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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了,总算是清净了,苗吟舒也不想听翠姑说安慰的话,只对她摆了摆手,让她带着担心的大家先各自忙各自的去,自己却是疲累的就靠着一株小树,抬头看着已经亮光了起来的天空。
“你后悔了?”带着面具的萧十一悄无声息的来到她身边问道。
苗吟舒长长的叹口气,摇头道:“没有后悔!他那样的人,若是不再将他逼到绝路,那就永远都不会悔改的。那么,苗府早晚就会毁在他的手上,还会连累很多人!”
“只是,希望他最后能够明白你的一番苦心,也希望苗家的人能够明白一味的溺爱只会害人害己!”萧十一道。
“我也不算是为了他们,只是不希望他们总是这么没完没了的来烦我而已!”苗吟舒觉得自己没有那么伟大,也没有那么无私,让萧十一去做了这个局,只不过是让苗家人不再依赖自己,更不要打自己的主意,她可不是什么软柿子,那么好拿捏。
“但你不怕苗景甫真的能想到办法,付了银子还债?”苗景甫这会儿应该下朝回家了,按照他那么溺爱这个儿子,还真是说不定能想到办法呢。
“他想什么办法?要么再挪用公款,可是他敢吗?以前的亏空还没有齐全填补上,要是再挪动公中款项,他也不怕抄家灭门!”苗吟舒正是已经算准了这些,才让萧十一假扮赌徒,在赌坊的配合下诱惑了苗智忠深陷进了赌局中,让他只带着五百两银子,却一口气输了三四千两。
“呵呵!好!那我也就做一回催命鬼,每天给他们涨一百两利息!也尝尝做富人的滋味!”萧十一笑道。
“嗯嗯!”苗吟舒也点头笑道,“就让他们提心吊胆一阵子,让他们知道一下打点过的牢房生活就像是度假,每天被人催着还银子,不然就恐吓他们,还不出就砍手砍脚的,让他们知道这样的日子不好过,看他们以后还会不会将苗智忠溺爱成祸害。”
萧十一却颤抖了一下身子,暗暗腹诽道:要是将人给吓傻了可怎么办?
所以说得罪任何人也不要得罪女人,而且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将这个女人当成好欺负的小猫咪,因为就算是再柔顺的小猫咪,一旦发起狠来总归会在你脸上留下寄到抓痕的。
何况,苗吟舒还不是只小猫咪,而是指掩藏的比较深的小野狼。
萧十一这几天每天都会戴个人皮面具,假装赌坊讨债的人上苗侍郎府讨债,吓得苗智忠一听说外面有人来了就躲在屋子里瑟瑟发抖。
老夫人的气焰早就嚣张不起来了,自从被苗吟舒当面拒绝之后也不再假装仁慈了,每天骂骂咧咧的总要咒上那个不孝的孙女几句,过过嘴上的干瘾。
苗景甫也每天焦头烂额的不知道怎么办,眼看着儿子赌钱输掉的银子就要往五千两上面跑了,可他还是没有想出任何的办法来。
公款是不能再动了,一动就说不定连老命就要交待了。亲戚朋友那里也不敢去借,怕没了面子以后做人都抬不起头来。
苗夫人紧衣缩食的变卖了一些自己的随嫁物品,也就只能凑出个五百多两银子,这日便在家等着要债的人来,先还上一些,免得利滚利越滚越大。
巳时的时候,一群凶神恶煞般的要债人就来了,苗夫人得到通报之后,赶紧颤着身子去枕头边拿银子。可这一找,心里却是凉透了心——银子不见了!
