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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奸钟情(第二部) 作者:恭喜发财-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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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健一听乐了,就说:“这多好啊,我家阿文有时候就不肯让我那麽折腾。”

  阿辉都快哭了:“健哥啊,你这是饥汉子不知饱汉子撑啊……”

  自从那许楷祺发现自己跟他床事特别合得来,阿辉就没一天太平日子过,那人说了,阿辉既然是自家的长工,那JB也是他的,他想什麽时候要就什麽时候要。

  另外,为了防止阿辉跟郝健联系给人洗了脑,许楷祺把他手机给没收了,这通联系郝健的电话都是刚才在公共电话亭偷偷拨的。

  郝健他这麽一说觉得也怪惨的,就问他:“那他现在信你了?”

  “信个屁啊,要信我能一直盯著我?”

  “哎哟,那就是说你对他而言就是根信不过的按摩棒。”

  阿辉觉著听起来特刺耳,但也确实是那麽回事儿,就幽幽地不说话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先取得那小白脸的信任,你看你现在跟他做都做了,肉体上有了关系,今後咱们就好办了不是?”

  “嗯…我说健哥,那要怎麽做他才能信我?”

  郝健想了想,说:“继续做一个称职的按摩棒,他要打你骂你,你千万不能还手,某天他要打你打得狠了,你就骗他说‘知道我为什麽能忍你那麽久吗?因为我喜欢你。’”

  “啊?可我不喜欢他。”

  “SB了吧,所以说是‘骗’,你这话一出小白脸肯定心软啊,你想他过去好过的那些人哪个能忍他忍到这份儿上,连自尊都不要了,没有吧,所以甭管他感动了没,你说这话肯定错不了。”

  阿辉听著觉得有道理,却又觉得怪怪的,刚想说话,突然瞥见见窗外出现了熟悉的身影。

  “哟,他来了!健哥,赶紧找个地儿躲躲。”

  许楷祺手里大包小包地拎了一堆战利品,走进咖啡厅的时候发现那个傻大个正乖乖地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等自己,不觉心情大好,笑著朝他招手,看那人屁颠屁颠走过来。

  郝健拿了本杂志挡住脸,偷瞄那人,顿时闪瞎了郝健那双狗眼。

  只见那许楷祺穿了件黑色镂空纹样的针织衫,细长带流苏的围巾松松绕在细白的颈部,下头穿了件小尺码的紧得不能再紧的低腰牛仔裤,把浑圆的屁股勾勒得一清二楚,更诡异的是手里拎的那只包怎麽看都像女人用的挎包。

  郝健在心里骂了句“屁精”,恨不得伸手去把那骚货的裤头往上提一提,这都快露出半个!了。

  这许楷祺一出现在公共场合便吸引了不少眼球,於是得意的很,就跟阿辉说:“怎麽样?是不是所有人都在看我多帅?”

  是看你多雷人……

  阿辉跟在他後头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偷偷拿眼神跟郝健道别。

  谁知许楷祺敏感得很,立马回头也看过去,只见角落里坐著的男人背朝自己,拿了本杂志挡著脸,许楷祺觉著这鬼鬼祟祟的背影挺眼熟,就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阿辉赶紧拉著他转回来,恭维道:“小哥,你穿衣裳真是好品位啊,啥时候也教教我呗。”

  许楷祺一听立马尾巴翘天上去了,就把刚才那事儿给忘了,得意道:“那是自然的,这人就得靠打扮,捯饬捯饬像你这样的也能变好看。行啊,下回给你也挑一套这样的。”

  阿辉心想,拉倒吧,要让我穿成你这样还不如一头撞死得了。

  那人把大包小包的衣服甩到阿辉身上,阿辉便只好像个跟班儿似的替他拎著,取车的那一路上遭了不少非议。

  有几个姑娘偷偷指著他俩在说谁是攻谁是受,看阿辉肌肉结实、人高马大,而许楷祺长得精致、身板儿又瘦小就猜他俩是强攻弱受的组合。

  阿辉真巴不得摘了墨镜,指著眼上被许楷祺打的那俩乌青跟她们吼:

  “你见过这样的强攻弱受没有?!”

