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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奸钟情(第二部) 作者:恭喜发财-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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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楷祺自然是不答应的,这人一走不就留自己去弄那些脏泥巴和臭烘烘的肥料了嘛,於是就说给那人加钱,谁知人家认定许楷祺脑子有毛病,死活不愿意再帮忙。

  园艺工一走,许楷祺只好自己动手把树栽上。

  可怜许大少长这麽大没拿过铲子,动手的时候一点儿章法也没有,刨了老半天总算刨出个坑来,可把泥巴搞得到处都是,鞋子里都进了不少。

  他也顾不得脚难受,把树拎起来往坑里一埋,那树就跟瘫子似的“呼”的一下倒在地上。

  他把树扶起来摆正,手一松,树又软绵绵地倒向一边。

  起来倒下,倒下再起来,几回之後许楷祺才发现那树因为折了的关系重心偏离,於是他抓抓脑袋去屋里找了根棒球棍,拿绳子一块儿系在树干的折断处支撑著,那橘子树总算是把腰杆挺直了。

  完了他又去整那几袋肥料,一拉开袋子就把许楷祺熏得差点厥过去。

  靠,真他妈臭……

  然而恨归恨,最终他还是皱著眉把肥料给浇了。

  当我们的许楷祺同志第二天刚睡醒,睡眼朦胧中去庭院里一看,顿时懵了。

  那橘子树昨天只是腰折了,好歹还是枝繁叶茂的,今天一看就跟秃子似的只有稀稀拉拉的几片叶子还吊在枝上,一阵风拂过,又硬是带下来好几片……

  许楷祺请了个培育兰花的朋友回家给树看病,那人指著墙角只剩半袋的肥料嘴都笑歪了。

  “Larry;你这麽个浇灌法不把树搞死已经是个奇迹了……”

  许楷祺瞪他一眼,懒得和他斗嘴,就冷冷地说:“笑够了没?赶紧给我把它救活。”

  那朋友是种兰花的,不懂怎麽种橘子树,可许楷祺说就死马当活马医了得了,所以就想了几套方案给他,没想到那橘子树颇为争气,长啊长的居然又缓过起来,活了!

  许楷祺感动得一塌糊涂,他还给这棵巨能活的、身残志坚的橘子树取了个名字也叫“阿辉”。

  後来,又听朋友说想结出果实必须打杀虫剂,当然咯,最好是不打,反正只种了一棵,不如自己捉虫,朋友也只是无心说了一句,谁知那许楷祺还真强忍住恶心、极其不情愿地戴著手套亲自捉虫。

  他一边捉一边嘀咕:阿辉,我这可都是为了你……

  某天,阿辉约了小磊去楼下的茶餐厅吃饭,赶到的时候发现多了一个人。

  他还当是郝健过来蹭饭,结果走进了一看才发现是许楷祺。

  那俩人还看见他来了,正凑在一起,许楷祺拿了个IPad在给小磊看什麽东西,他心一沈,恼怒地上去把许楷祺和小磊拉开。

  “你给他看什麽呢?!”

  那俩人显然被吓了一跳,许楷祺对上阿辉愤懑的脸,先是一僵,然後收好IPad,勾起嘴角,说:“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他给了小磊一记眼神,“你得给我保密哦。”

  小磊还特乖地点头,阿辉心里又一沈,许楷祺是个什麽人他比谁都清楚,阿辉此时万分担心他辉将自己过去跟他拍的那些不雅照拿出来刺激小磊。

  阿辉正想著心事,只听小磊说:“阿辉,过来坐。”

  他刚坐下,小磊又说:“Larry想找你出来吃饭结果你没接,人家就打给我了,正好,一起呗。”

  阿辉脸一黑,问许楷祺:“哪要来他电话的?”

  许楷祺一脸熟络的样子,“你不是常和我提起小磊吗?你男朋友不是,至於号码怎麽弄到的你管我。”

  小磊不明白呢,说:“你俩不是很久没见的朋友嘛,怎麽一见面就剑拔弩张的。”

  阿辉心想这许楷祺吹牛的本事可够大的,今天这出戏哪里是巧,八成是守株待兔,也不知道他这回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万一要是在小磊面前提起自己跟他过去那点破事,自己肯定不能轻饶他。

  那许楷祺似乎跟小磊有说不完的话题,俩人一顿饭唧唧歪歪地天南地北地侃,阿辉倒是像个第三者一般给冷落在一边。

  作为许楷祺口中的“好朋友”,阿辉试图在小磊面前努力维持和谐的氛围,即使许楷祺跟他半开玩笑地说自己“找男朋友也要找阿辉这样的”他也能和善地应和一下。

  只是阿辉心里觉得特别腻味,他不确定许楷祺还想玩这个相亲相爱的家游戏到什麽时候,很多话自己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他猜想自己一定是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给了许楷祺错误的暗示。

  後来,小磊提到想去更大的企业工作,许楷祺拍著胸脯保证说要把小磊介绍进自己银行工作的时候,阿辉真的听不下去了。

  於是他借口说想去洗手间,果不其然,那许楷祺一会儿也进来了。

  阿辉把他拉进洗手间边上的空包厢,许楷祺措不及防,不小心把膝盖磕在了墙上,他疼得皱了下眉,可惜阿辉并不在意,而是把门一关就冲他吼:

  “你到底想干嘛?!我和你早分手了,你怎麽还阴魂不散地出现在我身边?”