“银子!我的银子!”苗夫人发狂了一般的在房中四下翻找,暗示自己一定是自己忘记放在哪里了,可就是找翻了天,也不见银子的半点踪迹。
“夫人,你不是说凑了五百多两银子,快,快拿出来先还上!”苗景甫是真的怕了那些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了,每天往自己家跑一趟,已经引来来蜚短流长,同僚们时不时就要明着关心,实是笑话的问候几句,已经让他觉得老脸都丢光了。
心里暗恨女儿不肯伸出援手的同时,第一次也真正的怨恨起不争气的儿子来。
“银子不见了!银子不见了!”苗夫人这些天担惊受怕哭的眼都干了,此时人正跌坐在床沿上,双目空洞的喃喃着,“银子不见了!明明起身时还在的,明明还在的……”
“什么?你说什么?”苗景甫惊跳了起来,他也知道这些银子是她变卖了最喜欢的几只朱钗换来的,怎么就忽然说没了就没了呢,“难道是家里遭贼了?”
这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吗?
苗景甫心里那个堵啊,差点就没有背过气去,可随后一想不对,小偷可不能在大白天的就往他们府中来偷东西,还没被人发现的吧。
心里头隐隐有些猜疑,可有不愿意相信的自己的猜疑,只沉声问道:“可有谁来过咱们院子里?”
“还能有谁来?”苗夫人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的哀声道,“二房和三房生怕我跟她们借银子,咱们这院子她们早就不过来了。娘最近的身子也不好,自然也……忠儿!是忠儿!”
苗夫人忽然尖声叫了起来,顿时又奔溃的掩面痛哭,眼泪流不出来,却有黏黏的液体从手指缝流出,吓得苗景甫脚下一软,叫到:“夫人!夫人!”
“老爷,我、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怎么看不见了……”苗夫人只觉得眼前一片昏暗,两句话一说,脑子里又是轰然一声,整个人顿时没有了知觉,软软的瘫倒在床上。
“夫人……”苗景甫惊叫,赶忙唤人去请大夫。
原本还想着夫人可以去应对那些凶神恶煞,可是这时候他只能自己硬着头皮去跟人解释今天又拿不出银子来。
脚下打颤的往大厅而去,人刚走到半道上,又有家丁匆匆来报,说是另一家赌坊也有人寻了来,大少爷一早上不但输了五百多两银子,还亲手画了押,又欠了两千两。
只不过,这家赌坊不比之前的那家,人家还愿意将人放出来,这家就直接扣了人,不给赎身的银子,就直接剁手跺脚。
苗景甫只觉得眼前一片昏暗,想要昏倒,可是他平日里保养的不错,竟是想晕也晕不了,只是呆呆的忽然看着院子不作声。
“老爷?”家人试探的唤了一声,心里打鼓,觉得这个家可能要被大少爷败光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苗景甫对着家丁挥挥手,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前厅走去,见到萧十一等人之后,长长一揖到底,没有生机的道:“诸位好汉,可否再宽限一日!待老夫得了银子明日一定会还上逆子欠下的银子的!”
这是苗景甫第一次称儿子为逆子,也是第一次放低身份对人低声下气,显然也是已经失望透顶了。
苗智明又欠了别人赌债的事情萧十一方才也已经知道了,若是之前还觉得苗吟舒对待这个哥哥稍稍有一些些过分的话,此时却是觉得她手下还是软了一些,就应该直接先剁了他的一只爪子让他谨记教训。
“苗大人,咱们宽限了你可不是一日两日了,怎么,这么久还是没有凑出银子来么?我看你这个侍郎大人不做也罢了!”虽然心里想着要回去禀告这边的事情,让苗吟舒拿主意,但萧十一做戏还是做足了的恐吓道,“还是说,你想着自己的儿子在别人的手里,就想要先紧了他们那边的先还?我可告诉你,要是你真这样做了,那你儿子就不只是少只手那么简单了!”
苗景甫浑身一颤,有着被戳穿心事的窘迫和害怕,此时却只能唯唯应诺着:“不敢不敢!”
“谅你也不敢!”萧十一直接不留面子的道,“除非你这个户部侍郎的位置也不想要了!”