  然而,阿辉毕竟是个老实人,就这麽跟著许楷祺一路遭人指指点点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只好低著脑袋跟做贼似的。

  许楷祺却完全不同,这厮是典型的人来疯,你越看他他越来劲,变著法儿地调戏阿辉。

  看阿辉想躲,他的身子还偏往他身上贴,那手也不安分起来。

  阿辉感觉到一只微凉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脸,他立马跟摸了电门似的虎躯一抖,僵在原地不动了。

  那许楷祺看他好玩,正拿一根指头挑著阿辉的下巴想逗逗他,身後却听见有人叫自己。

  “Larry,真巧,今天也出来逛街?”那人注意到阿辉,又说:“哟,换新的啦?真快。”

  许楷祺不置可否,就打岔道:“哪有你快,听说你又跟男人离婚了。”

  阿辉那两只小眼在墨镜底下来来回回打量那人,虽说长得挺秀气,却怎麽看都是公的,他就不听不懂了。

  “哎呀,这消息都传那麽快了?唉,那个死老外家夥是够大的,可谁知他喜欢搞SM,还非要拉我跟他一块儿搞那玩意儿,整一变态!”

  原来是跟老外结婚,这外国可真够开放的。阿辉又想,这人看著跟许楷祺一个品位,都穿得花里胡哨的骚包衣裳,随便往哪儿一站就跟个坏掉的插座一般到处漏电,估计也是个妖男人。

  可是许楷祺经常教育他别在外头乱说话,说阿辉不讲话还好,一张口就是个农村土鳖、接地气儿,所以他紧闭著嘴,只听不说。

  那妖男人一对儿桃花眼从开头视线就没从阿辉身上离开过,跟许楷祺聊了几句之後,忍不住说:“你这个新男友看起来不错嘛,又老实又壮,好像还蛮酷的。”

  许楷祺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知道他这朋友就好阿辉这一口的,於是立马接到了话里的意思,就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片刻。

  完了两人颇有深意地对视一眼,妖男人坏坏地一笑,说:“行,就这麽定了。”

  阿辉不明白他俩在说啥,但是他能从那妖男人的笑里看出来不是好事儿。

  许楷祺拉他走了之後,他忍不住偷偷回头,发现那妖男眨巴著一双桃花眼也在看自己,还把手放在唇上对自己抛了一个飞吻。

  阿辉立马回头,心脏扑通扑通地直跳,再也不敢回头了。靠,这都是啥玩意儿呀……

  第八章

  某个周末,阿辉正哼哧哼哧地扛著许楷祺一条大腿为那人的性福鞠躬“精”瘁,许楷祺觉得洞里塞了根热乎乎的肉棒,身子跟著一颠一晃的挺舒服,竟闭著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这回换阿辉不乐意了,他像是要把小洞捅破似的使劲撞击起来,弄得一阵劈劈啪啪乱响。

  许楷祺猛地睁开眼,刚想骂他却忍不住跟著节奏哎、哎地浪叫起来,屁股一拱往阿辉那儿靠过去,肉穴像小嘴似的又吸又嘬,希望阿辉能早点泄出来。

  可阿辉却依然金枪不倒,一直干他,许楷祺忍不住唤道:“你这死狗,干这麽多次……今天怎麽不叫忍不住?”

