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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着,怎么就让人感觉老夫人这是不大喜欢有个曾孙的意思呢?
苗吟舒心中闪过一道不悦,本能的去看苗智明,却见苗智明微微一笑,似乎并不在意老夫人的轻待,只温和的对苗吟舒道:“是啊!大姐,先不用给灵月礼物,待你的大侄女出生之后,少不得要你这个大姑姑破费了的!”
“我也要给侄女准备礼物!”回来后就一直被忽视的苗吟蝶也插嘴说道,姐姐做大姑姑,那她就是小姑姑了。
“你跟着瞎起什么哄!”苗黄氏一把拽过苗吟蝶,不让她朝前凑。
给苗景甫做了小妾至今,没有能生一个儿子,一直是苗黄氏心中的痛。
而之前,苗智明一直不得苗家人的看中,以致他自暴自弃,放荡不羁,着实让她欢喜了好几年。没想到,苗吟舒一回来,却在不经意间竟然改变了苗智明的性格,且变得非常的懂事,并很有心计的设计成了嫡子,让她心里怎么能不恼火。
再看唯一值得依仗的女儿,原本是让她跟着苗吟舒能够得到家里人的重视,但似乎并没有多大的效果,那就要看看是不是还是教养在自己身边为好。
可念头随即又一转,不对啊,后日,苗吟舒就要嫁进王府了,那那边新建的苗府不就空置了下来了吗?那蝶儿在那边也算是个正经的主子了,说不定,哪一日那个大小姐看在蝶儿帮着打理大宅子的份上,非常大手笔的就将宅子送给蝶儿也未可知呢!
嗯!那还是让蝶儿留在那里吧,只要苗吟舒不在,她就能随时借口去看望女儿,然后再好好的教导蝶儿,怎么样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掌控那边的一切。
按照她这些日子以来对苗吟舒的观察,她虽然也是个精明厉害的,但是对于亲情和别人的主动示好,她是拂不下面子的,就像是那个缕缕犯错的苗智忠,她还不是嘴上强硬,却一次又一次的给钱赎人。再有苗智明,她出钱帮着办了一个还算是体面的婚礼,还将收到的几千两的随礼银子,说给就给了他们了。
那蝶儿这么乖巧,又跟着她许久的孩子,她断不可能什么都不给不是吗?
不过是转瞬间,苗黄氏心里已经翻了好几个念头了,再将注意力回转到众人身上时,大家已经在老夫人的叮嘱下,先各忙各的去了,只等天色晚下来,一家人再一起吃个团圆饭了。
而这个时候,也正是苗吟舒等待的机会。
她先让菊花带着小兆儿四处闲逛,自己则状似无意的闲逛到了苗智忠的院外。
快近傍晚的小院中很是清静,更是因着这个侍郎府被这一对父子败家败得差不多了,许多的下人都被遣散了,所以,在需要一家出动的时候,各院打杂的下人们都被叫到主院去帮忙做事去了。
苗吟舒敢于一个人过来,也正是这个原因。
进入小院,看着地上的落叶几乎铺了一地,苗吟舒微微摇了摇头,苗景甫这是要打算放弃了苗智忠吗?居然连他院子里显得这样凄凉都不来管管了?
还有老夫人,她不是最疼这个长孙的吗?怎么也打算不闻不问了?
就算是如此,那苗夫人呢?她应该不会放弃苗智忠的吧?那眼下这些是怎么回事呢?
踩着哗哗作响的树叶来到厢房门前,苗吟舒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手敲了敲房门,里面好久也没有反应。再敲,依旧没有,看来人不在。
回头再看看身后空荡荡的院子,苗吟舒一边握着胸前的玉玦,一边试探的推了推门,居然没有上闩,门轻轻的吱呀一声就被推开了。
按耐住有些紧张的心,苗吟舒缓缓的走进房中,并顺手将房门再关上,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她细细的打量着苗智忠的卧房。
发间的小蜜蜂大约也是感觉到了她的紧张,飞了出来,嗡嗡嗡的在她头顶飞舞,好似在帮她壮胆。
苗吟舒观察了一下这个与一般卧房没有多大差异的房间之后,就直直的朝着这房中唯一一个上了挂锁的一个樟木箱子走去。
试着掂量了一下分量,不是她能够提得起来的重量,显然是有着猫腻了。
嗯!那就赶紧给萧十一捎个信,待他们一起吃晚饭的时候,就来将这个箱子偷拿出去,也让苗智忠担心受怕一回。待她的婚事顺利进行了之后,就回来好好的治一治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心中主意打定,苗吟舒正要出去,小蜜蜂却忽然***动了起来,苗吟舒也耳尖的听到了外面有非常小声的脚踩在枯叶上的沙沙声。
若是那声音是非常的清晰的话,苗吟舒说不定只当是苗智忠回来了,那她即便是被他捉住自己在他房中,也有各种借口为自己开脱。
可是,越是小心翼翼的脚步声,就越让她产生危机感,更何况小蜜蜂还在给她示警。于是,苗吟舒几乎是没有考虑的就直接握着胸前的玉玦,念了进字决,便躲进了空间里。
与此同时,房门被打开了,然后是一个人先走了进来,似乎是因为没有见到想象中的人,很是奇怪的“咦”了一声。
然后,又有几个人跟着走了进来,环视了一下空荡荡的房间,其中一人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这声音一出口,苗吟舒几乎要惊叫起来:这不是,这不是曾经在半路想要杀了自己的人吗?果然是他们在暗中算计着自己吗?
