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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再回去看看她们,她们见着你定然也是欢喜的!”
是还没跟家里串通好吧!苗吟舒懒得揭穿他的谎言,只附和道:“爹说的是,那舒儿就明日再回去看望奶奶和娘亲!”
然后,就不说话了。
苗景甫还等着她主动说要帮着他们还钱呢,这会儿见她这装聋作哑的模样,心里恨得痒痒,却不能发作。毕竟,二儿子和儿媳妇那边现在不肯拿银子了,那他就只有低声下气的来求这个女儿了瑚。
“舒儿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忠儿他以前确实混账,又被你祖母和爹娘宠坏了,才不知深浅的一而再再而三的闯祸。但他这次回来之后,已经大彻大悟,表示一定会改过向善,学着明儿一样好好的用功了你看你能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帮他将剩下的这些银子先还上!”无奈,苗景甫还是厚着老脸将最终的目的说了出来,又赶紧表态道,“舒儿,放心,以前你娘在你跟前拿的银子,这些都不会白拿的,都算是你哥跟你借的,待他考中了状元,拿了俸禄,联合着爹的俸银,一定会还给你的!”
还大彻大悟改过向善呢!
苗吟舒差点就直接喷笑出来,想来他是没有遇上之前才过来她这里大吵大闹的苗智忠吧,果然这一大家子的脑子都是有问题的,自吹自擂不算还自欺欺人。
就苗智忠那德行能考上状元,那她都能去考女状元了!啐,自己也是被气昏头了,怎么就还跟他对比上了,应该说,苗智忠呢要能刚考上状元,母猪都能上树了。
“爹!再借点银子给你也不是不成!”你说“借”是吧,那我就借给你呗,反正现在的她拿个五千两就跟拿五两银子没啥区别。
“舒儿有什么要求只管说,爹一定答应你!”一听苗吟舒这语气,看出来这戏是有的唱了,苗景甫立即谄媚的道。
“帮我将婚约解除了吧!”婚约的事情倒不完全是关联到叶斐然,而是她自己本身就不认同这种连人长得是圆是扁都不知道,就要搭进一生幸福的盲婚哑嫁。
“这……”没想到苗吟舒一提就是提到这个让人头疼的事情,不由的想到了冷剑宵手上的玉扳指,还有母亲跟他说过的话。
可以确定,冷剑宵手上的玉扳指确实就是他当初留给救命恩人的,只不过,那恩人不是冷剑宵的父亲,而是冷剑宵的师傅。虽然不是儿子,但人既然将玉扳指送给了他,人又出现在他们苗家,他自然是不能毁约的了。
虽然他们母子二人也曾为了冷剑宵为何没有直接跟女儿表明身份讨论过一番,并由娘亲私下里询问过,但一直没有得到真正的答案。
如今,女儿居然以此为条件才能给他银子,倒是让他为难了。
“舒儿,这件事情,恐怕得从长计议,爹要见到人才能与人商议!”那冷剑宵最近又跟风一样的消失了踪迹,他不过一个文官,人脉又不广,还真是不知道上哪里去找人。
“那爹既然不着急,就等见到了人再说罢!”婚约的事情她反正是不会承认的,就算是那边真有人拿着信物来找自己了,她同样不会答应这么婚事的。只不过,她觉得能不用自己太过麻烦的话就不要太麻烦,还是让她这个便宜爹去做坏人好了。
“舒儿!”苗景甫一梗,眼看着自己就要控制不住脾气对这个没将自己放在眼里的女儿痛骂一顿,但没钱的是孙子,有求于人的他只能忍着怒气道,“关于婚约的事情,确实也是爹当然考虑的不够周全,才累的你如今都已经是双九年华还不能议亲!要不这样吧……”
苗景甫的脑筋懂得还是蛮快的,立即有了一个主意道:“当初,爹也没有说到底会将哪一个女儿许陪给恩人的儿子,那若是日后有人拿着信物来提亲,爹就说指的是蝶儿可好!”
