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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
------题外话------
哈哈,终于男主不是以打酱油的身份出现了,有木有!接下来帅哥们的戏份只会越来越重哦。亲们,敬请期待各种男色哇。嗷呜~
第六章 你没有损失
背对着顾沫白站着的人或许都没有瞧见她无声无息的眼泪,但刚好面对着她的单吢看见了。
顾沫白无声落泪的凄楚画面,莫名地牵动了他的恻隐之心。在他的大脑还没有做出任何指示之前,他已经扶了脸上有明显羞辱之色的顾沫白起来。
顾沫白感激地睇了眼单吢,止住眼泪,红着脸小小声地道谢道:“谢谢。”
尽管这样一来,在场的人都知道她哭了的事情,但总比以那样难堪的姿势倒在地上要强得多。单吢回以顾沫白温和的浅笑,送开了放置在她肩上的手,心里却暗叫不妙。
转头没有悬念地对上呼延迄喷火的眸子,单吢讪讪地退置一旁。
“看来,你还真是个狐媚,依本王看,你和那娄大宝长得一都不像,说,你是不是他养的禁脔!你对他的事情了解多少,他人现在到底在哪里?”
完全失去耐性的呼延迄勾起顾沫白的下巴,寒冷阴鸷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顾沫白没有血色的苍白脸颊,阴沉地说道。
他怎么可以一出口就伤人?顾沫白美眸闪跃着怒火,不悦地回道:“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已经有家室了,不姓娄。我其实根本不认识什么娄大宝。”
就算要勾引,也要勾引他这个夫君才是吧。顾沫白此刻心里够呕的。
她不卑不亢地回答着实叫在场的单吢、裴宔、申伯慴等将领们都有些意外。
呼延迄与众不同的绿色眼眸,加上他与生俱来的冷然气息,很多人,只消他淡淡地扫上那么一眼,都会吓得双膝发软,甚至跪在地上求饶。
大家没想到这个看上去矮小的小兄弟竟然这么大胆,敢与他们的郡主面对面的对视而丝毫不胆怯,还,还叫他们的王嘴巴放干净点……
呼延迄显然也没有想到这个“小不点”竟然敢这么大声对他说话!一时只顾着瞪着顾沫白,顾沫白也回以愤恨的怒视。
说不出来愤怒的原因到底是因为他没有认出她,还是他冤枉了她。
如果视线能够用作武器,拿来厮杀,那么顾沫白和呼延迄两人的视线已在在空中厮杀不下百回,杀意迸溅。
两人对峙的局面使得帐篷内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最冰点。
就在这时,营帐外传来高亢的男声。
“报 ̄ ̄ ̄”
“进来!”
呼延迄迅速地回收目光,顾沫白也收回视线,看向小步跑进来的将士。
转身复坐回虎皮高椅上,呼延迄眉头紧皱地看向紧急来报的士兵,沉声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回禀大王。裴军统营下有一支部队也感染了瘟疫,我军军医人手不够,军医特来请示王上此事该如何处理。
”有这样的事?不是都做了隔离处理了么,怎么还会陆续有人感染啊!该死的,大王,末将恳求先行离去探望下我军瘟疫情况。“
西祈西北军统裴宔抱拳请示道。
”本王和你一同前往探视。“
说着,呼延迄站起身,与裴宔共同前去探望得了瘟疫的士兵。
单吢伸出左手,拦住呼延迄的去路,正色道:”此次瘟疫很是厉害,接触的人几乎都没有不被感染的。就连军医都素手无策。您是一国之君,江山社稷都系于您一人之身。还望大王三思。裴都统,您是我国难得的一名猛将,请您也务必考虑清楚。“
邶城将领申伯慴也加入劝说的行列:”是啊!大王,这次的瘟疫真的非同小可。凡照顾过患者的士兵没有鲜少不被传染的。您还是在帐内歇着,让末将们发布命令下去找来全国更多的军医才是上策啊!“
呼延迄不听,执意要去看望得了瘟疫的部下。”如今军心溃散,本王需亲自去慰问军心才行,不然北胡突袭我邶城,守城将领不战而逃,后果更加严重!“
”大王!“这回连裴宔和江谰都跪在呼延迄面前,劝其三思再后行。
”不如这样,大王若是不放心,由我代表大王去看望那些得了瘟疫的士兵。士兵们必然能够感觉到大王对他们的一片热忱之心,如何?“
单吢提出个折中的的建议。
”不行!你们统统都别去。就算你们去了,也不过是多个传染者,再添个传播者罢了。这位先生,你先放开我,我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个疫症。或许我有法子能够除去此次的疫。“
顾沫白不出声,大家都几乎忘了还有她的存在。
呼延迄猛然地转过身,阴沉着脸盯着顾沫白道:”你让我放了你?“
”我不是让你放了我!我是让他放了我!还有,你怕我会逃了么?若是你们这么多人看着,都能让我逃脱,那我对你们的军事力量感到堪忧。更何况,像你们说的,这次疫情这么迅猛,若是我没有自救救人的本领,就肯定也会被感染,届时不用你们处置我,我也肯定病发身亡了。对于你们是一点损失都没有。“
顾沫白的一席话,堵得呼延迄哑口无言。而她口中的他指的是单吢,她对这个方才扶起她的男子很是感激,而且他方才没有君王的命令,都敢擅做主张地将她扶起,而西祈君主呼延迄都没有将自己重获自由的希望全部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你懂得医术?“
单吢狐疑地看向身材单薄的顾沫白,怎么看都像是乳臭未干,就算是懂医术,也是个药童的级别吧?
