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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商情-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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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打出登日舰,一日跨到月上头。

结婚以来,金狮的工资总连他个人所谓的“零用”都不够。这么一来,家里的用度包括金狮的吃穿,一直都由文卓承担。久而久之,金狮感到歉意,便对文卓说:“人家别的女人嫁汉是跟着穿衣吃饭,而你嫁了我却贴吃赔穿。唉!都怪我没本事,蒙你错爱了。”闻听此言,文卓洒脱地说:“都什么年代了还说这些?我宁愿养活你一辈子,也不愿你为追名逐利铤而走险。只要你……”金狮:“只要我什么?”文卓:“只要你不给我在外面沾花惹草就行了。”金狮:“那你不希望我发达吗?”文卓:“哪有妻子不希望丈夫发达的?但我首选安宁,后求发达。现在有些男人一发达了就三妻四妾的。照那样,还不如不发达呢。”金狮:“那你说我会不会那样?”文卓:“难说。不过我觉得你不象那种一得志就找不着北的人。我倒是担心你在失意的时候不肯苦自己。”话在前,事在后。金狮此时就最为失意了,偏偏又撞上了桃花运。

这日上午,金狮来公共汽车站等车上市里。等了一会儿,一辆公共汽车满载乘客从市里驶回。金狮忙至车门旁等候。车门打开,车内乘客陆续而下,就下来一位风姿绰约的妙龄女郎。且不说此女在人流中如何地打眼,单看其面部气质,正是可怜中夹着甜点的那种。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从茂林岱村跑到市里开诊所的秦倩倩。她与金狮打了个照面儿,都感到意外,但都没说话,只相视笑了一下,便擦肩而过。金狮上车坐下,心的话:“一切都过去了。”因而控制自己不去转视秦倩倩。谁知他刚坐了一会儿,就被人拍了下肩膀。他转头一看,就见秦倩倩温婉可人地站在身旁。金狮忙起身搭讪着说:“真巧啊。”倩倩笑着说:“是啊,真巧。上哪去?”金狮:“噢,上市里办点事。你现在在哪?”倩倩:“还是老地方。”金狮:“行吧?”倩倩:“还行。医生这一行就是越老越吃香。你去市里急吗?”金狮不知其意,遂答:“啊,不急。”倩倩:“那你下来,我跟你谈个事儿。”金狮便随倩倩来至一个僻静处。倩倩蹙了蹙眉,说:“这么个事儿,前两个月我弟弟跟村里的一个人打了一架。是那个人先动手的,我弟弟才还的手。谁知事后人家告到了派出所。派出所的把他俩带到一个地方一鉴定,结果人家是轻伤,他是轻微伤,人家伤得重。你也知道,打架(案)凭伤断。因此派出所的就把他送去关押了,据说要劳教一年。若没啥急事儿,劳教就劳教吧。可他是订好要在元旦结婚的。我们一急,就拿了五千块去求跟他打架的那个家伙。谁知人家钱多少都不要,就要出这口气。我们没办法,又拿了钱去派出所疏通。结果派出所的说:‘人家若咬住不放,我们也没办法。’万般无奈,我就想到了你。我正要去找你呢,不想就碰上了,看来有戏。听说你在旗里混得可以的,有办法吗?”金狮心的话:“我如今在一个不起眼的单位担着一个不起眼的角色,能有什么办法?但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这个忙我还必须帮。”想到这儿说:“别急,让我试试。”在倩倩眼里,金狮那本事不知有多大。因此她听金狮这么一说,那蹙着的眉顿时舒展开来,忙拿出一个存折说:“这五千你先用着,若不够,再跟我说。”金狮忙推手:“等用时候再说。”倩倩硬给塞下,方挥挥细嫩的小手,开心地离去。金狮在去市里的路上即想:“如今派出所连五千块钱都不要,看来我说也不济事。”因此他从市里回来,先查了一下有关法律,然后给茂林岱派出所所长打电话。这次他没有提要求,只是请教:“如果你是我,该咋办为好?”所长:“我给你出个主意,判刑吧。”金狮:“判刑!”所长:“嗯,判刑。有些刑罚比劳教要轻微,比如管制不关押,拘役才六个月以下。”金狮:“那该咋样操作呢?”所长:“不怕伤和气,就让当事人去告我们;怕伤和气,就让检察院批捕。”金狮听罢,先请检察院的有关人员吃饭,让之将秦倩倩之弟逮捕,送上法庭。然后跟时任法院副院长的邬有刚说:“那是我的亲两姨兄弟。”于是法庭判处秦倩倩之弟有期徒刑一年,缓期一年,立马释放。