“哪能呢!哪能呢!”苗景甫恨得牙根就快要咬碎了,可是没钱的就是瘪三,就像他说的一样,除非自己连官位都不要了,连夜卖了宅子带着一家老少离开京城,可那也得要将那个逆子救出来才行。
“那好吧,就再宽限你一日,明日来再让咱们空手而归,那你就知道后果会是什么了!”吓人不犯法,萧十一先震住他不要耍什么小心机,然后就领着人走了。
离开苗府,他们先去了一个破旧小院子了换了装,然后迅速的赶回苗府,将苗府的事情向苗吟舒禀告了一下。
“这就是溺爱之下产生的后果!”苗吟舒叹了一声。
“那现在怎么办,赌坊那边的人是真的会下手的!”萧十一因着要帮苗吟舒做戏,将京城每家赌坊的作为都查探了个清楚,也就是他利用的这家赌坊还算是稍微有些良心的,其余的可真是说得出就做得出。
“你说若是真的废了他的手,他会不会就学乖一点?”苗吟舒无力的问道。
萧十一沉默了一下道:“或许吧!只是,他毕竟是苗府的嫡长子,若是就此残废了……”
“可他现在比残废还不如……”不是苗吟舒心狠,而是早已经对这个哥哥没有了任何感情和同情,对苗府的人也早已经失去了同情心,在知道他们当初将自己找回来的目的,竟然是想要以她换人时。
她不愿意去想他们当初究竟是决定怎么样个换人法,因为那将是一件极其残酷的事情。可她又不得不想,因为若不是她先露了富,或许自己就在不知不觉中被所谓的家人下了药送进了大牢,替换出了那个不争气的哥哥了。
归来(6000)
萧十一见苗吟舒神色苦恼,也默了默,但又知道她不是一个真正狠心的人,便道:“不如还是先将他救出来吧,然后就捏在咱们手里,不再让他……”
萧十一这边话还没有说完,苗吟蝶一边哭着一边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叫到:“姐姐!姐姐!娘亲的眼睛哭瞎了!呜呜~娘亲的眼睛瞎了……瑚”
“你喘口气,慢慢说,究竟是怎么了?”眼睛哭瞎了?苗夫人吗?
“方才秋香过来找我,说是娘亲的眼睛都哭出血泪来了,这会儿虽然请了大夫在看诊,可是听说有些药材很金贵,府里拿不出银子了!奶奶就叫秋香来找我拿银子!呜呜~姐姐~我也没有银子啊!怎么办呢?怎么办呢?”苗吟蝶一边哭一边将事情说了个大概。蕻璩澕晓
苗吟舒心里担心苗夫人,但又忍不住冷笑,老夫人果然还是个好算计的人啊,她明明就知道苗吟蝶吃自己的住自己的,身上绝对不会有银子,可却让秋香来找她,这不是间接的在跟自己要银子吗?而且,她这银子就是拿了出去也是不落好的!
可眼下,倒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了,还是诊治苗夫人的眼睛要紧,真要是瞎了,她心里多少还是会过意不去的,虽然她不过就只是让苗智忠的的劣根性更加暴露的彻底而已。
“好了!蝶儿不哭了,咱们这就先回家去看看!奶娘,去取一百两银子来,菊花,你跑一趟药铺,直接问大夫拿一些对明目有效的药材!”一百两银子她会放在苗夫人的手上,至于她究竟会怎么样用,就看她自己了,“萧十一,你就照你方才说的那样做吧!”
