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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舒儿唤的苗吟舒不有激灵的打了个寒颤,脚下微微一顿,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叶斐然以不知何时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到了她的面前,双臂一圈,她整个人就被他圈进了怀里。
“那、那个,斐然,你快放开我,菊花还在外面等着伺候我回房呢!”想要挣扎,可他的双臂太过有力,她根本就挣脱不开。
“你若是再挣扎,我就不敢担保被人看见或听见什么了!”叶斐然哪里愿意松开她,只不过,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紧紧的抱着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间,在她以为会发生什么而轻颤了一下之后,他忽然沉声道歉,“对不起,舒儿!”
“对不起?”苗吟舒怔了怔,也放松了自己之后,轻轻攀附着他的双臂,柔声问,“为何要跟我道歉?”
“我这几日虽然也是忙着避暑的事情,但是还是听说了京城中传出的流言!都怪我行事不妥当,让皇上来府中的事情传播了出去,从而使得有心人利用了这件事而诋毁了你的名声!”他埋在她颈窝间的声音有些闷,不知是在生气别人中伤了她,还是在意流言中的某一部分猜测。
“那你在乎这个吗?”苗吟舒没有先说出自己的不在意,只问他的感受。
“我当然不在意!”叶斐然毅然回答,可还是觉得心里很不舒坦,别人若只是传他与她之间的流言,他或许就可以顺水推舟的直接就向她求亲。可是,这其中却还有了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让他着实酸味十足。
而这层酸味不是盲目的吃干醋,因为他已经看出来,皇上对吟舒有着特别的关注。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私底下与他闲聊时,总会有意无意的提起她,脸上还是一种若有似无的关怀表情,让他心里酸的发苦。
“你既不在意,那就何必在乎流言!”苗吟舒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而且,你也放心,我这人是生长在乡野山村的,从小就皮糙肉厚,脸皮更是厚的赛过城墙,那些流言也伤不到我,所以,你不要这么愧疚!”
“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流言的中伤?”要知道女子的名节大于天。
何况,这次的流言,先是揭露了她的婚约,意在指责她的忘恩负义、又将自己和皇上拿出来说事,更是明摆着在说她水性杨花,不守妇道。但这两样,就足以让人淹没在众口铄金的口水之中了,她真的能做到无动于衷吗?
他不敢抬起头看她,就怕看见一张佯装坚强的脸,那会使他的心跟着一起奔溃的。
“你放心吧,我真的不在乎,要是在乎,还不是要寻死觅活的证明清白了,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开什么动物园?”被人关心的感觉很好,而且,这个人还是绯闻的男猪脚之一,让她有种同舟共济的感觉,“不过,这人传了这样的流言出来,还是有些胆量的,竟是那你和皇上开涮了呢!”
“皇上也听到流言了,已经下旨让人彻查,究竟是谁在暗中散播的!”叶斐然咬牙恨道。
“那你就更不要在意了,清者自清,流言蜚语不过就是人心空虚,没事就爱嚼嚼舌根而已,这也是人们的自由,随他们去便是了!”查啊!哼哼!恐怕还是会跟米铺失窃一样,最后也就是是因为查不出什么而不了了之吧。
但就是不知道这不了了之的背后,是真的查不出,还是因为盘根错节了太多的东西,而让人不得不放弃追查而已。
听出苗吟舒的口气是真的不在意流言,叶斐然的心里才好受一些,却又有些不是滋味的道:“那你相信皇上也喜欢你吗?”
呃~不要啊!她可没兴趣跟一个就像是狐狸一样狡诈阴险的人打交道!
苦着脸,苗吟舒撇了撇嘴道:“你是想要我被冯贵妃算计一辈子吗?”
叶斐然一时间没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很快就会过意来,愉悦的笑着推开她一点,看着她闪耀着光芒的杏眼儿道:“你放心,我也不会让冯贵妃闲着没事干来算计你的!待这次避暑之行,我就禀明皇太后和皇上,让他们给咱们赐婚吧!免得夜长梦多,又生出一些事端来!”
