闯了进来,扬着一打发票大大咧咧地说:“陈书记,这是这个月修车的发票,给我签了吧。”
陈思民瞪了他一眼,,冷着脸问:“多少钱?”
“还不到四千块钱呢。”
“还不到四千?你都修了什么,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陈思民非常讨厌这个老司机,听说他的一个什么亲戚在财政局当副局长,平时有不少看着他的脸色说话呢。不过,陈思民也知道,这个老黄没少在发票上做手脚。哪个司机不是在修车加油上发的歪财呢?
老黄这才收敛了一点儿,把声音低下去:“这样的小事儿我哪能再给你添乱呢。”
陈思民想了想:“现在咱们没经费,停几天再说吧。别走远,一会儿我要回市里。”
老黄讪讪地应了一声,不满地斜了陈思民一眼,走了。
听杨光讲完,雷婷欣喜地看着杨光,心里莫名地欢快了一下,弯腰又在地上写道:眼见为实,请你还是上车给我试验一下吧。
杨光说了一声好,把摩托三轮推到离癞蛤蟆几米以外的地方,一脚踹着,然后,对着它慢慢地开过去。雷婷站在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果然,当车开到离癞蛤蟆尺把远的时候,原本趴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笨家伙突然就蹦了起来,几下就蹦到了不远处的河边,一跃,消失在了芦苇丛中。
雷婷信服地点着头,冲杨光一笑,刚想在地上写点儿什么,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是陈思民的,就很开心地大声说:“有事儿啊陈叔?”
陈思民郑重地说:“丫头啊,你前几天说的那个叫杨光的,你还能联系上他吗?”
雷婷乐坏了,看着杨光笑:“当然能啊,我们现在正在一块儿呢。”
陈思民大喜过望:“能让我听听他的声音吗?”
雷婷:“应该可以吧。不过,我说过,他的听力丧失了,所以,你和他对话是不行的了。”
“行行,我只要听听他说话就行了。”
“好,我和他商量一下。你等一会儿吧陈叔。”雷婷说完挂断了电话,在地上写给杨光看:有个电话请你接一下,行吗?
杨光:“谁的?”
雷婷恶作剧地一笑,在地上写:是个导演,我朋友,招演员呢。我写句台词你就对着手机读一下就行了,语气欢快点儿,行吗?
杨光:“就我这耳朵哪能演戏啊?”
雷婷写:试试嘛。人家招的就是个聋子演员。
杨光一听,心里动了一下:“那好吧。”
雷婷忍着笑写了一句话:陈老头,你好,喜欢我的声音吗?
杨光点点头:“就这啊,太简单了。”
雷婷背过身子,打通手机:“陈叔,你可听好了,我这就让他给你说一句话。”说完,把手机交给了杨光,杨光迟疑了一下,看看雷婷,很平静地说:“陈先生,你好,喜欢我的声音吗?”
“喜欢……”虽然明知道杨光听不到自己的声音,陈思民还是忍不住激动地吐出了这两个字。天哪,杨光的声音太象他死去的儿子陈刚了!他,真恨不得马上就见到杨光。但冷静下来想了想,还是决定摸摸杨光的底儿再说。
雷婷笑够了,刚想让杨光拉着她回镇子上坐出租车回城,两辆摩托车狂吼着从东边的河滩冲了过来,吱哇一声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杨光一看,原来是王大保的儿子王太璞,还有另外三个男孩子,都是十六七岁,流里流里一头黄毛儿,王玉璞手里还拿着一杆双管猎枪。
杨光迎上去,用长辈的语气问王玉璞说:“有事儿吗玉璞?”
王玉璞白了他一眼,没答理他,带着几个手下直接走到雷婷面前,笑嘻嘻地用大眼珠子打量着雷婷:“我晕,我说是谁笑得这么好听呀,原来是小龙女下凡啦!”
另外几个小子跟着哈哈一通大笑。
雷婷好笑地看着王玉璞:“既然说我是小龙女,还不下跪见礼。”
王玉璞和几个同伙相视又是一通笑。
杨光站到王玉璞跟前:“玉璞,这是我的朋友,开个玩笑就走吧。”
“走什么走!她一笑惊跑了我的野鸭子!”王玉璞粗暴地推开杨光,“滚开你个死聋子!再管闲事灭你全家!”