  阿辉下面使劲干他,心里嘀咕,你这之前给我强灌下去的半瓶伟哥能不起作用麽……

  许楷祺不得已,只能使出最後一招,肉穴逐渐紧缩著,可怜阿辉的小弟不给累死也要给勒死,他期期艾艾地叫出声“疼啊”,许楷祺才慢慢松开,一吸一吐地按摩肠道里的肉棒。没多久就觉得肉穴里一热,顿觉心中踏实不少,总算叫那傻大个泄出来了。

  阿辉立马瘫倒在床上,只觉得全身精气都叫他给吸光了,自己就跟一具干尸似的动弹不得。反观那许楷祺却像吸了阳气的妖精似的,面色红润、眉眼间透出的是情欲後的满足。

  “不许偷懒!”许楷祺一脚踹在阿辉屁股上,然後大咧咧地把布满淫欲痕迹的身子呈在阿辉面前,命令道:“给我舔干净。”

  阿辉自己累了个半死,哪里有力气伺候他,便一翻身,拿被子把头蒙住,随便那人怎麽踹就是不起来。

  他以自身行动来证明,人的抗击打能力是可以练出来的。

  那人打累了也就不闹了,自己去浴室洗澡,留阿辉在床上跟个缩头乌龟似的蜷著。

  阿辉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觉得鼻子里痒痒的,一摸,靠,流鼻血了!

  那许楷祺打人没个轻重,刚才有一脚踹在自己脸上了,阿辉觉得一阵心酸,不就是那一回把他屁眼弄伤了麽,不就是郝健欺负他了麽,至於吗?自己给他洗衣做饭、暖床挨揍都那麽长时间了,欠他的也应该还清了吧。

  老子再受不了这鸟气了!人家卖身的回头还能领一张发票,自己这卖JB都快卖出人命了回头却只能讨一顿打,凭什麽呀?

  他抹了一把鼻血,心想,我呸!老子现在就走,不奉陪了。

  可正当阿辉拿裤子准备穿上走人,那许楷祺刚好洗了澡进来,一看阿辉的脸禁不住笑起来。

  阿辉一头乱发,眼睛还是肿的,一道干涸的血迹从鼻孔横著抹了半张脸,衬得那张本就傻逼的脸更挫了。

  许楷祺一边从抽屉里翻酒精棉,一边笑得直不起腰,“原来你流鼻血了……哈哈……怎麽不早说……哎哟,你那脸……笑死我了。”

  阿辉黑著脸,怒道:“笑、笑屁啊。”

  “来,过来,我给你擦擦。”

  许楷祺坐在床沿,不由分说就把那傻蛋拉过来挨著自己,拿酒精给他擦干净。

  阿辉心里还是愤愤的,就一边仰著脸给他擦,一边说:“小哥,我能跟你请个假不?我想回去几天。”

  许楷祺眯起眼,问他:“回去做什麽?”

  阿辉想破脑袋终於想到,便撒了谎,说:“我家里有奶奶,你看这麽久没回家了吧,她肯定想我了。”

  许楷祺挑起一只精心修过的眉毛,笑道:“奶奶?据我的了解,你那房子里除了你,有郝健、肖文彬还有一个叫什麽浩的。你倒是跟我说说,他们当中哪个是你奶奶?”

  阿辉见那人一抬手,心里暗道不妙,过去自己要是说谎,许楷祺铁定往死里打他,於是赶紧闭著眼等待一顿殴打。

  谁知许楷祺只是把一团赶紧的棉花塞进他流过血的鼻孔里。

  当时阿辉和许楷祺靠得很近,他可以清晰地闻到那人身上香喷喷的洗发水味儿,还有那人好看的眼睛上又密又长的睫毛,非但没有动气,反而一脸柔情,此刻,他竟然有种许楷祺会是个温柔的好太太的想法。

  当然,很快就证实了这不过是种错觉。

  啪地一声,那人就甩了一巴掌,凶道:“叫你吹牛。”

  阿辉捂著那半边脸,心中五味杂陈、百感交集,便嚷嚷起来:“你怎麽又打我?我又不是你什麽人,你凭什麽老拿我出气?”

  那许楷祺两手交叉在胸前,振振有词道:“你上我上过那麽多回还敢说跟我没‘关系’?你现在是我男朋友,懂不懂?”