之后不久的一个下午,金狮在办公室接到秦倩倩的电话:“下班后能出来一下吗?”金狮:“能啊。”倩倩:“那好,我在福临宾馆305房间等你。”于是下班后,金狮如约敲响了那道门。门开处,展现出一位妩媚、婀娜、温柔、靓丽的女人。四年的光阴给她洗去了少女的稚气,却添足了女人的风韵。一身柔软光滑高档的贴身连衣裙将她蛇形的体型体现得淋漓尽致;骨骼本来就细小的身材略微发胖后更显得柔弱无骨;不论胖瘦都自然收缩着的腰腹使之走起来如风中摆柳;双乳在未受约束的衣内如两丸大玉滚来滚去,似欲破衣而出;双眸清澈而又朦胧,单纯而又丰厚。她把金狮直接让至一个摆好酒菜的茶几旁,说:“咱们边喝边聊。”值此黄昏时分,于一个安静而又温馨的所在,有美人伴享美酒佳肴,金狮何乐而不为?于是两人面对面坐下,放慢性子,一边浅斟慢饮,一边信马由缰地聊。聊的中间双方似乎有一种默契,即都不提烦心的事,都只拣开心逗人的说。因此直聊得嘻嘻哈哈,忘乎所以。不觉夜幕四合,倩倩起身只开了盏红色小灯。但看此时,灯朦胧,人也朦胧;酒温馨,语也温馨;夜无边,情也无边。都到半夜了,两人是既不怎么清醒又没有倦意。好在金狮还知道自己有个家,最后他只好不情愿地说:“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说罢起身去取上衣。倩倩忙说:“等等。”金狮:“还有什么事儿吗?”倩倩:“有。”金狮:“啥事儿?”倩倩:“我送你个礼物。”金狮:“什么礼物?”倩倩:“你转过身去。”金狮即听话地转过身去。倩倩:“不许偷看啊。”金狮:“行行,不偷看。”也就几秒钟后,倩倩说:“转过来吧。”金狮转过身一看,惊得目瞪口呆。倩倩此刻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原来她除了那件连衣裙,再什么都没穿。她比金狮小四岁,依然年轻,浑身肌肤仍张力十足。一双与胸脯界线分明的巨乳不但没有下垂,还略往上翘;胸臀虽丰,腰腹却收到极致;双腿饱满,却不失灵便;双颊较以前宽了许多,更让人觉得亲之有物;双眸闪烁,透着无限温情;发似云朵,蓬松地笼罩至肩。这一切的一切,怎能叫风流成性的金狮不动心?但见他走上前去,张开双手,抱住对方双肩,思量再三,最后说:“我不需要你的回报。”倩倩:“这半是回报半是想要,你只考虑后一半不就行了?”金狮:“我现在恨不得把你一口吃了,恨不能把你绑在身上再不分开。但我不能,因为我已经有了老婆,还有了孩子,我得对她们负责。还有,你也终究得找个婆家呀。”倩倩:“就这一回,不会有人知道的。”金狮:“我知道光这一回是不会有人知道的。但有了第一回,就不难有第二回、第三回……所以象我这种意志薄弱的人,最好还是连一回也不要有。”说罢转身去取上衣,就听见倩倩抽泣起来。金狮忙又过去抱住其双肩,说:“我不是有意拒绝你,我真的很喜欢你。这几年我也常常想起你,但我不能。”倩倩:“我不是因你拒绝而哭,而是后悔。”金狮:“后悔?”倩倩:“当初咱俩有了那晚之后,我就怀孕了,但没有去纠缠你。你知道为什么吗?”金狮:“为什么?”倩倩:“因为我觉得你虽有本事,但天性好色,不会长期属于某一个女人。谁知你竟然能变。”金狮:“我没有变,我还是原来那个好色的我。只是好归好,做归做。人生在世有得就有失,不能好什么就做什么,否则会输得很惨。”说罢穿好上衣,从口袋里取出那个存折,说:“打这场官司总共花了两千,这是剩下的。”倩倩忙摆手:“不不不不不……”金狮:“我问你,咱俩是不是朋友?”倩倩:“岂止是朋友?”金狮:“那你听我说,是朋友就该互相帮助。而若我拿了你这三千,那就不是我帮你,而是你雇我。同样,咱俩当初亲热之后,我若给你钱,那就不是咱俩相好,而是我雇你。”倩倩点点头,但还是不服:“照你这么说,朋友之间就谁也不能花谁的钱了?”金狮:“当然可以,朋友之间若没有银钱上的来往,还算什么朋友?”倩倩:“那你为啥不肯花我的钱?”金狮:“这不一样。若不是刚刚为你办了事,我花你三两千,那是你帮我;可如今我刚刚帮了你的忙,就立马拿你三千,那就是你雇我。同样,当初咱俩亲热之后,我若过些时日给你千儿八百,是我疼你;而若当时就给你千儿八百,那就是我雇你。”倩倩笑着说:“你们读书人就是麻烦。”金狮:“不是读书人麻烦,而是这个世界麻烦。”

