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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法医-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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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晴,你刚才不是幻听,那个和你说话的姑娘。应该是凌翊身边的手下婳魂,凌翊走之前让她暗中保护我们。”我说的很简单,但心里却很暖榀。

    我知道凌翊即便去了幽都,依旧在冥冥之中派手下保护我。

    宋晴点了点头,她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发呆,喃喃的说:“原来是凌翊家的鬼,差点吓死我了。我倒现在都没适应,你的新婚老公连二公子就是凌翊呢…;…;真复杂。”

    我可真是满头的黑线啊,我也搞不清楚凌翊怎么就成了连二公子。他倒是不像是占用了连二公子的身体,反倒是一开始就是这个连二公子。

    反正事情的复杂程度,我自己都没弄明白,更别说跟宋晴解释清楚了。

    看宋晴惊魂未定的样子,我给宋晴拧开了一瓶矿泉水,让她喝点水先压压惊。宋晴现在已经受刺激到,喝口水都能呛到,红着脸咳嗽了半天。

    “你慢点喝。”我有点责备她。

    她却抓着我的腕子,有些恶狠狠的说:“我在想事情,所以没有注意。我在想要怎么对付朱红这个小贱人,她居然还敢对我们动歪脑筋。老娘这次非弄死她不可!”

    这一次我和宋晴想到一块去了,我也在想这里这些局,到底是不是朱红干的。如果是朱红干的,我和宋晴总要想点办法对付,坐以待毙那是以前的苏芒干的。

    现在我为了自保,手段必须比以前更加凌厉一些。

    我扭头帮宋晴顺气,接过她喝了一半的水,帮忙拧上盖子,“朱红干了这些,未必敢回来。这间屋子里古怪多,不处理清楚,怕是不能住人。”

    我想的是,先弄干净屋子,在对付朱红。

    在外面宾馆的日子,我是已经住够了,那宾馆的隔音效果不好。时不时就能听到学弟学妹婉转动听的叫声,有规律有节奏的律动,更是让人面红耳赤。

    这早晨起来的时候撞见,隔壁房间有熟悉的面孔出来,也不好意思。

    “等等,苏马桶,你别动。”宋晴突然叫住了我,目光在我微微倾斜的身上扫了一眼,似乎在我不经意间露出的脖子上看出了什么端倪。

    她坐着就扯住我的衣领,把我的重心往下扥。

    我被她一扥,身子没了重心,单膝跪在了地上。

    我膝盖磕在地上,磕得生疼,“你乱使什么劲儿啊,宋晴!一惊一乍的,我都跪地上了,你还不松开我的衣领子。”

    “你先别管你的膝盖了,你…;…;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其他地方不舒服,我…;…;我看你的脖子不对劲儿。”宋晴呆滞的看了一会儿我的脖子,给我送了一面镜子。

    看到宋晴严肃的表情,我才意识到情况可能不对。刚才在梦里,我的脖子差点就被鸷月给拧下来了,这时候难不成我的脖子已经和脑袋分家了?

    我好奇的想接过镜子,却感觉手臂巨疼,那种疼是骨头被车轮一样的东西碾碎般的疼。我没接好,镜子一下就碎在地上。

    额上登时见了汗,我捂着肩膀,又跪在了地上。

    真的太疼了。

    我眉头皱的紧紧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知道为什么,肩膀疼,好疼啊…;…;”

    这个位置,是刚才鸷月压过的地方。

    宋晴走到我身边,她站着看了一会儿我,一开始脸上也都是担忧之色。但似乎是强行让自己保持镇定,她伸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说:“放松。”

    这么疼,我浑身的肌肉都是紧绷的,怎么放松?

    她冰凉的手轻轻的将我捂着肩膀的手指头,一根一根掰开,然后又说了一遍:“让我看看,苏芒,你这个位置,是不是让鬼给接触到过?”

    她冰凉的手指触碰之下,有一定的镇定作用,我肩膀上的肌肉已经没有那么紧绷了。

    可是疼痛依旧让汗水滚滚而下,这来的太突然了,我都没准备。刚才醒过来都不爆发,就偏偏这个时候,疼成这样。

    “是啊…;…;”我咬着牙,感觉后槽牙都要被我咬出血了,“我在梦里的时候,是鸷月摁了一下我的肩膀。但是当时并不觉得疼,醒来也没什么异常。”

    宋晴没说话,她手里的剪刀剪开了我肩膀上的衣料。

    然后,一下就扯开了那肩膀上的那层布料,我自己一歪脑袋都能看见。肩膀上是一片深紫色的淤青,而这块淤青很像是人的手掌和五根手指头。

    剪刀被宋晴扔到了一边,她用手指头轻轻的去摁我淤青的地方。这个摁也不是随便摁,也是宋晴的爷爷教的手法,有那么点中医的意思在里头。

    皱着眉头摸了一会我肩膀上的骨骼,宋晴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只是脱臼了,其他没什么大碍。还有你脖子上的,也有淤青,擦点活血的药酒应该就没事了。”