“可是,我的婚约可还没有解除呢!”苗吟舒虽然不在乎这个自己不认可的婚约,但也知道不能太过任性,不然,流言蜚语就更多了。
那她明日要不要再去催催苗景甫,想来他若是知道叶斐然想要娶她,一定就巴不得早早的将她的婚约取消了的吧。
唉!算了,去跟那永不知足的便宜爹说这个,说不定就成了送上。门去的天鹅肉了。
“只要你不在意那些流短蜚长,倒也不用急于这一时了,反正祖母说过,待我过了十八岁,那边还没有人来提亲的话,那我也就是自由之身了!”
“那若是他们在年前寻来了呢?”叶斐然总觉得夜长梦多,心里很不踏实。
“寻来不是更好吗,我自会亲自退了那个婚约的!”苗吟舒眨眨眼,还真是觉得这没有一点的难度。
叶斐然知道她的想法经常会与众不同,也相信她能说到做到,可就是不能安心,总觉得他们之间虽然亲近,可有仿似隔着千山万水一般,并不一定能像期待中一样的平安顺遂的在一起。
见叶斐然不说话,只是又重新将她拥在怀中,苗吟舒在他怀中蹭了蹭,难得深情的道:“只要你不负我,我定然也不负卿意!”
“舒儿!”叶斐然身躯一颤,收紧了双臂,“哪怕是天崩地裂,我也会在最后一刻捉住你的手!”
“嗯!好!”只是承诺了她不管遇上什么事情,他们都会生同寝死同穴吧!
斐然,你可一定要遵守诺言啊,不然,我不知道还会不会在这个世上安然苟活!
两人沉默的相拥着,倾听着彼此之间的心跳声,许久之后,苗吟舒一个小小的呵欠,才让两人同时惊觉时候真的是不早了。
牵着她的小手,他送她回房,虽然仅是短短的几步路,他也舍不得就此分开,一边走还一边嘱咐道:“后日一早就要出发去避暑山庄了,那边的气候要比京城稍微凉快一些,你要记得带几件稍厚的衣衫,不然,万一皇上和皇太后兴之所至时要在露天举行晚宴,那就容易着凉了!”
“好!”
“那边的院子我已经准备好了,虽然离我的院子有些远,但是我也同样将冯玉燕的院子安排得离你最远,想必她无事也不会走那么多的路去打扰你!”
“嗯!”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她就是惯是厚脸皮的,也不敢与他太过亲昵啊!何况,那些人一个个都是生了好几十窍的心眼的,她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所以,对他的安排比较满意。
“去了那边之后,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就不要随意走动,免得我要是得空来找你扑了个空……”
“咳……”这人,还有个做王爷的样儿吗?
