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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商情-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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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学,还跟学生打架。你上次给他送去30块,他不知道,回来又跟我拿了30。总共60块,他没用一个礼拜就快花完了。”随后回屋的陈禄接着说:“与其在那儿学不下一点东西,又惹事生非,还不如回来做点事。咱们家现在这么缺人手。”金狮叹口气,说:“也罢,与其学不下点东西,还不如早点回家谋出路。”

过罢“五。一”,茂林岱乡党委决定在“五。四”举办文体活动。活动由副书记周文彪、副科级宣传员邵金娥负责,由团委书记关少峰及陈金狮、姚世清等年轻人具体办理。5月3日下午,活动的一切准备工作就续,赵书记来检阅,检阅罢满意地点点头,最后说:“大会主席台前要是有些花草就好了。如今春暖花开,又是庆祝青年节,会场也应有点春意和生机嘛!”周文彪:“赵书记还挺有美学头脑嘛!”赵山猫笑着说:“哎,我是个大老粗,不懂什么美学,只是觉得这样就好。时间不多了,花草能弄来吗?太费劲就算了。”邵金娥:“这个好办,有几个教师家里养着,借几盆就行了。”说罢带关少峰、金狮坐农科站的四轮车去借花。四轮车转上大路,金狮手托车斗往后望,就见秦倩倩骑着自行车跟在后面。但见她乌发笼肩,亮眉星目,粉面桃腮,玲鼻珑唇;上穿一件蓝色运动服,现出削肩;运动服敞开,内着一件绿色紧身柔质线衣,显出突胸细腰;下穿一条白色紧身牛仔裤,显得双腿浑圆;足登一双旅游鞋,更增添几分动感。金狮似望非望地望着此女。而此女似乎不知前面有人看她,却将自行车登得飞快,与四轮车始终保持一定距离。遗憾的是四轮车司机不解风情,开足了马力,终将少女甩得不见了踪影。

“五。四”的第二天(星期日)上午,金狮回到家,见父母都神色沉郁,便问:“怎么啦?”陈禄:“你能请出两天假来吗?”金狮:“能呀,有特殊情况可以请假。啥事?”陈禄:“你奶奶死了。”金狮:“啥时候?”陈禄:“前天。”金狮:“活了八十三岁,好寿数了。”陈禄点点头:“是呀,好寿数。”金狮:“啥时候打发?”陈禄:“放九天,这样正好是下个礼拜天。到时候你跟你三叔去,我就不去了。”说罢黯然神伤。金狮点点头,说:“这么说,我得星期四回来,星期五上午动身?”陈禄点点头。金狮:“带些什么?”陈禄:“什么也不用带,只带些路费盘缠就行了。一切由你四叔负责。”说罢有事出去了,玉枝便对金狮说:“昨天你四叔来报丧,你爹一直愁眉不展。最后你四叔说:‘二哥你的心思我懂。妈的尸骨先埋在那儿,等柳老汉死了再说。柳老汉毕竟拉扯了我几十年,现在还在为我操劳。我不能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老伴儿的尸骨让人带走。再说,即使我让你带走,他也不会善罢甘休。你犯得着跟一个棺材瓤子拼命吗?等过几年他眼晴一闭,就什么都好办了。’你爹听了没辙,最后决定给你奶奶另请一班子鼓匠。你四叔坚决不收留,说:‘那样的话,两班鼓将会较劲儿。尽管他们实际上是在为自己的饭碗争面子,却无意中代表了你我兄弟,那样谁压倒谁都不好。你的压倒我的,人们会小看我,我不乐意,因为我还得在那个村生活下去。而若我的压倒你的,人们会说我二哥也不过如此,那样我也感到面上无光。’你爹听了气得只瞪眼,说:‘你凡事考虑得太多,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你四叔说:‘你这是武断,从不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问题。’你爹说:‘你可以搬回来嘛!’你四叔:‘那柳老汉往哪搁?我总不能扔下不管吧?’你爹说:‘他不是没几年活头了嘛?’你四叔:‘到时候再说吧。到时候你若有实力,我就搬;你若没实力,我一家四口靠谁呀?’就这样,两人又崩砍了几句,越说越僵,最后把你四叔气得连饭也没吃就走了。两人闹裂了,你爹不好去了,所以让你去。”金狮摇摇头,说:“不是,兄弟俩崩砍几句不会结怨,许不许雇鼓匠也不是主要问题。我想我爹之所以不去,是因为不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埋在异地它乡,不能跟自己的父亲合葬。他是在逃避,害怕到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做出蠢事。”玉枝听了点点头,说:“你奶奶的后事一直是你爹的一块儿心病,看来终究得解决。”金狮点点头:“正如我四叔说的,等柳老汉死了就好办了。”随后的星期五小响午时分,陈祯和金狮到达柳家营村。对于陈禄的缺席,陈祥能理解,但感情上仍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深深的失落。临出殡,陈祯噙着泪跟陈祥说:“我想再看看妈。”陈祥于是召人把棺盖启开。陈祯看着再也不能醒来的母亲,泣不成声。金狮则想:“我们从小没受过爷爷、奶奶、姥爷、姥姥这四大老的关照,不能说不是一件憾事。”出殡路上,他通过各种参照物,专心记取墓地的方位,以待来日。