“我的人明明见她进来的呀,也明明看见她进了房间关了房门的啊!”回答的是苗智忠,声音里透着恐慌,“各位大侠,你们相信我,我身边的小厮是不敢随意说谎骗我的!”
难怪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这是引君入瓮,想要来个瓮中捉鳖啊!
苗吟舒的心里头微微一寒,这就是他同胞的哥哥,为了钱财,连自己亲妹妹的命都可以出卖。而她对他,真的是太仁慈了一些呢!
“搜!再仔细的搜查一遍!”那个阴冷的声音并没有关注苗智忠,而是命令带来的属下将整个房间仔仔细细的搜一遍,“还要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密道之类的!”
“没有!没有,小的房间中没有任何的密道!”苗智忠惊慌的就差尿裤子了,他们是在怀疑他耍完了他们是吧?是吧?可是,她真的进来了呀!他也没有给他通风报信的呀!怎么进来之后就忽然没有了人影了呢?
窸窸窣窣的翻查声传来,阴沉男子带来的三四个手下将苗智忠的房间直接翻了个底朝天,就连床底都被翻了个个儿了,也没有找到人,只让苗智忠在秋天里,汗水滴滴答答的直往下滴。
而那个被上锁的樟木箱也被黑衣人不留情面的直接撬坏了锁,箱子里的银钱也被掀翻在地,咕噜噜的滚得到处都是。
躲在空间里的苗吟舒见时机差不多了,立即将事先准备好的纸条绑在了小蜜蜂的腿上,让它贴近着屋顶飞出去报信。
安静的房间里,虽然大家都听见了有蜜蜂飞过的嗡嗡声,但是,这时候,没有人会在意和思考,为何秋天了还有蜜蜂在飞舞,领头的人只想要让苗智忠吐出真相来。
“说!你们是不是联手布局了一个仙人跳?”阴沉的声音带着不寒而栗的威胁。
“没有!没有!小的没有!”苗智忠被吓,两腿一软就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小的真的没有撒谎,小的的小厮真的是看见了她进来才通知我的!真的!小的不敢有任何虚言!”
忽然,他灵光一闪,立即又道:“或者,是小的的小厮看错了,或者……”
“去将人带来!”阴沉男声一声低喝,有人立即出去,没一会儿,苗智忠的近身小厮小旗就被带了进来。
一看见主子跟哈巴狗一样的趴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再看一眼房间里除了他们并没有大小姐的身影,小旗子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还没等人问话,就直接晕倒了过去。
“废物!”阴沉男低咒了一声,猛然想到回去之后,这句话就会落在自己的身上,也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又命令道,“你们几个,赶紧乔装成他们家中仆人的模样,势必要在苗府中找到人!”
“是!”四人利索的应着,正要拔了小厮的衣裳换上,外面忽然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然后,一个戴着面具的高壮男子带着十数人冲了进来,房中的几人想要逃跑已是不及。
而此时,呆怔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苗智忠正抬头看着外面那些熟悉的打扮和面孔的人,惊得再次惊呼了一声,却又在他自己带来的人的瞪视中瞬间失声,并吓得尿了一裤子。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今天是天要亡他了吗?
没有看见苗吟舒的人,还有来给他们送信的居然是一只小小的蜜蜂,萧十一纵然心中有着各种各样的疑惑,但还是压下了心里的好奇,看着面前的五个黑衣蒙面的人,也不管苗智忠身上的尿***臭冲击着他们的感官,一挥手,已经在他手下训练有素的护院已经挥剑扑向了其余的四人,而他的目标,直接就是那个领头的人。
高人交手,只在一瞬间就能知道有没有。
可萧十一出手之后,却是在对方使出了招数之后,整个人都呆住了,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又飞快的回神,快速的用自己新练的功夫躲过了那人的一击。
那些黑衣人在察觉到了事情有变之后,早已经有了撤退的打算,所以,在领头的阴沉男子的示意下,另四人也使了快刀斩乱麻的救急功夫,一顿猛打猛杀之后,又在领头人的一个眼神示意之下,快速的逃窜了出去。
护院们就要赶身去追,萧十一却沉声道:“莫追了!”