  许楷祺心里觉得很苦,我要不是还喜欢你又何必老缠著你还要消受你这破态度?

  可他没说心里话,只是幽幽地说:“什麽叫‘老出现在你身边’?我找的是小磊,又不是找你,别有事没事就自作多情。”

  阿辉一时语塞,气得脸都白了,“你找小磊干嘛?”

  “关你屁事……”

  许楷祺翻了个白眼,准备离开,阿辉却一把拽著他,“他现在是我男朋友,当然就关我的事,我看你就是想把我跟他搅黄了,然後一个人得意。”

  打死许楷祺,许楷祺也想不到自己在阿辉心里的形象竟然这麽不堪,他愣愣地盯著他看了片刻,把他的手甩开,说:“是啊,就是想把你俩搅黄了,怎麽样?”

  阿辉咬牙切齿地说:“你、真、无、耻。”

  他说完的下一刻,脸上就挨了一记耳光。

  阿辉看著许楷祺脸上忽明忽暗的,几乎连想都没想,反手还了他一记。

  许楷祺摸著发烫的半边脸颊,彻底懵了,他长这麽大连亲生父母都没打过他,更别说过去N任被他欺压过的男朋友了,於是眼眶瞬间就红了。

  “你这个人就是欠,之前好好说你不听,非得把脸拉下来你才懂,总而言之,我和你已经一点关系也没有,今後别缠我也别缠小磊,更不许把咱俩之前那点破事告诉小磊,小磊心细,要是让他知道我竟然好过你这一型的,他准该想多了。”

  阿辉走後,许楷祺突然觉著脸和心好像都疼得麻木了。

  他只是晕晕乎乎地想:阿辉为什麽发那麽大的脾气,自己不过是把那棵也叫“阿辉”的宝贝树给小磊看了而已……

  第二十七章

  某个工作日,许楷祺打电话给小磊问他怎麽没来他们银行面试。

  记得那天一起吃饭的时候,小磊对去许楷祺工作的银行表示了很浓厚的兴趣,许楷祺说可以推荐小磊进来,不过银行有自己的policy,所以必须先通过面试,当然不过是走个场而已。

  小磊在电话里支支吾吾,似乎有什麽难言之隐。

  许楷祺很明白,就说:“你别管阿辉同不同意,这关系到你的前途,你必须自己做主。你想清楚了,我等你一个星期。”

  然後一个星期後小磊还是没来面试。

  许楷祺不是个热情的人,自然不是出於对小磊的好心,愿意帮忙纯粹是为了阿辉。只是这样一来,他彻底绝望了,他知道这回阿辉和自己真的划清界线了。

  他觉得到这一步,自己死乞白赖去挽回的勇气已经所剩无几了,曾经抱有过复合的希望在一次次打击後也已经溃不成军。

  於是他终於明白,原来这个世上真的存在著无论你如何用心都求之不得的东西。

  许楷祺开始把精力转移到别的地方,可能是睹物思人的原因,他院子里那棵歪著脑袋半死不活的橘子树在他精心的呵护下养得可精神了。

  他自己欣赏也罢了,还非得拉著朋友一块儿,说是赏橘会。

  许楷祺那帮狐朋狗友早说了都是衣冠禽兽,品酒品女人还行,品树那能懂个屁啊。

  再者说了,那许楷祺种的那棵还是特寒酸、特残疾的树,哪里入得了那帮人的眼。

  一个朋友就说了:“哎哟,Larry你这树有啥可看的,还说是鉴赏呢,砍了给我家烧柴火还嫌太细。”

  另一个朋友也说:“你家这树什麽品种啊?看著不像名贵的样子,你至於吗,逢人就介绍……”

  许楷祺到底是许楷祺,就算感情受挫了还是凶悍得很,立马就瞪眼骂道:“不爱看滚蛋!谁求你俩看了?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尽说些馊话。”

  那俩人看他真火了只好乖乖闭嘴。

  其实也怪不得他那俩朋友,谁要是见了许楷祺那庭院都要给雷上一雷,这许楷祺为了养好一棵树可谓无所不用其极,什麽施肥、整枝的工具不说,还买了一套进口的温度、湿度管理系统……

  一个大庭院就种了那麽一棵廉价的残疾树,可周围的维护设备却是砸了大价钱的高科技,这不是缺心眼是什麽?