”眼见为实。你帮我把绳子解了,我自然会证明给你们看。“
顾沫白信誓旦旦的话语和信心满满的语气,都令单吢的心跃跃欲试。
”大王不如……“
单吢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呼延迄霍地抽出自己腰间的匕首,吓得顾沫白下意识地紧紧闭上了双眼。
在场的人都没有料到王上会亲自动手,结束这个娄大宝的弟弟性命。
之后,是绳子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顾沫白不敢置信的睁开了双眼,看见了男人宽阔坚毅的后背。
呼延迄挥袍转身迈出步子出了营帐,背对着顾沫白道:”本王就给次机会。若是失败,诚如你所言,陪本王的士兵一同陪葬!快给我跟上!“
军统裴宔,邶城将领申伯慴,营长江谰忙紧跟圣驾其后。
顾沫白知道机会难得,她也很想抓紧时间救人,但被绑了好几天而僵硬到麻木的四肢根本不听使唤。
奈何禁锢了这么多天的身子不听使唤,双腿有些发抖。虚弱的身体违背她的主观意识,摇摇欲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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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古情场,问谁个真心到底?但果有精诚不散,终成连理。”
这是《桃花扇》的开篇,胭脂对这句话一见倾心。
“动情容易,痴情难,痴情容易,守情难。”
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安排男女主角太多的情节,是因为胭脂觉得,喜欢一个人必然是有原因的。一见钟情的事情不是没有,只是胭脂更喜欢通过相处而后渐渐地被对方所打动。
那种如春天到了花就会开一样自然的情感,如果遇见对的人,相爱,相守,真的会是件水到渠成的事情。
而胭脂要叙述的,就是这样的一个故事。
我为你动情,你为我倾心。
第七章 是他还是她
早就察觉到顾沫白不对劲的单吢眼明手快地接住了她。
“谢,谢谢。这是你今天第二次帮了我。谢谢你!”
顾沫白冲单吢嫣然一笑,由衷地感谢他道。站稳身子,脸红着退出这个身形纤长、仪容俊雅的男子的怀抱,顾沫白举步追上步伐矫健的呼延迄。
单吢凤眼微眯,起先他在营帐内的那席听上去像是挑逗的温软侬语,他以为“他”应是装的才是,但方才他确定“他”没有装,就算这个娄大宝的弟弟看上去年纪再怎么小,也不可能男子有女子一样的婉转声线吧。
盯着顾沫白小跑而去的,对于男子来说实在是过分纤瘦的背影,单吢的心底掠过一个“可能”。
单吢为自己心里闪过的念头吃惊不已!会吗?事情会是像他假想的那样么?呵呵,若是他的“可能”是事实,那么,“他”,或者其实应该是“她”,到底是谁?混入军营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追赶上呼延迄和单吢他们,气喘吁吁的她弯着腰,扯住呼延迄的衣角,以专业的医护人员的口吻说道:“不……不是跟你……说……不是跟你说,你不能去吗?你怎么还去啊!还有你们,他不懂事,难道你们这些做臣子的也不懂么?既然疫病如此严重,何必各个都要不信邪地去疫区。况且,我没说现在就去看,你先按照我的吩咐命人去帮我备些东西。有了那些东西,才能做到万无一失。”
先前的话因为小跑过呼吸不太平稳而断断续续,之后的话则要顺畅许多。她的这种近乎训斥和命令的语气,叫单吢、裴宔、申伯慴以及江谰都为他好不容易暂时保住的小命都捏了一把汗。
站岗和巡逻的士兵们也都纷纷投以诧异的目光,从来没有人胆敢对他们的王说这么无礼的话呢!
呼延迄的脸色逐渐阴沉,眼前这个“小不点”以为她是谁!敢对他这么无礼!
