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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苗姑娘已经回房睡去了,你们还是不要打了吧!”琉璃保持着高度警惕,就怕两个发狂的男人会将矛头对向自己。
其实,说仔细一点的,应该是只要应对叶斐然就足够了,因为事情都是因他而起的,虽然她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
接近黎明时的晨风似乎格外的凉爽,暂歇了手的叶斐然只觉得原本昏沉沉的大脑已经开始恢复了正常的运行,对着冷剑宵警告道:“冷剑宵,你听着,不管你是不是舒儿指腹为婚的未婚夫,但那都已经成了过去,舒儿如今已经是本王的媳妇,你若有半点绮念,休怪我无情!”
“你对我有情那岂不是要成了断袖之风了!”冷剑宵心中酸涩,但在叶斐然面前,却还是不肯示弱的调侃道。
戚戚然的想着,原来他已经知道了自己和吟舒的关系,难怪见到他会这么生气啊!
“冷剑宵你休要油嘴滑舌,就算是告到皇上面前,我也不会放手的!”叶斐然捏着拳头表示自己的坚定信念。
“那就要看你哄不哄得回吟舒了!”冷剑宵收了玩世不恭的笑容,抬头看看天色,就快要天亮了呢。他也该走了,虽然好好的最后相处的时间被叶斐然破坏了,让他心里满是不甘。
但随即又释然,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有缘无分吧,连他一点小小的奢望都没能完成。
“你什么意思?”叶斐然怒,可心里却还是颤栗了一下,舒儿是真的生气了吧?可她难道不明白他就是因为太在乎她,所以才会醋意这么旺盛的吗?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而已!”冷剑宵收回视线落下叶斐然的脸上,似笑非笑的道:“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足下一点,人已经如大鹏展翅一般的消失在了黎明前的夜空中。
叶斐然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再次攥紧了拳头,一声不吭的转到院子前面。
菊花一看见他,先是震惊的张大了嘴巴,又见琉璃跟在身后,才定了心行了礼,又在琉璃的示意下,两人一同离开。
“舒儿!舒儿,我知道你没有睡着,快开门!”叶斐然走到房门前轻敲了几声,并呼唤道。
可是,里面没有回应,就好像人根本不在里面一样。
“舒儿!你先让我进去,咱们好好的聊一聊行吗?”叶斐然尽量让自己显得诚恳,并暗里施力试试看房门有没有上闩,可是房门纹丝不动。
“舒儿……”她是真生气了?可是,该生气的应该是自己不是吗?她为何就不能理解自己当时受到打击的冲动呢?
“舒儿,你开门!你开门听我解释好不好?”可是,他心里再有不甘,再觉得委屈,也不敢就此任性的甩手离去,因为她害怕她真的不再理会自己了。
屋子里还是没有回应,任他如何的敲门,都没有人应答。
“舒儿,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说胡话,我不该胡乱吃醋……可是,舒儿,那都是因为我太在乎你啊!”他慌乱了,终于意识到冷剑宵话里的意思,她是真的不准备原谅自己吗?只为自己说了那句胡话?“舒儿,你开门!快开门啊!”
回答的依旧是一室的死寂。
“舒儿,你真的这般铁石心肠吗?还是你——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喜欢我?”他有他皇室与生俱来的骄傲,他有他身为一个优秀男人的尊严,这么低声下气难道还换不来一句解释的机会?
值不值得本王说了算(6000)
而这句话出口的同时,心里就像是惊涛骇浪翻滚了起来。甦覜鼗晓
原来他最终还是比不过那个费昀熠,在她心里,自己不过就是一个替代品,才会只是说错了一句话就完全的被抹杀了吗?
不!不!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心口好疼,狂跳的心房似乎就要冲出胸腔。头也好痛,好像有人拿着重锤在死死的敲着他的脑袋,仿佛随时都要裂开了一般。
眼前忽然幻化出一个诡异的画面,他搂着一个少女纤细的腰肢,正骑在一匹长着翅膀的白马身上翱翔在繁星密布的夜空中。
小女孩清脆的声音咯咯的笑着,长长的发丝拂过他的脸颊,微痒酥麻…铄…
“啊……”心痛头痛已经无法抑制,叶斐然狂叫一声,抱着头跌在地上瞬间没有了意识。
“五王爷?!”
躲回西厢房的琉璃和菊花两人听见声音不对,立即冲了出来,就看见叶斐然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而苗吟舒的房门也同时打开,那个苍白着脸,红肿着双眸的女子一脸惊惶的蹲下身查看叶斐然的状况。
“苗姑娘,我这就去请太医!”琉璃嘴上说话,脚下已经移动了。
苗吟舒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住了琉璃道:“还是让林三和刘五将他背回去,你再去叫太医更快一些!”