这个混账爹!
苗吟舒心里控制不住的一怒,能和自己议亲的定然是要比自己的年岁还大一些,可蝶儿才多大,两人之间年龄差得多能幸福啊?再说了,蝶儿若也不喜欢那人,那岂不是因为他的这个如意算盘要恨自己一辈子?
“爹,要么退婚,要么你另想办法借银子,将婚事转嫁到蝶儿身上的,女儿坚决是不同意的!”苗吟舒当即便冷了脸,也冷声说道。
臭丫头,还真是有了几个臭钱就上了脾气了!
苗景甫的心里也不悦,可他有求于人,只能忍气吞声,脑筋一转,立即道歉道:“舒儿说的对,这事情不能这么做!那爹这就回去联系联系看,能不能早日找到恩人的消息,一定帮你把婚事给退了!舒儿,爹一定会说到做到,你看你是不是先……”
人没脸没皮到至贱,那就是天下无敌了!
苗吟舒被苗景甫的这一副至贱的嘴脸已经气到不知该怎么跟他说话,只能忍着怒气叫菊花去让翠姑到库房支五千两的银子。当然,她也不是善茬,直接也没觉得不好意思的写下了欠条,让苗景甫按上手印,才将银子交给他。
苗景甫气的内伤,显然是没有想到她真的还当自己是借的,好在她还算是有点小良心,没有将以前夫人到她手里拿的银子也写上去。
不过,另一张让他亲自写下的退婚保证书,也让他心里翻滚了很久就是了。不过,只要能还上公中的账务,也算是保住了一条老命和一家老小的安危,他觉得也算是先闯过一个难关了。
“还有,爹,你回去后可要好好的约束着哥哥,别的又不出几日,他再重蹈覆辙,那别说您再拉下脸来找女儿要银子,就是奶奶亲自来求我,我断然也是一文钱不会掏的了!”苗吟舒心里当然也有气,干脆不留一点面子的就的直说道,“再有,他若再冲到我这里还骂骂咧咧,胡说八道,我不介意代爹娘好好的教育他!”
苗吟舒这话是在暗示苗景甫,你方才说什么儿子已经大彻大悟,改过向善那都是空话,他不久前还来过呢。
然后她也不看苗景甫窘成了猪肝色的脸,直接让菊花送客。
当然菊花如今跟着苗吟舒也有些日子,知道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非常懂事乖巧又假装不谙世事的,将之前大少爷跑来臭骂了一顿大小姐的事情,详细的描述了一遍给侍郎大人听了。
只气得苗景甫连连暗骂孽障,难怪他就觉得方才女儿看他的眼神中多有不屑的鄙夷,甚至还带着笑话他的意味呢!
气死他了!真是气死他了!他苗景甫好歹也是从二品的侍郎官职,却被自己的女儿看不起,又因为惹事的儿子而破败了家产,沦落至斯,当真是一口恶气都能堵得他七窍生烟了。
好在他为官十数年,抗压的能力还是蛮强的,才没有真的气得一命呜呼,如今又能还上公中的欠银,也算是能高枕无忧一些时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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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大雨下了一日一夜,直到凌晨时分才渐小了些,不过,天还是阴沉的厉害,看着感觉随时再会飘下一阵大雨来,倒也使得刚入夏的气温变低了一些,舒爽怡人,最适合睡懒觉了。
自从钟齐他们来了之后,苗吟舒可谓是懒散了许多,每天都是睡到自然醒,这小日子过得别提有多舒服了。
可今天,却不是她偷懒睡懒觉的好日子,辰时刚过一刻钟,钟齐和冯晓红就匆匆的回来直奔主院,菊花也感染了两人的严肃和紧张,立即拍门叫醒苗吟舒。
“出什么事了?”苗吟舒急忙起床,随意的披了件薄纱的外衫开了门。
因着入夏之后昼长夜短,除了宠物店,各家铺子上工时辰有了调整,一般情况下,他们都是在卯时一刻的时候就去先把铺子开了,他们这时候就匆匆忙忙的回来,显然是有铺子出事了。
“小姐,米粮铺的大米被偷了!”钟齐沉着声道。
“都怪我,以为京城的治安好,所以才没有安排人值夜!”冯晓红则是一脸的愧疚,低垂着头不住的绞着手指。
钟齐侧头看了她一眼,想要安慰她一下,但张了张口没有说什么。
“被偷了多少?”苗吟舒没有责怪她,只先让他们进了房问道。
可一看两人脸色,就知道损失定然不小,猜测道:“是全部被偷了?”