    肩膀的位置,被宋晴摁了一会儿,那种骨头碎裂一样的感觉缓解多了。

    我的另一只手摸了摸脖子,在梦里被掐的地方一摁,就能疼出一脑袋的汗来。但是如果只是普通的瘀伤,按宋晴说的,擦点活血化瘀的药酒,应该就没事了。

    “不对,她脖子上的是阴气,不是淤血。如果不把阴气拔除,会瘫痪的。”空气里响起了一声柔柔的,却很阴森的声音。

    我知道,是婳魂在说话。

    我单手遮住了额头上的阳火,在四周围扫了一圈,就见到婳魂像一个怨妇一样坐在床边。她拿起对面那张上下铺上的梳子,一下一下的梳着自己的长发。

    宋晴似乎也看见的婳魂,上下牙齿一打架,说道:“鬼…;…;鬼梳头!”

    鬼梳头,是什么玩意啊?

    我还没弄清楚呢,就见到婳魂放下手里的梳子,丢回那张床。她一把搂住我的后背,小嘴居然就这么覆在了我的脖颈上,如同婴儿一般的吮吸起来。

    她的身子和之前的彤彤一样,轻轻的就好像凝聚在一起的气体一样,没有任何的重量。

    小嘴对着我的脖颈的时候,就好像有一片羽毛,在撩拨着我的肌肤。

    我只觉得脑子里面有些空白,呆呆的站在原地,心里头实在没想到我居然被一个女鬼亲了脖子。她的腰肢就像是水蛇一样,轻轻的扭动着,我要是个男的肯定是一早就血脉喷张,喷出鼻血来了。

    但是,我脑子里很清醒。

    婳魂是在吸收我脖子上的阴气,脖子上那种瘀伤过后的肿痛已经没有了。她吸过了我的脖子之后,又开始对我的肩膀下口。

    我紧张的说不出话,人陷入了发呆状态。

    过了好半晌,才发现婳魂似乎已经处理好我身上的瘀伤。

    她白皙的手掌早已经抚摸上了我的侧脸,暧昧而又妖娆的说道:“老板娘,只有我能欺负你。这个脑残的活人敢动你,我就让她尝尝厉害。”

    “你说的是朱红吗?你打算怎么对付她?”我想到刚才婳魂用床铺上的头梳给自己梳头,那头梳上必定是浸染了阴气。

    要是谁再用这把梳子,阴气就会从头发根里面,一直渗入到头颅。

    古语有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古代人那是连一丝头发都不肯剪断的,头发可是人精血凝成的。若是体内气血极好,那么头发便是乌黑油亮。

    若是气血两亏,则会分叉发黄。

    “你猜。”

    可是婳魂只是妖媚的一笑,轻轻挑了一下我的下巴,就在我的面前消失了。空气中还残留着婳魂头发里的,淡淡的檀香味。

    我脑袋上的青筋一下就暴起了,这主仆两个怎么回事,怎么都喜欢调戏人?

    刚打算从地上站起来,就觉得肩膀处的剧痛依旧没有得到缓解。只是表面上的那层青紫色的淤青,已经消散了,露出了肌肤本来就有的颜色。

    见我疼的龇牙咧嘴,半天站不起来。宋晴赶忙把我给扶起来,我这趟去医院收天魂,顺带还能帮我把肩膀看了。

    去了医院,医生帮我打了石膏,还问我肩膀是怎么脱臼的。

    我被今天这件事搅得脑子里挺混乱的,也编不出来谎话,只好说实话,说自己是睡觉时候不知不觉就脱臼了。医生说我可能是骨质酥松,要多补钙,还给我开了两瓶钙片,让我回去按时吃。

    晚上,收集天魂也挺顺利的。

    只是数量上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足,收魂瓶里至少还差二十多个天魂。

    想想只能说等到明天,再去城郊的几家殡仪馆看看。明天是周末,如果顺利的话,估计只要明天一天就能把收魂瓶装满。

    回去寝室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站在寝室门口没开门,就知道朱红和张晓甜一个都没回来,因为里面漆黑一片。打开门开了灯,寝室里面空荡荡的,十分的安静。

    宋晴拿了鬼莲子,放在掌心,似乎是在用意念和里面的水鬼交流。

    别说这莲子里面的鬼虽然不能出来,不过感觉却好像很厉害,它们四个一眼就能看穿房间里的不利风水的布局,以及巫蛊之术的那些下三滥的小伎俩。

    要破局倒是挺容易的,随便改一改那些东西摆放的位置就可以了。

    可那些巫蛊之术的小玩意搜出来,最好的办法就是烧了,可是这里是宿舍楼。一点火肯定得把宿管阿姨给请来,宋晴说要给朱红一点颜色瞧瞧,把这些小玩意陷害的对象全都改成朱红。