第六十三回 山重水复疑无路 柳暗花明又一村

今年中国遭遇百年不遇的洪涝灾害。与之相应,敕勒右旗自开春以来也是阴雨不断,以致春季难种,夏季难收,秋季歉收。面对这种大气候,金狮开始还在想:“清水沟地势高燥,旱能浇,涝能排,相信不会有事。”可后来从电话里得知,家里那30亩黄芪长势不佳。今春以来,他因忙于工作、学习、撰稿,很少回村,有问的也只是打个电话。过了国庆节,又到了起黄芪的时候,他终于按捺不住关切的心情,登上回村的班车。回到家,他急切地问:“那30亩黄芪到底咋样?”陈禄摇摇头:“可以说全军覆没,血本无归。”金狮大惊失色:“按理,咱们这儿的地不会受多大影响。”陈禄:“唉!今年咱们这儿的地不好包,我包的尽是南面儿的。”金狮哑然无言,过了会儿复问:“那咱家那十亩呢?”陈禄:“咱家那10亩因连年种黄芪不倒茬,加上今年雨水长,也是尽病。”金狮又是被一噎,过了会儿方问:“这样得赔多少?”陈禄:“今年秧子贵,包地费也高,每亩得赔500多。”金狮沉默一会儿,最后叹口气,说:“这是大气候,怪不得谁,别管它。现在有啥打算?”陈禄:“我打算堤内丢了堤外补,再收一两趟黄芪。你看咋样?”金狮担心的就是这个,因而摇摇头,说:“我看还是不收的好。”陈禄:“为啥?”金狮:“从大的方面讲,如今交通、通讯这么发达,靠买空卖空赚地区差价发大财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这不是说从此做两地买卖不能赚钱,但大赚的机会很少。从小的方面讲,如今这黄芪价钱在咱们产地就抬到这么高,而它的用量基本稳定,用户不可能一直随你涨价。你说你赚谁的去?”陈禄:“咱们这几年收黄芪不也大赚过那么几笔么?难道那时不过时,现在说过时就过时了?”金狮:“可不?也就这么几年的功夫,中国的通讯就完成了从无到多的过程。九零年乡里用的还是插转电话,而今不但村里有直拔电话,就连BP机和手机也不稀罕了。再说,这几年咱们大赚过的那几笔买卖,实际上赚的不是地区差价,而是时间差价。表面上看,也是从这儿收上然后到广州卖的,是两地买卖;而实际上是收上放了一阵子以后才卖的。到了卖的那会儿,即便不下广州,就是当地卖了也能卖个好价钱。因此说它不是两地买卖,而是两时买卖。”陈禄:“那咱们就做两时买卖嘛!”金狮:“我刚才不是说了?它现在已经涨到这么高,将来还能涨到哪儿去?”陈禄一下没了精神。金狮见状,说:“做买卖跟赌博一样,怕就怕堤内丢了堤外补。‘堤内丢了堤外补’这句话暗含着一种急躁的心理,输了不认输,也不顾有没有手气,想立马捞回来,结果只能输得更惨;赔了不认赔,也不管有没有商机,想立马赚回来,结果只能赔得更深。所以咱们要学会认赔,学会等待时机。不然正经时机来了,你又抽不出资金。”陈禄点点头。金狮又问:“铜狮那里咋样?”陈禄又是摇头:“还没叫开门市,每天收入勉强够他们一家三口生活。”金狮:“没试着出去送?”陈禄:“刚送开,还不知道行不行。”