第二十二回 欠思量金狮惹蝶 焚妒火世清毁友

金狮回到乡政府,赶了几天工作,然后来理发店找史文丽说:“你太不民主,太武断。三军可以夺帅,匹夫不可夺志。找不找谁是我的事,你做的什么主?作为朋友,你所能做的就是帮我达成心愿,而不是力主我找这个,不找那个。”史文丽睁着明亮的大眼睛瞪了金狮一会儿,说:“你就不能自己找去。”金狮:“我跟她素不相识。你让我冷不丁跑过去,说啥呢?”史文丽:“还能说啥?就说我爱你呗!”金狮笑着说:“那还不叫人家当疯子赶出来?”史文丽:“她要把你赶出来,就说明不爱你,你也该死心了。”金狮笑着说:“那多没面子。”史文丽:“要面子就别想找到真爱。”金狮觉得自己小看了眼前这位农村理发员,因此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方笑着说:“面子可以不要,可我……”史文丽:“可你怎么?”金狮笑着说:“羞了呗。”史文丽瞪了金狮一眼,说:“你们大男人还怕羞?见了我你咋一点都不害羞?”说罢觉得语失,脸上泛起红晕。金狮:“大男人就不怕羞了?照你这么说,那些大伟人、大英雄见了心爱的女人就该直接……”他差点把男人之间才说的话冒出来,因此停了一会儿,改说:“羞涩是文明的象征,是人类的美德。”说罢心里也怪:“真的!我对史文丽怎么就没点羞涩的心理呢?这也许就是爱情和友情的区别吧。”上次他来请史文丽做媒至今已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了,史文丽估计他在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应该对秦倩倩做过一些基本的调查,因此今天见他依然铁了心地要找秦倩倩,便叹口气说:“好吧,为了你,我就破天荒做这第一次媒。”金狮一听,满意地点点头,说:“那就太感谢了,我敬候佳音。”说罢拔步要走,史文丽说:“不过有件事别怪我不提醒你。”金狮止步:“什么事?”史文丽:“她现在可是没多少收入。”金狮不以为然地说:“收入?你以为我在乎女人的收入?好汉养千口呢。”史文丽被他最后这一句话震撼得差点哭了,心的话:“好一个好汉养千口!”