苗夫人都已经哭出了血泪,若她还是不知悔改一意的宠溺苗智忠,那也就说明她是真的无药可救了,她就最后一次再尽一尽做女儿的责任好了,再以后,恁是再大的事情,她也不会再插手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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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苗吟舒送上。门的银子,苗夫人想要推拒,想要说自己的眼睛就算是真的瞎了,也是咎由自取,再不能用自己从没有好好照顾一天的女儿要钱铄。
可是,她已经疲累的说不出任何的话,双眼蒙着一层布更是看不清外面的一切,也看不见女儿的脸。
可她想,女儿一定是不愿意回来的,因为她是这样的伤害了她一次又一次。但是,手掌心里传来的女儿温热的小手的温度,她自欺欺人的希望女儿从来没有生过她的气。
苗吟舒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觉得自己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他们这一家子以后要怎么对待苗智忠也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只是,恐怕他们还得愁一阵子,因为如果是萧十一将苗智忠赎出来之后,他们就欠着萧十一更多的银子了。
当然,这真正的幕后债主还是自己而已。
气氛有些凝重,苗景甫也没有了往日不可一世的自认为是长辈的嚣张,但不停转动的眼睛里还是透露出他的算计,只是大概在找机会开口。
老夫人也有自己的小傲气,上次在苗吟舒那里吃了闭门羹之后,就不愿意搭理这个孙女,在自己的院子里没有出来。
苗黄氏搂着苗吟蝶站在一旁不知在想什么,苗乔氏这阵子瘦得太多,看着状态也不是很好。
苗吟舒不喜欢这死气沉沉的氛围,,嘱咐了几句之后就要准备走人了,苗景甫见自己再不说话,就要没机会了。立即,也顾不得丢脸了,就直接拉着她道:“舒儿,你能不能先借爹七千两银子?”
苗吟舒不说话,只是抬头冷冷的看着他捏着自己的手。
“七千两不行的话,那、那就五千两?三千两?舒儿,你就先借点银子给爹,将那个逆子先救出来再说吧,好不好?你放心,你的银子,包括之前你娘跟你拿的,待明儿家的进门,我就立即还你!”
“凭什么!凭什么?”苗吟舒还没有来得及讥讽这个异想天开的父亲,苗乔氏就已经气怒攻心的跳起脚来,“明儿家的过门了那就是我的儿媳妇,她的嫁妆凭什么要给你帮着你去赎那个不孝的逆子?”
“你不过就是一个妾而已,哪里配做儿子媳妇的婆婆!”苗景甫一心想要先将儿子赎出来,觉得这个没脑子的婆娘只要事后哄哄就可以了,就没放在心上的斥责道。
可他却不知道,因为不给苗智明操办婚礼,苗乔氏已经积聚了许多的不满在心里了,这时候又听他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哪里还能再忍着,跳脚道:“苗景甫,你这个没良心的臭男人,当初想要跟我好的时候,甜言蜜语的把我哄进来你的家门,却早已是家有妻房。又骗我说以后断不会再有别的女人,可没出两年就又抬了个妾,这些我都忍了。可是,你居然如此丧心病狂,连自己的儿媳妇还没有进门呢,就已经打好了要霸占她的嫁妆,那你怎么就不干脆自己再抬一个小妾进来,让她带着丰厚的嫁妆嫁给你啊?苗景甫,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儿媳妇的嫁妆,我就跟你没完,我就告诉大小姐,你们当初……”
“啪”的一声脆响,恼羞成怒的苗景甫扬起大蒲扇一样的手掌对着苗乔氏扇了过去,可是,眼前一花的同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巴掌重重的落在了苗智明的脸上。
“明儿?”苗乔氏一声惊呼,想要查看儿子已然红肿的脸,但是苗智明只是皱着眉头将她挡开了,也没有多看她一眼,只转身对苗吟舒道,“姐,我回来了!”
“嗯!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看着他憔悴的脸上大大红巴掌印是那样的明显,苗吟舒的鼻尖酸了酸,说着只有他们明白的话,“回来就好好的准备婚事吧!”
“嗯!”苗智明点了点头,没看苗景甫,又直接走到苗夫人的床前,关切了几句,再回头时,脸上冷漠一片,拉着苗乔氏就出去了。
“舒儿,你们也回去吧,娘没事了,会好起来的!”苗夫人的声音幽幽的传来,似有一种大彻大悟的感觉,“家里的事情你也不用操心了,忠儿那孩子这么不争气,就让他一直待在赌坊里好了!”