  那夥人里有个作家算是情商比较高,知道许楷祺爱听好话,要不好好夸一夸他那心头宝,今天谁都别想回去,於是便绞尽脑汁恭维道:

  “Larry你这棵树好啊,这桔与吉谐音,象征吉祥,果实色泽红润充满喜庆,更有疏肝解郁之功效,确实是居家旅行必备之良品!”

  俗话说的好,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许楷祺听得自然是美滋滋的,立马竖起麽指,“就你识货!”。

  就你虚伪!这破树能活多久都是个问题,还什麽“果实红润”、“疏肝解郁”,我呸呸……其他人狠狠在心里腹诽他。

  看许楷祺一转身,作家就拿手搭在旁边那人肩上。

  “你搭我肩干啥?”

  作家小声说:“我不是怕遭雷劈嘛,好歹也要拉个垫背的……”

  好在许楷祺没听见,还声情并茂地给人说他那树多通人性,把棵树吹得跟树精似的,还只许看不许摸,说谁要摸一下就把他手剁了……

  朋友从他家出来後纷纷抚额。

  “他是受什麽刺激了吧?”

  “嗯,听说又叫人给甩了。”

  “就是上回我们见过的那个大个子?不是吧,他不是挺听话的嘛,Larry叫他往东他就不敢往西。”

  “那人家也是正常男人啊,忍坚持这麽久真不容易,要换我早有多远逃多远了。”

  “我就觉著他这回受刺激挺深的,过去不是也老被甩嘛,没见他多伤心,这回好像挺严重的,哎,你知道吗,上次我去他家,还看见他对著那树自言自语,不会是精神出问题了吧?”

  “…………”

  其实那几个人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要是叫他们看见许楷祺拿树当人,一口一个“阿辉”、“宝贝”嘘寒问暖,偶尔还会深更半夜爬起来摸著树莫名奇妙地流眼泪,那些人绝对要跟这神经病老死不相往来……

  再说阿辉那边,按说许楷祺不来骚扰自己应该有助於阿辉新感情的发展,然而事实却是相反的。

  小磊和阿辉冷战了四天。

  阿辉心里明白小磊过去就抱怨过自己的工作薪水低、福利差,特想去许楷祺的银行工作,无奈碍於自己的极力反对,虽然小磊最终还是没有去,但是心里这疙瘩是落下了。

  那天阿辉特地给小磊做了夜宵送去给他吃,结果小磊却不领情,老给阿辉冷脸看。

  阿辉这人神经粗大,反射弧又慢,只当是恋人加了班太累也没在意,直到小磊第六次抱怨对工作不满意,他才终於察觉出一点端倪。

  “小磊,你是不是特想去银行工作?”阿辉小心翼翼地问他。

  “废话,银行的薪水是我现在的两倍,福利又好,买房还能贴息,哪像我现在,成天加班,加班费只有那麽一点。”

  阿辉脱口而出:“银行也经常加班。”

  小磊瞪他,“你怎麽知道?你又不在那里头上班。”

  阿辉一愣,差点说出口,过去跟许楷祺住一块儿,那人经常加班,自己就做好夜宵等他,一个星期平均能有两三天。

  他咽了口口水,岔开话题,说:“那你……想回去找许楷祺?”

  一提许楷祺,小磊那火气就不打一处来,“晚了,人家给我一个星期考虑的时间,我听你的没去,现在才想著反悔,人家会接受才怪。”

  说到这里,小磊突然想到,哎,阿辉和那人不是认识嘛,要不叫阿辉去说说情?

  他这个提议一说出口,阿辉就拒绝了,“我跟他其实不熟……没这麽大面子……”

  小磊又劝他,“那也去试一试呗。”

  阿辉还是摇头,好不容易逼著自己对许楷祺决绝的,自己要是再找过去指不定又给那许楷祺什麽错误暗示,更糟的是万一那人再来个什麽一哭二闹三上吊,自己保不准又心软了。

  可小磊却以为阿辉的坚持是见不得自己好,担心自己有了好工作,哪天飞黄腾达了就把他给甩了,越是想越是觉得阿辉看著老实,其实内心挺阴暗的,於是一气之下把他赶了出去。

  阿辉知道自己委屈,却就是不敢说出事情的真相,和小磊相处久了,他知道那人家境不好,内心挺自卑的,认识了许楷祺之後,小磊都快把他当偶像了,要是让他知道自己上一个男友就是那在他人眼里外表光鲜的许楷祺,这段感情也就差不多走到头了。

  他整整四天拼命想和小磊联系,可那人却像蒸发一般消失了。

  第二十八章

  阿辉垂著脑袋坐在沙发上叹气,难得浩子和郝健没欺负他,而是好言劝慰。

  “阿辉,你想开点吧,这谈恋爱就跟买股票一样,讲眼光还得讲运气,你之前跟了个小白脸,你当他是绩优股,结果是ST,现在找了个小磊,结果……也跌停了。我觉著这就是运气太背。你看人家郝健,第一回谈恋爱就找了肖先生,我们甭管他是怎麽坑蒙拐骗、投机倒把,总之他是买对了蓝筹股,现在你看人家那收益。”

  郝健不乐意了,“浩子,你安慰他就安慰呗,干嘛非得诋毁我?”