  当听见‘男朋友’三个字的时候,阿辉的心都快蹦出来了,好不容易把心压下去,他低著头说:“我怎麽能是你男朋友呢……”

  在阿辉的心里,觉著像许楷祺这样好看、有钱、有文化的精英男就应该门当户对地找一个科学家或者大老板什麽的,哪里轮的上自己。

  忽觉耳朵一疼,许楷祺一边拧一边威胁道:“你敢说不是?”

  “哎呦……是、是……小哥,别拧了。”

  阿辉摸著惨兮兮的耳朵,心里却跟吃了蜜一样,这是他至今为止第一次觉得被威胁也挺开心的。

  “小哥,其实我──”

  许楷祺见他一答应,立马就变了张脸,温柔地用食指点住他的嘴唇。

  “不要叫我小哥,叫我祺祺。”

  阿辉脸一红,“那祺祺,我明天能回家一趟吗?”对上许楷祺怀疑的眼神,他傻傻一笑,摸摸脑袋,“哎呦,我不是还有那麽多衣服没拿过来麽,你给我买的那些吧上班都穿不了啊。”

  许楷祺想了想,点下了头,最终不忘叮嘱他:“不要跟郝健说话。”

  可怜阿辉竟然想到了《不要跟陌生人说话》里的梅婷大姐,想到片中的家暴画面,他把个头点得跟什麽似的,“不说、不说,肯定不说。”

  第九章

  这场面如同批斗大会一般,阿辉垂著脑袋脖子上挂了块牌子上头写“罪人”二字站在当中,郝健、肖文彬和浩子围著他坐好。

  “健哥,这都站半天了,能让我坐会儿不?”

  郝健冷冷道:“你要敢坐下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阿辉可怜巴巴地看向肖文彬,肖文彬冲他无奈地一笑,好像在说“我只是来打酱油的。”

  “那……那我能把这块牌子摘下来不?”

  浩子冷冷道:“你要敢摘了老子扭断你的脖子。”

  阿辉哎呦了一下,拿著牌子愁眉苦脸地继续接受批斗。

  浩子拍了记桌子,骂道:“我说你字典里头有‘义气’这俩字吗?那小白脸过去敢来阴的,欺负了肖先生,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你非但不帮忙整他,还整著整著跟他真搞上了!”

  郝健也跟著拍了记桌子,骂道:“这厮不但没有‘义气’俩字,还没有脑子,我跟他说了把那小白脸骗到手再甩就跟挖了个粪坑把他推进去一样,这麽整完他大夥心里多爽。结果人家没进去,他自己倒扑通一声进去了!”

  阿辉立刻打断道:“是他说我跟他是男朋友关系的,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我们没有错。”

  浩子一看他这副没脸没皮的样子就烦,说:

  “靠!你真当人家能喜欢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他大好的一精英男是有多想不开会喜欢上你个混混?”

  说完,屋里顿时一片寂静。

  郝健和肖文彬对视一眼,浩子虽然说的是实话,但是怎麽有种中箭的感觉……

  “咳,浩子,咱们不提这个,你给我好好劝劝他。”

  “行。”浩子站起来一脸真诚地扶著阿辉的双肩,说:“阿辉啊,兄弟们不是在骂你,是在救你啊,你想想那小白脸多阴多有心计的一人,肯定看穿了你那套把戏,现在用同样的方法想倒玩儿你一把,醒醒吧,透过皮囊看人心啊,他真的不什麽好鸟。”

  “可我觉得他不是你们说的那样的人,虽然他是凶了一点,打人也重了一点,但对感情还是专一的,上回他被那个总经理甩的时候哭得可伤心了呢。”

  郝健摇头,“他那是担心总经理一走,树倒猢狲散呐,他今後在银行的後台没了。”

  “不会的,祺祺不会那样想的。”

  浩子看他还执迷不悟,急了,扶著他肩膀使劲摇,“阿辉,你也动动脑筋行不行?”