挥动袖袍,甩掉顾沫白扯住自己衣角的小手,呼延迄再次出乎所有人意料地,皱起他那两道凌厉的剑眉,低头俯视足足矮了他一个头还有多一点的顾沫白问道:“你要本王帮你准备什么东西?”
若不是这次的疫情真的十分严重,她又说得那般把握十足,他才不会任由她为所欲为!
还以为这呼延迄会摆君王的架子呢,没想到他真的愿意配合她的准备工作!
顾沫白扬起兴奋的小脸,“太好了!我起先在你的营帐内有桌子和墨笔,你跟我来,我画给你看。”
拽着呼延迄的手臂,顾沫白拉着他小跑折回到方才的营帐前止住步子,转过身对后面岿然不动几个男人道:“你们也快点进来看一下啊!快点”。这件事可是需要越多人的配合越好。
她哪里知道,那几个那人是太过震惊以至于“石化”了!他们的大王今个儿太反常了!先是亲自帮这个娄大宝的弟弟松了绑,还不追求“他”的无礼行为,现在还就这么任由“他”扯着衣袖也不动怒,天,他们的大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这般“平易近人”了!
顾沫白拉着呼延迄进来后,就径自一个人走到书桌面前,拿起毛笔,沾了点墨,摊开宣纸,在上面画起画来。
没过多久,顾沫白就画了好了。
她搁笔放置在木质笔架上,抬起头,眼睛放亮地对在站在她身旁的呼延迄道:“你看,就是这个和这个。你命人按我画的去准备,准备大概个几十件是要的。越快越好。先命人制作十件吧,其余的稍微慢点没关系。在它们没做好之前,我是不会去疫区的。不然会很容易就会被感染,这样是对患者和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你在耍本王吗?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呼延迄暴怒地夺过顾沫白手里拿着的宣纸,揉成团,一把丢在地上,湖泊色的绿眸里风起云涌。
他是疯了才会相信这个“小不点”会医术!是疯了才会相信他能够治好将士们的瘟疫!
“你这人!脾气怎么这么暴躁!”
狠狠地瞪了眼呼延迄,顾沫白弯着腰,跟着一路圆滚的小纸团,想要把它拾起来,解释给呼延迄听,她画的东西可是很有用途的好不好!
终于,小纸团在某个人的脚边停了下来。呼呼,幸好没有滚多远。
“给,这是你方才画的吧?这画的是什么?”
在外头就听见呼延迄怒吼的单吢轻挑帐帘而进,俯身弯下腰捡起地上被揉成一团的小纸团,微笑着递还给顾沫白。
呼延迄不是个容易动怒之人,但眼前的这个“佳人”能够瞬间引爆他的怒火,这项才能,不得不叫他对其令眼相看。
接过单吢帮自己捡起来的小纸团,顾沫白展露贝齿,语笑嫣然,“谢谢你。”
然后她迅速地摊开已经皱巴巴的小纸团,指给单吢看,耐心地解释道:“你看。这个东西呢,就叫做医用外褂。看上去很像衣裳对不对?不过它不是普通的衣裳,它是有专门的用途的。我在上面都标明了它的颜色、尺寸和大小。”
“我看看。”
跟在单吢后头进来的邶城军统裴宔好奇地凑上来,旋即脸色忒变。
“你这莫不是给本军统的将士做的寿衣?怎全都用白色,又不是披麻戴孝。我军正而后北胡交战,你个叛徒,分明是来动摇军心的!”
说着就拔出腰间的大刀,朝顾沫白砍来。
做事较稳沉稳、阅历将对丰富的邶城守城将军申伯慴截住单吢的刀柄,开口道:“你先听这位小兄弟怎么解说。”他“方才不是说了,这个叫做大褂,不是什么寿衣么”
江谰小声嘀咕道:“谁知道”他“是不是使诈骗人。”
单吢淡淡地瞥了眼江谰,后者乖乖地不再出声。
“这位小……嗯,小兄弟,你继续说。”
他心底的猜测还未证实之前,单吢决定还是暂时先称呼“她”为“他”吧。
受到单吢和申伯慴鼓励的顾沫白看了看把自己围成一圈的几个男人,轻咳了数声道:“我看我们还是到案桌那边去说吧。”
毕竟这事能不能成,还不是全靠那个人的一句话么!
经过呼延迄的身边时,顾沫白轻扯了下他的衣袖,意思是,我已经叫你共同议事了,你来不来在你,但事后可别说我没叫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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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你叫什么名字
眼角的余光在瞄到一袭墨色龙爪衣袍后,顾沫白的嘴角微扬。
将画纸平坦在案桌上,顾沫白环视了下还在等她解说的众人,挠挠头,双颊飘上几朵红云,尴尬地问道:“额……嗯……我刚刚讲到哪儿了?”