    朱红她有本事就不回来拿东西,要是敢回来,就等着被自己弄的东西反噬。

    我很赞同,可我不会啊。

    就只能干看着宋晴和那

    些鬼莲子无声的交流,然后慢慢的去弄那些找出来的物件。这时候,寝室的门被敲响了。

    敲法实在文艺,弱弱的敲几下,就不敲了。

第75章 碗柜() 
我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立刻去把门开了,门口站着张晓甜。

    “小甜回来了啊。”我笑眯眯的欢迎她。

    她脸上的表情很仓皇,也很局促不安,勉强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意,“苏芒…;…;我就是回来拿个东西,拿完我就走。”

    我不说话,就看着她的动作。

    张晓甜打开自己的抽屉,看到里面的一张黄色的符箓,轻轻的松了一口。伸手将符箓捡起来,折叠清楚,塞进口袋里就想直接走榀。

    看样子她是真的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拿符箓保命。

    我怎么能让张晓甜就这样走了,一只手还打着石膏呢,另一只手就拽住她的胳膊:“小甜,你先别急着走。我问你个问题,你…;…;你是不是养小鬼了?鲲”

    “小鬼?我…;…;我没有!”张晓甜矢口否认,她身子太虚,整个人又过分紧张。想推开我逃走,自己却重心不稳摔在地上。

    在地上挣扎了一下,才费力的爬起来,整个人看起来没精打采的。

    和我之前认识的张晓甜简直是两个人,以前的张晓甜虽然身材瘦弱。可是在小小的身体里,却深藏了极强的爆发力,不仅力气比我大,精力也十分旺盛。

    哪儿像现在这样,四肢乏力。

    我冷笑的威胁她。“还敢说没有,今天课上面那个向你要孙女的老头,恐怕就是你养的小鬼的爷爷吧?你就不怕被那鬼老头一直缠着?”

    张小甜被吓得脸都青了,却还是狡辩,“我没有看到什么鬼老头,苏芒,你…;…;你别胡说。”

    她想推开我逃走,却把自己摔在地上,费了好半天劲儿才爬起来。好像已经是消耗了她全部的体力,她站在原地不断地喘粗气,身子因为极度虚弱而产生了不受控制的震颤。

    看样子好像随时都会晕倒,可她就这么摇摇晃晃的还想要出去。

    宋晴两根手指直接扣住了张晓甜的手腕,冷冷的说道:“你阴气缠身,阳寿都亏的差不多了,不出两天就会死。你还想就这么不负责任的跑出去吗?告诉我和苏芒,你把小鬼养在哪儿了?”

    张晓甜好像吓到了,肩膀一耸,浑身都抖起来了。

    手腕更是大幅度的震颤,震颤的样子非常吓人,就跟抽了羊角风的病人一样。我在手腕过度消耗的情况下,身体也出现过自然反应产生震颤。

    常人在过度虚弱的时候,肌肉有时候是会不受大脑控制的,产生颤抖。

    尤其是干我们这一行的最清楚,身体其他部位的影响并不大,但要是在手术或者解剖的时候突然出现这种情况,很容易造成重大事故的。

    而且,这种症状是不能用人的意志克服的,肌肉神经这时候已经不听大脑的调配了。

    尽管是虚弱的要晕过去,张晓甜还是有些倔强的喃喃道:“我…;…;我没养小鬼,我…;…;我只是收留了一个小妹妹,她无家可归,还被坏人追。”

    我和宋晴急忙将她侧倾的身子扶住,握住她不断颤抖的手腕。

    手腕冷的就像是冰棍一样,上面湿漉漉的,好像是还发了冷汗。我似乎有点理解了张晓甜的固执,她并没有当自己养了小鬼。

    她收留了那只鬼,大概只是当做流浪的阿猫阿狗留在身边,并没想过会产生什么危害。

    “你把你收留的小妹妹藏在哪儿?我相信你,不会把它放在寝室里。一来,你怕它在寝室里不安全,二来,你也怕会吓着我们对不对?”我把语气放柔,小心翼翼的从张晓甜的嘴里套话。

    张晓甜显得很紧张,她声如蚊呐,“我…;…;我租了一间房子…;…;”