雷婷的眉梢吊起来了,冷笑相观。
杨光听不到这小子在说什么,但知道不是什么唐诗宋词,他忍住怒气,再次走到他面前:“玉璞,你要是胡来我可给给爸打电话啦?”
“打电话?好啊,打啊你!”王玉璞冲几个小子凶狠地一摆头,“打尿他!”
几个小子刚往上一偎,雷婷突然一探手就把王玉璞的猎枪抢到了手里,没等他反应过来,雷婷一扬手,猎枪已经哗地落进了芦苇丛。
王玉璞啊了一声,另外几个小子马上放弃了对杨光的攻击,一步步向雷婷逼过来。
杨光气得脸都白了,他现在是不想得罪王家,可是也不能容忍他们这样胡作非为!
“都给我住手!你们要是胡来我打110了!”杨光大吼着,第三次横到这几个小子面前。
王玉璞咬着牙,笑着点着杨光:“我晕,你打,你打吧,就是打一百遍也得派出所处理!”
这时,雷婷往前跨了一步,用和挨个指点着这几个人:“你们要是再胡来,我可不打110,我打人!现在,我喊‘一二三’,你们要是还不滚开,我就动手了!”
“呀呀,她以为她真是小龙女呢!”王玉璞看看几个同伙儿,转脸贱笑着对雷婷说,“嘻嘻,走也可以呀,你要是让我亲一下我就走!”
雷婷冲王玉璞走了一步,冷笑着:“我亲你行吗?”
“哈哈哈,那更好啦!”
“啪!”雷婷身子一闪,一声脆响,巴掌就吻上了王玉璞的脸。
第二十章 局长的千金就是牛
“上!给我上!”王玉璞都快疯了,捂脸跺脚狂叫着跑向芦苇丛!
杨光怎么也不能让雷婷吃亏,他抢先去拦冲在最前面的高个子,哪和还没等他出手,雷婷已经抢到了他面前,轻喝一声,一抬腿一个前踢,就把他踹趴下了,另外两个人一看这阵势,马上就怯了,刚一闸步,雷婷身子一切,又逼近了身子左侧的那个,一个侧踢,对方啊地一声又被踢倒在地,右侧的那个小子一看不妙,拔腿就跑!
杨光这才看出来,雷婷,好角象练过跆拳道!那击打动作,简练有力,迅速准确,和电视上看的跆拳比赛一样呢。
“我靠!都别动!——”王玉璞突然从芦苇丛里湿淋淋地钻了出来,双手里把着那杆猎枪!
杨光想都没想就护到了雷婷面前,两臂张开,大声喊道:“玉璞!你别胡来!想算帐找我好了!”
王玉璞恶狠狠地把枪口一摆,对那三个同伙喊道:“先把这个聋子给我拉开打晕,我要看着这个女人一件一件脱个净光光!”
那三个人立即得意洋洋地向杨光他们步步逼来,王玉璞也大摇大摆地靠过来。
雷婷对杨光保护自己的行为充满了感激,虽然她完全可以打倒两个,再抓住一个当成人质,然后几个就地滚翻就可以冲到王玉璞跟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击倒。可是,哪个女人不想看到有男人因为自己而奋不顾身呢?不管他是出于正义还是爱情。
这时,杨光已经掏出了手机,准备拨打110,一个小子猛然冲过来,飞起一脚就把手机给踢飞了!杨光一咬牙,脑子一热,准备给这几个混蛋拼了!
突然,一辆红色的轿车鸣着喇叭直冲这么冲来!除了杨光,所有的人都把头偏向了清河桥——
“快跑吧老大!”一个小子惊慌失措地问王玉璞。
“靠!跑什么跑!那辆车是我爸的!”王玉璞满不在乎地把猎枪狠狠地甩进芦苇丛,冲雷婷啐了一口,“算你走运!”
车很快就在众人面前停下,王大保和杜青林分别从车里跳下来。
杜青林跑在前面,大声喊:“都别动,跟我去派出所把问题说清楚!”
雷婷气愤指着王玉璞:“这个人带人持猎枪寻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