金狮本来就是个十分珍惜时间的人,而今随着娶妻生子,驿动的心已归平静,就更不贪玩了。自进城至今,他还没去过舞厅、影院。讲师团的工作不算多,于是他把大量的时间用在学习和写作上。写的内容很杂,新闻、论文、杂文、散文等等,什么都写。但由于环境和工作的关系,还是以论文、杂文为主。起初他写好这些东西,只是笼统地寄给各报刊的编辑部,任其跌落。而当发表的稿件达到一定数量,他即以此为基础,加强了与区内各级报刊编辑的联系,每月都上去与之喝喝酒什么的。而随着与编辑们关系的密切化,他的投稿命中率就更高了。到后来可以说只要他肯下辛苦写,就能发表。到这步田地,他就感慨地想:“那中央和部委的报刊编辑也只因住在北京,离得远,否则我照样可以与他们交上朋友。”

11月下旬的一个傍晚,金狮正伏案写着一篇杂文,就见文卓从学校回来,将一本新日历丢在写字台上。他一见这本新日历,感慨万分,遂在稿纸上一股脑写道:

日历买来

日历买来岁将更,

三十壮志丝未成。

八年自领超人罪,

犹在小衙逞小能。

焦躁无济心中事,

且铺短纸作短文。

写罢此诗,他想:“又有一个月没去内蒙报社了,又该去走走了。”于是于第二天上午,带着近日写下的几篇稿子来到内蒙古日报社理论部。中午,他与理论部的几位编辑一块下楼,朝一个门面不大但很精致的饭馆儿走去。路上一位姓董的编辑说:“今天你们跟金狮多喝点,我少喝些。”姓张的编辑便说:“凭啥呀?就你知道头疼?”董编辑:“不是。周团长约我饭后下棋。我不喝酒还赢不了他,喝多了咋赢?”张编辑:“赢不了就输嘛,又不是赢房赢地的。”董编辑:“哎,你还别说,这下棋虽然不赢房不赢地,却就是叫人上火。”金狮插话:“周团长是谁?”张编辑:“就是讲师团副团长周玉成。”金狮:“哪的讲师团?”董编辑:“当然是内蒙讲师团了。”金狮:“你们跟那儿的人也熟?”董编辑:“熟啊,都是搞理论的,也都常写些理论文章。”金狮:“那你能把他们约出来吗?”张编辑:“那还是个事儿,随叫随到。”金狮:“那你现在约一下行不?”董编辑:“那还不行?有啥事儿,你说。”金狮:“也没啥事。我们不是一个系统的吗?接触一下也好?”董编辑:“哦,对对对。”说罢即打手机给周团长,果然一下就约好。挂了电话,董编辑说:“这个周团长可有本事了,没依没靠的,硬是凭自己跋到这个位置。可惜年岁大了,若不然,那才叫前途无量呢。平时也没啥爱好,就爱看书、写作、喝酒、下棋。去年他要我去他们讲师团,我没答应。”金狮惊问:“你干吗不去呢?”董编:“去那儿干吗呀?死气沉沉的。这儿多自在?”金狮猛醒,心的话:“可不?你现在就在区属单位,当然不稀罕了。”