那些跟着来的都几乎是老头子,哪里有年轻人的脚程快。
“好!”琉璃不敢怠慢,立即叫上林三和刘五,让他们替换背着叶斐然,“那苗姑娘你呢?”
“我累了!要休息!”这一刻,似乎又恢复了方才的冷漠,苗吟舒木然的转过身,再没看叶斐然一眼而回了房。
琉璃咬了一下下唇,看着虚无的某处,暗道:主子,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
琉璃回到雅园的时候,轻轻敲了敲房门,苗吟舒在里面低应了一声。
推门进去,只见原说要休息的人正坐在床沿,神情木然的不知看向哪里。
“苗姑娘,你还好吧?”琉璃走近她,关切的问道。
“我?”苗吟舒呆滞的眼睛动了动,抬眼看着面前的琉璃,缓缓的道,“很好啊!”
这叫很好吗?
琉璃暗叹,但也不拆穿她,见她不闻不问叶斐然的事情,便主动道:“咱们已经将五王爷送了回去了!”
“嗯!”苗吟舒面上没有多少波动的应了一声。
“我也去请了太医!”琉璃自顾自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显得一头雾水的道,“可是,奇怪的而是,言月居然没让太医进去,只说是五王爷的旧病复发,有现成的药吃下就没事了!更奇怪的是,皇太后得了讯过来,竟然也没让太医进内看诊。苗姑娘,你觉不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
蹊跷?什么蹊跷?
苗吟舒的目光移到琉璃的脸上,不知是不是并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或者注意力并没有在这上面。
“苗姑娘,你想啊!皇太后不是一直自诩疼爱五王爷,要代替自己的妹妹好好的照顾妹妹的孩子吗?那,五王爷都已经晕倒不省人事了,她却还讳疾忌医的不让御医看诊,这究竟是存了什么心呢?”琉璃犀利的分析道,“而且,那个言月也着实古怪,明明只是一个丫鬟,可是骨子里却透着一股骄傲,除了五王爷和皇太后,看待别人都是一副很不屑的神情。就好像……”
就好像自己一般!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琉璃不由的愣了愣:难道,那言月跟自己一样,并不是别人的丫鬟,而是护卫?或者说,是——主人培养的一个暗影?
有这个可能吗?叶斐然不是才回京城吗?他以前不就只是与他师父生活在深山里过着无拘无束,无忧无虑的山野生活吗?
难道那一切都是假象,叶斐然其实是怀有别的目的才回的京城,而他说不定是和皇太后达成了某种协议?
这样的猜想让琉璃惊悚了片刻。
一个宣德帝就不好对付了,那再来一个隐藏的极深的叶斐然的话,主子的事情能够妥善的进行到最后吗?
这个猜疑,必须得马上告知主子,不然有可能会背腹受敌。
有了这样急切的想法,琉璃也顾不得此时的苗吟舒不大对劲的状态,只想要赶紧的通知沈予沛。
“那个,苗姑娘,你还是先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我想五王爷他一定会没事的!”不敢耽搁,琉璃留下这一句话,便起身离开,想办法联络沈予沛去了。
没有了琉璃的说话声,苗吟舒的眼睛眨了眨,觉得酸涩得厉害,侧身往床上一躺,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看见了昀熠,在她不知道的临别前的那一晚,他们共骑着皎雪,在夜幕下畅游在天空中,愉悦的欢笑着。
忽然,皎雪的翅膀忽然折断了,两人一马控制不住的从半空中往下掉落……
啊——
梦中一声惊呼,人瞬间清醒了过来。
苗吟舒有些茫然的看着头顶的帷帐,抬手轻轻的附上心口的位置,感受着狂野的心跳,却发觉原来不过是梦一场。
可这样的噩梦说明了什么?说明她与他之间的缘分已尽?
“笃笃笃”。
外面传来试探的敲门声,然后是菊花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醒了吗?”
“嗯!”她应了一声,但还是睡着没有动。
“皇后那边派人来问,小姐中午能过去帮皇后准备午膳吗?”菊花的声音依旧不大,没有得到苗吟舒的允许,也没有推门进来。
已经快是中午时分了吗?
苗吟舒微微侧头看向窗棂处,果见敷着宣纸的窗口外日光灼灼。
“去!”简单的回了一个字,苗吟舒缓缓的起身,道,“打水来!”
“是!”菊花终于松了一口气,反身对芝兰道,“芝兰姑娘,小姐说会过去的!”
“那我先回去伺候娘娘去了!”芝兰也松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又道,“但如果,苗姑娘实在是身子不好的话,也不用勉强!”