单吢轻笑,提醒道:“你方才说表明了你在衣服上表明了颜色、尺寸和大小。”
“哦,对对对,瞧我这脑袋。有时候经常会短路。”
顾沫白轻敲了下自己的脑袋,然后开口脆声道:“首先,我必须要解释一下之所以选用白色的原因。这医用大褂顾名思义,是给护理人员,也就是军医以及军医的助手们穿着的。统一用白色,第一,是为了方便识别。不管是谁要找医护人员,都能够根据他们身上的白大褂而轻易地认出来。不会耽误寻医的时间。第二,是为了方便清洁。此次瘟疫的传染度很高,但凡接触过患者,医护人员都必须要洗手、换下患者亲密接触的衣物,做好一切预防工作。但现在是冬天,如果每次接触过患者都要换下裘衣或者是锦袍,都太浪费人力和物力了,而白大褂很轻薄,不存在难洗的这个问题。也很容易穿着,往外头一批,带子一系即可。最后,我要解释下,为何独独是白色,这个嘛。你不觉得白色给人一目了然,清爽干净的感觉吗?”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顾沫白特地看向裴宔一个人,巧笑倩兮地问道。
裴宔尴尬地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他承人这位小兄弟说得都很有道理,方才是自己鲁莽了些。
“对不住了,是在下莽撞了!”
大丈夫敢作敢当,知错能改。裴宝侧过头,涨红着张脸,朝顾沫白迅速地做了个揖道歉道。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就顾沫白现在“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其实他根本不必对她行此大礼。
裴宔还以为顾沫白定会得理不饶人,没想到“他”听了他的道歉之后不甚在意地笑笑,道:“没事。是个误会,是误会解除就好。”
单吢眼带欣赏地睇了顾沫白一眼,虚心求教地问道:“那这个物件呢?这物件是什么?”小小的褂子都有那么多的巧思和用意在里头,他真的急切地想要知道这个形状是特别的小物件有什么用途。
江谰凑上前去,仔细看了看,“这不就是我们用来盛食物的簋么?将军们请看,方口,旁边还有两个耳朵。”
大家经江谰这么一说,围上前去一看,还真有些像。几双充满困惑地目光齐刷刷地扫向顾沫白。
顾沫白耸耸肩,“我没见过你们的什么簋之类的东西。但我画的这个东西叫做口罩。口罩,顾名思义,就是用来罩住嘴巴的。
”用途?“
一旁始终沉默不语的呼延迄在听了顾沫白起先对白大褂的讲解之后,都忍不住出声询问其这所谓口罩的作用。
现在知道问用途了?知道她没耍他了?
顾沫白的促狭的眼神对上呼延正在打量她的专注目光,立即心慌地低下了头,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道:”用途呢,其实很简单。它的名字已经概括了它的用途了。就是用来遮住嘴巴的。为什么要遮住嘴巴呢?理由也很简单,因为不管是瘟疫还是其它的疾病,传播途径大都是经过呼吸道、食物和实体接触等相互传染。像瘟疫这种特别严重的疫症,凡是患者存在的空间里头的空气,一旦经由健康的人群呼入,就很容易感染上疫症。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为了防护用的啦。当然了,口罩也不是万能的,还是有一定的被感染的风险的。所以还需要做好一系列防护工作才行了。好了,就交给你去办了。“
也不管这些古人有没有听懂自己这一番现代味十足的言论,顾沫白就把图稿往江谰怀一塞,一副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的样子。
江谰下意识地以右手接过画纸,左手错愕地指着自己的鼻尖,”为什么是我?“
顾沫白左手托着右手臂,右手食指指着江谰在空中画着圈圈道:”很简单啊,因为你不分青红皂白地抓了我、绑了我。害我这几天吃没有吃好,睡没有睡好,四肢酸痛、全身无力。不奴役下你,我心里怎么能够平衡?“
”胡说!你既不是那娄大宝的弟弟,我问你是什么人,来自何处,为何你半天答不出来?一副心虚的样子?“
经江谰误抓一事,顾沫白已在心里想好说辞。现下江谰这么问她,顾沫白也就拿出事先想好的说辞,乘这个机会解释清楚道:”我家住邶城,因自小身子较弱,我爹娘将我交付给南毓的开药堂的叔伯照顾,前些日子才回来。就听闻战事紧张,遂一心想要学以致用,进军营当军医。我对西祈路又不熟,天黑都没有招到正确的道路。幸好路上遇见了个樵夫,他留我住了一宿,让我帮他给他儿子,也就是娄大宝前些日子寄去的信给他读上一读。之后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
”既是如此,直接说是来应征军医的就好,何必要谎认是娄大宝的弟弟?“
经验老道的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