“但是,头领,大小姐人不知道是不是在他们手里呢!”有护院不能理解萧十一的决定,立即焦急的说道。
“大小姐应该躲藏在某一个地方,她那么机智,一定会很安全的!”萧十一无端的说出这么信任的一句话来,心里却不由的失笑,什么时候,他已经这么信任那个小女子了?是早在还在十里坡的时候么?
“但是……”
“好了,林三,刘五,你们分别带两人出去寻找大小姐,告诉她有威胁的人已经走了。吴四,你将人押着,张二,你同人将这些银子收拾了,咱们去找侍郎大人,等着大小姐一起处置!”
为何试探?(6000)
“是!”见头领这般不担心,其余人也就稍稍的放下了担忧,按照萧十一的吩咐各做各的事情去了。嵴殩鏵晓
萧十一他们一散开,苗吟舒便从空间里出来,捏着鼻子绕开苗智忠失。禁的地方,又看了一眼被翻得惨不忍睹的房间,她心头异样沉重的跨出了房门。
她故意的绕了一些远路,在一个偏僻的小院子里与四处寻找的林三碰面,“得知”了萧十一旗开得胜,打走了想要杀她的人,又逮了苗智忠和小旗去见苗侍郎了,她也是非常“欢喜”的与他们一道去了前厅见苗家之人。
侍郎府的正厅内,没一会儿的功夫,所有的人都到位了,连害喜不舒服的花灵月因为知道家里出了大事,也苍白着一张脸在苗智明小心翼翼的搀扶下出来了。
苗吟舒见到她的第一句话,就是让她赶紧的回去休息,而且,她今儿是铁了心要好好的处置苗智忠,不希望让她和她腹中还没有成型的幼儿受到任何的惊吓瑚。
花灵月也是机灵的,见苗吟舒一脸的正色,再加上实在是闻不得苗智忠身上传来的尿***味,便听话的在丫鬟的搀扶下回房去了。
苗景甫见到宝贝儿子居然被苗吟舒的人强押着跪在大厅内,早已经满心的不悦,瞪着苗吟舒道:“舒儿,你这是什么意思?铄”
“爹,你不应该问我是什么意思,而是该问哥哥是什么意思!”苗吟舒锐利的眼神一一扫过在场的人,自然也没有漏看老夫人正贪婪的看着那个樟木箱中白花花的银子,还有苗景甫虽然假装正经,但眼神也时不时的飘到那一箱子的银子上面。
不去说幸灾乐祸的两位姨娘,这家中真正担心着苗智忠的,也恐怕只有苗夫人了。
只是,她是矛盾的,担心着儿子,又觉得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愧对女儿,所以,此时的表情倒是看着最冷静的。
“你什么意思?”苗景甫眼睛一眯,强行将眼角的余光从银子上面转到苗智忠的脸上,“忠儿,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樟木箱子他当然认得是谁的,心里一边嘀咕儿子居然翻本赢了钱,却没有拿出来给他还债,一边又打着主意,看能不能将这些银子都抓在手里。
那都有上千两的银子了吧,他总算是可以再还掉一些了。
“爹!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事情被穿帮的苗智忠不敢看苗吟舒的眼神。因为他知道,苗吟舒本来就不喜欢他这个哥哥,如今,又见自己被人拿银子收买而想要害她,她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所以,就只有在父母和祖母面前卖乖,来个死不承认了。
“是吗?你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小旗总是知道的吧!”苗吟舒懒得看这个没有骨气却一肚子坏水的男人,一个连敢作敢当都做不到的人,还真是连男人都不能算,“林三,将人弄醒!”