“嗯!奴婢明白!”菊花点头,目送了芝兰离去,赶紧的给苗吟舒打水洗漱。
红肿的眼睛因为睡了一觉而已经消退了不少,为了不让自己的脸看上去太过憔悴,苗吟舒难得的扑了一些粉,打了些胭脂,掩盖住了满脸的苍白。
去到皇后的寝宫,势必要路过叶斐然居住的院落,苗吟舒思考了片刻之后,还是选择了绕道。
她也说不清自己现在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只知道,只有今天,她暂时还不想见他。而他,有皇太后和言月亲自照看着,一定不会有事的!
菊花不知道小姐与王爷之间究竟是出了什么事,见她绕远路,原想要问问为什么,但见她脚下匆忙,也只能将一肚子的疑问放在心里,想着回去的时候问问琉璃,她或许知道的多吧!
来到皇后的寝殿,今天凑巧的是皇上居然也在。但看上去脸色非常的不好,一旁侍立着几名老太医,颤颤巍巍的弓着身子不看斜视,一直负责皇后诊脉的那位太医却不在列。
皇后的脸色虽然不差,但是脸上还留着晶莹剔透的泪水,一看就知道才哭过。
苗吟舒的心紧了紧,却只能装作一无所知的上前见礼:“臣女苗吟舒见过皇上万岁,娘娘千岁!”
“苗姑娘,你来得正好!”见到她,宣德帝的脸上似乎露出了一抹笑意,只是很淡,淡的看不清楚。
她来的正好是什么意思?
苗吟舒不敢莽撞回答,只应了一声:“是!”
“皇后怀了龙种,日后,她的饮食起居就交给你来张罗处置了!”宣德帝沉稳的说道。
皇太后只今日要照顾叶斐然而疏忽了,吴嬷嬷也不在,所以,皇后便趁机换了太医说出了真相吗?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压下心里头的诸多谜团,苗吟舒先给皇后道了喜。
“这一切也是多亏了苗姑娘的悉心照顾,不然,本宫的这个孩子说不定在无意间就离去了呢!”皇后含泪微笑的看着苗吟舒说道。
苗吟舒心中微凛,暗自猜测皇后语中的含义是什么,面上却保持平静的回道:“皇后凤仪天下,贵不可言,腹中龙种定然也是尊贵至极,皇后娘娘多虑了!”
皇后再次微笑,轻轻的抚上小腹,对宣德帝道:“不管怎么说,自从出京至今,臣妾的胃口出现反复,不思饮食,都是苗姑娘帮忙调理的,皇上应当好好的赏赐苗姑娘才是!”
“赏!赏!当然得赏!”宣德帝爽朗的笑出声来,大声道,“李蒙,你亲自去库房挑选上好的和田白玉手镯一对,钗头凤金步摇一双,海珍珠十颗送个苗姑娘!”
“是!皇上!”李蒙领命下去。
苗吟舒自然再次行了谢礼,但她却知道这件事情不会这么容易就这样过去了,这些不过就是她以后照顾皇后饮食的代价。而饮食又是最容易出错的一个环节,想要保住皇后腹中的龙胎,她看来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了。
而至于皇帝的喜悦是真心的因为一直无所出的皇后怀了身孕,还是因为与某人的暗中较量而小胜了一回,苗吟舒猜不透也不敢深入去想,只能且行且看了。
“只,臣女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近身照顾皇后的风险可能会更大,毕竟,有人似乎不愿意她腹中的孩子生出来,苗吟舒不想为了别人的权谋争端而白白的搭上自己的一条小命。
“说!”宣德帝眸光一闪,大度的道。
“臣女毕竟是待嫁之身,许多东西也要自己亲自准备,若是住在娘娘宫中,来来去去怕叨扰了娘娘休息。因此,请皇上和娘娘恩准臣女依旧住在雅园,每日晨午昏定然前来为娘娘准备开胃的膳食!”苗吟舒不急不缓的将自己的要求说出来。
这个时候,她倒是真心的要感谢皇太后和眼前的皇上,要不是他们将婚期定的这样赶的话,她恐怕也找不到借口避住在皇后的寝宫中了。
宣德帝沉吟了一下,视线落下苗吟舒的脸上,似乎是想要看透她的真心所想。但她低眉敛目,不亢不卑,神态如常,让自认最能察言观色的他都不能确定这个小女子的心思究竟是为何。
但她所说的确在理。行宫不比京城皇宫,不管是哪个宫殿都是那样的宽敞,就算是同时新进几十人也不会影响到正主的日常休息。
但行宫地方小,身为皇后,带着随从本就多,人来人往的很是繁杂,若是再加了外人住进来,她可能时不时还要出去走动走动什么的,那就显得更加的局促了些。
何况,她的身份还是特殊的,叶斐然未过门的侧妃,他总不能给自己的准皇弟媳安排小人居住的地方吧?
所以,她的提议非常的中肯,而且,还不嫌麻烦的来回走动,这也充分体现了她对自己和皇后的尊敬。
因此,得出的结论就是,他必须得答应。
“只要你不觉得劳累,那便这样决定吧!”宣德帝点了头,心里却又有些酸涩,她恐怕也是因为五皇弟的原因,才不愿意与自己时常碰面的吧!