两人的头一低,算是默认了。
“到昨天为止,铺子里还剩多少的大米?”这一批的大米是她前三天晚上偷偷进去放的空间里的大米,就算这三天生意不错,但库存应该不会少于万斤,这么多的大米能在一夜之间被半空,可不是普通的小偷可以做到的吧。
“库存还有九十石左右!”钟齐回道,“若只是几人偷取的话,一定不可能大半个晚上就被偷得一袋不剩,有可能是团伙作案,晓恒已经去报官。只是,那场大雨委实太大冲刷得地面干干净净,我恐怕就算是六扇门来调查也查不出什么来!”
“他们应当是早就有了准备,才会趁着下大雨出来盗窃的!”上万斤的粮食被偷,这已经不是关联到损失的问题了,而是让她不得不往阴谋的那一方去想了。
“小姐知道是谁干的吗?”冯晓红闻言立即抬头问道。
“总归不会是临时起意的小偷就是了!”前两日就断了她工作室的客源,如今又出现粮食被偷的事情,苗吟舒能不往哪个地方想吗?
不过,就算是心里知道又如何,无凭无据的事情,谁也不能信口雌黄,不然说不定还会被人倒打一耙呢,还是先保住另外另外三间铺子为重。
“米铺关门停业三天,现场不要乱动,请京兆尹大人彻查。然后,齐子,晓红你们分别去嘱咐她们今晚开始店内都必须留人值夜,再放两条胡狼看守。特别是花好月圆和药铺,千万不能被人在暗里做了手脚。兰儿那边,也要让她时刻注意有没有人会趁机捣乱,这些日子带去店里的宠物越少越好,还要将一些猛兽先运回来,养在家中!”不管事情是不是巧合,苗吟舒还是觉得防患于未然比较好,立即就安排了下去。
“那三日后米铺的粮食?”一下子被偷了那么多,又做得滴水不漏,钟齐有些怀疑六扇门能不能在三日内帮他们追讨回来这些粮食,而从骁都郡再运粮过来显然是来不及的了。
“这个你们就不用操心了,三天之后我会找人借调一些大米过来照常营业的!”空间里大米多着呢,有备无患的她说闭铺三日也是不引起别人的怀疑。
“是!小姐!”钟齐和冯晓红立即领了命,对视了一眼之后赶紧的去另三家铺子跟大家打招呼。
“琉璃,帮我问问看五王爷可曾下朝回府,我待会儿过府找他。”苗吟舒又叫来琉璃,让她过去看看。
她不过是个小商人,虽然博了皇帝的一个“巧手娘子”的封号,但品阶毕竟只是最小的七品,苗吟舒担心京兆尹若是查出确实是幕后有黑手的话,恐怕会帮着掩盖了事实,那么就只有情叶斐然再去施一下压,或许知道真相的几率会大一点。
“嗯!好!”从钟齐他们来了之后一直守在外面的琉璃立即应声而去。
苗吟舒则趁着这时候赶紧让菊花打水洗漱,又胡乱的吃了些早点填一下肚子,然后,正要去前厅等琉璃的消息,就见琉璃已经引领着叶斐然匆匆而来。
琉璃的脸色看着不大好,见了苗吟舒,也不管叶斐然是什么表情就悻悻然的道:“那言月还真是欠揍,王爷没有回府就干脆直接跟我说一声呗,非要出来看看找王爷是谁,一见是我冷嘲热讽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真是气人的紧!”