苗吟舒直接让林三将昏迷的小旗弄醒,自然是不管用什么办法了。
而林三会意,这是大小姐要杀一儆百呢,自然手法就快很准的残忍一些了。
只听见“咔嚓”一声,之后,又是一声惨叫,小旗整个人被痛醒了过来,而在场的侍郎府所有人却好像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手指也跟小旗一样被林三生生的折断了,顿时觉得浑身寒气直冒,苗黄氏和苗乔氏是差点就被吓得晕倒了。
“小旗,你说说看,今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爷等着你说实话呢!”苗吟舒却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淡淡的看着那个痛的惨叫的小厮,明明她的声音很轻,但小旗却在自己的痛苦中能一字字清晰的听到她说的话。
“大小姐饶命!大小姐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十指连心,痛的早就为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的小旗一叠声的求饶。
“你不敢做什么了,好好的说出来,大小姐心善,说不定还能放过你,但若是你有半句虚言,你的头就跟你的手指头一样了!”林三在小旗的耳边阴测测的警告着。
小旗猛地颤抖了一下,再也顾不得手指头的疼痛,朝着地面重重的磕了下去,口中更如同倒豆子一般的一股脑儿的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他是苗智忠的近身小厮,苗智忠在被半禁足的状态下,许多的事情都不能亲力亲为,自然就交给了他自认为最信任的小厮来做,当然,他得到大把银子的时候,自然也少不了这个帮他办事的下人。
所以,他说的话等于是苗智忠自己在说了。
而当苗景甫他们知道苗吟舒的宠物店被人下药,毒死了那么多赚钱的宠物的幕后元凶居然是他们的宝贝儿子的时候,只气得吹胡子瞪眼,恨不得狠狠的打这个不成器的逆子一顿。
再听说更过分的是,他今儿居然引了一些蒙面的大盗进了他苗侍郎府,而目的居然是想要将后日即将就要嫁给五王爷的苗吟舒给杀了的时候,苗景甫气的当场就喷了一口鲜血出来。
老夫人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虽然没有当着大家的面吐血,但人也摇摇晃晃的几欲晕倒。
苗夫人已经无力说些什么,只呆坐在椅子上,说不出一句话来。
苗乔氏和苗黄氏幸灾乐祸的同时也不由自危,苗吟舒这么不留情面的直接在苗家人面前揭穿同胞哥哥苗智忠,会不会也将报复的手段用在他们身上。
不过,幸好苗吟舒只针对当事人,非常干净利落的对着还没有缓过神来的苗景甫等人道:“虽然,我这次侥幸去了别的小院中逃过了一劫,但哥哥这种联合着外人想要了我的命的做法实在是太过寒心了。所以,我绝对不能再姑息这个多次三番想要害我的人。”
“舒儿,你想要怎么做?”缓了一口气的老夫人想到了弃车保帅,不学无术还时常闯祸的大孙子,实在是不能跟风头正劲,即将要成为五王爷侧妃的大孙女相提并论的了。
“奶奶放心,哥哥再怎么不好,那也是我的亲哥哥,我不会直接要了他的命的,但是活罪总也要给一些,免得他精力充沛再在背后使些幺蛾子!”终生监禁是对这个惯会惹是生非的人的最好教训,但是,苗吟舒不会当着他们的面说,只苦口婆心的道,“我想着,就将大哥带到我身边,让萧头领好好的管教管教吧!”
那是放在她府中的私牢中好好的“管教”。
“不过,在这里,作为不将大哥交给官府的条件,我希望奶奶和爹娘不要随意干涉我对大哥的教导,也不要时不时的拿着想要见他的借口来我面前要求见他!”
“好好!让他跟着你,我与你爹娘也能放心!”老夫人立即点头,这也算是真正的放弃了这个从小宠到大的孙子了。
而苗景甫似乎早就放弃了这个儿子,吐了血之后,精神虽然萎靡不振,可看着那一箱子的银子的眼神却是丝毫没有掩藏住贪婪。
苗吟舒了然的笑了笑,反正这银子也是苗智忠“赚”来的,那就当他这一辈子唯一的一次孝敬给侍郎府了。
于是,非常大方的就直接将一箱银子给了苗景甫,至于晚饭么,闹成这样,大家自然都没有了团聚的心情了。而她,还要让萧十一带着想要负隅顽抗,一直在卖乖扮可怜的苗智忠回府去好好的“招待”呢!
最后,看着苗家一家人完全舍弃了这个孩子,苗吟舒微笑着低声对苗智忠道:“大哥,你还是省省你的力气吧,如今被你败光的苗家人眼中,除了白花花的银子,已经看不见任何的东西了!当然,你以后不能尽的那一份孝道。智明弟弟也会代替你好好的敬上的!”
“苗吟舒,你个贱人……”求了半天,看着家人冷漠的眼中只有了银子,苗智忠早就气怒攻心了,又被苗吟舒这么一刺激,他直接就被气的晕了过去,不省人事了。
当然,当他醒来后,发现自己从此以后就只能生活在幽黯的看不见天日的地牢中,又是怎么样的一番折腾和不甘心,不用说也是能够想象得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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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斐然怀抱着后日就能与苗吟舒共结连理的美好期待幸福的入睡。
睡梦中,梦见了大红灯笼高高挂,他的美娇娘身着大红嫁裳,戴着他亲手挑选的步摇,等着他为她掀起艳红的盖头。
期待着红艳艳的盖头下,会是怎样艳丽而羞涩的面容,叶斐然居然乐得笑出了声来。
而正因为这睡梦中的一声愉悦低笑,叶斐然忽然就清醒了过来,并同时感觉到了紧闭的房门外有一股肃杀的杀气,毫不隐藏的透过门扉传了进来。
这是要行刺他么?
叶斐然神色一凛,顾不得回味那如同真实一般的梦境,隐藏了