不过,心里还是满甜蜜的,说明他不管在哪里,心里想的都是她,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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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是隔了一日,不曾消停的流言反而有种愈演愈烈的趋势,从一开始只是说苗吟舒水性杨花,到此刻是连叶斐然和宣德帝都成了夺人所爱的罪魁祸首了,还大有红颜祸水,累及兄弟相残的局面。
物极必反之下,便有一拨人在暗中澄清,说是皇上与五王爷兄友弟恭,断不可能因为一个女子而坏了兄弟情义,这些都是谣传,不能当真。
又说,苗吟舒的手艺确实很好,连皇太后都是赞不绝口,那日皇上亲自去苗府,实则是因为皇太后近些日子胃口不大好,皇上孝顺,这才去苗府求了些皇太后爱吃的点心……
总之,风头一下子就转了方向,再没有人提及苗吟舒的未婚夫,也将皇上去苗府的事情转化为孝子行径,至于与五王爷叶斐然的事情,也变得讳莫如深,不敢再随意提及。
当然,是否还有人在背后小声的议论这些事情,苗吟舒不知道,只知道明面上,已经不敢再有人大肆宣扬了。
四个铺子的生意也没有受影响的依旧让诸多商人眼红,可如今苗吟舒正是风头最劲的时候,也没人敢轻易下手就是了。
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苗吟舒也将心目中的动物园按照后世大约的模样画了一张设计图,又对钟齐他们详细的解读了一番之后,第二日,就是出发去避暑山庄的日子了。
因着要到皇城西郊外集合,臣子又不能让君王等候,因此,苗吟舒天不亮就已经起来准备出门。
带着琉璃和菊花才走到门口,正要准备上马车呢,一条巷子里传来马蹄笃笃的声响,苗吟舒只是稍微犹豫了片刻,那一人一骑已经到了跟前,原来是苗智明。
“姐姐!”苗智明翻身下马,亲切的打招呼。
“你怎么一早就过来了?”苗吟舒疑惑的看看他,这臭小子,不要告诉她,因为贪恋学识,在药铺用心学习还没有回家。
启程(6000)
“奶奶和爹听说你有幸得了令一起去往避暑山庄,特意让我来给你送行的!”苗智明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无奈。钀鐻遽晓餮翕众
也不知他们是什么时候才知道这个消息的,居然在三更天就将他唤起,非要他跑一趟表示他们对姐姐的重视。
苗吟舒暗笑,心里明白那两人是什么心态,再看苗智明眼睛里有着没有睡醒的红血丝,有些心疼的道:“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诉奶奶和爹娘,他们关怀的心意我明白!”
“需要我帮忙做什么吗?”苗智明看一眼前后两辆马车。
“不用了,都已经准备好了,这就要出发出城去了!”苗吟舒顺着他的视线也看了看自己的两辆马车。
因着皎雪马是自己空间里带出来的飞马,很通人性,平时让它们拉车是省了车夫,只在寻常走走,也不会有人太过在意铄。
但是若是跟皇帝一起出行,让通体雪白那么漂亮的皎雪混在一大堆的马群里,就太过显眼,所以这次苗吟舒是套了普通的马匹,带了两个萧十一精心挑选出来的护卫赶车。
“嗯!那我就不耽搁姐姐的时辰了,一路顺风!”苗智明也看出苗吟舒都准备妥当了,也就不坚持什么。
“早点回去吧,家里就交给你了。大哥那边,你也要时时的监督着,就奶奶和爹娘那性子,约莫要不了多久就又会放任他出去闯祸了!”苗吟舒说是要担心的话,也就是对苗智忠的不放心了,那个臭小子这辈子大约是不可能有改过向善的那一天了。
“我明白!”苗智明点头,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姐姐只管放心去避暑吧,家里有我和灵月呢,会将家里打点的好好的。”
“嗯!”苗吟舒微笑点头,这小子从正了名成了嫡子之后,显然是要比以前自信了许多了。
姐弟二人道了别,苗吟舒也就上了马车一路往城外而去。一路上,碰到了好几辆同行的马车,只相互在马车上撩开车帘打个招呼,便又继续出发。
来到城外的集合地时,天已经蒙蒙亮,一眼望去已经停了许多装饰华丽的马车,一比之下,苗吟舒特意带着的这两辆小马车就显得寒酸了许多。
不过,苗吟舒可没有自惭形秽,毕竟她是这次避暑之行里,身份地位是最最最最低的一员了,还是本分些比较好。
趁着等候的空闲,又相互亲近的不管是一品大员还是闺阁小姐和少爷公子,都会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闲聊一会儿话。
一品大员们自然是聊的政事,他们明着是陪驾避暑,但每日的早朝还是要的,只不过不比在京城这么规律而已。
小姐们无非就是明着夸赞别人,暗地里相互攀比自己的衣着装扮和容貌了,真是不知她们比来比去的累不累的慌。
苗吟舒是让人赶着马车躲在最不起眼的地方,也不主动去跟人攀交情,只下了马车靠在一旁的小树上稍事休息。
“苗姑娘?”没过多久,一道略熟悉的声音自她身后传来,苗吟舒回头一看,原来是丞相府大公子冯玉祁。
“大公子!”苗吟舒忙站直身子,有礼的福了福身。
“原来真是你,我远远的看过来,觉得背影有些熟悉,就差点没敢认!”冯玉祁风流倜傥的打开折扇轻轻摇晃道,”这天可真是说热就热了起来呢!”