“所以,你们俩——”苗吟舒看见叶斐然有些无奈的笑着,而琉璃的衣衫也有些凌乱,猜测的问道,“打架了?”
琉璃见苗吟舒一下子就猜出来了,俏脸一热,冷着脸嗯了一声。
“琉璃姑娘莫恼,本王已经罚了言月了!”尊称琉璃一声姑娘,叶斐然自然是看在沈予沛的面子上的,毕竟上次南方之行,沈予沛给的支持是莫大的。
“光罚有用吗?她还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事?”琉璃也算是狂妄惯了的人,即便是面前站着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她心里不爽也就立即挂在了脸上。
倒是忘记了,她当初见到苗吟舒,亦是如临大敌般的应对,也同样被主子罚了好几次的呢!
“琉璃,那是王爷的家务事!”苗吟舒心里好笑,但面上还是比较严肃的阻止了她,免得她待会儿越说越荒唐,她可是领教过她跟冷剑宵的斗嘴,又到一言不合就动武的冲动。
“啐!”琉璃啐了一声,就走出去在门柱上靠着,冷着脸干脆不说话了。
“她们俩的脾性倒是真的很像!”叶斐然苦笑了一声道。
其实,按照他高高在上的身份,哪里愿意吃着琉璃的冷脸,还不是出了沈予沛的关系,又因着她可以时时刻刻的保护着苗吟舒。
“不用理她,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而已!”与琉璃处久了,也就知道凡事只要跟沈予沛无关的,她都能真诚待人,但反之,那就绝对将你当成死敌。
就是可惜,她大约是因为身份的关系,一直不敢跟沈予沛制动表白,只有隐忍着一次次的伤害自己的心。
而那个言月,她猜想大约是跟琉璃是一个性质的,喜欢主子,却有时刻谨记着主仆有别,不敢轻易表白,只能再吃醋的同时针对别的女人了。
叶斐然点点头算是理解,这才问道:“听琉璃姑娘说,你是有急事找我,是出什么事了吗?”
“确实是出事了!”苗吟舒低声将昨夜米粮被盗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并没有说出自己的怀疑,“我来京城不过半年,与京城的官员都不熟识,我想请你帮我督促一下京兆尹,早些查出那帮贼子。”
“京兆尹那边我会去试压,铺子失窃的事情我也会派人彻查!”听了这件事情之后,叶斐然首先想到的自然就是苗吟舒被马撞伤的那件事情了,担心又是那一股暗中的势力又要出手了,于是,又关心的叮嘱道,“这阵子,你尽量不要出门。实在逼不得已要出去的话,一定要带上侍卫,还要让琉璃一刻都不能离开你,明白吗?”
“明白!”倒是没有想到对方还会威胁到自己的生命,苗吟舒听他一言,心里顿时暖洋洋的。
“事不宜迟,在今天的这场雨再下下来之前,我先去米铺看看,遇上六扇门的人,我自然会多加嘱咐的,舒儿你就不用太记挂着了。而且,钱乃身外之物,就算是今日损失了这许多,但只要你自己注意着身子,银子是早晚都能赚回来的!”为他的舒儿办事,叶斐然当然是义不容辞。
“嗯!我会的!”虽然是上万斤的粮食,但真的还没有伤害到苗吟舒,毕竟她可是有着一根跟聚宝盆差不多的宝贝空间,随时都能拿出大米来的呢。
不过,有人关心,这个人还牵动着她的心,她自然觉得很是受用,也愿意在这一刻假扮柔弱了。
“那我去去就来!”趁着门口的琉璃抬头看着阴沉沉的天空,叶斐然快速的俯身在苗吟舒的俏脸上轻啄了一下,然后立即退开,在她娇嗔的视线中,意气风发的微笑着转身离开,帮她的舒儿妹妹办事去了。
“苗姑娘,要不要……”见叶斐然离开,琉璃转身走了进来,想要问要不要悬壶堂的人也帮忙查探,但立即为自己的莽撞而惊出了一声冷汗。
粮铺被偷(6000)
她这是松懈了,差点就将什么都不知道的苗吟舒当成了自己人,差点就透露出来悬壶堂的真身来了。钀鐻遽晓
擦一把汗,她赶紧转了话锋道:“你要不要也去看看?”