  郝健站起来,从浩子手下救了满眼星星的傻大个,看似像在说浩子,实则在骂阿辉:

  “哎呦,我拜托你别让他动脑子了行不行,他那左脑是面粉,右脑是水,不动也就罢了,一动满脑子浆糊。”

  那两人狠狠瞪著阿辉像是要在他身上烧出个洞来。

  阿辉摸摸鼻子,傻不愣登地说:“你们也别光骂我呀,我告诉你们这事儿是希望你们给我出出主意的,我没谈过恋爱,不知道怎麽跟人交往。”

  郝健看著天说了句“哦,这样啊。”,完了冲阿辉和肖文彬说,“楼下新开了家浴场,咱们现在就去泡一炮呗。”

  “行啊,走。”

  “哎──把我也带上!”阿辉扔下脖上的板子屁颠屁颠跟上来。

  浩子一把将他推回去,“去去去,找你的祺祺去。”

  阿辉看他们不带自己,泄气道:“那我不去也行,你们必须告诉我接下来怎麽办?”

  那郝健难得跟浩子默契了一回,一起扭头冲他吼:

  “请你自杀!”

  话说那阿辉在兄弟跟前受了气,只好回到许楷祺那儿找安慰去了。

  可惜他奢望了,因为许楷祺待他跟过去没什麽不一样,还是高兴的时候柔情似水,在床上更是千娇百媚,不高兴起来就一口一个“傻子”“白痴”“死狗”,在床上是拳打脚踢。

  唯一不同的是阿辉的心态,他觉著自己既然和许楷祺是恋人关系了,这些都是他应该受的,不是有句话说‘打是亲骂是爱’,如此说来,许楷祺可是爱惨他了。

  那天许楷祺请了一堆朋友来家里玩,许楷祺的朋友大多跟他一样不是太子党就是富二代,说穿了就是没几个正经人。

  他们来到许楷祺家里倒是一点儿也不客气,把房间弄得一塌糊涂不说,还学著许楷祺的样子使唤阿辉,一会儿叫他倒茶,一会儿叫他把地上的果皮扫了。

  阿辉脾气好,心想既然是祺祺的朋友那也就是自己的朋友,自然要好好招待著、伺候著,於是就忙里忙外的也不怨。

  “这是什麽?”许楷祺指著他端上来的水果皱著眉问他。

  “水果呗。”

  “白痴,我要的不是这个,要水果拼盘、拼盘懂吗?”

  阿辉觉得怪了,不都是水果吗?拼盘和这个有区别吗?於是他也忍不住这样问了。

  谁知,一问那许楷祺就跟炸毛的猫一样,突然把他手里的盘子抢过来摔在地上,骨白瓷的盘子当啷一下碎了。

  许楷祺那群朋友看过来,其中一个外国回来的ABC用英语问他怎麽了,许楷祺用英语抱怨:“他真是比猪还蠢。”

  ABC安慰他:“猛男智商都不高,Larry你消消气别发那麽大的脾气了。”

  阿辉傻傻地看那两人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堆自己听不懂的话,看许楷祺还在骂骂咧咧,他知道那人是不高兴了,怪就怪自己怎麽那麽粗心,忘了祺祺这样的完美主义者肯定不喜欢乱哄哄的一堆水果。

  於是默不作声地把地上收拾了,去厨房重新做了一份。

  许楷祺的朋友看他一走,又有人凑上来跟他小声说:“我们刚才在打赌他是不是你的新男朋友,到底是不是啊?”

  许楷祺沈思了片刻,说:“是。”

  那人一听立马兴高采烈地跑回去,边跑边叫:“只有我赢了,你们全输了!拿钱拿钱!”

  一夥人就跟蝗虫似的,把许楷祺家里彻彻底底闹腾了一遍,什麽好吃的好玩儿的都糟蹋过之後终於个个心满意足地离去。

  许楷祺把一帮瘟神送走以後才发现阿辉正一个人站在厨房里,手里端著一只碗吃那些人吃剩的饭菜。

  原来他光顾著上菜,待那些人吃饭了送上甜点和茶,忙到现在这个点什麽都还没吃。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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