第二天下午,姚世清来找史文丽理发,边理边问:“你跟那个秦倩倩熟不熟?”史文丽停住推子答:“一般,怎么啦?”姚世清:“能不能给咱介绍介绍?”史文丽:“想干吗?”姚世清:“孤男寡女,你说能干吗?”史文丽把推子一撤,说:“我就纳闷儿了,你们怎么都对她感兴趣?我是怎么啦?”姚世清回头看了史文丽一眼,说:“你?你被陈金狮锁定,谁还有那个心思?”史文丽哭笑不得,说:“谁说陈金狮要找我啦?”姚世清:“他不想找你,干吗有事没事老往你这儿跑?”史文丽:“咳!他那哪是为了我呀?”姚世清吃惊地问:“为了谁?”史文丽:“还不是那个秦倩倩?”姚世清:“你怎么知道?”史文丽:“他已经两次逼着我给他做媒了,我还能不知道?”姚世清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忽又问:“那你怎么办?”史文丽反问:“什么怎么办?”姚世清:“找对象呀。”史文丽:“我这个年龄,难道非得找个对象吗?”姚世清:“不打算找?”史文丽:“暂时不考虑。”姚世清:“对谁也不考虑?”史文丽坚定地说:“不考虑。”姚世清:“陈金狮追你,你也不考虑?”史文丽:“他已经两次逼着我介绍别的女人了,我怎么考虑?”姚世清佯装没事,心里却不痛快:“陈金狮呀陈金狮,你小子偷走了这个女人的心,却又要找那个女人,你让弟兄们怎么办?”

这天晚饭后,金狮抽着烟到姚世清办公室串门。姚世清问:“你是不是让史文丽给你介绍秦倩倩了?”金狮答:“是。”姚世清:“你找秦倩倩是闹着玩儿的,还是诚心诚意?”金狮:“当然是诚心诚意。我要有玩儿的心思,为啥到现在身边还没个女人?”姚世清:“你了解秦倩倩吗?”金狮:“也了解一些。”姚世清:“了解些啥?”金狮:“她今年21,初中毕业,家境一般,跟人学医。”姚世清:“再没了?”金狮:“没了。这还不够吗?一个小女子能有什么经历?”姚世清摇摇头,说:“金狮呀金狮,说你书生气吧,你一点都不服。你以为对一个小女子,只要知道年龄、文化和家庭就够了?”金狮:“她还很善良纯情,身体也很健康。”姚世清:“不错,但这就够了?”金狮:“那你还要什么?”姚世清瞅了金狮一眼,说:“廖回春是全乡首屈一指的医生,想跟他学医的够万千,他干吗却只收了个秦倩倩?”金狮摇摇头。姚世清:“因为秦倩倩长得漂亮。”金狮:“这很正常。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就是抱养个女儿,也喜欢拣漂亮的抱。”姚世清:“不错,你就是抱养个男孩儿,也喜欢拣漂亮的抱。问题是,廖回春收徒,是不是出于一般的爱美之心?”金狮:“你是说,他一开始就有一种邪念?”姚世清:“一开始没有不保证一直没有。”金狮:“那又如何?就算他是色狼,如果秦倩倩坚决不从,他又能咋样?谁想拿你的钱,就能拿到?”姚世清:“一个农村小女子,有那么坚决吗?如果领导想拿你的钱,而你又急于升职,还拿不到吗?”金狮:“领导要我的钱可以,要我的命呢?我也给他?”姚世清:“廖回春又不是要她的命。”金狮:“对于女人来说,贞操离命还有多远?”姚世清:“对于一些女人来说,贞操非但不是命,反而可以用来改变命运。”金狮:“问题是,女人的贞操不是女人要的,而是男人要的。女人没了贞操,好男人不会要她,她的命运还能好到哪儿?”姚世清:“问题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那么有远见。再说,女人如果自己有本事,没男人也能活。”金狮:“女人一生如果没有男人或者没有好男人,再富有,还完美吗?”姚世清:“世上就没有完美的事。”金狮:“是没有。但我问你,世上数什么高级呢?”姚世清反问:“数什么高级?”金狮:“数人呀!”姚世清:“是数人高级,怎么啦?”金狮:“既然数人高级,那么数拥有什么最美?”姚世清:“数拥有什么最美?”金狮:“人呀!”姚世清:“普天之下,高低贵贱,谁不结婚生子,谁不拥有人?又有谁因此满足了?”金狮:“人是不会满足的,即使得到最珍贵的东西。人是没啥爱啥,有吃的反爱穿,但这绝不等于穿的比吃的还重要。那些终身不娶不嫁的男人女人,再富有,也等于是得到了常人得不到的却是次要的东西,而失去了常人都可得到的也是最重要的东西。你说他(她)们的人生美吗?”姚世清:“你是理论家,我说不过你。但理论是理论,事实是事实。”金狮:“我也是说,你说了半天也只是主观推测,没有事实根据呀。”姚世清:“咋没有?”金狮一怔,望着姚世清。姚世清:“有人去买药,撞上了。其实,这事在他(她)们药店周围已成了公开的秘密了。你难道从没听说过?”金狮摇摇头,说:“我很少跟社会上的人来往,即使来往,也不打听有关秦倩倩的事。”姚世清:“你太草率了,也不从旁了解一下,就动用媒人。”金狮缓缓地说:“谁能想到会有这种事。”姚世清:“那现在呢?”金狮:“现在什么?”姚世清:“你现在还想找她吗?”金狮摇摇头,说:“不知道。”姚世清:“你是不是对她一无所知?”金狮:“可以这么说。还有什么问题?”姚世清反问:“你能娶一个有狐臭的女人回家吗?”金狮惊得睁大两眼,心想:“听母亲说,娶了有狐臭的女人,就好比家里安了厕所。不仅如此,就连整个家族的血统名声也会败坏。”想至此把头摇得象拨浪鼓似的,说:“不能,坚决不能。”说罢望着姚世清:“莫非她有……?”姚世清:“她们那门子都有,随便找个人一问便知。”金狮点点头,告辞回屋。