“我又不懂查案,去了也是白去!”苗吟舒摇了摇头,如有所思:叶斐然说的不错,自己的安危也要注意,说不定还真是像他怀疑的那样,有人想要引她出去要了她的小命也未可知呢,毕竟,她猜测着有可能跟宫里的人有关,那可个个都是手染鲜血,却还能假装温柔娴淑的厉害人物啊!
“你去跟护院们说一声,最近府里加强巡视,特别是晚上,别让人有机可趁!”
“嗯!”琉璃稍稍的顿了顿,并不由的看了苗吟舒一眼,不明白她不过就是一个小姑娘,除了鬼主意多一些,赚钱的手段厉害一些之外,真的不是一个可以让人产生警戒的人,怎么这么容易惹事上身呢瑚?
苗吟舒自己也很头疼,不知道怎么一进京,人品就掉这么厉害,但好在她不是一个遇上点挫折就气馁的人,反而有一股蛮劲,越挫越勇。
有人想要让她日子不好过,她就偏偏要过过得很好,她倒要看看是下手的人手快,还是她空间里的粮食产量快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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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苗吟舒刚起身,还没来得及吃早饭,叶斐然带来的人就让她惊得差点掉了下巴。
以眼神偷偷的询问叶斐然是怎么回事,后者只能报以无奈的一耸肩,然后介绍道:“这位是四爷,你们见过的!”
换下明黄龙袍只着一袭白衫的宣德帝也非常自来熟的道:“苗姑娘,朕……咳,我还没有用早膳呢!”
“哦!哦!”苗吟舒连忙收回和叶斐然的挤眉弄眼,稍有些拘谨的赶紧吩咐翠姑,“奶娘,快叫厨房准备一些早点!”
家里的人,除了琉璃和苗吟蝶是见过宣德帝的,其余人都不认识,而既然他这是“微服”出宫,苗吟舒自然也不能戳破了他的身份,只能递了个眼色给琉璃,琉璃会意走到苗吟蝶的身边,对着她一番耳语,小丫头大概受惊不小,除了点头,什么都不会了。
宣德帝倒也大方,一点儿都不像是到别人家做客,一撩衣袍在苗吟舒让开的主位上一坐,仔细的打量着简单不失温馨的大厅道:“我只道苗姑娘只是自身装扮素净雅致,不想家中亦是如此质朴低调,倒是与外界传闻的京城商界新起之秀的传言有所出入。”
“传言?”苗吟舒在叶斐然的下首坐下,有些讶然,什么样的传言,还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
“怎么,你自己不知道?”宣德帝回眸看着苗吟舒问道。
“……我时常在家中,确实不曾听见!”暗中挥一把汗,苗吟舒暗暗猜想京城里的人究竟是将她传成了什么样子呢?说她是奸商?貌似关于宠物店的事情,她却是够奸的了。
“都说你一个弱女子却有男儿志向,鸿鹄之志,不但在骁都郡和骁阳郡将自己的事业发展的非常的壮大,如今在京城亦是风生水起,展露锋芒,只让京城的一些墨守陈规的老商人们如芒刺在背,危机四伏!”宣德帝是笑着说话的,为了体现自己的平民化和和善。
但是,在座的除了琉璃和苗吟蝶是知道他真实身份的,本就保持着高度紧张和警觉,就是少不更事的兆儿和言志,都觉得他的笑容中含着某种威严,低着头赶紧猛吃早点,好赶紧借口去上学堂,逃离这莫名的压力。
苗吟舒的心更是猛地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