  “我说的就是事实,你别当郝健他眼光比你好,他只是运气比你好而已。”

  “嘿,你能不提我吗?”

  “就提你怎麽了?哎,我说阿辉,你必须想开点,不过是失恋两次罢了,就当攒点经验今後找更好的呗。”

  “…………”阿辉不支声,完全无视那俩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手机看。

  郝健说:“别看了,小磊不会再给你打电话,为了一个工作机会就能把你甩了的人不要也罢。”

  阿辉没鸟他,接著看手机。

  郝健瞧瞧把浩子拉到一边,“哎,你说要是小磊不给他打电话,他会不会就这样直到变成木乃伊啊?”

  浩子说:“变成木乃伊倒不错,咱俩立马扛出去卖个大价钱,我担心的是他要是打来了正式提分手怎麽办。”

  郝健一想也有道理,“哟,你说他会不会想不开自杀了?”

  浩子说:“那不行,咱必须救他!他这个月房租还没交呢。”

  正说到这里,只听到一串“嘟──嘟──”的手机铃声。

  郝健眼神好,一下就看见显示了“小磊”两个字,说时迟那时快,浩子、郝健同时扑过去抢阿辉手里的那只手机。

  那俩人又掐、又踹地和阿辉滚到了一起,三个大男人纠缠得难分难舍,可怜郝健和浩子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但爱情的力量岂能被其他邪恶势力压倒,阿辉还是抢到了自己的手机。

  “喂,小磊……”

  “阿辉,是我,我想过了我们还是分手吧……”

  “…………”

  那边阿辉在电话里说了一会儿,颓然地放下了手机,独自回自己的房里待著去。

  而外头郝健和浩子还在吵──

  “操,老子手指都快被你掰断了!”

  “你还有脸说我?我刚JB被你踹了一脚!”

  阿辉这种性格的人和郝健不一样,郝健要是心情郁闷了会骂会发泄,而阿辉不一样,他只会将郁闷憋在心里,一个人默默地承受。

  浩子和郝健试图拉他出去唱K、泡澡,他却恹恹地提不起劲。

  阿辉没什麽文学修养,他不能详细地描述自己心里的感受,只觉得闷闷地十分憋屈。

  他觉得自己是活该,曾经企图借著新男友忘了过去那个,结果……真是活该被甩。

  半夜三更他翻来覆去就是睡不著,於是独自跑去楼下的夜排档买了两瓶二锅头和几串烧烤。

  他心里难受得很,特想找个不认识的人倾诉一番,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结果烧烤一点儿没动,白酒却呼呼地下去了一瓶半。

  他趴在油腻腻的桌上盯著一辆辆从眼前飞驰而过的车,黄色的灯光刺得他眼睛非常酸涩,他突然毫无征兆地锤了一记桌子,发出一声闷响,嘴里骂了一句粗话。

  所有正在吃夜宵的人都朝他看过去,小店夥计知道这人可能是醉了,赶紧出来劝他结账走人。

  就这麽一会儿功夫,阿辉又喝了半瓶下去,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付钱的时候差点撞在柱子上。

  那夥计挺热心的,就拿了阿辉的手机想联系个人把他接走。

  翻开号码簿一看,其他人都是大名,只有两个人保存的是昵称,一个是“祺祺”、一个是“小磊”。

  夥计凭第六感觉觉得这两个名字必然和阿辉关系不一般,於是他随便拨了其中一个的电话。

  自从阿辉跟自己分手以後,那许楷祺莫名奇妙老是失眠,好容易刚睡著,突然被自己的手机吵醒了。

  他顿时火冒三丈,想要是里头那人说“不好意思,我打错了”他必定要把那人骂得狗血淋头。

  抓起手机一看,心脏忍不住狂跳起来。

  他立马一改凶神恶煞的表情,以温柔的口气把电话接起来:“阿辉,有事吗?”

  …………

  刚挂了电话,那比任何人都在乎形象的许楷祺竟然连发型都整换了套衣服就出门了。

  他把车开得飞快,心里头焦虑得不得了,生怕阿辉喝醉了到处乱跑让车给撞了。

  赶到的时候,他才舒了一口气,阿辉没乱跑,只是抱著脑袋孤零零地坐在街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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