    原来是在外面租了房子,专门养小鬼。张晓甜的家境大家都清楚,她自己每个月的生活费都不够,为了保护一只随时可能反噬到她的鬼,居然拿出了一大笔钱去租房子。

    我心里面有了底,就和宋晴交换了一下眼神,扶着虚弱的张晓甜先坐在床边。我估计要让张晓甜带我们去她租的房子看看,还需要做一番思想工作。

    我扪心自问,是不可能看着张晓甜的阳寿一点点,在我的面前消失。不管是多管闲事也好,仗义相救也罢,我只想帮她救她。

    我想宋晴的想法,也是和我一样的。

    可没想到在寝室的沉默中,张晓甜突然就在床边上对着我和宋晴跪下了,“我…;…;我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不要伤害它,她只有那么小,又被江水淹死,她已经够可怜了…;…;”

    张晓甜说的这个小妹妹,让我想到了那个早已踏上轮回的彤彤。

    彤彤算是幸运的一个,魂魄刚刚离开躯体,就有宋晴这样的玄学之人教它如何走上正确的道路。

    等待彤彤的是一个新的开始,张晓甜收留的这个小妹妹,大概和彤彤一样,都是这次事故的受害者,我…;…;

    我想我和宋晴也能帮它。

    “我…;…;我们不想伤它,小甜,我和宋晴在你眼中就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吗?”我实在是受

    不了一个人朝我跪下的状态,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每一个细胞都不自在。

    我觉得大家都是平等的,张晓甜如果有什么要求可以直接和我说。

    现在这么跪着,我只能躬身起来把她重新扶到床边上坐着,张晓甜低低的咕哝了一声:“我不觉得你们是魔鬼…;…;可…;…;”

    可她还不够信任我和宋晴,但她又没有能力能帮助到鬼魂这种存在。

    “能带我们去见见它吗?我和宋晴相帮这个小女孩,也不想让你死。当然,如果你执意要死,我们也没法帮一个想死的人。”我皱着眉头看着张晓甜,在她的眼睛里似乎看到了一丝恐惧,又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要是死了,你想过你的家人吗?恩?”

    宋晴嗤之以鼻,冷笑了,“她光顾着自己做好人了,等死在学校里。家里人还不是要火车汽车的飞奔来,来了也只能看到一具尸体。”

    我知道宋晴已经很生气了,可是这话太伤人了,“小晴,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我就是好好说话了,苏马桶,怎么?你听不进实话吗?”宋晴的脾气暴躁,说不了两句就要和我吵起来。

    我们两个在吵架,张晓甜一直沉默着。

    听我们吵了几回合,张晓甜大概是听不下去了,猛地一抬头说道:“都别为我吵了,这件事是我的错…;…;你们说的都有道理,我带你们去看她。不过,她很怕生,也不知道会不会出来见你…;…;”

    恩?

    张晓甜做决定了?

    我和宋晴前一秒还在争执不休,后一秒就十分有默契的闭嘴,让张晓甜给我们带路。张晓甜的生活费有限,所以住的位置也很偏,是在市郊的位置。

    走路是绝对不可能的,坐公交起码要两三个小时。

    就这个点坐公交,起码要晚上十一点才能到郊区,那可都是末班车了。我和宋晴最后还是决定打的去,把想坐公交车的张晓甜直接塞上车。

    夜晚的江城,依旧是那样的繁华。

    恍惚而又明亮的霓虹闪耀,似乎早已忘却几天前,在江上发生的惨痛的事故。但在车里,广播上依旧放着哀婉抒情的歌,依旧有死难者的亲人,在为那些无辜受难的灵魂点着歌曲。

    一路上听着让人心口堵得慌的旋律,到了市郊停下车。

    我们三个人的情绪都不太好,旁边的路灯比城市的少多了,在公路上走了一段。走着走着就进了一段石子路,沿着石子路走了二十多分钟,才到张晓甜的家。

    张晓甜的个性也真够坚韧的,就住在这个破位置,居然也能每天赶去上课。放着寝室的环境不住,跑到这里来,陪一只鬼过生活。

    这种市郊的小区,连个物业都没有。

    走到楼道上方,好几层都是没有灯的,一路上几乎是摸黑上去的。越往上面,越觉得阴气重,而且这种阴气都快要转变成怨气了。

    这种怨气可是厉鬼身上才有的,空气都因为这种哀怨而又愤怒的气息,下降了好几度。要是任由这只鬼成长下去,张晓甜租的房子铁定会变成阴宅或者凶宅,那这附近的人可都别活了。

    我隐约都看见宋晴的手已经摸进口袋里,把那四颗鬼莲子摸出来了。

    到了六楼门口,张晓甜拿了钥匙开门,她进门的姿势很随意。一只脚刚要迈进去,就被宋晴的手给拽出来,“重进,先迈左脚。”

    我不知道先迈左脚的意义何在,因为我以前进屋从来没想过要先迈哪只脚。

    张晓甜和我一样都是风水玄学上的白痴,宋晴说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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