第二天,金狮去茂林岱村找两姨兄长打听秦倩倩的名节和血统,得到的答案与姚世清说的一致。从表兄家里出来,他想告诉史文丽不要说媒了,可腿脚却不听话地径直往乡政府走。最后他安慰自己:“也不急于现在,反正史文丽也不情愿给我说这个媒,一时半会儿是说不来的。”这么想着回到乡政府,正好接到一个任务,须随一名资深的乡干部下几天村,每晚在村里吃过饭才回来。

这天晚饭后,金狮刚从村里回到乡政府,就见史文丽敲门进来。金狮高兴地说:“你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呢。”史文丽瞪了金狮一眼,说:“怎么,又等不及了?你以为我说话不算数吗?”金狮笑着说:“不是。”史文丽:“不是你找我干吗?”金狮:“嗯,是这么回事儿。”史文丽:“行啦,别狡辩了。”金狮:“你坐下,我跟你说。”史文丽:“甭坐了,人家都来了!”金狮大吃一惊:“谁来了?”史文丽瞪着金狮说:“还有谁?你让我介绍谁来?”金狮:“在哪儿?”史文丽:“在段晓燕那屋看电视呢。”金狮不知所措,歪着头想辙。史文丽:“还愣着干吗?去呀!不给你介绍,你逼着我介绍。如今给你介绍来了,你反倒不急了。”金狮机械地迈出门,走得很慢,边走边想:“怎么办?”怎奈从他的办公室到段晓燕的办公室只有三十来米,他未及想好辙,已挪至段晓燕门前。他只好机械地推门进去,继而来至里屋。此时屋里只有秦倩倩一人在看电视。她见金狮进来,抬头望了一下,便低头捏衣角。金狮问:“是你呀?”秦倩倩兴奋地抬头嗯了一声,又低头捏衣角。金狮:“啥时候来的?”边说边坐在距秦倩倩两米远的一个椅子上。秦倩倩抬头轻轻应答:“刚才。”金狮:“怎么就你一个人?有事儿吗?”秦倩倩正要抬头应答,忽觉话不对劲,低头不语,脸色转暗。接下来金狮只顾看电视,好象旁边根本没那么个人。过了一会儿,秦倩倩坐不住了,脸色惨兮兮地走出屋。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史文丽从金狮屋里出来后,心里很不是滋味,独自慢慢地往回走。走至乡政府大门口,受一种不可名状的心理驱使,停下来,回头凝望段晓燕的窗户。望了一会儿,又受好奇心的驱使,向段晓燕的窗下走来,想听一下他(她)们会讲些什么。谁知刚走至话务室门前,就见秦倩倩急冲冲地走出来。史文丽问:“上哪儿去?”秦倩倩不答碴,头也不回地走了。史文丽便进屋问金狮:“你们怎么啦?”金狮:“没怎么呀。”史文丽:“你欺负她了?”金狮:“没有呀。”史文丽:“那她怎么抹着泪走了?”金狮:“谁知道呢?”史文丽:“那你还不快去追?”金狮佯装着追了一会儿,回来说:“没影了,没追上。”史文丽问:“你们到底怎么啦?”金狮:“真的没怎么。”史文丽叹口气说:“管你的呢!师父引进门,修行在个人。我把人领到,以后成不成,就看你的啦。”说罢告辞而去。