几人到饭馆儿刚把菜点齐,周团长就到了。区里的讲师团属准厅级,副团长为正处级。若在旗县,正处级干部那是最高层人物,所到之处前呼后拥,好不威风。而在首府,处级干部只是环节干部,多的是。在首府甭说是处级干部,就是副厅级干部,骑自行车上下班、买菜的也大有人在。也许是这个缘故吧,区里的厅、处级干部待人大都很随和,没有多大架子。这个周团长也是如此,他听完董编的介绍,便热情地向金狮伸出手,说:“啊,你就是陈金狮呀!报纸上常见,我还以为是50来岁呢,没想到这么年轻。”金狮握住他的手,笑着说:“我也常见你的文章,那才叫好呢。”周团长:“不行不行,只是凑个热闹而已。你是敕右的?”金狮点头称是。周团长:“那咱们还是半个老乡呢。”众人惊问其故。周团长:“我在敕右呆过二年多呢。”金狮即以老乡的名义向周团长敬酒。周团长:“嗳,不能敬,不能敬。都是弟兄,只能碰。”说罢与金狮碰了杯,一饮而尽。就这样众人边喝边聊,喝得随意,聊得也随意,间或还唱几句。聊至后来,金狮换个话题:“听说周团长还是个围棋高手呢。”周团长:“不高不高,只是喜欢。你喜欢吗?”金狮:“喜欢,但下不好。”周团长:“嗳,不要谦虚嘛。瞅个机会咱俩切磋切磋?”金狮:“不敢切磋,只想请教。”董编:“那还瞅啥机会?一会儿就下嘛。”周团:“那你呢?”董编:“我今天喝得有点多,越发赢不了。就让金狮陪你吧。”周团长:“那好,咱俩改日再战。”于是吃完饭后,众人一块儿上编辑部,其他人去打盹儿,金狮与周团长摆开棋局。连下三盘,金狮有意地只在第二盘赢了几目,在另两盘却输掉了十来目。下完棋,周团长高兴地说:“哈,真过瘾,很久没这么过瘾了。小陈你的棋艺不错嘛。”金狮笑着说:“还不是输了?”周团长:“嗳,我虽然赢了两盘,但赢得很不轻松呢。这才有意思。”金狮:“你大概是不好意思多赢我吧?”周团长:“啥话?棋场无父子。哎,你今天回吗?”金狮点点头,说:“回。”周团长:“嗯……这样吧,以后你一来呼市就跟我联系。”金狮:“好,一定。”说罢告辞而回。

之后金狮每隔一周即去趟呼市,找周团长下棋。而周团长为了解决与金狮对局时遇到的新问题,还翻了几回书。金狮每次去都或多或少地带些土特产什么的,同时也不客气地接受周团长的招待。对此周团长也说过:“你来就挺好了,带这些干吗?”金狮则说:“互通有无嘛。我每次来不也受到你的热情款待吗?”周团长也就不再客气。他是明白人儿,金狮这么频繁地从大老远来跟他下棋,且每次都带些礼物,其中的心思他焉能不知?于是在12月下旬的一次接触中,他主动跟金狮说:“小陈啊,想来呼市吗?”金狮:“哪有不想来的?可现在各级都在裁员,怎么好跟你说?”周团长重重地点点头,又叹口气,说:“相见恨晚呢!若是去年,那还是个事儿?不过你别急,我们单位有两个人呆得年长了,准备交流出去。出两个进一个,估计不是很难吧。”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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