“多谢皇上!”还得谢恩,苗吟舒缓缓起身,“那臣女这就先去为娘娘准备午膳!”
“苗姑娘,本宫今日胃口不错,你可以给本宫做些可口的小菜吗?”皇后微笑道。
一日三餐喝粥,就算是变着花样,那也会吃腻的吧。
“是!”做粥与做其余的小菜,对苗吟舒来说都是一样的,应了声,便带着菊花随着宫女去了小厨房。
一路上很是平静,只在快要接近厨房时,听见了一个角落里,三五个洒扫的小宫女在嚼舌根。
苗吟舒虽然只当没有听见的缓步走过,但那些言语还是让她心头猛震。在皇家人的眼里人命不如蝼蚁,一个德高望重的御医,只不过效劳的主子不同,变成了牺牲品了。
难怪,方才在皇后寝宫中,那些太医噤若寒蝉,面带恐慌,原来之前亲近皇太后的太医已经被处决了,被杀鸡儆猴之后,便人人自危了。
而她,能不能在皇后怀孕的事件中全身而退,那也是一个未知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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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守了叶斐然醒来的皇太后,在听了大太监王公公的汇报之后,凤颜一怒,挥手便将几上的茶杯,果盘全部挥落在地。
王公公顺即让其余的宫人们都退下,与吴嬷嬷跪倒在地,齐声道:“太后息怒!”
“好他个夏妍,倒是让哀家小看了她了!”皇太后轻敲了一下桌面,恨声道。
“太后,就算她成功的借着皇上的手将陈太医除去了又如何,怀胎十月,有的是机会不让她生下龙种!”吴嬷嬷宽慰道。
“是啊,太后,这十月之中,各样的危险性举不胜数啊!”王公公也如此说道。
“你们懂什么?”皇太后却横了二人一眼,道,“你以为他们将苗家丫头放在那贱人身边只是因为贪吃她做的小点和菜式吗?”
“难道不是?”吴嬷嬷和王公公对视一眼,一脸茫然。因为,当初说道皇后胃口不好,让苗吟舒去做吃食给皇后开胃的可是太后她自己,这会儿怎么感觉味道又变了呢?
“哀家当初只不过是借那丫头之手放低夏妍的警惕性,岂是真心为她调理食欲。如今,她反将一军,却是利用了苗吟舒如今的身份,那是在警告哀家,若是哀家再容不得她的孩子,那苗吟舒也就活不了命了!”皇太后冷笑道。
“她这是想要让太后您投鼠忌器?”两人恍然。
“哼!那也是她太高看了苗吟舒,不过是一个没耐何之下的权宜之计,他们难道还觉得哀家会爱屋及乌,喜欢那丫头吗?”皇太后再次冷笑,“恐怕,等他们哪一天知道哀家早就想要除了那个祸害的话,就追悔莫及了!”
“是!太后英明!”吴嬷嬷和王公公两人同时不寒而栗的拍着马屁,也为被无辜牵扯进来的苗吟舒悲叹一声。
那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但谁让她没有这个福气被五王爷喜欢呢?在皇太后的眼里,任何一个威胁到她与五王爷的关系的人,都是她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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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斐然清醒了过来时,略有些茫然,他这是怎么了?不是在雅园的吗?怎么会躺在了自己的床榻上,身边没有舒儿,只有满脸关切的言月。
“王爷,你可感觉好些了?”言月见他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脸上,立即露出一抹笑意问道。
“我怎么在这里?舒儿呢?”他想不起来,只记得舒儿因为他妒忌发狂说错了话而关在自己的房间内不理他。
一听他提到苗吟舒,言月的脸就冷了下来,怨怼而尖锐的道:“王爷,都是那个女人害得你晕倒,你居然还这么牵挂着她,你觉得值得吗?”
“值不值得本王说了算!”叶斐然面色一冷,翻身坐起,犀利的眼睛瞪视着她,仿佛她要是再敢说一句苗吟舒的不是,他就会将她撕碎,“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置喙本王吗?”
言月被他这么无情的瞪视和言语激得心房猛颤,眼圈儿也红了,气怒之下,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哭叫道:“对!我不是什么东西!我是自己作践自己,因为爱慕你而甘为下人来服侍你,任你奚落,任你无视!可是,叶斐然,我告诉你,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你别将我逼急了,逼急了的后果不一定是你承受的起的!”
“古言月你什么意思?”叶斐然浑身一震,怒瞪着她,“你若是敢碰舒儿压根毫毛,那就休怪我不念旧情!”
“旧情?呵呵!你对我还有旧情可言吗?在你眼里心里,除了一个苗吟舒,还有谁能当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