“六月中旬了,也该是热的时候了!”苗吟舒有礼貌的吟吟浅笑着,有些不大明白他纡尊降贵巴巴的过来跟自己打招呼是怎么回事。餮翕众
而且,就算是这天再热,此时不过是清晨,空气里还是有些凉意的,他这一副很热很热的模样是想要表达什么?
“避暑山庄那边会凉快许多,熬一熬,也不过就是四五天的行程就到了!”冯玉祁倒是看不出苗吟舒心里的疑惑,依旧笑若春风的道。
“是!”苗吟舒觉得他这样子有点儿没话找话说,而且,她偷偷往身后看去,原本是不受注意的自己,这会儿就差淹没在一堆的厉眼中了。
再看看自己与冯玉祁的距离,得体的保持着两三个人左右的空间,自己身边还站着琉璃和菊花,应该没有什么不妥吧?可为何,她能在众女的眼中看见了鄙视?貌似她有着勾。引冯玉祁的嫌疑!
唉!自己又成了水性杨花的代表了吧!
冯玉祁也注意到了她时时回头看着车队的方向,眉目一凛,折扇一收,也顺着她的视线瞪向以自己妹妹冯玉燕为首的那一堆不怀好意的少女们。
众女吓得赶紧收回视线,假装看天,只有冯玉燕不为所惧的用唇语对着冯玉祁道:不要脸的贱人!
冯玉祁皱了皱眉头,也似乎这时候才惊觉自己过来跟苗吟舒打招呼有些唐突了,慌忙道:“皇上大约快要出城了,苗姑娘你先做好准备吧,在下别过!”
“多谢大公子提醒!”苗吟舒巴不得他快点离开。
倒是不怕那些小姐们的有色眼光,只不过,咱还是小心为上,别徒惹是非,跟皇帝在一起,还有个不知为何对自己似乎有偏见的皇太后在,她可不能行差踏错的被人捉了把柄。
再说了,她又不是傻子,一个没身份背景的小商人顶着个七品闲阶能够伴驾随行去避暑,还不是叶斐然提出来的,怎么样想都恐怕背后有阴谋的吧。
刚送走冯玉祁,苗吟舒正准备上马车躺着小憩一下呢,有人大约是不想她清净,一摇一摆的就朝着她过来了。此人非别人,冯家二小姐冯玉燕是也。
“你个贱蹄子,勾。引了五王爷不够,还勾。引皇上,如今他们俩都不在,你又想要诱惑我大哥,果然是人至贱而无敌了!”一出口就是咬牙切齿的一顿辱骂,冯玉燕的脸上是恨不得能吃人的怒气。
“贱蹄子骂谁呢?”苗吟舒心里也燃着一把怒气,任谁再好的脾气,一大清早本就因为睡眠不足而头脑昏昏沉沉的,却又莫名的遭一顿骂,哪里还有耐心不计较的道理。
“贱蹄子骂你呢!”冯玉燕心急,没有注意到苗吟舒是给了她一个语言陷阱,顺口就接了过来,“骂你不要脸,水性杨花,不守妇道,不懂礼义廉耻,伤风败俗……”
“哦哦!贱蹄子在骂我啊!”苗吟舒却笑了,“还有吗?还有什么不堪的话骂出来吗?”