“夫人,你这是在说什么气话呢!儿子再有错,回来后让他好好的闭门思过也就是了,怎么能就那样不管!”苗景甫一听连夫人都要放弃儿子了,立即焦急的道。
“那老爷想办法吧,妾身已经盲了眼睛,是无能为力了!”苗夫人淡淡的说道,又转对苗吟舒道,“舒儿,大后日就是明儿的大婚之日了,虽然办得寒碜些,但一家人还是要给他们祝福的,你到时候带着你那边的人都过来喝杯水酒吧!没有给明儿准备什么,是我这个做娘的不合格,你得空跟明儿说说,让他原谅娘的没用!”
“好!我知道了!”苗吟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应了一声,然后对苗吟蝶道,“蝶儿,那你这些日子就留在家里照顾娘亲吧,等二弟的婚事过了,再随我回去!”
“嗯!姐姐!蝶儿知道了!”苗吟蝶乖巧的应着,拉开苗黄氏的手,走到了苗夫人的床塌边。
走出沉闷的苗侍郎府,苗吟舒转回头看看这个外表看似繁华,实则早已是满目疮痍的空架子,心里也不知什么滋味。
不过,一转头就看见琉璃的嘴角似扬飞扬,目光流转,一时没明白她在欢喜什么,随后一想,哦哦,原来是因为她看见了苗智明,所以想着沈予沛是不是也回来了吧。
说到他们,苗吟舒想的自然是钟齐,额,好吧,其实最想的还是叶斐然,他们是不是也一起回来了呢?
脚下忽然也轻快了起来,上了马车就直奔家里而去。
钟齐果然也回来了,面色看着跟苗智明一样很憔悴,只不过他已经梳洗过了,干净利索,自然是比刚到家就去了苗夫人院子了的苗智明要看着清爽许多。
下了学的小兆儿和言志正围着他让他讲南方的事情,钟齐即便是累着,也没有回绝他们的好奇。
“齐子!你回来啦!”眼中只有钟齐一个人,苗吟舒微微失望,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想到来自己这里呢!
“大小姐!”钟齐立即起身,大方的让苗吟舒检视自己,“我回来了!一起都好!”
“还说都好呢,看看本就不胖的脸都瘦成巴掌大了!”钟齐是属于那种偏瘦型的,这一瘦可不是瘦的下巴都尖了许多了。
“大小姐,那是形容女子的吧!”钟齐无奈的笑道。
看着主仆二人互动,琉璃没有看见沈予沛,心里有些失望,又有些难受,欲言又止的犹豫了一番,还是忍不住道:“苗姑娘,我想要回一趟悬壶堂!”
“好啊!”苗吟舒也算是知道琉璃的心思的,虽然觉得那个如今看着温和,但骨子里其实还是挺寒凉的沈予沛对琉璃恐怕没有那方面的心,但也不好点破她。
“哦!等等,琉璃姑娘!”钟齐也听出了琉璃的意思,那是要回悬壶堂见沈予沛呢,立即叫住她道,“沈公子此次在半道上与咱们分别了,说是老家那边有要事要回去处理!”
琉璃已经迈开步子的身子微微一颤,双手蜷了蜷,默默的点了点头,不知是失望还是怎么的就低声说了一句:“那我先回房了!”
然后就离开了!
唉!苗吟舒默叹一声,单相思的日子果然是不好过的。
“大小姐,那我也去各家铺子看看吧!”钟齐似乎也有感触,眼神闪了闪之后道。
“还是明天吧!你才回来,好好的休息!”苗吟舒可想着晚上要给他做一顿好吃的好好补补,他可是她的左膀右臂,不能累垮了他,也不能让人说她不体恤员工不是。
“我没事,精神好着呢!马车上也一直坐着躺着,筋骨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