隔了一天,史文丽按捺不住好奇心,找到秦倩倩问:“你们那天怎么啦?”秦倩倩没好气地说:“怎么啦!你口口声声说他愿意,可那天他见了我根本就没那个意思,还问我干啥来了,叫我好不羞惭。你为我介绍对象,我感激你,但也不能这么莽撞呀。”史文丽凭空遭了这么一顿抢白,本想说:“是陈金狮本人两次逼着我给你们搭桥的。”但一则无凭无据,二则也不大乐意,于是二话没说,灰溜溜地走了。过了一天,姚世清闲着没事,逛到理发店,问史文丽:“你给陈金狮做媒做得咋样了?”史文丽:“咳!别说做媒,一说我就来气。”姚世清故作惊讶:“怎么啦?”史文丽没有直接回答,先问:“我见你常跟陈金狮在一块儿,你们关系怎么样?”姚世清:“不错呀!”史文丽:“是不是无话不谈?”姚世清:“差不多吧,怎么啦?”史文丽:“你说他是咋回事?我不给他做媒,他逼着我做;等我给他领来了,他又不理人家。”姚世清惊异地问:“他们已经见面了?”史文丽:“见了。”姚世清:“见了怎么样?”史文丽:“我刚才不是说了?人家去了,他不理人家,把人家气跑了。哎,他这个人咋回事儿?”姚世清:“谁知道他咋回事儿?成天古里古怪的。”史文丽吃了一惊,问:“他这个人平时咋样?”姚世清扁扁嘴:“不好说,摸不着。”史文丽:“你不是跟他无话不谈吗?”姚世清:“我是跟他无话不谈,他也象是跟我无话不谈,但还是摸不着。”史文丽:“咋回事儿?”姚世清不情愿地说:“他说话跟做事……”史文丽:“说话跟做事不是一回事?”姚世清点点头。史文丽:“也就是说,他说的跟心里想的不一样?”姚世清摇摇头:“不知道。也许他当时说的跟想的是一样的,但随后想法就变了。”史文丽又是一惊:“这么说是反复无常了?”姚世清:“反正是不好捉摸。”史文丽:“哎,他在乡里干得咋样?”姚世清多日来的妒火和不服一时都涌上心头,于是答:“一开始挺受重视,又有大学文凭,又长得大模大样,因此领导们有事喜欢找他。可他干一件砸一件,印材料坏腊纸,搬家具砸家具,管文件丢文件,跟主任、打字员吵架。这还都是小事,无关紧要。要命的是,他一来就请求去宣传办,可去宣传办快一年了,没在报纸上发表过一篇哪怕是十个字的文章。我不负责搞宣传,还在内蒙科技报上发过一篇400字的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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