冯玉燕被她这一个笑容笑得心里凛了凛,有一种上当的的感觉,可有感觉不出来哪里出错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再继续骂下去了。
一旁的菊花和琉璃早就因为冯玉燕的挑衅而启动七窍生烟,想要维护一下苗吟舒,却见她不但不生气,反而还笑了,而且,这笑容是真的发自肺腑的笑,不是那种生气的皮笑肉不笑。餮翕众
终于,还是琉璃的反应快一点,想通了其中的关窍之后,忽然“噗嗤”一声大笑了起来。
“琉璃姑娘,小姐都被骂成这样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啊!”菊花不明白,只能恨恨的在原地跺脚。可她也觉得事情有些诡异,就想不明白。
“哈哈哈!贱蹄子在骂苗姑娘,我当然要笑啦!”琉璃一边娇笑着,一边又重复了这句话,且还着重了的将“贱蹄子”三个字咬着牙出了的口。
“对啊!她骂小姐,你还笑得出……欸?不对啊!”菊花此时也灵机一动,恍然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不由的也“噗”了一声笑道,“哈哈哈!我明白,是贱蹄子在骂人,哈哈哈……”
这个时候,冯玉燕要是还不知道自己是上了苗吟舒的当,被她的文字游戏给套进去的话,那她就能自己选择跳河自尽了。
当即,俏脸一白,愤怒道:“苗吟舒你个小贱人,你这是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说罢,手掌一扬,就对着毫无防备的苗吟舒挥了过去。
苗吟舒当然不是傻子,会呆呆的站在原地任她打人,身子一猫,就躲了过去。
可冯玉燕已经恼羞成怒,又岂会善罢甘休,见她低下身去,她又换脚踢出去。
苗吟舒没有练过武,一时间还真是没有办法快速离开,眼看着就要生生挨上一脚,可琉璃岂会让冯玉燕得逞,出脚更快速的踢向了冯玉燕的脚踝。
只听得“哎呀”一声痛呼,冯玉燕躲避不及挨了一脚,另一只脚又站立不稳,顿时一屁股蹲跌坐在了地上,然后抱着被踢的脚哀嚎了起来。
“琉璃?”苗吟舒看她样子实在是痛苦,怕琉璃下脚没个轻重可别把人给踢残废了,立即以眼神询问。
“苗姑娘,无碍的,我只不过就是拿她踢你的力度回踢了她而已!”琉璃撇了撇嘴角,眼角余光已经看见那边有人听见了动静,冯玉祁安抚了别人,自己正独自一人过来了。
“苗吟舒,你个小贱人,你居然敢打我!呜呜呜……”大约是也看见了自己哥哥正过来,冯玉燕这一下可是哭得委屈极了,虽没有大声痛哭,但也是抽抽搭搭的好不可怜。
“出什么事了?”冯玉祁近前来,先看了苗吟舒一眼,又赶紧去扶摔倒在地的妹妹。
可冯玉燕见靠山来了,哪里愿意就此善罢甘休,立即哭哭啼啼的告状道:“哥,你可要为燕儿做主啊!燕儿不过就是看她一个人,怕她孤独过来跟她打声招呼说说话,她居然让那个贱人打我!”
“贱人骂谁呢?”琉璃俏目一瞪,一沉下脸就是苗吟舒所熟悉的以前那冷冰冰的面孔。而她还很会学以致用的学着没意思来了这么一句。
“贱……”冯玉燕差点又要顺着她的话回骂,可一出口就惊觉自己差点又上当,赶紧闭嘴,赖在地上不肯起来,又恶人先告状道,“哥,你看看,你都在了,她们就这么凶,可想而知方才你不在时,她们是怎么对待我的!”
冯玉祁哪里不知道自己这个妹妹的真实性情,大约是挑衅了苗吟舒,才被她身边的丫头给教训了的,但又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责怪她,只能耐心道:“你们之间大约是有什么误会,你先起来再说吧!”
“我不要!哥,我腿疼,被那个臭丫头踢断了,她们不道歉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